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守珍
我是“正宗”天津人,今年33歲,長得老相。為嘛?前些年喝海河水喝的。我1970年初中畢業當了市政工人,在“修馬路,掏地溝”的生涯中,干過繪圖工、炒油工、鋪路工。至于后來入團,入黨,提干,任公司團委書記,評上“全國新長征突擊手”和“全國優秀團干部”,我不敢說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但敢說不是靠吹牛拍馬得來的。
有人說天津的新形象是從天津的中環線開始樹立起來的。作為一名中環線工程建設者,我為這種說法感到自豪和驕傲。但作為天津市公民,我又覺得這種說法只是很形象;如果說天津的新形象是改革樹起來的,我認為就非常準確了。為嘛?天津人都明白,沒有改革就不會有天津的中環線,更不會有食品街、文化街、商業街。
我們既是改革的參與者,又都是改革的受益者。我琢磨,改革對青年來說,有一種先天的吻合。為嘛?改革要求社會發生變化,朝更合理的方面變化,而青年人本身就對變化感興趣,要求變,要求社會生活變得更活。這是青年人的天性,是青年身心發展的一種要求。改革正好在某種程度、某些方面滿足了青年的需求。這不是先天的吻合是什么?
改革從本質上代表了青年利益,并為青年利益的實現提供了可能。
我想,這個結論不會成為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