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眼神的震撼

袁志強

在我的認知中,猴子是靈長類動物,應該永遠有著一雙活潑調皮、光彩煥發的眼睛。然而,當我看到報紙上的那幅照片時,我簡直難以置信:一只猴子,怎么會有如此飽含哀怨、令人震撼的眼神?

照片拍攝的是動物園中的一只老猴。它靜坐于一根樹枝,以幽怨的眼神望著天空。

它在望著什么?它又在哀怨什么?我不知道。我原以為,哀怨的表達權只是人類的專利。

我只能遙想。這位“思想者”也許是在回憶家鄉野果的香甜,那里沒有膨化食品的辛辣;也許是在回憶鮮花草木的芬芳,那里沒有嗆鼻的城市廢氣;也許是在回憶云淡風輕的藍天,那里沒有狹小壓抑的囚籠……

我敢斷言,這不是特例。越來越多的動物已經被囚籠磨去了本性,被機器毀掉了家園,被子彈奪走了生命……它們成了人類侵犯自然的戰俘!

渴望自由的人們永遠都知道要為自由而戰,為此在革命史上寫下了一頁頁光輝的篇章,卻很少有人將自由與民主擴而大之、推而廣之。人類以為,憑著自身的“強大”,可以不經深思,無需商榷地我行我素。

如果這樣,也許有一天,你也能目睹那孤寂無奈、凄涼哀怨的眼神,不知你是否會有我同樣的思緒?

這樣的眼神還有多少?還需持續多久?

(指導教師:尹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