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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以成德 德藝雙馨
——明清皖北地區女性文學探析

2016-04-16 17:05畢新偉阜陽師范學院文學院安徽阜陽236037
關鍵詞:明清皖北

謝 靜,畢新偉(阜陽師范學院 文學院,安徽 阜陽 236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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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以成德德藝雙馨
——明清皖北地區女性文學探析

謝靜,畢新偉
(阜陽師范學院 文學院,安徽 阜陽 236037)

摘要:明清皖北地區的女性寫作構成安徽女性文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她們通過詩詞創作,表達了對日常生活、內心情感、個人志向的看法和認識,將個人才情與社會期望相結合,展現了閨閣女性的道德價值判斷和歷史生活面貌。

關鍵詞:明清;皖北;女性寫作;才德相濟

《詩經》和《禮記》展現了古代中國兩種不同的女性典范[1]130,一種是有學識、能寫作的才女,另一種是內外有別、注重道德禮儀的淑女。延續到明清時期,隨著經濟、文化的發展,印刷出版業的興盛以及科舉制度的改革,女性有了更多受教育和寫作的機會,使得兩種典范呈現出合流的趨勢,女性寫作并結集出版詩集成為那個時代的鮮明特色。

皖北(阜陽、亳州、淮北、宿州)與江蘇、河南相鄰,幾種不同區域的文化在廣袤的淮北平原上交流、碰撞。明清時期的皖北女性寫作在這樣的地域背景下發展起來,她們在婦言與婦德中尋求平衡,在儒家傳統和女性教義的縫隙中進行詩詞創作,作品中處處可見才與德之間的緊密聯系。她們既以詩解憂,也以詩來體現自身的道德實踐。據傅瑛《明清安徽婦女文學著作輯考》和呂妍《明清安徽女性別集目錄》統計,生于皖北和嫁入皖北地區的明清才媛共計36人,可見到的詩詞作品共計144首。根據創作內容,筆者將其歸為三類,以便于探尋其中的思想和情感。

一、日常生活書寫

“三從四德”和男女有別思想代表著兩性關系間的禮儀、功能區分,它規范著女性不同身份、角色之間的道德要求和社會分工。她們在“內”的領域里,用寫作來記錄自己的日常生活,這里有夫妻之間的生活細節,也有撫琴作畫以及紡織刺繡的場景。

泗縣鄧氏在《卷簾與夫子聯句》中道:“卷簾且放春風舞(太青),好共花妃入睡鄉(太妙)。鴛盞可留佳色醉(太青),早霞如與借紅妝(太妙)?!盵2]2丈夫文鳳翔與鄧氏在家中對詩,以春風為舞,與好花共眠,好時美景令人心情沉醉。這首詩為我們呈現出了一幅伙伴式夫妻情志相投、充滿情趣的生活情景。他們之間無尊卑之分,有的是對詩歌的共同愛好,夫唱婦隨,相敬如賓。又如《和夫子三出西郊之作》“……曲徑橫穿花意密,重臺斜拂竹情深?!盵2]3古代女子居于閨閣中,鮮有與夫外出的機會,而這首詩從題目可看出,鄧氏和丈夫曾三次到西郊出游,這令她非常喜悅。他們不僅在家中對詩,也有機會外出游玩。詩的內容,表現了鄧氏對夫妻深情的贊許和對家庭中一種浪漫生活的向往、追求。

身居于“內”的妻子與居于“外”的丈夫琴瑟和諧,而對家族和社會而言,夫妻的小家庭又成了“內”。正是這種規范與現實之間的空間,給他們提供了種種可能。相關學者研究表明:明末清初,“情迷”被越來越多的男女所崇尚?!扒橹嗷バ缘目捶?,在某種程度上解釋了伙伴式婚姻增長的原因?!盵3]91文人婦與丈夫同步調,而并非是夫的附屬。這體現的是特定社會階層、身份的女性在兩性關系中的地位。但閨中良伴仍舊履行著家內勞動角色的規則,這從談遷對鄧氏:“通慧、工繡、繪、書法”[4]335的評價中就可看出,男女有別的規范教義并未改變,女性仍舊嚴格履行母親、兒媳、妻子的角色。

明清女性多才多藝,她們中很多都琴、畫藝精通。皖北地區女作家中就有描寫撫琴作畫的作品。如阜陽郭淑芳在《秋霞》一詩云:“夜靜燈殘擁素琴,蛩聲四壁助長吟……”[2]6寂靜夜晚,在微弱燈光下彈琴,只有蟲聲四壁與之相伴。作者以琴來撫慰自己孤獨的心靈、平淡的生活。又如蒙城張襄的《調琴》“月影初低花影視,紗窗對譜學彈琴。侍兒為怯春寒重,幾度催眠報春深?!盵2]24初春的夜晚,窗下長時間練習彈奏,以至于都過了入睡的時間,可見對彈琴的喜愛。再如她的《題定之夫人梅林寫影圖》“……已驚覓句傳詩缽,更解調脂染畫叉。如此豐神于此韻,前身多分是梅花?!盵2]24張氏在梅林作畫,調色染筆,力求繪出梅之神韻。這既表現出了她對繪畫的喜愛,也說明她鐘情于梅花,贊其高潔堅強的氣節。

劉氏在《女范捷錄·才德篇》中說:“故女子之有德者,固不必有才,而有才者,必貴乎有德?!盵5]255明晰了女子才與德之間的關系。明清時期,隨著女教類書籍的通俗化和印刷出版的推動,“四德”有了新的內容。女性教育與婦德結合起來,彈琴、作畫同寫作一樣,作為才女教育的內容,成為家學的一部分。這既體現了她們書香門第的出身,也使其能在婚姻市場上找到門當戶對的對象,還能夠成為未來兒女良好的早期教育者。其次,琴、畫、作詩這樣的雅人風致,也是女性內在美的體現。她們在學習這些技藝的過程中,增長知識、技術和修養,以及自身的價值判斷。葉紹袁在妻子沈宜修過世時,曾評價她為:“秀外惠中,蓋亦雅人深致矣?!盵6]156這表明,婦容已不僅指女性外貌上的美,也有內在美所涵蓋的道德力量和智力表現。

紡織、刺繡作為古代女工,也在皖北女性寫作中有所體現。阜陽李清輝的《刺繡》一詩云:“……而今多懨閑花草,聊檢新詩繡錦囊?!盵2]10表現了詩人不愛閑時花草,但喜好寫作刺繡,并把它們作為愛好和興趣。又如張襄的《鬧行》“闌珊花事暮春時,繡倦停針獨步遲……”[2]25晚春時節,家中刺繡,累時停針到園中欣賞花草景色,展現了明清文士之妻的生活情景。再如有些作品雖不是專寫女工之事,但卻常以與紡織、刺繡有關的詞語進行表述,可見它們對明清皖北女性影響之深。如鄧氏《七夕》中“……靈妃應是早停梭……”[2]2李長宜《點絳唇?春閨》中“……垂楊如織,萬縷傷心碧……”[2]9寧慰《如夢令?春風詞》“飐水織成紋縐,拂柳開眉秀……”[2]16等。女作家筆下的人物,內心思緒借以“梭、織、縷、紋縐”這樣的詞語進行修辭,使得寫作與自身生活內容相結合,生動形象,富有女性特征。

《內訓》曰:“怠情恣肆身之殃也,勤勵不息身之德也。是教農勤于耕,士勤于學,女勤于工?!盵7]10女工在這里被賦予道德和實踐上的意義,被儒家經典視為正統的道德觀念,是四德之一。從皖北地區女性寫作中我們能夠看出,她們對于女工大多是不排斥的,精英文士之家的女性用刺繡來體現自身的階級地位、妻子的角色和母親的榜樣作用。甚至在家族遇到困難時,也能像李清輝一樣“自課幼孫,仍以刺繡糊口”[8]卷二十?!耙粋€婦女在從事女工上的能力被看作是婦女具備節約、儉省和勤勞三種品質的標志,這些品質正是一個家族未來興旺的最基本的條件?!盵9]205男耕女織的工作分工將女性深植于院落之中,她們的勞動被國家用以營造一個良好的社會秩序。

明清皖北女性作家筆下的日常生活情景,為我們還原出了一幅生動的生活畫卷,也展現了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知識女性所處的歷史真實面貌。她們有情、多才、勤勞、樸素,在固有的社會性別體系內,開辟出一個學習、寫作,同時也代表著她們生存意義和尊嚴的詩性空間。

二、內心情感言說

詩詞寫作一直是人們用以記錄生活狀態和表達內心情感的方式,也是儒家傳統美學在文學領域的體現。女性心思細膩,家庭生活相對枯燥單調,所以她們常將情感和回憶用詩歌的方式再現。明清皖北女性的這類作品大致分為:一,思念父母兄妹;二,思夫。許多表達對父母思念之情的詩作如嫁入阜陽的李汝振之妻湯氏,在其《自述詩》云:“……病里思親情更切,不知何日是歸期?!瓑騽诙髦睾文陥?,不及烏鴉返哺親?!盵2]17以及“故園遙隔信音難,盼到家書不敢看。手顫心搖和淚拆,知親康健略生歡?!盵2]18作者思念父母,遙盼家書,內心的痛苦無奈之情躍然紙上。蕭縣郝筠妻周氏的《憶母》:“一別先靈夢不通,春風秋月恨無窮。已登紫府隔千里,欲晤慈顏再世中……”[2]26道出了自己對天地兩隔的亡母的思念。還有:“思親無計遣情何,瞥眼韶光二月過。愁思暗隨春草長,一番疏雨一番多?!盵2]7金淑嫻的這首《感懷》用春草和疏雨來比喻思親的愁思,并隨著時光愈發強烈。這三位女性都離家嫁至皖北,難以與父母見面,欲報生養之恩卻不能如愿,只有借以寫作,表達心中痛楚。思念兄妹的詩句如金淑嫻《秋夜不寐有懷三妹》:“……懷君不能寐,起視絳河微?!嗨艰秒y見,有淚沾裳衣?!盵2]7《寄弟并述近況》:“多病憐吾弟,安危兩不知。三春戎馬隔,九月雁聲遲?!盵2]7作家思念弟妹,擔憂弟弟的病情,渴望能有機會與他們見面。還有蒙城邵宜元的《燈下寄家姊書》:“同枝雁序悵分離,聊寄家書訴所思。腹內愁絲千萬縷,纏綿寫到五更時?!盵2]17道出了她內心的苦悶無人傾訴,想起因出嫁與家姊分離,更添愁絲。

明清女性生活交際圈與男性不同,是以家庭為單位的。由于女性教育被賦予了母教職責,所以文士家庭的女兒從小就受到父母,尤其是母親的教育,這也構成了他們之間情感紐帶的核心部分。由于出嫁,特別是如湯、周氏這樣嫁入外地,遠離故鄉的女性,她們與父家關系中斷,不能像丈夫一樣,終生都可與自己的父母保持密切的關系,這使得女性在出嫁后由于內心的孤獨無助,特別思念父母親。同時,這也是孝道的體現?!靶⒕凑?,事親之本也?!盵7]18父權社會,女子嫁從夫,但是對父母卻難以盡孝。所以她們只能寄情于寫作,表達自己因身居夫家,不能侍奉父母的痛苦與無奈。女詩人與兄弟姐妹之間,兒時在家是玩耍的伙伴,學習時是相互的榜樣,談話時是彼此的知己。同樣是因為出嫁,女性這個最重要的人際交往圈被迫受限,只能偶以寫作、書信傳遞。寫作,也就構成了體現明清皖北女性孝道和維系人際交往的重要途徑。

除了思念父母兄妹的詩詞以外,還有一些因為丈夫外出或早逝而表達思夫之情的作品。如蒙城某氏在《繡扇囊送夫鄉試》中道:“獨坐窗前刺繡遲,金針一度又尋思。阿郎不愛三春景,為繡中秋掛一枝?!盵2]16詩人獨坐窗前為外出趕考的丈夫繡扇囊,邊繡邊思量。表現了妻子對丈夫考取功名的支持和對外出丈夫的掛念?!罢侵T親痛哭時,難將心事訴君知。今生未了三生愿,留作來生連理枝?!盵2]8阜陽郎氏《絕命詩》中,面對丈夫的身亡,悲痛萬分,此生還有未了心愿想要告知丈夫,愿來生還能再做夫妻。短短幾句表達了妻子對丈夫離去的不舍和深厚的感情。還有潁上劉體仁妾汪靜宜的《絕句》:“長信不知君意切,相思猶隔兩重天。不須更買長門賦,但畫峨眉以待君?!盵2]18體現了丈夫去世后,妻子對往日生活的懷念,畫峨眉來思念夫君,難以接受夫亡的事實。

明清時期女教書中有大量關于相夫的訓導,男子需要通過外出來尋求社會角色的實現,皖北地區女性的寫作中常流露出對丈夫仕途的支持。雖有不舍,但她們仍然在當時的環境下,犧牲個人情感完成婦德定義的家庭角色和社會需要。而對亡夫的思念則表現了對獨自面對生活的憂愁以及妻子對丈夫的忠誠。

此時,女性的寫作能力既能使她保留自己的隱私,也能夠寄情于自己想象的對象。在社會教義的道德和輿論層面下,艱難地進行著個人情感與社會期望之間的選擇。

三、個人志向表達

明清皖北地區女性寫作中不乏表現自我意識和社會歷史見地的作品,從其內容來看,有對高尚志趣的追求,對財富地位的獨特見解,也有感嘆國家危亡懷古述懷的詩作。

同樣是詠菊言志,李清輝的“風風雨雨又重陽,籬畔花開色正黃。到底金英真傲骨,荒寒不改舊時妝,”[2]10借菊花的傲骨來表達自己在困難艱苦面前,敢于面對挑戰,不向苦難低頭的品質。而“先生高隱與花儔,夢里繁華付水流。腰斬除非籬下過,一生從不解低頭”[2]11和另一首“新詩偏愛晉淵明,敢向西風訴不平。靖節還須勤晚節,門前五柳一先生”[2]11,這兩首渦陽李氏所作的《詠菊》,則反映了作者對陶淵明不入世俗的高潔人格和對現實的批判精神的崇敬,并以此來作為人生信條和志向。又如潁上劉何減《詠懷》一詩中的最后兩句“富貴本難圖,況當如朝露?!盵2]12作者視財富如朝露,擁有與失去只在一瞬,不愿因貪圖富貴而過分感嘆傷懷,體現了她不同于男性的金錢價值觀。她還在《田家行》中寫道“榮辱不關心,麗靡豈所?!盵2]13,這道出了她對回歸田園,耕作紡織的平淡生活的追求。這種生活不為權勢、金錢所左右,自給自足,獨立自在,是作者理想生活的狀態。除了以上作品,皖北女性在社會歷史方面也有自己的見識。如鄧氏在《金陵九思》中寫道:“故國之思既九年矣,寄之以九思,竊比于君子也?!盵2]3作者目睹明亡清替,身感亡國之痛,所以把自己身處九地之感與歷史、時局相結合,用故鄉之思來表達故國之思。她的另一作品《過華陰題壁》中也寫道:“三峰一別不知還,玉女愁容鎖玉顏。妾與王嬙同命薄,學騎邊馬度陰山?!盵2]4鄧氏路過華陰壁有感,將自己與王昭君這一歷史人物相類比,表達了她對家鄉的思念和身處亂世的悲切嗟嘆之感,以及不忘國家安危,并愿為之效力的情懷。再如泗縣王養正妾謝氏這樣為抗清忠明而殉國的義士之妻,她在《遺詩》中云:“……四望山河歸粉飾,八方兵甲幾戎威。自嗟冠服殊男子,難寫丹枕達帝帷?!盵2]19她感嘆國家被清兵入侵,山河破碎,眼看國亡家園破,深感其痛,希望自己也能像男子一樣,為國效力盡忠,體現出了深深的愛國、憂國之情。

明清女性教育的發展使更多的皖北女性可以通過閱讀寫作來培養和展現自己的修養。女性的家內環境不同于男性的外部仕途生活,這反而有利于培養她們真實、純粹、不世俗的價值觀念。而生活的家庭化,讓女性有機會參與到家中舉辦的文化和人際交往的活動。再者,經濟的發展,書籍價格的下降,讓家庭的藏書量增加,這些書籍給女性帶來了知識,幫助她們樹立起自我意識,通過寫作表達自我觀點。尤其應注意到,女性自我意識特別是社會歷史觀,往往與其丈夫有密切關系。她們通常是丈夫科舉考試的支持者,深受他們觀念的影響,并有機會隨夫旅行,也是其為官仕途路上的隨行者。女性生存空間上的變化,讓她們可以拓寬視野,增長見識,形成自我觀念,并影響到晚清女性運動的發生。

另據《明清安徽女性別集目錄》中《亡佚安徽女性別集目錄》提供的資料,鳳陽人明代徐皇后的《文皇后詩》[10]47、郭愛的《郭愛集》[10]45以及清代蕭縣周婉嫻的《曬書軒詩草》[10]76,這幾部明清皖北地區女性創作的詩文集,已經亡佚,這成為我們研究皖北女性寫作的一大損失。

結語

對明清皖北地區女性寫作的探究,首先有利于發現她們平淡生活中鮮有的富有情趣、多才多藝的生活內容,以及夫唱婦隨,才德兼備,勤勞、節儉的道德品質。其次,在內外界線下所展現的內心豐富、細膩的情感,傳達了她們對父母的孝、對兄妹的義、對丈夫的情。最后,在世俗權勢和國家危亡面前體現出的個人志向,具有高尚人格和“女丈夫”般的壯烈胸懷,這體現了女性通過道德實踐將自我融入主流社會的努力。皖北女性才德相濟,她們通過寫作傳達出的豐富內涵,對于研究安徽地域文化具有重要意義。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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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呂妍.明清安徽女性別集目錄[D].淮北師范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4.

Women Excellent in both Performing Skills and Moral Integrity: Exploration of Female Literature in Northern Anhui of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XIE Jing, BI Xing-wei
(School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Fuyang Normal University,Fuyang 236037,Anhui)

Abstract:In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female writing in Northern Anhui play an essential role in Anhui female culture. They express their own views and understandings for daily life, inner feeling and personal ambition through poetry writing. They also show moral values judgments and appearances of the historical life of these women in the boudoir, combining personal talent with society expectation.

Key words:Ming and Qing Dynasties; northern in Anhui; female writing; outstanding talent and virtue

中圖分類號:K901.6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4-4310(2016)03-0027-04

DOI:10.14096/j.cnki.cn34-1044/c.2016.03.06

*收稿日期:2016-03-06

基金項目:阜陽師范學院皖北文化中心省級科研機構委托專項課題“明清淮河流域皖系女作家研究”(2012WBZX01ZD)。

作者簡介:謝靜(1983- )女,安徽阜陽人,阜陽師范學院文學院2015級研究生;畢新偉(1972- )男,河南平輿人,阜陽師范學院文學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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