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診藥房信息化建設剖析

周淼

作者單位：110032 沈陽，沈陽市婦女兒童保健中心

衛生事業管理

門診藥房信息化建設剖析

周淼

作者單位：110032 沈陽，沈陽市婦女兒童保健中心

文章介紹門診藥房信息化存在問題、解決方案及展望。

門診藥房；信息化；存在問題；解決方案；展望

門診藥房是醫院形象的重要方面，信息化的好壞對醫院藥房管理至關重要，也是為患者提供優質服務的關鍵因素。醫院藥房中推行信息化管理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1]。我院醫院信息系統從2012年11月上線以來，信息化取得了一定進展，改善了門診藥房傳統的工作模式，使藥品的劃價、取藥等能在同一時間內完成，提高了門診藥房的工作效率，也縮短了患者等候取藥的時間。但目前醫院信息系統仍然屬于初級階段，門診藥房信息化建設仍然有很多不足。本文就門診藥房信息化中存在的諸多問題以及今后我院藥房信息化如何改革給予以剖析。

1 門診藥房信息化存在的問題

1.1 客觀方面

1.1.1 門診發藥、退藥子系統問題

1.1.1.1 醫囑中的問題無法立即糾正 醫生在給患者開完醫囑保存發送后，藥師不能馬上看見該患者所開醫囑，患者必須去門診藥房刷就診卡才能看見。如果刷卡后藥師才發現醫生開立的醫囑有問題，需要患者再去醫生辦公室修改醫囑，再回藥房重新排隊取藥。

1.1.1.2 門診藥房無排隊叫號 目前，門診藥房沒有排隊叫號功能，無法通過叫號大屏幕看見自己排多少號?；颊吲抨犎∷幫耆孔杂X，有時候患者會因為排隊先后順序發生爭執，有時候也容易造成患者拿錯藥，還有的因為退藥、換藥等需要患者去藥房再次重新排隊，耽誤患者時間。

1.1.1.3 患者信息采集不全 藥師發藥前要四查十對，確認無誤后才可以發藥。目前，患者都是在收款處填寫個人信息登記表后，收款處錄入電腦，經常由于患者字跡潦草或年齡、住址等信息填寫不全導致就診卡信息缺失或錯誤，藥師發藥時常需要核實、完善患者信息，延長患者等候時間，降低工作效率。

1.1.1.4 發藥無提醒 藥師給患者發藥通常是刷就診卡后，核對醫囑后點“Enter”鍵即可。有時候藥師會不小心點擊“Enter”鍵，直接扣費了，患者發現剛拿到的藥開多了或是開少了或者不是自己想要的藥時，藥師只能麻煩患者去醫生那取消醫囑，再去藥房執行退藥，最后到收款處退費。

1.1.1.5 醫囑修改無限制 藥師刷卡給患者取藥時，如果醫生在藥師刷卡后點擊發藥前修改醫囑，就會出現藥師界面顯示醫囑和醫生修改后的醫囑不一致，導致患者實際拿到的藥和醫生開的藥不相符。例如醫生給患者開立復方碳酸鈣泡騰顆粒3盒，患者去藥房刷卡后，藥師在門診藥房發藥界面顯示復方碳酸鈣泡騰顆粒3盒，這時醫生修改醫囑復方碳酸鈣泡騰顆粒2盒保存發送后，就會出現藥師發了3盒復方碳酸鈣泡騰顆粒給患者，但實際醫生已改為2盒，導致藥師多給患者1盒藥，造成藥房損失。

1.1.1.6 退藥藥品批號無顯示 患者有時候因為

藥品不良反應或是買多了需要退藥，藥師需要認真核對退藥批號，是否和發藥時藥品批號一致，但目前系統刷卡后沒有藥品批號顯示一欄，藥師只能首先了解患者哪天來取藥的，在藥品庫存查詢界面查找該段時間內發過的這些藥有哪些批號，依次去核對，增加藥師工作量。例如患者2016年6月來院就診，診斷為陰道炎，給開的2盒甲硝唑陰道泡騰片，批號是151110，因為用藥不良反應來門診藥房退藥，藥師需要查看2016年6月時門診藥房甲硝唑陰道泡騰片有哪些批號，如果批號和151110符合，并且核對藥品完整無損才可以退藥。

1.1.2 處方管理子系統問題

1.1.2.1 臨床合理用藥無提醒 臨床合理用藥監測系統包括監測用藥適應證、禁忌證、藥物相互作用、兒童用藥、妊娠期用藥、哺乳期用藥等。目前，我院未使用臨床合理用藥系統，醫生開藥大多是經驗處方，無法在系統中查到每個藥的藥品說明書，也無法對不合理醫囑進行實時攔截，導致藥師需要核對醫囑是否合理，人工查找藥品說明書，看所開立藥物是否有配伍禁忌、禁忌證、藥物超大劑量使用等，增加藥師工作量且容易引起醫療糾紛。例如，孕婦患有陰道炎，醫生給開立甲硝唑陰道泡騰片，系統沒有合理用藥提醒，保存發送后孕婦去藥房取藥。因為孕婦是甲硝唑陰道泡騰片的禁忌人群，如果門診藥房發藥界面也沒有合理用藥提醒，且如果藥師沒有仔細審核查看說明書就發藥的話，容易導致醫療糾紛。

1.1.2.2 藥占比無限制 藥占比=藥品收入/醫藥總收入。目前，醫生開立處方藥占比＞30%系統也沒有任何限制，藥師只能按照醫囑發藥，不可能限制患者取藥。醫務科在每個月的月末統計處方藥占比＞30%的醫生人員名單，對超藥占比處方只能在事后統計，匯總出排名較高的醫生，給予相關處罰，但無法做到事前預防，使管理的時效性大大降低。

1.1.2.3 藥品用量無限制 門診處方一般不得＞7 d用量，我院就診人員主要為婦女或兒童，考慮到患者會頻繁來醫院，用藥療程適當延長。但目前系統對藥品用量無任何限制，醫生可以隨意增加門診藥品用量，有的醫生一次就給患者開兩三個月的藥，導致患者不滿。

1.1.2.4 無法進行處方點評 雖然我院于2012年11月使用了醫院信息化系統，但不規范處方要求及藥品的用法用量、基本藥物等基礎數據尚未維護好，藥劑科對于門診處方仍是人工抽取一定比例在月末進行處方點評，包括統計不規范處方、不良反應處方、基本藥物等。藥劑人員要記住大量的信息，如基本藥物的點評，就需要藥劑人員要能在一張處方中分清哪些是基本藥物，耗費大量人力，而且容易出錯。

1.1.3 藥品申領子系統問題

1.1.3.1 無法根據門診藥房庫存申領藥品 藥師每周三會根據門診藥房藥品庫存數量申領各類藥品需要的數量。目前，藥師登錄門診藥房藥品申請界面無法看到門診藥品庫存，只能在門診藥房庫存查詢界面里查看各個藥品庫存量，再進入藥品申領界面，逐個進行藥品申領，非常繁瑣且容易出錯。例如藥師在門診藥房庫存查詢界面查到保胎靈20盒，然后切換到藥品申領界面，根據保胎靈銷量快慢、目前庫存數向藥庫申領本周需要保胎靈的數量。

1.1.3.2 無法根據藥品序號申請藥品 門診藥房藥師在藥品申領界面無法通過輸入藥品的序號直接申領，目前只能通過輸入藥品名稱申領藥品。藥品名稱既不按照首字母排序也不按照藥品序號排序，藥師按照輸入藥品名稱申領藥品非常麻煩，而且還容易漏掉需要申請的藥品。例如藥品庫存界面會顯示序號1膽維丁乳，序號2賴氨肌醇維B12口服液，序號3復方碳酸鈣泡騰顆粒等，輸入dwdr，才可找到膽維丁乳進行申請，但是不能通過輸入藥品序號1直接找到膽維丁乳，導致不能按照序號1、2、3……順序逐一領藥。

1.1.4 門診藥房庫存管理子系統問題

1.1.4.1 無庫存預警提醒 我院為婦幼保健性醫院，保胎靈、黃體酮、復方碳酸鈣顆粒等藥品，以及鐵之緣、鈣之緣等保健藥品銷量特別快，目前門診藥房面積較小，無法積存大量常用藥品，這就需要藥師經常進入門診藥房庫存查詢界面，查看各類藥品庫存量，但很容易由于工作繁忙未能及時向藥庫申領藥品，導致門診藥房庫存不足，造成門診醫生無法開藥，患者無法取藥。

1.1.4.2 無藥品有效期提醒 門診藥房的藥品有效期管理存在一定難度，這是由于門診藥房在發藥過程中會遇到患者退藥，或與藥劑科其他部門調撥，導致藥品的流動沒有辦法自行跟蹤批號，更新有效期，信息系統中也無藥品有效期的自動報警系統。目前，門診藥房藥師每個月進行1次近效期藥品手工登記，做1年的藥品有效期表和6個月的有效期報警。無法通過系統提醒藥師在近效期范圍內有哪些藥品，只能人工監管近效期藥品，耗費大量的精力，而且還容易出錯。

1.1.5 統計查詢管理子系統問題

1.1.5.1 無工作量統計查詢功能 目前，門診藥房獎金核算還是根據職稱、年限等條件分發獎金，而不是根據藥師每個月發藥量分發獎金。主要是因為系統只能查詢到每天發藥費用總額，無法通過藥師姓名或工號統計任何一名藥師在該月內的工作量，無法實現按照工作量績效分配獎金，無法充分調動員工的工作積極性。

1.1.5.2 無藥品月銷量排名統計查詢功能 門診藥師非常關注每個月各藥品銷量排名，對于銷量高的會通知藥庫多備些，而且每周三多去申領該藥，銷量少的可以少進些。目前，系統只能通過藥品名稱、時間段查詢到該種藥品某段時間銷量，無法從整體了解所有藥品銷量排名，更多是藥師憑借平時印象中哪些藥銷售得多、哪些藥銷售得少去主觀判斷，導致藥師每個月把大量時間用于藥品銷量統計上。

1.2 主觀方面

1.2.1 醫院方面問題

1.2.1.1 醫院信息系統版本過低 我院目前使用的醫院信息系統4.0是初級版，很多應該有的藥品查詢統計功能都沒有，也沒有藥品質控提醒，軟件設計上不符合藥師實際應用場景，存在較多問題。

1.2.1.2 資金投入少 醫院前期投資方給予資金投入較少，加上院方本身資金預算較少，導致系統上線后期維保合同尚未簽訂，造成系統上線后醫院提出的功能需求和系統漏洞，軟件公司開發人員一直未對應解決。再加上軟件公司系統本身存在的諸多缺陷和售后維護期間消極的態度，讓院方更加不信任軟件公司，以致不愿意繼續給予后續資金投入。

1.2.1.3 缺少信息化上線經驗 2012年11月前，醫院收費、取藥等所有流程都是手工完成的，完全沒有任何信息化系統經驗，對醫院前期如何調研需求，醫院上線如何配合開發人員給員工培訓完全不了解，醫院信息系統是否能滿足現有業務功能也不太清楚，導致系統應用時遺留大量問題尚未解決。

1.2.1.4 藥品管理制度不完善 完善的管理制度是信息化建設發展的必要條件。目前，我院藥劑科雖然有相關的管理、運作制度，但其并不完善，部分管理制度并未落實到實際中，執行力度較差，因此，導致管理效果不理想［2］。例如，藥品使用不遵循先進先出，導致藥品過期作廢，也未作詳細記錄，致使藥品管理問題不能用信息化去約束。

1.2.1.5 藥師缺乏對信息化建設的了解 醫院信息系統上線前期軟件公司向藥師調研需求，藥師只懂門診藥房業務，沒有接觸過任何信息化知識，也沒有參觀學習過其他信息化做得好的醫院，無法通過計算機語言把門診藥房業務需求和開發人員進行有效溝通，導致開發的醫院信息系統功能與實際需求不符。

1.2.2 軟件公司方面問題

1.2.2.1 上線前期培訓不到位 ①軟件公司沒有完善的培訓管理機制，實施人員沒有經過公司的內部培訓該如何給客戶講解軟件系統，導致講解軟件如何使用時沒有聯系實際業務場景去介紹，很多藥師聽了也不明白；②培訓次數不夠；③每次系統培訓結束后不考核藥師。

1.2.2.2 對醫院業務不熟悉 我院是婦幼保健性醫院，與綜合醫院業務流程差別較大，軟件開發人員對我院整體業務流程不了解，又缺乏醫學專業知識，導致聽不懂藥師提出的需求，總按照綜合性醫院業務流程進行設計，最終設計出來的系統功能和實際業務差別較大。

1.2.2.3 需求對應不及時 軟件公司需要對應全國多家醫院提出的需求，開發人員數量不足，醫院提出的需求軟件公司不能及時對應。

隨著國家二胎政策的放開和醫院規模、業務的不斷擴大，現有信息化系統已經不能滿足快速增長的孕婦、兒童數量，我院信息化變革勢在必行。

2 解決方法

2.1 客觀方面

2.1.1 門診發藥退藥子系統解決方案

2.1.1.1 醫囑開立藥房同步顯現 完善信息交流體系是門診藥房急需解決的問題，只有這樣才能讓藥師與醫師、患者之間聯系加強。醫生開完醫囑保存發送后，藥師馬上能看到患者的處方、看病記錄、既往用藥情況，如果藥師發現問題，可以通知醫生及時修改[3]，避免患者到藥房排隊取藥時才告知患者需要去醫師那修改醫囑。

2.1.1.2 門診藥房叫號 實現門診藥房按照患者繳費先后順序依次排列叫號，在醫院大屏幕滾動顯示取藥患者名單先后順序。如果患者叫號未在，可以過號，實行叫3補1，即叫3個患者號，再叫1個補號，避免因為過號導致患者還需要重新排隊，這樣能減少或避免排隊秩序混亂發錯藥。

2.1.1.3 患者基本信息自動獲取 收款處通過讀卡器掃描患者身份證、醫?？?、居民健康卡等，直接把患者信息錄入到醫院信息系統中，這樣既能保證患者信息的唯一性，又能避免錄入信息不全?；颊呋拘畔⒆詣拥介T診藥房，藥師直接核對患者信息即可發藥。

2.1.1.4 發藥提醒 藥師發藥時點擊“Enter”鍵，彈出提示框“是否確認發藥”，選“是”直接扣費發藥，選擇“否”則取消發藥，這樣由原來的一步操作改為兩步操作發藥，能避免藥師因為誤操作導致的扣費。

2.1.1.5 醫囑修改限制 患者去門診藥房刷卡前醫生可以修改醫囑，一旦患者去門診藥房刷卡后，醫生就不能修改醫囑，必須去醫師那里刷卡激活后才可修改，這樣可以避免醫生修改醫囑后和藥師顯示醫囑不一致。

2.1.1.6 退藥藥品批號顯示 在門診藥房退藥界面，藥師刷卡后輸入就診時間段查詢，系統能顯示該段時間內患者購買藥品的批號，藥師核對患者所退藥批號和系統上顯示的批號，對照是否一致，不用在庫存查詢界面查找批號，可以在一個界面完成退藥操作。

2.1.2 處方管理子系統解決方案

2.1.2.1 引入合理用藥監測系統 門診藥房引入合理用藥監測系統（Prescription automatic screening system，PASS），PASS為國內對藥物處方計算機審查系統（DTSS）數據庫進行漢化并嵌入到醫院信息系統中的處方自動監控系統[4]。利用PASS系統對醫師所下醫囑，包括兒童用藥、妊娠期用藥、哺乳期用藥、藥物過敏史、禁忌證、配伍審查等合理性進行評價，對監測結果進行統計分析，改善了以往的不合理用藥現象。在醫師開處方、藥師取藥時即提醒醫師、藥師，也可以在PASS系統中查閱藥品說明書，避免醫生不合理處方，減輕了藥師審方的工作量，減少了醫療差錯，同時避免了患者來回奔波[5]。

2.1.2.2 處方藥占比限制 可以按照科室不同設定藥占比的額度值，醫師開立醫囑超過藥占比額度值時，系統會提醒藥占比＞30%，需要修改醫囑，否則就無法保存醫囑，避免醫生亂開藥、大劑量用藥。例如懷孕期間孕婦需要補充的維生素、微量元素較大，婦保門診可以設定藥占比額度值為30%，婦保門診醫生開立醫囑藥占比＞30%時，系統才會提醒藥占比＞30%無法保存醫囑；小兒一般用藥量較小，通常都是成人的幾分之幾，兒保門診可以設定藥占比額度值為25%，兒保門診醫生開立醫囑藥占比＞25%，系統就會提醒藥占比＞25%時，無法保存醫囑。

2.1.2.3 藥品用量限制 一般門診普通用藥是7 d量，可以根據診斷不同設定為半個月、1個月或2個月用量等，超過該用量，醫師無法開立。例如診斷為缺鐵性貧血的孕婦，藥品用量設定為1個月，畢竟來回多次就診不方便；診斷為佝僂病的兒童，藥品用量設定為半個月。

2.1.2.4 多條件查詢進行處方點評 在前期維護好藥品基本信息及不規范處方要求等基本數據，信息系統就會自動識別不規范處方，藥師通過診斷名稱、看診時間段、性別等條件查詢，統計出符合查詢條件的處方，如用法用量不適宜的處方、適應證不適宜、聯合用藥不適宜、無正當理由開具高價藥等。通過處方點評找出不合理用藥原因，為臨床提供合理化建議。

2.1.3 藥品申領子系統解決方案

2.1.3.1 通過門診藥房庫存申領藥品 門診藥房藥品申領界面增加一列數據顯示各個藥品庫存數量，門診藥房藥師在申請界面能直接看到門診

藥品庫存數量，可以根據門診庫存數量多少申請門診藥房藥品數量，藥師不用人工逐一統計每個藥品庫存數，減輕藥師的工作量。

2.1.3.2 通過門診藥房藥品序號申領藥品 增加藥品序號查詢功能，藥師按照藥品序號1、2、3……進行查詢申領藥品，不用錄入藥品名稱逐個請領藥品，這樣既能避免漏掉需要申領的藥品，也能大大提高藥師工作效率。

2.1.4 門診藥房庫存管理子系統問題解決方案

2.1.4.1 門診藥房庫存預警提醒 門診藥房根據階段用藥量設置庫存上、下限，當藥品數量低于或高于設置的上、下限時，系統會自動報警，提示做請領計劃，這樣門診藥師可以及時調整門診庫存量。例如，保健類藥品鱈魚肝油軟膠囊（蓋思貝）每周能賣3 000盒，銷量較高，那么可以設定庫存數量下限為500盒，＜500盒系統就會自動報警，做請領計劃單，避免門診藥房庫存不足，醫生開不出藥來；膽維丁乳（英康利）每周銷量100盒，主要用藥人群為兒童，每人一般開1盒，最多2盒，銷量較少，那么可以設定庫存數量下限為20盒，＞20盒系統自動報警，做請領計劃單。針對不同藥物、不同階段用藥量分別設定庫存上、下限。

2.1.4.2 近效期藥品預警提醒 設置預警提醒實時監管近效期藥品[6]。近效期藥品按照不同顏色（紅、藍）進行標識。藍色為離效期2～6個月的藥品，藥房將這些藥品以短信推送給臨床醫生。紅色為離效期1個月的藥品，藥房將這些藥品及時報損、退庫或更換新效期藥品。門診醫生登錄系統也能看見預警消息，實現短信、系統雙重預警提醒，督促醫生先開近效期的藥品，嚴格按照“近期先出”的原則，這樣降低了不必要的損耗和差錯，使藥房近效期藥品管理科學化。

2.1.5 統計查詢管理子系統問題解決方案

2.1.5.1 通過多條件查詢統計工作量 通過藥師名稱、看診時間段、醫保藥/保健品等條件查詢到某段時間內藥品銷售額、某個藥師藥品銷售額、醫保藥銷售額、保健品銷售額等，統計藥師工作量，盡量實現按勞取酬，調動大家的工作積極性。

2.1.5.2 通過時間段統計藥品銷量排名 藥師通過時間段條件查詢到該段時間內藥品銷量，并進行排名，統計出每月銷量前五名和后五名的藥品名稱，具體銷售數量、總金額、哪些科室開得多、哪些科室開得少、哪些醫生開藥多、哪些醫生開藥少等。便于門診藥房進行數據統計分析，哪些藥可以多進，哪些藥可以適當少進。

2.2 主觀方面

2.2.1 醫院方面解決方案

2.2.1.1 選擇有在婦幼保健機構上線經驗的軟件公司 當今醫院信息化發展迅速，四五年前使用的系統已經不能滿足目前醫院業務發展的需要。我院是婦幼保健性醫院，與大型綜合性醫院的業務差別較大，所以，選擇有在多家婦幼醫院上線經驗的軟件公司最新版本系統，實現醫院信息系統、電子病歷系統、醫學影像系統、檢驗系統的一體化，這樣才能更適合婦幼人群且符合醫院今后信息化發展的需要。

2.2.1.2 簽訂長期維保合同 確保醫院信息化硬件建設之后，應該加強軟件投入，保障藥房信息化水平[7]。簽訂長期維保合同，對于系統上線后醫院提出的功能需求、漏洞、性能等問題能讓軟件公司開發人員給予及時對應處理，滿足醫院信息化建設的需要。

2.2.1.3 學習醫院信息化使用較好醫院的經驗 多去參觀學習信息化做得好的醫院是如何進行上線前期準備、信息系統上線應急問題如何處理、上線后如何維持系統穩定等。

2.2.1.4 完善藥品管理制度、業務流程 對過期藥品、不合理藥品進行詳細記錄，以病人為中心完善業務流程。健全藥房規章制度和加大執行力度，是醫院內部改革的重點和關鍵[8]。利用現代計算機信息技術，實現藥房流程科學化，以使醫院的效率和管理水平不斷提高，同時使藥房管理服務質量不斷提升[9]。

2.2.1.5 加強藥師信息化學習 ①醫院培養優秀的藥師多出去調研學習大型醫院先進信息化建設經驗，并應用到我院門診藥房實際工作中；②可以組織優秀的藥師多去參加全國舉辦的信息化大會等，通過多渠道了解信息化建設相關知識；③藥師自己也可通過微信平臺、網絡學習醫院信息化知識。使藥師真正做到既懂藥學又懂信息化。

2.2.2 軟件公司方面解決方案

2.2.2.1 加強上線前系統培訓 延長系統培訓時

間，增加培訓次數，反復強化系統實踐操作。對藥師進行上機實踐考核，對于考核不通過的藥師不能上崗發藥，直到考核通過為止。

2.2.2.2 加強對醫院業務的學習 開發人員要對醫院門診藥房工作流程及藥師每天處理的業務有更深入的了解和學習，多觀察和思考，這樣設計出來的軟件才能更加符合用戶（藥師）需求。

2.2.2.3 按照需求等級對應 醫院所提出的緊急需求開發人員要在4 h內解決，急需求要在24 h內完成，一般需求要在72 h內完成，如果沒有按時完成，應追究解決問題開發人員責任，這樣能避免需求對應不及時。

3 展望

門診藥房信息化改革的目標是既讓患者基本能夠實現即到即取的零排隊，又能減輕藥師工作量，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到患者用藥指導上。藥劑科各部門間、藥劑科與其他科室間形成完全閉環管理，真正實現自動化智慧藥房，符合醫院的發展需要，提高工作效率，改善工作環境，保證工作質量[10]，最終實現醫院的社會效益、經濟效益以及患者對醫院認可度等多方面豐收。

[1] 韓慶禮．醫院藥房管理中存在的問題及其改進措施[J]．當代醫學，2011，17(10)：34，37．

[2] 李在林，趙麗．基層醫院中藥房管理存在的問題及改進對策［J］．醫學信息，2010，5(11)：3094-3095．

[3] 張春英．醫院藥房管理的現狀及改進措施研究[J]．中國現代藥物應用，2014，8(2)：244-245．

[4] 唐鏡波，賴琪，袁天錫，等．合理用藥自動監測網絡軟件的開發[J]．中國藥學雜志，2001，35(11)：780．

[5] 趙喜榮，郝曉菁，曹瑞麗，等．PASS系統監測醫囑用藥分析[J]．中國醫院用藥評價與分析，2008，8(4)：308．

[6] 李相宗，胡進秋．我院便民藥房實施信息化管理的實踐與體會[J]．中國藥房，2012，23（33）：3165．

[7] 劉雅麗，丁川．淺談醫院住院藥房管理[J]．海峽藥學，2005，17（6）：250-251．

[8] 貢慶．對社會藥房藥學服務3個層次的探討[J]．中國藥房，2004，1：60．

[9] 邱繼紅．醫院門診藥房的質量管理[J]．現代醫院管理，2008，24（14)：2201-2202．

[10] 楊華．自動化系統應用于門診藥房的實踐與體會[J]．中國藥業，2012，21(4)：63-66．

R926

A

1672-7185（2016）11-0025-06

10.3969/j.issn.1672-7185.2016.11.010

2016-0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