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黃道對黨的絕對忠誠

劉國云,吳曉東

(1．上饒師范學院 馬克思主義學院,江西 上饒334001;2．上饒師范學院 政治與法律學院,江西 上饒334001)

黃道是無產階級革命家、我黨早期的活動家、忠誠的共產主義戰士,贛東北革命根據地、紅十軍和新四軍的創始人之一。黃道畢生為黨的事業而奮斗,走過一條為徹底推翻黑暗的舊制度、實現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而奮斗的道路。在黃道的革命生涯中,他始終把黨的事業當成自己的奮斗目標,對黨絕對忠誠。習近平指出:“對黨絕對忠誠要害在‘絕對’兩個字,就是唯一的、徹底的、無條件的、不摻任何雜質的、沒有任何水分的忠誠?！盵1]從黃道對黨的絕對忠誠中,我們可以深刻認識到黃道對黨的這種“唯一的、徹底的、無條件的、不摻任何雜質的、沒有任何水分的忠誠”。

一、“走共產主義道路是中國的出路”是黃道對黨絕對忠誠的根本緣由

在人生道路上,黃道之所以加入共產黨,信任黨,熱愛黨,對黨絕對忠誠,為黨的事業甘愿犧牲自己一切,是和他努力尋求改造舊中國、建立新中國的革命道路,認識到走共產主義道路是中國的出路分不開的。

黃道1900年出生在中國江西省橫峰縣姚家垅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黃道的家鄉雖然是一個小山村,并不大,但物產豐富,風景優美。原本生活在這里是完全可以過上富裕生活的,然而,由于當時中國正處于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帝國主義的侵略和大肆掠奪、清政府的腐敗、封建禮教的影響,使得黃道的家鄉和全國農村一樣,農民過著揭不開鍋的悲慘生活。1911年辛亥革命雖然推翻了清政府,但軍閥混戰又連年不斷,中國老百姓仍然沉浸在水深火熱的生活之中。目睹家鄉的貧窮和祖國的落后,少年的黃道心靈中下定了要為改造舊中國、建立新中國而奮斗的決心。此后,黃道以一種執著的精神開始尋求改造舊中國、建立新中國的革命道路。17 歲時,黃道離開家鄉到鵝湖師范讀書,之后又考入南昌二中讀書?！按藭r,進步刊物如《新青年》及其他啟蒙讀物傳到南昌?！缎虑嗄辍飞侠畲筢撔麄魇赂锩婉R克思主義的文章給了他極大的啟示。他像一個久渴的人突然遇到一泓清泉那樣愉快,如饑似渴地閱讀,很自然地接受了科學社會主義思想?！盵2]16由于接受了科學社會主義思想,又結識了許多進步青年,黃道尋求改造舊中國、建立新中國的革命道路的意志更加堅定。他積極參加米谷出口和聲援“閩案”的游行請愿;發起組織要把“黑暗的舊江西”改造成為“光明的新江西”的江西改造社;在《新江西》上發布《難道女子不是國民嗎?》,為女子參政大聲疾呼;在五四新文化運動時期,勇敢地站在新文化的前列,積極推動新文化運動。他還認真閱讀了當時被列為禁書的《共產黨宣言》和《資本論》,開始接觸和了解馬克思主義。23歲,黃道考入北京師范大學學習。在北京,“他更是如饑似渴地學習了馬列主義理論和中共中央出版的《先驅》等刊物”[2]34。多次聆聽李大釗的演講,他說,“聽了李大釗的講演,使我如撥開云霧般看到了青天,茅塞頓開,大開眼界。對中國的前途也越來越有信心,走共產主義道路是中國的出路”[2]35—36。由此,青年的黃道就像黑暗中遇見燈塔,找到了改造舊中國、建立新中國的革命道路,這就是黃道明確提出的“走共產主義道路是中國的出路”,即:實現共產主義是改造舊中國、建立新中國的革命道路。

1924年,黃道從社會主義青年團員轉為中國共產黨員。對此,黃道說:“我們加入共產黨,并不是像從前天主教徒,想倚賴天主教的勢力一樣,我們是為著無產階級和勞動群眾的利益來斗爭”[3]31。我們知道,中國共產黨是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思想,代表無產階級和勞動群眾根本利益的政黨,推翻舊的社會制度,消滅剝削和壓迫,建設社會主義,實現共產主義是中國共產黨的奮斗目標。黃道在尋求改造舊中國、建立新中國的革命道路中認識到“走共產主義道路是中國的出路”,實際上就是對中國共產黨的高度認可和充分肯定。這也是黃道之所以加入中國共產黨,并且信任黨,熱愛黨,忠誠于黨,愿意把自己的一切無條件地交給黨的根本緣由。

二、“黨的生命就是自己的生命”是黃道對黨絕對忠誠的行為準則

作為一名共產黨員,黃道深知黨員和黨的關系,他指出:“一個人既加入共產黨做黨員,就應該認定自己是黨的一分子,黨的生命就是自己的生命,離開了黨就是沒有個人的生命,也就沒有個人的利益?！盵3]35在黃道看來,作為黨的一分子,黨員必須嚴格按照黨的要求,完成黨交給的任務。那么,如何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共產黨員呢? 黃道認為,任何黨員都必須認識和堅守共產黨員的行為準則。什么是共產黨員的行為準則? 黃道在1932年寫了《應該糾正目前黨內幾種嚴重錯誤》和《反對把黨不看重的分子》的文章,這兩篇文章集中體現了黃道所提出的共產黨員行為準則。概括起來說,其內容主要有:

第一,共產黨員要有堅定的信仰,要有堅強的黨的觀念。我們說,信仰體現了人的思想觀念,決定了人的生命價值,指導了人的實踐行為。共產黨員的信仰是馬克思主義和共產主義。在黃道看來,任何黨員都必須具有對馬克思主義和共產主義的堅定信仰,為此,黃道指出:“一個共產黨員只有信仰黨服從黨,任何東西都不能動搖他的黨的觀念?！盵3]35

第二,共產黨員要努力為黨工作,不惜犧牲個人的利益。在黃道看來,個人利益是服從于階級利益的,“如果為著階級利益不能不犧牲個人利益時,就應該犧牲個人利益,只有這樣,革命才能得到勝利,整個階級才能得到利益”[3]35,而共產黨員的工作就是“為著無產階級和勞動群眾的利益來斗爭”[3]35。在黨的工作面前,黨員要勇于犧牲個人的利益。凡是只顧個人利益而不顧革命工作的,都不配做共產黨員。就此,黃道認為:“只有為黨工作,為黨的主義犧牲個人,絕不能為個人的利益而犧牲黨的工作?！盵3]35

第三,共產黨員要有刻苦耐勞、無私奉獻的精神?？炭嗄蛣?、無私奉獻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品質。中國共產黨是由中國無產階級的先進分子所組成,體現的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品質。作為共產黨員,要在發揚中華民族的優良品質中做出表率,保持共產黨人的政治本色,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廉潔奉公、無私奉獻、清貧一生、忠心為民,為黨的事業、國家的未來和人民的利益而放棄個人的物質幸福。這也就是黃道所指出的:“共產黨是無產階級的政黨,共產黨員應該無產階級化,就是每個黨員要刻苦耐勞”“無論任何艱難困苦,都不動搖”[3]31。

第四,共產黨員要全心全意為勞苦群眾服務。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是中國共產黨的根本宗旨。這一宗旨要求每一個共產黨員在任何時候都要重視人民群眾的實際利益,關心人民群眾的生活。只有這樣,才能保持黨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黨的事業才能得到人民群眾的擁護和支持,于此,黃道提出,“我們革命,是我們自己要為勞苦群眾謀利益”[3]32。他認為,“我們要認識勞苦群眾才是革命的階級”“我們工作應該去發動勞苦群眾斗爭,組織勞苦群眾,才是正確路線”[3]32。

其實,除了在《應該糾正目前黨內幾種嚴重錯誤》和《反對把黨不看重的分子》這兩篇文章中集中提出了共產黨員的行為準則,黃道在多地、多處、多時、多次談到了對共產黨員的具體要求,其中最有影響力的是贛東北革命根據地時期,在饒漱石、馮任的指導下,黃道與方志敏、邵式平等領導人一起編寫的《怎樣做一個共產黨員》[4],提出共產黨員守則22條,其中以“服從黨的命令”“遵守紀律”“犧牲個人”“勇敢參加階級斗爭”和“對黨忠實”五條內容提出了共產黨員要對黨忠誠;以“要隨時隨地去宣傳群眾”“要隨時隨地去組織群眾”“努力做好黨員的一切工作”三條內容提出共產黨員要努力做群眾的宣傳工作、組織工作和黨指定的所有工作的要求;以“嚴守秘密”“按時到會”“繳納黨費”三條內容提出黨員必須嚴守黨的規矩;以“勤習革命理論”“打破家庭觀念”“打破地方觀念”“打破親族觀念”“打破雇傭觀念”“打破領袖觀念”“打破迷信觀念”七條內容提出黨員要做到思想創新;以“不得貪污”“要明了政治”和“接受批評”三條內容從經濟、政治和思想作風上提出黨員要嚴于律己;以“永不背(叛)黨”提出黨員要堅定信仰?！对鯓幼鲆粋€共產黨員》以樸實的文字、通俗的道理,向黨員提出了做什么、怎么做的具體要求和基本準則,這是在特定時間、特定條件下,從政治、組織、思想、紀律、工作、作風、信仰等方面對共產黨員提出的最具體的行為要求,對閩浙贛蘇區的黨建工作起著重要作用,也給我們留下一份對共產黨員進行思想建設的珍貴資料。在閩北蘇區,黃道為加強黨的政治思想建設,還專門印發了這本小冊子作為黨支部教育黨員的必讀教材,這對促進閩北黨的建設起了很大作用。

由上可知,黃道是非常重視共產黨員所遵守的行為準則的。他以共產黨員的行為準則教育廣大黨員,同時,他更是嚴于律己,遵守共產黨員的行為準則,對黨赤膽忠心,把自己的生命及一切都獻給了黨的事業,從中我們也不難體會到黃道對黨絕對忠誠的具體內涵。

三、“反對把黨不看重的分子”是黃道對黨絕對忠誠的思想品行

自加入共產黨組織后,在黃道心目中,黨就是他的生命。就像眼睛中容不得沙子,他容不得黨內的任何雜質,為維護黨的純潔,他痛斥把黨不看重的分子,對黨內各種違背黨的利益,有損于黨的事業的人和思想進行了嚴厲批評和堅決斗爭。

這里,我們從《黃道文集》中擇取一些有關對黨內各種違背黨的利益、有損于黨的事業的人和思想進行了嚴厲批評和堅決斗爭的著述,以說明黃道容不得黨內的任何雜質、堅決維護黨的純潔的思想品行。

一則:在《應該糾正目前黨內幾種嚴重錯誤》中,黃道指出了閩北黨內出現的七種錯誤:一是對黨的認識不正確,不明白自己加入黨是為整個無產階級謀利益,卻為著個人利益著想;二是黨員出現商人化的現象;三是做士兵運動工作卻脫離工作內容;四是沒有發生活費就不愿意做工作;五是消極怠工;六是對上級黨組織不忠實;七是不重視工人的利益。對待存在上述錯誤的黨員,黃道認為,這種人不配做共產黨員,并指出:“各級黨各個同志,都應該拿出布爾什維克的精神來糾正這些錯誤,轉變到黨的正確路線上來?！盵3]32

二則:1932年1月7日,在《反對把黨不看重的分子》中,黃道認為,“共產黨員是應該比群眾更吃苦更努力而且要犧牲個人的”[3]36,而黨內卻存在一些想借黨來某得個人利益的階級異己分子或投機分子,極大損害了黨的利益,玷污了黨的形象。在此,黃道以只為老婆而死的余良、只要老婆不要黨的夏優勝和為了家庭而不服從黨的工作安排的吳榮生三個黨員甚至是黨的干部為例,指出:“上面三個人,完全表現了他們的投機性,表現出他們不是真正的革命分子,不是真正能為階級利益而犧牲個人的分子?！薄跋襁@樣只顧老婆顧家庭,不顧黨不顧革命工作的觀念,是一刻也不能允許的?！盵3]36對此,黃道要求:“每個同志都要認定黨是比任何東西都更重大的,任何東西絲毫不能動搖我們對黨的觀念,這樣才配做一個布爾什維克的黨員”,并尖銳指出:“凡是把黨不看重的分子,要他趕快滾出黨去!”[3]36

三則:在《肅反工作與階級立場》中,黃道嚴厲批評了黨內存在的“幻想用妥協方式可以緩和反革命的活動”的錯誤思想,認為這是非常錯誤的,“這樣只能使反動派活動,更加順利無阻和更加猖狂”。為此,黃道提出“對反革命仁慈,便是對革命殘酷”是我們工作中不能忘記的金言[3]38。

四則:在《罵叛徒李德勝歌》中,黃道以詩歌的形式痛斥了意志薄弱、對黨的立場不堅定的叛徒。李德勝原是閩北蘇區時的軍分區司令員,由于頻繁的戰斗和艱苦的生活,經不起考驗,貪生怕死,叛變投敵。對這種人,黃道深惡痛絕,認為“貪生怕死最可恥”,并告誡廣大黨員說:“革命同志心如鐵,任何困難不變心,為著工農的利益,不顧一切的犧牲,最后勝利一定屬于我們!”[3]166在黃道看來,李德勝叛變了,雖然給革命事業帶來一些損失,但是革命隊伍少了一個混進來的壞蛋,我們的隊伍更加純潔了。

從上面擇取的四則著述中,我們可以看到黃道對黨的赤膽忠心。黃道在黨員和黨的關系、階級利益和個人利益的關系、黨和人民群眾的關系、工作和家庭的關系、為勞苦群眾謀利益和解決家庭困難的關系,以及對上級忠實和欺騙打哄的問題、堅強意志和衰退意志的問題等各種情況的處理上,是不允許有任何違背黨的利益,有損于黨的事業的情況出現,無論是什么人、做什么事,作為共產黨員,都要心中有黨,把黨視為自己的生命,珍惜黨、熱愛黨、忠誠于黨。否則,對“把黨不看重的分子”,就應“趕快滾出黨去!”這里,我們也不難看到一個優秀共產黨員對黨絕對忠誠的思想品行。

四、“只有努力工作才能解決一切問題”是黃道對黨絕對忠誠的實踐行為

黃道指出:“我們的工作,都應該努力,只有努力工作才能解決一切問題?！盵3]32正是如此,黃道自成為一名共產黨員之后,無論什么時期做什么事,遇到什么困難都是發奮地工作。黃道先后從事過領導學生運動、組織農民暴動、創建革命根據地、領導蘇維埃政府、組建新四軍、建立統一戰線等工作,擔任過北京師大黨支部書記和北京學聯負責人、弋陽縣委書記、橫峰縣委書記、貴溪縣委書記、信江特委執委、信江蘇維埃政府負責人、贛東北特委常委和組織部部長、中共閩北分區區委書記和軍分區政委、閩贛省委書記和抗日軍政委員會主席、新四軍駐贛辦事處主任、中共江西省委宣傳部部長、書記等職務。無論從事什么工作,擔任什么職務,黃道都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一切服從黨的安排,刻苦努力地工作,為黨的事業鞠躬盡瘁,充分展示了黃道對黨絕對忠誠的實踐行為。這里,我們可以從《黃道傳》中記載的革命經歷中擇取一些事例及有關評價予以印證。

首先,在北師大期間。進入北師大的第一年,黃道加入社會主義青年團,第二年,轉為中國共產黨黨員。入黨后不久,黃道就成為北師大黨支部書記和北京學聯的負責人之一。他積極投入到反帝運動中,組織學生參加黨領導下的示威游行、罷課、發動群眾停止供應食物和水電,參加關稅自主運動,并和學聯其他領導帶領敢死隊參加李大釗、陳毅領導的推翻段祺瑞政府和建立國民政府的革命運動。暑假中,他總是帶著黨的指示返回家鄉,進行革命活動,如:在南昌積極參加反對帝國主義慘殺上海同胞江西后援會的活動;在橫峰成立以“宣傳革命,吸收人才”為宗旨的岑陽學會,創辦宣傳馬克思主義的《岑陽月刊》;在姚家垅成立農民協會,發動農民組織了針對土豪劣紳和貪官污吏、實行抗租抗債的兄弟會,開辦農民夜校,等等。對黃道在北師大三年的實踐行為,陳毅評價說:“黃道同志就在這個時期由書齋走上革命戰場,馬列主義武裝了他,革命運動鍛煉了他,他實際是北方國民革命的領導主持的一員”[3]1。

其次,在離開北京回到江西期間。黃道按照黨組織的要求,帶著救國救民的滿腔熱情,毅然決然地投身于黨領導的革命運動中。一是在發動農民群眾中,他組織成立共產黨橫峰支部,大力發展農民協會。二是在教育青年學生中,他積極宣傳革命思想,帶領學生發表演講,上街游行,演出活報劇;組織革命理論研究會,經常為學生提供一些進步書刊。三是在進行武裝斗爭中,他組織龐大的農民隊伍,手執大刀長矛、鳥銃土槍三打橫峰,攻占了縣城,收繳了偽警察局的八支槍;發動弋橫暴動,建立蘇維埃政權,組建黨領導下的武裝隊伍,形成以磨盤山為中心的弋橫根據地;領導貴余萬暴動,開辟貴余萬新根據地,鞏固與擴大了贛東北革命根據地。四是在革命根據地的建設和發展中,和方志敏一起致力于黨的建設、蘇維埃政權建設、軍事建設、經濟建設和文化教育建設,為創建“方志敏式”革命根據地做出重要貢獻。對此,方志純在《懷念黃道同志》中評價說:黃道“無論是順利的時候還是困難的時候,無論是和同志們共同奮斗的時候,還是他自己孤身苦戰的時候,他都堅定地站在正確的立場上”,當革命需要時,“他置個人安危于度外,毫不猶豫地接受了任務,并進行了艱苦卓越的斗爭,很快打開局面”[3]76。

再次,在閩北根據地期間。按照黨的安排,黃道調到閩北根據地擔任中共閩北分區區委書記。為閩北根據地的建設,黃道竭盡所能,嘔心瀝血,做出卓越成效。在政權建設上,成立閩北分區蘇維埃政府,建立和健全分區和各級蘇維埃政府機構,并制定了學習制度、勞動制度和巡視員制度;為適應革命斗爭形勢的需要,把群眾團結在黨的周圍,成立總工會、共青團團委、婦女解放委員會及其他群眾團體等。在軍事建設上,加強紅軍獨立團建設,創造有戰斗力的紅軍鐵軍;并將紅軍置于黨的絕對領導之下,建立黨團組織和政治思想工作制度;同時,加強地方武裝和群眾武裝;擴建兵工廠。在經濟建設上,深入進行土地改革,實行土地分配;為發展生產,向農民發放農貸,成立實行勞動互助的各種組織,開展興修水利運動;大量生產群眾的日常生活用品;成立銀行,發展與白區的貿易等。在文化教育建設上,實行上學免費制度,村村都有紅旗小學;開展多種形式的社會教育和掃盲運動,創辦列寧師范學校;成立俱樂部,開展群眾性文娛和體育活動;創辦紅軍醫院和中醫院、療養院等,開展衛生運動。正是由于黃道在閩北根據地所取得的成績,當時的中共中央東南局在《關于悼念黃道同志的通知》中對黃道給予了高度評價,認為黃道“是最好的群眾領袖之一”“在中國革命史上已寫了很光榮的一頁”[3]213。

最后,在新四軍駐贛辦事處期間。隨著抗日戰爭的深入,國共開始了第二次合作。按照中央指示,閩北紅軍改編為新四軍第三支隊五團,黃道調任新四軍駐贛辦事處主任。新的工作給了黃道新的使命,接到通知,黃道二話沒說,立即走馬上任。在新四軍駐贛辦事處,黃道夜以繼日地工作,通過各種途徑組織各界人士和愛國青年,成立抗敵救亡團體;成立“江西省抗戰歌詠協會”,舉行公演;進行抗日宣傳活動;幫助創辦刊物雜志和辦書店發行抗日救亡的書刊;通過江西青年服務團向延安、新四軍、贛東北特委輸送大批青年。領導各群眾團體為抗日救亡做工作;積極做國民黨上層人士和各黨派愛國人士的工作,大力開展對舊軍隊的統戰工作,加強、鞏固和發展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恢復發展黨組織,吸收新黨員;撰寫《抗日游擊戰爭的實際知識》,指導抗日武裝斗爭,等等。對此,陳毅作了高度評價:“黃道同志不僅在內戰中表現他那種堅忍不拔、膽大心細的組織家的天才,尤其在抗戰的統一戰線環境中他依舊保持著那種善與人同的政治家風度,練達、老成、坦白、虛心,便是他為人的特點!”[3]2—3

從上面列舉的黃道革命經歷幾個時期的活動內容及其有關評價,我們可以看到,正是因為有了只有努力工作才能解決一切問題的信心,黃道無論在什么時期,做什么工作,都能排除萬難,取得巨大的成就。不怕任何困難,不計個人得失,為黨努力工作,這充分展示了黃道對黨絕對忠誠的實踐行為。

我黨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陳毅曾稱譽黃道是“中共優秀的領導干部”[3]1,對此,我們認為,黃道之所以“優秀”,首先就在于他對黨的絕對忠誠。正是因為黃道有了對黨的絕對忠誠,才有了他為中國人民的幸福生活、為祖國的繁榮富強,為消滅剝削和壓迫、實現共產主義的奮斗終生;才有了他把黨當成是自己的生命,為珍惜這一生命,嚴于律己,遵守共產黨員的行為準則;才有了他容不得黨內的任何雜質,為維護黨的純潔,不允許有任何違背黨的利益,有損于黨的事業的情況出現;才有了他一切服從黨的安排,無論擔任什么職務,從事什么工作,都能竭盡全力,刻苦努力,為黨的事業鞠躬盡瘁的實踐行為。今天,我們所從事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事業,是黃道未竟的事業,作為共產黨員,我們一定要以黃道為榜樣,完成黃道的遺愿,對黨絕對忠誠,為黨的事業付出我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