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加利亞葡萄與葡萄酒產業概況

董興全，李旋，亓桂梅*

（山東省葡萄研究院，濟南 250100）

保加利亞葡萄與葡萄酒產業概況

董興全，李旋，亓桂梅*

（山東省葡萄研究院，濟南 250100）

保加利亞葡萄酒產業歷史悠久，在世界占有重要地位。本文總結了2007-2015年保加利亞的葡萄種植面積和產量的變化趨勢，并分析了葡萄酒生產、消費和需求、進出口狀況，以及產業政策及優劣勢情況。并對其鮮食葡萄生產及消費特點進行了總結。

保加利亞；葡萄；葡萄酒；產業概況

保加利亞位于歐洲東部，地處巴爾干半島東南部，屬溫帶大陸性氣候區。保加利亞夏季溫暖，冬季寒冷適度，極端最低氣溫不低于-15 ℃，年積溫3500～3700 ℃；在葡萄主產區的中南部地區年降雨量在500～700 mm。土壤主要有酸性土、灰色腐殖質、碳酸鹽土和肥沃的黑土以及沖積土，肥沃而多樣的土壤和適宜的氣候條件非常適合葡萄的生長，有助于葡萄中糖分及酚類物質的積累。保加利亞全國均有葡萄種植，但主要在中南部地區，占所有葡萄面積的近70%，北部的多瑙河平原區和東部黑海區也有大量葡萄種植。在所有葡萄面積中，釀酒葡萄占90%以上，鮮食葡萄面積僅占6%左右。

保加利亞保持了歐洲國家悠久的葡萄酒生產歷史和良好的文化傳統，葡萄酒生產和消費在其經濟社會發展中發揮著重要作用，是重要的支柱產業之一。據OIV和USDA的最新報告，保加利亞是世界重要的葡萄酒生產國和出口國之一，葡萄酒產量在世界排名第22位[1]，在歐盟28國中位居第10位，2015年的葡萄種植面積為5.07萬公頃，產量超過15萬噸[2]，總消費量為1～1.2億升，人均消費量為5.7升。保加利亞是葡萄酒凈出口國，但2013年以來出口量逐年下降，2015年的出口量近4萬噸，出口額為4100萬美元；而進口量卻在逐年上升。

1 葡萄酒生產及利用情況

針對歐洲葡萄酒產業生產過剩及效益低下的現狀，從2007年開始，歐盟推行共同農業政策，對葡萄及葡萄酒產業開展提升計劃。近十年來，受此政策的影響，保加利亞的葡萄種植面積和產量逐年下降。據保加利亞農業部報道，2007-2015年保加利亞葡萄種植面積減少一半多，從2007年的12萬公頃降低到2015年的5萬余公頃，并且下降趨勢依然持續（圖1）[3]。

1.1 種植面積及其變化

由于受歐盟農業政策的影響，近幾年葡萄園的面積變化很大，并呈逐年減少的趨勢。每年均有葡萄園放棄管理，也重植和新增少量的葡萄園。（表1）。

從種植區域來看，2015年葡萄園仍然集中在保加利亞東南和中南部地區，分別占總種植面積的36%和34%。2015年新建或未結果的葡萄園共1500公頃。由于白葡萄品種需求更大，價格也更高，新建園主要以白色品種為主。盡管如此，紅葡萄品種仍然占總收獲面積的62%，而白葡萄品種僅占32%，鮮食葡萄品種占6%（表1）。

圖1 2007-2015年葡萄種植及葡萄酒生產趨勢

表1 2014-2015年不同用途葡萄面積 （萬公頃）

1.2 葡萄產量及利用情況

據保加利亞農業部報道[2]，由于惡劣天氣的影響，2014年葡萄產量非常低，只有平常年份的一半左右。此外，近5年來葡萄總產量基本維持在24萬噸至32萬噸之間。2015年，釀酒葡萄產量約占總產量的93%，然而商業產葡萄僅占81%，這是因為有越來越多的農民喜歡自己種葡萄，并動手釀酒，享受實踐過程，因此用于自釀的葡萄增加至17%。見表2。

2015年，葡萄產量和質量均顯著提高，釀酒葡萄的產量達到6.7噸/公頃，比2014年提高63%；而鮮食葡萄則為7.24噸/公頃，比2014年提高65%。因此，2015年葡萄總產量增加了接近一倍，而且葡萄品質也遠高于平均水平。

值的一提的是，2015年自釀葡萄酒產量達2萬噸，是2014年的4倍。由于2015年葡萄品質好，產量充足，酒廠增加了壓榨規模，葡萄酒產量超過13萬噸，比2014年增長75%，見表3。除自釀酒大幅度增加外，非原產地保護和地理標志保護的葡萄酒產量增加最快，增加了91%，占葡萄酒總產量的60%；其次是PDO葡萄酒上升60%，PGI葡萄酒上升56%。據估計，2016年商業生產葡萄酒產量將有所增加，自釀酒產量會減少。由于2016年葡萄產量有輕微的下降，葡萄酒總產量將略有減少。

表2 2011-2015年葡萄產量及利用情況 （萬噸）

表3 2014-2015年保加利亞葡萄酒生產

2 消費和需求情況

由于近幾年葡萄酒市場供應良好，商業葡萄酒銷量增加，2015年葡萄酒的消費量回升。官方數據也證實了這一趨勢。同時家庭購買量穩步增長，從2012年的人均4.4升增加到2015年的5.7升，價格從2012年的每升3.27列瓦（約1.9美元）到2015年的4.03列瓦（約2.3美元）。行業數據顯示，2015年保加利亞葡萄酒年消費量為1～1.2億升（總銷售額達2.43億美元），銷量占酒類飲品的8%，銷售額增加到14%。在未來5年中，預計葡萄酒銷量和銷售額均有所提高。

近幾年商業葡萄酒的銷售呈緩慢增加趨勢，2015年銷量達到5240萬升，比去年增加2.3%；2016年的初步統計為5360萬升，再次上漲2.2%；2017年可達5500萬升。銷量不斷升高的主要原因是近幾年保加利亞經濟的改善、城市化加快以及人們對低醇飲料的偏好。此外，2015-2016年新產品的推出、葡萄酒宣傳推廣活動的增多以及社交媒體營銷等也吸引了更多人的關注，也是銷量增加的重要因素。

表4 2012-2016年葡萄酒供應和需求量 （萬噸）

2015年，進口葡萄酒所占的市場份額持續增加，占商業總銷量的17%，見表4。進口葡萄酒的價位在中上水平，主要吸引高收入人群以及年輕的城市消費者。進口商通過增加白葡萄酒的種類和低價優質葡萄酒的數量，不斷擴展產品組合，來吸引葡萄消費者。

市場研究表明，由于本地葡萄酒銷售價格高于出口市場，因此，本地葡萄酒主要以國內消費為主，特別是高端葡萄酒。例如，2015年保加利亞當地葡萄酒的平均價格為10.0列瓦/瓶（5.7美元/瓶），而平均出口價格僅為1.04美元/升。據統計，94%的中高檔葡萄酒在本地市場銷售。

由于市場需求穩定以及葡萄酒品質的提高，2015年葡萄酒的平均價格提高了1%～2%，說明較高價位葡萄酒的消費增加。據統計，低端葡萄酒（低于1.5美元/升）的銷售額從33%降至30%；中等價位的葡萄酒（2.9～4.6美元/升）吸引了更多消費者，其中，紅葡萄酒占28%，白葡萄酒占21%，桃紅葡萄酒占50%；高端價位的葡萄酒（4.6～6.9美元/升）的銷量也在擴大。雖然盒中袋包裝的葡萄酒銷量增加到35%，但瓶裝葡萄酒仍然是人們的最優選擇。

在紅葡萄酒中，赤霞珠和美樂的銷量仍然占主要地位（37%～38%）；然而，由于西拉（4%）和黑比諾（3%）葡萄酒品牌形象和銷量的提升，導致赤霞珠和美樂的份額有所減弱。在白葡萄酒中，霞多麗的銷量處于主導地位，占30%；長相思的銷量也在不斷增加，占市場份額的13%；此外，灰比諾和雷司令的銷售額也在擴大。由于消費者對“更輕便、更健康”產品的喜好，白葡萄酒占葡萄酒總銷量的41%，仍處于增長狀態。2015-2016年度銷量增加最大的是桃紅葡萄酒，銷售額提高超過5%，當地釀酒師和進口商也在不斷增加桃紅酒的種類，2016年保加利亞還首次舉行了針對桃紅葡萄酒的促銷活動。

3 貿易情況

3.1 出口情況

盡管近年來葡萄酒出口量不斷下滑，但保加利亞仍然是葡萄酒凈出口國。平均出口價格也在急劇下降，從2014年的1.27美元/升降到2015年的1.04美元/升，2014年下降18%，這一趨勢在2015年仍保持不變，出口量下降7.8%，出口總額下降24%。2015年保加利亞3個主要出口市場的平均價格均低于2014年，波蘭為0.69美元/升（2014年為0.91美元/升），俄羅斯為1.09美元/升（2014年為1.25美元/升），羅馬尼亞為0.70美元/升（2014年為1.46美元/升）。

2015年波蘭超過俄羅斯成為保加利亞最主要的出口市場。波蘭占出口總量的46%，出口額占出口總額的30%。雖然出口至波蘭的葡萄酒數量增加16%，但由于價格下降24%，出口總額比去年下降12%。預計2016年波蘭將繼續保持此狀態。

自2013年起，保加利亞對俄羅斯的出口量呈現下降趨勢。2015年出口額下降61%，出口量下降55%。2013和2014年出口至俄羅斯的市場份額均保持在25%以上，但2015年的市場份額卻降至15%。

保加利亞葡萄酒的第三大出口市場是羅馬尼亞，主要銷售低端葡萄酒。出口至羅馬尼亞的葡萄酒占出口總量的11%，出口額占7.4%。2015年，保加利亞對羅馬尼亞的葡萄酒出口量增加69%。

瑞典和英國是保加利亞另外兩個主要市場，分別占出口總額的8.6%和7.8%。德國也是很有前途的銷售市場，出口量增加39%。2014年，保加利亞對中國（160萬美元）和日本（110萬美元）的葡萄酒出口大幅增加，但2015年出口量分別下降33%和7%。此外，保加利亞對美國的出口也下降27%，出口額降至70萬美元。

表5 2013-2015年保加利亞葡萄酒出口量（噸）和出口額（萬美元）

目前，保加利亞酒廠正試圖將出口市場從東方轉向西方，將西歐、美國以及精選的亞洲市場作為發展重點。新成立的葡萄酒出口商協會（AWE）宣布了下一步的目標市場：首先是美國，其次是中國、日本、比荷盧經濟聯盟（比利時、荷蘭、盧森堡）、英國和北歐。AWE的目標是在未來3年內將保加利亞葡萄酒出口量增加15%。

2016年5月初，保加利亞主辦了第23屆比利時布魯塞爾國際葡萄酒大賽（Concours Mondial de Bruxelles），來自70個葡萄酒廠約260種當地葡萄酒參加了這次比賽，共獲得108枚獎牌。2017年，保加利亞還將主辦第40屆世界葡萄與葡萄酒大會和第15屆OIV大會。

3.2 進口情況

盡管葡萄酒進口量有所波動，但自從2009年起，保加利亞進口額穩步增長。2015年進口額增加20.5%，達到2000萬美元，創歷史記錄；進口量也增加79%，達到890萬升。葡萄酒平均進口價格下降33%，為2.31美元/升。見表6。

2015年，意大利、法國和德國成為保加利亞主要的進口市場。意大利和德國葡萄酒的進口額分別增加34%和8%，而法國葡萄酒進口額下降11%。西班牙進口額增長率最高，達到100%。羅馬尼亞是第一次向保加利亞出口葡萄酒，主要為散裝，共計179萬美元（200萬升）。從銷量上講，意大利葡萄酒所占比例最大，共220萬升，年增長率達到22%；西班牙位居第二，共計150萬升，比去年增長245%。

4 產業政策及優劣勢

4.1 產業政策

2008年，歐盟通過決議，由各成員國提出支持葡萄酒業發展的具體措施，歐盟“歐洲農業保障基金”為這些措施提供財政支持。保方主要提出以下三點支持措施[4]：

一是重建或改造葡萄園，該措施用于支持葡萄園更換葡萄品種，建設灌溉系統、架式改造，易地種植，提升葡萄園管理科技含量等。該措施2011-2012財年預算為5110萬列瓦，50個項目申請獲批。

二是保障收成，該措施為參保的葡萄園主提供保障，當葡萄園遭受冰雹、風暴、洪水等天災時，賠付率為80%，若遭受火災等人為損失時，賠付率為50%。該措施2011-2012財年預算為186萬列瓦，57個申請獲批。

三是支持企業在歐盟以外國家進行產品推廣，該項措施2011-2012財年預算為528萬列瓦，但無人申請。

2015年保加利亞政府采用了歐盟葡萄更新計劃，2014-2018年5年的預算資金為1.54億美元（每年3000萬美元）。2016年，政府批準了44個項目，共補貼2000萬列瓦（約1140萬美元）。2016-2018年，該項目將撥付5000萬列瓦（2900萬美元）用于資助132個類似的項目，其中，將于2016年實施的項目有44個，2017年有50個，2018年有34個。

目前歐盟委員會針對葡萄酒產業的發展又頒布了一條新規定[2]。新規定中表示，歐盟成員國可以在2016年1月1日起每年以1%的增幅擴張葡萄園種植面積，以滿足日益增長的海外葡萄酒需求。對于保加利亞來說，2016-2030年的增加限額為8萬公頃。

表6 2013-2015年保加利亞葡萄酒進口量（噸）和進口額（萬美元）

4.2 葡萄酒產業優劣勢分析

4.2.1 產業優勢

作為釀酒歷史悠久，民眾鐘愛葡萄酒的國度，保加利亞葡萄酒產業具備以下優勢：一是歷史悠久，經過多年的積淀，保加利亞葡萄酒文化已根深蒂固。二是原料有保障。保加利亞的土壤和氣候均非常適合多種葡萄的生長，盡管近年來葡萄種植面積有所下降，但總體來說葡萄產量較為穩定，葡萄品種多樣，為釀酒提供了原料保障。三是葡萄酒種類較為齊全。保加利亞有各式各樣的葡萄酒產品，有紅葡萄酒、白葡萄酒，還有葡萄燒酒（Rakia）、玫瑰酒等，這些酒都各具特色，性價比較高。四是成本低廉。盡管保加利亞已加入歐盟，但其土地、原材料、運營成本等都大大低于其他發達國家，而且不管是酒廠員工還是普通民眾，很多人對釀酒工藝較為熟悉，釀酒需要的勞動力較為充足，工資水平較低，企業生產成本較低。

4.2.2 產業劣勢

一是缺少知名品牌，大多數葡萄酒廠采用當地村莊或地區的名字，各自為戰，力量較為分散，且普遍缺乏資金和國際經營理念，宣傳推廣力度不夠，在激烈的國際市場缺乏競爭力；二是釀酒廠雖然多，但大部分為中小規模，產量較小，難以大批量供貨，而且釀酒技術較為落后；三是葡萄園規模較小，資金不足，管理能力和技術措施均有欠缺，葡萄種植潛力仍待挖掘；四是保加利亞年輕人不愿意務農，農村人口老齡化或將造成未來勞動力缺乏。

5 鮮食葡萄產業情況

5.1 鮮食葡萄生產

保加利亞的葡萄產業以釀酒為主，但近年受歐盟葡萄酒過剩的影響，鮮食葡萄面積逐漸增加。2015-2016年度的鮮食葡萄收獲面積增加了40%，加上一些新建葡萄園，種植面積為2254公頃，占總面積的5.8%。近年鮮食葡萄產區沒有大的變化，主要集中在保加利亞中南部地區，占90%以上，其余的位于北部的部分地區[5]。

2015-2016年度鮮食葡萄產量比2014年份增加130%，占總葡萄產量的6.2%，平均單產上升到7.24噸/公頃，而南部地區平均產量達到10.88噸/公頃，主要歸因于本年度良好的天氣條件所賜。

預計2016-2017年度還是一個高產年份，歸因于收獲面積的增加。但部分果農報告，由于不利的天氣條件如冰雹和春季的霜凍的影響，葡萄可能減產30%。MinAg周報10月20日則報道，2016年的鮮食葡萄產量比上年減產9.3%，盡管沒有確切的統計數據，估計今年也是高產的年份，預計鮮食葡萄產量為2.5萬噸。

5.2 消費情況

鮮食葡萄的消費可根據產量高低而變化。2015-2016年度，當地的鮮食葡萄產量非常好，因此不管是來自官方的統計還是葡萄酒代理機構的數據，本年度產自當地的鮮食葡萄的消費量為1.89萬噸，大大高出去年的8819噸。這個數據包含了所有的鮮食葡萄和部分釀酒葡萄，也包含國產和進口葡萄。2015-2016年度總的鮮食葡萄消費量比上年增加58%，預計下年度將有所下降。

圖2 保加利亞不同地區的鮮食葡萄產量及比例

表7 鮮食葡萄需求及供應情況

官方統計表明，2010年以來，人均鮮食葡萄消費量一直在增加。2012年為2.3 kg，2013年上升為3.2 kg，2014年由于總產量降低而下降至1.8 kg，2015年又恢復至 2.2 kg。

5.3 進口情況

過去幾年中鮮食葡萄的進口情況比較穩定，大約在3000噸左右。但最近兩年上升至8000噸，約2/3的進口來自歐盟國家，主要是希臘和意大利。非歐盟國家主要是馬其頓和土耳其。2015-2016統計年份進口量為8400噸，用來補充當地的供應不足。2016-2017年度由于當地產量的增加，進口量可能有所降低。

[1] OIV Statistical Report on World vitiviniculture. 2016 world vitiviniculture situation[R/OL]. (2016-11-7)[2016-12-11]. http:// www.oiv.intpublicmedias4913world-vitiviniculture-situation-ppt.pdf

[2] SOFIA. BulgariaWine Annual Report[R/OL]. (2016-9-13)[2017-1-3]. https://gain.fas.usda.gov/Recent%20GAIN%20Publications/ Wine%20Annual_Sofia_Bulgaria_9-13-2016.pdf.

[3] SOFIA. Bulgaria Vine and Wine Sectors Update[R/OL]. (2015-1-30)[2017-1-3]. https://gain.fas.usda.govRecent%20GAIN%20 PublicationsVine%20and%20Wine%20Sectors%20Update%20_ Sofia_Bulgaria_1-30-2015.pdf.

[4] 保加利亞產區概述[EB/OL]. (2013-10-9)[2016-12-21]. http:// www.wines-info.com/Briefing/Country.aspx?class=298.

[5] SOFIA. Bulgaria Fresh Deciduous Fruit Annual[R/OL]. (2016-11-2)[2017-1-2]. https://gain.fas.usda.govRecent%20GAIN%20 PublicationsFresh%20Deciduous%20Fruit%20Annual_Sofia_ Bulgaria_11-2-2016.pdf.

10.13414/j.cnki.zwpp.2017.02.017

2016-12-25

*通訊作者，亓桂梅。E-mail: cb.1976@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