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相關者信息需求導向的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制度研究

馬正凱，陳 旻，邱月華

（1.集美大學工商管理學院/閩臺審計研究中心，福建廈門361021；2.集美大學財經學院，福建廈門361021）

黨的十九大報告強調，要完善各類國有資產管理體制，改革國有資本授權經營體制，加快國有經濟布局優化、結構調整、戰略性重組，促進國有資產保值增值，推動國有資本做強做優做大，有效防止國有資產流失。而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關于深化國有企業改革的指導意見》從改革的總體要求到分類推進國有企業改革、完善現代企業制度和國有資產管理體制、強化監督防止國有資產流失等方面，全面提出了新時期國有企業改革的目標任務和重大舉措。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審議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也提出進一步深化國有企業改革，特別提出改革從混合所有制開始，以管資本為主強化國有資產與資本的監管、健全國有資產與資本監管體制，推進國有企業財務預算等重大信息公開等。實施信息公開，加強社會監督，建設陽光國企，是今后一個時期福建國企改革的重中之重。信息披露也是屬于國有企業監管體制的范圍，創新監督機制、有效監督是高質量信息的保證[1]。目前福建省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制度尚未正式確立，除了履行出資人職責的部門可以了解非上市國有企業相關信息之外，社會公眾無法獲知，這當然不利于對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透視化、開放式監管，所以應盡快完善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信息披露制度，使其經營中的違規行為無處藏身，這有助于提升社會公眾對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信任度和正面形象。毫不夸張的說，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制度關系到福建國有企業改革的成敗。

一、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制度建設的重要意義

近年來國有企業運營和改制中出現的包括國有資產流失、內部人控制等問題已經越來越引起社會各界的重視和擔憂。全面、規范的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制度，對政府而言，有助于為省政府決策提供基礎信息，也是維護福建社會經濟秩序的穩定、預防和懲治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內部的腐敗問題、確保會計信息透明度的重要措施。對廣大社會公眾來說，有助于其對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經營管理者崗位職責履行情況的監管，有利于保障知情權、行使或擴大監督權、削弱內部人控制，從而促進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提升公司治理水平、提升企業競爭力、實現國有資產的保值增值。

從現有研究的對象看，專門對國有企業信息披露的研究為數不多，且對非上市國有企業的研究較少。從現有的研究內容看，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公開披露的邏輯依據包括：產權公有與“雙重目標”設定、公司治理與利益相關者參與、非上市特征與退出機制失效、市場壟斷與公共治理、公權為約束與行政公開、改革任務與業績評價[2]。當前的研究主題是對國有企業信息披露的原則、目標、披露方式和渠道、制度規范等進行探討，但是相關研究對國有企業信息披露不充分、監督體制不健全等問題的具體癥結依然缺乏足夠認識，非上市國有企業的信息披露問題尚未解決，有必要進行體系化的制度構建；從我國實際研究現狀來看，沒有把非上市國有企業治理和國有企業的信息披露納入到一個系統框架中進行研究，研究成果沒有基于非上市國有企業治理導向。

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無論從披露的對象、披露的形式、披露的內容與披露的途徑等不可能與上市國有企業相同，必有其特殊性。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的目的主要是在資本市場融資，吸引投資者，提升股價使得眾多信息使用者利用充分的信息做出最優的投資決策，實現企業價值最大化。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應有特定的對象，其對象應該是非上市國有企業的利益相關者。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的目的最主要是要解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委托代理困境，如何防止國有資產資本流失，以實現國有資產的保值增值，因此，關注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利益相關者的利益要求至關重要，這也決定了信息披露的內容與重點。

二、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利益相關者的利益要求

（一）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利益相關者的界定

我國國有企業治理具有特殊性，包括存在特殊的委托代理鏈條、功能定位的多元化、內部人控制問題、公司治理的行政性等，在當前深化國有企業改革、推動混合所有制經濟的大背景下，分析非上市國有企業的利益相關者的利益要求，有助于解決國有企業的治理問題。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利益相關者都不同程度的參與了國有企業的治理，他們之間存在復雜的契約關系，同時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對他們承擔了經濟、法律、倫理、社會方面的責任，各個利益相關者對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信息需求互不相同。利益相關者要清楚了解自身在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治理過程中所扮演的角色，其信息需求不應是原則性的泛泛而談，而應是有具體明確的內容，并對福建國有企業形成一種促使其信息披露的強大壓力與動力，這樣才能從根本上解決目前信息披露所出現的一系列問題。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要通過信息披露制度實現利益相關者共同治理，首要是合理界定其利益相關者，一般而言，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外部利益相關者主要有：福建國有資本投資運營公司及福建國資監管機構、政府機構、管理者、職工、債權人、供應商、社會公眾、社區、媒體等其他利益相關者。

（二）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利益相關者的利益要求

1.福建國有資本投資運營公司及國資監管機構的利益要求是高額的利潤回報、資本能夠保全、企業剩余風險較小、企業能夠可持續發展、企業經營能夠信息透明、企業有優良的社會形象、管理者和職工能忠誠；福建國有資本投資運營公司及國資監管機構的功能定位應該回歸 “管資本”，成為一個純粹的出資人，一個積極開展資本運營和投資的國有股東，按照法律法規及利益相關者治理的要求來履職，通過福建國有資本運營公司和國有資本投資公司的來完善國有資產監督管理的體制建設。政府部門包括財政、稅收、工商等履行除了國有資產運營之外的其他監督職能部門，政府部門需要從決策有用觀的角度透徹了解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信息進行決策，政府部門的利益要求是有穩定且不斷增加的稅收、企業可以穩固社會秩序、企業能夠長期生存與發展、企業能持續提供就業、企業能提高社會公共道德。

2.管理者的利益要求獲得高額報酬、帶薪假期、較高的社會地位、能提升人力資本、能獲得上級信任和晉升、工作穩定、有融洽的組織氛圍和優良的企業形象；職工的利益要求有較高的薪酬和福利、能積累豐富經驗培育人力資本、有舒適的的工作條件、企業能認同自己的價值、有機會參與企業管理、獲得上級的信任與合理授權、企業決策能公正公平、有和諧溫馨的人際關系、有企業榮譽感；債權人的利益要求是希望有較高的利息回報，能及時收回本金、企業能長期生存和發展；供應商的利益要求是有源源不斷的需求，企業能按時付款、企業能長期生存和發展。

三、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利益相關者的信息需求分析

（一）利益相關者與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之間的交換類型、依存關系與合作方式

確定利益相關者特別是信息披露對象，與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間的交換類型、依存關系，并根據這兩點確定企業與利益相關者之間的合作方式，是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利益相關者信息需求導向的信息披露內容的核心。江若玫，靳云匯（2009）研究了非上市國有企業與利益相關者與之間的交換、依存與合作，依據他們的研究再結合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利益相關者，可以得出如下結論：

1.福建國有資本投資運營公司及國資監管機構、政府部門與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之間是戰略依存，他們與企業之間的交換為基于價值的交換，非上市國有企業與利益相關者二者之間的合作方式是結構占優合作。交換雙方依賴度非常高，所交換的資源是實現雙方目標所需要的戰略性資源，具有很強的不可替代性，交換一旦失敗損失重大，而且雙方的交換屬于關系交換，交換頻率非常高。雙方存在嚴重的信息不對稱[3]。

2.管理者、職工、債權人、供應商與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之間是相互依存，他們與企業之間的交換是基于彼此了解的一種交換，企業與利益相關者的合作方式為關系占優合作。交換的雙方彼此有較高的依賴度，且雙方之間的交換是重復交換，交換頻率很高。交換雙方存在一定程度的信息不對稱，交換的機會主義風險較高[3]。

3.社會公眾、社區、媒體等其他利益相關者與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之間是非對稱依存，二者間的交換為基于市場的交換，企業與利益相關者之間的合作方式是力量占優合作。非對稱依存的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與利益相關者之間雙方的交換并非互利交換，發生的頻率很低；交換雙方信息不對稱程度低，交換伙伴的機會主義行為的影響很小。

（二）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利益相關者的信息需求

根據上述結論，可以進一步將非上市國有企業的利益相關者分為三類，并對其信息需求進行差異化分析。這里需要特別指出的是，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利益相關者首先需要的是財務信息，財務信息的載體是非上市國有企業的財務報告，其核心是資產負債表、利潤表、現金流量表、所有者權益變動表，以及與之相關的反映流動性、償債能力、盈利能力、營運能力、發展能力等的一系列財務指標，除此之外，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利益相關者還有其他的信息需求，具體表現如下：

1.基于價值的交換所需的信息不易從市場上搜集到，主要是來源于交換對象，交換雙方具有嚴重的信息不對稱。福建國有資本投資運營公司及國資監管機構、政府部門等與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之間無法僅通過正式監管機制來祛除因信息不對稱所派生的機會主義風險，所以需要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向福建國有資本投資運營公司及國資監管機構、政府機構詳細披露：企業前景、核心競爭力與優勢信息，企業能力和經營效率與水平、敏感性信息，企業內部控制、知名度、經營環境信息，企業風險與穩定性、企業影響力與吸引力信息，企業的社會貢獻與社會效益、利益相關者保護信息，企業戰略、人員流動、道德水平、社會責任感等信息。特別需要詳細披露股東權利、股東權利保護、股權集中度、股東利益相關者管理等信息。

2.基于了解的交換所需的信息有部分來自于市場，部分來自交易對象，交換雙方存在一定的信息不對稱，交換的機會主義風險比較高。管理者、職工、債權人、供應商與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為降低時常交易的成本，防止交換失敗所帶來的損失，交換雙方需建立長期關系。僅憑借正式控制，交換雙方不能解決信息不對稱問題，不能避免交換對象的機會主義行為，所以雙方存在培養彼此信任的需求，與此同時需要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向管理者、職工、債權人、供應商披露：企業管理人員待遇、在職消費水平、工資增長信息，企業工資福利、公休制度信息，管理人員社會地位、企業地位信息，企業知名度與影響力信息，管理人員培訓與繼續教育、管理人員人力資本提升機會信息；職工勞動條件、勞動安全信息，職工授權與分權程度、職工工作支持信息，職工公平公正與尊重、職工權力與權力保護信息；企業風險與穩定性信息，企業能力、效率、水平與競爭力信息，企業前景、優勢、信譽、知名度、經營環境信息，企業敏感性、財務結構、經營信息，債權人利益相關者管理信息；企業采購、生產結構、銷售結構、經營信息、產品需求信息[4]。

完善園內外的綜合交通規劃，打造便捷快速的交通連接系統，確保游客的可出入性，展會期間可設置公交專線，做好高峰客流組織預案。充分考慮游客、兒童、老人、殘疾人等不同群體的需求，設置好相應的設施設備及服務。注重互聯網VR實景展示、交互式展覽設計、手機APP等技術手段應用，服務于園博會網絡預定、園區導航、停車、餐飲等游客需求［4］；儀征棗林灣地理位置優越，提前做好統籌規劃，以省園博園為主，統籌周邊景點和餐飲配套服務，整合周邊生態旅游和運動休閑景區，在開園期間形成組合，為游客提供看點多、參與性強的旅游套餐，為棗林灣創建國家級旅游度假區和打造寧鎮楊都市圈后花園、長三角旅游目的地做好準備。

3.非對稱依存的企業與利益相關者之間力量不均衡；雙方的交換并非互利交換，發生的頻率很低；交換有關的信息來源于市場，交換雙方信息不對稱程度比較低，交換對象的機會主義行為的影響較小。所以，社會公眾、社區、媒體等其他利益相關者與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非對稱依存的雙方缺乏積極性確立長期關系，也沒有積極性培養彼此之間的信任，雙方只存在弱信任，對于交換的控制主要憑借于正式控制——力量占優者，首要依賴法律、程序、協議來強制合作方遵從自己的意志，不需要更多地依賴社會道德原則；依存度更高者只能被動接受合作伙伴的條件，不可能信任對方，只能依靠法律、程序、協議來維護自己的權益。社會公眾、社區、媒體等其他利益相關者需要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披露：企業產品性能、質量、安全、知名度、品牌聲譽信息，產品技術水平、標準化、產異化程度、比較優勢信息，產品壽命、保修期限、壽命周期、售后服務信息，企業社區貢獻、環境影響、企業污染、環保能力、社區溝通信息，領導班子、管理人員、職工素質、企業管理、企業戰略、企業創新、企業合作、企業承擔履行社會責任，企業社會形象、企業危機處理、企業信息透明度等信息[1]。

四、利益相關者信息需求導向的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制度——綜合報告制度

（一）現行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制急需變革

當前我國非上國有企業信息不透明的問題越來越突出，從委托代理關系角度看，非上市國有企業所有者要想了解企業信息，渠道不暢且及時性差，我國尚不具備法國等西方國家、新加坡等東南亞國家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隨時可供查閱的條件和制度基礎。 目前國有企業信息披露還存在如下問題：信息披露主體的意識模糊、信息披露對象公眾的知情權缺乏保障、信息披露內容缺乏規范和可比性、信息披露渠道缺乏有效和便捷的渠道、信息披露監管監管主體缺失、責任追究機制欠缺等等。今天的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也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不但要創造價值、增加就業、管理社會資源、保護投資者利益，還要應對各種宏觀環境的變化，這些都需要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用信息與外界進行持續性的溝通。目前的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中的所有利益相關者未能完全參與其中，對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缺乏共同的認識，導致整個披露制度缺乏統一性。對于公共利益在信息披露制度中沒清晰的定義且有爭議，不同利益相關者有不同的立場，進而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形成一種信息利己主義，而且披露制度中還尋找一些矛盾對立的關系，出現了一些彼此互相平行的子體系，不同政府監管部門有不同披露制度，披露要求經常有重復交叉，各個利益相關者在交流，但是感覺不在一個頻率上，披露子體系眾多，但是交集很少，口徑大多不一致。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披露的信息冗雜，但是未能清晰的說明企業目前未來的真實的經營狀況，外部復雜的商業環境日新月異，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依然缺乏內部變革的動力，利益相關者大多關注的還是歷史信息，對于更加重要的未來的信息關注度不高。

（二）綜合報告制度及其價值

根據國際綜合報告委員會IIRC的定義，綜合報告是對企業的戰略、治理、績效和未來發展前景在企業外部環境下，在短期、中期和長期如何創造價值進行披露的簡潔文件。綜合報告目標是要提高企業利益相關者可獲取信息的質量，實現更具效率與效果的資本配置；從而促成更連貫、更有效的報告方法，以反映所有對非上市國有企業持續價值創造能力產生重大影響的因素；加強對所有資本的問責與受托責任，加強對資本間相互相依賴關系的思考；支持以短期、中期和長期價值創造為重點的協同性領會、決策和行動。綜合報告從利相關者的利益出發，對創造共享價值十分有利，因此，它既是一種信息披露制度手段，也是一種管理工具。綜合報告應涵蓋管理層對未來的預期，說明如何設定戰略目標，以及為達到設定的目標而采取的行動策略。綜合報告可以提供可靠的信息，包括在商業模式層面，識別出企業價值創造的核心驅動力，披露評價短期、中期和長期價值的重要信息。

綜合報告制度不僅是披露企業經營績效的途徑與方式，管理層通過協同性思維在企業不同部門之間建立聯系，并基于一系列的績效數據做出戰略決策，使得企業與各利益相關者進行更為暢通的交流，最終支撐起一個穩定的外部環境。綜合報告制度的價值在于降低了成本，通過商業模式創新與產品創新等增加了收入，通過降低資本成本，降低聲譽、經營、供應鏈或監管等風險，降低了對稀缺性資源的依賴有效的進行風險管理，通過提高品牌價值、管理員工關系，提升了對員工的吸引力和保留率。利益相關者應重視關鍵業績指標的重要性與相關性，企業要提高非財務信息的質量，增加對數據生成、分析和信息系統架構的投資，對經濟利益后果及影響可以進行前瞻性的預測與計量[5]。

（三）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制度——利益相關者信息需求導向的綜合報告

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的制度框架應該有內在邏輯性，同時整合了內外部利益相關者的主要信息需求，如前所述采用綜合報告制度具有實施的可行性。綜合報告包括七個方面的內容：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概況與外部環境、治理、商業模式、風險與機遇、戰略和資源配置、績效、前景展望。

1.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概況與外部環境。

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概況主要由三方面的信息構成，一是企業的文化、道德和價值觀、所有權和經營管理結構、主營業務與市場、競爭現狀與市場定位，企業在產業價值鏈中所處的地位。二是關鍵的定量指標信息，三是企業應對外部環境的關鍵信息。外部環境主要包含對企業價值創造能力產生影響的法律、商業、社會、環境與政治等諸多方面的要素，其中包括企業利益相關者的合法需求與利益。

2.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治理。

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治理需披露企業的治理結構如何支持企業利益相關者長期創造價值，包括治理層的技能與多樣性，以及監管要求對治理結構設計的影響。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治理監管戰略決策的制定，建立并監督企業文化的具體流程，包括應對風險的態度，解決與誠信道德問題相關的機制，治理層為了干預與監督企業戰略方向和風險管理方式而采取的特殊行動。非上市國有企業的文化、價值觀與道德如何呈現對資本使用的影響，其中就包括企業與主要利益相關者之間的關系，以及治理層為推進和助力創新所承擔的責任，薪酬與激勵如何與企業對資本的使用掛鉤。

3.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商業模式。

企業的商業模式是通過經營活動將投入轉化為產出和成果的體系，旨在實現企業的戰略目標并創造價值。綜合報告要闡明，關鍵投入與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所依賴的資本、或是與企業產生差異化的資本相關聯程度。綜合報告應闡述企業關鍵的經營活動。企業如何使在市場中有別于同行、商業模式對銷售收入的依存度、如何滿足創新需求以及如何重新規劃商業模式以適應變化等。還有企業流程改進、員工培訓和關系管理等行為對企業長期發展的貢獻。企業的關鍵產品和服務，需根據其重要性在商業模式中進行披露。非上市國有企業的成果包含內部成果（員工士氣、企業聲譽、營業收入和現金流），外部成果（客戶滿意度、納稅額、品牌忠誠度、社會氛圍和環境影響），積極成果（帶來資本凈增長并由此創造的價值），消極成果（引起資本凈減少并由此價值的減少）。不僅限于企業擁有或控制的資本，還包括對企業價值鏈上下游資本的影響。

4.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風險和機遇。

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風險和機遇是指企業和與之相關的資本可獲得持續性、質量和價格的可接受性相關聯的風險與機遇。綜合報告需披露：（1）影響企業價值創造的風險與機遇是什么，應如何應對；（2）來自企業內部經營活動和外部環境的風險與機遇；（3）風險與機遇成為現實的概率以及可能造成的重要影響的評估；（4）為管理機遇與風險中創造價值所采取的具體步驟，包括識別相關戰略目標、戰略、政策、目標和關鍵業績指標，還應包括對于機構持續價值創造能力具有重要影響且可能導致極端后果的現存風險所采用的應對方式與方法。

5.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戰略和資源配置。

綜合報告中通常要識別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短期、中期、長期的戰略目標；為實現這些戰略目標已制定或擬實施的戰略、為實施戰略而制定的資源配置計劃和成果如何計量；如何制定短期、中期、長期成果的目標等。具體需要披露的內容包括：企業戰略和資源配置計劃與其他內容元素所涵蓋信息之間的聯系，包括其戰略和資源配置計劃如何。首先是與企業商業模式之間的關聯，需要做出哪些必要的改變以執行選定的策略，從而了解企業的應變能力；其次，受外部環境及已識別的風險和機遇影響或對其做出應對；最后是影響資本和與這些資本相關的風險管理計劃。企業哪些差異化優勢為其創造了競爭優勢，并使其能夠創造價值。如：創新的作用，企業如何開發并利用智力資本，為使企業獲得競爭優勢，對環境和社會方面的考慮已經在多大程度上融入機構的戰略中。在制定戰略和資源配置計劃過程中，利益相關者參與的情況。

6.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績效。

綜合報告需要披露企業戰略目標的完成程度如何，非上市國有企業在對資本的影響方面取得了哪些成果。具體包含：（1）有關目標、風險和機遇的量化指標，要闡明其必要性和潛在價值，以及在編制時所采用的方法和假設；（2）非上市國有企業對資本的影響（包括正面和負面的），對產業價值鏈上下游資本的重要影響；（3）與利益相關者之間關系的狀態如何，以及企業如何應對利益相關者的合法合理需求和利益要求。（4）歷史和當前績效之間的關聯，當前績效和企業未來前景展望之間的關聯。（5）財務或其他關鍵績效指標對其他資本和因果關系產生重大影響的陳述性說明，用來表明財務績效與其他資本績效之間的關聯。

7.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前景展望。

綜合報告需要披露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的前景展望，在執行其戰略時未來可能遭遇哪些挑戰和風險，對企業的商業模式和未來績效有何潛在意義和價值。一般會重點指出，伴隨時間的推移而發生的期望變化，并在合理、透明的分析基礎上，預測出企業在短期、中期和長期可能要面對的外部環境變化，此種外部環境變化將如何影響企業，以及企業為應對可能出現的重大挑戰和風險采取了哪些必要措施。需要確保企業所陳述的期望和意圖符合實際情況，他們應與企業把握自身面臨機遇的能力相稱，并且與企業競爭力狀況、市場定位及其面對的風險所進行的實際評估相稱。對于未來績效，一般包含：外部環境，風險和機遇以及這些風險與機遇如何影響企業戰略目標的達成，企業使用或干預資本的可獲得性，質量和價格可接受性，如熟練勞動力或自然資源的可獲得性，如何管理重要關系及這些關系對機構持續價值創造能力為何重要。

總之，福建非上市國有企業信息披露的綜合報告制度有助于利益相關者對價值創造的思考，關注企業戰略、資源配置與管理體系的變化，識別哪些是為企業自身創造的價值，哪些是為其他利益相關者創造的價值。綜合報告制度有助于完善關鍵業績指標體系，把重要的非財務業績指標納入，與職工的薪酬結合起來。綜合報告制度有助于提升管理信息和決策的質量，可以增強董事會與管理層之間的合作，改善管理系統，利用協同性思維驅動企業內部變革，尋求有助于創新管理利益相關者關系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