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富氧澳斯麥特熔煉余熱鍋爐的運行實踐

荊巨峰

(中條山有色金屬集團有限公司侯馬北銅銅業公司， 山西 侯馬 043000)

銅富氧澳斯麥特熔煉余熱鍋爐的運行實踐

荊巨峰

(中條山有色金屬集團有限公司侯馬北銅銅業公司， 山西 侯馬 043000)

介紹了銅富氧澳斯麥特熔煉過程中余熱鍋爐出現的一些工藝事故，并詳細介紹了采取的防治措施和取得的效果，證明了余熱鍋爐技術管理的重要性。

銅； 澳斯麥特熔煉； 余熱鍋爐； 煙灰； 管理< class="emphasis_bold">[中圖分類號] TF811; TK229.92

中條山有色金屬集團有限公司侯馬北銅銅業公司是國內較早采用澳斯麥特噴槍富氧頂吹熔煉工藝生產粗銅的有色企業，由于該技術逐步成熟，靈活性大，在此后的十幾年時間里，國內多家有色企業相繼采用了該技術，使得該技術已成為有色界較先進的、使用較多的技術之一，其涉足的領域有銅、鉛、錫和鎳等有色金屬。中條山有色金屬集團有限公司侯馬北銅銅業公司富氧澳斯麥特熔煉配套的余熱鍋爐由于其本身具有高溫高壓、安全要求高、無備用等特點，要求連續、穩定、安全地運行，對高溫工藝煙氣的溫度和冷卻速率的控制要求非常嚴格。由于該工藝特有的煙氣溫度高、熱流強度大、煙氣中含水分高、煙塵容易產生粘結等特點，以及余熱鍋爐自身設計缺陷、熔煉爐操作、鍋爐管理等方面原因，造成余熱鍋爐運行條件惡劣，一度余熱鍋爐爆管漏水事故頻發及鍋爐煙灰粘結現象嚴重，影響冶金爐安全穩定生產，致使爐作業率低、產能受限、能耗高、鍋爐換熱效果差、飽和蒸汽量少、電收塵入口溫度高、爐口負壓大、煙氣逸散嚴重、操作環境惡劣、勞動強度大，熔煉爐被迫降低精礦處理量甚至停爐清理鍋爐粘結物。處理鍋爐爆管漏水造成冶金爐升溫降溫頻繁，耐火材料壽命短，嚴重影響企業健康發展。本文分析探討了形成以上問題的原因，采取的優化改造和防治措施及取得的效果。

1 余熱鍋爐的基本參數及結構

工藝配套的余熱鍋爐由中國恩菲工程技術有限公司設計，哈爾濱鍋爐廠制造，中國有色第八冶金工程公司安裝。設計參數：工作壓力4.4 MPa、蒸發量16 t/h、鍋爐入口煙溫1 229 ℃、鍋爐出口煙溫360±20 ℃、飽和蒸汽溫度253.2～257.4 ℃、鍋爐煙氣量27 084 m3/h、露點溫度225 ℃。煙氣成分：SO210.88%、SO30.22%、 H2O 18.4%。余熱鍋爐由垂直煙道、輻射冷卻室和對流區組成。鍋爐垂直煙道作為鍋爐的前置受熱面，入口直接與熔煉爐斜坡上升煙道連接(上升斜坡煙道內襯搗打料)。整個鍋爐為全封閉膜式水冷壁，對流區內部沿煙氣走向依次布置有凝渣管屏，第一、第二、第三對流管束?；叶穭t采用管板式結構，灰斗設置格柵，兩側布置人孔門，兼做清灰口。鍋爐的水循環方式為強制循環。余熱鍋爐采用吊掛結構，支吊件焊接于受熱面上，整體向下，通過彈簧補償器群限制其水平方向的移動，以免引起結構變形。各操作層側設置水平導向支架，均布有水平載荷限位器。鍋爐柱子和主梁采用焊接“H”型鋼，次梁和斜梁均采用型鋼結構。鍋爐保溫材料采用復合硅酸鹽氈，保溫層由瓜釘和自鎖墊片及支撐框架固定，外層采用波形鋁合金板。

2 余熱鍋爐運行過程中存在的問題

在公司最初投產的幾年時間內，余熱鍋爐故障率較高，暴露出許多不適應性，導致爐子作業率低、各項經濟技術指標不達標、生產成本高，不但制約企業健康發展，而且給冶金爐的運行帶來了較大的安全隱患。在運行過程中，余熱鍋爐主要暴露出以下兩方面的問題。

2.1 余熱鍋爐爆管漏水事故

據統計，在公司最初投產的幾年內，熔煉爐鍋爐共發生爆管漏水事故20余次，由于受廠房位置的限制，更增加了鍋爐爆管事故處理的難度和進度。每次處理鍋爐爆管到熔煉爐恢復正常生產，需進行熔煉爐放空熔體、鍋爐按工藝要求降溫降壓、人工檢查漏點位置、鍋爐排水、漏點焊補、鍋爐上水、鍋爐試壓、熔煉爐及鍋爐升溫升壓、熔化熔池投料等，其過程繁瑣、技術要求高、作業環境差、勞動強度大、安全隱患多。通常每次處理鍋爐爆管漏水，熔煉爐需停產約50 h以上，占所有影響生產因素的60%以上，熔煉爐作業率低于93%(大修除外)。爆管區域主要集中在鍋爐垂直煙道及對流區與灰斗拐角處。

2.2 鍋爐結渣及煙灰粘結嚴重

嚴重時煙灰在對流區凝渣管束、對流管束搭橋堆積粘連成一個整體，造成鍋爐換熱效果差、飽和蒸汽產出量低、電收塵入口煙氣溫度高；同時由于煙氣不能正常流通，造成排煙系統阻力增大、煙氣不能順暢送往制酸, 熔煉爐爐口冒煙嚴重、作業環境惡劣；鍋爐出、入口煙氣負壓降增大，煙氣流速增大，漏風增加，不利于煙塵的沉降，大量粘結性極強的煙灰粘結在管束及鍋爐管壁上，不能掉落到刮板除渣機里，無法及時有效清理出來，在鍋爐內堆積。熔煉爐被迫降低負荷生產甚至停爐進入內部人工清理。

3 原因分析

3.1 余熱鍋爐爆管漏水原因

工藝配套的余熱鍋爐與一般蒸汽鍋爐不同之處是其熱能吸收要靠熔煉爐的冶煉煙氣來提供，所以鍋爐的運行被動地受熔煉爐制約。造成鍋爐爆管的原因有設計、制造、安裝、使用、管理等諸多方面的原因，且由于采用的冶煉工藝、設計產能、工藝操作、配套設施各異，造成爆管的原因不盡相同，在實際生產過程中，很難從根本上得到預防和控制。但經過分析、摸索、總結，并結合發生爆管部位的實際，認為造成鍋爐爆管的原因有：

(1) 鍋爐垂直煙道入口處與熔煉爐斜坡上升煙道相連，煙氣流速5 m/s 以上，煙氣溫度1 229 ℃。因此該處煙氣溫度是整個余熱鍋爐溫度的最高點，同時也是整個鍋爐的最高部位即循環泵壓降最低點，管壁內部循環水流速下降，外部承受著攜帶有大量煙塵、熔渣的高溫、高速煙氣的劇烈磨損沖刷，且煙氣在該區域有較強的渦流作用,使鍋爐垂直煙道膜式水冷管壁造成熱蠕變、沖刷、腐蝕而爆管。

(2) 煙氣中含有SO2、SO3，在一定的條件下與煙氣中的水蒸汽形成硫酸蒸汽對管壁產生腐蝕作用。

(3) 設計不合理。如錘擊式機械清灰裝置的基座、鍋爐懸吊架直接焊接在鍋爐管壁上；灰斗連接處管壁承受拉力；鍋爐垂直煙道下部截面積突變造成大塊結渣、煙灰塊脫落砸傷管子。

(4) 熔煉爐煙氣量變化；爐負壓控制不合理；鍋爐施工及日常出灰操作帶來鍋爐密封不嚴漏風；熔煉爐爐溫、渣型、噴槍位置、熔池液面控制不合理等原因造成余熱鍋爐在運行中管壁產生振動，使管子產生熱疲勞，應力集中處容易出現爆管。

(5) 管理制度不嚴格；考核制度不完善；水質處理不當；司爐人員操作不當；汽包壓力、液位控制不穩定；除氧器壓力、液位和溫度控制不穩定；升壓方式不合理；頻繁打壓；鍋爐缺水、滿水超溫等引發鍋爐爆管。如汽包液位過低，則破壞了鍋爐的汽水自然循環，致使水冷管壁被燒壞，嚴重缺水時，如果司爐人員盲目進水，造成水冷管壁龜裂，使鋼材溫度降低，在高壓蒸汽的作用下，裂紋被撕破，造成爆管事故[1]。

(6) 采取的焊補漏點臨時措施不當。管壁在生產過程發生泄漏，因發生位置所限，加大了處理難度及進度，為了搶修所采取“短路” 堵管的臨時措施， 雖暫時解決了泄漏, 卻帶來下列問題：①減小了鍋爐換熱面積, 提高了煙氣出口溫度, 降低了熱效率；②“短路”被堵的水冷管與相鄰管壁受熱不一致,造成局部熱應力增大, 易使管壁之間連接焊縫產生疲勞熱裂紋, 加大了爆管漏水幾率。

3.2 鍋爐結渣及煙灰粘結原因

鍋爐結渣主要發生在垂直煙道，煙灰粘結主要發生在對流區。結渣及煙灰粘結速度與噴槍位置、液面高低、風量大小、渣型、爐溫、配料、物料干濕程度、煙氣系統負壓和漏風、爐膛溫度、上升煙道高度等有關。

(1)配料不合理，銅精礦中Zn、Pb、As等雜質含量高。為了適應銅精礦市場的變化，拓展原料來源，挖潛增效，公司采購了大量低銅低硫高雜質銅精礦，銅精礦中Zn、 Pb、As含量遠高于設計值，導致煙氣中煙塵含低熔點的氧化物、硫化物成倍增加，偏離了原鍋爐的設計條件，致使垂直煙道及輻射部結渣、結塊，對流區凝渣管束及對流管束煙灰搭橋堆積粘連，鍋爐換熱能力下降，電收塵入口溫度超過設計值，最高達430 ℃，影響鍋爐及電收塵運行。

(2)入爐銅精礦S/Cu低，精礦含S低、著火點較高、精礦反應熱不足。不同的冶金爐，為了維持熱平衡和爐子壽命，有相應的最佳富氧濃度及相應的燃料率，由于公司制氧能力受限，熔煉爐富氧濃度較低(40%～45%)。為了配合沉降爐生產，達到沉降爐渣直接拋棄的目標，同時匹配熔煉爐與吹煉爐生產，熔煉爐冰銅品位控制在58%～62%，冰銅品位相對較低，氧化程度淺，放熱低，再加上熔煉爐需處理吹煉爐渣、陽極爐渣、中和渣、煙灰及其他生產環節產生的含銅物料等原因，熔煉過程中燃料率為8%～10%；粉煤輸送系統設備老化、輸送能力低，通過噴槍噴射至熔池內的粉煤量為1.5～1.8 t/h?；谝陨显蛉蹮挔t還需通過加料皮帶供給0.8～1.8 t/h的塊煤。塊煤的加入對熔池的提溫效果不如粉煤好，塊煤經多級皮帶轉運后部分破損，一部分落入熔池參與反應，另一部分小煤粒在爐膛中燃燒或被煙氣抽到鍋爐中燃燒，不但提高了鍋爐煙氣溫度使煙塵呈半融熔狀態，而且使煙氣呈還原性氣氛，煙塵極易粘結在水冷管壁上。尤其在粉煤制備及粉煤輸送系統出現故障時，熔煉爐完全采用塊煤熔煉期間，外補熱單純依靠皮帶上配加2.6～3.5 t/h塊煤，這種矛盾更加凸顯。

(3)熔煉爐熔池噴濺嚴重，熔煉爐斜坡上升煙道設計不合理。公司熔煉爐爐底距噴槍口高度為11 760 mm, 煙氣從爐子頂部斜坡上升煙道進入煙氣系統, 斜坡上升煙道角度為68°, 垂直高度10 200 mm，然后煙氣向下進入余熱鍋爐垂直煙道。這種設計容易造成以氣態、液態、半熔融態和固態粉狀形態的物料，在氣流的作用下，進入鍋爐系統與相對較冷的水冷管壁接觸，氣態或液態的物質冷卻后呈半熔融態粘結在管壁上；半熔融態和固體粉狀的物質同管壁上粘結的半熔融物質接觸后，使粘結層厚度增加，并且表面呈固態；在較高的煙氣環境下，粘結層表面的固態物質呈半熔融態，使得粘結層厚度不斷增加，對流區煙氣流通的有效截面積變小，使得煙氣流速加快，產生的煙塵增多，更加快了粘結速度，形成惡性循環[2]。

(4) 噴槍熔煉風壓高，超負荷組織生產。公司熔煉風壓340 kPa，熔池攪拌劇烈，噴濺嚴重。當熔煉爐高負荷組織生產時, 為了滿足精礦反應要求, 必然要提高熔煉爐送風量和送氧量, 使得熔煉爐煙氣量較大, 煙氣顯熱也大, 煙塵溫度高, 在熔煉爐煙塵率不變的情況下, 煙塵聚集沉降的幾率也增大, 造成更多的煙塵產生，因煙塵粘性大, 進入余熱鍋爐粘結在水冷管壁, 不易脫落到刮板, 使輻射室和對流區堵塞,嚴重影響鍋爐換熱效果。當熔煉爐爐膛負壓較小時, 不得不提高熔煉爐排煙風機抽力, 導致鍋爐出、 入口壓降較大, 更加使煙氣的顯熱在鍋爐內得不到有效的交換, 造成電收塵入口煙氣溫度過高, 影響了電收塵的正常工作。

(5) 噴槍位置控制不合理。生產實踐表明，在渣型、熔池溫度、噴槍氣體流量、噴槍供風壓力一定時，噴槍插入熔池越深，噴槍端部高速噴射出的氣體被熔體 “吞噬”反應后，產生的反應氣體到達爐膛空間的距離越長，反應氣體沖破熔池上升到爐膛空間的阻力越大，被熔池分割形成的彌散滯留氣泡越多，滯留氣泡的壽命越長，熔池泡沫化越嚴重，使得在不增加渣量的情況下，渣的體積顯著增大，渣層的厚度成倍增加，爐子噴濺加劇[3]。

(6) 熔煉爐渣型、熔池溫度、冰銅品位失調。在銅冶煉中，渣型選擇及控制的好壞直接關系到冶煉能否順利進行。作為渣型的重要指標 Fe/SiO2，是通過調整配入精礦中的石英石量控制的。公司采購的石英石個別批次粒度較大(-50 mm)，在高負荷組織生產時，配入的石英石沒有完全融化反應徹底，造成渣型失調，增加了爐渣的粘度和密度，不利于煙氣順利連續地從熔體中溢出，造成噴濺嚴重；個別時段因操作、配料等發生變化，造成爐溫偏低，爐渣黏度大，噴濺嚴重；當冰銅品位控制過高時，鐵和硫的脫出率增大，在強氧化氣氛下， Fe3O4會大量生成，增加了爐渣熔點，同時在精礦成分、料速不發生改變，冶煉高品位冰銅時，反應強度增大，冰銅產出率會降低，同時熔煉渣產出率增多，相應地澳斯麥特熔煉爐內理論靜止冰銅面會降低，渣層厚度增厚，爐渣泡沫化加劇，噴濺加劇。

(7) 熔煉爐負壓控制不穩定。由于受吹煉爐的影響，熔煉爐爐口的負壓波動較大，加料口、噴槍口及備用燒嘴口的漏風量控制不當，容易造成精礦被煙氣抽到鍋爐中，在精礦處理量不變的前提下，提高了煙塵率，這些被抽走的銅精礦在鍋爐中發生“二次燃燒”形成半熔融的物質粘結在水冷管壁上。

(8) 精礦含水份低。由于公司原設計銅精礦混捏機葉片磨損快、能力低、故障率高，因此現在銅精礦不經混捏或制粒直接入爐，在精礦含水率低、比重輕時，容易造成精礦被煙氣抽到鍋爐中，增加了鍋爐粘結幾率。

4 采取的優化改造和防治措施

由于鍋爐需要定期進行清灰，同時熔煉爐因檢查或更換噴槍及其他原因也需要定期減料或停料，導致鍋爐經常處于高溫與低溫的交變狀態，因而使鍋爐的水冷管經常受到交變應力的作用，易使焊縫產生疲勞。此外，由于熱脹冷縮的作用使粘結在冷卻水管上煙塵脫落而形成一定的應力，易導致冷卻水管產生應力疲勞，因此鍋爐漏水事故的發生與煙塵粘結在實際生產過程中相互影響、相互制約，存在密不可分的聯系。

4.1 對鍋爐結構不合理處進行優化改造

將鍋爐垂直煙道入口及輻射室、對流區灰斗等易發生漏水區域的膜式結構改造成管板式結構，避免了高溫、高煙塵煙氣的沖刷腐蝕；將原設計鍋爐垂直煙道下部連接的截面積突變收縮的灰斗去掉，改為用鋼板焊接的箱體延伸至零米地面，并在其內部放置出灰簸箕，這樣利于出灰操作而且避免了大塊結渣、煙灰塊墜落砸傷管壁而造成漏水事故。

由于鍋爐原設計安裝在輻射室、對流區頂棚及左右兩側的錘擊式機械清灰裝置振打力度不夠，加上振打塊年久失修，脫落、錯位現象嚴重，因此利用檢修時機將其拆除，在對流部左右兩側安裝8組乙炔爆破清灰裝置；在鍋爐垂直煙道增加了4臺彈性清灰裝置。

4.2 加強檢修

在檢修期間，嚴格施工驗收，對鍋爐管壁進行測厚，并有計劃地對鍋爐系統的水冷管束進行更換；生產期間，加強鍋爐查漏堵漏工作，避免含有較多硫化物、反應性強的煙氣，與漏入的空氣發生“二次燃燒”粘結到鍋爐的水冷管壁上；嚴格鍋爐軟化水水質監測、化驗、考核，確保水質達標，避免造成水冷管壁積垢嚴重，管壁過熱燒壞而造成漏水事故；鍋爐泄漏后，水蒸氣不斷泄漏到鍋爐內部，使鍋爐內的水分含量增加。因水遇到高溫煙氣中的SO2氣體，產生H2SO3，對鍋爐內的水冷管壁造成化學腐蝕，既加劇了原來泄漏點的泄漏量，又會產生新的泄漏點，同時高壓條件下還會使毗鄰漏點的水冷管束被沖刷腐蝕，因此在生產過程中如發現泄漏后應及時合理組織鍋爐降溫降壓。

4.3 提高熔煉爐的作業率及穩定工藝操作

(1) 控制合理的煙氣量，穩定煙氣SO2濃度，保證爐負壓正常。當增加精礦料速或降低富氧濃度時，煙氣量增大，爐負壓變??；風機抽力不足時，爐負壓也會變??；在渣型及熔池溫度一定時，增加噴槍的氣體流量，會使爐渣的泡沫化程度增加，從而造成噴濺加劇?？刂坪侠淼膰姌屃髁?，有效控制噴濺總量，降低精礦被直接帶入抽走的幾率；在加料皮帶上增設均料裝置，避免了料量波動造成與之連鎖的工藝風、氧的變化和爐內反應氣氛的變化，提供相對穩定的煙氣量及煙氣成分，保證爐負壓正常，盡量減少對鍋爐的熱沖擊和振打。

(2) 嚴格熔煉爐升溫降溫制度。熔煉爐升溫降溫幅度控制合理，如升溫速度過快，熱負荷就來得快且大，產生較大熱脹冷縮，進而加大了鍋爐管子與管板間的熱應力；熔煉爐冷啟動時要保證煙氣溫度超過500 ℃以上才允許進入鍋爐，并加強鍋爐保溫工作，避免由于煙氣溫度低造成煙灰冷凝粘結對鍋爐的腐蝕；在熔煉爐剛啟動投料時，還須注意精礦料速應由小到達、噴槍風量由小到大、噴槍位置由淺到正常位置、爐溫由低到正常的循序漸進的過程，使鍋爐均勻地升溫升壓，降低對鍋爐的熱沖擊和振動。

(3) 控制合理的工藝指標。公司在生產控制過程中，經摸索總結精礦料速穩定在26～30 t/h，富氧濃度穩定在40%～50%，爐負壓控制在-20～-5 Pa，及時調整煙氣風機抽力；穩定控制熔煉爐爐溫在1 180～1 220 ℃；冰銅品位嚴格控制在58%～62%；渣型Fe/SiO2在1.2～1.4，CaO在5%～7%范圍內；噴槍位置控制在1 300～1 500 mm，定期檢查或更換噴槍，確保噴槍處于良好的工作；在熔煉爐斜坡上升煙道高度無法改變的前提下，將熔煉風機壓力由340 kPa調整至280 kPa，避免爐況變化造成熔池噴濺加劇。

4.4 制定和完善相應的管理制度

經常對操作人員進行安全教育和技術培訓，提高司爐工的安全意識、責任心及操作水平；制定和完善鍋爐管理制度，開展崗位勞動競賽；嚴格操作規程，加強鍋爐的巡回檢查；定時沖洗和維護水位表，保證水位表的水位清晰可見，防止出現假水位；加強鍋爐運行管理，做好定期排污工作，關閉、關嚴排污閥，定期試驗和維護鍋爐的安全附件和儀表；同時加強對其他崗位設備的維護保養潤滑巡檢，把設備的隱患消滅在萌芽狀態，為連續穩定生產提供保證。

4.5 加強配料管理

嚴格控制單位時間內入爐的Pb、Zn、As等雜質總量，科學合理搭配雜質含量高的國內雜礦、進口銅精礦及煙塵的配比；控制入爐混合銅精礦合理的S/Cu；合理配加吹煉爐渣、陽極爐渣及其他生產環節的含銅物料量；保證入爐物料入爐反應良好、反應熱充足，減少塊煤的加入量，降低煙氣溫度，使煙灰呈固態沉降到刮板除灰機里。當入爐物料不能滿足要求時，可適當降低負荷組織生產，適當延長振打時間和縮短間隔時間。此外嚴格控制精礦含水分在8%～10%范圍內，避免精礦抽到鍋爐系統；調整煙氣系統的二次燃燒風量，使煙氣中殘氧含量控制在3%～5%。

4.6 及時清理結圬

利用一切停產時機對鍋爐結渣及煙灰粘結物進行清理，減少粘結總量，保證合理的煙氣流通截面積，確?；謴蜕a后正常的煙氣流通，使煙氣流速合理，煙氣充分在鍋爐內得到熱交換。

5 結束語

余熱鍋爐作為澳斯麥特冶煉煙氣處理系統中的重要一環，為了提高其運行可靠性，公司通過對鍋爐進行優化改造，制定和完善各項管理制度，加強配料管理，穩定熔煉爐工藝控制指標，采取了一系列有針對性的防治措施，達到了余熱鍋爐穩定運行的目的。

[1] 許萍. DCS控制系統在余熱發電鍋爐中的應有[J].中國有色冶金，2010,(2).

[2] 楊毓和.控制艾薩爐余熱鍋爐結渣探討[J]. 中國有色冶金，2007,(5).

[3] 荊巨峰.控制澳斯麥特熔煉爐煙道過渡段粘結探討[J].世界有色金屬，2014,(11).

《硫酸工業》2016年征訂啟事

《硫酸工業》(雙月刊)創刊于1959年，由中國石化南化集團研究院和全國硫酸工業信息站聯合主辦。為我國硫與硫酸行業國內外公開發行的國家刊物，國家認定學術性期刊、中國科技核心期刊、中國石油和化工行業核心期刊。重點報道國內外硫與硫酸工業的發展動態、技術進步，主要報道領域有：硫酸生產、煙氣脫硫脫硝、硫磺回收、硫鐵礦、硫肥·硫化工、廢酸濃縮·再生、含硫廢物利用、循環經濟、廢熱回收等技術?！读蛩峁I》中國標準連續出版物號ISSN1002-1507、CN32-1126/TQ，郵發代號28-20，全年定價90元。錯過郵局訂閱的讀者可直接向編輯部辦理訂閱，100元/年(含郵費)。投稿郵箱：lsgy@vip.163.com，電話/傳真：025-57795064。

Operation practice of waste heat boiler in copper oxygen-enriched Ausmelt smelting process

JING Ju-feng

The process accidents of waste heat boiler in the process of copper oxygen-enriched Ausmelt smelting were described, the prevention measurements and the according effects were introduced in detail. The importance of technical operation management of waste heat boiler was proved.

copper; Ausmelt smelting；waste heat boiler；dust；operation management

荊巨峰(1977—)男，山西侯馬人，冶煉工程師，從事冶煉工藝技術工作。

2015-02-01

TF811; TK229.92+<9 [文獻標志碼] B class="emphasis_bold">9 [文獻標志碼] B [文章編號] 1672-6103(2016)01-0041-059 [文獻標志碼] B

1672-6103(2016)01-0041-05

B [文章編號] 1672-6103(2016)01-004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