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江澤民階級階層思想的主要內容*

★ 周述杰

江澤民繼承毛澤東、鄧小平階級階層思想，結合當代中國改革開放以來的客觀實際和時代特征，對我國社會轉型時期階級階層變化的新情況進行了分析，對工人階級、農民階級、知識分子和新社會階層進行了深入思考，提出了一系列關于階級階層問題的新觀點、新思想，為新一代中央領導集體深化階級階層分析，制定正確的路線、方針政策奠定了理論基礎，對和諧階層關系構建具有重要指導意義。

一、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階級

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階級是中國共產黨依據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結合中國革命和建設實際提出的基本政治原則和重大科學命題，它是我們的成事之道、興國之本，是我黨的力量之源泉、政治優勢之所在。在分析社會轉型中我國社會階級階層問題時，以江澤民為核心的第三代領導集體反復重申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階級，不僅非常必要，而且非常及時，對正確認識我國現代化建設進程中的階級階層問題具有重要指導意義。

工人階級不是一個固定不變的社會群體，而是一個與時俱進的階級。改革開放后，原來工人階級的兩大組成部分即國有企業工人和集體企業工人迅速分化，另外加進了新的成分，總體上發生了顯著變化。江澤民在“七一”講話上指出：“由于我國實行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基本經濟制度，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實行經濟結構的戰略性調整，一些工人群眾的工作崗位發生變化?！盵1]工人階級的變化主要表現在：第一，人數迅速增加，隊伍迅速壯大。第二，質量明顯提高，開始由以體力勞動為主向以腦力勞動為主轉變。第三，工人階級內部層次復雜化，除原有的全民所有制和集體所有制企業工人外，新增加了鄉鎮企業工人、私營企業工人、外資企業工人和流入城市的農民工。第四，流動性加大，很多職工從國有企業、集體企業流向非公有制企業，從傳統的物質生產部門流向金融、保險、旅游、咨詢、廣播、電視以及各種服務業和公用事業等非物質生產部門。

面對工人階級隊伍的重大變化，一些人對工人階級的歷史地位產生懷疑。針對這種現象，江澤民指出：“這并沒有改變我國工人階級的地位，而且從長遠看有利于提高工人階級的整體素質，發揮工人階級的整體優勢?！盵2]從根上講，工人階級隊伍發生的變化，主流是積極的、進步的。這些變化沒有動搖工人階級的領導地位。第一，我國人民當家作主的國家性質沒有改變，社會的基本經濟制度沒有改變，工人階級成為領導階級的根據和基礎沒有改變。第二，企業改革導致大批職工下崗，是工人階級內部勞動結構調整形成的，是多年積累的結構性矛盾的暴露，本質上沒有改變工人階級的先進性和領導地位。第三，私營企業中存在的雇傭關系也是社會主義條件下的勞動關系，勞動者仍然以國家主人的身份在其中勞動和工作，這同樣沒有動搖工人階級的領導地位。所以，“必須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階級，是我們黨和國家的性質決定的，是幾十年來艱苦奮斗的歷程決定的?！覀兊膰沂枪と穗A級領導的國家，不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階級依靠誰！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階級這一條，我們決不可動搖?！盵3]

堅持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階級的關鍵是從政治上保證，制度上落實，素質上提高，權益上維護。江澤民強調，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階級，就是要在政治上保證職工群眾的主人翁地位，調動廣大職工的積極性和創造性，增強企業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就是要加強民主管理，聽取群眾意見，在制度上保證職工了解和參與企業的經營管理，實現職工群眾對企業領導的有效監督;就是要加強職工隊伍建設，提高職工整體素質，用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基本知識武裝廣大職工，加強對廣大職工的愛國主義、集體主義、社會主義教育；就是要依法保護職工的合法權益，不斷改善生產環境和條件，關心廣大職工的生活和福利，目前要更加關心一些困難行業、企業的職工生活。

江澤民同志關于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階級的一系列精辟論述，豐富了黨的“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階級”的一貫思想，充分體現了以江澤民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在領導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進程中，堅持這一根本指導方針所具有的政治上的堅定性、理論上的成熟性、實踐上的創造性、內容上的完整性、形式上的多樣性。

二、農民問題始終是中國革命和建設的根本問題

農民問題始終是我國革命和建設的首要問題，也是鞏固政權、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根本問題。以江澤民為核心的第三代領導集體一直非常關注農民問題，特別注重創造性地運用馬克思主義農民問題理論來分析、研究和解決農民問題，提出了一系列正確對待農民階級的重要原則和政策措施，對深入研究我國當前階級階層問題具有重要指導意義。

我國的國情，決定了廣大農民不但是我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主力軍，而且是我國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和改革開放中人數最多、最基本的依靠力量。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必須堅定不移地依靠廣大農民群眾，這是由農民階級的重要地位和作用決定的。農民階級無論在革命時期還是在建設時期都為我們黨和國家作出了巨大的犧牲和寶貴的貢獻。在我們這樣一個經濟文化都比較落后的國家，正確認識和解決農民問題，不但是個重大的經濟問題，同時也是一個重大的政治問題，因為它“關系著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事業的大局，關系著黨的執政地位的鞏固，關系著國家的長治久安”[4]，關系著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實現。

基于農民階級在社會主義事業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第三代領導集體非常重視依靠政策來調動農民的生產積極性，從而推動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江澤民強調“必須把調動農民的積極性作為制定農村政策的首要出發點”[5]，因為農民的積極性是發展農業和農村經濟促進農業現代化的根本。要調動農民生產積極性，首先必須尊重農民，保障農民民主權利。江澤民認為，尊重農民，就必須尊重農民的首創精神。他說：“包產到戶、鄉鎮企業和村民自治，都是在黨的領導下億萬農民的偉大創造?！盵6]同時，還要切實保障農民的民主權利，“擴大農村基層民主，保證農民直接行使民主權利，是社會主義民主在農村最廣泛的實踐，也是充分發揮農民積極性、促進農村兩個文明建設、確保農村長治久安的一件帶根本性的大事?！盵7]我們只有尊重農民的首創精神,保障農民的民主權利，才能及時總結廣大農民的實踐經驗,形成正確的政策,并保證我們的方針政策具有充分的實踐依據和深厚的群眾基礎，真正指導和推動農村改革。

調動農民生產積極性，關鍵是切實增強農民收入?！叭珖鴮崿F小康，重點和難點都在農村。農村實現小康，關鍵是要增加農民收入?！盵8]怎樣增加農民收入呢？“要引導農民根據市場需求調整和優化產業結構,發展高產優質高效農業,發展貿工農一體化的農業產業化經營,提高農業綜合效益”；“要繼續大力發展鄉鎮企業,發展小城鎮,使它們在帶動農業發展、增加農民收入方面發揮更大作用”；“要廣泛開辟農村就業空間,向農業生產的廣度和深度進軍,同時合理有序地轉移農業富余勞動力”[9]。同時，還要切實減輕農民負擔，“在農民增收困難的情況下，尤其要高度重視減輕農民負擔，讓農民休養生息?！盵10]

增加農民收入根本出路在提高農民素質。江澤民強調，農業要增加投入，單靠大規模增加新的資源，尤其是自然資源的投入顯然是不現實的，根本出路是提高資源的利用率，提高農業投入中的科技含量，提高農業勞動者的素質。提高農民素質包括提高農民的科學文化素質和思想道德素質。重點是要通過生動的、群眾喜聞樂見的形式，對農民進行愛國主義和艱苦奮斗的教育，努力在農民中傳播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知識、科學知識和法律知識，堅定廣大農民走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的信念。為此，一是加強愛國主義教育；二是加強集體主義教育；三是加強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基本知識，以及普及科學常識，反對封建迷信、封建宗法活動的教育；四是加強富了不忘國家、不忘社會而應多為國家為社會做貢獻的精神；五是加強勤儉持家、艱苦奮斗的教育。

三、知識分子是工人階級的一部分

“知識分子是工人階級的一部分”，是我黨運用馬克思主義階級分析學說，總結歷史經驗，對知識分子階級屬性的科學界定。在知識分子階級屬性問題上，江澤民不僅重申了這個科學論斷，而且對這個問題進行了更加深入的思考和分析。1989年的政治風波曾一度使一些人對知識分子工人階級屬性產生了懷疑，對此，江澤民以政治家的勇氣和智慧在十三屆四中全會上作出了明確回答，并在隨后的慶祝國慶40周年講話中進一步指出：“我國知識分子已經是工人階級的一部分。沒有知識分子，不可能建設社會主義。我們黨的這一基本觀點和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的知識分子政策，沒有也不會因為不久前的政治風波而改變?！盵11]在黨的十四大報告中，江澤民進一步指出：“知識分子是工人階級中掌握科學文化知識較多的一部分，是先進生產力的開拓者，在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中有著特殊的重要作用?！盵12]知識分子是“工人階級中掌握科學文化知識較多的一部分”的論斷表明：知識分子是國家領導階級的一部分，同產業工人一樣在國家中處于主體地位，是社會主義建設的基本依靠力量，而不再是游離于工人階級之外的爭取和團結對象?！爸R分子是先進生產力的開拓者”的論斷，揭示了知識經濟時代知識分子的新變化和新特點，突出了知識分子在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中的地位和作用。這些論述，不僅賦予了工人階級新的時代內涵，而且揭示了新時期知識分子的特點和優點，因而可以說是新時期知識分子階級屬性理論的一個創造性發展。在《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八十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江澤民對知識分子的社會價值又作了新的論析，他強調指出：“包括知識分子在內的我國工人階級是推動我國先進生產力發展的基本力量。我國農民階級和其他勞動群眾，同工人階級緊密團結，是推動我國社會生產力發展的重要力量?！盵13]這個論述從知識分子對增強黨的階級基礎，擴大黨的群眾基礎和提高工人階級素質方面發揮的獨特歷史作用展開，是一種新的認識視角，達到了新的認識高度，是我們黨知識分子思想的重要理論創新。

正因為知識分子在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中具有特殊重要作用，所以第三代領導集體特別重視知識分子工作。一是把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確定為新時期黨的知識分子政策的核心，強調“黨的科技政策和知識分子政策，歸結到一點，就是‘尊重知識，尊重人才’”。二是鼓勵和引導全社會形成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的良好風尚，提出“要努力創造更加有利于知識分子施展聰明才智的良好環境，在全社會進一步形成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的良好風尚?！比莿撛煨缘靥岢隽恕八膫€尊重”的新論斷：“必須尊重勞動、尊重知識、尊重人才、尊重創造，這要作為黨和國家的一項重大方針在全社會認真貫徹?！盵14]四是強調要“進一步落實和完善黨的知識分子政策，著重做好培養人才、用好人才、吸引人才的工作?！盵15]

知識分子怎樣才能擔當自己社會責任，發揮在現代化建設中的特殊作用呢？第三代領導集體要求知識分子堅持健康成長的正確道路。這條正確道路是：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指導下，與實踐相結合，與工農相結合。這是五四以來先進知識分子走過來的成功之路。老一輩革命家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是走的這條路，全國解放后從海外歸來的學者是走的這條路，新中國培養出來的優秀知識分子也是走的這條路，當代知識分子特別是青年知識分子要履行自己的歷史職責，就必須沿著這條道路繼續前進。沿著這條道路前進，必須準備走艱苦鍛煉之路。當代知識分子的自我鍛煉必須和國家的、人民的需要結合起來。脫離了社會的需要，脫離了祖國和人民的需要而孤軍奮斗，不會成為社會的有用之才?！斑@里，最重要的就是把個人前途和國家的前途結合起來，在建設社會主義強國的事業中鍛煉成長?！盵16]

四、新的社會階層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建設者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的社會階層構成發生了一系列新的變化，出現了大量新社會階層。隨著市場經濟的進一步發展，這種變化還會繼續下去。如何界定這些新社會階層成員的階級屬性，明確他們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中的地位和作用，以江澤民為核心的第三代領導集體對此作了深入分析和思考，為我們正確認識社會階層構成的新變化和不斷擴大黨的群眾基礎提供了全新的思想。

江澤民分析了當代我國社會階層結構的深刻變化：“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的社會階層構成發生了新的變化，出現了民營科技企業的創業人員和技術人員、個體戶、私營企業主、中介組織的從業人員、自由職業人員等社會階層。而且，許多人在不同所有制、不同行業、不同地域之間流動頻繁，人們的職業、身份經常變動，這種變化還會繼續下去?！盵17]既深刻闡釋了新的社會階層產生的時代條件，又明確概括了新的社會階層的具體類型，還對新的社會階層的社會屬性進行了定位，創造性地指出：“在黨的路線方針政策指引下，這些新的社會階層中的廣大人員，通過誠實勞動和工作，通過合法經營，為發展社會主義社會的生產力和其他事業作出了貢獻。他們與工人、農民、知識分子、干部和解放軍指戰員團結在一起，他們也是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盵18]

新的社會階層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命題包含三層意思：第一，新的社會階層是黨的改革開放政策的堅定實踐者。十一屆三中全會確定黨的工作重心轉移，提出了“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基本路線，制定了“允許和鼓勵一部分地區一部分人通過誠實勞動和合法經營先富起來”的政策。正是在這些正確的路線方針指引下，非公有制經濟企業和中介組織等逐步發展起來，新的社會階層逐步形成。新的社會階層中的很多人原先是國有企業的經營管理人員，下崗職工，黨政部門、機關事業單位的干部，高等院校、科研院所的科技人員，復員和轉業的軍人，以及留學歸國人員等，他們積極支持改革開放，親身參加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踐，把他們的社會屬性定為“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合乎客觀實際。第二，新的社會階層從總體上說是推動我國社會發展的積極力量。這些新的社會階層中的相當一部分人員，其原始積累是合法的、正當的。有的是靠自己的誠實勞動和合法經營起步，有的是靠買斷工齡、集資或銀行貸款，有的靠技術和品牌入股，逐漸實現資本的自我積累。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擁護黨的領導，擁護黨在現階段的路線方針政策，支持走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說新的社會階層是“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符合他們的思想政治狀況和現實表現。第三，新的社會階層為發展社會主義社會的生產力和其他事業做出了突出貢獻。他們是社會財富的貢獻者，也是推動我國生產力發展的一支重要力量。他們擁有的資產與生產的財富是社會總資本和國民生產總值的組成部分，他們是納稅人的一個群體，是國家和地方稅收的重要來源之一。新的社會階層中的不少人。自己富了不忘國家、不忘群眾，有的積極幫助周圍群眾致富，有的積極參與西部大開發，有的積極贊助“希望工程”、“光彩事業”等社會公益事業。同時，新的社會階層中的一些人作為各級人大代表、政協委員，為國家和當地的經濟建設、社會發展積極建言獻策。所有這些情況充分表明，新的社會階層中的廣大人員應當屬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

理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建設者這個論斷要注意把握兩點：其一，“社會主義建設者”更多的是一個政治概念而不是階級概念。它是從政治角度講這些階層、群體客觀上是在實踐著中國共產黨提出的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事業，為這個事業正在做出貢獻，“社會主義建設者”這一概念只是對這種事實的認定。雖然，各個階層之中的個體，其政治態度都是千差萬別，這并不影響對整個群體的評價。其二，我們所說的“建設者”不是指“新的社會階層”中的每一個成員，而是指這個階層中的“誠實勞動和工作”、“合法經營”的廣大人員。所以，評價新的社會階層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中的作用必須依據三條判斷標準。一是看思想政治狀況和現實表現。具體就是看他們是否愛國、擁護社會主義制度和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是否擁護黨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路線和方針政策以及能否以實際行動真正實踐黨的各項方針政策，遵守國家的各項法律、法規。二是看財產是怎樣得來的以及對財產怎樣支配和使用。雖然不能簡單地看占有財產的多少，但是卻要看財產的來源和方式，看怎樣支配和使用。要看他們的財產是守法經營、誠實勞動所得，還是違法亂紀、走私偷稅、巧取豪奪；對財產的支配是腐化墮落、揮霍浪費，還是擴大生產、道德消費等等。三是看對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所做的貢獻。這三條標準是一個有機整體，它們相互聯系、相輔相成，具有很強的政治性、針對性和指導性，對我們正確判斷新的社會階層歷史作用，調動各方面積極性推動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具有重要指導意義。

新的社會階層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者，那么他們中的優秀分子能否加入中國共產黨？認識在新的社會階層中發展黨員的重要性和必要性，關鍵在于弄清黨的性質與黨員成分的關系。不可否認，黨員成分在一定程度上會影響到黨的性質，但不是影響黨的性質的決定性因素。堅持黨的工人階級先鋒隊的性質，并不等于共產黨只能在工人階級內部發展自己的力量，更不是說只有黨的主要成分是工人，黨才能保持先進性?！翱匆粋€政黨是否先進，是不是工人階級先鋒隊，主要應看它的理論和綱領是不是馬克思主義的，是不是代表社會發展的正確方向，是不是代表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盵19]這一論斷己被黨的歷史證明是完全正確的。在民主革命時期產業工人不多、農民和小資產階級占人口絕大多數的歷史條件下，怎樣建設一個強大的馬克思主義政黨，曾經是中國共產黨的早期建設者們感到困惑的難題。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創造性地解決了這一重大課題，其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不唯成分，注重從思想上建黨，使黨成為共產主義者的大熔爐，從而保證了黨的純潔性。黨員的社會成分過去不是黨的先進性的決定因素，今天也同樣如此。對待新的社會階層中的優秀分子，無論任何人只要承認黨的綱領和章程，愿意為實現黨的目標而奮斗，都可以申請加入黨組織。對來自任何階層和群體的優秀分子，黨的組織都要經過培養、教育，把他們鍛煉成為有共產主義覺悟的先鋒戰士。這是我們黨始終充滿朝氣和活力，不斷增強吸引力、凝聚力和戰斗力的一條重要經驗，也是中國共產黨富有自信心的表現。正如江澤民在“七一”講話中強調的，“來自工人、農民、知識分子、軍人、干部的黨員是黨的隊伍最基本的組成部分和骨干力量，同時也應該把承認黨的綱領和章程、自覺為黨的路線和綱領而奮斗、經過長期考驗、符合黨員條件的社會其他方面的優秀分子吸收到黨內來，并通過黨這個大熔爐不斷提高廣大黨員的思想政治覺悟，從而不斷增強我們黨在全社會的影響力和凝聚力?！盵20]實踐證明，吸收新的社會階層中的優秀分子入黨，有利于保持黨的先進性；有利于增強黨的階級基礎，擴大黨的群眾基礎，提高黨的社會影響力，鞏固黨的執政地位；有利于充分調動各方面的積極因素，更好地推進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我們必須對此高度重視。

江澤民階級階層思想是我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建立與完善、社會深刻轉型的必然產物，是我國社會階層分化演變實踐發展的經驗總結，是我們黨對階級階層變化實踐中出現的新情況新問題所做出的新的理論概括。它的形成和發展是我們黨制定正確的階級階層關系和諧方針政策的基本依據，是不斷增強黨的階級基礎擴大黨的群眾基礎的重要指針，也是我們構建和諧階層關系促進和諧社會建設的行動指南。

[1][2][13][14][15][17][18][19][20]江澤民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285.285.274.540.319.286.286.285.274.

[3]江澤民文選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64.

[4][10]江澤民:論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專題摘編）[Z].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2，120.132.

[5][6][7][8][9]江澤民文選第2卷[M].北 京 ：人 民 出 版 社 ，2006，209.210.214－215.441－442.216.

[11]十三大以來重要文件選編（中冊）[Z].北京：人民出版社，1989，628.

[12]十四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冊)[Z].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26.

[16]何平,劉思揚.江澤民總書記關懷青年一代紀事[Z]，光明日報，1998-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