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洪良
春節后開學第一天,同事把2024年的第2、3、4期《讀者》給我送過來,我立即放下手頭的事,翻閱瀏覽后,放進手提包,下班后帶回了家。晚上在書房細讀時,一瞥整齊的書架——我珍藏的《讀者》已有520本!
最早與《讀者》結緣,是在1983年7月的一天。那天,在大學任教的表哥,帶著剛剛小學畢業的我去了他們學校。那時正值暑假,我第一次見到了大階梯教室,看到了寬闊的運動場,走進了有上下鋪的大學生宿舍。這在一個農村孩子的眼里,是多么神奇而又多彩的世界??!
在表哥的床頭,我第一次看到了《讀者文摘》。表哥對我說:“等你長大了,要多看看這個《讀者文摘》?!彼f這句話時的神情,至今印在我腦海里,恍如昨日,揮之不去。
1989年秋天,我邁進了大學校門,不久就發現圖書館的閱覽室里有《讀者文摘》!從那以后,我掐著時間盤算,爭取在每一期新雜志上架時,都能做“第一讀者”。
再到1993年,大學畢業的我來到省城的一所大學工作。拿工資了,買一本《讀者》于我而言自然是“小菜一碟”了。到年底,單位統計個人自費訂閱報刊情況時,我毫不猶豫地說:“我訂一份《讀者》?!?/p>
又過了兩年多,我認識了女友,也就是現在的妻子。在戀愛之初,一聊得知,她也愛看愛買《讀者》——我們喜愛同一本雜志,這就是緣分!
再后來,工作、生子,家長里短,時間匆匆而過。
女兒上幼兒園時,每天晚上的床頭故事,我們也從《讀者》中挑選。她上小學、中學后,也學著我們開始看《讀者》,甚至手不釋卷,摘抄好詞好句。后來她的語文成績不錯,作文寫得有板有眼,這其中肯定有《讀者》的功勞。
40余年彈指一揮間。在我的心目中,《讀者》早已不僅僅是一本雜志,而更像一位經年老友、默契知音,與我不離不棄,廝守為伴。
穿越時光的隧道,《讀者》以優美而靈動的文字浸潤生命,以寬容且友善的溫情慰藉人心,伴我走過少年、青年、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