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德
國人有個喜好,愛過節。自家一大堆傳統節日,還沒過足癮,竟然又絞盡腦汁自創一些節日,諸如蘋果節、西瓜節、秧歌節、服裝節、藝術節一類;雖多,卻如流星似的瞬間即逝,最多是圖個熱鬧而已??墒?,將在鮮花盛開的五月拉開大幕的營口第20屆望兒山“母親節”,卻讓人眼前一亮!她與世界‘母親節同處一個月份,因獨具“望兒山”鮮明的地域特色,又歷經20春秋的接力傳承;所以,她與那些曇花一現的所謂節日相比,其文化底蘊越發顯得雍容大氣、深沉厚重。追根溯源,中國營口望兒山“母親節”能夠長盛不衰的奧秘,就源于母愛的博大精深。僅就這一點而言,確實值得謳歌和贊頌!
與國內知名小說作家白天光是好友。那日,他來電說,有一篇小說稿投我QQ郵箱了,這便是本期《遼河有約》的頭題小說《馬駒子》。白天光的小說大多選用農村題材,對農村、農事、農趣的觀察視角、感受獨特、敏銳。他筆下塑造的農村底層人物個性鮮明、活泛,敘事語言清新自然,如一幅水墨清淡的民俗畫,讓人賞心悅目。
恨鐵的小說《老人的狗兒叫毛毛》是本期刊發的又一篇反映農村題材的小說。小說中出場的人物不多,更沒有可供稱謂的姓名,但并不影響小說對人們視覺的震撼和沖擊。小說對農村孤寡老人境遇的揭示,豈能用悲涼一詞來詮釋嗎?它給人們的思考是多方面的,已超出小說文本自身的范疇;面對進入萬花筒一般旋轉的物欲橫流的社會現實,我們每一個人應該去做些什么?去表明和履行自己的職責擔當呢?
筆者向來不排斥小說應用的揭露和批判的功能,但文學文本總要以燃亮光明和引人向上的東西為職責,承擔文學展示正能量的主旨精神這一基本要義。本刊對此予以深切的關注,并期待著有更新更美的作品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