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的力量
——浙江水文隊的“常青基業”是怎樣煉成的

浙江省水文地質工程地質大隊 董盛明

文化的力量
——浙江水文隊的“常青基業”是怎樣煉成的

浙江省水文地質工程地質大隊 董盛明

有人說，這個時代最大的魅力就在于充滿不確定性。在中國，不乏有好的企業，但多半是“花無百日紅”。然而，偏偏就有這么一家地勘單位，扎根于“書藏古今，港通天下”的浙江省寧波市，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一直“火”到今天。

這個單位就是原地礦部的典型，曾在整個地勘行業刮起一陣又一陣“旋風”：第一個搞起海上工程勘察施工，獲得全國優秀工程勘察金、銀、銅獎各一枚；1993年，實現年度利潤500萬元，不僅在全省獨領風騷，也轟動了原國家地礦部系統。

地勘單位實施屬地化管理后，這個單位視改革為機遇，把困難當歷練，主動融入地方經濟建設，在市場中做大做強。2009年，這個隊成為浙江地勘系統第一家年度利潤突破5000萬元大關的地勘單位。

進入新世紀第二個十年，這個單位的傳奇仍在繼續。在海洋地質、地質找礦、商業地質、工勘測繪施工、基地建設與開發等領域齊頭并進。2013年實現總收入7.23億元，利潤5784萬元，上交國家稅金4535萬元。今年前7個月，總收入與利潤繼續保持穩健的增長。投資3個多億建設的生產科研基地大樓，在不用一分錢貸款的同時，仍有較為充裕的銀行存款。難怪有人說：這個單位的經濟總量在全省地勘系統不是最大的，但發展質量肯定一直是全省地勘系統最好的。這個單位就是浙江省水文地質工程地質大隊（以下簡單“浙江水文隊”）。

數字是枯燥的，數字卻是最有說服力的。浙江水文隊還不是一個純粹的企業，現在財政能給它的事業費連養離退休職工都不夠，但這個隊為何能“基業常青”？其中的奧秘何在？日前，筆者專程對這個隊進行了深度采訪，得出的結論是：以獨具特色的文化精心打造的軟實力。

奮斗的市場文化

7月19日，《寧波日報》報道：“經過省水文地質工程地質大隊20年努力，寧海又打出一口溫泉井”，圖文并茂，濃墨重彩。

7月23日，《寧波日報》一版繼續報道：“寧波市委副書記、市長盧子躍在省水文地質工程地質大隊調研時指出，要繼承優良傳統再創新業，加快創新轉型再立新功?！?/p>

7月24日，浙江省地勘局黨委書記、局長林天寧做出批示：“省水文隊近期在1∶5萬環境地質調查項目評審獲優、在寧?？h深圳溫泉景區再次成功開鑿出溫泉井、成功中標寧波奧體中心勘察項目等重大事項中，取得令人欣喜的業績，向辛勤奮戰在一線的干部職工表示祝賀！……”批示充分概括和肯定水文隊近期幾項重大事項中的不俗戰績。

這就是建隊56年來浙江水文隊傳統文化的一個縮影：奮斗。

計劃年代

水文隊同其他全國地勘單位一樣，以完成計劃內任務為主，先后完成全省1∶20萬水文地質、工程地質普查，探明地下水資源136億立方米/年，找到集中供水水資源地50多個，為城市、工礦、部隊、農村建井1100多口，提供日可采水量30萬立方米，發現溫泉和地下熱水點26處，其中水溫在27℃以上溫泉8處，著名的有寧海深甽地熱、武義地熱、泰順雅陽溫泉等。嵊泗列島找水，單孔進尺超過300米，創造了國內第一次在距離大陸50公里遠的海域，探查到地下淡水資源的記錄，為勘查和開發嵊泗海底淡水資源提供了科學依據。歷時三年半，編輯出版《浙江省水文地質志》，全面系統地反映了建國以來浙江省水文地質的歷史和現狀，是一份具有較高價值的科研成果，為全省經濟建設規劃、地下水開發利用與保護提供了科學的依據。到了二十世紀80年代，地勘行業陷入困境時，浙江水文隊率先走向市場，在省內同行爭得“第一市場意識”，以工程勘察、打水井為突破口，投身市場經濟大潮，開始新的奮斗征程。東方大港---寧波北侖港，20多年前還是一片海涂，國務院關于開放北侖港的指示一下達，該隊一馬當先，當時的大隊黨委書記親自上前線給大家搞后期保障工作，除承擔礦石中轉碼頭的全部陸域勘察外，還承擔難度極大的海上勘探鉆探施工，完成鉆孔222只，進尺8528米，以優質高速為大港建設提供準確的地質資料。如今，遼闊無垠，碧波浩瀚的海面上，一個現代化港口碼頭的雄姿蔚為壯觀。北侖港礦石中轉碼頭工程勘察也因此獲得國家“銀獎”和省特等獎。

“鎮海石化總廠廠區8×5萬立方米原油罐”場地的勘察中，該隊對各種基礎方案進行了綜合的定性分析和定量評價，并根據大型油罐的結構特點和使用要求，利用樁、土、承臺板共同作用的受力原理，在確保工程安全使用的前提下，推行巖土工程技術，大膽提出“適當降低安全系數”的建議，被設計單位所采納，這一建議為甲方節約基礎投資580多萬元，這在二十多年前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受到了甲方高度評價，也留下了“技術精湛”的美名，勘察成果獲得省優秀勘察一等獎。

1987年，該隊從上海隧道公司接下上海黃浦江越江隧道壁式地下連續墻工程。施工區是一個特殊的地段，數十米深的地下不僅有成堆條石，還有縱橫交叉的煤氣管道、供水管道、電纜線等，稍有不慎，就會釀成重大事故，整個上海就會陷入“癱瘓”。正因為如此，工程設計和建設單位曾經考慮，采用拆遷地下管線的方案，可這樣，就要拖延整個越江隧道工程的工期。該隊調來40多兵精兵強將，采用立交雙翼變角鉆頭進行精心施工，管線安然無恙，整個工程比計劃提前42天峻工。

1993年1月，該隊來到離嵊泗16.5公里的海上，尋找和勘察地下水源。磁場變化，刺骨的寒風伴著雪花，吹得離海面30米高的振動篩直搖晃，許多同志身上發癢起泡，頭暈乏力。一只鉆孔深300米，幾十根笨重的鉆桿，在鉆探平臺上，上上下下，反反復復，不知要操作多少次。通過辛勤的勞動，該隊初步查明長江古河道的分布、含水層條件、水量、水質及開采技術條件評價，創造了國內第一次在距離大陸50公里遠的海域，探查到地下淡水資源的記錄，并為勘查和開發嵊泗海底淡水資源提供了科學依據。其時，《浙江日報》《文匯報》等14家媒體競相報道。海上勘探，與科技攻關猶如孿生姐妹。1998年，國家級開發區寧波大榭島液化石油氣BP項目的海上隧道和豎井勘探，面臨兩大難題：一是打深度基巖斜孔，要求在海拔標高－55米處，打120米深的基巖斜孔，傾斜率為62度，該項目在同類工程中屬全國第三，規模居全國之首；二是設計方要求壓水試驗要分段進行，采用水囊止水。在同類項目中，一般采用橡皮、氣囊止水，法國設計專家也沒有見過，只是在教科書上見過。該隊加強對外聯系，通過請教和自己攻關相結合，如期攻下技術難關，首開國內同類項目水囊止水試驗，深得法國設計專家好評。

舟山連島工程由五座大橋構成，全長21公里，其中西門堠大橋全長2.3公里，為世界第二大懸索橋，勘察專家評審組組長由中科院院士劉廣潤擔綱。該隊在浙江首次采用鉆孔CT技術、鉆孔電視、孔內壓水等多項原位測試技術，通過圖像及相關數據，直接判斷鉆孔地下巖體的破碎程度、斷層發育情況及透水性能，更加準確地評價巖體的工程地質體性，攻克了許多工程地質難題。

進入新世紀，浙江水文隊開始新一輪奮斗拼搏史，大力實施“地質立隊，人才強隊、科技興隊”戰略，加快產業的轉型升級和創新驅動發展。

一是在新一輪找礦突破戰略中，登記礦權20宗，從事固液體勘查隊伍到達50人，累計投入固體找礦資金超過4000萬元，雖地質找礦不是該隊強項，但仍然孜孜以求，去年轉讓一宗螢石礦，獲得收益1118萬元，一個礦區被列入省“751”重點礦區，按當前鉛鋅銀價格計算潛在價值超過50億元。

二是開拓海洋“第二戰略空間”，浙江省實施海洋經濟強省戰略以來，省地勘局將發展海洋地質工作重任委任給水文隊，前期的調研、立項、規劃穩步推進，提交的“浙江省海洋新興產業發展規劃海洋勘探開發服務業專項實施方案（2012-2015年）”獲省政府批復，同時在大隊增掛浙江省海洋勘察研究院（正處級建制）的牌子，先后承擔了舟山群島新區海岸帶綜合地質調查與監測、寧波市海岸帶地質環境綜合調查與評價、參與省海洋經濟發展示范區地質環境調查評價等重大涉海項目。編制的“浙江省海洋地質勘察大隊和省海洋地質災害防治與環境保護實驗室項目建設分步實施方案”獲省政府批復，配套的建設資金一期1.75億元，其中省財政出資1.25億元。2013年全隊完成的海洋地質、海域工勘測繪等海洋項目產值超過5000萬元。

三是加快恢復傳統的水工環地質，“五位一體總布局”提出，政府工作報告對生態文明建設提出了明確要求，水工環地質工作在“美麗中國”“五水共治”、污染土壤治理等重大戰略決策部署面前，優勢進一步凸現，承擔多項“五水共治”專項地質勘查任務。今年取得環境污染治理工程總承包資質，業務范圍包括水污染、大氣污染、噪聲與振動、固廢處理處置、生態復修等。

四是在新一輪重大建設工程中，發勢品牌和技術優勢，積極參與高端市場競爭，實施“主攻大項目”戰略，先后承擔寧波地鐵、杭州地鐵、寧波櫟社國際機場三期、舟山六橫島、西三線福建平潭海峽穿越等一大批重大工程，5個地鐵標段勘察合同金額都1000萬元以上。

公有制的管理文化

有人說，“窮廟富方丈”是國有事業單位的悲劇，稱之為“公地悲劇”。國家深化國有企事業單位改革就是要對“公地悲劇”說“不”。但對于“戴事業帽子、走企業化路子”的地勘單位而言，克服“公地悲劇”絕非易事。

在市場經濟大潮中闖蕩了30多年來的浙江水文隊，對于這種“公地悲劇”有其自己的看法，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并不認同所謂的“悲劇”之說。事實上，浙江水文隊較好地利用了這種體制的優點，克服了其中的不足，進而成了地勘行業“公有制模式”最好的詮釋者，能出其右者廖若晨星。

浙江水文隊創立的“模式文化”，基本上就是建立在堅持在“公有制”這個大前提下的。

一是堅持公有制分配模式。通過經濟責任制確立以“利管費”為中心的考核模式，日常對二級單位的經濟管理實行全成本控制管理辦法，年底形成的利管費為依據，進行績效分配，并且明確承包集團與職工的提獎比例，具體數目由大隊財務部門統一發放到個人帳戶。年底能拿多少，大家都心中有數，而不是由領導隨意確定。這個模式，將領導與職工收入較好的控制在一個合理水平，堅持走共同致富發展道路，最大限度地保證了專業技術的收入水平，體現了技術要素分配，保證了專業技術人員主人翁地位，確保了“科技是第一生產力”。時至今日，水文隊的教授級高工、享受國務院津貼、省市有突出貢獻專家、博士、注冊師等高端人才總量遙遙領先全省同行，其中勘察大師1名，教授級高工27名。大隊像一部機器，上好發條，會自動正常運轉，多年以來，隊屬各二級單位習慣于以比貢獻多交利管費上龍虎榜為榮，忠誠于單位，發展氛圍非常的好。

二是堅持地域分散的公有制經營模式。水文隊自走向市場起，就拉開駐地分散型的公有制經營模式，將分支機構建立在當地，分散經營模式對提高市場占有率、擴張經濟總量非常富有成效。在上海、嘉興、杭州、紹興、舟山、臺州、溫州等發達地區都設有分院，走的同樣是“利管費”為中心的集體承包模式。大部分駐當地都超過20年，大型分院實現工勘產值年達到三四千萬元，小型分院也能超過一千萬元，這樣水文隊發展觸角更有廣度和深度。眾所周知，市場有高峰、低谷周期之分，但水文隊的歷史上，不曾有“小年”之說，即使市場逆境中，全隊的效益也不曾下滑過，穩健如磐石，這是讓它真正厲害和令人信服的地方。今天傳統的工勘業獲得能力在下降，各駐外分院都在努力轉型升級，向咨詢、巖土、基坑、監測、檢測、地災、礦山等領域拓展，已初見成效。當然隨著時間推移，駐外單位在屬地化過程中由于社會保障、稅收等方面產生一些不利影響，大隊在著力推進解決。

三是堅持公有制的黨群工作地位不放松。性格內斂的浙江水文隊，無論在地勘行業逆境還是順境中，都深知黨群工作重要性，將黨群工作的政治地位、經濟待遇、經費開支一直保持與行政一樣的高度。計劃年代和今天地勘單位相對安穩時期，這些不值得書寫。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地勘單位走向市場初期的困難與迷茫時期，水文隊仍堅持基層黨支部設置分正副黨支部書記，分別對應享受行政正副職待遇，專職黨支部書記或副書記按政策一律進二級單位承包集團，享受同等的績效工資待遇。工會、團委、女工委都相應享受行政職級待遇，在那個年代，不是所有地勘單位都能做得到的。這些為水文隊開拓市場、發展經濟、團結隊伍起到保駕護航和促進作用?？梢哉f，水文隊經濟發展和隊伍建設的成功，離不開優良的黨建、思想政治工作和地勘文化建設所提供實實在在的強大精神動力和智力支持。

四是構筑良好的公有制生態文化。泰山不拒細壤，故能成其高，江河不擇細流，故能成其深，個體與環境構成一個整體即生態。實施“厚待人才，人才強隊”生態人才觀，人才為其自身發展和榮譽感，大都希望到有良好口碑和一定知名度的企業工作，水文隊無論在行業內還是在駐地寧波市，都具有較高的知名度和良好的聲譽，為人才吸引、保持戰略贏得先決條件，水文隊“厚待人才”的豪邁性格，決定人才隊伍建設的成功，大量人才集聚，進一步增強全隊的核心競爭力和獲利水平。近年來每年新學生報到崗前培訓，第一堂課就是“人生職業規劃”，邀請大隊各崗位優秀干部結合自身經歷進行授課。

“浙江水文隊最大的財富不是資產，也不是資金，而是有一支高素質干部職工隊伍，尤其是一批能吃苦耐勞、技術過硬的專業技術人員隊伍。由一大批專業技術人員全面取代老一代工人勞動力轉變，實現新型人口紅利，保持基業常青”，浙江水文隊隊長陶靈法如是說。

內化于心，外化于行。水文隊人性格低調務實，以奉獻為榮，以多作貢獻為榮，民風純樸，忠誠單位，信仰團隊精神，是一個非常有榮譽感的地勘單位。而這些傳統的文化潛移默化影響著一代代水文隊人。其實，文化既是軟實力，又是硬實力。當它成為一種核心價值觀時，它是精神動力、吸引力，是軟實力；當它轉變為產業時，它又是物質生產力，是硬實力。地勘單位產業大同小異，但水文隊產業結構、產業體系更加復雜，除巖土施工業有一定協作外，其他各產業如海洋地質、地質找礦、商業地質、工程勘察測繪、工程設計監理等所在項目都是自主施工，沒有一個是外包或分包的。一直以來，盡管有些項目的經濟總量不大，但質量精良，為人稱道。

“大巖土”技術支撐的經營文化

從傳統地質勘查起步，向工程勘察業務拓展并向兩頭延伸，浙江水文隊努力打造“大巖土”技術支撐體系，引領需求，服務領域已擴展到解決與人類生存環境和工程建設中涉及到土和巖石的調查研究、利用、整治和改造等一系列科學技術問題，走的是科學技術經營文化道路。

馳騁縱橫市場多年的“大巖土”產業鏈包括工程測繪—工程勘察—工程設計—巖土工程—工程檢測—建設監理—地災防治與治理—污染土壤治理及鉆探器具加工維修一條龍服務體系，其特點是建立在主業相關多元化的基礎上，具有較強的協同作戰優勢。該隊工程勘察三十年來，重點工程的勘察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還是規模、效益、成果，在全省乃至全國都是處于領先地位。在開拓市場、經營管理、考核分配、質量管理等方面形成一套較為成熟的管理體系。目前該隊工勘每年完成的產值近3億元，在全國同行名列前茅。

“大巖土”技術支撐體系中非常注重科技的引領作用。廣泛研究和應用新技術新方法，扁鏟側脹試驗首次成功應用在上海軌道楊浦線工程勘察后，又在多個項目中推廣應用，該技術成果已被納入《上海市巖土工程勘察規范》。在實施原標準貫入試驗法的基礎上，采用SPT法、單（雙）橋靜力觸探法多種新手段進行液化判斷，準確確定虹口區82號地塊舊城改造工程場地液化等級，有效解決了超高層建筑基礎處理深埋土層液化對抗震安全與地基處理成本問題?？焖賀TK技術應用于鎮海煉化廠區控制測量獲標志性成功，填補了國內在該技術上的空白。在坑基監測領域應用先進的“三維激光掃描技術”。在淺層地質勘查中應用“背包式鉆機”，代替傳統的槽探、井探開挖、物化探異常驗證，只需一人操作即可。三維變形檢測中在省內率先使用先進的“檢測機器人”（智能化全站儀），每6分鐘自動生成系統?！奥溴N式彎沉”技術用于道路路基檢測指標控制。通過溫度、傳感、煙氣等特征分析開展“熱物理”測試技術，服務建筑節能減排。深部找礦應用先進的“繩索取芯”工藝等等，這些技術的革新帶來工效和效益的顯著提高。注重科技成果創新，先后有170多項成果獲國家、省部級獎，包括多項科技成果、科技進步獎等。同時積極參與或主編各種行業規范，如主編浙江省《工程建設巖土工程勘察規范》《地質災害危險性評估規范》，參編《寧波市軌道交通巖土工程勘察技術細則》等，從源頭上提高文化經營層次。目前努力向軌道交通、地下空間、污染土壤防治等領域拓展，加強技術研發，持續向“大巖土”技術轉型升級，創新驅動發展。

有人說浙江水文隊的產業結構挺復雜的，而且是“穩固地龐大”，這只是一種表象。從傳統的地質勘查起步，依托地質市場，向工程勘察兩頭延伸，不斷地拉長產業鏈，一直是該隊懂行的領域，產業的發展其實是一個資源配置的過程，各產業之間具有很強的通融性和關聯性，扶持和發展新的產業就能做到得心應手，這與一些大企業乃至跨國公司近年來選擇“主業回歸”，即主業發展之路不謀而合。

此外，完整一條龍服務體系的產業鏈優勢，還表現在經營工作和項目的承接上，是一個用金錢買不到的“硬通貨”。一是資質全，要什么有什么，二是資質高，都能干得最好，這樣有實力的單位甲方單位愿意合作。

總體上看，依托工程勘察綜合甲級主業優勢，浙江水文隊不僅將產業鏈拉長到工程測繪、基礎施工、樁基無損檢測、基坑設計、基礎監理、房屋糾偏糾斜、頂升等領域，而且進入了建設監理、工程設計領域，在全國地勘系統是個范例，在全國建設系統也是個成功的例子。

硬實力無疑是企業或單位發展必不可少的物質基礎，但企業或單位只要注入大量的資金，搬用這些硬實力易如反掌。相對于硬實力，文化是不能用錢置換的，復制一個企業或單位的文化極為困難。過去看一個企業或單位的業績僅僅看帳面、硬實力，而現在，更多地要看企業或單位的文化及由此產生的凝聚力。文化對企業或單位的長期經營業績具有重大的作用，是其長壽的關鍵性因素。因此，約瑟夫·奈說：“硬實力和軟實力同樣重要，但是在信息時代，軟實力正變得比以往更為突出?！睆哪撤N意義上說，這個軟實力就是一個企業或單位的文化。

地勘單位的生產力在于地勘職工，地勘單位的成敗取決于地勘職工追求什么樣的價值觀，有什么樣的信念行動，地勘文化是決定地勘單位發展優劣的基本條件。

浙江水文隊建隊56年來持續興旺發展，是一本耐讀的書，深厚的文化底蘊，不是簡單幾筆就能描述得清楚，以上這些只是傳統水文隊文化的縮影，搞好一個地勘單位，需要方方面面的成功，適合自身性格的特點并且能運用得好。當然，目前的水文隊發展，也面臨著一些困難和問題，如創新驅動發展、產業多內部資源配置效率、爬坡換擋、發展路徑依賴等，這些都是有一定高度的困難，相信有魅力文化的引領，浙江水文隊的明天一定會更加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