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崗精神時代價值認同現狀調查研究
——以安徽部分地區為例

王玉蓉，夏 果，韋 澤，王 鑫

(1.安徽醫科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安徽 合肥 230032；2.安徽醫科大學 圖書館，安徽 合肥 230032；3.安徽醫科大學 第一附屬醫院，安徽 合肥 230032)

一、問題的提出

小崗村是中國農村改革的主要發源地，“以‘大包干精神’開篇，始終與改革同命運、與時代共進步，形成了具有小崗特質、時代氣質的‘小崗精神’”[1]。小崗村被稱為“中國改革第一村”，小崗精神已經成為中國改革的“名片”。小崗精神與延安精神、井岡山精神、長征精神等中國精神一脈相承，是黨和國家寶貴的精神文化，是全面深化改革的強大動力，更是安徽特有的精神財富。小崗精神對于全面深化改革開放、推進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等，具有重要的價值。改革開放40年來，現有對小崗精神的研究多關注小崗精神的內涵、時代價值、育人價值等，多運用文獻法、辯證分析法等，主要以理論研究為主，實證研究較少。本文擬在既有研究的基礎上，通過調查研究，對小崗精神時代價值認同的相關問題等略作探討，以求教方家。

本研究采用定量分析的方法，在安徽部分城鎮和鄉村2000余份問卷的基礎上，開展小崗精神時代價值認同調查，總結經驗，分析不足，以期弘揚敢闖敢試、敢為人先的改革創新精神，為全面建設現代化五大發展美好安徽等，提供精神支撐和精神動力。

二、認知調查現狀分析

(一)研究對象

2019年1月至2019年3月，我們在安徽省合肥市、黃山市、滁州市、安慶市、馬鞍山市、阜陽市、淮北市等16個市，樅陽縣、蕭縣、阜南縣、無為縣、懷遠縣等35個縣、數十個鎮和村，開展問卷調查。我們發出問卷2100份，收回問卷2052份，其中有效問卷2001份，有效問卷比例95.29%。

參與有效調查問卷的人群中，男性1001人，女性1000人；12歲至17歲353人，18歲至38歲889人，39歲至59歲566人，60歲以上193人；小學及以下學歷299人，初中483人，高中466人，大專歷244人，本科476人，碩士及以上33人；無固定收入899人，1999元及以下197人，2000元到3999元430人，4000元及以上475人；城市525人，縣鎮698人，農村778人。

(二)研究工具

我們邀請專家設計調查問卷，問卷初稿在小范圍內進行預調查。根據預調查情況，分析、修改問卷，形成最終的調查問卷。采用隨機抽樣和分層抽樣相結合的方法，并進行一對一訪談，作為問卷調查數據的補充。使用epidata3.1軟件錄入調查數據，并進行雙錄入糾錯，采用SPSS13.0統計軟件對數據進行統計學分析，p<0.05認為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

(三)調查結果和分析

1.內涵研究

關于“您是否聽說過小崗精神”的問題，1602人表示“聽說過”，占有效問卷總數80.06%；399人選擇“沒聽說過”，占總數19.94%。大部分民眾知曉小崗精神(見表1)?？梢?，小崗精神知曉度較高。

小崗精神形成于社會主義改革初期，在探索社會主義道路過程中成熟，是改革開放40年的寶貴經驗，是我國先進文化的重要內容，也是安徽特有的精神財富。官方大力宣傳小崗精神，民間口口相傳小崗精神。耳濡目染之下，安徽民眾大多了解熟悉小崗精神。

但近兩成民眾沒聽說過小崗精神，小崗精神的知曉度還沒有達到全覆蓋。訪談和回歸分析發現，沒聽說過小崗精神的民眾主要來自農村。信息閉塞、文化程度有限、不關心主流意識形態等是村民不了解小崗精神的主要原因。

表1 小崗精神知曉度表

調查結果顯示，參與調查人群對“小崗精神是什么”的理解主要集中于“改革精神”、“為民精神”和“創新精神”。在可以多選的情況下，總參選9360人次，1236人次選擇“改革精神”，占總人次數的13.21%；1137人次選擇“為民精神”，占12.15%；1075人次選擇“創新精神”，占11.48%；1036人次選擇“擔當精神”，占11.07%；1022人次選擇“奮斗精神”，占10.92%；906人次選擇“契約精神”，占9.68%；658人次選擇“求實精神”，占7.03%；634人次選擇“誠信精神”，占6.77%；608人次選擇“堅韌精神”，占6.50%；539人次選擇“犧牲精神”，占5.76%；509人次選擇“科學精神”，占5.43%(見表2)。

表2 小崗精神內涵調查表

據調查，“改革精神”“為民精神”和“創新精神”分別是參與調查人群對小崗精神內涵的首選詮釋?！盀橹袊嗣裰\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是中國共產黨人的初心和使命，也是改革開放的初心和使命?！盵2]小崗精神最初就是村干部為民請愿，希望能打破常規，改革現有經濟體制，為民謀福利?？梢?，知曉小崗精神的民眾對小崗精神理解比較精準，小崗精神已經深入民心。

2.價值研究

對于“新時代，小崗精神是否需要傳承”，1492人認為“需要傳承”，占有效問卷總數74.56%；112人認為“不需要”，占5.60%；397人表示“沒想過”，占19.84%(見表3)。

表3 小崗精神傳承情況表

據調查，超過七成的人群都認為新時代需要傳承小崗精神?？梢?，大部分民眾認同小崗精神的時代價值。習近平總書記在十八屆三中全會工作報告中指出，加強社會文明建設在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進程中具有重要意義。大多數民眾對小崗精神時代價值的認同從一個側面反映了新時代社會文明建設的成果。

關于“當您聽到周圍人談論小崗精神的話題，您會怎么做”的問題，494人選擇“加入討論”，占問卷總數24.69%；1023人選擇“只聽不說”，占51.12%；484人選擇“不感興趣走開”，占24.19%(見表4)。

表4 小崗精神時代價值測評表(一)

據調查，只有兩成左右民眾對周圍人談論小崗精神的話題不感興趣?？梢?，大多數民眾基本認同小崗精神話題的時代價值。

面對“對于廣播、電視、報紙、街頭和網絡關于小崗精神的宣傳，您會如何處理”的問題，352人表示“認真察看”，占總有效問卷數17.59%；899人選擇“有空就看”，占44.93%；715人覺得“很少關注”，占35.73%；35人表示“非常反感”，占1.75%(見表5)。

表5 小崗精神時代價值測評表(二)

調查顯示，超過半數民眾愿意認真察看或有空就看小崗精神的宣傳，非常反感小崗精神宣傳的人群不足2%?？梢?，民眾對小崗精神時代價值的認同感較強。

關于“是否愿意參加到鳳陽學習小崗精神的免費旅游活動”的問題，564人表示“愿意參加”，占問卷總數28.19%；967人選擇“有空就參加”，占48.33%；470人則“拒絕參加”，占23.48%(見表6)。

表6 小崗精神時代價值測評表(三)

調查顯示，一方面超過七成的人群愿意參加到鳳陽學習小崗精神的活動?？梢?，大部分民眾認同小崗精神的時代價值。另一方面，超過兩成民眾拒絕參加學習小崗精神的免費旅游活動。這從側面反映了小崗精神的宣傳還有待深入民眾生活。

3.傳播方式

從了解小崗精神的渠道看，在可多選的情況下，參與調查人群共選擇了5471人次，有效調查問卷中1244人次顯示了解渠道是廣播和電視，占總人次的22.74%；951人次顯示渠道是單位、社區或者村委會的宣傳活動，占17.38%；851人次顯示渠道是互聯網，占15.56%；676人次顯示是微信，占12.36%；634人次顯示是街道公益廣告，占11.58%；606人次顯示是書籍，占11.08%；509人次顯示是周圍人的談論，占9.30%(見表7)。

表7 小崗精神宣傳渠道表

調查顯示，傳統媒體廣播和電視在宣傳小崗精神中仍然發揮著重要作用，民眾所在單位、居住地的宣傳活動大力推動了民眾對小崗精神的了解，互聯網、微信等網絡媒體、新媒體對小崗精神的傳播也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此外，超過一成的民眾通過街道公益廣告了解小崗精神。這啟示我們街道公益廣告的作用不可忽視。

4.滿意度

參與調查人群在回答“您對當地小崗精神的宣傳方式是否滿意”時，415人表示“滿意”，占20.74%；670人表示“不滿意”，占33.48%；916人表示“沒想過”，占45.78%(見表8)。在回答“您對當地小崗精神的宣傳效果是否滿意”時，377人表示“滿意”，占18.84%；681人表示“不滿意”，占34.03%；943人表示“沒想過”，占47.13%(見表9)。

表8 小崗精神宣傳方式滿意度表

表9 小崗精神宣傳效果滿意度表

據調查，兩成左右的民眾對小崗精神的宣傳方式和效果滿意，超過三成民眾明確表示不滿意?？梢?，民眾對小崗精神有期待，但滿意度不高。近半數民眾沒想過是否滿意小崗精神的宣傳方式和效果。民眾熟悉小崗精神，卻似乎認為小崗精神與日常生活聯系不大、關系不密切，無所謂滿意與否。小崗精神似乎僅限于精神生活，沒有融入物質生活，停留在官方宣傳、民眾知曉的階段，還沒有刻入民心、融入民眾生活?？梢?，小崗精神的宣傳方式和效果都有待提高。

5.落實情況

關于“您認為您所在的地方政府、單位、社區或村委會是否重視小崗精神”的問題，486份有效問卷顯示“重視”，占有效問卷總數24.29%；739份問卷顯示“不重視”，占36.93%；776份問卷顯示“不知道”，占38.78%(見表10)。

表10 小崗精神踐行情況測評表(一)

據調查，不足三成民眾認為當地重視小崗精神，超過三成民眾明確表示當地不重視小崗精神，另三成多民眾不知道當地對小崗精神的重視程度。不知道可能因為信息來源有限或漠視，但至少說明當地小崗精神的活動沒有惠及這部分民眾?？梢?，多數民眾對小崗精神在當地的落實不認可或者不關心。

關于“您認為，您所在的地方政府、單位、社區或村委會是否經常開展小崗精神相關活動”的問題，245人認為“經常開展”，占12.24%；1104人表示“很少開展”，占55.17%；652人表示“沒開展過”，32.59%(見表11)。

表11 小崗精神踐行情況測評表(二)

調查顯示，僅一成多參與調查人群認為當地經常開展小崗精神相關活動，超過三成民眾表示當地沒有開展過小崗精神相關活動?？梢?，小崗精神相關活動的覆蓋面有限、開展頻率有限，踐行力度有待提高。

關于“您認為，您所在的地方政府、單位、社區或村委會是否做到了傳承、弘揚小崗精神”的問題，364人表示“做到了”，占18.19%；826人表示“沒做到”，占41.28%；811人表示“沒想過”，占40.53%(見表12)。

表12 小崗精神踐行情況測評表(三)

從調查情況看，認為當地做到了傳承弘揚小崗精神的民眾不足兩成?？赡懿糠置癖妼Ξ數氐男従竦穆鋵嵡闆r不了解，導致主觀評價與實際情況有偏差。但至少從側面反映了當地開展的小崗精神的踐行活動惠及面有限，民眾知曉度不高，當地對小崗精神的重視、精神的落實還有待進一步提高。

6.回歸分析

受教育程度影響小崗精神的時代價值認同。我們以“學歷”為應變量，分別以“是否聽說過小崗精神”“當下小崗精神是否需要傳承”“對于廣播、電視、報紙和街頭宣傳小崗精神的廣告您會如何處理”為自變量，進行單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發現相應p值均<0.05，差異有統計學意義。將差異有統計學意義的變量納入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結果顯示，選擇“聽過小崗精神”的參與調查人群比選擇“沒聽過”的學歷更高；認為“當下小崗精神需要傳承”的人群比認為“不需要”的人群學歷更高；“認真察看”宣傳小崗精神廣告的民眾比“非常反感”的民眾學歷更高。

相比城市，小崗精神在農村的宣傳空間更大。我們以“城市/農村”為應變量，分別以“是否聽說過小崗精神”“是否經常聽到身邊的人們談論小崗精神相關話題”“您所在的當地政府、工作單位、社區街道或者村委會是否經常開展小崗精神相關活動”“是否愿意參加到鳳陽學習小崗精神的免費旅游活動”為自變量，進行單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發現相應p值均<0.05，差異有統計學意義。將差異有統計學意義的變量納入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結果顯示，城市參與調查人群比農村參與調查人群更多地表示“聽說過小崗精神”“經常聽到身邊的人們談論小崗精神相關話題”“當地經常開展小崗精神相關活動”；農村參與調查人群比城市參與調查人群更多地表示“積極參加到鳳陽學習小崗精神的免費旅游活動”?？梢?，城市小崗精神的宣傳力度明顯大于農村。但農村民眾空閑時間更多，更愿意參加小崗精神的實踐學習活動。

三、對策和建議

(一)提高民眾對小崗精神的價值認同感，發揮小崗精神的時代引領價值

改革開放是黨和人民大踏步趕上時代的重要法寶。40年來，我們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從以經濟體制改革為主到全面深化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文明體制和黨的建設制度改革等一系列重大改革扎實推進，使改革開放成為當代中國最顯著的特征、最壯麗的氣象。雖然我們已走過萬水千山，但仍需要不斷跋山涉水。在新時代，中國改革不停頓、開放不止步，我們要在更高起點、更高層次、更高目標上推進改革開放，必須大力弘揚敢闖敢試、敢為人先的改革精神。

小崗精神是改革精神的文化地標。十九大對全面深化改革提出了新要求、新任務。新時代，意識形態領域面臨新挑戰。習總書記指出，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關系“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實現[3](P207)。據調查，近兩成參與調查人群沒過聽說過小崗精神，超過兩成民眾認為小崗精神不需要繼承或者沒想過是否需要繼承、對小崗精神相關話題不感興趣、明確拒絕參加學習小崗精神的實踐活動?？梢?，小崗精神還沒有完全融入百姓生活。

我們要大力加強小崗精神的研究和宣傳，不斷增強宣傳工作的針對性，進一步提高社會對小崗精神的價值認同感，充分發揮小崗精神的時代引領作用?！罢J同感的強弱與否，與人們的價值體驗和價值判斷密切相關?！盵4]小崗精神是具體的，體現在老百姓的生活和幸福指數中。小崗精神能發揮堅定理想信念，明確價值方向的巨大作用，是強大的精神力量。在新時代，我們應群策群力，大力弘揚小崗精神。讓民眾成為小崗精神的信仰者、傳承者和踐行者，充分發揮其引領時代價值的巨大作用，為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貢獻力量。提高民眾對小崗精神的價值認同，只靠喊口號、貼廣告，效果甚微。弘揚小崗精神，增加民眾對小崗精神時代價值的認同，需要全面深化改革，開拓創新，落實惠民政策，提高民眾的幸福感。

(二)增強民眾對小崗精神的價值認同力，發揮小崗精神的時代動力價值

小崗精神是推動時代前進的巨大動力。習近平總書記視察小崗村時指出，小崗精神是中國改革的一聲驚雷，成為中國改革的標志。改革開放40年的中國的變化翻天覆地，舉世矚目，中華民族迎來了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迎來了從創立、發展到完善的偉大飛躍。中國人民在新時代將繼續自強不息、自我革新，堅定不移全面深化改革，逢山開路，遇水架橋，將改革進行到底。充分認識新形勢下改革開放的時代性、體系性、全局性問題，提升改革開放的質量和水平，要求我們不忘改革開放初心，學習發揚“改革開放鑄就的偉大改革開放精神?！盵2]可見，小崗精神沒有過時。在改革開放40年實踐中鑄就和沉淀的“小崗精神”，是改革開放精神的重要形態，“對于安徽省乃至全國的改革開放，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時代意義和歷史意義?！盵5]新時代，發揮小崗精神時代動力的價值意義重大。

價值認同是價值判斷和價值選擇的基礎。堅定推進改革開放的信心，以更大的政治勇氣和智慧，敢于向頑瘴痼疾開刀，勇于突破利益固化藩籬，凝心聚力、攻堅克難，蹄疾步穩地推進改革，確保各項改革舉措落地生根，要求我們進一步增強民眾對小崗精神的價值認同力，為新時代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提供強大動力。

回歸分析結果顯示，市民對小崗精神的知曉度、認同度明顯高于農民，且學歷影響了小崗精神的認同程度。市民的受教育程度往往高于農民?？梢?，受教育程度影響了民眾對小崗精神的認同情況。恩格斯曾經指出，一個民族一刻也不能沒有理論思維[6](P467)。小崗精神中包含的改革精神、創新精神、擔當精神、奮斗精神等都能為人們提供強大的精神動力?；仡櫢母镩_放40年，小崗精神在改革開放中發揮的作用不可估量。落實義務教育，組織科技培訓，開展繼續教育，輸送先進人才，完善人才服務機制，提高民眾的受教育水平，有助于提升民眾對小崗精神的認同力，充分發揮小崗精神時代動力價值。

(三)提升民眾對小崗精神的價值認同度，發揮小崗精神的時代榜樣價值

改革開放以來，小崗村農業生產、農民生活、農村面貌的巨大變化，實現歷史性變革、取得歷史性成就?！靶彺迨俏覈形鞑繌V大農村村落的一個縮影，是成功的典范和改革的樣板，具有小杠桿推動大局面的引領和示范效應?！盵7](P15)小崗精神的忠誠為民精神、敢闖敢試精神、自力更生精神、艱苦奮斗精神、求真務實精神、誠實守信精神等優秀品質都在公民道德建設中發揮著不可估量的正面典型作用和榜樣力量。

回歸分析結果顯示，一方面，小崗精神在城市的知曉度、認同度明顯高于農村。之所以出現這種現象，主要是因為城市對小崗精神的重視程度整體高于農村，且城市的宣傳載體豐富、宣傳渠道較多、宣傳力度較大。故小崗精神雖發源于農村，卻在城市傳播更廣。另一方面，農民對小崗精神相關活動參與積極性明顯高于市民?；貧w分析發現，農民比市民更多地表示“積極參加到鳳陽學習小崗精神的免費旅游活動”，參與小崗精神相關活動積極性更高。座談會發現，農民的空閑時間明顯多于市民。這些都啟示我們，目前小崗精神宣傳的主陣地似乎在城市，小崗精神在農村的宣傳空間更大。我們應該創新方式，加大在農村的宣傳力度。

農村是弘揚小崗精神的重要陣地。黨的十九大報告強調：“農業農村農民問題是關系國計民生的根本性問題，必須始終把解決好‘三農’問題作為全黨工作重中之重?！蔽覀儜撚棉r民喜聞樂見的語言和形式，大力宣傳小崗精神蘊含的創新精神、奮斗精神、擔當精神等，提升民眾對小崗精神的認同度，力求在打贏脫貧攻堅戰、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等方面，發揮小崗精神的榜樣作用。弘揚小崗精神，提升小崗精神的認同度，離不開振興鄉村文化?！班l風建設是鄉村振興的‘根’和‘魂’，是鄉村振興的保障?！盵8]振興鄉村文化，培育文明鄉風，弘揚小崗精神，喚醒廣大農民的自覺意識，才能充分調動農民投身鄉村振興實踐的積極性。開展送文化下鄉，興建鄉村圖書館，提升鄉村文化建設的軟實力，形成民族的、科學的、大眾的社會主義先進鄉村文化，無疑有助于提升民眾對小崗精神的認同。

此外，全媒體時代，傳統媒體和新媒體須融合宣傳小崗精神。超過三成民眾對小崗精神的宣傳很少關注或者厭煩，近半數民眾沒想過是否滿意小崗精神的宣傳方式和效果。提升民眾對小崗精神宣傳的滿意度迫在眉睫。加大小崗精神的宣傳力度，我們應遵循傳統媒體不放松，新媒體廣泛應用的原則。宣傳方式上，要符合農民的口味，具有鄉土氣息，強化宣傳效果，從而提升農民對小崗精神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