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認為95 后詩人楊不寒和郁綿的詩有某種抒情成分上的潔癖,楊不寒時常將抒情角色不停地互置,物象、意象和情感呈零散狀,但最終趨于專一,詩的詞素和結構在作者復雜多變的表達下有著明晰的紋路,不僅做到了睹物興情、物以觀情的常見的抒情效果,還達到了登山則情隱于山的共忘形狀態。相比之下,郁綿的詩情感豐沛,飽滿而不外溢,其抒情的節奏和語態較為決絕、冷峻,有龍池飛霹靂的自控與化解能力。
青年詩人許言木和李凱的詩側重于敘述,編者在此突出敘述而不是敘事,他們陳述的句式里夾雜著明喻、暗喻等修辭手法。許言木的敘述較為繁雜,由一線條收縮為點,再延伸為多條線,線的延伸為面,點、線、面形成了敘述的層次感,詩多表現為某種吁求和個人價值的訴求。李凱的詩也在說理,他好像只注重于線條,線條的虛實、滑澀、疾徐和曲直又帶有情緒化的自我判斷,給人以敘述節奏上起伏不定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