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的文明是發狂的文明。這樣一種文明中,語言籌碼不斷在通貨膨脹,使得原本神圣的文字交流如此貶值,那些有效、真正新穎的文字,再也沒有辦法讓人們聽到。每個月都必須有巨作產生,出版商就逼著那些平庸之作包裝起來,外表光鮮,曇花一現。
——喬治·斯坦納,《語言與沉默》
如果真動手打的話,定音鼓、打擊樂的樂手力量會比較大一些。還有吹長號的,一看那個樂器,就知道樂手的力量會比較大,簡直是音樂界的拳擊手。如果是用聲音來取勝的話,頻率高到一定程度對方的心理可能會被摧毀?比如像短笛、小提琴、雙簧管等,但定音鼓依然有著最大殺傷力。
——郎朗回答“一整個交響樂團打群架誰會贏?”
這一時代庸俗化的偽節日是對真實對話和天賦的滑稽模仿;它也許煽動起了一種過度經濟消費的浪潮,但它們導致的不過是一種幻滅,一種只能被即將到來的一些新的諾言的幻滅所補償的幻滅。
——居伊·德波,《景觀社會》
我們總是從負面角度討論食物:這個不該吃,那個吃了會后悔,這個是邪惡危險的誘惑,那個不健康。這種做法的隱患比放縱自己饕餮任何“不好的食品”還要糟糕。我們在為食物而苦惱的同時,也把本應充滿安慰和歡樂的時刻變成恐懼與焦慮的源泉。
——印第安納大學醫學院教授阿隆·卡羅爾,《壞食物圣經:如何、為何要有罪地吃》
做出應受譴責行為的傾向就包含在藝術天才這一神話中——天才這一稱號卻很少延伸到女性頭上。歷史學家馬丁·杰伊稱之為美學托詞:藝術為罪行開脫。
——《紐約時報》記者阿曼達·赫斯說,把藝術家的作品和他們的行為聯系起來有助于更清晰地看待他們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