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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轉型與金融風險防范探析

2020-12-29 11:55陳璐
大經貿 2020年7期
關鍵詞:經濟轉型防范金融風險

陳璐

【摘 要】 我國面臨著經濟增速向下切換的轉型關鍵時期,在這個關鍵時期市場主體的認識偏差、體制性矛盾與結構性矛盾并存,易造成金融風險在該關鍵性階段的波動較經濟高速上行期時更大,影響更深遠。因此,本文主要就經濟轉型時期的特征造成金融風險的異動進行分析,為防范金融風險提供階段性時代參考。

【關鍵詞】 經濟轉型 金融風險 防范

金融風險于國家經濟周期的各個時間段均存在,但中央選擇在經濟下行期這個時間段不斷的提到要防范化解重大風險。表面上歸因于風險苗頭已經開始集中顯現,但是實質性的原因在于我國現在處于金融風險的易發期。

一、經濟轉型期是系統性金融風險的易發期

現在我們正處于經濟轉型的關鍵時期,而具有全局性意義的風險,往往發生在這個時間段。

1.經濟轉型階段經濟要素發生快速轉換。在經濟轉型的關鍵期間,現在的許多經濟要素已發生變化,包括經濟增長動力發生變換,要求從傳統的投資型驅動向消費型驅動轉變,社會的主要矛盾出現轉變,這標志著社會主義進入一個新的時期,由原來的物質文化需要變為美好生活需要,由原來的落后的社會生產的現狀轉換成現在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的現狀,經濟增長速度也發生切換,這三大要素的變化就要求增長方式與機制、經濟制度與組織形式等構成經濟環境的要素要相應進行調整,但相應的社會要素并沒有相應改變,比如人們的認知、宏觀經濟政策、經濟制度和組織仍然保持原有的增長軌跡,或者利用某些領域(如某些工業投資領域,房地產,甚至消費領域)在前一階段人為地維持經濟增長。

2.經濟轉型期經濟行為的升級存在時滯。此時經濟增速換擋,而國家、機構、居民的經濟活動卻并沒有相應換擋,中間出現了一段時間的時滯,結果就造成人們仍然預計未來的資產價格將繼續上漲,央行在發現貨幣時并未完全以實際儲蓄為基礎,造成貨幣過剩供給,政府仍然通過不合理的隱性擔保大量借貸,使得民間主體的道德風險的大幅上升等等。在經濟高速發展期表現為購房狂熱,產能擠壓和投資鋪開。在經濟高速增長期的風險被很好的隱藏了起來,表現為購房狂熱因為有接替需求可以支撐、產能擠壓因為有產業利潤可以支撐,投資鋪開因為有稅收收入可以支撐,皆處于安全可控范圍。但在經濟增速從高速向中速,及從中速向低速的轉變的經濟增長過程中,我們發現經濟增長的轉變使這些潛在風險成為主導風險因子,較容易集聚風險。以近幾年的經濟數據為例,經濟的增長速度從2010年的10.6%下降到2018年的6.6%,數量感觀降幅與實際數據降幅出現不一致,實際降幅接近40%,于此實體經濟的利潤率與政府一般公共預算收入增速也相應大幅回落。過去不認為是風險的發展方式卻集聚成為了現在發展的瓶頸制約因素,成為了要防控化解的重大風險,其中就包括地方政府性債務、國有企業高負債與房地產金融化系統風險。

二、經濟轉型期金融風險呈現高杠桿特征

因為原來的經濟高速發展大部分都是通過負債的模式來推動的,短期有效但負債推動模式于長期缺乏足夠動力支撐。高負債意味著高杠桿,高杠桿同樣意味著高風險。

1.高杠桿是現代金融脆弱性的總根源。杠桿一詞近年來提及的頻率很多,運用杠桿的群體也從專業的機構投資者與投機者擴大至了普通居民群體,但從微觀層面來看,能用的多但會用的少,大多數是基于羊群效應與人性的狂歡,誤認為杠桿效應必帶來高速增長的財富,其背后的風險往往忽視了。例如常見的股市配資,若資本金只有一萬,投入股市,機遇良好遇到一個漲停板可以有一千的回報,遇到一個跌停板則損失一千,如若加十倍杠桿入市,十萬資金入市,機遇良好遇到一個漲停板可以有一萬的回報,遇到一個跌停板則損失一萬,而股市長期來看屬于少數人的狂歡、多數人的夢碎之地,盈利可能性偏小,所以是以大概率損失的可能性發生,還要支付高額的配資公司手續費與利息支出,高風險可想而知,這是微觀主體的杠桿體驗。

2.高杠桿呈現結構性分化。國際上衡量國家負債率,一般采用宏觀杠桿率數據作為支撐,指經濟社會各部門總負債與GDP的比率。根據中國社會科學院國家金融與發展實驗室和國家資產負債表研究中心(CNDS)的數據,張曉晶教授的團隊于每季度發布最新的杠桿率數據,2019年11月下旬發布了“中國第三季度杠桿化進程報告(2019年度)”。在報告中數據顯示:中國的國債總量與GDP的比率即宏觀杠桿率為245.4%,其中家庭債務占GDP的比例約為55.8%;政府債務與GDP的比率也約為38.3%;而企業債務與GDP的比率高達151.3%。家庭債務主要是由于近年來居民購房金融信貸化所導致的快速上升,從在21世紀初的個位數飛速上漲,10年間中國居民部門杠桿率從 2006年3% 上升到2016年45%,擴張了整整15倍,大部分人的購房習慣發生重大變化,從原來的全款買房變成了現在的貸款買房。政府債務的積累主要在于地方政府債務的積累,而之所以杠桿率比家庭的更低,是地方政府顯性債務確實規模相較隱性債務低得多,而隱形債務的主體是地方融資平臺公司,這些平臺公司的性質是屬于企業,不會總結歸納至政府債務中,而是集中體現在企業債務中。因此,中國的企業債務與GDP比率在世界主要大國中排名第一就可以理解了。在企業杠桿率中國國企的貢獻率最高,而在國企中地方融資平臺的貢獻率也最高。分列而看,便可以清晰的得出一個結論:我國宏觀杠桿率的結構性矛盾突顯。

三、經濟轉型期金融風險的防范

經濟轉型期由于經濟要素的快速變化和經濟行為的升級存在時滯,使得經濟波動較大,原來依賴于金融資金快速融通與流動帶來的高收益與低成本成為了過去式。經濟轉型的關鍵時期,杠桿率的高壓態勢使得資金成本居高不下,收益率與利率難以有效包容匹配,出現錯配與缺口。要防范金融風險爆發需要有效系統性應對。

1.金融市場釋放的資金流動性仍然需要保持合理充裕,以保持經濟的總體穩定和杠桿的總體穩定。

2.警惕結構性杠桿進一步出現分化。經濟轉型階段的關鍵載體是實體經濟,但企業杠桿率居高不下,原因不在于民營企業,對民營經濟進一步釋放活力與降低資金成本是亟需的。

3.加強監管力度,防止資金流入資產領域催生泡沫。流動性充足的投資標的并不一定指向實體經濟,需重點突出行業監管和機構監管的時效性與處罰力度。

【參考文獻】

[1] 張曉晶、劉磊.2020年杠桿率或將有限攀升——2019年度中國杠桿率報告.[N]經濟參考報,20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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