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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柳河流域1969—2020 年徑流變化及歸因分析

2024-03-31 05:05田慶斌王海彬劉家宏嚴建功
人民黃河 2024年3期

田慶斌 王海彬 劉家宏 嚴建功

摘 要:以青海湖盆地沙柳河流域為研究對象,利用Penman-Monteith 公式探究流域潛在蒸散發量ET0 時空變化特征,運用Mann-Kendall 及Pettitt 檢驗法檢驗沙柳河流域1969—2020 年徑流變化趨勢及突變特征,基于水熱耦合平衡理論分析量化各因素對徑流變化的貢獻。1969—2020 年沙柳河流域潛在蒸散發量呈下降趨勢,平均下降速率為4.8 mm/10 a。突變檢驗識別徑流在2004 年存在突變點(2004 年之前徑流減少,之后顯著增加)?;诹饔蛩疅狁詈掀胶夥匠痰膹搅髯兓瘡椥苑治霰砻?,研究期內年降水量、潛在蒸散發量、下墊面參數分別增大10%時,年徑流量增加14.4%、減少4.4%、減少8.8%。徑流變化歸因分析結果顯示,氣候變化和人類活動對沙柳河流域徑流量減少的貢獻率分別為70.4%和29.6%,氣候變化是導致沙柳河流域徑流量增加的主要原因,且降水是影響徑流量變化的主要因素。

關鍵詞:水熱耦合平衡理論;歸因分析;沙柳河流域;青海湖盆地

中圖分類號:TV122文獻標志碼:A doi:10.3969/ j.issn.1000-1379.2024.03.005

引用格式:田慶斌,王海彬,劉家宏,等.沙柳河流域1969—2020 年徑流變化及歸因分析[J].人民黃河,2024,46(3):22-27,69.

0 引言

河川徑流是陸地水循環中至關重要的組成部分,也是地球關鍵帶重點關注內容[1] 。自20 世紀以來,在全球氣候日趨變暖和人類活動加劇的大背景下,流域水文循環過程發生顯著性改變,尤其是敏感地區及生態脆弱地帶,氣候變化極易引起地表徑流劇烈波動,使流域水安全及生態問題日益嚴峻。對歷史徑流過程進行充分的量化和評估,明確氣候變化及人類活動對徑流變化的影響程度,可有效揭示氣象、氣候和土地利用因素對徑流的影響方式,以應對未來水資源供應不確定性,為流域水資源規劃與管理提供理論支持[2] 。

根據對河川徑流水文過程描述的詳細程度,常用的研究方法有統計分析法、機器學習法、水文模型法、彈性系數法等[3] 。方健梅等[4] 運用灰色關聯分析結合線性回歸的方法,比較和量化了多時間尺度下青海湖流域降水和氣溫對徑流變化的影響。黃曉榮等[5]運用雙累積曲線法分離人類活動與氣候變化對水文過程的影響,研究滎經河流域徑流變化過程及影響因素。統計分析方法計算簡單,但是使用條件較為苛刻,必須滿足徑流和影響因子具有較高的相關性,并且物理意義缺失。水文模型法及機器學習法也是較為常用的徑流歸因分析方法。胡春宏等[3] 選取多個代表性水文模型對黃河流域徑流和泥沙變化進行歸因分析,并預測未來變化趨勢。鮑振鑫等[6] 運用機器學習法結合VIC 水文模型定量識別黃土高原窟野河流域徑流和泥沙演變特征與變異成因,為徑流歸因分析提供新的思路。機器學習法和水文模型法基于實際物理水文過程,可以詳細刻畫研究區水文過程,但是模型參數難以獲取,操作過程復雜。相比而言,以水熱耦合平衡方程為核心的彈性系數法,可以對各類異質參數進行定量分析,能較好地反映基本的產流機理,為揭示氣候變化和人類活動如何共同影響徑流提供了較好的解決方案,被廣泛應用于各大流域[7] 。楊大文等[8] 基于流域水熱耦合平衡模型對黃河流域典型子流域進行徑流變化及其主控因素分析,揭示了影響黃河天然徑流量的主導因素。黃霄翔等[9] 以布哈河流域為研究對象,基于水熱耦合平衡理論對徑流變化進行歸因分析,發現氣候變化對徑流變化的影響占主導地位。

筆者針對沙柳河流域,采用Penman?Monteith 公式計算潛在蒸散發量ET0,結合降水及徑流數據,采用Mann?Kendall 及Pettitt 非參數檢驗分析各水文要素的年際趨勢及突變特征,最后基于流域水熱耦合平衡,定量計算氣候變化和人類活動對徑流變化的貢獻率。

1 研究區概況

沙柳河流域(東經99°37′—100°17′,北緯37°10′—37°51′)是青海湖流域重要的自然單元。其位于青藏高原東北部,青海湖流域北岸。地形整體為西北高、東南低,起伏強烈,海拔在3 100~4 700 m[10-12] 。沙柳河起源于大通山克克塞尼哈,全長105.8 km,徑流以降水補給為主,是青海湖流域第二大河流,年均入湖徑流量約2.83 億m3,占總入湖徑流量的13.7%,年平均徑流深為196.2 mm。流域面積1 536 km2,屬典型的高原大陸性氣候區,夏秋季節溫涼短暫,春冬季節寒冷漫長[13] 。

流域多年平均降水量為409.4 mm,降水主要集中在每年5—9 月(占全年降水量的90%左右)。年平均氣溫為-3.1 ℃,其地區分布為東南高、西北低,湖盆地區高、山丘地區低,氣溫年際變化較?。郏保矗保担?。沙柳河流域內的剛察水文氣象站位于沙柳河下游剛察縣,設立于1958 年4 月,測驗斷面以上集水面積1 442 km2,距離河口21 km。

2 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2.1 Penman-Monteith 公式

Penman-Monteith(P-M)公式是由英國H.L.彭曼提出的計算潛在蒸散發量ET0 的半經驗半理論公式,被聯合國糧農組織(FAO)推薦為計算ET0的唯一標準方法。為了簡化公式,FAO 于1998 年提出了一個簡化公式[16] ,具體形式為

2.4 數據來源

本研究選取沙柳河流域剛察站(北緯100°13′,東經37°32′)的基礎氣象水文數據。氣象數據為1969—2020 年長序列平均氣壓、平均相對濕度、日照時數、平均氣溫、日最高氣溫、日最低氣溫、平均風速等,該數據來源于國家氣象科學數據中心;水文數據為1969—2020 年長序列降水量、徑流量、蒸發量等,該數據來源于青海省水文水資源測報中心。

3 研究結果

3.1 潛在蒸散發量變化特征

利用Penman-Monteith 公式計算剛察站月平均潛在蒸散發量ET0,結果見圖1。由圖1 可以看出,沙柳河流域潛在蒸散發量年內分配呈明顯單峰狀,12 月潛在蒸散發量最小,為4.9 mm;7 月潛在蒸散發量最大,為96.9 mm。從冬季到夏季,潛在蒸散發量逐漸增大,夏季達到最大值;7 月之后潛在蒸散發量逐漸回落,至冬季達到最小。逐年潛在蒸散發量如圖2 所示,1969—2020 年剛察站年平均潛在蒸散發量為603.4 mm,最大值為646.3 mm(1969 年),最小值為551.2 mm(2012 年),年平均潛在蒸散發量整體呈波動式下降趨勢,下降速率約4.8 mm/10 a。

對比沙柳河流域剛察站實際觀測的蒸發皿蒸散發量可以看出,蒸發皿蒸散發量最大值為1 011.9 mm(2002 年),最小值為665.2 mm(2011 年),年平均蒸發量為891.0 mm,約為潛在蒸散發量的1.4 倍,二者的相關系數為0.4,通過了0.01 置信水平檢驗,相關系數較小,主要原因是Penman-Monteith 公式中氣溫因素對潛在蒸散發量影響較大,而蒸發皿更側重日照百分率。

進一步通過Mann-Kendall 檢驗分析(見表1)可以看出,年蒸發量均呈減小趨勢,潛在蒸散發統計量Z 值為-2.4,通過了0.05 置信水平檢驗,線性傾向率為-0.6;蒸發皿蒸散發統計量Z 值為-1.8,僅通過了0.1置信水平檢驗,低于潛在蒸散發顯著水平,線性傾向率為-3.3,下降趨勢更加顯著??梢钥闯?,進行徑流變化歸因分析時,若將蒸發皿蒸散發量視為潛在蒸散發量,將高估蒸發對徑流變化的貢獻率。

3.2 水文要素變化特征

對剛察站逐年降水量和徑流深進行變化及趨勢分析,結果見圖3 和圖4,降水及徑流年際豐、平、枯水年交替輪換,呈現波動式上升特征。其中:年平均降水量為409.4 mm,上升速率約29.5 mm/10 a;年平均徑流深為196.2 mm,上升速率約22.4 mm/10 a;降水量及徑流深的極大值分別出現在2017 年和2018 年,徑流具有明顯滯后性,與實際水文過程相符。通過Mann-Kendall 檢驗分析(見表2)可以看出,降水量和徑流深統計量Z 值均大于2.58,通過了0.01 置信水平檢驗,且線性傾向率均為正值,呈顯著上升趨勢。

3.3 水文突變特征分析

利用Mann-Kendall 趨勢檢驗及Pettitt 突變檢驗對沙柳河流域1969—2020 潛在蒸散發量、蒸發皿蒸散發量、降水量及徑流深進行突變檢驗。由Mann -Kendall 檢驗初步判斷,沙柳河流域潛在蒸散發量及蒸發皿蒸散發量均存在多個突變年份(見圖5 和圖6);進一步通過Pettitt 檢驗進行識別,可以看出二者在置信水平為0.05 時無突變年份(見圖7 和圖8)。因此,綜合分析認為在研究時期內,潛在蒸散發量與蒸發皿蒸散發量無突變,且整體呈下降趨勢。

由Mann-Kendall 檢驗初步判斷,降水量突變的時間為2002—2004 年,徑流深突變的時間為2004 年(見圖9 和圖10);進一步通過Pettitt 檢驗進行識別,可以看出在置信水平為0.05 時,降水量及徑流深突變年均為2004 年(見圖11 和圖12)。通過青海湖實際水位及入湖徑流量進行驗證,確定沙柳河徑流深突變年份為2004 年。因此,以2004 年為界,把1969—2003 年劃分為基準期,把2004—2020 年劃分為變化期。通過兩個時期各氣象因子對比分析,年均潛在蒸散發量由606.81 mm 減小至597.08 mm,減小幅度為1.6%;年均降水量由379.20 mm 增加至445.62 mm,增長幅度為17.5%;年均徑流深由173.99 mm 增長至244.10 mm,增長幅度最大,為40.3%。

3.4 沙柳河徑流變化歸因分析

根據沙柳河徑流變化各因素在基準期和變化期的實測資料,結合上述水熱耦合平衡方程可以推求出各個時期下墊面參數n、干旱度指數(E0 / P)以及各影響因子的彈性系數(見表3)。人類活動引起的下墊面參數從基準期到變化期呈下降趨勢,由基準期的0.83 減小至變化期的0.74,減小幅度為10.8%,主要原因是沙柳河流域城鎮化水平逐步提高,一方面改變了下墊面和天然水文循環規律,使水源涵養能力降低,入湖徑流量和補給量發生變化;另一方面,人類經濟社會用水量增加使入湖水量減少[20] 。氣候變化引起的干旱度指數,同樣呈下降趨勢,由基準期的1.60 減小至變化期的1.34,主要原因是亞洲季風、西風環流和青藏高原季風共同作用,沙柳河流域氣候逐漸由暖干化向暖濕化發展,降水量呈增多趨勢,干旱狀況逐年改善。由各因素的彈性系數可以看出,徑流變化與潛在蒸散發量及下墊面參數負相關,與降水量正相關,說明當潛在蒸散發量、下墊面參數減小時,徑流量呈增大趨勢,降水量的減小會造成徑流量的降低,這與實際水文過程相符。研究期內的εE0、εn 、εP 值分別為-0.44、-0.88、1.44,說明基準期潛在蒸散發量、下墊面參數、降水量減?。保埃r,年徑流量分別增加4.4%、增加8.8%、減少14.4%;基準期的εE0、εn 、εP 值分別為-0.47、-0.94、1.47,說明基準期潛在蒸散發量、下墊面參數、降水量減?。保埃r,年徑流量分別增加4.7%、增加9.4%、減少14.7%;變化期的εE0、εn 、εP 值分別為-0.36、-0.76、1.36,說明變化期潛在蒸散發量、下墊面參數、降水量減?。保埃r,年徑流量分別增加3.6%、增加7.6%、減少13.6%。與基準期相比,變化期潛在蒸散發量、下墊面參數、降水量變化10%時,徑流量的變化幅度減小。

對氣候(P 和E0)變化和下墊面參數(n)變化對徑流的貢獻率進行量化分析(見表4),可以看出歸因計算徑流深差值(dR′)為67.89 mm,而實際徑流深差值(dR)為70.11 mm,二者之間差值較小,說明此方法可以較好地適用于沙柳河流域徑流變化貢獻率分析。通過各因素貢獻率可以看出,氣候變化對徑流變化的影響大于人類活動的,氣候變化中降水因素對徑流變化貢獻率大于潛在蒸散發的;降水量增大對徑流量增大的貢獻率為68.4%,是引起沙柳河徑流變化的主要原因;潛在蒸散發的減小對徑流量增大的貢獻率為2.0%,蒸散發量減小使耗散水汽減少,增大徑流深;下墊面參數的減小對徑流量增大的貢獻率為29.6%,下墊面參數與覆被、地形和土壤等因素密切相關,流域植被覆蓋度降低使得流域徑流量增大,符合基本水文過程。

綜上所述,氣候要素中降水變化是沙柳河流域徑流變化的主要原因,人類活動影響次之,潛在蒸散發對徑流的影響最小。主要原因是沙柳河流域地處青藏高原東北部,受多種季風影響,對氣候變化敏感,伴隨著氣候變暖,該地區水循環過程整體增強,降水作為沙柳河補給的重要來源,對徑流變化起主導作用。相對而言,沙柳河流域人類活動水平較低,且無大型水利樞紐等設施,人類活動對流域徑流的干擾較弱。

4 結論

基于沙柳河流域剛察水文氣象站1969—2020 年逐日氣象數據,采用Penman-Monteith 公式計算潛在蒸散發量,運用Mann-Kendall 及Pettitt 非參數檢驗對流域降水、徑流、潛在蒸散發進行趨勢及突變分析,最后基于流域水分和能量平衡原理與彈性系數法,定量分析氣候變化和人類活動對徑流變化的影響及貢獻率,具體結論如下。

1)沙柳河流域1969—2020 年潛在蒸散發量呈下降趨勢,下降速率為4.8 mm/10 a;降水量及徑流深呈上升趨勢,上升速率分別為29.5 mm/10 a 和22.4 mm/10 a。通過對比潛在蒸散發與蒸發皿蒸散發可以發現,二者相關程度較低,且蒸發皿蒸散發量約為潛在蒸散發量的1.4 倍。

2)沙柳河流域徑流深在2004 年發生突變,通過兩個時期各氣象因子對比分析,徑流深增長幅度約40.3%,主要由降水量增多、潛在蒸散發量減少、下墊面參數減小導致,其中降水量增長幅度為17.5%、潛在蒸發量減小幅度為1.6%、下墊面參數減小幅度為10.8%。干旱度指數由基準期的1.60 減小至變化期的1.34,說明沙柳河流域干旱狀況逐年改善,并且氣候由暖干化向暖濕化發展。

3)沙柳河流域氣候變化對徑流變化的貢獻率為70.4%,主要原因是沙柳河流域地處青藏高原東北部季風交匯地帶,對氣候變化較為敏感。同時在所有氣候要素中,降水對徑流變化的貢獻率為68.4%,成正相關;潛在蒸散發貢獻率為2.0%,成負相關;人類活動主要通過影響下墊面參數來影響徑流,人類活動對徑流變化的貢獻率為29.6%,成負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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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張 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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