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十年我國高校勞動教育課程研究的熱點與趨勢
——基于VOSviewer的可視化分析

沈自友,王正為

(1.北京工業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北京,100124;2.北方工業大學圖書館,北京,100144)

一、引言

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一直是我國的教育目標。但在實際教學中勞動教育處于被弱化、邊緣化的境地,其獨特的育人價值在一定程度上被忽略。習近平在全國教育大會上強調,要努力構建德智體美勞全面培養的教育體系,形成更高水平的人才培養體系。［1］這次會議把勞動教育正式納入人才培養“五位一體”的全面育人體系,讓勞動教育的價值重新回歸。中共中央、國務院頒布的《關于全面加強新時代大中小學勞動教育的意見》為加強新時代的大中小學勞動教育指明了方向。勞動教育課程是勞動教育有效落實的前提條件,已有學者利用知識圖譜軟件對勞動教育主題研究開展分析［2-3］,這些研究為本文提供了可借鑒的經驗,同時證明了此類研究方法的可行性。因此,本文運用VOSviewer分析軟件對勞動教育課程研究的演進趨勢和研究熱點深入分析,梳理出該研究主題的發展脈絡和研究焦點,深入挖掘其內在的規律和特征,為新時代開展勞動教育課程研究提供參考。

二、數據來源

分析數據從中國知網期刊總庫中獲取,采用專業檢索模式在篇關摘字段進行檢索。為了確保檢索結果的全面性和精度,將“高校勞動教育課程”分解為“高?！焙汀皠趧诱n程”兩部分進行檢索。經過多次迭代測試,選擇了“大學”“學院”“職業學院”“高職院?！薄奥殬I學院”這些高校的同義詞進行擴展,將這些詞與“勞動課程”結合進行檢索。為了確保檢索的準確性,去除掉“中學”和“小學”這兩個關鍵詞。最終確定檢索式為:(TKA % ‘大學’+‘大學生’+‘高?！?‘學院’+‘職業院?！?‘高職院?！?‘職業學院’-‘小學’-‘中學’) AND (TKA % ‘勞動’*‘課程’)。時間限定為2003年至2023年,檢索日期為2023年5月10日,得到檢索結果2119條。使用NoteExpress進行數據清洗,手動排除了新聞、會議通知、活動記錄等非研究類數據,最終得到2036條有效文獻。這些文獻將作為高校勞動教育課程知識圖譜分析的基礎數據源。2023年數據為不完全數據,僅作為VOSviewer分析數據,不作時間趨勢分析依據。

三、演進趨勢

(一)年度發文趨勢分析

從發文量來看(圖1),2003—2018年發文量雖有小波動,但整體呈現穩步增長的趨勢,年均發文量約為51篇。值得關注的是,2018年起,發文量呈現出指數式增長,2019—2022年的年均發文量高達239篇。發文量趨勢反映了學者對某一領域的關注程度。明顯看出,2018年習近平在全國教育大會上強調勞動教育的重要作用,以及相關政策的出臺,為勞動教育課程研究帶來了新的契機與驅動力。

圖1 年度發文量趨勢圖

(二)關鍵詞演進趨勢分析

利用VOSviewer軟件的時區功能繪制了關鍵詞時間演進圖譜(圖2),可以發現,近年來的關鍵詞數量明顯增多,與發文趨勢相吻合。關鍵詞主要有“素質教育”“教學實踐”“教學方法”“體育教學”等,說明我國進入21世紀后,高等學校將勞動教育課程定位為素質教育并與體育課程關聯起來,這也是教育與生產勞動結合的理念呈現。隨著時代的發展和教育理念的不斷深化,又出現了一些新的關鍵詞,如“創新創業”“職業教育”“職業素養”等,可以看出,職業院校依然是勞動教育課程研究和實踐的主要對象?！靶聲r代”“課程思政”“大學生”“創新創業”“勞動價值觀”等關鍵詞為最近出現的研究熱詞。

圖2 關鍵詞時間演進圖譜

勞動教育不斷適應黨的教育方針的變化,滿足新形勢的要求,經歷了多次深層次的變革。本文以2002年黨的十六大提出的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并把勞動教育重新定位為培養社會主義合格建設者和接班人的重要途徑為轉折點。黨的十六大以前的勞動教育歸結為第一個階段,由于發文量較少,查閱了歷史資料,對這一階段的勞動教育特征進行了系統總結。黨的十六大到黨的十八大為第二個階段,這一階段更加注重勞動教育與創新創業、實習實踐相結合,更加注重勞動教育的全屬性價值,形成德智體美勞五育并舉的教育格局。將這一時期及今后界定為第三階段。結合關鍵詞出現時間、發文量趨勢(圖1),參考我國勞動教育相關政策［4］,具體劃分如下。

1.第一階段:以生產勞動為導向(2003年以前)

勞動教育課程研究并未受到學界的廣泛關注。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的實踐路徑是這一時期的主要研究內容。20世紀60年代,毛澤東強調,教育必須為無產階級服務,必須與生產勞動相結合。［5］1958年,楊槱建議大學生在入學前先做一年學徒,并延長生產實習期限,以使理論學習更加緊密地結合生產實際。［6］這可以視為勞動教育課程研究的早期重要文獻。1995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法》頒布實施,提出培養德、智、體全面發展的建設者和接班人,給人才培養和教育發展提出了新要求。［7］部分學者對高校勞動科學課程體系存在的主要問題進行了分析,并提出了改革建議。［8］勞動教育的提出為后來的“四育并舉”奠定了基礎。

2.第二階段:以社會實踐為導向(2003—2011年)

3 避免過敏水果 無論成熟不成熟的芒果，都會含有一些對皮膚黏膜有刺激作用的化學物質，引發口唇接觸性皮炎；菠蘿中的菠蘿蛋白酶等活性物質，對皮膚血管等有一定的刺激作用，會導致寶寶出現皮膚瘙癢、四肢和口舌麻木等情況；表面有絨毛的水蜜桃、獼猴桃中的分子物質，腸胃透析能力差的寶寶來，無法消化這些物質，很容易造成過敏反應。

這一時期我國勞動教育課程研究呈現增長趨勢。隨著研究領域不斷拓展,已有研究涉及勞動教育與德育、思想政治教育的關系和地位、人才培養模式、課程改革與設置等方面。

三是教育資源與地域特色。如何整合校內外教育資源,利用地域特色資源開展勞動教育是研究的著力點。不同地域有著不同的勞動教育資源,可以為勞動教育開展注入特色?？烧闲韧饨逃Y源,利用社會資源建立勞動教育實踐基地,如以鄉村振興為抓手,搭建大學生勞動教育實踐平臺。這需要地方政府起主導作用,搭建校地協作平臺,融入地方特色,開設特色的勞動教育課程。［30］

這一階段,課程思政、思政教育和立德樹人等主題受到了高度重視。同時,學者也關注如何培養學生的職業素養、強化勞動觀念和提升勞動技能,使勞動教育既關注技能培訓,又重視培養學生的思想政治覺悟。工匠精神、勞動精神和勞動價值觀等核心概念在研究中占據了重要地位。勞動教育課程在人才培養、教學改革和創新創業教育等方面的作用及勞動教育課程共同體建設備受關注。

黨的十七大報告強調貫徹尊重勞動、尊重知識、尊重人才、尊重創造的方針,建立健全勞動者就業體系,為勞動教育創造良好的社會環境。［13］研究發現,勞動教育有益于培養大學生的勞動觀念、道德素質和創新意識,實現德智體美的培養目標,同時,日常管理、教學管理和教學模式創新是勞動教育課程改革的有效途徑。［14］隨著我國高等職業教育的發展,部分學者認為勞動教育是開展高職學生思政教育的重要途徑。［15］

經研究證實，采取腦心通膠囊聯合西藥的治療效果較為理想，改善了患者神經功能缺損評分。腦心通膠囊具有以下優勢：①經內皮細胞一氧化氮的合成與釋放對內皮素或一氧化氮比值產生調節的功效，進而保護了血管內皮細胞；②具有擴張血管、降低血液黏度的效果，更是對心肌缺血部位的側肢循環及組織供血進行改善；③抑制了血小板的聚集及抗自由基，改善了微循環。

《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年)》進一步強調要堅持教育教學與生產勞動、社會實踐相結合。［16］有學者認為,大學生勞動意識淡薄是當前我國大學生就業形勢嚴峻的一個重要原因,解決這一問題的主要途徑在于大學教育如何開展,在大學培養勞動意識、開展勞動教育能夠取得較好的教育效果,同時也意識到大學生勞動課程存在的問題:在人才培養中的地位較低,部分高校不開設勞動教育課程或應付敷衍。［17］解決途徑可以從改革勞動教育課程安排形式或將集中勞動改為分散勞動,以取得良好的效果。［18］

3.第三階段:以勞動精神為導向(2012年至今)

農業農村部發布的數據顯示，截至2017年年底，休閑農業和鄉村旅游各類經營主體已達33萬家，比2016年增加了3萬多家，呈現出“井噴式”增長態勢。

《教育部等部門關于進一步加強高校實踐育人工作的若干意見》強調,要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貫穿國民教育全過程,不斷增強學生服務國家服務人民的社會責任感、勇于探索的創新精神、善于解決問題的實踐能力。［19］這一時期相關研究聚焦于價值觀的融入,強調突出育人的高度,一定程度上取得了顯著進展,論文數量和質量明顯提高。在新時代背景下,勞動教育課程研究內容持續深入,呈現出理論性、多樣化、綜合性、系統性的特點。

這一聚類主要探討了勞動教育課程與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相互融合和協同發展。勞動教育課程的內容從注重單一的勞動技能培養向多元化方向發展,課程功能愈發傾向對學生道德品行與價值觀的培養。尤其是進入新時代以來,高校勞動教育被賦予了新的價值與使命,與思政教育結合密切。［23-24］這一聚類的內容較多,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

二是同構共生與協同育人。已有研究注重將勞動教育課程與思政課程結合起來,探討勞動教育與思政課程、實踐教學等如何實現同構共生,如何在協同育人的過程中發揮各自優勢, 提高勞動教育的落實效果。有學者提出創新創業教育和勞動教育可以通過課程、師資、平臺、評價協同發展,提高協同育人實效。［27］志愿服務和公益勞動等服務性勞動是勞動教育實踐的重要途徑,有學者認為志愿服務與勞動精神具有高度的契合性和關聯性,可以以志愿服務為載體培育大學生勞動精神。［28］在勞動教育與其他領域如美育、體育或素質教育等進行融合育人和融合發展及在勞動教育中融入多元化的教育理念和教學方法,有學者積極探索勞動教育融入高校思政教育的協同育人實現路徑,提出可以在機制共建、課堂教學、聚合資源和勞動教育的屬性發掘上下功夫。［29］

在課程實踐方面,該階段對勞動教育展開了多元化的探索,課程研究涵蓋了理論研究、課程建設、人才培養和校企合作等方面。具體來說,已有研究關注了課程體系建設與教學改革,著重于職業院校的課程體系建設,以滿足就業創業的需要。［20-21］關注了實踐教學的方法和手段,以提高課程的實踐性和有效性。關注了高素質勞動者和技術技能人才的培養,探討與用人單位、企業的合作,以促進勞動教育課程的實踐教學。［22］

（3）首先兩端分別在 DDF處自環，檢查 SDH是否還有次要告警，若告警不消除，則需要對 SDH支路板和DDF進行檢修，SDH檢修為更換支路板，DDF檢修為檢查DDF接口有無虛焊、連接是否契合等。若無次要告警，環回方式改成如下，在其中一端DDF處環回給對端，觀察對端是否有次要告警，若還有告警則需要重復第（3）步，若無次要告警，則完成檢修，流程轉入第（4）步。

“石魯作為我們這一輩畫家中最悲劇、最苦命的一位，一直不屈服于任何迫害，又使他成為我們這一輩畫家中最富天才的一位。我記得最后一次見到石魯，是上世紀70年代末‘文革’結束后，我為創作電影劇本《藝術家的良心》在北京的醫院采訪了他。當時石魯重病在床，已經奄奄一息，但是他卻說，他還有許多事情沒做、許多抱負未實現……想到這就令人心酸?！?/p>

四、研究熱點

(一)關鍵詞主題聚類分析

關鍵詞主題聚類圖譜是根據關鍵詞之間的相似度計算彼此的關系,即將關系相近的關鍵詞聚類,從而實現對研究主題歸類分析的目的。每一個圓形標簽代表一個關鍵詞,標簽大小代表關鍵詞出現的頻次,連線代表關鍵詞間的共現關系,同一圓圈內的關鍵詞為一個聚類。經算法迭代調試,本文將勞動教育課程相關研究的關鍵詞劃分為4個聚類(圖3),分別為勞動教育課程改革與實踐、校企合作與職業教育、新時代勞動教育與思政課程融合、工匠精神與勞動素養培育。各個關鍵詞之間關系緊密,表明各個聚類之間相互交融。

圖3 關鍵詞聚類圖譜

1.新時代勞動教育與思政課程融合

在理論研究方面,該時期文獻重視勞動教育及課程建設的理論挖掘,積極尋求理論支撐。例如:對周恩來等無產階級革命家,杜威、裴斯泰洛齊等教育家的勞動教育思想深入挖掘;探討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觀、早期空想社會主義的勞動思想。這為后續研究提供了堅實的理論基礎。

一是教育理念與育人目標。已有研究重視“五育”融合、“三全”育人、立德樹人等教育理念在勞動教育課程中的運用,強調在勞動教育中實現知行合一,培養具有核心素養的大學生。無論是普通本科院校還是高職院校,勞動教育都是實現“五育”融合的重要途徑,因此,學校應重點關注勞動教育的基礎理論、應用設計、課程制度化實施與動態監測、課堂革命及教學評價改革。［25］勞動教育也是新時期高校實現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重要方式,應納入人才培養體系,促進學生的全面發展。［26］

將大數據應用到電力企業人力資源管理工作中，實施效果好。無論電力企業領導，還是人力資源管理部門都要明確大數據在電力企業人力資源管理工作中的應用優勢和可行性，分別將大數據應用到電力企業人力資源規劃、人才選聘和培養、薪酬績效管理、組織機構和用工管理優化等方方面面，實現大數據信息平臺構建，使電力企業人力資源管理體系更加完善，達到良好的人人力資源管理效果，提高電力企業綜合服務質量及市場競爭力。

黨的十六大報告明確指出,教育應服務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將生產勞動與社會實踐緊密結合,培養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9］這為勞動教育課程研究注入了新的活力。部分學者主張勞動教育應作為高校道德教育的基礎,提出將勞動教育課程納入高校教學計劃,并與勞動基地結合的策略。［10-11］同時,學界對勞動教育觀的學理性研究開始深化。已有研究注重對毛澤東、鄧小平等歷代領導人的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思想的比較研究,認為注重與生產勞動、社會實踐的密切結合始終貫穿黨的教育方針。［12］

2.勞動教育課程改革與實踐

學生的批判質疑意識和探索創新精神是學生核心素養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小學數學深度教學的追求。教學中，教師應努力為學生創造一個生動活潑的、富有挑戰性的情境，讓學生在問題的驅動下積極思考、自主探究、合作交流，在解決問題的過程中提高自己的素質。

時代的發展對勞動教育課程改革不斷提出新的要求。勞動教育課程需要始終保持與黨的教育方針和理念一致,滿足時代的發展,不斷賦予自身新的內涵,以適應人才培養的新需要。學者始終關注著勞動課程改革實踐研究,主要包括勞動教育課程的教學改革、課程設置、實踐教學等方面。這類研究可以提高勞動教育的教學質量和實效性。研究內容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是教學與課程改革。研究著眼于人才培養目標、培養模式,以及普通高校、職業院校等不同類型學校在人才培養方面的特色和優勢,調整與優化現有教學方法、模式和課程設置,以提升勞動教育課程質量。已有研究重點探討混合式教學［31］等模式在勞動教育課程中的應用,以及課程設計、教材、教學內容等方面的改進。

二是教育理念與方法探索。研究著眼于通識教育、勞動育人等理念在勞動教育中的價值和實際應用。同時,探討現代學徒制、一體化教學、工學結合、實訓教學、頂崗實習等教育方法在勞動教育課程中的運用。

為保證春灌正常通水，建設局組織召開了專題會議對上水試運行各項工作進行了安排部署，并制訂了《上水試運行應急保障方案》，嚴格落實人員、設備、物資等到位情況，保證了2018年4月1日上水期間通水安全運行。建設局上到管理層領導，下到干部職工以及各參建單位，24 h堅守在工程一線，不放過任何一處可疑部位。輸水管道無一漏水，確保了鹽環定揚黃工程更新改造項目的全線成功通水，保障了4月春灌正常進行。

三是勞動教育的多元育人目標融合。研究著眼于勞動教育與思政課程、專業課程的融合,注重實習實訓、專業服務、創新創業活動的輔助作用,以提高學生在實踐中發現問題和創造性解決問題的能力,在動手實踐的過程中創造有價值的勞動成果。此類研究旨在培養學生的創新能力和創業精神,提高大學生的職業能力和就業競爭力,促進創新創業,提高就業質量。

3.校企合作和職業教育

除了理論課教學,實踐模塊也是勞動教育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此類研究旨在通過實踐設計提升學生的職業素養和勞動技能。產教融合和校企合作是勞動教育實踐教學的重要途徑,二者可以滿足培養高素質勞動者和技術技能型人才的內在需求,使學校與企業在辦學模式上融為一體。研究內容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是產教融合與校企合作。研究著眼于勞動教育與產業發展的融合,如人工智能、智能制造等領域的應用。［32］同時,探討校企合作在勞動教育中的作用,如生產實習、就業實習等,建立校企勞動教育共同體是勞動實踐中培養人才的最佳實現途徑之一。［33］同樣,學者也關注到職業培訓在勞動力市場中的地位和作用,開始研究如何通過勞動教育提高大學生的技能和素質。

二是勞動教育在職業教育領域的實踐。研究不僅關注了職業院校勞動教育課程建設的現實困境及推進策略,還系統分析了勞動力市場的發展對勞動教育的影響,同時,研究著眼于勞動教育實踐在提高大學生就業能力、職業素質方面的作用,提出注重勞動觀念在勞動教育中的培養。［34-35］

（一）考查比重。從題型來看，基本的理解能力考查占主體，用于區分學生不同層次的實驗與探究能力，信息獲取能力，綜合運用能力各自占比較小。但正是后者才是區分學生屬于哪種層次的決定因素。選擇題的1-6以及非選題的選考題37、38均考查了對課本所學知識的理解情況;29及32考查了實驗探究能力;30題考查了信息獲取能力。

水利行業質量監督作為水行政主管部門的一項法定職責，強化水利工程質量與市場監管，是法律規范確定的工程建設領域中的一項基本制度，是政府對水利工程建設環境進行行政監管的一項手段，同樣需形成水利行業質量監督對水利建設發展的倒逼機制，令建設主體在水利事業建設發展過程中自覺認識到質量工作的重要性，激發市場、社會的活力和創造力，進一步提高質量監管的效率和質量。

三是勞動教育與創新創業教育實踐融合。已有研究提出勞動教育實踐要以項目式教學為導向,創新勞動實踐;傳統課程體系要向以培養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為主為目標的新體系轉換,將創新創業教育融入勞動教育課程;勞動教育要訓練學生的職業思維模式、現實問題解決能力、跨界整合能力,關注不同類型教育的大學生在勞動教育中的表現和需求,探究高校勞動教育人才培養路徑。［36-37］

4.工匠精神與勞動素養培育

這一聚類集中在勞動精神和勞動價值觀兩方面,內容較少。具體內容包括以下兩個部分。一是勞動精神與價值觀。已有研究探討了勞模精神、勞動精神及勞動價值觀在勞動教育中的核心地位,分析了勞動教育課程如何培養大學生的勞動素養、工匠精神和職業素養等方面的能力。［38-39］二是勞動教育課程內涵。已有研究關注了勞動課程的設置與發展趨勢,分析了勞動教育的內涵及其理論構建,為勞動教育課程的完善與發展提供堅實的理論基礎。［40］

五、結語

本研究通過時間演進趨勢分析和研究熱點分析得出,我國勞動教育可以分為三個研究階段。勞動教育課程與思政教育深度融合、勞動教育課程改革與實踐、勞動教育課程實踐路徑、勞動精神與勞動價值觀的培育是勞動教育課程研究的重點。研究特征可以概括為“一個未變”“兩個轉變”“三個結合”,即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人的教育目標始終未變,研究對象從職業院校向普通高校轉變、課程內容從注重生產勞動等實踐價值向注重育人價值轉變,勞動教育與思政教育相結合、與課程改革相結合、與時代發展相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