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自主創新的區域發展戰略及增長驅動效應

朱玉林　齊晶晶

摘要：運用主成分分析法，考量北京中關村、武漢東湖和上海張江三個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2000-2015年區域發展戰略及增長驅動效應。結果表明：三個創新示范區區域發展戰略的實施，有力推動了該區域自主創新能力的提升，對經濟增長的直接驅動作用顯著。創新資源、創新環境和創新產出對經濟增長的驅動力顯著，而創新機制的作用力不顯著。因此，進一步完善創新機制是未來發展的關鍵。

關鍵詞：自主創新能力；區域發展戰略；經濟增長；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

中圖分類號：F032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37217（2017）05010406

一、引言

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增強自主創新能力是全面深化改革，提高國家競爭力的主要途徑。自2009年3月北京市成立中關村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始，武漢東湖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2009年12月），上海張江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2011年3月）相繼成立，并迅速發展成為“區域增長極”。實踐證明，面向自主創新的區域發展戰略對經濟增長的驅動效應明顯。

本文成立較早的三個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為實證分析對象，以自主創新為傳導變量，嘗試研究區域發展戰略對自主創新能力的影響及其對經濟增長的驅動效應。

二、面向自主創新的區域發展戰略增長驅動機制

（一）自主創新及其影響因素

自主創新是與技術引進和模仿相對比的創新活動，指的是以自有技術或自主知識產權的獨特核心技術為基礎實現新產品價值的過程。評價自主創新能力的文獻較多，但是對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的自主創新能力深度剖析的文獻卻比較少。對自主創新能力的評價，首先要明晰自主創新能力的影響因素。中國科技發展戰略研究小組每年對中國各省、市和區域的技術創新能力開展評價研究，他們認為，影響區域技術創新能力的因素包括知識創造能力、知識流動能力、企業創新能力、創新環境和創新績效[1]；任中保，喬黎黎（2013）將國家自主創新能力的影響因素歸納為創新主體維度、創新要素維度和創新活動維度三個方面[2]；解佳龍，胡樹華（2013）從載體支撐力、自主創新力、國際競爭力和集聚輻射力四個方面對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示范能力進行評價，他將自主創新力的影響因素分為創新投入和創新產出兩個方面[3]。借鑒已有研究成果，結合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的區域性特征，本文把自主創新的主要影響因素歸納為四個方面，分別為創新資源、創新環境、創新機制和創新產出。

創新資源是自主創新的投入部分，主要包括資金、人才和基礎設施等要素（Porter，1990），它是開展自主創新的前提和基礎，創新資源投入的增加或減少，可以促進或減緩自主創新能力的生成[4]。

創新環境是創新主體主觀感知與描述區域的環境創新特性，這種感知會影響參與個體的信念、態度、動機和價值觀等創新行為，最終對整個區域內的創新能力與創新績效構成影響。創新環境主要包括經濟環境、制度環境和社會文化環境[5]，由于社會文化環境，定性指標較多，難以量化，本文主要關注和經濟環境對制度環境區域創新能力的影響。

創新機制是區域創新主體不斷追求創新的內在機能及其運行模式，高效的創新機制的形成，可以推動知識生產、積累、創造、應用和擴散，形成自主創新，并且實現創新的產業化。在這個過程中，知識創造能力和技術創造能力是關鍵，因此被經常用來衡量創新機制的有效性。

創新產出是創新的最終目的，并用來衡量創新的成敗，創新產出是創新績效和區域創新能力的決定性因素，它包括創新成果和成果產業化的效益。

因此，自主創新能力綜合反映了創新資源的集聚能力、創新環境的改善能力、創新機制的發揮能力和創新產出的能力，自主創新能力的提高有利于地區經濟的增長，主要是因為創新能使創新主體能夠在創新的領域處于壟斷地位獲得超額壟斷收益，從而極大地促進經濟的增長。

（二）區域發展戰略的增長驅動機制

面向自主創新的區域發展戰略是指區域內以自主創新能力提升為目標，對經濟、社會發展全局性、長遠性、關鍵性的問題所作的籌劃和決策，這種區域發展戰略的實施，是作為一種政策創新對區域的社會經濟構成影響的，其影響途徑可分為三個方面。

財經理論與實踐（雙月刊）2017年第5期

2017年第5期（總第209期）朱玉林，齊晶晶：面向自主創新的區域發展戰略及增長驅動效應

1政策創新可以使得區域吸引聚集更多的創新資源。以自主創新為主要目的的區域發展戰略的實施，從國家的層面來講，政策上會予以傾斜；從投入的角度來講，會在創新資金、創新人才和基礎設施等方面予以支持；從區域自身的層面來講，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的成立，會出臺一系列創新激勵政策、稅收優惠政策以及開展若干創新型的規劃發展項目等，這些都成為地區吸引資金、技術和人才流入的良好條件，從而促進區域自主創新能力的提升。

2政策創新通過制度創新影響自主創新。任何技術創新都是在特定的制度環境下進行的，區域發展戰略從政策創新上升為制度創新，并通過產權機制、動力機制、治理機制和協調機制等方式對技術創新構成影響，以提高自主創新能力為主要目的的區域發展戰略通過這幾種機制對技術創新起到激勵作用，從制度的層面保障創新機制作用的發揮，并且這種制度安排的變化會營造良好的創新環境，促進自主創新活動的開展。

3政策創新可以激勵自主創新成果的產業化。區域發展戰略的實施，不僅以產權形式對創新予以激勵，以稅收形式對開展創新活動的企業予以優惠，而且會支持新型產業組織參與國家重大科技項目，這幾個方面促進了產業與創新成果相結合，使得創新成果的經濟收益得以實現。

因此，以自主創新為主要目的的區域發展戰略的實施，可以為區域營造良好的制度環境，聚集更多的創新資源，有利于創新機制的發揮和創新成果的產業化，促進區域產業結構的升級，提升區域的經濟增長能力，如圖1所示，區域發展戰略通過作用于創新資源、創新環境、創新機制和創新產出以提升區域的自主創新能力，從而達到驅動地區經濟增長的目的，其中，自主創新能力直接作用于地區經濟增長，區域發展戰略及創新的四大影響因素間接作用于地區經濟增長。endprint

三、自主創新能力的測評

（一）自主創新能力測評指標體系與數據來源

根據文章第一部分對自主創新及其影響因素的分析歸納，考慮數據的可得性，建立自主創新能力評價指標體系，其中一級指標是區域自主創新能力，二級指標包括創新資源、創新環境、創新機制和創新產出，三級指標包括創新人才、創新資金、基礎設施、制度環境等對應的32個指標，由于文章篇幅有限，詳細的指標體系省略。

本文選取成立最早的北京中關村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①，武漢東湖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②，上海張江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③為實證分析對象，為了展現自主創新能力的動態演化過程，實證分析選取2000-2015年的數據。數據來源包括三個方面：（1）直接獲取的數據，這部分數據來源于2001-2016年度《國家統計年鑒》、《北京統計年鑒》、《湖北統計年鑒》、《武漢統計年鑒》、《上海統計年鑒》、《科技統計年鑒》、城市《國民經濟與社會發展公報》以及《中國知識產權統計年報》、各省市《第二次R&D 資源清查公報》，中關村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官方網站統計信息④、東湖新技術開發區政務網統計信息⑤、張江高技術園區管理委員會統計信息⑥等；（2）需要進一步處理的數據，例如人均數據。

需要特別說明的是，

由于部分數據搜集的局限性，且基礎設施具有正的外部性以及制度環境的區域性特征

⑦，它們對應的是中關村、東湖、張江所在區域北京市、武漢市和上海市的數據；（3）缺省的數據，本文實證分析的對象為北京市、武漢市和上海市的某幾個區，數據搜集難度較大，并且32個指標時間跨度為十六年，因此少量數據缺省，缺省的數據根據已得數據的發展趨勢進行預測。

對所有數據進行無量綱化處理以后，利用SPSS 17.0的主成分分析功能，將有關的分析數據導入SPSS軟件，進行全局主成分分析。

（二）測評結果與分析

通過對中關村、東湖和張江2000-2015年32個指標的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消除了量綱的影響，進行主因素分析之前，對變量之間的相關程度進行觀察，得到KMO參數大于0.8，Bartlett球形檢驗拒絕原假設，證實數據適合做因子分析。

由表1可以看出，前四個主因素提取了約89%的原指標信息，可以反映原來影響因素的大部分信息，所以本文提取四個主因素，且從因子得分矩陣可以得到，第一個主因素為創新資源，第二個主因素為創新環境，第三個主因素為創新機制，第四個主因素為創新產出。計算得到三個地區2000-2015年自主創新能力和各個主成分的具體得分值，如表2、表3、表4所示，其中負值代表發展水平低于三個地區2000-2015年間的平均水平，正值代表發展水平超過平均水平。對表2～表4中數據進行分析可得如下結論：

1三個地區自主創新能力發展水平不同。中關村自主創新能力得分值最高，東湖在三個地區中得分值最低。中關村在2005年以前發展水平低于三地2000-2015的平均水平，東湖2012年以前均低于三地平均水平，張江2006年以前低于三地平均水平。

2三個地區四個主因素發展水平有差異。根據得分值可知，

就創新資源這一影響因素，中關村的發展優勢最高，東湖的最低；就創新環境這一影響因素，張江的發展優勢最高，東湖的最低；就創新機制而言，張江的優勢最明顯，東湖最低；而就創新產出而言，中關村略高于張江，東湖最低。這種情況存在的原因在于地區社會經濟發展水平及區域發展戰略實施重點的差異，中關村是我國科教智力和人才資源最為密集的地區，聚集了大量的高端創新資源，是我國連接全球創新資源的重要接點，該地區發展戰略的實施重視創新資源的整合輻射作用，體質機制的先行示范作用，因此，與其他兩個地區相比，中關村示范區的綜合實力最強，優勢明顯；東湖示范區是湖北省“雙創”驅動發展的重要載體，該地區發展戰略的實施重視創新資源的聚集，良好的創新環境的營造及創新成果的產業化發展，因此，東湖示范區創新資源和創新產出發展水平高于其他兩個因素，但是與北京、上海相比，該地區自主創新體系建設的基礎較為薄弱，自主創新綜合實力及四個主因素的發展水平均比較低；張江示范區地處上海，開放的經濟、較好的投資環境、產業發展環境以及與國外市場密切的接觸等都成為自主創新能力提升的優越條件，該地區發展戰略的實施重視優質資源聚集、高科技產業發展及體質機制創新，因此該地區創新環境和創新機制優勢明顯，自主創新綜合實力也比較強。

3區域發展戰略對中關村自主創新能力的影響。從表2、表3和表4中可以看出，三個地區自主創新能力及其影響因素發展水平逐年提高。北京中關村2009年實行區域發展戰略，從增長趨勢來看，該地區2010-2013年自主創新能力得分值增速較快，其中，影響自主創新能力的四個因素中，2009年創新資源的得分值增速較快，2010年創新環境、創新機制和創新產出的得分值增速較快。因此，可以估計，區域發展戰略的實施對中關村自主創新能力的提高具有較大影響，政策的實施最初通過創新資源的投入、吸引和集聚，制度環境和經濟環境的改善，知識創造條件和技術創造條件的提升推動自主創新能力的提高，

而創新資源、創新環境和創新機制三個影響因素的快速發展促進創新產出的提高，帶動自主創新能力更高水平的發展。

4區域發展戰略對東湖自主創新能力的影響。東湖2009年實行區域發展戰略，2010年自主創新能力得分值增幅較大，達54%，之后的幾年一直保持高速增長，可知政策的實施對區域自主創新能力的提升影響較大。政策實施初期，即2009年，創新資源和創新環境因素最先受到政策影響，發展水平迅速提高。隨著政策效果的發揮，2012年創新資源集聚速度加快，創新產出增速提高，與創新環境和創新機制共同發揮作用推動區域自主創新能力大幅度提升。但是，從表3中可以看出，與其他三大影響因素相比，東湖創新機制的發展水平endprint

提高幅度有限

，而此影響因素是自主創新能力提高的關鍵，所以，進一步發展的要求是改善知識創造條件和技術創造條件，增加知識創造和技術創造的成果，

推動創新機制的發展。

5區域發展戰略對張江自主創新能力的影響。張江2011年實行區域發展戰略，2012年自主創新能力迅速提高，可以估計政策有一年的滯后期。政策實施初期，2011年創新資源的投入得到較大幅度提高，創新環境改善明顯，這與上海地區對資源較強的吸引力，完善的制度和較高的經濟發展水平密切相關。隨著政策作用的發揮，創新資源進一步集聚，創新環境和創新產出發展水平極大提高，自主創新能力在2012年得到最大幅度提升，但是，相比該地區其它三個影響因素，創新機制得分值略低，這是張江下一步提升自主創新能力需重點關注的方面。

四、基于自主創新的區域發展戰略與經濟增長的實證分析

（一）區域發展戰略、自主創新與經濟增長

利用主成分分析的結果對三個創新示范區自主創新能力及主因素與人均GDP進行回歸分析，得到表5和表6，

表5是自主創新能力、相關虛擬變量與人均GDP的回歸結果，由表5可以看出，三個地區自主創新能力與人均GDP的回歸結果中，常數項不顯著，自主創新能力A1對人均GDP的影響顯著，可知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自主創新能力與地區經濟增長正相關。三個地區基于自主創新的國家發展戰略分別于2009和2011年開始實行，模型2加入了2009年區域發展戰略實施的虛擬變量作為控制變量進行回歸，可知，虛擬變量D2009系數

顯著為正，AdjustedR2值得到改善，說明2009年區域發展戰略的實施對區域經濟增長構成影響。

模型3加入2011年的區域發展戰略實施為虛擬變量，可知，虛擬變量D2011系數顯著為正，模型的AdjustedR2

值進一步增加，模型得到改善，說明以

自主創新為目的的區域發展戰略2011年以后對經濟增長構成影響。因此，區域發展戰略通過推動地區自主創新能力影響地區經濟增長，三地政策分別于2009年、2011年實施，政策實施對地區經濟增長具有顯著的正的影響力。在區域發展戰略、自主創新與人均GDP的實證分析中，模型2和模型3在自變量為自主創新的基礎上加入了其他虛擬變量作為控制變量，自主創新能力對經濟增長正的顯著影響不變，可知，模型在放寬條件的基礎上，實證結果沒有變化，模型的穩健性得到檢驗。

模型形式自變量自主創新能力自變量自主創新能力，虛擬變量2009年為控制變量自變量自主創新能力，虛擬變量2011年為控制變量

注：括號中的數值為t值，*、**、***分別代表10%、5%、1%的顯著性水平。

（二）區域發展戰略、自主創新能力主因素與經濟增長

表6是自主創新能力主因素和相關虛擬變量與人均GDP的回歸結果。

模型形式

自變量：自主創新能力四個主因素

自變量：自主創新能力四個主因素，虛擬變量2009年為控制變量

自變量：自主創新能力四個主因素，虛擬變量2011年為控制變量

注：括號中的數值為t值，*、**、***分別代表10%、5%、1%的顯著性水平。

從模型4可以看出，四個地區自主創新能力的影響因素均在1%的水平上顯著，其中創新資源B1、創新環境B2和創新產出B4對經濟增長的影響為正，可知這三個因素的提高，可帶動經濟增長，而創新機制B3的系數為負，可知，地區未能通過創新機制作用的良好發揮驅動經濟增長

。模型5加入了2009年的虛擬變量，可以看出，虛擬變量D2009系數在1%水平上顯著為正，創新資源和創新環境的系數在1%水平上顯著為正，創新產出在10%的水平上顯著為正，而創新機制在1%的水平上顯著為負，模型的Adjusted R2得到提升，

區域發展戰略的實施，創新資源、創新環境和創新產出的發展，對經濟增長構成正的顯著影響。

模型6加入了2011年的虛擬變量D2011，可知其系數在1%的水平上顯著，并且除創新機制外，其他影響因素的系數均在1%的水平上顯著為正，Adjusted R2增加，模型整體得到進一步改善，

2011年區域發展戰略的實施，創新資源、創新環境和創新產出的發展，對經濟增長構成正的顯著影響。

所以區域發展戰略的實施，需進一步重視發揮創新機制的良性作用，從而使得創新機制通過促進自主創新驅動經濟更快增長。

五、結論

本文以北京中關村、武漢東湖和上海張江三個成立最早的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為研究對象，綜合理論和實證分析，研究了面向自主創新能力的區域發展戰略及其對經濟增長的驅動作用，主要結論如下：

1面向自主創新的區域發展戰略的實施極大促進了示范區自主創新能力的提高。2009年中關村、東湖區域發展戰略實施，兩地自主創新能力在2010年得到高速提升，2011年張江實行區域發展戰略，其自主創新能力于2012年得到高速提升。三地相比較，中關村自主創新能力得分值最高，東湖自主創新能力得分值最低，三個地區四個主因素發展水平的不同決定了綜合實力的差異。

2三個地區區域發展戰略實施以后，自主創新能力四個主因素的發展水平各異。相似的是三地均在創新機制方面得分值略低，不同的是中關村在創新資源和創新環境方面占有優勢，張江在創新環境和創新機制方面占有優勢，與這兩個地區相比，東湖在四個主因素方面均不占優勢，但是從該地區十六年的發展趨勢來看，東湖在創新資源和創新產出方面發展速度較快。

3三個地區區域發展戰略的實施，于2009年、2011年之后對經濟增長有顯著的影響。自主創新能力對經濟增長的直接驅動作用顯著，自主創新能力四大影響因素對于經濟增長影響力各異，創新資源、創新環境和創新產出的影響力為正，而創新機制未能發揮對經濟增長良好的驅動作用，因此，進一步完善創新機制，是下一步通過區域發展戰略實施，引領地區發展的關鍵。endprint

注釋

①北京中關村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2012年以前為“一區十園”，2012年10月13日擴容為“一區十六園”，分別為東城園、西城園、朝陽園、海淀園、豐臺園、石景山園、門頭溝園、房山園、通州園、順義園、大興-亦莊園、昌平園、平谷園、懷柔園、密云園、延慶園，示范區488平方千米。由于實證分析要求對象的一致性，本文搜集數據以十六個區為例。

②武漢東湖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1991年被國務院首批批準為國家級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示范區規劃面積518平方公里，有8個街道。

③上海張江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2011年為“一區八園”，現今擴展為“一區十八園”，分別為張江核心園、漕河涇園、閘北園、青浦園、嘉定園、金橋園、楊浦園、徐匯園、長寧園、虹口園、松江園、閔行（莘莊）園、普陀園、奉賢園、金山園、崇明園、臨港園、陸家嘴園和紫竹高新區，共470.5平方公里。本文鑒于實證分析的要求，以十八個園區為數據搜集的對象。

④ http：//www.zgc.gov.cn/

⑤http：//www.wehdz.gov.cn/

⑥http：//www.zhangjiang.net/

⑦本文實證研究對象為三個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均為北京市、武漢市和上海市的高科技產業聚集區，所以三個自主創新示范區的基礎設施條件和制度環境的部分數據可以用所在城市的相應數據代替。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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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任中保，喬黎黎.國家自主創新能力內涵與建設思路[J].科研管理，2013，34（9）：19-26.

[3] 解佳龍，胡樹華.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四力”甄選體系與應用[J].科學學研究，2013，31（9）：1412-1421

[4] Porter，M E.The competitive advantage of nations[M].New York：Free Press，1990.

[5] 劉思明.中國區域創新能力驅動因素實證研究[D].北京：中國人民大學，2012.

（責任編輯：鐘瑤）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