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會”中的北京

南方周末記者 王軼庶?圖 褚朝新?文

南方周末記者 王軼庶?圖 褚朝新?文 發自北京

2015年3月9日，上午8點10分，同事江寅駕車送我去萬壽莊賓館。一上長安街，車就不動了。江寅是地道的北京小伙，熟知北京路況。他說，前面不遠就是人民大會堂，估計是有代表團到大會堂開會。8：50，我們才從交通部走到公安部門口。

前晚有風，寒氣逼人，但清晨的空氣清冽。用手機對著天空拍照，是一汪醉人的藍。我跟江寅開玩笑說，這叫“兩會藍”。確實，這幾日天公作美，隔幾天就刮一場大風，讓外地進京的代表們與“京霾”無緣。3月3日，北京甚至發布了大風藍色預警。這與風有關的預警，聽起來一點都不可怕，倒是讓人有幾分期待。

進京后大多數晚上睡得很香，只有兩晚例外。4、5日夜間，慶元宵的炮聲不斷。任性的人，總會有那么幾個。居住在北京的同事老錢說，因為兩會在元宵節前開幕，加上禁鞭，北京的爆竹在元宵節前大跌價。

到達萬壽莊賓館是9：30，住在這里的山西團代表們，已在30分鐘前開始審議人大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