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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2O2活化活性炭對U(VI)的吸附研究

2020-01-17 03:43魏青峰石艷明李同同庹先國王彥惠
核技術 2020年1期
關鍵詞:固液活性炭活化

魏青峰 石艷明 李同同 庹先國 王彥惠

1(西南科技大學國防科技學院 綿陽 621010)

2(中廣核工程有限公司 深圳 518000)

3(四川輕化工大學 自貢 643033)

在核能積極開發利用的今天,大量高毒性的放射性核素也在侵入環境,造成的水污染日益嚴重。因在礦石的開采、燃料加工和后處理等任何環節都可能泄露,鈾被認為是最嚴重的水污染物之一[1-2]。六價鈾(U(VI)),在水中具有較高的溶解度和遷移率,因而成為主要研究對象[3]。在眾多水污染處理方法中,吸附法是最為成熟的一種。成本低、效率高、操作簡易等優點使其被廣泛運用于放射性水污染處理當中。其中活性炭是處理環境中有毒有害物質的常見吸附劑。普通的商品活性炭對U(VI)的吸附性能不強,存在吸附容量低、平衡吸附時間長等缺陷,因此本研究利用過氧化氫(H2O2)對活性炭進行氧化活化,表征了活化前后活性炭的表面與結構性質,探究過氧化氫(H2O2)增強活性炭對U(VI)吸附性能的機理;考察了活性炭對溶液中U(VI)吸附性能的影響因素,為處理鈾污染水溶液的吸附劑的發展提供參考。

1 實驗與方法

1.1 實驗原料

活性炭顆粒(成都金山化學試劑有限公司);過氧化氫(H2O2,30%),鹽酸(HCl,37%)和硝酸(HNO3,68%);偶氮胂III(上海阿拉丁生物化工技術有 限公司);標 準 溶液 U(VI)(pH=5,濃度為200 mg·L-1硝酸鈾酰);全程使用去離子水。

1.2 活性炭的活化

用超純水將活性炭顆粒浸泡1 h后再沖洗3次,然后放置100℃烘箱內烘6 h。將烘干后的活性炭研磨至0.075~0.150 mm,并再次放入100℃烘箱內烘干至質量恒定。

取10 g處理后的活性炭分別加入500 mL的體積分數分別為15%、30%的H2O2溶液中,并置于超聲水浴器中3 h后離心,將活性炭在70℃下干燥12 h,得到的活化活性炭分別記為15%-AC、30%-AC。

1.3 活化前后活性炭的表征

用傅立葉變換紅外光譜(Fourier Transform Infrared spectroscopy,FT-IR)測定表面的性質(光譜范圍為 4 000~400 cm-1);用梅特勒-托利多公司TGA/SDTA851e型熱重/熱差分析儀進行了熱重分析 熱 重 分 析(Thermogravimetric Analysis,TGA)(50 mL·min-1的N2為載氣,10 ℃·min-1的升溫速率,溫度為30~1 000℃);用日立4700型掃描電子顯微鏡(Scanning Electron Microscope,SEM)進行了掃描電鏡觀察;用康塔儀器公司的比表面和孔隙分析儀(NOVA3000)測定比表面積與孔徑分布(250℃下真空脫氣12 h)。

1.4 吸附實驗

將0.05 g活性炭置于離心管中,加入7 mL去離子水,恒溫振振蕩24 h后待活性炭間隙中的空氣被完全排除后,再加入2 mL U(VI)溶液搖晃混合。調節pH到設定值之后定容,繼續振蕩,到達吸附設定時間后離心20 min以實現固液分離。最后,取1 mL的上清液采用分光光度法對U(Ⅵ)進行測定。通過式(1)計算U(VI)在活性炭上的吸附率η(%)[4]:

式中:Caq是 U(VI)濃度,g·L-1;C0是 U(VI)的初始濃度,g·L-1。

2 結果與討論

2.1 活性炭的表征

2.1.1 FT-IR表征與分析

活化前后與吸附前后的活性炭表面官能團的FT-IR光譜分析如圖1所示。對比活化前后的光譜,2 920 cm-1、2 850 cm-1對應于芳香族烯烴基團中CH的伸縮振動;1 452 cm-1對應于芳香族中C=C的伸縮振動,這些峰的減弱證明活化過程破壞了芳香族基團分子鏈,并伴隨有更多中孔的形成[5]。3 430 cm-1(羥基-OH伸縮振動)的峰是隨著H2O2活化強度而增強的,說明活化后-OH增多[6]。對比吸附前后的光譜,最明顯的是3 430 cm-1、2 920 cm-1、2 850 cm-1、1 640 cm-1(C=O)、1 452 cm-1(C=C)等吸收峰的減弱或消失,這表明U(Ⅵ)離子與活性炭表面的-OH、C=O、C=C等官能團產生絡合效應,從而形成有效的吸附行為[7]。

圖1 活化前后與吸附前后的FT-IR光譜Fig.1 FT-IR spectra ofAC before and after modification and adsorption

2.1.2 TGA表征與分析

活化前后活性炭的熱重曲線(Thermogravimetric,TG)如圖2所示。曲線顯示,活化前后活性炭的熱重曲線形成明顯的三個階段。三種活性炭在25~190℃之間形成相近的重量損失,這是由于其自身水分在高溫下揮發造成的[8];據報道,在190~700℃的重量損失只要是活性炭表面的氫氧基團(如:羥基)的熱解所形成的[9];而在700℃以上所形成的重量損失這對應的是碳氧基團(如:羰基、羧基、酯基)的熱解[10]。在高溫分解階段,隨著活化的H2O2濃度增加,對應的氫氧、碳氧基團的熱解失重明顯增加。這說明H2O2濃度越高,在活性炭表面形成的碳氧基團含量越高。

FT-IR與TGA結果說明活化過程在活性炭表面引入了大量的官能團,活化過程示意如圖3所示。這些官能團能夠形成更多吸附位點,這提升了吸附性能。

圖2 活化前后活性炭的TG曲線Fig.2 TG curve ofAC before and after activation

圖3 活化過程Fig.3 Schematic diagram of activation process

2.1.3 BET表征與分析

使用氮吸附/解吸等溫線的Brunauer-Emmett-Teller(BET)方法對活化前后活性炭的微觀結構進行表征,結果如表1所示。

由表1可以看出,活化后活性炭的比表面積略微下降,這可能是H2O2的強氧化性和酸性腐蝕活性炭基礎結構,引起了活性炭某些結構坍塌[11];但活化后活性炭的總孔容、中孔孔容和平均孔徑均有明顯的增大,這是吸附容量提升的重要原因之一[12]。同時發現相比于15%-AC,30%-AC的各項孔隙結構反而有所減少,所以過強的活化濃度不一定對活性炭性能的提升有利。

表1 活性炭活化前后BET孔徑分析結果Table 1 BET analysis ofAC before and after activation

2.1.4 SEM表征與分析

掃描電子顯微鏡(ScanningElectron Microscope,SEM)能夠更加直觀地觀察活化前后活性炭的表面形態。圖4顯示了在相同放大倍數下(Mag=5.00 K X),AC、15%-AC和30%-AC的SEM顯微照片,結果證實了H2O2活化后的活性炭在孔隙數量上有明顯變化。隨著活化的進行,15%-AC和30%-AC出現更多的孔隙,這對吸附性能的提升是有利的;同時也發現,相比于30%-AC,15%-AC的孔隙結構與數量更加明顯清晰,這是因為高濃度的H2O2對AC的酸化、氧化行為會腐蝕破壞活性炭表面,導致某些結構坍塌,反而降低了吸附性能[13]。

圖4 活化前后活性炭SEM圖Fig.4 SEM charts ofAC before and after activation

2.2 接觸時間對吸附的影響

通過改變活性炭與U(Ⅵ)離子溶液的接觸時間,研究了活化前后的活性炭的吸附性能。圖5為不同接觸時間下,U(Ⅵ)離子在AC、15%-AC和30%-AC上的吸附率。由圖4可知,活性炭對U(Ⅵ)的吸附可以分為0~50 min、50~90 min和大于90 min三個階段。0~50 min階段形成快速吸附行為,這是因為吸附初期,活性炭表面吸附位點處于等待狀態,表面接觸的U(Ⅵ)能夠被及時吸附;50~90 min階段的吸附效率減緩,這是因為該階段活性炭吸附以物理吸附和靜電吸附結合的方式進行,U(Ⅵ)離子在固液表面的擴散與靜電吸引需要一定時間完成。在90 min以后,吸附率非常緩慢地增加,這是因為當吸附位點被基本占據后,吸附行為進入平衡階段,溶液中游離的U(Ⅵ)離子被吸附的概率變得非常小,只能隨著時間的增加而緩慢吸附。對比AC與15%-AC,在相同條件下,吸附容量增加了68%。這是證明了利用H2O2活化能夠提升活性炭對U(Ⅵ)的吸附容量。

圖5 不同接觸時間對吸附率的影響Fig.5 Effect of different contact time on adsorption rate

為了更清晰地闡明吸附行為,利用實驗數據擬合了動力學線性模型,發現吸附更加符合準二階吸附模型:

式中:Qe為理論平衡吸附容量,mg·g-1;Qt(mg·g-1)為t(min)時刻的吸附容量;k2為準二級吸附速率常數,g·mg-1·min-1。方程擬合結果示于圖 6中,相關參數列于表2中。

圖6 準二級動力學擬合Fig.6 Pseudo-second-order dynamics fitting

表2 準二級動力學擬合參數Table 2 Pseudo-second-order kinetic fitting parameters

從表2可以看出,三種活性炭的均有很好的準二級動力學線性擬合(R2>0.999);且AC、15%-AC和30%-AC 的 實 驗 平 衡 吸 附 量(9.60 mg·g-1、16.20 mg·g-1、13.8 mg·g-1)是非常接近理論平衡吸附量(10.12 mg·g-1、16.68 mg·g-1、14.28 mg·g-1);這說明活化前后的活性炭對U(Ⅵ)的吸附過程并非只有物理吸附,而是個多基元反應組成的復雜行為[14]。

2.3 溶液pH的影響

溶液的pH對活性炭吸附U(Ⅵ)有著顯著的影響,吸附結果示于圖7。在pH<5時,隨著pH的增加,U(VI)在AC、15%-AC和30%-AC上的平衡吸附率逐漸增加到各自的最大值(50.62%,78.72%,69.85%);在pH>5時,平衡吸附率隨pH的增大而緩慢下降。這是因為是pH會影響活性炭表面的吸附位點和U(Ⅵ)在溶液中的形態[15]。據報道,活性炭表面具有大量的負電荷吸附點[16],能夠吸引周圍帶正電荷的 U(Ⅵ)(如:UO2OH+、UO22+等);但在強酸環境下,庫侖力先拉動具有高的電荷質比的H+,減弱了與U(Ⅵ)離子的結合;而在堿性環境下,U(Ⅵ)離子與OH-絡合,減少U(Ⅵ)離子表面正電荷數量并增大了U(Ⅵ)的粒子半徑(如:UO2(OH)3-、(UO2)3(OH)7-),導致吸附率下降[17]。因此活化后的活性炭吸附U(Ⅵ)離子的最佳pH為5。

圖7 不同pH對吸附率的影響Fig.7 Effect of different pH values on adsorption rate

2.4 固液比的影響

吸附介質與溶液的固液比對U(Ⅵ)吸附率的影響示于圖 8中。當固液比為 1~15 g·L-1,AC 對U(Ⅵ)吸附率逐漸增長且未出現減緩趨勢;當固液比<8 g·L-1時,15%-AC的吸附率處于快速上升階段,之后趨于平緩。這是因為活化后的活性炭因具有更佳的吸附容量,當活性炭用量過大時,部分吸附位點處于空置狀態,導致活性炭的利用率較低。還可以看出,要達到相同的效果,15%-AC的固液比小于30%-AC,說明前者的吸附容量大于后者,這差異說明使用過量的H2O2對活化并不有利,這一結果與前文的表征現象也是相互對應的?;罨蟮幕钚蕴课経(Ⅵ)離子的最佳固液比為8 g·L-1。

圖8 不同固液比對吸附率的影響Fig.8 Effect of different solid-to-liquid ratios on adsorption rate

2.5 初始濃度的影響

圖9 不同U(Ⅵ)初始濃度對吸附容量的影響Fig.9 Effect of initial concentration of U(VI)on adsorption rate

圖9 反映了活化前后活性炭對U(Ⅵ)吸附容量與U(Ⅵ)初始濃度的關系。如圖9所示,當溶液中U(Ⅵ)的初始濃度在10~60 mg·L-1時,活化前后的活性炭吸附容量隨著初始濃度的增加而逐漸上升,三者相差不大,這是因為在溶液中的U(Ⅵ)離子量很少的情況下,活性炭吸附位點是充足的,接近活性炭表面的U(Ⅵ)離子都能夠被及時的吸附。然而,當溶液中U(Ⅵ)的初始濃度>60 mg·L-1時,AC開始進入飽和吸附量階段,吸附位點被大部分占據,濃度的增加也無法提升U(Ⅵ)離子被吸附幾率,不能再形成有效的吸附行為;而15%-AC和30%-AC的吸附容量則繼續上升,這證明H2O2活化過后的活性炭具有更高的吸附容量?;罨蟮幕钚蕴课経(Ⅵ)離子的最佳初始濃度為80 mg·L-1。

為了更好地研究活性炭與U(Ⅵ)之間的相互作用吸附模型,將初始濃度對吸附影響的實驗數據擬合到兩種常見的等溫模型中:

Langmuir等溫吸附方程:

Freundlich等溫吸附方程:

式中:Qe為平衡吸附狀態下活性炭的吸附容量,mg·g-1;Ce為平衡吸附狀態下溶液中 U(Ⅵ)濃度,mg·L-1;KL為Langmuir吸附常數;KF為Freundich吸附常數;1/n,吸附強度常數。相關數據列入表3中。

從表3可以看出,對比兩種模型的擬合相關系數,活化前后的活性炭對U(Ⅵ)的吸附過程在Langmuir等溫吸附模型上具有更高的擬合相關系數(R2>0.99)。這表明活化后的15%-AC與30%-AC的表面在性質上是均勻的[16]。

表3 等溫吸附模型擬合參數Table 3 Langmuir and Freundlich parameters U(VI)adsorption

2.6 溫度的影響

通過設置不同吸附溫度,研究了溫度對活化活性炭吸附U(Ⅵ)離子的影響,結果示于圖10。結果表明在25~55°C的范圍內,吸附率呈現先增長再下降的趨勢,在35°C時,出現最佳的吸附效果,這是因為高溫對離子游離程度和含氧基團活性具有一定的影響;但吸附行為在此范圍內受到溫度的影響不明顯,這說明活化活性炭能夠在較寬的溫度范圍內有效吸附溶液中的U(Ⅵ)離子。

圖10 不同溫度對吸附率的影響Fig.10 Effect of different temperature on adsorption rate

2.7 離子種類的影響

U(Ⅵ)離子的去除和活性炭的吸附性能受到溶液中其他共存離子的影響。因此選擇一些陰陽離子,研究了不同離子種類對15%-AC吸附U(Ⅵ)離子的影響。每種離子的濃度保持在8.5×10-5mol·L-1,與之前實驗中 U(Ⅵ)離子濃度相同。結果示于圖11。

研究發現不同種類的離子對15%-AC吸附U(Ⅵ)離子產生不同的趨勢。如圖11(a)所示,在陽離子共存條件下,Na+、K+、Mg2+和 Ca2+均能抑制吸附,抑制強度為Ca2+>Mg2+> K+> Na+。這是因為與低價陽離子相比,高價陽離子與15%-AC表面帶了更多的負電荷,更容易與15%-AC表面的活性官能團競爭并結合[18]。另外,在相同的價態條件下,Ca2+的水化半徑小于Mg2+,K+的水化半徑小于Na+。根據競爭吸附規律,水合離子半徑越小,吸附競爭力越強。如圖11(b)所示,在陰離子共存條件下,Cl-和對U(VI)的吸附影響不大。其它陰離子對U(Ⅵ)的吸附有抑制作用,抑制強度為。研究表明,在水溶液中易于結合形成多核配合物,降低了U(Ⅵ)離子與表面官能團結合能力,增加了15%-AC吸附U(VI)的難度。

2.8 循環吸附性能

吸附劑的重復利用具有經濟效益,是評價其性能是否優異的重要指標。利用15%-AC在最佳的吸附條件下吸附U(Ⅵ)離子后,使用濃度為1 mol·L-1的HCl溶液解吸15%-AC上的U(Ⅵ),將解吸后的15%-AC在相同條件下再次吸附U(Ⅵ)離子,吸附/解吸6次[19],結果示于圖12。

圖11 陽離子(a)及陰離子(b)對U(Ⅵ)在15%-AC上吸附的影響Fig.11 Effect of cations(a)and anions(b)on the adsorption ratio of U(Ⅵ)on 15%-AC

圖12 循環吸附性能Fig.12 Cyclic adsorption performance

結果顯示:吸附/解吸過程對15%-AC有一定的影響,在經歷過6個循環后使其吸附性能下降了20%,這是因為15%-AC與AC最大的區別在于活化后的活性炭表面具有更多含氧基團與孔隙結構,但在用HCl溶液解吸的過程中會極大地破壞這些含氧基團;同時發現在多次循環吸附后15%-AC的性能始終由于AC,這表明活化形成的孔隙結構不會吸附/解吸過程破壞,能夠穩定存在。這證明15%-AC能夠多次利用,具有良好的經濟效益。

3 結語

本文以活性炭作為基礎吸附介質,利用15%和30%兩種濃度的H2O2對AC進行活化,并結合儀器表征分析與批量靜態吸附實驗,研究了活化前后的活性炭對溶液中U(Ⅵ)離子的吸附性能。得出以下結論:

1)儀器表征證明,經H2O2活化后的活性炭,其表面增加了大量的氧化基團;比表面積雖小幅度下降,但孔隙、孔容、孔徑均得到明顯提升;改性后的活性炭具有更利于吸附的表面與結構性質。

2)活化過程中過量的H2O2濃度并不能形成更強的活化效果。批量靜態實驗數據表明,對U(Ⅵ)的吸附性能大小順序為15%-AC>30%-AC>AC,且吸附行為符合準二級吸附模型和Langmuir等溫吸附模型。在接觸時間為150 min、pH為5.0、U(Ⅵ)初始濃度為 80 mg·L-1、固液比為 7.5 g·L-1、溫度 為35°C等最佳吸附條件下,15%-AC吸附容量(16.20 mg·g-1)是AC吸附容量(9.60 mg·g-1)的 0.68倍。研究證明了,過氧化氫活化行為能增強活性炭對U(Ⅵ)吸附性能。

3)常見的共存陰陽離子會對吸附行為產生抑制效果,陽離子抑制強度為Ca2+>Mg2+> K+> Na+,陰離子抑制強度為CO32->HCO3->SO42-。吸附/解吸過程會一定程度影響吸附性能,但多次循環吸附后的15%-AC依舊優于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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