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研究

蘇號朋

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研究

蘇號朋

闡述了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與學位授予權點合格評估之間的關系，指出了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應當遵循的原則，即相關性、真實性、即時性、有效性的原則，認為應確定科學、合理的指標體系，以多種方式實施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

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合格評估

一、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與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之間的關系

2013年以來，國務院學位委員會、教育部以及其他相關部委就研究生教育改革出臺了一系列文件;2016年1月，劉延東副總理在國務院學位委員會第32次會議上的講話中指出，要充分調動培養單位的積極性，科學評價，加快健全研究生教育內部質量保證體系，改變培養單位主體意識不強、有效制度缺失、執行不力等狀況。將管理重心下移，促進培養單位完善科學的評價機制，開展質量評價工作。上述文件和講話清晰地傳遞出如下信息：研究生教育應當堅持走內涵式發展道路，把提高質量作為研究生教育發展最核心最緊迫的任務，加強研究生教育質量保證和監督體系，強化學位授予單位對研究生教育的質量保障。

2016年3月25日，教育部下發了《國務院學位委員會關于下達2014年學位授權點專項評估結果及處理意見的通知》，共有41所高校的50個博士、碩士和專業學位授權點被評估為“不合格”。該通知向各研究生培養單位及全社會傳遞了非常清晰的信號，即按照《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辦法》實施的質量評估活動是嚴肅、認真的，對達不到要求的學位授權點絕不姑息，在提高研究生培養質量這一根本目標上絕不妥協。

根據《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辦法》的要求，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是我國學位授權審核制度的重要組成部分，每6年進行一輪，獲得學位授權滿6年的學術學位授權點和專業學位授權點，均須進行合格評估。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包括學位授予單位自我評估和教育行政部門隨機抽評，并以學位授予單位自我評估為主。每一輪評估的前5年為自我評估階段，最后一年為隨機抽評階段。

毫無疑問，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對于規范各學位授予單位的研究生培養工作，提高研究生培養質量具有積極的作用，但也存在著評估周期較長、評估過程靜態化和評估結果滯后等功能性缺陷[1]。彌補這一缺陷的重要手段就是推動學位授權單位建立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的常態監測機制，從而實現研究生教育質量保障的日?；?、動態化，隨時發現問題，隨時進行診斷，隨時制定解決方案并予以實施。

1、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與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的區別。

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的常態監測，是指在學位授予單位內部，具體實施各學科或專業學位類別博士、碩士研究生教育的院、系、所、中心等機構依據事先確定的指標，對研究生教育的運行狀態進行日常的、持續的、動態的數據收集、整理、分析診斷，并提出解決方案。

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不同于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是指政府教育行政機構、研究機構和社會中介機構等專門組織持續地對研究生教育的質量、結構、規模等運行狀態采用若干指標進行數據收集、現狀描述與分析，從而為教育決策提供實時信息，為社會和公眾披露最新質量數據。監測評估有利于對研究生教育質量實時監控，及時發現和改正問題[2]。二者的區別是：①前者的實施主體是學位授予單位內部具體負責各學科研究生教育的機構；后者的實施主體主要是學位授予單位之外的政府教育行政機構、研究機構和社會中介機構等，有時則是學位授予單位內部負責研究生教育管理的機構，如研究生院（處）。②前者是研究生教育質量的日常管理手段，屬于學位授權點的常規工作，后者則是定期進行的研究生教育質量保證或監督方式，屬于政府教育行政機構或其委托的研究機構、中介機構、學位授權單位的工作范圍。③前者的目的是對研究生教育質量進行動態的、即時的自我診斷，并主動地解決問題；后者的目的是對研究生教育質量進行靜態的、滯后的第三方診斷，并做出結果認定。對于該認定結果，學位授予單位或者學位授權點必須被動接受，并要按照評估實施主體的要求予以整改。④前者是自我管理手段，即使在發現問題后不予整改，亦無不利后果的發生；后者是第三方監督手段，如果學位授予單位或者學位授權點未按照評估實施主體的要求進行整改，將會有相應的懲戒措施。

2．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與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的聯系

雖然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并非一種評估方式，但它與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之間有著密切的關系，主要表現在如下方面：

（1）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可以為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的組織、實施提供經驗。如果學位授予單位內部的各學位授權點常年從事研究生教育質量信息常態監測，即使剛開始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困難，遇到各種各樣的挫折，甚至會出現阻撓、反對的聲音和行為，但只要堅持下去，就可以不斷完善體制、機制和各項具體措施。學位授權點在這一過程中獲取的經驗，可以直接用于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的組織、實施之中，包括如何組成自我評估機構，如何協調各單位之間的工作，制定自我評估實施方案時應當注意哪些方面，自我評估材料應當包括哪些內容，如何保證評議意見的真實性和有效性等。

（2）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使用的指標體系可以為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提供參考。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應當根據國務院學位辦、教育部相關文件的要求，設計科學、合理的指標體系，并通過自我總結、外部借鑒等方式不斷完善。相關的指標體系，學位授權單位可以直接拿來作為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的指標體系使用，或者作為其設計合格評估指標體系的基礎。

（3）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是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的數據來源。無論是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的常態監測，還是學位授權點的合格評估，共同的特點是以收集與研究生教育質量相關的數據作為最基礎的工作。正因如此，常態監測過程中收集、儲存的各項數據可以直接用于合格評估，從而避免了重復勞動，也提高了合格評估所用數據的準確性、即時性。

（4）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的有效實施可以提高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的效率和質量。根據前面的分析可知，如果學位授權點能夠有效進行研究生教育質量信息的常態監測，收集和儲備各項數據，撰寫各項監測報告，就可以為今后學位授權單位進行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提供各種幫助，提高合格評估的組織、實施水平，降低工作難度，提高工作效率，保證評估質量。

（5）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的有效實施可以避免不合格的評估結果。這是因為，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的價值不僅在于數據的收集，更在于數據的分析、問題的診斷和解決方案的落實。學位授權點可以通過常態監測隨時發現研究生教育中存在的缺陷，有針對性地提出解決方案，并加以落實。通過這種防微杜漸式的“日常治療”，可以將問題消滅在萌芽之中，既保證了研究生教育的質量，也可以讓學位授予單位在以后的合格評估中避免出現“不合格”的評估結果。

雖然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是研究生教育的質量保證和監管手段，但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的常態監測則不僅可以保障學位授予單位順利通過合格評估，更可以實質性地保證研究生教育質量。各學位授予單位與其關注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在評估前進行突擊準備，甚至不惜采取偽造數據、隱瞞真實情況等欺騙手段，還不如腳踏實地，認真地、嚴格地要求自己的學位授權點做好研究生教育質量信息的常態監測工作，使其成為研究生教育管理工作的有機組成部分，變外部要求為內生行動，通過持續的數據積累，隨時發現問題，隨時予以解決，從而自覺地提升研究生培養質量。

二、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應遵循的原則

根據《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辦法》第5條規定，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應當遵循科學、客觀、公正的原則?；趯W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的功能與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存在相當大的差異，本文認為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的原則應包括如下方面：

1．相關性

相關性是指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在確定監測內容時，應當限于與研究生教育質量相關的數據，范圍不宜過大，若失去重心和焦點，投入過多的人力和時間，將導致監測無法持續進行。例如，應當將師資隊伍、招生選拔、課程教學、導師指導、學術訓練、實習實踐、論文質量、就業發展作為監測的核心內容。至于校園面積、圖書資料數量、本科教學質量等，則不應放入指標體系之中。

2．真實性

真實性是指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應當如實反映研究生教育的各項數據、存在的問題及其原因，而不應刻意隱瞞，或者虛構數據，掩蓋問題，自欺欺人。

3．即時性

即時性是指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應當根據本單位研究生教育的情況變化，及時更新數據，從而使質量信息數據庫反映研究生教育的現時狀況，盡量避免滯后性。

4．有效性

有效性是指學位授權點通過對研究生教育質量信息的常態監測，對照國務院學位辦和教育部的相關要求，及時診斷現存問題，有針對性地提出解決方案并加以落實，從而有效地排除險情，提高研究生教育的質量。

三、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的組織實施

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是在學位授予單位內部自發、主動實施的。為了向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提供各項基本數據，隨時發現研究生教育中存在的問題，保障研究生培養的質量，各學位授予單位應當盡快實施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

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的組織實施可以通過兩種主要方式實施：一是由學位授予單位統一組織實施；二是由學位授權點自主決定實施。

第一種方式的具體做法是：學位授予單位統一部署常態監測工作，組成常態監測領導小組，一般由主管研究生教育的單位負責人擔任組長或主任，研究生院（處）長、學位授權點領導均為小組成員，并由研究生院（處）長擔任秘書長，負責日常工作。領導小組根據國務院學位辦、教育部的各項文件，根據學科或專業學位類別，分別確定常態監測指標體系，制定具體的實施方案。

學位授予單位可以根據本單位具體情況，決定常態監測的實施范圍，既可以在本單位范圍內全面實施，覆蓋所有學位授權點，也可以選擇若干學位授權點進行試點，總結經驗后再予以推廣。一般而言，對于獲得學位授權6年以上（即已經進行過一輪學位授權點合格評估）的學位授權點，應當實施常態監測。對于獲得學位授權未達6年的學位授權點，應當鼓勵其實施，尤其是對于那些距離合格評估截止期限只有2年的學位授權點，學位授予單位應當強制其實施。

第二種方式的具體做法是：由于學位授予單位沒有統一部署常態監測工作，該單位內部的某些學位授權點基于保證研究生教育質量的考慮，自發地組織實施常態監測。與學位授予單位統一部署常態監測工作類似，學位授權點也應當組成常態監測領導小組，一般由主管研究生教育的學位授權點負責人擔任組長或主任，各二級學科或專業學位授權點的負責人均為小組成員，并由負責研究生培養的教學秘書擔任秘書長，負責日常工作。領導小組根據國務院學位辦、教育部的各項文件，根據二級學科或專業學位類別，分別確定常態監測指標體系，制定具體的實施方案。在這種方式下，雖然學位授予單位沒有統一部署常態監測工作，但應當對實施常態監測的學位授權點給予支持、鼓勵，并在總結經驗后予以推廣。

四、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的指標體系

許多學位授予單位并未將質量信息常態監測列入日常工作之中，學界也沒有關于常態監測指標體系的研究成果。對于常態監測的指標體系如何設計，更無人談及。對于這一新問題，本文擬參考學界關于研究生教育質量評估指標體系的研究，結合國務院學位委員會、教育部發布的有關研究生教育的最新文件，就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指標體系的設計提出初步的想法。

近年來，學界關于研究生教育質量評估指標體系的研究主要涉及如下方面：

（1）評估對象的多樣性、差異性與評估指標設計之間的關系。有學者認為，基于研究生教育的個性化和多樣化，針對不同類型的研究生教育，評估指標亦應有所不同，體現出多樣性，主要表現在如下幾個方面：一是專業學位研究生教育與學術學位研究生教育評估標準的不同；二是博士點、碩士點評估標準的不同；三是根據不同學位授權點建設水平的程度設定不同的評估標準[3]。

（2）評估指標體系的設計理念及具體的指標體系。有學者認為，指標體系的設計以提高質量為中心，突出學位點學術隊伍的建設情況、人才培養情況特別是人才培養質量、取得的科研成果及承擔的科研項目等能反映學位點建設水平的指標，具體包括學術隊伍、科學研究、教學與人才培養、工作條件四個指標[4]。

（3）現行學位點評估標準體系存在的問題。比如，有學者認為我國學位點評估標準存在如下不足：①學位點評估標準自身存在問題，具體包括重視客觀條件，忽視學術氛圍、文化氛圍等軟指標；注重靜態的條件評估，對于過程和結果的評估較少。②學位點評估標準忽視與外部的銜接，具體包括學位點評估標準沒有體現學科與知識本身的內在邏輯和銜接；學位點評估標準沒有很好體現學位點所培養人才與社會需求的銜接。③尚未建立起系統的學位點評估標準體系[5]。

還有的學者認為，我國現行學位點評估標準存在如下問題：①沒有體現學科發展水平和社會需求的統一；②統一性有余，多樣性不足，不利于發揮學位點的自主性和創造性；③授權審核標準、基本條件合格評估標準和學位點定期評估標準遞進性不強，不利于促進學位點建設的可持續發展；④過分強調科研，忽視人才培養；重硬件，輕軟件；⑤標準及指標體系過于籠統，不夠細化，不利于評估的規范化[6]。

（4）未來評估指標體系的改善。有學者認為，評估指標體系的設置要突出學校的辦學特色和優勢，引導正確的辦學方向，使評估指標體系更便于操作，更加靈活[4]。另有學者認為，構建我國學位點評估標準體系應當遵循如下思路：根據內、外部需求構建學位點評估標準體系，以學生成長規律為核心，突出學術發展的內在規律和邏輯，體現社會需求；學位點評估標準體系構建應剛柔相濟、多維銜接[5]。還有學者認為，研究生教育質量評估指標體系的建立應遵循如下原則：一是突出重點，反映本質的特征；二是系統性；三是可操作性；四是普遍適用性。研究生教育質量評估指標體系主要包括辦學思想、導師隊伍、研究生培養、教育教學管理、社會評價五個方面[7]。還有學者認為，完善學位點評估標準的策略選擇是：①闡明學位點評估標準的制定依據；②厘清學位點評估標準的類型；③規范學位點評估標準制定主體的權責；④把握學位點評估標準的制定原則[6]。

此外，還可以通過學習、研究近年來國務院學位委員會、教育部發布的有關研究生教育質量的文件，梳理出設計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指標體系時應遵循的基本要求及具體的指標。

首先，提高質量是今后研究生教育的核心任務，常態監測指標體系的設定也應以此為中心，而不能偏離。

其次，應當根據學科、專業、學位層次、學位類別、發展水平的不同，設計相應的指標體系，而不能千人一面，削足適履。

第三，應以人才培養為核心設計指標體系，不宜過于擴散，變成無所不包的全面評估，尤其要避免將常態監測變為科研考核，圍繞科研成果和科研項目設定指標體系。

第四，應當鼓勵人才培養的特色化，在指標體系中特設辦學特色指標，并給予較大權重。

第五，按照研究生教育的全過程設計指標，從而使指標體系覆蓋研究生教育的主要環節。

基于上述思路，本文認為常態監測指標體系具體包括專業定位、師資隊伍、招生選拔、課程教學、人才培養（除課程教學之外、研究生學習階段的其他各個環節，具體包括導師指導、學術訓練、實習實踐、學位論文質量等內容）、就業發展、辦學特色等幾個方面，淡化辦學條件、辦學經費、圖書資料等方面的指標。對于導師隊伍，應當淡化科研指標，強化育人指標。對于招生選拔，重點考查人才選拔是否與培養目標相一致。對于課程教學，則以考查授課內容和方式是否符合培養目標的要求為主。對于導師指導，重點考查導師指導研究生投入的時間、精力、方式方法及成效。對于學術訓練，重點考查研究生參與研究課題、發表學術成果或撰寫調研報告的數量和質量。對于實習實踐，重點考查研究生參與實習實踐的方式、時間、效果。對于學位論文質量，重點考查學位論文的創新性或應用性、規范性，導師指導研究生論文過程中投入的時間和精力，論文答辯過程的規范性；論文質量保障體系。對于就業發展，重點考查畢業生的就業率、就業質量以及用人單位對畢業生的反饋意見。對于辦學特色，則以考查辦學特色的內容及其實施為主。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列出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指標體系，如表1所示。

五、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的工作程序

表1 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常態監測指標體系

學位授權點質量信息的常態監測屬于學位授權單位的日常管理內容，目的是通過信息的收集、整理、分析，發現研究生培養中存在的問題，并提出相應的解決方案?；谶@一目標，本文認為常態監測可以由如下工作內容構成：

1、采集質量信息，即按照指標體系的要求，分類取得質量信息

在這一過程中，應當充分運用培養單位內部各部門已經建成的數據庫，如科研處的科研成果數據庫，研究生院的導師數據庫、研究生教學數據庫、招生數據庫、學位數據庫等，人事處的師資數據庫。應當指出的是，雖然目前許多培養單位為了滿足日常辦公需要，建立了辦公系統，但仍然不具備互聯互通能力，沒有綜合的信息和數據的采集能力，降低了工作效率，甚至導致了所獲數據之間的沖突。為了提高信息采集的質量，各培養單位應當盡快完成綜合的學科建設數據信息平臺，分部門負責提供數據，由某一部門統一管理。

對于無法以客觀的數據反映出來的指標，如課程教學效果、實習實踐、論文質量、就業發展等，則需以其他方式采集信息，包括座談、問卷調查和隨機抽查。至于采用何種具體的方式，則應根據實際需要確定。例如，就課程教學而言，應組織相當數量的學生進行座談，聽取他們對課程設置、教學過程、教材講義、教學質量的評價，從中發現需要改進的問題。再如，對于就業發展，適合采取問卷調查的方式，通過設計科學、合理的問卷內容，交用人單位填寫。就論文質量而言，則適合采取隨機抽查的方式，任選已經通過答辯的、一定比例的學位論文，檢查其是否符合學術規范、達到學位論文的水準。

2、分析質量信息。

對于通過各種途徑獲得的質量信息，對照相應的評價要素加以分析，將其分為優良、合格、不合格三類情形?！皟灹肌北砻髟擃愔笜颂幱谫|量較高的運行狀態，應予以保持并持續提高?！昂细瘛北砻饕呀涍_到評價要素的要求，但仍有提升的空間，在今后的工作中應當注意繼續加以改進；“不合格”表明尚未達到評價要素的最低要求，必須馬上加以整改。

3、專家診斷

可以依靠有豐富經驗和專業背景的專家為評估工作提供分析咨詢和對策研究[8]。在必要時，可以邀請所在學位授予單位研究生院（處）領導、外單位同行專家進行檢查、評議。本文認為，在出現如下情況時，有必要邀請專家予以診斷：①研究生培養質量出現系統性問題。如果采集的數據顯示研究生的培養質量并非僅發生于某一環節，而是整個培養體制出現了問題。②對于某類項目的定性出現不同意見，無法達成一致或傾向性意見，尤其是對該類項目屬于“合格”還是“不合格”存在巨大分歧。③對于已經認定為“不合格”的項目，如何進行整改存在分歧。

4、制定解決方案并予落實

對于認定為“不合格”的項目，各學位授予點所在的學院應當采取措施予以整改，并將整改措施上報所屬培養單位的研究生教育主管機構。對于整改效果，研究生教育主管機構可以進行抽查，或者要求各學院上報書面整改報告。對于整改效果不佳的學院，可以在招生指標分配、建設經費獎勵、平臺建設等資源配置中分別給予不同程度的懲罰[9]。

另外，在每個年度，實施常態監測的學位授權點或學位授權單位應當制作常態監測年度報告，就過去一年在常態監測過程中發現的問題、解決問題的方案、實施效果進行匯總，并就常態監測的效果做出準確、客觀的評價。

[1] 王戰軍，李明磊，李江波.研究生教育評估新思維[J] .清華大學教育研究，2012（1）：17-22.

[2] 王戰軍，廖湘陽，周學軍.中國高等教育評估實踐的問題及對策[J] .清華大學教育研究，2004（6）：60-65.

[3] 林夢泉，朱金明，唐振福，等.學位點質量評估協同機制探究[J] .學位與研究生教育，2013（7）：20-24.

[4] 張海防.學位授權點自我評估的研究[J] .江蘇高教，2012（2）：121-122.

[5] 楊院.構建我國學位點評估標準體系的思考[J] .學位與研究生教育，2013（7）：25-28.

[6] 甘暉，羅云，孫志強.完善學位點評估標準的策略選擇[J] .中國高等教育，2011（24）：16-19.

[7] 孫福田，孫立群，吳昌友，等.學位與研究生教育質量評估指標體系及權重的確定[J] .東北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3）：31-33.

[8] 趙嵩.常態化研究生教育自我評估機制研究[J] .學位與研究生教育，2015（7）：12-15.

[9] 姜輝，張燕，劉恩賢.綜合性大學學位授權點自我評估的實踐與思考[J] .研究生教育研究，2015（5）：63-67.

（責任編輯 周玉清）

10.16750/j.adge.2016.12.006

蘇號朋，對外經濟貿易大學法學院副院長，教授，北京 100029。

對外經濟貿易大學研究生教育研究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