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學科的普通高中生涯教育實踐研究

王明偉 吳霞 何顯貴 馮巖 王鵬 鄭百藝

摘要：在普通高中課程改革進程中，為解決生涯教育落地實施不足、學生選課選科茫然、資源支撐不夠、實施路徑模糊等問題，哈爾濱市第三中學從全面育人出發，經過19年的實踐探索，形成了基于學科的普通高中生涯教育實踐成果。學校依據多元智能理論與終身教育理論，創建了以學科為起點的多維浸潤生涯教育理念，挖掘學科生涯教育功能，突出學科教學與生涯教育目標的一致性，突出學科鏈接人與社會的媒介功能，將生涯教育全過程、全課程、全場景地融入學生的學習生活，全面提升學生學科理解水平，引導學生將興趣轉化為志趣，實現學業、專業、職業、事業、志業等“五業”貫通，為學生的終身發展奠基。該成果將生涯教育與五育有機結合，促進學生的全面發展。在全國50余所學校推廣應用，獲黑龍江省教學成果一等獎，學校被評為全國生涯教育先進單位。

關鍵詞：普通高中；生涯教育；五輪驅動

一、問題的提出

從國家頂層設計落實的角度，要求學校拿出科學有效的生涯教育實施方案?！秶鴦赵宏P于深化考試招生制度改革的實施意見》指出，要增加學生選擇權，促進科學選才，體現科學高效?！秶鴦赵恨k公廳關于新時代推進普通高中育人方式改革的指導意見》指出，高中學校加強學生發展指導要注重指導實效。但很多高中學校的生涯教育存在“千校一面”和難以深入落實的問題[1]。

從普通高中新課程、新教材、新高考推進的角度，要求學校優化學科教學生涯教育功能?！镀胀ǜ咧姓n程方案（2017版2020年修訂）》對學科知識的要求拓展到了學科關聯的專業、職業等學科深度理解領域。但從現實看，學科教師更專注學科知識，缺少“每一位教師都是生涯教師”的意識，難以實現從學業到生涯的有效貫通[2]。

從學生生涯發展訴求的角度，要求學校生涯教育聚焦學生科學選科需求。新高考啟動后，如何指導學生合理選科，是生涯教育必須關注的問題。從現實來看，因缺乏深入的學科理解，學生的選科存在盲目性、從眾性。強化學科指向的選科生涯指導并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

從生涯教育現狀反思的角度，要求學校重新審視、科學定位、系統協調，升華生涯教育功能，有效推進生涯教育。新高考改革和課改下，生涯教育不但關乎學生成長，而且直接影響學校教學組織管理的更新和教學策略的調整。但現實中，生涯教育還局限在個別部門、部分教師，操作上缺乏系統化的聯動。

二、解決問題的過程與方法

（一）解決的主要問題

因生涯教育發展實施路徑模糊，各方資源協同、支撐不夠等，導致學生當下選科難、對未來發展規劃不清晰、對學科的社會價值認知不足等問題。

（二）解決問題的過程與方法

第一階段：探索（2004-2007年）

借助學生選課指導、普通高中發展性學生評價管理等省級課題，完成導師制建立、學生選課評價等研究工作，開始探索學生發展指導和未來規劃問題。教育部“十五”重點課題“信息時代青少年科技創新人才培養可持續發展的生態資源建設”課題結題，引領學校進一步聚焦學生的全面發展與個性發展，學校大力支持星空文學社、廣播站、模擬聯合國等社團建設。從選課指導、發展評價、活動實踐等方面促進學生發展的生涯教育思路初步形成。

第二階段：發展（2008-2014年）

以啟動普通高中課程改革為契機，進一步探索學生發展指導和未來規劃的問題，形成多維浸潤生涯教育理念。學校出臺校本選修課程管理辦法、綜合實踐活動課程指導教師聘任、學生選課指導等方案，開設了“學生講壇”“中國大學先修課程”、研究性學習項目、社團活動等課程。圍繞課程結構、教學組織形式變化，學校在學生選課、學生發展等方面進行探索，讓課程與學生興趣關聯，讓興趣與未來事業關聯。

第三階段：優化（2015-2017年）

構建了基于學科的五輪驅動實施策略，重點推進了生涯教育常態化發展。成為黑龍江省教育廳“學生生涯規劃指導項目”探路學校，以省級生涯課題“生涯教育的理論研究與實踐探索”為指引，制定方案，建立專班和團隊，開發校本教材《高中生涯成長手冊》。

形成生涯必修課、選修課、滲透課、班會課與生涯訪談、生涯實踐、家長職業引領、研學旅行構成的“四課堂四體驗”生涯課程體系。為解決學生未來發展規劃不清晰和生涯教育路徑單一等問題，將生涯融入學科課堂，建立專兼結合的學科團隊，開展學科拓展活動，開發學科故事等讀本。

第四階段：推廣（2018-至今）

借助省高考綜合改革現場會，全面推廣基于學科的生涯教育理念和實施策略，以學科為基礎的生涯教育課程開發、活動拓展、課程資源聯動、教師團隊打造、保障支持系統構建等做法得到廣泛認同。

出版校本教材配套教案《高中生涯必修課指導手冊》，并通過對省規劃重點課題“生涯教育的理論研究與實踐探索”“新高考改革背景下省高中生涯校本課程開發與實踐研究”的深入研究，在50余所幫扶學校進行經驗推廣，并由省內擴大到國內，在交流中極大促進了生涯教育向更高層次發展。

本成果獲黑龍江省基礎教育教學成果一等獎及哈爾濱市教育教學成果獎特等獎。

三、成果內容

（一）提出了以學科為起點的多維浸潤生涯教育理念

多元智能理論指出，每個學生都或多或少具有8種智能，只是其組合的方式和發揮的程度不同[3]。終身教育理論強調，要使人學會學習，養成學習的習慣和獲得繼續學習所需要的各種能力。因此，學校生涯教育應該讓學生科學認識自我，并將自己當下的學業與終身發展相結合。

以學科為起點的多維浸潤生涯教育理念將學科作為起點，挖掘學科生涯教育功能，突出學科教學與生涯教育目標的一致性，突出學科鏈接人與社會的媒介功能，從知識、邏輯、功能維度開發學科內容，從基礎認知、深化拓展、實踐體驗維度提升學生學科理解水平，通過基于學科的生涯保障支持系統構建、生涯學術團隊打造、生涯校本課程開發、生涯特色活動拓展、生涯多維資源聯動，將生涯教育全過程、全課程、全場景地融入學生的學習生活，激發學生學科興趣，引導學生將學科興趣轉化為志趣，實現“五業”（學業、專業、職業、事業、志業）貫通，為學生終身發展奠基。

（二）構建了基于學科的生涯教育“五輪驅動”實施策略

“五輪驅動”實施策略以基于學科的生涯教育理念為主軸，包括各年級縱向銜接、各學科橫向貫通的生涯教育課程開發；體現科目化創造、特色化選擇、多元化體驗的生涯教育活動拓展；以校生涯工作室為核心、專兼結合的生涯教育教師的學術團隊；打造家長、校友、高校多維聯動的課程資源聯動；整合校內資源的保障支持系統構建等五個方面。這五個方面協調共進，如同驅動生涯教育發展的五個輪子，共同優化和升級學校生涯教育生態?！拔遢嗱寗印辈呗跃哂邢到y性、生成性、發展性等特點，實現了學科與生涯教育的深度融合，為學校生涯教育轉型升級提供了全過程、全方位的生涯教育環境、資源和內容，實現了生涯教育常態化推進，推進了生涯教育與五育的有機結合，促進了學生的全面發展。

1.挖掘學科內涵的生涯教育校本課程開發

挖掘學科內涵的生涯校本課程是推進基于學科的生涯教育的載體與橋梁。課程開發要突出課程目標指向高中與大學有效銜接；課程內容指向學科知識與生涯理念有機結合；課程實施注重情境創設；課程評價指向從興趣激發轉向志趣達成等維度，重點開發兩類核心課程。

“生涯專項”類課程。該課程堅持“以生涯拓學科”原則，開發自我認知、外部探索和生涯決策等內容。自我認知內容重在強化學生對學科興趣與學科優勢的綜合認知；外部探索內容重在引導學生明確職業、專業與學科之間的內在聯系；生涯決策內容重在給予學生綜合學科理解和自身特點的選科策略。

學校依托合作的生涯系統平臺開發選科生涯指導課，以可視化數據輔助指導學生科學選科；開發專業大咖選修課，以職業榜樣激發學科興趣。

“學科專項”類課程。該課程堅持“以學科促生涯”原則，立足學科陣地，引導學生在完成知識層面認知的同時，放眼學科邏輯性和功能性認知，強化生涯發展指向。教研組、備課組、學科教師集中發力，堅持多學科融合，加強情境創設，有效落實規劃設計、檢查評價、集中展示等環節。

學校將基礎的生涯滲透課升級為學科認知課，利用專門課時，完善學生對學科知識體系、專業與職業前景的認知；調動豐富資源，通過場景模擬、創新形式，創設學科融合課。

2.注重學科拓展的生涯特色活動創設

豐富多彩并注重學科拓展的生涯教育活動讓學生在實踐體驗中交流分享、發現自我。學校創設、整合活動類別，形成體現科目化創造、特色化選擇、多元化體驗的“學科+活動”生涯教育活動體系。

進行科目化創造，設計學科拓展活動?；顒佑筛鲗W科教師設計，注重趣味性、直觀性、創造性，有效提升學科理解水平。物理組開展“A4紙承重大賽”，學生們巧用力學知識，用5張A4紙承重67斤，將知識與生活連結起來；政治組定期開展“模擬政協”活動，學生撰寫的提案連續兩年提交全國政協會議討論。

豐富特色化選擇，開展學生社團活動。社團是學生未來職業的實驗場，學?，F有生涯體驗類、學科延展類等10個類別，85個社團，模擬聯合國、法庭、商業精英社等品牌社團不斷涌現（見圖1）。學生自主創建的文化創意設計公司，自主設計、銷售校園文創產品，一學期營業額達到5000余元。

注重多元化體驗，拓展社會實踐活動。社會實踐活動讓學生從校園走向社會，從學科課堂走向應用世界。學校積極開發生涯體驗基地、綜合實踐基地等，并緊扣學科理解水平提升目標，設計不同形式的實踐活動，目前已建立近20個研學基地。

3.專注學科理解深化的生涯學術團隊打造

以校生涯工作室為核心，對原有的生涯教師團隊重新定位、升級，打造專兼結合的生涯教育教師隊伍。

優化學科結構，提升團隊研究能力和創造力。全學科構成既具有代表性，又保證知識背景的多樣性。另外，還要考慮專業知識、職稱、學歷和年齡等因素，以保持團隊持續的創新活力和發展能力。

學校生涯工作室現有成員27人，覆蓋15個學科，其中18人為高考學科教師、16人為班主任，4人為教研室主任，9人為國家級生涯規劃師，6人為國家級心理咨詢師。

生涯工作室帶領生涯教師團隊開發了《高中生涯成長手冊》及配套教案《高中生涯必修課指導手冊》。這是省內第一部公開出版的生涯教育校本教材及教案，該書將既往的生涯教學經驗融入教材，每節課配兩個精品教案，為生涯指導教師開展生涯課程提供了有效參考，使生涯課程有本可依、有序開展。

開展項目化研究，增強團隊覆蓋面和行動力。通過研課、磨課、共學等方式，結合學科特點，進行生涯教育與學科教學相融合的項目化研究，分學科突破、全學科推進，促進專兼職生涯教師共同發展，實現“人人都是生涯導師”。

在項目化研究過程中，邀請國內外優秀校友分享個人成長經歷，并將155篇“故事”結集，出版了《生涯故事》，使學生近距離感受校友的奮斗經歷，激發學生生涯規劃意識，引導學生自我探知、勵志成才。各學科教師挖掘學科背后的故事，將9個學科的知識及學科的應用蘊含其中，結集出版了《學科故事》，引導學生加強學科理解，提升學習內驅力。

發揮輻射作用，提高團隊影響力。學校堅持傳統媒體與新媒體結合、線上與線下結合、請進來與走出去結合，為生涯學術團隊搭建展示平臺。

學校生涯公眾號發布“細說專業”500余期，生涯微課20期，團隊借助媒體講座10余次。承辦國家、省級現場會3場，幫助教師與學生了解學科背后的專業發展與職業前景，拓展了生涯工作室團隊學術育人的功能。

4.基于學科理解共識的生涯多維資源聯動

學校生涯教育的發展要注重課內與課外資源，校內與校外資源，家庭、學校、社會資源的開發與整合，是學校生涯教育發展的生長點。學校在資源開發過程中，注重基于學科理解達成廣泛共識。不僅關注學科知識，更關注學科功能；不僅重視學科成績，更重視學科潛能；不僅獲得基礎認識，更在實踐體驗的基礎上實現專業成長和未來發展。

在家、校、社資源聯動過程中，結合本校特色，重點開發家長、校友、高校等資源，通過制度設計、理念培訓、研討交流等形式，基于學科理解共識，形成多維資源聯動。

組建“家長職業聯盟”。在《加強家校合作工作的實施方案》指導下，匯集典型職業的家長在班會課上進行職業生涯講座，并對其講授內容的學科指向提出指導建議。

開展高校、高中“雙高合作”。帶領學生走進大學實驗室，在高校導師的指導下，為學生搭建學科探索平臺，拓展生涯認知。開展“高校專家進校園”系列線上、線下宣講活動，邀請國內外專家學者從專業發展角度為學生答疑解惑，引導學生完成學科專業對接。

開設普育講堂。定期邀請國內各個領域知名專家學者進校園，通過專題報告，面對面問答、交流等形式，引導學生從學科角度了解大學、了解專業、了解世界。

成立“大學校友導師團”。定期邀請校友重返母校，介紹大學校園文化、特色專業、專業課學習等內容，讓學生建立起學科素養與學習自信。

5.指向學科發展的整體生涯保障支持系統構建

學校生涯教育保障支持系統包括明確的負責部門及部門協作機制、明確的人員團隊及團隊成長機制、必要的設施資源及資源開發保障機制（見圖2）。構建指向學科發展的生涯保障支持系統就是要使部門、人員和資源聚焦學科生涯功能和課堂生涯目標的拓展，助力教師生涯教育能力和學生學科理解能力的提升，使生涯教育回歸學校教育的主陣地———學科與課堂。這是新時代學校強化生涯教育功效的重要抓手。

一是生涯教育專班做好規劃設計并重點關注、推動。

二是生涯教育負責部門主動對接教學管理部門，特別是學科教研組、備課組，在集體研修、教學評價、學科活動等方面做好學科生涯功能開發。

三是生涯工作團隊善于融合生涯教師與學科教師的雙重角色優勢，形成生涯與學科互動共生，實現生涯教育能力提升。

四是在生涯資源開發中，從增進學生學科理解的角度，整合校內外資源，積極引入社會力量。

在生涯教育專班的協調推動下，學生發展中心以增進學科理解為指向，協調教務處和學科教研室，開發出學科認知課、生涯必修課、生涯選修課、生涯融合課等課程，建設了生涯活動中心、心理輔導中心、英才培育中心等專門機構。與社會生涯教育專業機構開展戰略合作，拓展了學校生涯教育邊界。

四、效果和反思

該成果在齊齊哈爾實驗中學、江蘇省錫山高級中學、海南中學、新疆阿勒泰地區第一高級中學等50多所學校全面應用；在全國生涯規劃教育學術年會、全省生涯規劃指導現場培訓會、全省高考綜合改革現場會進行經驗分享。在2021年教育部基礎教育課程教材發展中心、課程教材研究所主辦展示活動中進行相關展示；《人民教育》等期刊發表該成果教研論文10余篇。

（一）效果

1.學生層面

學生的學科素養得到極大提高。全體學生均能主動探討學科和未來職業關系，學科的社會價值認知能力提升。通過對100余位畢業生的訪談、調研了解到，隨著近年學?；趯W科生涯教育課的開展，畢業生大學專業選擇滿意度由2014年的45%逐漸升高到2021年的92%。如，就讀于中國人民大學的2019屆畢業生呂同學，接受畢業交流專訪時談到，在學校的生涯教育引導下，他發現了自己對新聞的熱愛，最終找到了適合自己的新聞傳播專業。

學生選科更理性、學業規劃更加合理、目標更加明確。2020級學生學科生涯意識調查數據顯示，對未來職業有所規劃的學生比例由入學初的42%提升到現在的98%。

學生在自主選科基礎上的學習動力普遍增強。系統化的生涯教育進一步激發了學生的學習動力，學生學習積極性普遍提高，課堂上專注力提升，課后通過學科競賽、社團活動、社會實踐活動等方式自主探究問題、解決問題的意愿增強。2019級學生張同學在物理實驗課上對電學產生了濃厚興趣，高二時其研究項目“一種水浸泡還安全的電源插排與防觸電插頭裝置”榮獲第六屆中國“互聯網+”大學生創新創業大賽最具潛力獎。

2.教師層面

生涯教師隊伍壯大。生涯工作室團隊由最初27人擴展為全員皆為生涯導師。打破學科邊界，每個學科教師都變成了生涯教育的兼職教師，主動進行學科資源整合，拓寬專業知識邊界，擴展形成了專兼結合的生涯教師團隊。

生涯教育責任意識普遍增強。強化了“每一位教師都是生涯教師”的職責意識，全體教師能夠自覺將生涯教育融入學科教學。專職生涯教師開發校本課程，錄制學科專業興趣探索微課20余節，促進專業技能提升；學科教師主動進行學科資源整合。物理學科教師參加中央電視臺“中國夢、太空夢”節目，得到歐陽自遠院士的高度評價。

生涯教育能力顯著提升。通過學科課程資源整合，開發近200門跨學科選修課等校本課程，促進課程體系優化。在生涯教育學術團隊帶動下，生涯課類型與數量逐年增加。9個高考學科全體教師開設學科認知課，并在三年內累計開展了學科融合課80余節。32名教師獲國際、國家生涯規劃師稱號，2名教師獲得全國生涯規劃教育先進工作者稱號。

3.學校層面

通過機制建設、環境建設和文化建設，使生涯教育突破學科界限，促進了課程體系的重新架構，從生涯必修課到學科融合課、學科認知課，整體優化，系統升級，營造“處處皆可育生涯，人人都能懂生涯”的生涯教育環境。

將生涯教育的研究視角落在學科對接方面。生涯教育校本化研究不斷加深，撰寫《多維共進，助力學職相接》等文章18篇，完善《生涯導師制實施方案》等方案15個。研究成果獲省基礎教育教學成果一等獎、省教育學會教育科研成果一等獎，學校被評為全國學校生涯規劃教育工作先進單位。

4.成果的創新點

深化生涯教育理論的角度。提出了基于學科的生涯教育理念，彰顯了學科教育的固有價值與本體功能，推動了生涯教育與學科教學的深度融合，為生涯教育在普通高中教育中的常態化開展和高效實施奠定了基礎。

回應學生發展需求的角度。圍繞高中學生最為關切的高考“選科問題”，形成了基于學科的生涯教育“五輪驅動”策略，探索了從興趣轉化為志趣的達成路徑，有效解決了普通高中生涯教育實施策略單一、機制配套缺乏問題。從校本課程開發、特色活動拓展、學術團隊打造、多維資源聯動、保障支持系統構建五個角度，憑借其高度的系統性、生成性和發展性，為普通高中學校生涯教育轉型升級提供了全過程、全方位的有效策略和配套機制。

推動生涯教育信息化的角度。借助大數據分析，實現學生生涯發展的可視化指導。以生涯測評系統為依托，利用階段性與連續性的測評反饋，形成生涯發展評估報告，使學生的自我規劃有據可依，使生涯指導更有針對性。

（二）反思

1.指向執教者的反思

教師多年固有的學科教學思維、習慣與行為，致使教師很難在當下的教學活動中充分融入生涯教育理念，形成相對自覺穩定的學科生涯指導意識較為困難。

2.指向技術環境的反思

在現代信息技術高速發展的今天，支持生涯教育發展的技術手段尚有待深度開發。依托現代信息技術對學生進行生涯發展指導的精準度還有很大提升空間。

3.指向社會環境的反思

受職業待遇與發展前景影響和高校錄取分數的限制，許多學生在專業和職業選擇上存在忽視自身興趣和專長的現象，這些問題反過來影響制約著學校生涯教育的發展。

參考文獻：

[1]張錫，霍家寶.“雙減”政策緩解教育焦慮現象的作用機理[J].滄州師范學院學報，2022（2）.

[2]王智宇，張維忠.高中學科生涯教育實踐的核心要素與有效途徑[J].金華職業技術學院學報，2022（3）.

[3]閆松蓉.教育無差生：重新定位職高學生[J].山西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2010（S1）.

（編輯/李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