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的meta分析

(揚州大學旅游烹飪學院營養學系，江蘇揚州225000)

我國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的meta分析

印虹，趙寧

(揚州大學旅游烹飪學院營養學系，江蘇揚州225000)

探討了2000～2014年之間我國地區乳品中抗生素殘留問題以及乳品中抗生素檢測中SNAP和TTC兩種檢測方法的優劣問題。利用meta分析的方法對國內發表文獻中的乳品中抗生素殘留情況進行分析，找出我國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情況的特點和規律，旨為國內奶農、乳品生產企業和監管部門進行乳品安全管理和乳品抗生素檢測提供參考和指導建議。利用Review Manager 5.3軟件對中國部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情況以及SNAP法和TTC法檢測情況進行meta分析。Meta分析結果顯示，東部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情況比西部較好，而北部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比南部地區較差。對于乳品抗生素檢測方法，其meta分析結果顯示SNAP方法總體上優于TTC法。我國東南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情況比西北地區情況好，SNAP法對于乳品中抗生素檢測更為精確。

meta分析；乳品抗生素殘留；SNAP法；TTC法

0 引言

乳品營養豐富，但抗生素殘留的問題較為嚴重。乳品中抗生素殘留對食品安全有極大破壞，對健康構成威脅，危害食品公共安全，并對生鮮乳的后續加工產生不利影響[1-2]。長期攝入含抗生素的乳品，會損害人體健康[2]。因此本文系統檢索“2000年-2014年中國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檢測結果”，用meta分析的方法來評估我國乳品抗生素殘留的情況，為食品監管部門及消費者提供參考。

目前微生物法和酶聯免疫法是國際上使用的檢測乳品抗生素方法[3]。其中SNAP法屬于酶聯免疫法和TTC法屬于微生物法。通過meta分析結果，了解和探討以上兩種方法的特點并找到最實用的方法。

Meta分析是通過特定的統計學方法，綜合多個相同目的卻又不相干的調研分析與結果，得出一個量化的合并效應結論[4]。

1 實驗

1.1文獻檢索

以“乳品”，“抗生素”，“殘留”“SNAP法”“TTC法”為檢索關鍵詞，在揚州大學圖書館網站對萬方數據庫、中國期刊數據庫（CNKI）和中國生物醫學數據庫（CMB）進行檢索。收集中國國內關于2000～2014年公開發表的有關乳品抗生素殘留以及檢測方法的研究文獻。

1.2文獻納入標準

對于乳品抗生素殘留問題：（1）以中國地區檢測結果為對象，包括各類乳品。（2）各樣本檢測方法必須準確，均采用統計學的方法對采集的樣本進行整理分析歸納。（3）各個檢測是在2000年—2014年之間。

對于乳品抗生素檢測方法：（1）以乳品抗生素檢測方法SNAP和TTC為對象。（2）歌樣本數據必須準確，均采用統計學方法對采集的樣本進行整理分析歸納。

1.3文獻排除標準

（1）重復發表或數據結果不清楚的文獻；（2）個體案例的報道、經驗總結、對理論的探討、綜述和摘要等研究類型文獻；（3）運用其他評價指標；（4）單純的以描述為主的研究。

1.4統計學方法

利用Review Manager 5.3分析軟件對我國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情況以及乳品抗生素檢測方法情況進行Mantel－Haenszel法分類變量的meta分析。異質性檢驗若P值≤0.01，則說明研究結果存在異質性，采用隨機效應模型計算合并過的綜合效應；若P＞0.01，則表明各研究結果具有異質性，采用固定效應模型計算合并過的綜合效應。

2 結果

2.1文獻檢索結果

對于抗生素檢測方法，根據關鍵詞在“中國期刊全文數據庫CNKI”，“萬方數據庫”以及“中國醫學生物數據庫”初步檢索得到162篇文獻，再根據文獻納入標準以及分析需要得到有效文獻9篇。在9篇文獻中得到4份SNAP和TTC的檢測比較，4份數據樣本總量為345例。對于中國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問題，根據關鍵詞在“中國期刊全文數據庫CNKI”、“萬方數據庫”以及“中國醫學生物數據庫”初步檢索得到289篇文獻。進行初篩得到有效文獻16篇，通過文獻納入標準又篩選出8篇。為了進行東西部乳品抗生素殘留的meta分析，再根據東西氣候緯度等條件因素將8篇文獻資料歸納為4篇東部地區，4篇西部地區。東部分別為：沈陽、南通、福州和廈門，西部分別為：西寧、巴州、烏魯木齊和昆明。為了進行南北部乳品抗生素殘留的meta分析，再將8個地區的文獻資料根據南北氣候緯度等條件分出南部地區4篇，北部地區4篇。北部分別為：烏魯木齊、巴州、沈陽和南通，南部分別為：昆明、西寧、廈門和福州。納入的研究中樣本數量相差不大，樣本總量為676例，抗生素殘留檢測樣本量為135例。乳品抗生素殘留文獻篩選步驟如下：

（1）按照關鍵詞在“中國期刊全文數據庫”、“萬方數據庫”和“中國生物醫學”進行文獻檢索，共得到289篇文獻。

（2）進行初篩，除去重復和無效文件，共篩選出16篇文獻。

（3）根據meta分析具體的要求，按氣候經緯度等因素分析，最終得到8篇合適的樣本文獻資料。

2.2東西部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樣本的meta分析

對2000年～2014年我國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檢測樣本進行異質性檢驗，P＜0.01，表明各樣本之間存在統計學差異，因此采用隨機效應模型。經合并OR值為0.72，95%可信區間（CI）為0.19，2.73。東部地區乳品抗生素檢出率為西部地區的0.72倍，所以2008年之前，東部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情況與西部地區相比較好，但依然存在有抗生素殘留情況的發生。

2.3南北部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樣本的meta分析

對2000～2014年我國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檢測樣本進行異質性檢驗，P＜0.01，表明各樣本之間存在統計學差異，因此采用隨機效應模型。經合并OR值為1.60，95%可信區間（CI）為0.55，4.67。在2008年之前，北部地區乳品抗生素檢出率為南部地區的1.60倍，所以南部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情況與北部地區相比情況較好，但兩個地區依然存在抗生素殘留情況的發生。

2.4乳品抗生素SNAP與TTC檢測結果的meta分析

在選取的9篇文獻中，共4項有效的對比資料，在進行meta分析之前進行異質性檢驗P＞0.05，表明樣本之間不存在統計學差異，因此采用固定效應模型。經合并OR值為0.71，95%可信區間（CI）為0.47，1.07。Meta分析結果顯示SNAP檢測方法的精確程度高于TTC法。針對同一批次的乳品樣本時，SNAP法比TTC法能更加精確的檢測出大部分含有抗生素的乳品樣本。

2.5發表偏倚檢驗

通過漏斗圖檢驗評價發表偏倚。漏斗圖顯示所有的點沒有明顯的不對稱，表明沒有發表結果偏倚。

2.6樣品

對于乳品抗生素殘留，被篩選出的8個樣本資料中（見表1），沈陽和廈門的樣品都屬于包裝乳制品，其他6個地區的樣品都屬于生鮮乳品。對于乳品抗生素檢測方法比較，4份資料都含有液態乳制品，生奶和奶粉（見表2）。

表1 我國8個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情況

表2 我國4個地區兩種抗生素檢測方法檢測情況

3 討論與建議

3.1討論

牛奶中的抗生素在會嚴重影響消費者的健康，造成極大的負面影響。自從抗生素被發明以來，社會各領域將其廣泛用于對人和動物疾病的治療，且對于在治療奶牛乳房炎及其他疾病時也有顯著效果。但需要我們關注的是，若不能嚴格按照國家動物含抗生素藥物喂養辦法，長期或不恰當給乳牛喂食含抗生素的藥物，使其被乳牛吸收，經過新陳代謝到達奶牛乳腺，殘留在乳牛分泌的乳汁中。據報道，金黃色葡萄球菌、致病性大腸桿菌耐藥菌株高達70%[5]。由于產生耐藥性，用于治療奶牛乳房炎或其他疾病的抗生素劑量越來越大，青霉素G由70年代前使用60萬IU劑量升高到了目前的80萬IU（1 000 IU＝0.3 mg），使得殘留在各乳品中抗生素問題越來越嚴重。如果消費者長期飲用這類牛奶及其乳制品，長期吸收到這些殘留的抗生素，盡管是小劑量的存在，不僅仍可能導致病原菌對現階段常用抗生素產生抗藥性從而使流行疾病產生抗藥性。還可使得寄生在人體中的正常菌群受到抗生素影響而減少，打破了體內菌群的平衡關系，造成菌群失調從而對人體健康產生自身免疫力低下和一些對抗生素不敏感的霉菌生長產生感染等不利影響。此外，食品中低濃度的抗生素殘留會壓制或消除人體內的有益菌，使致病菌抗藥性變。病原菌的耐藥基因可以在人和動物之間互相傳遞，這就造成了目前研制一種新抗生素的進度始終不能跟上細菌產生抗藥性速度的局面，嚴重影響了新型抗生素的研究與使用[6]。食用抗生素殘留的乳制品還會使有過敏體制的人的各種過敏癥狀發生，嚴重的還會導致死亡。然而通過對中國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的樣本資料進行調查整理發現，我國乳品市場上在2008年之前還存在一些抗生素殘留的問題，還不能做到百分百“無抗奶”，并且在對樣本數據進行meta分析后，可以下結論：2008年之前，我國地區西北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相對與我國東南部地區來說更嚴重。西北地區問題嚴重的原因大體可分為客觀和主觀兩個因素。

3.1.1 客觀原因

具體又可以分為兩個方面。一方面畜牧業是我國西北地區傳統產業，歷史悠久，西北地區人民（除去十分貧困的地區）飲食結構中乳品占的比例大于東南地區，使得乳制品的需求量較大。畜牧產業在西北地區規模大、數量多和需求量大等方面也造成了乳制品中抗生素殘留等問題多于我國東南地區。另一方面，是我國西北地區氣候、環境和水源導致的奶牛自身疾病包括乳房炎等和牛乳等乳制品的特質問題。西北地區氣候干燥，降水較少，河流稀少，從而導致來奶牛飲用水源不充足，供水混亂或供給水源環境惡劣，容易造成奶牛疾病的多發。我國一般奶牛養殖場中奶牛乳房炎的患病率較高，約30%，多數奶牛養殖場的奶牛在患病期間，仍然有邊打抗生素邊擠奶的現象[7]，許多資料表明接受抗生素注射后的奶牛，其6天內產出的乳汁都存在抗生素。特別是使用乳房灌注法治療乳腺炎的乳牛，乳牛休藥期的長短與其藥物進入體內后的新陳代謝有關，相同的抗生素也會由于注射或喂養方式不同而造成休藥期也不同，休藥期還和抗生素用量也有很大關系。還有值得注意的是牛乳等乳制品極易腐敗，難以保存，這些特質使得奶農向生鮮乳中加入抗生素來進行銷售，也會造成抗生素殘留。

3.1.2 主觀原因

主觀原因主要是個體奶農、乳品大企業和有關部門三個因素。第一點，由我國西北地區經濟平均水平不發達，文化水平較東南地區較低，形成了西北地區個體奶農數量多但奶農缺乏食品衛生安全知識，沒有掌握正確的抗生素使用方法或者是奶農法律意識觀念淡薄。根據《乳與乳制品衛生管理辦法》第4條規定：應用抗生素期間和停藥后5d內的乳汁、乳房炎乳不得供食用[8]，但奶農為了獲得較高利益，肆意添加含抗生素的飼料，對服用抗生素的奶牛進行取奶銷售，向生鮮乳中加入抗生素延長其保存期的局面。第二點，是乳品企業，企業的乳制品制造鏈很長，從乳牛的育種、培養、牧場生產，到生奶運輸、工廠原料把控、生產過程調控、產品檢驗，再到配送、銷售，直到客戶，任何一細節出現問題都將導致終端成品的質量出現事故。作為大等食品企業必須在“工廠原料把控”方面肩負起責任，在生奶入廠源頭消除抗生素殘留。然而在實際驗收原料時，許多企業不能做到將抗生素所有種類納入檢測范圍，或檢測方式試劑的靈敏度受到各種因素的局限而產生較大變動。少數企業甚至不能承擔相應的責任，把利益放在第一位，從來不重視乳品中抗生素殘留問題，無視消費者的生命健康。第三點，不應否認，我國在食品質量安全法規、政策、技術標準和管理等還不健全、還存在著很多漏洞，我國抗生素等獸用藥、化肥殘留技術標準、執行辦法和法規以及實施和操作與國際標準嚴重脫軌。加上政府相關部門不能對當地乳品市場進行實時有效的監管、督促，沒有對個體奶農做好抗生素等使用的指導工作。使得乳品抗生素殘留問題無法得到很好的解決，無法在市場上做到銷售100%的“無抗奶”。

3.1.3 關于乳品抗生素檢測方法

乳品抗生素問題十分嚴峻，世界各國開始對食品安全健康工作加強重視，隨著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西方大部分發達國家地區相繼頒布了一系列法律條文來規范抗生素的使用或禁止了一些抗生素。中國農業部在2001年9月發布的《無公害食品－生鮮牛乳》標準中嚴令要求“抗生素不得檢出”[9]，2002年12月又發布了《動物性食品獸藥最高殘留限定》，其中對牛乳中的獸藥殘留限量作了明確要求[10]。所以開發出實用、快捷和廉價的抗生素檢測方法成為各國食品安全相關組織最為關心的問題。許多新的檢測方法被用于乳品抗生素殘留的檢測。但是，相對于我國乳品產業的產業鏈以及生乳的入廠把控而言，光譜法、色譜法以及色譜－質譜聯用技術其靈敏度高于微生物法，但是對研究員和技術人員要求較高[11]，在基層單位難以推廣。各個乳品企業和相關政府部門需要快捷，準確，廉價的檢測方法來對生乳、乳制品抗生素殘留做快速的檢測以滿足國家對抗生素殘留的法律規定。而SNAP法和TTC法都是經過AOAC（美國分析化學家協會）認證的方法，是CAC《食品法典》中標準檢測方法，是獲得美國FDA（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認可的。TTC法是利用嗜熱鏈球菌來作為媒介的乳品中抗生素殘留的檢測方法得到各界的認可。它屬于一種微生物學方法，原理是借助嗜熱鏈球菌在乳品中繁殖時會將無色的2,3,5-氯化三苯基四氮唑還原為紅顏色的三苯甲瓚，當抗生素等物質出現，會壓制嗜熱鏈球菌的生長，以上還原反應也將無法進行。SNAP法則是一種免疫學方法，主要是運用ELISA法，其方法特異性較高，但不同的抗生素需要相應的媒介來檢測。

TTC法價格較低，開展方便，但很容易被影響，檢測過程只要不夠嚴謹，產生的結果則可能不夠穩定。該種方法可以檢測各種抗生素，但是會出現假陽的可能，一定濃度的洗滌劑的殘留會影響嗜熱鏈球菌的狀態而使結果出現陽性。TTC法的實驗總時間約3.5 h左右，而SNAP法則只需要短短9 min，實驗成本高，這意味著要購置專用儀器和試劑，但是該方法穩定性良好，速度快且操作快捷簡便。SNAP法不但可以檢測出結果的陰陽性，而且還能了解陽性結果檢測出的抗生素類型。所以綜合上述TTC法和SNAP法的優缺點，在考慮到meta分析得出的“對相同樣品，SNAP法可以檢測出TTC法不能檢測出得陽性結果”結論，可以認為SNAP法總體上優于TTC法。

3.2建議

食品安全與消費者的日常生活息息相關，而乳品市場中日益呈現出的抗生素殘留問題嚴重影響了乳品行業、食品行業以及社會的發展。通過本文對中國地區乳品抗生素殘留情況進行的meta分析。我將從個體奶農、乳品生產大企業和政府部門三個角度提出一些建議，同時從經濟角度出發，能保證各方面的利益做到互贏。

3.2.1 對政府部門的建議

要做到對抗生素控制，必須在源頭抓住問題，把重點放在對奶農的管理與監督上。這樣必定會涉及到所有奶牛飼養員，造成范圍大，工作量大。如果僅靠對所有奶農進行實時監督并強制管理，對所有出產乳品進行檢測，費時費力，也不會收到良好的效果。政府部門必須前期做好宣傳工作，讓奶農了解到對抗生素控制的重要性和濫用抗生素帶來的危害性，使大多數奶農能支持政府工作，才能做到減少抗生素的使用[12]。政府部門對奶農進行管理與指導時，可能會直接牽扯到奶農的經濟利益，各方面生產矛盾與爭論時難免的，所以政府部門應該在一些政策上對奶農進行扶持或進行一定補助。

(1)了解該地區抗生素種類的多少，并進行分類、管理和記錄。

(2)定期與獸醫部門聯合交流，對奶農進行指導，預防奶牛流行疾病，推薦適合的獸藥。

(3)政府部門應對奶農長期走訪，了解奶廠狀態和各方面情況。

(4)組織奶農開討論會，走訪宣傳，加強奶農食品安全衛生知識，加強法制觀念。

(5)對特定乳牛養殖區進行抗生素殘留的評估，并積極做出改造方案。

3.2.2 對個體奶農的建議

作為奶農，應掌握必要的視頻安全衛生知識，視頻相關的法律法規、科學有效的飼養方法以及對抗生素控制的正確方法。而對于有關政府部門的幫助和指導，要積極接納、理解和支持?？茖W有效的飼養方法：

(1)給每一個奶牛建立檔案，標記出患病和用藥的奶牛，從健康正常產奶的奶牛群中隔離出來。并記錄所用藥物的名稱和劑量。

(2)將病?；蛘幍呐８綦x喂養，只有經過檢測合格后才能接觸隔離。

(3)對牛產奶禁止用藥，對于已經停藥的牛，其產出的奶必須經抗生素殘留檢測合格后才能允許進行銷售。

3.2.3 對于乳品企業的建議

作為大企業，首先應承擔一定的社會責任，應該將服務社會放在第一位，把利益放在第二位。能夠實時有效對入廠的原料進行檢測，消除生鮮乳原料的抗生素殘留，并找出存有抗生素的奶農，上報政府杜絕其原料再次入廠，能夠監管自身乳品制作環節。

4 結論

乳品中抗生素殘留在2008年之前較為嚴重，通過對乳品抗生素殘留情況的分析討論，社會各界應更加重視和加強控制抗生素殘留的工作，并共同努力建立一套行之有效的管理制度，同時能夠建立一套適合我國國情的乳品抗生素殘留的檢測體系，保證我國原料奶和乳制品的質量并維護消費者的健康安全。

作為乳品企業或政府相關檢測部門，在對乳品中殘留抗生素進行檢測時，建議使用SNAP法。而個體奶農可以通過TTC法進行自檢。兩者相輔相成，達到檢測的最大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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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a-analysis of antibiotics in milk in China

YIN Hong,ZHAO Ning
（Department of nutrition,College of tourism and Culinary Science,Yangzhou University,Yangzhou 225000，China）

This study was aim to discuss that antibiotics in milk in some areas of China during 2000 to 2014 and compare TTC and SNAP to make out which detection method was better,analysed the data about antibiotics in milk which have been published in China to find out the characteristic and rules to give some advise to Chinese milk business.And the Review Manager 5.3 software was used to analyse the data ofanti?biotics in milk in the regions in China.We found that the situation in the East region was better than in the West region.the South was better. And we found that SNAP wasbetter than TTC.The situation in Southeastarea was better than in Northwest area and SNAP was better.

Meat-analysis；antibiotics in milk;SNAP;TTC

TS252.1

A

1001-2230（2017）04-0044-04

2016-07-05

揚州大學高層次人才科研啟動基金（137010801）。

印虹（1984-），男，講師，研究方向為營養與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