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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父草際歸,村童雨中牧

2019-10-08 02:36柏濱豐
莫愁·家教與成才 2019年9期
關鍵詞:斗草大猩猩牧童

柏濱豐

美國《生理學前沿》雜志曾刊載一項研究:孩子不僅具有抗疲勞的肌肉,而且高強度運動后體力能快速恢復,甚至超過訓練有素的成年運動員。從這個角度說,孩子個個精力十足,需要在自然中奔跑撒歡獲得成長。

但父母為了獲得安寧,常常將孩子交付給手機、電視。迷戀電子產品的孩子與大自然漸漸疏遠。想要給孩子一個更好的童年,父母要幫助孩子放下手機,走入大自然去跑去跳去撒歡……

戶外撒野

乘地鐵,晃晃悠悠行至高架橋,已是華燈初上。身邊站著一對母女,小女孩仰頭望著地鐵外光影交錯,突然喊“大猩猩……”她媽有點莫名其妙,“你以為到了動物園哪?還大猩猩呢……”話音未落,小女孩又唱起了歌,“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大星星……”

原來,小朋友把高架上成排飛過的路燈比作閃爍的星星。這是很美的比喻,但一時又讓我感慨:現在的孩子們看到滿天繁星的機會還多嗎?

在古代,孩子們的自然屬性要強得多。

各種畫風。天真如“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調皮如“怪生無雨都張傘,不是遮頭是使風”,老成如“路人借問遙招手,怕得魚驚不應人”。

各種時間。白天“桃杏酣酣蜂蝶狂,兒童相喚踏春陽”,晚上“知有兒童挑促織,夜深籬落一燈明”。

無處不在。山林里“牧童騎黃牛,歌聲振林樾”,田野里“弄塵或斗草,盡日樂嬉嬉”,河水里“小娃撐小艇,偷采白蓮回”。

觸摸大自然,感受大自然,領悟大自然,豐盈內心,自然不會匱乏想象力和創造力。

共同勞作

在古代,對兒童來說,日常勞動也充滿娛樂。

對于古代兒童,最常見的勞動非放牧莫屬。從杜牧的“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到王維的“田父草際歸,村童雨中牧”,牧童是傳統詩畫里經久不衰的形象。

“晝出耘田夜績麻,村莊兒女各當家。童孫未解供耕織,也傍桑陰學種瓜?!备F人的孩子早當家,甭看孩子年紀小,說不定啥活都不落。掃地,“家童掃蘿徑,昨與故人期”;駕船,“一葉漁船兩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摘菜,“藤蘿滿墻頭,兒童摘扁豆”;燒飯,“呼童烹雞酌白酒,兒女嬉笑牽人衣”。

辛棄疾《清平樂·村居》曾描繪了這樣的勤勞家庭:“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吳音相媚好,白發誰家翁媼?大兒鋤豆溪東,中兒正織雞籠。最喜小兒亡賴,溪頭臥剝蓮蓬?!?/p>

這些,都是多么和諧、勤勞、其樂融融的畫面。

以身體力行的方式獲取知識,并感受到自己可以創造美好生活的能力,從而“把世界裝在腦袋上,也裝在身體里”,或許才能成為一個更完整的人。

親子游戲

古代兒童的視力不像現在這么糟糕。他們的游戲,不是機械的人對屏,而是溢滿了童真童趣的人對人。大人們不會在一旁看手機,而是紛紛主動參與、樂在其中。

老大爺楊萬里,看見孫子玩泥巴、石頭、葉子,興致勃勃,“也思日涉隨兒戲,一逕惟看蟻得通”。

陸游常將“絕知此事要躬行”付諸實踐,與兒童打成一片,“且伴群兒斗草忙”“坐消長日事兒嬉”。

游戲不僅僅帶來歡樂、增長智力,更促進了家人間的情感。孩子認可你、親近你,教育還不會“隨風潛入夜”嗎?

時光匆匆,童年終究會成為一個回不去的夢。也因此,我希望孩子們的童年會更美好,能與大自然更親近。

編輯 喬可可 15251889157@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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