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圖新藏《永樂大典》殘卷流傳及價值考

史廣超

（鄭州航空工業管理學院 文法學院，河南 鄭州 450015）

一、國圖新藏《永樂大典》的流傳情況

2014年3月，國家圖書館新入藏久佚海外的嘉靖副本《永樂大典》1冊3卷仿真影印出版了[1]。此冊《大典》殘卷的首次披露，實為近年學界之盛事。此冊殘卷的流散過程，可約略考知。國家圖書館藏王國維校跋本《湖山類稿》卷4末據《大典》卷898輯詩4首、卷2273輯詩詞各1首、卷2274輯詩1首，趙萬里《永樂大典內之周美成佚詩》據《大典》卷2274輯詩6首[2]。此為筆者所見近代首次記載此書并加以利用的。王國維校跋本題識云：“壬子歲，曾從《永樂大典》補詩六首，詞一首，當時所見《大典》僅16冊，今已星散矣，恐欲再得數首，亦不易也。國維?！蓖鯂S題識時間不詳，所見《大典》十六冊的收藏者亦不可考。但可確定的是國圖新近公布的此冊《大典》壬子年（1912年）已在學界流傳，其從翰林院散出的時間可能在光緒二十六年（1900年）八國聯軍攻入北京時。檢仿真影印本，第2272卷末鈐“江南六俊世家”“南通沈燕謀印”，卷2273卷末鈐“吳郡袁樊考藏圖書”“行素堂藏書記”，卷2274卷末鈐“曾在袁安圃處”“曾藏沈燕謀家”。上述6印分屬沈燕謀及袁樊。沈燕謀（1891-1974年），名繩祖，號南村，江蘇南通人。新中國成立后定居香港，曾任新亞書院圖書館館長。袁樊（1904-1963年），字安圃，號臥雪，江蘇蘇州人。此冊在王國維所云“星散矣”后經沈燕謀、袁樊遞藏。后歸袁氏后人加拿大華人袁葰文收藏。2007年11月，全國古籍普查專家組意外發現此冊，2009年由文物局購回，2013年9月正式由國家圖書館借藏。

此冊殘卷包括“?！弊猪嵕?272、2273、2274計3卷，為有關“湖”字的詩詞文等文獻，包括謝靈運詩、唐宋元明人詩文及宋元人詞等內容?！洞蟮洹烦蓵诿鞒?，所征引文獻多為宋元人舊本，故所引文獻可補今人所編宋元各種文學總集之不足，也可補明人已散佚之別集，在文獻?？奔氨鎮畏矫婢幸欢ǖ膬r值。筆者僅詳考其中所收宋代文獻，輯錄《全宋文》[3]、《全宋詞》[4]、《全宋詩》[5]、遺漏之篇目，以見此卷之珍貴。

二、《永樂大典》殘卷中的宋人佚文

家鉉翁《瀛州集》佚文。家鉉翁文集早佚，清四庫館臣從《大典》中輯出《則堂集》6卷，《全宋文》（349/8066）即據此編成。家鉉翁晚年居河間，故其集又名《瀛洲集》。中華書局影印本《大典》引錄《瀛洲集》者凡四處[6]：卷2812第24葉上，標示為“瀛洲集”，引詩《子新令郎作墨梅有奇趣》2首、《觀月秋作梅》；卷9763第17葉上，標示為“瀛洲集家鉉翁”，引文《雪巖說》；卷20308第14葉下，標示為“瀛洲集則堂先生”，引文《一庵說》；卷19865第15葉上，標示為“瀛洲集”，引詩《水竹詩》2首。四庫館臣輯本《則堂集》未收上述詩文，館臣并不知《瀛洲集》乃家鉉翁文集。今人所編宋代文學總集僅輯其中標示家鉉翁名號的2篇佚文。此冊卷2272第1葉上引錄此集時明確標示為“則堂先生瀛洲集”，確認了《大典》所引《瀛洲集》著者為家鉉翁。如此，可據中華書局影印本補詩5首，據本冊補文《月湖記》1篇。

三、《永樂大典》殘卷中的宋人佚詞

1. 賀鑄《東山詞》佚詞。賀鑄，見《全宋詞》（1/643）。本冊補詞1首：《鶴沖天·湖中曲》“涌金湖上”（卷2274第3葉下）。

2. 陳造佚詞。陳造，見《全宋詞》（3/2232）。本冊補詞3首：《臨江仙》“勝日冰茸停玉筍”、《蝶戀花·泛湖》“望著湖光”、《賀新郎·六月十日泛湖歸作》“嘖嘖區中隘”（卷2274第15葉下至16葉上）。

3. 林淳《定齋林淳集》佚詞。林淳，見《全宋詞》（3/2368）。本冊補詞1首：《浣溪沙·清明湖上》“散策橋邊喚渡船”（卷2273第12葉上）。

4. 黃人杰《可軒詞》佚詞。黃人杰，見《全宋詞》（3/2600）。本冊補詞2首：《滿江紅》“山色空蒙”、《滿江紅》“忙里偷閑”（卷2273第12葉下）。

5. 李壁《雁湖集》佚詞。李壁，見《全宋詞》（4/2876）。本冊補詞2首：《滿江紅·同蔣洋州飲湖上賦》“瀟灑湖亭”、《滿江紅·蔣示和篇予亦再作》“草色芊眠”（卷2273第12葉上）。

6. 孫居敬《畸庵詞》佚詞。孫居敬，見《全宋詞》（4/3107）。本冊補詞2首：《水調歌頭·湖上》“湖上只如舊”（卷2273第11葉下），《念奴嬌·游湖》“驚回曉夢”（卷2274第8葉上）。

7. 吳泳《鶴林集》佚詞。吳泳，見《全宋詞》（4/3205）。本冊補詞1首：《青玉案·中秋游湖》“湖邊路破芙蓉路”（卷2274第8葉下）。

8. 何處秦佚詞。其人生平不詳，本冊中其前為黃裳，后接陳造，皆為宋人，其或亦為宋人。本冊補詞1首：《謁金門·泛湖》“春意足”（卷2274第15葉下）。

四、《永樂大典》殘卷中的宋人佚詩

1. 張先《張子野詩》佚詩。張先詩，《全宋詩》（3/1936）據南宋陳思輯《兩宋名賢小集·張都官集》編為1卷。本冊補詩1首：《泛湖》（卷2274第9葉下）。

2. 晏殊《晏元獻公集》佚詩。晏殊集早佚，清胡亦堂、勞格、李之鼎先后有所輯錄，《全宋詩》（3/1940）在此基礎上編成。本冊補詩4首：《置酒湖上坐客有為余詠文靖呂公鳳池鴨陂之句》《余郡齋親決州事為識者所誚又二月初吉再到湖上》《三月中旬至湖上》《去歲中秋夜與運使樞直王學士置酒湖上今歲復同茲賞因即席成詩并勸王酒》（卷2272第3葉上）。

3. 張伯玉佚詩。張伯玉詩，《全宋詩》（7/4723）輯錄為2卷。本冊補詩1首：《同孫資政游西湖席上》（卷2272第13葉下）。

4. 韓維《南陽集》佚詩。韓維《南陽集》現存，《全宋詩》（8/5105）據文淵閣《四庫全書》本編成。本冊補詩2首：《和晏相公湖上二首依韻》（卷2272第5葉下）。

5. 陳輔佚詩。陳輔詩，《全宋詩》（10/6791）輯錄17首。本冊補詩1首：《望湖上》（卷2272第12葉下）。

6. 強至《祠部集》佚詩。強至集早佚，清四庫館臣據《大典》輯為35卷，《全宋詩》（10/6898）據此編成。本冊補詩3首：《依韻和安道節推與貫之著作光世先輩避暑湖上》《冬暮獨出湖上》《湖上作時將入京》（卷2272第5葉上）。

7. 張舜民《畫墁集》佚詩。張舜民集早佚，清四庫館臣據《大典》輯為8卷?！度卧姟罚?4/9662）據此編成。本冊補詩1首：《送友人還湖外》（卷2274第4葉下）。

8. 鄭俠《西塘集》佚詩?！段魈良方翊?0卷，《全宋詩》（15/10411）據此編成。本冊補詩1首：《春日同好德游湖上》（卷2272第12葉上）。

9. 劉跂《劉學易先生集》佚詩。劉跂集早佚，清四庫館臣據《大典》輯為《學易集》8卷?！度卧姟罚?8/12178）據此編成。本冊卷2273卷第6葉上錄其組詩《和定國湖上》8首，其中第4首“落晚湖光一鏡新”、第5首“手板意何如”館臣輯本及《全宋詩》未收，可補。

10. 陳瓘《陳了齋集》。陳瓘集早佚，《全宋詩》（20/13467）編為1卷。本冊補詩2首：《至湖上寄伯?！?首（卷2272第14葉下）。

11. 鄒浩《鄒道鄉先生集》佚詩。鄒浩集今存40卷本，《全宋詩》（21/13916）據此編成。本冊補詩1首：《五月上浣偕鄒敏卿張元善約同僚為湖上之游分韻得蜩字》（卷2272第11葉上）。

12. 董穎《董霜杰先生集》佚詩。董穎集早佚，《全宋詩》（32/20345）據《大典》等書輯錄15首，《全宋詩訂補》據《大典》補輯15首[7]。本冊補詩2首：《同少李游湖上故人用之具茗論文少李有詩乃和其韻》（卷2273第6葉下）、《渡湖田》（卷2274第17葉上）。

13. 朱翌《灊山集》佚詩。朱翌集早佚，清四庫館臣據《大典》輯為3卷?！度卧姟罚?3/20809）據此編成。本冊補詩1首：《湖上分韻得憂字》（卷2272第8葉下）。

14. 胡銓《澹齋集》佚詩。胡銓集現存，《全宋詩》（34/21573）以清光緒本《廬陵詩存》為底本編成。本冊補詩1首：《入純未幾轉入湖舟人以湖為捷然四無畔岸終日泛泛無一舟過者》（卷2274第17葉下）。

15. 韓元吉《南澗甲乙稿》佚詩。韓元吉集早佚，清四庫館臣據《大典》輯為22卷?！度卧姟罚?8/23600）據此編成。本冊補詩2首：《清明湖上分韻二首得風字上字》（卷2272第14葉上至14葉下）。

16. 李流謙《澹齋集》佚詩。李流謙集早佚，清四庫館臣據《大典》輯為18卷，《全宋詩》（38/23857）據此編成。本冊可補詩2首：《同鄉人游湖分韻得滟字》《游湖》（卷2274第6葉下）。

17. 劉子澄《玉淵吟稿》佚詩。劉子澄詩，《全宋詩》（46/28727）以《江湖后集》為底本輯錄而成。本冊補詩1首：《同趙端甫樓亶父飲湖上和亶父詩》（卷2272第9葉上）。

18. 王萊《龜湖集》佚詩。王萊集早佚，《全宋詩》（47/29091）輯錄1首。本冊補詩9首：《九月四日侍大兄五兄偕張伯子游湖上詩紀所歷》4首、《再用韻》4首（卷2272第10葉上）、《趙達明同年相招游湖》（卷2274第7葉上）。

19. 呂祖儉《大愚叟集》佚詩。呂祖儉集早佚，《全宋詩》（47/29312）錄詩26首，《全宋詩訂補》頁444據《大典》補輯10首。本冊補詩5首：《湖上偶成》3首、《湖上二首》（卷2273第6葉下）。

20. 樓鑰佚詩。樓鑰《攻愧集》現存，《全宋詩》（47/29317）以南宋四明樓氏家刻本為底本編成。本冊補詩1首：《與胡都丞游山泛湖》（卷2274第12葉上）。

21. 滕岑佚詩?！度卧姟罚?7/29599）據《大典》等輯其詩為1卷。本冊補詩1首：《和趙琳父游湖韻》（卷2274第7葉上）。

22. 崔敦詩《舍人集》佚詩。崔敦詩《崔舍人玉堂類稿》殘存，《全宋詩》（48/29826）據上海涵芬樓刊《佚存叢書》本編成。本冊卷2272引錄《舍人集》時標作者為崔敦禮，卷2274錄《舍人集》時標作者為崔敦詩。崔敦詩曾官中書舍人，與《舍人集》集名一致，而其兄崔敦禮集名為《宮教集》，本冊所題“崔敦禮舍人集”誤。本冊補詩3首：《二月湖上得光字韻》（卷2272第6葉上）、《過湖》（卷2274第16葉下）、《涉湖》（卷2274第17葉上）。

23. 趙蕃《淳熙稿》佚詩。趙蕃集早佚，清四庫館臣據《大典》輯為《乾道稿》2卷、《淳熙稿》20卷、《章泉稿》5卷，《全宋詩》（49/30389）據此編成。本冊補詩1首：《二月初十日自荻浦絕湖三首》之二“遠浪已搖目”（卷2274第18葉上）。

24. 徐恢《玉雪集》佚詩。徐恢集早佚，《全宋詩》（49/30953）輯錄13首，《全宋詩訂補》補輯5首。本冊引錄其詩時誤題“徐恢玉堂集”，補詩2首：《韓尚書邀至湖上》《十六日晴約何千六兄至湖上因賦五言》（卷2272第12葉下）。

25. 張镃佚詩。張镃，字功甫，本冊引錄其詩時誤標為“張镃功詩”。其集《南湖集》早佚，清四庫館臣據《大典》輯為10卷，《全宋詩》（50/31523）據此編成。本冊補詩2首：《湖上》《謁客湖上》（卷2272第13葉上）。

26. 任希夷《斯庵集》佚詩。任希夷集早佚，《全宋詩》（51/32086）編為1卷。本冊補詩1首：《與廉君澤泛湖之次日復登戢山》（卷2274第12葉上）。

27. 李壁《雁湖集》佚詩。李壁集早佚，《全宋詩》（52/32310）據《大典》等輯為1卷。本冊補詩50首：《湖上探韻得尊字通敬課成拙詩二首送李君亮知府修史侍郎》《湖上雜言十七首》《送客北關循湖上路歸得四十言》《休日泛舟湖上小詩四解》《湖上三絕寄范少才》《上七日湖上雜言十首》《湖上》等38首（卷2272第6葉下至第8葉上），《再和泛湖四絕》《從倪正甫真院泛湖二首》《泛湖晚過凈慈見徽老復泛湖以歸》《九月二十一日泛湖作》《九日同諸友泛湖登城五言一首》等10首（卷2274第13葉），《九月一日自道人磯江過散花洲入湖行舟即事五言一首》（卷2274第17葉下），《同年約講團拜之禮于西齋堂飯已航湖訪梅孤山天氣甚佳因成鄙句》（卷2274第19葉上）。

28. 韓淲《澗泉集》佚詩。韓淲集早佚，清四庫館臣據《大典》輯為20卷?！度卧姟罚?2/32384）據此編成。本冊補詩6首：《湖上》（卷2272第9葉下）、《湖中呈坐客》（卷2274第2葉上）、《初八日午后同致道泛湖入南屏》2首、《同斯遠過顯應觀飯了買船泛湖》《泛湖》（卷2274第11葉下）。

29. 周端臣《葵窗小稿》佚詩。周端臣詩，《全宋詩》（53/32958）編為1卷。本冊補詩3首：《秋日湖上》《三月湖上》《小飲湖上晚歸》（卷2273第5葉上）

30. 王與鈞《藍縷稿》佚詩。王與鈞集早佚，《全宋詩》（53/33335）輯錄3首。本冊補詩3首：《徐太古有湖上之約》《湖上分韻塘字》（卷2272第9葉下）、《賡金部陳郎中泛湖》（卷2274第12葉上）。

31. 黃簡佚詩?！度卧姟罚?4/33762）錄其詩8首。本冊載《中興江湖集》補詩1首：《秋塘招泛湖分韻得稱字》（卷2274第10葉下）?，F存江湖派詩人名單不見其名，可補。

32. 吳泳《鶴林稿》佚詩。吳泳集早佚，清四庫館臣據《大典》輯為40卷?！度卧姟罚?6/35035）據此編成。本冊補詩1首：《和李微之游湖》（卷2274第7葉上）。

33. 陳昉佚詩。本冊卷2273第8葉下載《臨安志》引陳節齋《寒食湖上》《湖上》等3詩?！逗澈稀酚忠姟度卧姟逢悤P下（57/35980），《湖上》之二“湖岸團團三十里”又見《全宋詩》戴復古下（54/33598）?！逗稀分弧拔羧疹}詩湖上寺”未見于《全宋詩》，其作者不能遽定，暫歸陳昉下。

34. 曾有基佚詩。曾由基文集早佚，四庫館臣輯其詩入《江湖后集》，《全宋詩》（57/36081）以此為底本編為1卷。本冊補詩1首：《雨中泛湖》（卷2274第10葉下）。

35. 陽枋《字溪陽先生集》佚詩。陽枋集早佚，清四庫館臣據《大典》輯為《字溪集》12卷，《全宋詩》（57/36094）即據此編成。本冊補詩1首：《盧新之上舍約游湖賦詩》（卷2274第7葉下）。

36. 劉克遜佚詩?！度卧姟罚?9/37019）錄其詩7首。本冊補詩1首：《湖上》（卷2273第7葉下）。

37. 吳惟信佚詩。吳惟信詩，《全宋詩》（59/37058）編為2卷。本冊補詩2首：《湖上簡徐抱獨》“孤山多勝處”（卷2272第13葉下）、《過湖》（卷2274第16葉上）。

38. 李龔佚詩。李龔詩，《全宋詩》（59/37410）編為5卷。本冊補詩2首：《臘晴偶到湖上有感》（卷2273第5葉下）、《送月浦王叔敬往京湖謁制閫觀文吳退庵》（卷2274第19葉下）。

39. 王諶《潛泉蛙吹集》佚詩。王諶集早佚，清四庫館臣據《大典》所輯《江湖后集》錄其詩，《全宋詩》（62/38806）以此為底本編成。本冊引王諶詩題“王子信潛泉蛙”，補詩2首：《湖上》2首（卷2273第6葉上）。

40. 王志道佚詩?！度卧姟罚?2/38818）錄其詩32首。本冊補詩1首：《秋日泛湖》（卷2274第10葉下）。

41. 武衍佚詩?！度卧姟罚?2/38965）以顧氏讀畫齋《南宋群賢小集》本為底本編其詩為1卷。本冊補詩2首：《次蕓居湖中韻》（卷2274第2葉上）、《積潦方收泛湖舟中得二十韻》（卷2274第10葉下）。

42. 施清臣佚詩。本冊卷2274第4葉上載《中興江湖集》引“施清《湖邊即事》2首”，《全宋詩》未見其人其詩?！度卧姟罚?2/39026）錄有施清臣詩6首。本冊所引“施清”，或即“施清臣”之脫。若如此，則江湖派詩人名單又增一位。

43. 朱繼芳《靜佳吟稿》佚詩。朱繼芳詩，《全宋詩》（62/39057）以《兩宋名賢小集》《江湖后集》輯錄。本冊補詩1首：《湖上即事》之“湖水自歸東?！保ň?272第12葉上）。

44. 程炎子佚詩?！度卧姟罚?2/39237）以《江湖后集》為底本輯錄其詩17首。本冊補詩1首：《湖上次友人韻》（卷2272第9葉上）。

45. 顧君際《顧梅山續集》佚詩?！度卧姟罚?4/39997）錄顧逢，并云“顧逢，字君際，號梅山”。但孔凡禮認為號梅山者乃顧君際，與顧逢非一人[8]。本冊補詩1首：《湖邊書所見》（卷2274第4葉下）。

46. 趙崇懌佚詩?！度卧姟罚?4/40353）錄其詩1首。本冊補詩1首：《連云天霜思出湖上適次熊丈韻》（卷2273第8葉上）。

47. 陳杰《自堂存稿》佚詩。陳杰《自堂存稿》13卷足本流傳較少，湖南圖書館藏有葉啟勛抄本。清四庫館臣誤認其集已佚，據《大典》輯為4卷?！度卧姟罚?5/41100）即以此為底本編成。本冊補詩1首：《沔陽湖中古祠紀行》（卷2274第3葉下）。

48. 甘泳佚詩?！度卧姟罚?7/42383）錄其詩20首。本冊補詩2首：《湖上二首》（卷2273第7葉上）。

49. 周密《弁陽臘屐集》佚詩?！度卧姟罚?7/42497）編其詩為7卷。本冊補詩3首：《湖上感事》“柳寒無葉蔽殘蟬”（卷2273第11葉上）、《追涼湖外》2首（卷2274第5葉上）。

50. 林昉佚詩?！度卧姟罚?0/44064）錄詩16首。中華書局影印本《大典》卷14380尚有詩《寄葉唐卿》1首，《全宋詩》未收。本冊補詩1首：《秋日湖上》（卷2273第7葉上）。

51. 盛烈《峴窗浪言》佚詩。盛烈集早佚，《全宋詩》（72/45170）據《江湖后集》等錄詩16首。本冊補詩2首：《湖邊晚望》（卷2274第4葉）、《同鄉友泛湖》（卷2274第11葉上）

52. 大梁李氏佚詩?！度卧姟罚?2/45365）據《大典》引《中興江湖集》錄詩1首，中華書局影印本《大典》卷903尚有無題詩2首，《全宋詩》未收。本冊補詩1首：《湖上》（卷2273第7葉上）。

53. 徐安國《西窗集》佚詩。徐安國集早佚，《全宋詩》未收其人，《全宋詩訂補》頁842據《大典》輯錄其詩58首。本冊可補詩10首：《次呂浩然湖上韻》4首、《再到湖上》、《答周景仁》2首、《次董明老湖上韻》（卷2273第5葉下至6葉上），《泛湖至南山訪長眉再次韻》（卷2274第12葉下），《七月三日太乙宮祠事畢陳正之同二應約就靈芝寺素飯取道顯慶下湖留連終日再用韻》（卷2274第19葉上）。

54. 永嘉盧氏佚詩。其名不詳。本冊卷2273第7葉上載《中興江湖集》引其詩《湖上》，《全宋詩》未收，可補。

55. 蔣侍郎佚詩。本冊卷2273第8葉上載《詩海繪章》引“蔣侍郎《暮春湖上宴集》”?！对姾＠L章》今佚。據卞東波考證，《詩海繪章》是一部由南宋人編選的唐宋詩合選本[9]。蔣侍郎，或即宋人，不詳其名。此詩亦未見于《全宋詩》。

56. 卓汝恭佚詩。卓汝恭，《全宋詩》未收其詩。中華書局影印本《大典》卷903載《江湖集》引“卓汝恭劉后村選唐宋絕句漫題一絕”，本冊卷2274第19葉上載《江湖后集》引“清源卓汝恭《湖隱即事》”。其名見“江湖”諸集，當為宋人。本冊補詩1首。

57. 陳德昭佚詩。陳德昭，《全宋詩》未收其詩。本冊中其前為丹陽人蘇庠，后接丹陽人陳輔，皆為宋人。引詩首句“練塘清淺似瀟湘”也是丹陽景致，或其亦為宋時丹陽人。本冊補詩1首：《湖上》（卷2272第12葉下）。

58. 陳真文佚詩。生平不詳。本冊中其前接劉過，后為葛元承，皆為宋人，其或亦為宋人。本冊補詩1首：《大孤山至湖口》（卷2274第5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