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的積極評價及其意義

陶 季 邑

(暨南大學 社會科學部，廣東 廣州 510632)

中共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為核心的中共中央高度重視黨內法規建設，黨內法規建設力度空前加大。國外人士對此予以極大關注。目前，國外人士主要是媒體界、學界和政界人士，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的看法存在一定差異。這些人士大致可分成三類。第一類人士尊重客觀事實，堅持從實際出發，對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不斷加強黨內法規建設之舉予以積極評價；第二類人士尤其是西方某些人士基于西方意識形態的思維習慣，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進行誹謗，污蔑是在侵犯人權和罔顧法制，目的是強化對政權的控制；第三類人士則持中立或觀望態度。

本文僅就上述國外第一類人士亦即一些基本上屬于正直進步的媒體界、學界和政界人士關于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的積極評價及其意義略作探析。

一、國外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作出積極評價的表現

國外第一類人士亦即一些基本上屬于正直進步的媒體界、學界和政界人士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作出許多積極評價。這些積極評價可歸納為兩方面：①中國共產黨新時代不斷加強黨內法規建設，既適應國內外形勢的新變化，又得到中國人民的廣泛歡迎；②中國共產黨新時代不斷加強黨內法規建設，無論對中國還是對世界，均具有重要意義。

(一)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適應國內外形勢的新變化，得到中國人民的廣泛歡迎

1.適應國際形勢的變化

西班牙智庫加利西亞國際關系研究院院長、西班牙中國政策觀察中心主任胡利奧·里奧斯認為，中共十八大以來，中國面臨著復雜的國際形勢，如西方意識形態不斷腐蝕和出現“新的冷戰陷阱”，等等。為此，中國方面要加強理論建設，以避免中國共產黨的黨員隊伍受到西方意識形態腐蝕，還要采取措施以避免陷入“新的冷戰陷阱”。在這些背景下，中國共產黨為確保長期執政開出“良方”，對“從嚴治黨”提出新要求，要求全體黨員在內部責任上采取行動，尤其是要堅決遏制腐敗現象。胡利奧·里奧斯還引用習近平2016年7月1日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95周年大會上的講話說：中國共產黨作為執政黨，“面臨的最大威脅就是腐敗”[1]。俄羅斯國立莫斯科大學亞非學院副院長安德烈·卡爾涅耶夫認為，近年中國社會在全球化條件下變得越來越復雜，這自然需要一個新的管理體系，尤其是中國共產黨黨內管理需要進行新改革。為此，中國共產黨于2016年10月24日至27日在北京召開十八屆六中全會，會上通過關于加強黨內紀律和黨內監督的兩個文件，即《關于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和《中國共產黨黨內監督條例》。這兩個文件涉及的是非常嚴肅的黨內管理改革，它是當前中國改革的關鍵環節[2]?？傊?，在上述國外人士看來，中國共產黨新時代不斷加強黨內法規建設，推動全面從嚴治黨，這適應當今國際形勢的新變化。

2.把握中國國內新形勢

古巴拉美社報道說：中國業已確定“兩個一百年”的奮斗目標，這就要求中國共產黨采取措施加強其力量來實現這一目標。中共十八屆六中全會發表公報，號召全體黨員采取更多行動加強自身力量，以實現“兩個一百年”的奮斗目標。公報呼吁全體黨員堅決維護中共中央權威，同時要求從嚴治黨。具體說來，全會審議通過《關于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和《中國共產黨黨內監督條例》。全會認為，“辦好中國的事情，關鍵在黨，關鍵在黨要管黨、從嚴治黨”。全會要求嚴肅黨內政治生活，強調規范政治生活是中國當前亟待解決的挑戰[2]。國際企業戰略家、美國政經評論家羅伯特·勞倫斯·庫恩說：中共十八大以來，中國致力于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其中包括到2021年要全面建成“小康社會”。這樣，作為執政黨的中國共產黨為實現“中國夢”必須采取“全面從嚴治黨”等“舉措”或“行動”。為此，中國共產黨近年強調黨紀，完善與創新黨內機制，加強黨內法律規定建設，以讓自己的黨員成為“堅強的黨員”，“讓官員不敢貪、不能貪、不想貪”[3]。美國梅隆基金會研究員瑞安·米切爾亦有類似的觀點：中國要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等目標，“全面從嚴治黨”將成為重點?！叭鎻膰乐吸h”在中國共產黨的“四個全面”戰略布局中最具有創新性，因為它強調黨內治理，是在國家層面實施的大膽改革，以增強廣大官員的組織紀律性[4]。日本外交學者網站載文指出：就確保黨紀而言，關鍵在于從嚴治吏。中國共產黨始終強調堅持黨的領導核心地位，由于中國要確保到2021年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目標，黨紀業已變得比以往更為重要。如果黨員不遵守黨紀，那么發展“新增長模式”——“基于國內消費支出、創新和服務的增長模式”的嘗試，很有可能在面對特權階層時陷入停滯之中，所以中國共產黨近年不斷加強黨紀法規建設[5]。

3.反映中國共產黨自身建設的新要求

俄羅斯《獨立報》發表文章指出：鑒于中國共產黨內部存在著許多亟待解決的問題尤其是一些不正之風和種種偏向，十八大以來，中共中央在新形勢下強化紀律，加強黨內法規建設，如為全黨制定黨內政治生活準則、修訂黨內監督條例，等等。中國共產黨堅決打擊跑官要官、買官賣官、拉票賄選等行為，堅決禁止向黨伸手要職務、要名譽、要待遇行為，要求黨的各級組織必須自覺防范和糾正用人方面的不正之風和種種偏向，這些措施重點落在對黨的忠誠和遵守黨的紀律上。中國共產黨領導人表示，倘若不能根除腐敗，該黨將喪失自身的領導地位[6]。法國法新社報道說：近年中國共產黨內部出現一些嚴重政治問題，尤其是腐敗等問題已經破壞中國的治理，因此中共中央制定新的黨內法規。如近年發布《關于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呼吁全體黨員反對與中共中央背道而馳的行為，要求全體黨員不準散布違背黨的理論和路線方針政策的言論，不準公開發表違背黨中央決定的言論。此外，中國共產黨全面展開反腐敗斗爭，已經懲罰大批官員。落馬官員中既有“蒼蠅”，亦有“老虎”[7]。巴黎政治學院國際研究中心中國問題高級研究員讓·菲利普·貝雅就十八大以來中共中央制定新的黨內法規發表評論說：“習近平希望讓黨員干部成為模范，以從前在與腐敗國民黨的斗爭中獲得人民支持的共產黨人為榜樣?！盵2]新加坡《聯合早報》援引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在十八屆六中全會上的講話說：中國共產黨黨內政治生活狀況在長期實踐中“總體是好的”，“但一個時期以來，也出現了一些亟待解決的突出矛盾和問題”，所以，“必須把黨的思想政治建設擺在首位，營造風清氣正的政治生態”?！堵摵显鐖蟆愤M一步報道說：中共十八屆六中全會通過的兩份重要文件對黨內政治生活和黨內監督作出具體規定，特別強調高級干部要以身作則，為全黨全社會作出示范[8]。這些法規的主要內容并未過時，仍然是當前中國共產黨要求其黨員必須遵守的規矩[9]。

4.得到中國人民的廣泛歡迎

美國《華爾街日報》發表文章指出：近年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采用更嚴格的紀律和規定，讓反腐敗工作“制度化”，確保黨員干部不敢腐，從而在中國人民中廣受歡迎。英國路透社報道說：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開展一場前所未有的反腐敗運動，包括出臺新的黨內法規，已經讓黨內、政府、軍隊和國有企業中許多高級官員落馬。事實證明，反腐敗運動業已受到中國民眾歡迎[7]。

(二)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對中國和世界均具有重要意義

1.推動中國的反腐敗斗爭包括“反腐制度化”

英國路透社報道說：中共2016年7月8日開始施行《中國共產黨問責條例》。根據該條例，領導不力并造成嚴重損失的中共官員將被問責。這是中國共產黨反腐敗斗爭在整頓紀律方面作出的新的努力[10]。法國《回聲報》載文指出：近年中國共產黨領導人希望表明，反腐敗斗爭不僅將會繼續，還將借助于一些更加嚴格的規章來實現制度化[11]。日本《每日新聞》報道說：中國共產黨領導人習近平提出“反腐制度化”。十八大以來，該黨加強黨內法規建設，如中共十八屆六中全會審議通過《關于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和《中國共產黨黨內監督條例》，這些有助于推進“反腐制度化”這一勢頭[12]。

2.促進中國共產黨黨風廉政建設

美國《紐約時報》網站報道說：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通過新的黨內法規來管理黨內政治生活，并按照這些規定對所屬黨組織和黨員領導干部進行監督。所有這些有助于該黨打擊其內部腐敗，推進廉政建設，并且擴大該黨的影響[2]。美國波士頓大學政治系教授約瑟夫·菲尤史密斯就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發表評論說：“習近平已著手重塑他所認為的黨應有的樣子，一個擁有理想與信念、高度自律的政黨?！盵12]英國路透社報道說：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大力開展反腐敗斗爭，包括制定黨內法規，試圖讓黨員們回歸到無私地為人民服務的傳統價值觀上來[10]。日本廣播協會網站報道說：近年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就中國共產黨內部整肅綱紀的方針強調絕不容許黨的領導干部特別是最高領導層組成人員貪腐瀆職等，并且彰顯態度，將在其自身的有力領導下推進該黨的建設。中共中央還通過《關于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和《中國共產黨黨內監督條例》，這些準則、條例里就寫有指導黨員思想和整肅綱紀等內容[7]。

3.有助于中國共產黨改革路線保持穩定和延續，使得中國共產黨能夠順利實現其改革發展目標

德國《新德意志報》報道說：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從嚴治黨，一直進行反腐敗斗爭，以贏得人民對該黨的信任。大量的黨員尤其是墮落為腐敗分子的高級干部受到紀律檢查、被開除黨籍或被判刑。值得一提的是，中共中央召開十八屆六中全會，其目的在于明顯地加強中國共產黨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過程中的“頂梁柱作用”。此次會議把“思想”和“黨建”列為重要議題，一方面制定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另一方面修訂黨內監督條例。這兩個方面對中國共產黨改革路線的穩定和延續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13]。智利前駐華大使賀喬治說：近年中國共產黨全面從嚴治黨，尤其是注意解決黨內政治生活中的突出問題，這將筑牢中國共產黨的根基，有助于中國共產黨順利實現其改革發展目標[14]。

4.有益于世界穩定和世界各國與中國發展貿易關系

美國伊利諾伊理工大學斯圖爾特商學院經濟學教授哈伊里·圖爾克說：中國共產黨近年推進全面從嚴治黨。為此，中共十八屆六中全會作出戰略部署，審議通過《關于新形勢下黨內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和《中國共產黨黨內監督條例》。這是在鞏固中國的制度基礎，確保未來中國在高道德標準上平穩運轉，自然亦有益于世界穩定[15]。羅伯特·勞倫斯·庫恩說：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加強黨內紀律建設，要求黨員嚴格遵守黨紀，加大反腐敗力度，全面從嚴治黨，使跨國公司在中國做生意更為便利[16]。

5.為全球治理和世界政治提供新的參照系，尤其是為當今許多國家如何解決腐敗問題提供借鑒

智利前駐華大使賀喬治說：中國共產黨近年全面從嚴治黨，注意解決黨內政治生活中的突出問題，有助于中國更好地融入國際社會，在推動全球治理上發揮更有力的作用[14]?！稓W洲時報》發表社論指出：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通過黨紀約束和自我監督，從嚴治黨，這將為世界政治提供新的參照系[17]。

國外這些人士還強調，近年中國共產黨加強黨內法規建設，全面從嚴治黨，為當今許多國家如何解決腐敗問題提供借鑒。剛果(金)《潛力報》國際新聞部主任開普里恩·卡普庫說：中共十八大以來，中國反腐敗工作始終保持高壓態勢，不論什么人，不論其職務多高，只要觸犯了黨紀國法，都要受到嚴肅追究和嚴厲懲處。一批高級官員因為嚴重違法違紀紛紛落馬，多個省部級高官相繼被查。中共十九大以后，中國進一步推動反腐敗工作“制度化”。當今世界上許多國家對如何解決腐敗問題一籌莫展。中國反腐敗工作的制度化和常態化值得許多國家深思和借鑒[18]。津巴布韋前基礎教育部部長費瓊說：近年中國的反腐敗可以成為非洲的榜樣。在中國鐵腕反腐之后，一些非洲國家媒體開始反思，可以借鑒中國經驗，從制度建設出發，讓公務人員“不敢腐、不能腐”，同時對民眾進行反腐敗教育，減少他們對“人情”的依賴[19]。

以上種種表明，國外一些基本上屬于正直進步的媒體界、學界和政界人士對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黨內法規建設作出許多積極評價，這些評價基本上是合情合理、客觀公正的。

當然，上述國外人士在積極評價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的過程中也存在一些不足之處，如：媒體評介與學者訪談甚多，但鮮有中國共產黨黨內法規專題研究的力作；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的世界意義挖掘得極為不夠；相關研究總體上依然處于表層階段；有些觀點和分析不大確切；掌握的有關資料不大充足；等等。但瑕不掩瑜，國外這類人士畢竟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作了不少積極客觀的探討，這對中國學者今后深入研究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和借鑒意義。

二、國外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作出積極評價的原因

國外一些基本上屬于正直進步的媒體界、學界和政界人士之所以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作出許多積極評價，自然并非偶然。

首先，就中國方面而言。中國共產黨新時代不斷加強黨內法規建設，大力推進全面從嚴治黨，工作力度之大前所未有，在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等方面卓有成效。正風、肅紀、懲貪，“打虎”“拍蠅”“獵狐”，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笆聦崝[在那里：當今世界，沒有哪個國家有中國這樣的反腐力度和成效，也沒有哪個國家能夠像中國這樣，在強力肅貪反腐的同時，經濟社會大局繼續穩定向好”[20]。法國《歐洲時報》載文指出：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高層對局勢早有安排，“老虎”要打,“蒼蠅”要拍，同時做好了堅持不懈整肅黨風、標本兼治的準備。中國共產黨從嚴治黨在加力，體現在制度上，制定黨內法規制度，建立反腐機制，使得反腐高效持續推進，讓外界感覺到中國共產黨重拳治腐沒有卸力[21]。法國尼斯歐洲研究所喬治·佐戈普魯斯博士說：目前很多國家對如何有效解決腐敗問題都一籌莫展，而中國在短短幾年內就取得了反腐包括制度反腐的重大勝利，著實讓世界為之驚嘆[22]。新加坡《聯合早報》載文指出：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高層為推進全面從嚴治黨，不斷完備黨內法規，大刀闊斧地開展反腐整風，“打虎拍蠅”的魄力在中國共產黨歷史上前所未有[23]。智利前駐華大使賀喬治說：近年中國共產黨的執政能力在世界上有目共睹，這是不斷研究如何加強管理和革新并付諸實踐的結果[14]。剛果(金)《潛力報》國際新聞部主任開普里恩·卡普庫說：近年中國共產黨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決心治黨治吏，迅速在全國范圍內形成了“不敢腐”的局面。尤其是它加強反腐敗制度建設，其反腐行動高速前進，業已受到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18]?？傊?，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的卓越能力和巨大成效是有目共睹的，并讓世界驚嘆。在鐵的事實面前，上述國外媒體界、學界和政界人士不得不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深表贊嘆，并對此作出許多積極的評價。

其次，就國外這類人士而言。在觀察新時代中國時，國外一些基本上屬于正直進步的媒體界、學界和政界人士的態度極為嚴肅認真，他們注意尊重客觀事實和堅持從實際出發。早在1983年10月12日，鄧小平在中共十二屆二中全會上就明確說：“西方如今仍然有不少正直進步的學者、作家、藝術家在進行各種嚴肅的有價值的著作和創作?！盵24]事實上，不僅如今西方而且如今整個國際社會都有不少正直進步的人士“在進行各種嚴肅的有價值的著作和創作”。上述國外這類人士在觀察中國共產黨新時代不斷加強黨內法規建設這一現象時，堅持從實際出發的態度。他們看到中國在新時代能否保持穩定和加快發展以及為世界作出貢獻的關鍵在于中國共產黨；看到為確保走在時代前列中國共產黨在新時代勇于自我革命，下定決心解決自身存在的突出問題；看到中國共產黨在新時代通過不斷加強黨內法規建設、堅定不移推進全面從嚴治黨，著力解決中國人民群眾反映強烈的突出問題，從而贏得中國人民的衷心擁護，并有助于國家長治久安，有益于世界穩定和世界各國與中國發展貿易關系，為全球治理和世界政治提供新的參照系，為當今許多國家如何解決腐敗問題提供借鑒，等等?？傊?，國外這類人士在看待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時極為尊重活生生的現實，注意結合中國的實際情況，從而有助于他們能夠就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作出許多積極的評價。

第三，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在某種程度上亦符合國際社會的利益。如前所述，國外這類人士亦認為，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加強黨內法規建設，有益于世界穩定和世界各國與中國發展貿易關系，有助于中國更好地融入國際社會，在推動全球治理上發揮更為有力的作用，為世界政治提供新的參照系，為當今許多國家如何解決腐敗問題提供借鑒，等等。由此可見，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的確在某種程度上有益于國際社會，或者說的確在某種程度上符合國際社會的利益，而這自然在一定程度上促使上述國外人士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作出許多積極評價。

三、國外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作出積極評價的意義

近年來國外一些基本上屬于正直進步的媒體界、學界和政界人士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作出許多積極評價，這對中國和世界均具有重要意義，其重要意義主要有以下三個方面。

(一)有助于國外公眾較客觀地看待中國共產黨新時代黨內法規建設

如前所述，一些國外媒體界、學界和政界人士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進行誹謗；與此同時，還有一些國外媒體界、學界和政界人士對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持中立或觀望態度。在錯綜復雜的國際背景下，國外第一類人士亦即基本上屬于正直進步的媒體界、學界和政界人士紛紛在美國《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赫芬頓郵報》、俄羅斯《獨立報》、法國《歐洲時報》《回聲報》、德國《新德意志報》、日本《外交學者》、新加坡《聯合早報》等等一大批國外知名媒體或其網站上發表文章，或者在一些國際場合發表評論，客觀地評價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這一現象，如指出：面對復雜的國際形勢，為確保長期執政，實現“兩個一百年”的奮斗目標，亦為解決自身存在的一些突出問題，并獲得中國人民的支持，中國共產黨自十八大以來一直在不斷地加強黨內法規建設以推進全面從嚴治黨；中國共產黨近年加強黨內法規建設對中國和世界均具有重要意義，如推動中國的反腐敗斗爭尤其是“反腐制度化”，有助于該黨打擊黨內腐敗以推進其廉政建設，順利實現其改革發展目標，還有益于世界穩定和世界各國與中國發展貿易關系，為全球治理和世界政治提供新的參照系，尤其是為當今許多國家如何解決腐敗問題提供借鑒，等等。他們的這些評價既在某種程度上有助于駁斥當前國外那些詆毀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的歪曲言論，亦有助于國外那些中立派或觀望派轉而同情和支持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還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國外公眾較客觀地看待中國共產黨新時代不斷加強黨內法規建設，并可以擴大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在國外的影響。

(二)有助于當今外國政府理性地制定對華政策

國外上述人士在多種場合紛紛客觀報道或積極宣傳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如前所述，他們指出：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加強黨內法規建設，推進全面從嚴治黨，不僅有助于中國長治久安，而且有益于世界穩定，使跨國公司在中國做生意更為便利，還有助于中國更好地融入國際社會，在推動全球治理上發揮更為有力的作用，將為世界政治提供新的參照系，為當今世界上許多國家如何解決腐敗問題提供借鑒，等等。這不僅可以擴大中國共產黨在國外的影響，而且有助于當今外國政府了解新時代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既謀求國內長治久安，亦為世界各國謀求利益，走共同發展的道路，共建人類命運共同體。而這從總體上來說自然在某種程度上有益于這些國家政府理性地制定對華政策，注意與新時代的中國發展好或處理好關系。

(三)有助于當今中國全面地看待國外的政治力量，堅定不移地在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基礎上發展同各國的友好合作

從上述國外關于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的積極評價中可以看到，國外誹謗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的只是一部分人士，與此同時國外還有著不少正直進步的人士在客觀公正地看待中國共產黨新時代加強黨內法規建設這一現象。而且我們還注意到，國外這些正直進步人士進一步主張未來他們的國家應該與中國加強合作。如美國的羅伯特·勞倫斯·庫恩向美國政府建議說：美國決策層應當對近年中國共產黨治國理念包括中共加強黨內法規建設以推進全面從嚴治黨“予以關注”，“以與中國進行合作”[25]。我們從中可以看到，中國新時代在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基礎上發展同各國的友好合作，推動建設相互尊重、公平正義、合作共贏的新型國際關系，這些是有可能的。為此，中國新時代要繼續高舉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的旗幟，恪守維護世界和平、促進共同發展的外交政策宗旨。

總之，近年國外正直進步人士對中國共產黨十八大以來黨內法規建設作出許多積極評價，這在某種程度上順應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的時代潮流，有利于中國今后堅持和平發展道路，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