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形象的國際傳播研究
——以外媒報道中的中國第一夫人形象為例

□ 朱雅伶 周琳婭

“第一夫人”這一稱呼誕生于1834年的美國。如今，“第一夫人”一詞已經成了國家元首夫人的代稱，具有了更加豐富的內涵。從不公開露面到陪同國家元首出席活動，“第一夫人”在國際舞臺上越發活躍起來。作為國家元首的伴侶和一國女性的杰出代表，她們開始更多地參與國際事務，倡導國際議題。

在中國，第一夫人形象隨著歷史的演進不斷變化著。中華民國時期，宋美齡積極參與政治外交，為處在抗日戰爭中的中國做出了極大的貢獻。然而到了新中國成立初期，第一夫人逐漸隱退。直至1963年，王光美陪同劉少奇首次出訪，才打破了這一局面。江澤民時期，第一夫人陪同出訪逐漸常態化，胡錦濤時期的第一夫人外交出現多樣化。到如今習近平時期，不難看出，我國第一夫人外交正在往更為主動化的方向發展。

2013年，國家主席習近平首次攜第一夫人彭麗媛前往國外進行訪問，迅速引起轟動。彭麗媛的隨訪引起了國內外媒體的高度關注，刮起一陣又一陣“麗媛風”。她所穿戴的服飾以及饋贈的禮品多為中國品牌，極大地促進了中國本土品牌的傳播和發展；她所展現的優雅端莊、知書達理、低調溫和的形象，很好地代表了中國女性的特點；她積極關注國際社會重大議題，熱心公益事業，在與各國的互動交流和文藝表演中，向世界展示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彰顯了中華民族昂揚向上的精神風貌，使中國的國家形象更加鮮明、國際影響力日益擴大。

第一夫人的外形氣質、言行舉止、精神風貌，無不體現著一個國家的形象，同時對國家影響力的塑造和傳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不得不說，我國的國家形象和國際影響力在第一夫人彭麗媛的促進下實現了全方位的提升。國內學界已有不少研究第一夫人的相關文獻，但是多集中在某一方面，如第一夫人在外交中的作用、女性主義視角研究等。本文創新性地選取外媒視角下的第一夫人形象為切入口，在廣泛搜集、整理、閱讀相關文獻的基礎上，分析我國第一夫人的對內對外形象、古今對比以及女性形象呈現，重點對外媒中有關第一夫人的報道進行分析，選擇了CNN、《紐約時報》等五大媒體平臺，更能挖掘第一夫人形象對于國家形象的塑造力和國際傳播力。

一、文獻綜述

過去，國內外對于中國第一夫人的關注均不多，并以與中華民國時期的第一夫人——宋美齡有關的研究為主。西方學者Hannah Pakula①結合民國時代的背景，肯定了宋美齡在政治上對中國社會的貢獻，也贊揚了她的人格魅力。臺灣學者Laura Tyson Li②對民國時期的第一夫人給予了很高的評價，把她看作是“溝通東西方的橋梁”，認為她既有東方女性的傳統特質又有西方女性的前衛思想。有關中國其他各任第一夫人的研究則寥寥無幾。

直到彭麗媛成為新任第一夫人并隨習近平一同積極活躍在政治舞臺上之后，中國第一夫人才開始引起了世界的極大關注。首先，彭麗媛的每一次出行都成為了時尚風向標（Cerini,Marianna）③，她所穿的許多服裝、使用的護膚品和手機均來自中國國產品牌，也因此帶動了許多國產品牌的發展與壯大。然而，使彭麗媛廣受關注的并不只有她的外形氣質和打扮，還有她在國際事務中的一系列積極表現和所傳遞的中華民族精神風貌及禮儀文化。彭麗媛每次和習近平的公開亮相總是相敬如賓，無不體現出融洽的夫妻關系（Melinda Liu）④,這符合中華文化里美滿和睦的家庭觀念。

但是，國內外關于第一夫人彭麗媛的研究和報道各有側重。國內許多學者研究彭麗媛的外在形象對中國國家形象傳播的作用，認為第一夫人國家形象塑造及國家軟實力展現方面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劉曉丹）⑤，第一夫人在外交場合的服飾裝扮詮釋著中國文化與國家形象。此外，女性形象呈現也是許多學者研究的一個角度：第一夫人以其獨特的形象魅力，在她們履行政治職責時為影響力加分（金云霞）⑥，彰顯出美貌與智慧并存的女性力量。同時，第一夫人彭麗媛積極參與公益事業，關愛女性與兒童，這種普世情懷符合全球民眾的價值觀念（方亭，程似錦）⑦。

國外媒體則更多地在國家主席進行出訪、會談等外交活動時從“中國第一夫人”“習近平的妻子”的角度出發對其作簡要介紹（楊啟飛）⑧，比如《紐約時報》中，中國第一夫人更多地被視為國家元首進行外交活動時發揮作用的一部分，為習近平的出訪增光添彩。此外，第一夫人彭麗媛以其柔美親和的女性形象(Christopher Bodeen)拉近了與人民群眾的距離⑨，有利于穩固民心和維系社會穩定，也有利于柔化中國在國際社會上的形象，從而獲得各國的好感，增加話語權。但國外也同樣關注彭麗媛在公益、婦女兒童等事業上的貢獻(UNESCO)⑩。

總體來看，國內從外媒視角對第一夫人彭麗媛的形象進行分析梳理研究中國國家形象國際傳播的文獻并不多見，但這正是本文研究的創新之處。

二、研究內容

（一）中國第一夫人形象

第一夫人形象包括外在形象和內在形象兩個方面。從外在形象方面來說，彭麗媛的容貌氣質都透露著東方女性溫婉柔美的特點，而她的著裝更是有很多出自中國本土品牌——“無用”“例外”等，隨后都一一走紅?。2013年3月25日，彭麗媛與習近平在基奎特總統夫人陪同下參觀坦桑尼亞“婦女與發展基金會”時，贈送了“阮仕珍珠”禮盒、百雀羚護膚禮盒以及蜀繡等伴手禮?，在2014年觀看中德少年足球友誼賽時所使用的中國國產手機也很快受到了人們的打聽與熱烈追捧?。彭麗媛不僅向世界展示了美麗大氣的第一夫人形象，更推動了國產品牌走向世界舞臺。

從內在形象方面來看，彭麗媛在音樂藝術方面的造詣背景為其在外交中增添了獨特魅力。2015年9 月28日，在與習近平一同訪問美國紐約林肯藝術中心和茱莉亞學院時，彭麗媛不僅與外國友人談論了中美文化交流成果，還親自教授了中國民歌的演唱技法，讓世界領略到中國音樂的魅力?。婦女兒童、疾病、教育等與人類社會密切相關的領域也是彭麗媛關注的重點。2017年1月18日，身為世界衛生組織結核病和艾滋病防治親善大使的彭麗媛，在瑞士日內瓦出席為她舉行的親善大使任期續延暨頒獎儀式?。這些事跡彰顯了她的博愛慈善與對人類社會真摯的關懷，也是內在品質與道德修養的體現。

（二）形象分析

1.歷史演進

中國歷史上與國家元首一同出席政治活動的第一夫人并不多見。在1943年11 月22 日召開的開羅會議上，陪同蔣介石出席的宋美齡兼任翻譯與外交官，為促進各國聯合打擊日本帝國主義做出了重大貢獻?。世界各國爭相報道宋美齡流利純真的英語、優雅的儀態和卓越的才華。1963年4月12日至5月16日，劉少奇主席攜夫人王光美應邀訪問了東南亞，王光美端莊華貴儀態優雅，言談舉止光彩照人，充分顯示了中國女性良好的精神風貌?。但是此后的中國第一夫人一度銷聲匿跡。直到2011年11月12日，胡錦濤和夫人劉永清一同赴美國出席了奧巴馬夫婦的晚宴?。而如今的第一夫人彭麗媛，則把夫人外交與中國國家形象的傳播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彭麗媛的每一次出行，都能引起各國媒體爭相報道，而新浪微博上甚至出現了彭麗媛的粉絲團賬號。

2.中國女性形象呈現

第一夫人彭麗媛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中國女性的形象。身兼第一夫人、歌唱家、世界衛生組織抗擊結核病和艾滋病親善大使以及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促進女童和婦女教育特使等多重身份的彭麗媛，不僅多次陪同習近平出訪，更是多次單獨出席涉及婦女兒童、社會與文化的活動，關心、參與著人類社會的重大議題。前駐俄羅大使劉古昌曾多次接待過赴俄演出的彭麗媛，他如此評價道：“我和夫人對彭麗媛的印象非常好。她很文雅、親和。有一次她在克里姆林宮大劇院演出后，換上便裝出席一個招待會。中外貴賓紛紛稱贊，祝賀她演出精彩。她表現得非常謙虛，沒有一點大明星的架子，和大家親切交談?！?首先，彭麗媛單獨出訪和參與國際事務體現了新時代中國女性的獨立和地位的提升，表明中國女性也和男性一樣在國際社會上平等地擁有了話語權。這在經歷過幾千年封建社會男尊女卑的中國是歷史性的進步。其次，The Straitstimes 報道稱：“中國第一夫人彭麗媛以時尚的外表展現了柔性的外交手段?！迸睇愭虏粌H有著優雅時尚的外表，她身上所體現出來的柔美女性特質和東方女性溫婉大方的魅力，讓世界各國為之驚艷，也讓中國女性的形象深入人心。

3.中外第一夫人對比

視頻網站YouTube在2017年曾發布過一個短片，將美國當代第一夫人梅拉尼婭·特朗普與中國第一夫人彭麗媛進行了對比?，并列出了中美兩位第一夫人的異同點。

表1 YouTube將梅拉尼婭與彭麗媛對比

從表1可以看出，梅拉尼婭與彭麗媛均非常支持元首的工作，但兩人關注的領域略有不同，東西方含蓄與開放的文化背景在她們身上也有所體現。

《紐約時報》則將前美國第一夫人米歇爾·奧巴馬與當代中國第一夫人彭麗媛做出了對比?，如表2。

表2 《紐約時報》將米歇爾與彭麗媛對比

從表2不難看出，米歇爾·奧巴馬與彭麗媛的穿著都非常時尚，并大多會選用本國服裝品牌。但是米歇爾的著裝風格更加熱情奔放，彭麗媛的著裝風格則比較優雅端莊，這也體現了西方文化的開放性與東方文化含蓄性的差別。

《外交報》?指出，米歇爾·奧巴馬與彭麗媛的共同點之一便是，都能引發強烈的時尚效應并受到媒體和群眾的熱烈追捧，她們一樣都代表了各自的國家形象，充分展示了本國的軟實力。但彭麗媛因為其音樂藝術的背景，在成為第一夫人前在中國就已經是家喻戶曉的歌唱家，而這給她與習近平兩人的出行增添了獨特的魅力。

4.中外媒體報道

本部分采用內容分析的方法，以社交媒體推特為平臺，選取了 CNN（@cnni、@CNNPolitics）、《每日郵報》（@MailOnline）、《環球時報》（@globaltimesnews）、紐約時報（@nytimesworld、@nytimes）以及中國的新華社（@XHNews）五個官方媒體賬號在2014年5月10日到2019年5月10日期間關于中國第一夫人彭麗媛的報道內容，在鍵入關鍵詞“China’s first lady”“Peng Liyuan”后采用推特高級搜索功能對相關內容進行檢索，共獲得相關報道58篇。其中《每日郵報》占4篇，CNN占5篇，《環球時報》占9篇，《紐約時報》占14篇，新華社占26篇。

表3 五大賬號關于中國第一夫人報道數量的比較

從表3可以看出，五大媒體在推特上對于中國第一夫人的報道數量有著明顯差異。比起外國媒體，中國媒體新華社對于第一夫人彭麗媛的報道數量更多，角度也更全面。很重要的原因在于立場和代表的利益不同。新華社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家通訊社，也是具有中國特色的世界性通訊社。它代表國家利益在社交媒體上發聲，有傳播國家形象的作用，因此會著重報道與本國有關的內容。而其他四家媒體來自西方國家，不代表我國利益，只是有選擇性地針對部分有關內容進行了報道。

表4 五大賬號和中國第一夫人相關內容的報道形式

從表4可以看出，五大媒體的主要報道形式主要是圖文和鏈接，其次是視頻，而使用GIF動圖進行報道的最少，這也比較符合人們的閱讀習慣。

表5 五大賬號關于中國第一夫人的報道主題

從表5可以看出，各家媒體報道最多的主題是政治活動，這也是第一夫人的主要任務之一。其次是社會公益類活動，比如涉及衛生健康、婦女兒童等方面、與人類生活密切相關的議題。然后是對于文化禮儀的報道，主要是一些節日慶典、文化交流和藝術表演活動。對于服裝形象的報道最少，但從具體報道內容上看，中國第一夫人彭麗媛的服裝打扮和個人形象令國際社會印象深刻。

三、研究結論

從上述研究過程可以看出，外媒對我國第一夫人彭麗媛的報道主要圍繞其服飾穿著、儀態氣質、外交活動、公益行動等展開。本文對研究過程加以歸納，分為三大板塊，分別為時尚型、親和型以及魅力型第一夫人。

（一）時尚型第一夫人：“麗媛style”

第一夫人經常隨國家領導人出席國內國外各種場合，穿著打扮、隨身物品、細節配飾等無疑都會成為各國民眾和媒體議論的焦點。2013年3月，彭麗媛的首次隨訪亮相便優雅大氣，可謂驚艷。與丈夫習近平并肩而立時，酷似情侶裝的裝扮，更是增添了不少人情味，一改人們心中傳統莊嚴的第一夫人形象，一時間國內外媒體為之沸騰，第一夫人的首次亮相登上了各大網站的頭版頭條。彭麗媛此次出訪的五套服裝均受到外界的廣泛關注“，麗媛style”以其端莊優雅、時尚簡約的特點走紅。在時尚的輪回中，彭麗媛用優雅精致、高貴得體的時尚觀向世界重新遞上了一張天朝女性的新名片?。

同年，美國《名利場》雜志的全球最佳著裝中，中國第一夫人彭麗媛入選，以她獨特的“麗媛style”征服了全世界?。從近幾年的出訪報道來看，彭麗媛的出訪服飾向來以簡約、大氣、端莊的風格為主。在設計上以中式風格為主，卻又不拘泥于此，獨特的設計和精心的細節很好地避免了傳統服飾的嚴肅與沉悶，也不一味地迎合國外的流行，傳達出的是中華民族的時尚理念，極大地鼓勵了本土服裝品牌，助推本土服裝品牌的國際化。

此外，彭麗媛在出訪期間所備的贈禮大多為本土品牌產品，或是一些手工藝品，均頗具中國特色。這無疑是一種民族自信的表現，極大地增強了民族自豪感。同時，第一夫人對本土品牌的信任，讓全世界看到了中國品牌，更是看到了中國品牌的實力。得益于第一夫人效應的影響，例外、百雀羚、中興、努比亞等品牌的產品一度出現斷貨的情況。她的穿著用度、言談舉止無不展現著一個泱泱大國的風范，向全世界展示著一個有著五千年歷史的大國的傳承和自信。

（二）親和型第一夫人：秀外慧中的“彭麻麻”

一直以來，彭麗媛展現的真實、親和的平民形象，增加了與公眾之間的親切度，同時展現了待人真誠、熱愛和平的國家形象。2014年在訪問韓國時，彭麗媛提及習主席年輕時與《來自星星的你》的男主角有幾分相似?。幾句日常的交談緩和了嚴肅的氣氛，輕松拉近了距離。

習近平和彭麗媛的愛情一直為國人津津樂道，兩人平凡而又幸福的愛情故事詮釋著一個普通家庭的溫馨美滿，人們甚至親切地稱呼他們為“習大大”“彭麻麻”。如今，彭麗媛常隨習近平出訪，兩人常常成雙成對地出現在電視、報紙上，各種親密的小舉動展示著伉儷情深的夫妻形象，也向世界傳遞著和睦恩愛、相敬如賓的中國家庭傳統美德。

作為第一夫人，彭麗媛深知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道理，積極投身公益事業。除去陪同國家主席習近平參加政治活動的報道外，關于第一夫人報道的主題便主要集中于社會公益方面，教育、衛生、婦女、兒童等相關話題都是報道中的高頻詞匯?！斑^去11年的經歷使我認識到，愛心是我們抗擊疾病最好的疫苗”，彭麗媛在出席世界衛生組織的相關活動上說?。對于公益，彭麗媛身體力行著，她是抗擊結核病和艾滋病親善大使，是控煙形象大使，也是促進女童和婦女教育特使，更是艾滋病防治“杰出成就獎”的獲得者。2018年，彭麗媛位列《福布斯》百名最具權勢的女性排行榜的第65名，評語稱她積極推進推廣中國農村教育和國際女性教育，并積極響應世界衛生組織開展的抗擊艾滋病和結核病的運動?。除了參加公益宣傳活動，彭麗媛還積極參與公益廣告的拍攝、慈善公益演出以及賑災演出，毫不吝嗇地將關注和愛帶給有需要的群體。她對公益事業的執著和堅持，展現著大國的仁愛和包容，體現了一個正在崛起的大國的情懷。

（三）魅力型第一夫人：從歌唱家到第一夫人

在成為第一夫人之前，彭麗媛就已經是家喻戶曉的女高音演唱家，積累了相當高的藝術成就。從1984年開始，連續28年登上央視春晚舞臺，為中國人民獻唱。成名后，彭麗媛努力把中國歌劇和中國民族聲樂推向國際舞臺，多次代表中國進行訪問演出。

成為第一夫人以來，彭麗媛的歌唱家身份逐漸弱化，開始承擔起“第一夫人”這個頭銜所賦予的責任與使命。彭麗媛出訪時的活動多半為低政治領域的交流溝通，話題更多圍繞文化、教育等展開，內容上注重中國傳統文化的傳播。彭麗媛善用“音樂外交”，這與她自身的專業有關。在德國柏林音樂學院，她觀摩了聲樂課，并同師生交流；2014年，彭麗媛將一件名為“沛筑”的古老樂器贈送給比利時王后瑪蒂爾德，引起廣泛關注；同年，她還向塔吉克斯坦的國立音樂學院贈送了古箏等中國傳統樂器。彭麗媛還現場輕撥琴弦，向師生們展示了古箏的悠揚音色。她表示音樂是不需要翻譯的語言，可以溝通不同民族的心靈和感情?。

除了音樂，彭麗媛還積極融中國文化于外交活動中。2016年G20會議期間，彭麗媛邀請代表團夫人們參觀中國美術學院，觀看青瓷藝術展、書畫展、中國絲綢服飾展。彭麗媛邀請來賓們一同書寫漢字“和”，傳達對世界“和平”“和諧”的共同心愿?。2019年，彭麗媛帶領非洲領導人夫人參觀了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景泰藍的制作，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將琺瑯釉料填充到宮燈葫蘆上“點藍”。從歌唱家到第一夫人，她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生動詮釋著當代中國女性的優雅與魅力，身體力行，化身中國文化的傳播者，向世人傳遞著華夏文化道不盡的篇章。

四、結語

從以上論述中，我們不難發現，第一夫人這張靚麗的“國家名片”已然成為國際交流的新方式。從第一夫人身上，我們不僅看到了一個優秀女性的典型品質，更是可以窺見一個國家的整體形象?？梢灶A見，在未來，第一夫人將在外交領域發揮更加重要的作用。

注釋：

①Hannah Pakula.The Last Empress： Madame Chiang Kai-shek and the Birth of Modern China[M].New York.Simon&Schuster，2009：71-82.

②Laura Tyson Li.Madame Chiang Kai-shek： China's Eternal First Lady[M].New York，Atlantic Monthly Press，2007：41-43.

③Cerini Marianna.Fashion Leader[J].That's Shanghai，2013(05)：1-3.

④Melinda Liu.China's Next First Lady Moves to a Bigger Stage[J].Newsweek，2011(04)：157-161.

⑤劉曉丹.中國服飾與國家形象傳播——時尚語言的力量[J].藝術科技，2015(05)：89-90.

⑥金云霞.談女性在政治舞臺的時尚服飾魅力[J].鄭州牧業工程高等?？茖W校學報，2015(02)：40-42.

⑦方亭，程似錦.西方媒體報道中的中國國家形象傳播——以“第一夫人”彭麗媛隨訪報道為例[J].福建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4(06)：154-161.

⑧楊啟飛.《紐約時報》呈現的中國“第一夫人”彭麗媛形象分析[J].新西部(理論版)，2016(02)：137-138+140.

⑨Christopher Bodeen.A diplomatic star is born in Chinese first lady[EB/OL].The Associated Press，2013-3-24.https：//www.yahoo.com/news/diplomatic-starborn-chinese-first-lady-082435770.html.

⑩UNESCO.Special Envoy for the Advancement of Girl's and Women’s Education[EB/OL].2017.http：//www.unesco.org/new/en/goodwill-ambassadors/specialenvoys/peng-l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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