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張居正政治倫理追求的借鑒價值

【摘 要】 隆慶皇帝駕崩以后，大明王朝已處于崩潰的邊緣。危急關頭，一代明臣張居正挺身而出，力挽狂瀾！在萬歷新政的整個過程中，張居正銳意進取積極革新，革除積弊、勤政廉政、勇于擔當，體現了張居正政治倫理的追求。張居正所表現出來的政治倫理追求對當代中國政界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和借鑒價值：憂國憂民，以身示范，樹立學習之標桿;革除積弊，崇尚實干，構建戰斗之堡壘;勤政廉政，家庭支持，牢筑強大之后方;勇于擔當，嚴明制度，鍛造斗爭之利器。

【關鍵詞】 政治倫理;憂國憂民;革除積弊;勤政廉政;勇于擔當

一、張居正政治倫理追求的內涵

隆慶皇帝駕崩以后，張居正成為內閣中的首輔大臣，輔佐萬歷皇帝開啟了新政?！皩Ｖ啤焙汀凹瘷唷笔瞧鋱陶^程中顯著的特征，實施新政的目的是維護明王朝的皇權統治。以上可以知道，“鞏固與強化皇帝個人至高無上的權威”是其得以產生的基點，“忠君與替帝王分憂”是其所產生的指導思想，由此產生了憂國憂民、革除積弊、勤政廉政、勇于擔當等為政過程中要遵循的倫理道德，致使張居正政治倫理追求得以形成與豐富！

1、憂國憂民

“是時為嘉靖之丁末、戊申間（按：即嘉靖二十六年、二十七年之間）。諸進士多談詩為古文，以西京、開元相砥礪，而居正獨夷然不屑也。與人多默默潛求國家典故與政務之要切者?！盵1]以上是明代文人王世貞的記述，他與張居正同處一個時代。大明王朝晚期，國家積弊已久，已處于崩潰的邊緣。然而廣大年輕的仕子們一心沉醉于舞文弄墨，對關乎國事民生的政務一副漠然的態度，無絲毫憂患意識與救世之心。唯有年輕的張居正熟悉國家典章制度，精心專研各方面政務，努力提升自身處理各種政務的能力與執政的理論水平。這表明年輕的張居正具有高度的憂患意識，憂國憂民。 “其大者曰宗室驕恣，曰庶官瘝曠，曰吏治因循，曰邊備未修，曰財用大虧，其他為圣明之累者，不可以悉舉，而五者乃其猶大較著者也?！盵2]出自于《論時政疏》，是張居正上書皇帝的奏疏。1547年，張居正剛步入仕途，供職在翰林院?？墒悄慷么竺魍醭幱陲L雨飄搖之中，張居正憂心如焚，向嘉靖皇帝直言進諫，直擊時弊。由此我們可以深深體會到他心憂家國的拳拳之心！隆慶稱帝后，整個王朝所面對的形勢異常嚴峻，張居正異常焦慮，上書隆慶帝《陳六事疏》。大致內容如下：“（一）省議論，（二）振綱紀，（三）重詔令，（四）核名實，（五）固邦本，（六）飭武備?！盵3]此良方乃是針對大明王朝的癥結開出的一劑猛藥，唯有它才能挽救大明王朝的病危之局。為此我們很容易聯想到張居正在背后付出了多少精力和辛勞！他這樣含辛茹苦任勞任怨，就是因為他心憂國家與黎民，表現了張居正對祖國和百姓那深深的愛！愛國詩人艾青曾寫過這樣一首詩《我愛這土地》，詩歌中說，我愛腳下的土地，活著的時候，為她搖旗吶喊，死了以后，讓自己的身體化作養分肥沃大地。它表達了詩人艾青對祖國和人民那火熱而真摯的愛！當然，在張居正身上也同樣得到鮮明的體現，因為他對朝廷和黎民百姓愛得深沉！

2、革除積弊

“君子處其實，不出其華;治其內，不知其外”，此言語來至于張居正所撰寫的《翰林院讀書說》。在張居正心中，所謂的“君子”必須得有務實的作風，要不斷充實自己，不斷修身養性，提高自身的能力與修養，這樣的“君子”也正是張居正所渴求的國之棟梁。在熊召政所著的《張居正》一書中，再次呈現他對“人才”提出的標準和要求?！昂霉俚臉藴适?，上讓朝廷放心，下讓蒼生有福。海瑞做官有原則，但沒有氣量;有操守，但缺乏靈活，因此有政德而無政績?！?573年，張居正成為內閣首輔，大權在握。新政在大明王朝的都城北京拉開帷幕，一場聲勢浩大的考核百官的“京察”迅速展開，數千名貪官、懶官和庸官被裁撤。與此同時，一系列革新措施相繼付諸實施。政治上，很多像張學顏一樣的崇尚實干的官吏得到提拔，擔負起清丈全國田畝之繁重工作;經濟上，許多像龐尚鵬和潘季馴一樣具有專業技術特長的專家式官員得到重用，全國經濟改革與水利整治工作得以充分開展與長足發展;軍事上，王崇古、戚繼光、李梁成等具有出色軍事才能的將領被用來鎮守邊關;新政持續了十年，風雨坎坷，砥礪前行，鞏固了明王朝的統治，給百姓一個安居樂業的生活。張居正排除萬難，力行革故鼎新，說明了他心中滿滿的裝著大明朝和萬千百姓！

3、勤政廉政

“明興二百余年矣。人樂于因循，事趨于苦寙。又近年以來，習尚尤糜。致使是非毀譽，紛紛無所歸咎。牛驥以并駕而俱疲，工拙以混吹而莫辯。議論蜂起，實績罔效。所謂‘怠則張而相之之時也?！盵4]大明王朝中后期，奢靡之風席卷整個封建社會。朝廷上下沉溺于詩文，疏于業務。朝臣之間，相互傾軋，內耗嚴重。整個國家處于憂患與危機之中，百姓掙扎在極度的貧困線上。著名學者周圣楷在自己所著的書中講到“當世廟末，政多偷玩，事無統紀。舉朝務繁言，鮮實效。詔令屢下，多廢格不行。是以上下相蒙，明與實爽。又國用空乏，督賦之使四出，民苦搜括。而寇數犯塞，京師武備久馳。乃條上六事?！盵5]以上可知，隆慶皇帝駕崩以后，大明王朝危困交加，除弊革新已顯得十分緊迫。張居正力排眾議，鼎力改革，明王朝得以穩定與鞏固，黎民百姓得以安居樂業！長期高負荷的勞作，一代賢相張居正累死在自己的崗位上。一代明臣，胸懷天下，勤勉于國事，垂范千古！

“在敬修固不足惜，獨是屈坐先公以二百萬銀數，不知先公自歷官以來，清介之聲，傳播海內，不惟變產竭資不能完，即粉身碎骨亦難充者！”[6]其子張敬修說父親張居正為官以來，清正廉潔，從不置辦產業，要冤枉他貪污二百萬兩銀子，即使自己粉身碎骨，也絕不相信！這些言語選自張敬修所留下的遺書。以此了解到，奉旨欽差丘橓在查抄張家以后，所得金銀與想象的情況相距甚遠，迫于沒辦法完成萬歷帝交代的任務，就巫說張居正收受贓銀達二百萬兩之多，是張家人移走并隱藏了起來。張居正的大兒子張敬修被丘橓一行人步步威逼，銜冤死去，最終萬歷渴望獲得的財富化為泡影！朱東潤先生在自己的著作《張居正大傳》中寫著這么一段文字 “居正兄弟和諸子的私藏，都搜出來，一共得到黃金萬兩，白銀十余萬兩?！盵7]俗話說“三年清知府，十萬白花銀?！睆埦诱泳熑d，做內閣重臣十六載，其中十載主政內閣。如果張居正想收受賄賂或默許家人受賄，在張家搜查到的財物肯定是一個天文數字?！扒沂⑺s瘁，理之常也。時異勢殊，陵谷遷變，高臺傾，曲池平，雖吾宅第，且不能守，何有于亭？數十年后，此不過十里鋪前一接官亭耳，烏睹所謂三詔者乎？”[8]此語句來自張居正和湖廣巡撫朱謹吾的往來書信。新政期間，為頌揚張居正所建立的功績，彰顯明王朝的恩寵，時任湖廣巡撫的朱謹吾要在其家鄉為張居正修建一個“三詔亭”。在給朱謹吾的回信中，張居正認為，萬事萬物的興衰更替是自然界中不可違背的法則。世事難料，吉兇禍福難以預測，即使現在我居住的院落都不能預測到將來它的主人是誰，更不用說一個亭子了。數十年過去后，它也就是一個十里鋪前的普通接官亭，何人能知曉關于“三詔”的事情呢！此時張居正的人生境界已經實現質的跨越，一切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必為個人得失而浪費那珍貴且極其有限的美好時光呢！此時的張居正一心撲在工作上，為萬歷新政嘔心瀝血，盡力為國家和百姓多謀福祉！綜上可知，張居正一生清廉勤勉政事！

4、勇于擔當

隆慶皇帝仙駕以后，張居正主政內閣。在書信中，他對吳堯山說 “二十年前，曾有一宏愿，愿以其身為蓐薦，使人寢處其上，溲溺之，垢穢之，吾無間焉。此亦吳子所知。有欲割取吾耳鼻，我亦歡喜施與?！盵9]年少時的張居正就胸懷天下，以振興大明王朝為己任，為實現這一宏偉目標，早已抱定玉碎之心，視死如歸！經過嘉靖、隆慶二朝后，明王朝危如累卵，張居正一心想著朝廷和黎民百姓，勇于任事積極革新。革新十載，取得成效顯著。然而，他得罪了封建社會中最有權勢最為富有最有話語權的三個階層，分別為：皇親國戚、有錢人、讀書人。豪情萬丈的張居正出任內閣首輔以后，指揮明王朝這艘航母破浪前行，徑直沖向遠方那輝煌的終點。革新過程中，他不懼巨大風險與強大壓力，披荊斬棘，沖破一道道關卡與障礙，奮力前行！他不辭勞苦任勞任怨，在離世之前，還交代病榻旁邊的朱翊鈞及同僚，要勇于擔當，將革新堅持到底！

二、張居正政治倫理追求的借鑒價值

1、憂國憂民，以身示范，樹立學習之標桿

“臨戎虛負三關險，推彀誰當萬里侯？抱火寢薪非一日，病夫空切杞人憂?！?[10]張居正認為，北方邊疆軍備廢弛防衛能力極弱，蒙古勁旅隨時都會侵犯過來。這樣的嚴峻形勢猶如懷抱火種睡在干柴上，由來已久了，自己只能憂心如焚，什么也做不了！果不出所料，張居正一直擔憂的事情發生了。1555年9月，蒙古勁旅在俺答汗指揮下兵犯大同，直奔京師。此時賦閑在家的張居正聽聞這一消息，甚為憂慮！這讓我們深深地感受到張居正那顆憂國憂民的拳拳之心！ ?“當陽厚意，愧不敢當。據其圖樣，結構不小，費當不下千金，一縣豈能辦？渠必申請上司。安撫諸公聞之，亦必動支公帑，紛紛多事，徒增煩憂。且故今日嚴禁各處創造書院，聚徒冗食。乃身犯之，何以率人？煩為謝胡令，亟為停止，庶于郫心為安也?！盵11]萬歷七年，大理寺卿劉小魯要給張居正在湖北當陽置辦田宅。張居正直接回復他說，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田宅不用置辦。其原因有三：一、費用太高，憑當陽縣的財政難以辦到;二、報批申請手續太麻煩，涂給主管部門增添煩擾;三、我身為首輔大臣，如果沾染貪墨，以后如何做百官之表率！明朝中晚期，貪墨成風，行賄受賄已司空見慣。然而張居正身為朝廷肱股之臣，大權在握，送禮行賄者自然是絡繹不絕，結果都被他拒之門外?？梢?，張居正是清白做人，清廉做官，為朝中百官做出表率，為天下士林樹立榜樣。一代賢臣張居正心憂天下蒼生，憂國憂民，以身示范，客觀上對朝中百官產生極大的影響與震撼，萬歷革新期間全國吏治比較清明！由張居正我們可以看到，榜樣的力量是強大的，特別是那些位高權重的表率們，他們一言一行或一舉一動在客觀上都會產生難以想象的巨大影響力！綜上而言，十九大制定的“兩個一百年”宏偉目標能否圓滿完成，“中國夢”能否順利實現，我泱泱華夏能否早日實現民族復興，其主要原因是取決于我黨內和人民政府中那些重權在握的高官們是否能夠切實做到憂國憂民，以身示范，樹立學習之標桿！

2、革除積弊，崇尚實干，構建戰斗之堡壘

“儒生曵白，無如國子監;馬匹駑下，無如太仆寺;天文固陋，無如欽天監;音樂舛謬，無如太常寺;帑藏空虛，無如太倉庫;士卒老弱，無如三大營?！盵12]明朝中晚期，歷代皇帝奢靡享樂不理朝政，朝廷中百官不學無術不懂業務。整個國家一片烏煙瘴氣，政治腐敗，貪墨成風，黎民百姓處于水深火熱之中！“蓋天下之事，不難立于法，而難于法治必行;不難于聽言，而難于言之必效。若詢事而不考其中，興事而不加屢省，上無綜核之名，人懷茍且之念，雖使堯舜為君，禹皋為佐，亦恐難以的績而有成也?！盵13]張居正認為，對于天下的事情，制定法律或規則并不難，難的是以身踐行。聽取別人的建議是比較容易的，但是要想落到實處見效果是很難的。如果僅是了解事情的本身，而不去考察其中的過程，做事情以后，不去進行及時反省，針對以上情況不去進行綜合考核與判定，人就會產生得過且過的懶惰思想，即使是堯舜這樣的明君在世，又有禹皋這樣的能臣輔佐，也很難有所成就！1573年，小萬歷剛剛登基，此時大明王朝面臨的局面異常嚴峻。身為內閣首輔的張居正憂心如焚，他認為要想確保革新效果顯著，必須對朝廷官員進行綜合考核，選拔與重用循吏，罷黜貪官、庸官和懶官。這里所說的“循吏”，指那些清正廉潔崇尚實干的官員。在張居正革新過程中體現出來的“革除積弊”和“崇尚實干”有必要在黨員干部當中進行廣泛宣傳和認真研習，教育他們要有一股沖勁，敢想敢干，同時工作中又要步子邁穩扎扎實實，切實踐行黨的宗旨，力爭做黨和人民滿意與贊許的真正公仆，堅決做廣大群眾信賴的主心骨，進而澆鑄成一個個固若金湯的戰斗堡壘。廣大群眾在他們的帶領下努力拼搏奮勇前行，力爭將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不斷推向高潮，同時用自己鑄就的鋼鐵之軀將來自于一切敵對勢力拋來的炸彈阻擋在國門之外。

3、勤政廉政，家庭支持，牢筑強大之后方

“近訪有棍徒，假名張梅，稱為不谷家人，于江南北一帶貿易。聞公亦為所誑，給予牌票，悉免關稅;又擅乘驛船，有所求索。昨小兒嗣修已拿獲，付之于理矣。小兒居家，閉門誦讀，即敝郡有司，亦罕與接見。四方相知有惠，毫不敢領，豈復差人遠事貿易乎？此后再有奸人假稱不谷族姓家人者，不論真偽，即置之重法。如公不忍加刑，悉差人拿解來京，愿得而甘心焉。仍乞通行貴屬，嚴加緝防?！盵14]1579年，社會上有混混謊稱自己叔大的親人，非法經營，揩國家油水，四處招搖撞騙。叔大聽聞此事，異常憤慨，修書一封責令當時主政河道的長官江心源將逮捕的案犯給予嚴懲。如果地方上的官吏有什么顧慮的話，可以將案犯解送到北京。至于一些漏網之魚，有司部門務必派精干力量，盡快緝拿，以絕后患。張居正對于違法亂紀之人深惡痛絕，因此對自己家人管束極嚴。當然，張居正為官如此硬氣，也與全家人對他的理解與支持是密不可分的！其妻王氏深明大義賢良淑德，在京都一心服侍丈夫起居飲食，在家鄉悉心照料老人和孩子，對于朝廷事務一概不問。其子進京趕考，自己出資雇車，而不是打著張居正的旗號公車私用。張居敬身染貴恙，需要盡快返回家鄉，保定巡撫為討好張居正，私下里發放允許張居敬夜宿驛站的公文，不久又被朝廷責令追回。以上可以了解到張居正在為官過程中，之所以能夠做到勤政廉政，是和家人的極大理解、支持和鼓勵分不開的。由此觀之，家庭會對黨員干部思想道德修養與覺悟產生相當大的影響，而不是僅僅取決于黨員干部自身。馬克思主義哲學中說，內因是事物變化的根據，外因是事物變化的條件。內因雖起決定作用，但外因也是不可忽視的，特別是能產生巨大影響的外因。若要想鍛造出一支勤政廉政的黨員干部隊伍，其思想道德教育工作有必要入駐黨員干部家庭之中。家庭成員給予他們足夠的理解與支持，黨員干部才會卸去思想上的包袱，無后顧之憂，投身到工作中去，為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和國家興旺民族復興而努力奮進！與此同時，黨員干部的思想道德修養與覺悟也會以驚人的速度不斷提升。綜上所述，幫助廣大黨員干部打造一個和睦、穩定、溫馨、充滿正能量的家庭是刻不容緩的！

4、勇于擔當，嚴明制度，鍛造斗爭之利器

“孔子曰：‘事君盡禮，人以為諂也?！墩撜Z·鄉黨》一篇記述孔子見君之時，自入門以至于升堂，敬謹之心，不敢以一時少懈。人見其鞠躬踧踖，屏氣斂容，議其為讒，而不知事君之禮，當如是也。今日以來，朝參之禮委覺少懈，百官衣帶多有僭越。入班之時，吐唾在地;進退行走，舒徐搖擺;謝恩見辭，致辭不恪。禮官不行申明，御史不行糾奏。臣等亦屢加戒諭。而人情玩狎，積習難改，安知背非后議，不有以臣等為諂者乎？”[15]明王朝在經過嘉靖與隆慶二帝以后，各種典章制度形同虛設，甚至上朝的禮儀都被文武百官忘得一干二凈。在萬歷皇帝登基之初，文武百官上朝衣冠不整不得體，行為舉止不合規，甚至頻頻出現僭越現象！這樣的情況存在，嚴重有損皇帝和朝廷的莊重與威儀，對新政的實施極為不利！在此情況下，張居正引經據典要朝中百官覲見皇帝之時，要有一顆恭敬之心，像孔子覲見魯國國君那樣，表現出臣子對君王那由衷的敬畏之情！不過，張居正認為作為臣子僅有敬畏之心還是不夠的，必須還得達到惶恐的程度。張居正知道新政要想順利推行，必須得嚴明制度與法治，否則就是癡人說夢！“居正為政，以尊主權，課吏職，信賞法，一號令為主，雖萬里外，朝下而夕奉行?！盵16]張居正主政以后，加強中央集權，嚴格督促與考核百官，賞罰分明，海內號令統一，政令暢通。新政效果顯著，得益于張居正面對強大壓力和重重阻力時，勇于擔當，嚴明制度！目前，新時代中國正在進行更高層次的經濟建設，扶貧攻堅進入了決勝階段，全面小康社會即將建成。繼而黨的十九大又確立了“兩個一百年”的宏偉目標，即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目標是遠大的，成就是誘人的，然而道路是泥濘而曲折的。要想早日復興我泱泱中華，關鍵在于我廣大黨員干部是否具備“勇于擔當”的宏大氣魄和巨大勇氣，能否在踐行黨的宗旨過程中使國家所制定的法律和制度得到堅決執行！

【注 釋】

[1] 劉志琴著.張居正評傳[m].南京：南京大學出版社，2006.29.

[2][3][13][6][7] 朱東潤著.張居正大傳[m].吉林出版社，附錄四，p228、55 . 240、261、223.

[4] 與李太仆漸庵論治體.張居正集（第二冊），卷一八，書牘五，430.

[5] 楚寶·大臣.張居正傳（第四冊）卷四七，附錄一.

[8] 答湖廣巡按朱謹吾辭建亭.張太岳文集（卷三十二）.

[9] 先公致禍之由敬述.張居正集（第四冊），卷四七，附錄一.

[10] 聞警.張居正集（第四冊），卷四四，詩五，277.

[11] 答棘卿劉小魯言之創山勝世.張居正集（第二冊），卷二三，書牘十，767.

[12] 阮葵生.明官場弊事.茶語客話，卷二.

[14] 答河道江心源言惡棍假借.張居正集（第二冊），卷二四，書牘十一，874.

[15] 奉諭整肅朝儀疏.張居正集（第二冊），卷一一，奏疏十一，469.

[16] 劉志琴著.《張居正評傳》.南京：南京大學出版社，2006.167.

【參考文獻】

[1] 蔡元培.《中國倫理學史》[M].北京：商務印書館，1999.

[2][3][4] 羅國杰.中國傳統道德理論卷.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2.

[5] 朱貽庭.中國傳統倫理思想史.上海：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12.

[6] 劉澤華.葛荃.中國古代政治思想史.天津：南開大學出版社，2001.

[7] 蕭公權.中國政治思想史.北京：新星出版社，2005.

[8] 葛荃.中國政治思想通史.明清卷，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4.

[9] 張舜徽，吳量愷.張居正集（1）[M].武漢：湖北人民出版社，1987.

[10] 朱東潤著.張居正大傳 [M].開明書店1947.

[11] 劉志琴著.張居正評傳 [M].南京大學出版社2006.

[12] 陳翊林著.張居正評傳 [M].中華書局1934.

[13] 蕭少秋著.張居正改革 [M].求實出版社1987.

【作者簡介】

曹縣委（1985.9—）男，漢族，河南上蔡人，哲學碩士，現任職于廣西民族大學離退休人員工作處，研究方向：應用倫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