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師生共讀的《紅樓夢》全程導讀教學策略

☉廣東省龍川縣赤光中學袁遠輝

基于師生共讀的《紅樓夢》全程導讀教學策略

☉廣東省龍川縣赤光中學袁遠輝

厚厚的一部一百二十回《紅樓夢》，包羅萬象，體大思精，是中華民族的瑰寶。但面對這瑰寶，能夠讀完全書的中學生真的很少，這除了《紅樓夢》本身帶來的閱讀障礙外，主要還是要反思一下這部書的導讀策略。常見的《紅樓夢》導讀往往選取書中幾回內容來開展幾次課堂教學，然后就希望學生興趣盎然地把《紅樓夢》全書閱讀下去。這樣的導讀未免過于簡單了?！都t樓夢》不簡單，中學生能把它讀下去很不簡單，所以只有不簡單、不粗糙的《紅樓夢》導讀教學才能使大多數學生樂于讀完《紅樓夢》全書且最終有較大的收獲。下面依據筆者在高一第二學期開展的《紅樓夢》的導讀教學實踐，談談基于師生共讀的《紅樓夢》全程導讀教學策略。

一、以教材、前言來導入閱讀

不能讓學生一拿到《紅樓夢》就閱讀，普通高中課程標準指出：“應引導學生在閱讀文學作品時努力做到知人論世，通過查閱有關資料，了解與作品相關的作家經歷、時代背景、創造動機以及作品的社會影響等，加深對作家作品的理解?！痹趯W生正式閱讀《紅樓夢》之前，首先要使學生在思想認識上做好充分的閱讀準備，其次使學生基本了解與《紅樓夢》有關的情況。

1.讓學生明白閱讀《紅樓夢》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根據高中語文粵教版教材的教學進度安排，在高一第二學期要完成必修3和必修4的教學，而在必修4有三篇文本與《紅樓夢》有關——《〈紅樓夢〉的情節波瀾》（節選）、《寶玉挨打》《見微知著意高辭美——〈紅樓夢〉》，其數量及篇幅在高中語文粵教版必修教材中是絕無僅有的，可見《紅樓夢》在高中語文學習中的重要地位?！都t樓夢》的神奇藝術魅力“吸引著無數如癡如醉的忠實讀者，達到了‘開談不說《紅樓夢》，讀盡詩書是枉然’的程度”，可知，《紅樓夢》在中國人心目中所占據的重要地位。

2.讓學生做好《紅樓夢》閱讀前的知人論世的準備?！丁醇t樓夢〉的情節波瀾》（節選）展示了《紅樓夢》情節設計的一些特色；《寶玉挨打》初步呈現了在《紅樓夢》中賈政與寶玉的多種矛盾以及賈府十分復雜的人際關系；《見微知著意高辭美——〈紅樓夢〉》概述了《紅樓夢》的作者情況、創造背景、大體內容、藝術特色等。在正式閱讀《紅樓夢》全書前，可以以“我所知道的曹雪芹”和“我所知道的《紅樓夢》”為主題在課堂上對教材、作品前言的有關內容進行探討。示例如下：

我所知道的曹雪芹：曹雪芹生于約1715年，卒于約1763年，名霑，字夢阮，號雪芹、芹圃、芹溪，早年經歷了一段封建貴族家庭的繁華富貴生活，也目睹了這個貴族家庭由盛及衰、轟然傾圮的歷史。家道衰落后，他的生活艱困，晚年居于北京西郊，貧病而卒。曾用十年的時間，五次增刪，最終創作了《紅樓夢》。

我所知道的《紅樓夢》：《紅樓夢》原名《石頭記》，寫于清乾隆時，前八十回為曹雪芹作，后四十回為高鶚所續，是十八世紀中國最偉大的長篇小說，被譽為中國封建社會的“百科全書”。這部文學巨著以賈、史、王、薛四大家族為背景，以賈寶玉和林黛玉、薛寶釵的戀愛婚姻悲劇為中心事件，著重描寫在賈家榮、寧二府由盛到衰的過程中，以賈寶玉和一群紅樓女子為中心的許多人物的悲劇命運。

二、以教師情思來激發閱讀

要激發學生閱讀《紅樓夢》的積極性，首先要求教師花心力去主動閱讀，梳理清楚《紅樓夢》每一回的脈絡，把握其重點要點，有自己的閱讀領悟。

1.以標題來激發閱讀?！都t樓夢》的回目對仗工整、簡潔凝練，本身具有很高的藝術水平，是《紅樓夢》全書的有機組成部分，但是對于現在的學生來講，這些回目又有些晦澀乏味，難以激發他們的閱讀興趣，所以教師有必要根據自己的閱讀感受和理解擬寫能讓學生對每一回都產生閱讀興趣的標題。各回的標題擬寫的思路、樣式大體如下：①出人意表式，如第十一回擬題：生日不樂。②不合情理式，如第二回擬題：女子止痛；第七十七回擬題：漂亮有罪。③網絡用語式，如第七回擬題：土豪朋友；第十四回擬題：女漢子。④對比突出式，如第四回擬題：美女野獸；第四十一回擬題：俗婦雅女。⑤驚驚式，如第二十五回擬題：惡鬼索命；第一百零二回擬題：鬼怪出沒。⑥體驗式，如第二十二回擬題：百般煩惱；第三十四回擬題：痛在我心。⑦評論式，如第四十七回擬題：活該痛打；第一百零三回擬題：自作自受。擬寫《紅樓夢》各回標題不求涵蓋每一回的全面的內容，只求能激發學生持久的閱讀興趣。

2.以問題來激發閱讀。教師對《紅樓夢》每一回的閱讀都應該是研讀性質的，只有這樣教師才能對書中的內容了如指掌，對回與回之間的勾連呼應了然于胸，然后設計出能激發學生閱讀興趣的問題。教師設計問題時最好能指出閱讀哪一頁，這除了能提示學生在閱讀過程中要注意的地方外，更重要的還在于讓學生感受到老師也正和他們一起閱讀，從而更好地激發他們的閱讀熱情。各回問題的設計大體思路如下：①注意基本內容。如第一回的問題設計：賈寶玉的前身是什么？石頭、絳珠草為什么要到人間來？第五回的問題設計：閱讀第36頁，“天下古今第一淫人”真正的意義是什么？第八回的問題設計：閱讀第54頁，賈寶玉的通靈寶玉和薛寶釵的項圈所鐫刻的文字分別是什么？②感受人物形象。如第三回：閱讀第17頁和第18頁有關王熙鳳的描寫，談談你對王熙鳳的印象。第六回：劉姥姥初次露面給你什么印象？③梳理故事情節。如第二十六回：談談本回中賈寶玉和林黛玉矛盾的情節波瀾。第六十八回：簡述鳳姐對付尤二姐的情節過程。④賞析景致描寫。如第十一回：說一說第72頁景致描寫的作用。第十七、十八回：第103頁至第108頁有多處精彩的景致描寫，請任選一處賞析。⑤評論人物的觀點。如第七回：閱讀第50頁，秦鐘說：“讀書一事，也必須有一二知己為伴，時常大家討論，才能進益?！蹦闳绾慰创@種觀點？第三十六回：你是否贊同第237頁賈寶玉對“文死諫，武死戰”的看法？⑥比較人物形象。如第二十一回：賈璉和賈寶玉是什么關系？同樣是喜愛女子，他們有什么不同？第九十五回：閱讀第674頁、第676頁，得知寶玉的玉丟了，黛玉和寶釵的反應有何不同，這反映了什么？⑦分析人物心理。如第十九回：閱讀第119頁，賈寶玉到襲人的家里，襲人總是要將“自己的”東西供寶玉使用，這反映了襲人什么樣的心理？第二十七回：閱讀第173頁和第174頁，薛寶釵的心理活動體現了她什么樣的性格？⑧探討前因后果。如第三十六回：閱讀第233頁，王夫人為什么要特意給襲人送來兩碗菜？第六十四回：賈蓉為什么要慫恿賈璉娶尤二姐？⑨關注細節描寫。如第三十四回：第219頁寫到“只見寶釵手里托著一丸藥走進來，向襲人說道……”想象一下，“托”是一種怎樣的動作？這個動作反映了寶釵什么樣的心理？第四十回：閱讀第262頁和第263頁，寫鳳姐時用了幾個“忙”字？10○提示前后勾連。如第三回：閱讀第21頁，賈寶玉與林黛玉初次見面為什么都感覺似曾相識呢？第三十七回：閱讀第245頁，“晴雯冷笑道：‘雖然碰不見找衣裳，或者太太看見我勤謹，一個月也把太太的公費里分出二兩銀子來給我?！鼻琏┻@句話指向誰？前面哪里曾提到？11○思考續文的優劣。如第八十五回：閱讀第612頁，“寶玉聽了，才知道是父親升了郎中令，人來報喜的。心中自是甚喜?！睂氂瘛靶闹凶允巧跸病边@種續文合理嗎？請從前八十回找依據。第八十七回：閱讀第627頁，妙玉對寶玉產生感情這種續文合理嗎？請從前八十回找依據。要求學生參考這些問題去閱讀，但不能對學生的閱讀造成阻礙，所以必須明確告訴學生這些問題都沒有標準答案，教師的主要目的是要通過這些問題來引導、促進學生閱讀。

三、以閱讀共享來推動閱讀

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指出：“教師既是與學生平等的對話者之一，又是課堂閱讀活動的組織者、學生閱讀的促進者。教師要為學生的閱讀實踐創設良好的閱讀環境，提供有利條件，充分關注學生閱讀態度的主動性、閱讀需求的多樣性、閱讀心理的獨特性，尊重學生個人的見解，應鼓勵學生批判質疑，發表不同意見?！倍鴮υ捠恰皩W生、教師、教科書編者、文本之間的多重對話，思想碰撞和心靈交流的動態過程”。教師首先要保證和《紅樓夢》對話的真誠性，這是教師與學生對話的基礎，可以通過教師的讀書筆記與學生共享來實現。其次教師要有效組織學生與《紅樓夢》的對話、學生之間的對話、學生與老師的對話，這既可以在課堂上來實現，又可以在課外時間在微博平臺上來推動，而后者更具優勢。

1.以讀書筆記共享來推動閱讀。要把做讀書筆記作為閱讀《紅樓夢》的最基本的方法，老師和學生一起以圈畫、批注等方式在書中留下情感、思想的痕跡。在閱讀初期，教師通過自己的讀書筆記來給學生示范如何去做讀書筆記，而不是只傳授做讀書筆記的理論方法。如在第一回甄士隱對《好了歌》解注旁批注上：“句句前后對比，是否是整部書的結構、意旨的暗示呢？”對于書中重要的觀點、關鍵的詞句、有意味的詞句等往往采取圈畫符號來展示教師自己的留意處，其實也是暗示學生在閱讀時該注意的地方。在閱讀過程中，教師要敢于表露自己的真情實感，如在第三回對于榮國府東房里的陳設布置描寫批注：“太繁瑣了，難以卒讀?！边€如在第九十六至第九十八回批注“淚下”“幾失聲痛哭”“失聲痛哭”等字眼，以此來鼓勵學生讀出自己的個性，敢于表露自己的看法。

2.以小組合作共享推動閱讀。教師根據每個學生對《紅樓夢》不同的關注點指導他們組建不同的閱讀研討小組。根據對不同人物的興趣，分成寶玉組、黛玉組、寶釵組、熙鳳組等；根據對不同方面的關注，分成服飾研究組、建筑研究組、詩詞研究組等。教師隨機參與各小組之間的對話、交流，接受學生的咨詢，提出自己的參考意見，定時組織各小組在課堂上分享小組成員的閱讀成果，適時點評。示例如下：

教師：在前面我們全班分了三個《紅樓夢》閱讀小組，并給三個小組分別擬定了名稱：寶玉組、黛玉組、寶釵組。我們希望通過分組來討論、交流、分享我們的閱讀體驗、心得和成果，從而更好地完成對《紅樓夢》的閱讀?，F在請每個小組的組長公布所在小組的同學的優秀的閱讀成果。

寶玉組組長：我們寶玉組推薦的是袁秀婷同學對賈環和趙姨娘為什么要害賈寶玉的分析：在第二十五回賈環想用蠟油燙寶玉，在第三十三回他誣告寶玉，而賈環的母親趙姨娘在第二十五回欲置寶玉于死地?？蓞⒖嫉诙寤氐?58頁、第159頁、第161頁有關內容。他們既羨慕寶玉，又嫉妒寶玉。寶玉因嫡出而得寵，而賈環因庶出而遭人厭棄。其實，導致他們產生這樣的心理有其根本原因，這就是封建宗法等級制度。

教師：好，能夠從表面現象看到內在本質：封建宗法等級制度導致他們兩個人（賈環、趙姨娘）心理扭曲。

黛玉組組長：我們黛玉組推薦的是葉慧玲同學對第十九回第119頁賈寶玉到襲人的家里，襲人總是要拿“自己的”東西供寶玉使用的思考：這反映了襲人對寶玉的關心，可以看出他們平時關系親密，襲人也想通過這樣的行為向其家人展示自己與寶玉相處得很好，以打消其母兄想將其贖回的想法。

教師：我認為，葉慧玲同學值得我們學習的是聯系上下文去閱讀和思考。

寶釵組組長：我們寶釵組推薦的是袁慧婷對第二十七回第173頁和第174頁薛寶釵的心理分析：薛寶釵使用“金蟬脫殼”的計策，不僅消除自己偷聽的嫌疑還嫁禍給林黛玉，體現了其做事不夠光明磊落、很有心計的性格。

教師：我認為，袁慧婷同學的分析比較全面、到位。

3.微博即時共享。學生閱讀《紅樓夢》的時間主要是在課外，為了更好地營造課外的閱讀氛圍，便于學生閱讀心得的交流和閱讀疑點的討論和解決，教師公布了自己的微博并動員全班同學互加微博。當邊閱讀邊發微博成為了一種時尚時，對《紅樓夢》的感悟思考必然層出不窮，在微博虛擬環境中的師生對話也顯得更加坦率。示例如下：

鐘堅平同學的微博：老師，在前面我們看到賈寶玉對很多女孩子都很用情，如黛玉、寶釵這樣的親戚，襲人、晴雯這樣的丫鬢，二丫頭那樣的初次見面的女孩。您如何看待他這種濫情的性格呢？

教師微博：我想很多同學特別是女同學在閱讀過程中印象應該很深。

張曉玲同學微博：寶玉這種性格很討厭的！

林芬美同學微博：我也不喜歡寶玉這種人。

巫菲菲微博：這樣評價寶玉，我反對！

……

教師微博：但同學們是否能再讀讀《紅樓夢》第二回呢？那里提到寶玉對女孩的看法。

樂小娟微博：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

葉光國微博：連賈雨村老人家都不贊成小伙伴們的觀點。

教師微博：是的，寶玉不像賈璉、薛蟠，說寶玉濫情是一種誤解。當然同學們繼續看下去，會越來越清楚：寶玉對女孩是非常尊敬、非常欣賞的，他把她們當作美、圣潔的化身，處處都是以一種對待美的心態去對待她們。

楊小武同學的微博：林黛玉體弱多病，多愁善感，總愛掉眼淚，動不動就在心理上折磨一下寶玉，想偷偷問一問：老師喜歡這樣的女孩嗎？

教師微博：林黛玉體弱多病，非常敏感，講起話來也給人尖酸刻薄的印象，但她天生麗質、聰明善良、詩才橫溢。對她身體和性格的缺陷我深深地同情，但我更欣賞她的種種優點。等你看完全書后，請你也偷偷地告訴老師，你喜歡林黛玉這種人嗎？

四、以紅學研究來深化閱讀

紅學名家輩出，研究成果豐碩，這些人的觀點有的可以為學生的閱讀提供方法指導，有的可以為學生的閱讀提供思想啟發，有的可以為學生的閱讀提供一些娛樂的噱頭。這就有必要引導學生涉獵那些比較重要的閱讀和研究心得，以此使他們進一步感受《紅樓夢》的趣味，深化他們對《紅樓夢》的理解，讓《紅樓夢》最終成為學生生命中寶貴的精神財富。

1.以《脂硯齋評石頭記》來深化閱讀

第一是隱語揭示?！都t樓夢》從人的姓名到詩詞到尋常話語，都可能是隱語，如果不看脂硯齋的點評，是很難看得出來其真正的含義，在具體指導學生閱讀時，這些隱語有的可以直接告訴學生，如“賈”諧“假”、“甄”諧“真”；有的可以組織競猜活動，如“元、迎、探、惜”分別諧“原、應、嘆、息”；有的可以結合《紅樓夢》豐富的主題分小組進行合作探究，如“千紅一窟（‘窟’諧‘哭’）”“萬艷同杯（‘杯’諧‘悲’）”等。

第二是情節提示。教師可以根據脂硯齋的批語揣測情節，組織學生對后四十回續文有關情節的合理性進行探究。如關于賈蕓這個人物，在第二十四回有一句對他的批語：“孝子可敬。此人后來榮府事敗，必有一番作為?！痹诟啭樀睦m集里他在榮府事敗后竟然忘恩負義，成了拐賣巧姐的幫兇。

第三是寫法展示。對于那些重要的貫穿全書的寫法，要通過向學生展示書中的具體內容來幫助學生深入閱讀，甚至可以指導學生在平時的寫作中借鑒運用，如在第一回的一段眉批：“事則實事，然亦敘得有間架、有曲折、有順逆、有映帶、有隱有見、有正有閏，以至草蛇灰線、空谷傳聲、一擊兩鳴、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云龍霧雨、兩山對峙、烘云托月、背面敷粉、千皴萬染諸奇書中之秘法，亦不復少?！边€如批語中很常見的“伏線”“不寫之寫”等方法，其他諸如春秋字法、橫云斷嶺法、云罩峰尖法、拆字法、三五聚散法、偷渡金針法、未揚先抑法、倒卷簾等。要根據學生閱讀的具體情況來作靈活安排，有的方法可以在某個時候作重點展示，有的可以作專題性的探討，有的可以順便提及，有的甚至可以忽略不提。

2.以名家研究來深化閱讀

第一是推薦名家的閱讀方法?！都t樓夢》的閱讀方法因各人的立場、認識角度、學養程度不同而豐富多樣。對于名家的閱讀方法，教師或結合具體的回目內容和學生一起運用這些方法進行閱讀，或只是展示出來，供學生自己參考選用進行閱讀。給學生推薦的名家閱讀方法要盡量涉及多種人物，如毛澤東、魯迅、胡適、周汝昌、劉心武等，照顧到各類學生的興趣。

第二是參考名家研究成果。對于名家的研究成果，教師要有計劃、有針對性地提供給學生，千萬不能讓名家的研究成果對學生的個性化閱讀造成阻礙，甚至消弱他們閱讀的主動性。所以，名家的有些研究成果是可以提供給全班同學學習的，有些研究成果只能給部分學生的閱讀疑難提供解決的參考辦法，而有些研究成果只能用來增添閱讀的樂趣。

此外是《紅樓夢》的影視在《紅樓夢》導讀中的使用問題。直觀形象的影視還是有助于學生的閱讀的，從藝術性角度考量，主張推薦學生在課外觀看1987年版的《紅樓夢》電視劇。而1987年版的《紅樓夢》電視劇的12首歌曲更是要在導讀中利用好，讓這12首歌曲“有聲有色”地貫穿《紅樓夢》全程導讀的始終。

毛澤東說《紅樓夢》他至少讀了五遍，說《紅樓夢》是中國古代第五大發明，而茅盾先生據說能背下一百二十回的《紅樓夢》。的確，《紅樓夢》問世兩百多年來不知滋養了多少中華兒女！讓每一個學生都能把《紅樓夢》全書閱讀下去，并充分地接受其滋養，語文教師責無旁貸。

本文系廣東省教育科學“十二五”規劃2012年度研究項目“基于培養中學生閱讀習慣愛好的語文課堂教學改革”（立項批準號：2012YQJK177）階段性研究成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