不要忘記的基本事實和基本教訓

熊復

自從人民日報揭露胡風和他的集團的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罪惡活動以后，批判胡風思想的斗爭就轉入了徹底肅清反革命的胡風集團及其思想影響的斗爭。這是一場革命和反革命的斗爭，是全國人民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

反對反革命胡風集團的斗爭給我們大家敲起了警鐘。這就是說，反革命的胡風和他的集團的活動證明，我們對階級敵人的破壞活動決不能熟視無睹，我們對當前的政治斗爭決不能漠不關心，我們對越來越復雜和尖銳的階級斗爭形勢決不能有任何松懈麻痹的情緒。

人民日報發表揭露反革命的胡風和他的集團的材料以后，我們大家確實都吃了一驚。我們又是激怒，又是覺得有些意外。正如人民日報的編者按語所說，對于胡風和他的集團，我們很多人雖然感到了他們的反對馬克思主義，也感到了他們的向黨進攻，但是卻沒有感到或者沒有深刻感到他們的反對革命。這也就是說，在胡風和他的集團的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罪惡活動沒有被褐露以前，我們很多人還弄不清楚他們的面目：除了那些真正被欺騙因而盲目地跟著胡風跑的人以外，其余的人，到底是革命隊伍里犯有政治錯誤的一些人呢，還是鉆進革命隊伍、打著革命假招牌、而以破壞革命為目的的一群別有用心和別有來歷的人呢？這一方面反映了我們受了胡風和他的集團的欺騙，另一方面也反映了我們很多人在政治上存在著麻痹思想。人民日報發表的材料和編者按語把我們大家的眼睛都打開了。

一

人民日報的編者按語，根據已經發表的材料，明確地告訴我們，胡風是一個反革命分子，而以胡風為首的集團是一個反革命集團。他們長時期近來就偽裝擁護革命而實際上部是潛藏在革命人民內部干著反革命勾當。

事實證明，以胡風為首的這個反革命集團是有政治背景的。胡風和他的集團的許多骨干分子痛恨共產黨，痛恨人民，痛恨革命，痛恨新中國和新社會。在全國解放以前，他們衷心擁護蔣介石國民堂的反人民內戰，而對人民革命的勝利懷著刻骨的仇恨和恐懼；在全國解放以后，他們一方面瘋狂地仇視新中國和新社會的一切，另一方面又潛伏下來進行更加陰險的反革命活動。顯然，他們這種立場是同我們的民族敵人和階級敵人的立場完全一致的。胡風和他的集團的許多骨干分子在其二十年來的活動中，不但和帝國主義國民黨的特務機關有密切的聯系，而且用他們對于我們黨和黨所領導的革命力量的攻擊直接配合了市面主義和蔣介石國民黨的行動。他們中間的許多骨干分子，包括胡風本人，有的是帝國主義和蔣介石國民黨的特務分子，有的是革命叛徒，有的是托派匪徒，有的是自首分子。他們混入革命隊伍只是為了破壞革命，這就是他們所說的“挖心戰術”和“孫行者鉆進肚皮的戰術”。而這一切，他們都是用冒稱革命的偽裝掩蓋起來的。這就是說，他們隱瞞了自己的政治面目。試問，如果胡風集團不是反革命組織，他們為甚么要隱瞞自己的政治面目，隱瞞自己的歷史和背景呢？一個真正的革命者，對黨和人民是不需要隱瞞自己的政治面目的，因為自己的立場同人民的立場是完全一致的。而胡風集團既然在黨和人民的面前長期隱瞞自己的政治面目，這只能證明他們是一個反革命的集團。

事實證明，以胡風為首的這個反革命集團是有綱領的。他們的綱領就是偽裝擁護馬克思主義而反對馬克思主義。偽裝擁護共產黨、擁護人民、擁護革命而反對黨、反對人民、反對革命。而因為革命文藝界乃是他們據以進行反黨、反人民、反革命、反馬克思主義的活動的地盤，他們就特別瘋狂地反對黨的文藝現點和文藝政策，反對黨對文藝運動的領導，反對黨所領導的文藝事業和文藝隊伍，反對黨在指導文藝工作方面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原則和組織原則。這就是胡風在他的密信中所說的他們的“事業”。他們的這個綱領是用各種假招牌掩蔽起來的。他們長期地小心地掩藏這個綱領，只是因為他們生怕在人民面前表明自己的政治主張。表明自己的政治觀點和目的。試問，如果胡風集團不是反革命組織，他們為甚么生怕在人民面前公開而坦白地表明自己的綱領，而要想方設法用各種招牌來掩藏自己的綱領呢？一個革命的政治派別，特別是工人階級的政治派別是不需要隱瞞自己的觀點和綱領的，因為他們相信自己的事業的正義性和正確性，并且力求說服人民群眾相信他們的觀點和綱領。而胡風集團既然想方設法要在人民面前掩藏自己的政治主張，掩藏自己的觀點和綱領，這只能證明他們是一個反革命的集團。

事實證明，以胡風為首的這個反革命集團是有組織的。胡風在給胡風分子滿濤的密信中，就要后者“遵守組織原則”，說甚么“組織原則是保證斗爭的”，這就證明他們有自己的嚴密組織和組織原則。他們的組織和組織原則，對黨、對人民、對人民政府都是不公開的。試問，如果胡風集團不是反革命組織，他們為甚么要把自己的組織隱秘起來呢？在革命隊伍里，在人民中間，在人民民主制度下面，分明只有反革命分子才需要建立自己的不公開的、隱秘的、非法的組織，因為這是適合他們所處的非法地位和暗中進行反革命活動的目的的。

事實證明，以胡風為首的這個反革命集團的活動是隱蔽的，并且是以采取兩面派方式為特點的。說他們的活動是隱蔽的，這就是說，他們是背著黨、背著公眾、背著人民而在暗中進行的。他們的彼此來往是隱蔽的，互相通信也是隱蔽的，還用了許多代號和暗語。說他們的活動是以采取兩面派方式為特點的，這就是說，他們是明一套，暗一套。在公開場合，他們講的僅是假話；而在隱蔽場合，他們才講他們的所謂“私房話”。在政治問題（對黨、對人民、對革命的態度）上，他們的言論和行動都是偽裝的、虛假的、騙人的。試問，如果胡風集團不是反革命組織。他們為什么要背著黨、背著公眾、背著人民進行隱蔽的活動呢？他們為甚么在政治行為上要裝假，要說假話，啟用兩面派手段來騙人呢？背著黨、背著公眾、背著人民進行隱蔽的活動，對黨、對公眾、對人民說假話和玩弄兩面派手段，這一切都只是反革命分子和反革命組織才需要的。我們黨領導的中國人民革命運動的歷史證明，凡是在革命陣營內部進行隱蔽活動和玩弄兩面派手段的個人或集團，他們的活動都是民族敵人和階級改人在革命陣營內部進行反革命陰謀活動的一個組成部分。

斯大林教導我們：“檢驗某個集團、某個派別、某個政黨的革命性，不是根據它們發表什么樣的聲明或宣言。檢驗某個集團、某個派別、某個政見的革命性，是根據他們的行動、實踐和實際計劃?！睂L集團也應當根據他們的行動、實踐和實際計劃來檢驗，而檢驗的結果只能得出這樣的結論：胡風是一個反革命分子，而以胡風為首的集團是一個反革命集團。

顯而易見，認為胡風和他的集團似乎只是犯了思想上的錯誤或者政治上的錯誤，是不符合事實的，因而也就是錯誤的。當然，并不是胡風集團的每個人都是反革命分子，也不是每個人都明了他們參加了一個反革命組織，但是，胡風本人和他的集體中的許多骨干分子，都是別有用心和別有來歷的人，胡風和他的集團的活動是我們的民族敵人和階級敵人的反革命陰謀活動的一個組成部分，這是無可懷疑的。

二

人民日報的編者按語，根據胡風和他的集團的假冒革命而實際反對革命的事實，尖銳地指出了這個集團的反革命陰謀的極端嚴重性和對于革命事業的極大危害性。

事實證明，這個集團老早就對黨和黨所領導的革命文藝戰線抱著敵對、仇視和痛恨的態度。他們反對和攻擊黨，反黨和攻擊黨的文藝觀點和文藝政策，反對和攻擊黨所領導的文藝事業和文藝隊伍，反對和攻擊黨指導文藝工作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原則，不但是一貫的，而且是越來越猖狂的。在一九四二年以前，他們還只是在這樣或那樣的文藝問題上，比如在民族形式問題上，反對和攻擊黨的觀點，反對和攻擊黨的文藝政策，反對和攻擊黨對文藝運動的領導。而在一九四二年毛澤東同志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以后，他們就把這個講話當做他們反對和攻擊的主要目標，這樣他們就擴大到反對和攻擊黨的全部觀點，反對和攻擊黨的整個文藝政策，反對和攻擊黨對文藝運動的全面的領導。而在中國人民民主革命取得偉大勝利以后，他們更瘋狂地有計劃地有組織地向黨所領導的文藝戰線不斷發動進攻。他們從他們的反革命立場和反動“理論”出發，極力詆毀和攻擊黨的文藝方針和文化政策，詆毀和攻擊黨所發動的思想批判和關于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宣傳，并在去年七月采取以攻為守的策略，提出了一個反對社會主義建設和社會主義改造的文藝—政治的綱領?，F在可以看得很清楚，他們在文藝方面的活動，抱有廣泛的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目的。他們選擇了文藝領域作為他們的活動地盤，不只是企圖按照反動的資產階級唯心主義世界觀和藝術觀來改造中國人民的文藝事業，而且是企圖在文藝領域潛藏下來一以便他們易放假冒革命，易于騙取黨和群眾的信任、易于發展和擴大他們的反黨反人民反革命的罪惡活動。

事實證明：這個集團的活動遠遠超出了文藝界和文藝問題的范圍。他們誣蔑和攻擊黨對文藝運動的領導，誣蔑和攻擊黨的中央和中央負責同志，誣版和攻擊黨在文藝方面的負責同志。誣蔑和攻擊黨所爭取團結的一切進步作家和革命知識分子，這一切都是一種政治行為，都是他們在對黨、對人民、對革命的態度上表現他們同我們的民族敵人和階級敵人完全一致的立場。而他們結成集團，到處“爭取人”，“聯絡人”，擴充“實力”，“開辟工作”，建立據點，安插活動地盤，直到打進我們的黨內、軍內、國家機關內和各種群眾團體內來發展和擴大他們的活動，這一切都是一種根據某種陰謀目的而采取的組織路線，而這條組織路線在一切方面都是適應了民族敵人和階級敵人的反革命陰謀的需要的，比方說，適應了美帝國主義和蔣介石賣國集團的潛伏活動的需要的。更不必說，他們千方百計地打進我們黨內、軍內、國家機關內和群眾團體內，進行建立據點、擴充“實力”、探聽情況、盜竊文件等等活動，就是赤裸裸的不折不扣的直接的反革命活動。

事實證明，這個集團的活動在全國解放以后更加有組織，更加擴大，也更加

隱蔽，并且更加施展了兩面派手段。這個集團的人數雖然不多，但是散布在全國相當廣大的地區和部門。這個集團采用了“鉆進來”和“拉出去”兩種辦法，打進了我們黨內，其中有些人還竊據了黨和國家工作的負責職位。這個集團還在學校里以青年為對象發展組織，使不少青年繼續受到他們的蒙蔽和毒害。這個集團特別利用了資產階級個人主義和資產階級政治手段來進行活動，極力散布個人崇拜的思想和習氣。大力培植自我吹噓、互相吹棒、目中無人的狂妄心理，有意識地提倡在政治問題上說假話，姑且有計劃地進行挑撥離間、散播流言蜚語、制造分裂和混亂等等活動。這個集團特別利用了我們黨內某些人的資產階級個人主義和自由主義思想。犯了思想錯誤或政治錯誤，抱有驕傲自滿和對黨不滿的惰緒，在造些同志喪失政治警惕性的條件下進行“爭取人”、“聯絡人”、擴大“實力”建建立據點、打聽情況、盜竊文件等等反革命活動。這個集團特別施展了兩面派的手段來進行各種罪惡活動，他們把他們的活動用文藝的幌子掩蓋起來，造成一種印象，彷佛只是文藝問題上普通性質的爭論；他們集中攻擊黨在文藝方面的一些負責同志，也造成一種印象，彷佛只是文藝界內部的派別斗爭，他們還特別采取了“順著”黨和小民的策略來掩盍他們對黨的進攻，還造成一種印象，彷佛他們在政治上正是“追隨”黨和革命的。而真面目的胡風及其集團卻是“磨我的劍”，“窺測方向”，向黨發動一個進攻又一個進攻。在他們的進攻失散以后，他們就趕緊布置有計劃的退劫，每人準備一篇假檢討，企圖在主要的政治問題上蒙混過關，企圖繼續掩藏他們的政治面目，保存他們的反革命“實力”，以便胡風自己和他的集團能夠繼續潛伏下來，等待時機，卷土重來。

反革命的胡風集團對于革命學業的嚴重危害性就是這樣：他們偽裝革命，混入革命隊伍里面來進行反射革命的陰謀活動。他們的政治面目是被小心地掩藏起來的。表面上看起來，他們似乎并不是異己分子，相反的，有的是共產黨的朋友，有的還取得共產黨員的稱號。他們的力量就在于：打起革命的假招牌，披起馬克思主義的外衣，騙取了黨和群眾的信任，利用了造種信任混進了我們的黨內、軍內、國家機關內和群眾團體內來進行反革命的活動。正如人民日報編者按語所說，“像胡風或灰似胡風的這種冒稱革命的偽裝分子當然是少數，但是為害卻甚大。他們可以贊進我們黨內、軍內，國家機關內，文化機關內、人民團體內和企業機關內，做出許多壞事來。如果我們不提高警惕，不把他們的問題弄清楚。不把他們的破壞活動加以制止，而讓他們“聯絡人”，“爭取人”，“從事開癖工作”，“大大地加強實力”，即是說讓他一天一天發展和擴大下去，他們就要用他們的“集束手榴彈”給我們的革命事業以嚴重的損害。

三

問題就是這樣擺著的：以胡風為首的集團是一個反革命集團，他們的反革命陰謀活動是我們的民族敵人和階級敵人的反革命陰謀活動的一個組成部分，他們在各種巧妙的偽裝下長期地隱瞞了自己的政治面目，而在他們的政治面目被揭露以后他們還沒有真正放下武器。這一切說明，他們是中國人民的公敵。

這就是基本事實。從這個基本事實我們能夠得出甚么必要的教訓呢？

是否可以說，這個集團的存在和他們的活動，是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偶然的事情呢？當然不是的。我們的民族敵人和階級敵人無時無刻不企圖從革命陣營的內部來進行破壞活動，因為他們知道堡壘最容易從內部來攻破的。他們能夠派遣特務分子、間諜分子、暗害分子和一切其他反革命分子，鉆進革命陣營內部來進行破壞活動，這是我們黨領導的中國人民的革命斗爭歷史所充分證實了的。顯然，問題在于我們常常忘記了這個歷史事實，忘記了反革命分子的出現在革命陣營任何時候都不是偶然的現象，而是階級斗爭的一種最尖銳的表現形式。這也就是說，我們長時期沒有識破這個反革命胡風集團的真正面目，而在他們的真正面目被黨揭穿以后還感到有些意外和不可理解，追根到底，乃是因為我們嚴重缺乏革命警惕性，也就是在政治上存在著麻痹情緒和漠不關心態度。

這種嚴重缺泛革命警惕性，在政治上存在著麻痹情緒和漠不關心態度，就最近時期來說，首先是因為醉心放革命事業和建設事業的偉大勝利，而忘記了我們沒有權利忘記的一些重要事實。我們忘記了我們黨和我國人民所處的階級斗爭的環境。我們忘記了帝國主義正在包圍著我們，他們正在對我國進行戰爭威脅，隨時準備打擊我們，削弱我們，侵犯我們，并且陰謀在我國實現反革命的復辟。我們也忘記了國內還存在著階級，既有已被消滅的階級的拼命掙扎，也有將被消滅的階級的日益增長的反抗，他們中期的堅決反革命分子必然還會同帝國主義勾結起來，破壞我國的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共同進行反革命復辟的陰謀活動。這就是反革命分子和反革命活動至今還很猖獗的政治的和社會的原因。顯然，我們因為忘記了這個事突，所以對于反革命胡風集團的真正面目的被揭發，就不免感到有些意外了。

當然，這種政治上的麻痹情緒和漠不關心態度，并不是我們固有的毛病，而是一時現象。這種現象之所以能夠產生，是因為我們許多人由放政治經驗不足和受到資產階級思想的影響，而往往遇到順利的環境和巨大的成績，就滋長一種極端危險的驕傲自滿情緒。由于驕傲自滿，就容易忘記某些同我們黨和我國人民的事業有頭等重要的事實，看不見當前的階級門爭形勢，感覺不到反革命分子和反革命活動的危害，特別是不能識別那些冒稱革命而實際反對革命的以玩弄兩面派手段為特點的暗藏的反革命分子。披著羊皮的豺狼是危險的，而更

危險的是同豺狼睡在一起而無所察覺。反革命胡風集團對于革命專業的危害也就是藉助我們許多人在政治上的麻痹而加強了的。

這就是基本的教訓。正如人民日報編者按語所說，我們必須從反革命的胡風集團的陰謀活動取得充分的教訓，必須在各個工作部門中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善于辨別那些偽裝擁護革命而實際反對革命的分子，把他們從我們的各個戰線上清洗出去，這樣來保衛我們已經取得的和將要取得的偉大的勝利。

四

在階級斗爭形勢一天比一天復雜化和深刻化的今天。我們每個共產黨員，每個青年團員，每個愛國的青年，都要站到斗爭的最前線上來。我們要提高警惕，增強團結，在一切戰線上加強同黨內黨外法人的斗爭。

當前，在反對反革命的胡風集團的斗爭中，我們的任務就是：提高警惕，加強戰斗，為徹底粉碎這個反革命集團的陰謀活動和徹底肅清這個反革命集團的思想影響而斗爭。我們大家都要積極參加這個斗爭。我們必須從這一斗爭汲取教訓，受到鍛煉，在政治覺悟和革命品質上獲得進一步發展。

首先，我們要認真閱讀人民日報上發表的揭露反革命胡風集團的材料，特別要認真學習人民日報的編者按語?？赡苓€有很多人沒有閱讀過人民日報發表的材料，更沒有注意去了解人民日報編者按語的重大意義。這其實也就是一種政治上的漠不關心的態度。抱著這種態度，自然就不可能了解胡風集團的反革命性質，不可能了解一切類似胡風的帶著偽裝的反革命分子對于革命事業的嚴重危害性，不可能了解肅清一切公開的和暗藏的反革命分子的極端重要性，這樣也就不可能達到獲得教訓、提高警惕、發展政治覺悟和革命品質的目的。

其次，我們要幫助黨徹底弄清反革命胡風集團的全部情況。胡風集團中的人有各種不同的情況有骨干分子，有一般分子，也有僅僅因為受騙而盲目地跟著跑的人。骨干分子中，也有堅決反革命的，也有愿意改悔的。我們對這些人，都要幫助黨弄個清楚。同時也要幫助那些愿意改悔的人重新做人。我們還要在這場斗爭中學會辨別那些類似胡風這樣的帶著偽裝的反革命分子，幫助黨把他們從我們各個戰線上揭發出來，并堅決地清洗出去。

最后，我們要特別注意肅清胡風集團的思想影晌。這個集團的思想影響，主要的還不是文藝上的理論問題（當然這也是重要的，要注意澄清的），而是他們所散播的資產階級個人主義思想和他們所采取的資產階級政治手段，就是前面說過的：個人崇拜的思想和習氣，自我吹噓、互相吹捧、目中無人的狂妄心理，在政治問題上說假話，進行挑撥離間，散播流言蜚語等等。應當特別指出，在政治上說假話，這是反革命胡風集團進行兩面派活動的特點。這就證明，在自己的政治行為上。只有反革命分子才需要說假話，而共產黨員、青年團員和所有的革命干部是不用要說假話的。要知道，在自己的政治行為上說假話，就是對黨、對人民、對革命不忠誠的表現。還要知道，在自己的政治行為上說了假話，只是有利于反革命分子的活動，上反革命分子的當，對黨和對自己都是沒有好處的。更要知道，在政治上說了假話，終究是隱瞞不住的，俗話說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不為?！痹谡紊险f假話，這是舊社會遺留下來的思想余毒，是地主資產階級最卑劣的習慣，也是今天進行隱蔽活動的反革命分子的主要武器。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大家都要特別提高覺悟，反對說假話。提倡說真話。我們很多人可能受到這種壞思想壞習慣的影響，而隱瞞了自己的這樣或那樣的政治行為，比如隱瞞了或偽造了自己的個別歷史情節。我們應當幡然醒悟，從自己身上清除這種壞思想和壞習慣的影響。

總起來說，徹底肅清反革命胡風集團及其思想影響的斗爭，就是保衛我們偉大的黨、保衛我們偉大的祖國、保衛我們偉大的社會主義事業的斗爭，我們每個共產黨員、每個青年團員、每個愛國青年都要在這個斗爭中善盡自己對黨、對祖國、對社會主義事業的崇高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