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確立與發展

王紹陽

[摘 要]民主政治是世界政治發展的主流，各國學者都發表過許多見解，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國的民主政治建設也是眾說紛紜。1840年以后，由于西方列強的入侵和中國封建王朝的衰落，圍繞著在中國建立什么樣的政治制度和政權形式，各種政治力量進行了激烈的較量，許多仁人志士提出了各種不同的政治主張，但都沒有尋找到可以讓多數人當家做主的正確道路和有效形式。最終由中國共產黨領導勞苦大眾進行長期流血抗爭和不懈探索實踐，終于建立起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真正由全體人民當家做主的政權組織形式。本文著重介紹了我國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建設的進程、政治模式和特點，堅定了我們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信心和決心。

[關鍵詞]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歷史進程;基本經驗

[中圖分類號]D61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文章編號]1672-4496（2020）02-066-05

發展社會主義民主政治是中國共產黨始終不渝的奮斗目標，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本質和核心是人民真正當家做主，黨領導人民在長期革命斗爭和社會主義建設中形成了符合中國國情的政治制度。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經濟社會發展迅速，人民政治參與積極性不斷提高，很快就形成了中國自己的民主政治模式。

一、中國特色的民主政治制度的形成和發展

世界各國的國情不同，民主發展的道路和制度模式也不同，呈現出多樣化特點，中國民主政治的發展是中國人民在長期斗爭實踐中總結出來的。1840年鴉片戰爭后，中國陷入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中國的一些有識之士看到西方國家的強大，不單純是科學技術發達，而是他們有比較好的政治制度，認識到光靠“自強運動”（洋務運動）不能挽救民族危亡，必須改變中國的政治制度?？涤袨榈冉梃b日本“明治維新”走上資本主義道路，搞“戊戌變法”（百日維新），但因中國當時不具備近代資本主義賴以存在的社會基礎，最終在封建勢力的鎮壓下而失敗。盡管變法失敗了，但為現代國家的建立做出了有益的嘗試，史學界把它視為中國現代化進程的起點。

以孫中山先生為代表的中國革命先行者看到中國走改良主義行不通，于是在1911年發起了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即“辛亥革命”，確立“驅除韃虜、恢復中華、建立民國、平均地權”的政治綱領和三民主義學說。孫先生認識到“法美共和國皆舊式的，今日唯俄國為新式的，吾人今日當造成一最新式的共和國?！盵1]56辛亥革命推翻了幾千年來的封建帝制，建立了中華民國，借鑒西方國家民主政治，推出“五權制度”（稱五院制）即行政、立法、司法、考試、監察（彈劾）五權分立的政府組織制度和五權制的憲法原則。由于中國民族資產階級的軟弱性和國內外反動勢力干涉，辛亥革命失敗了，但辛亥革命推出的民主共和國的觀念深入人心，對當時民眾的思想解放起了重要作用。從1915年起，中國先進的民主主義者發動了一場以民主和科學為旗幟，向封建舊思想、舊道德和舊文化宣戰的新文化運動。俄國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中國人民送來了馬克思主義。1919年的五四運動，工人階級第一次登上了政治舞臺。 1921年中國共產黨成立，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制定的綱領提出“推翻資產階級，由勞動階級重建國家”。1922年，黨的第二次代表大會提出“最低綱領是打倒軍閥，推翻帝國主義壓迫，建立統一的真正的民主共和國，最高綱領是漸次達到共產主義”。為實現最低綱領，會議提出“共產黨應該出來聯合全國革新黨派，組織民主的聯合戰線，以掃清封建軍閥推翻帝國主義的壓迫，建設真正民主政治的獨立國家為職志?！盵2]66為此，中國共產黨與孫中山領導的國民黨實現了第一次國共合作，后來因蔣介石背叛孫中山先生的遺志發動反革命政變，大肆屠殺共產黨人，使中國共產黨與其他革命黨合作“重建國家”的嘗試沒能成功。

大革命失敗后，中國共產黨單獨承擔起“重建國家”的使命，舉行了南昌起義、秋收起義等一系列的武裝斗爭。1927年11月毛澤東領導的部隊在茶陵縣按照蘇維埃的模式建立了第一個工農兵政權。1931年7月第三次反“圍剿”勝利后，在江西南部福建西部地區建成中央根據地，為加強黨對各根據地的統一領導，1931年在瑞金召開了第一次全國蘇維埃代表大會，各根據地共600多人參加，宣布成立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全國蘇維埃臨時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會選舉產生，由63人組成，毛澤東同志任主席）為最高政權機關。毛主席曾說：“我們的工農民主共和國是一個國家，但是今天還是一個不完全的國家，今天我們還處在內戰的戰略防御時期，我們的政權距離一個完全的國家形態還很遠?！盵3]230但這是中國共產黨直接領導和全面管理國家的第一次嘗試，在國體和政體上是嶄新的形象。董必武同志說：“我國人民代表會議或人民代表大會是由人民革命直接創造出來的，不是依靠從前任何法律規定而產生的?！?/p>

1935年，蘇維埃工農共和國改為蘇維埃人民共和國，1936年又改為民主共和國?？谷諔馉帟r期，第二次國共合作，為了使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具有更加強有力的基礎，1937年工農民主政府改名為“中華民國”特區政府，紅軍改名為國民革命軍，直接受南京中央政府與軍事委員會指導。黨在特區實行民主制度，這個時期可以說是民主政治的試驗階段，開始了民主政治又一輪新的探索。這期間還曾在陜甘寧邊區推行公開平等的普選制度，創造了投豆、烙票、畫圈、畫杠、畫點等選舉手段，選出了邊區正副議長和政府正副主席。由普選產生的參議會成為邊區的最高權力機關，其人員構成是共產黨員、左派進步分子和中間分子及其他分子各占1/3，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三三制”原則。為了充分發揚民主，使民主人士真正有職有權，所有準備開會的議題都事先征求他們的意見。一些黨外人士因為體會到共產黨的民主作風和真誠尊重，所以深受感動，慷慨解囊。如紳士李鼎銘在感動之余將全部家產捐獻給了邊區政府，并大膽提出“精兵簡政”提案，該提案高票通過，被毛澤東同志譽為“一個極其重要的政策，幫助邊區渡過了難關”。邊區民主政治的試驗，激發了黨的主要領導對未來政治體制的思考。1940年1月毛澤東在《新民主主義論》中第一次明確提出了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的構想。設想采取全國、省、縣（區）直到鄉人民代表大會的系統，并由各級人民代表大會選舉政府。毛澤東同志在這個時期指出：“在抗日戰爭中，在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各抗日根據地內建立起來的抗日民主政權，乃是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政權，它既不是資產階級一個階級的政權，也不是無產階級一個階級的政權，而是在無產階級領導之下幾個革命階級聯合起來的政權?！盵4]648即以工人階級（經過共產黨）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

1945年7月抗日戰爭已接近勝利之時，著名社會活動家黃炎培先生到革命圣地延安，在一個簡樸的窯洞里和毛澤東同志進行了一場被后人稱為“窯洞對”的精彩對話。在回答黃炎培關于共產黨能否跳出“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由興到衰的歷史周期率時，毛澤東同志講：“我們已經找到了新路，我們能跳出這周期率，這條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讓人民起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能松懈，只有人人起來負責，才不會人亡政息?！笨箲饎倮?，中國共產黨基于對民主政治的認識，主張建立民主聯合政府，實現政治民主化，黨派平等合法化，并與國民黨蔣介石進行談判。但國民黨反動派撕毀協定，發動內戰要消滅共產黨并召開由國民黨一手包辦的偽國大（國民大會）。在和平建國沒有希望的情況下，共產黨一面組織和動員人民進行自衛的解放戰爭，一面繼續高舉建設民主聯合政府的旗幟，提出“聯合工農兵學商各被壓迫階級、各人民團體、各民主黨派、各少數民族、各地華僑和其他愛國分子，組成人民民主統一戰線，打倒蔣介石獨裁政府，成立民主聯合政府”。1949年9月21日召開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制定和憲法頒布之前，《共同綱領》實際成為新中國的“臨時憲法”。1953年下半年開始全國普選，毛澤東同志親自主持起草憲法，全國自下而上召開了地方各級人民代表大會。1954年9月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召開，通過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一個嶄新的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制度出現了。

二、中國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主要內容

中國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本質和核心是人民當家做主，然而十四億人口大國的人民怎樣才能實現當家做主？必須有一套制度來保證，這就是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和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及政治協商制度、民族區域自治制度以及基層群眾自治制度。

1.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我國《憲法》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切權力屬于人民，人民行使權力的機關是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地方各級人民代表大會” “人民依照法律規定，通過各種途徑和形式，管理國家事務，管理經濟和文化事業，管理社會事務”。[5]

人大代表依照法律規定的程序，經過民主選舉產生，這些人民代表工作在不同的崗位，能夠真實地反映人民群眾的真實訴求，他們只要依法行使權力、積極工作就能真正體現人民當家做主。比如我省的全國人大代表毛豐美同志，是一位農村基層干部，他熟悉農村工作，了解農民的需求，每次參加全國人代會前他都進行調查研究，把農民的要求帶到會上，毛豐美同志當了22年代表，提出200多件議案和建議。由于他提出的建議和議案具有普遍意義，所以多次被采納，有些被列入立法計劃，形成國家法律在全國實施。因此毛豐美同志被授予“2012年度中國法治人物”稱號。

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是符合我國國情，體現我國社會主義性質，能夠保證人民當家做主的根本政治制度。是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可靠制度保證。

2.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政黨是代表某一階級、階層或集團利益，并為之而斗爭的政治組織，“各階級的政治斗爭的最嚴整、最完全和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各政黨的斗爭”。[6]660政黨是社會經濟和階級斗爭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現代各國一般都有若干個政黨，中國也不例外。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后，出現若干黨派，除青年黨、民主社會黨依附蔣介石集團外，多數黨派在抗日戰爭時就與共產黨合作。它們是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簡稱“民革”，由原國民黨民主派和其他愛國民主人士創建）、中國民主同盟（簡稱“民盟”，以文教事業的高中級知識分子為主）、中國民主建國會（簡稱“民建”，以經濟界上層人物為主）、中國民主促進會（簡稱“民進”，以文教出版工作的中上層知識分子為主）、中國農工民主黨（簡稱“農工黨”，以醫藥衛生界高級知識分子為主）、中國致公黨（簡稱“致公黨”，以歸僑、僑眷為主）、九三學社（以科技界有一定代表性的知識分子為主）、臺灣民主自治同盟（簡稱“臺盟”，以大陸的臺灣地區人士為主）。另外還有新中國成立后共產黨領導的具有統一戰線性質的人民團體和民間商會，即中華全國工商業聯合會（簡稱“工商聯”）。這些黨派、人民團體與共產黨共同組成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簡稱“人民政協”）。2003年召開的政協第十屆全國委員會委員名單中有中國共產黨99人、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65人、中國民主同盟65人、中國民主建國會65人、中國民主促進會45人、中國農工民主黨45人、中國致公黨30人、九三學社45人、臺灣民主自治同盟19人、無黨派民主人士61人、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0人、中華全國總工會51人、中華全國婦女聯合會66人、中華全國青年聯合會28人、中華全國工商業聯合會65人、中國科學技術協會47人、中華全國臺灣同胞聯誼會14人、中華全國歸國華僑聯合會23人、文化藝術界159人、科學技術界156人、社會科學界68人、經濟界130人、農業界68人、教育界109人、體育界19人、新聞出版界49人、醫藥衛生界89人、對外友好界32人、社會福利和社會保障界32人、少數民族104人、宗教界66人、特邀香港人士122人、特邀澳門人士27人、特別邀請人士167人。共計2238人，包含了我國各方面的人士。人民政協是我國發揚社會民主的重要形式，是人民當家做主在政黨關系上的體現。

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有自己的《章程》。人民政協的主要職能是政治協商、民主監督和參政議政。人民政協圍繞團結和民主兩大主題，堅持民主協商、平等議事原則，做好本職工作。[7] 隨著我國社會事業的發展和民主政治建設的加強，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也在不斷發展完善。

3.民族區域自治制度。民族和宗教問題是個世界性的問題，如何處理好民族關系是一個國家長治久安的大事。黨中央毛主席十分重視民族問題，早在1938年黨的六屆六中全會上，毛澤東同志就比較明確地提出了民族區域自治的主張，中共七大報告中也曾明確提出“允許各少數民族有民族自治的權利，”抗戰時期在陜甘寧邊區就曾經設有回族自治區，1947年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我國第一個省一級的內蒙古自治區人民政府成立。1949年9月，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通過的《共同綱領》明確宣布“各民族一律平等，實行團結互助”“各少數民族聚居的地區，實行民族區域自治”。

從歷史上看，世界上六大文明古國，有五個都是因異族入侵、民族遷徙，中斷了古代文明，唯有中華文明能夠持續發展五千年，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中華大地的民族關系特殊性。據史學家論證，世界上大多數民族長期經歷過漫長的游牧或游耕時期，以后才進入定居的農業文明，而中國是世界農業文明最早的發源地之一，中華先民進入定居村落文明比古希臘、羅馬人早3000年以上，比日耳曼人早4000年以上。中華大地雖然也有過二次分裂（魏晉南北朝、五代十國時期），但是幾千年來中國主要是漢族人實行中央集權制的封建統治。由于漢族人口眾多，傳統文化根深蒂固，入侵中原的少數民族逐漸地融入先進文化之中，形成了以漢族與各少數民族之間在經濟、政治、文化上的密切聯系和交融，各民族之間存在著互相依存，共同發展的根本利益，中華民族多元一體發展。從國內民族分布看，雖然少數民族人口較少，僅占全國總人口的十分之一左右，但其聚居地區面積很大并且多處于邊疆。中國歷代帝王都比較重視邊疆的穩定，特別是清朝實行恩威并重、“移民實邊”等政策，中華民族經過長期融合形成了不可分割的統一體。從近現代中國革命的實踐來看，中國共產黨的政治綱領代表了各民族的共同利益，中共黨員中有許多少數民族同志，中國革命的勝利是各民族團結戰斗的共同勝利，實行民族區域自治，是中國歷史發展的必然結果。也是治國理政保持國家長治久安的最佳制度。

新中國成立后，經過普查認定除漢族外共有55個少數民族，從1950年開始在少數民族聚居地區進行民族區域自治試點。1952年中央政府頒布《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族區域自治實施綱要》，作為新中國第一部民族問題的法規，使民族區域自治成為國家的一項基本政治制度。1984年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通過了《民族區域自治法》，民族自治地方的自治機關是自治區、自治州、自治縣的人民代表大會和人民政府。自治區主席、自治州州長、自治縣縣長由實行區域自治的民族的公民擔任，實行自治區主席、自治州州長、自治縣縣長負責制。實行民族區域自治既有效地維護了國家統一，又充分保障了少數民族當家做主權利，調動了少數民族的積極性。民族區域自治是解決我國民族問題的基本制度，是中國共產黨對馬克思主義民族理論的重大貢獻。

4.擴大基層民主?；鶎尤罕娮灾沃贫仁巧鐣髁x民主政治建設的基礎，就是在基層黨組織領導下建立充滿活力的基層群眾自治機制，擴大基層群眾的自治范圍，完善民主管理制度?；鶎用裰髦贫冉ㄔO要根據基層群眾的不同特點建立不同形式的民主管理制度。在城市中要把社區建設成管理有序、文明祥和的生活區。在企事業單位，要依靠工人階級，完善以職工代表大會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制度，維護職工合法權益。

我國農村人口占絕大多數。搞好農村民主制度對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建設至關重要。我國農村實行村民自治，由村民無記名投票直接選舉村民委員會，實行民主選舉、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由村民的多數人自主決定本村的一些重大問題。農村中一些重大的事件必須經村民會議三分之二以上成員或三分之二以上村民代表同意方可實施。鄧小平同志說：“把權力下放給基層和人民，在農村就是下放給農民，這就是最大的民主。我們講社會主義民主，這就是一個重要內容?！盵8]325

三、民主政治的優越性

我國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制度是借鑒人類政治文明有益的成果，集民主與集中的優點于一體，根據我國的歷史發展和現實情況而制定的。香港《亞洲時報》曾發表署名文章，指出：“西方對中國民主的認識有偏見，中國公民今天所享有的個人自由水平，是中國歷史上無法比擬的。北京的精英階層正在逐步地設計政治改革，一個管理下的民主進程正在使中國經濟的東山再起得到加強，并將確保中華世界的復興?！敝袊裰髡沃贫茸畋举|的特征是黨的領導，黨是中國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的忠實代表，黨的宗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黨能總攬全局協調各方，形成強大的凝聚力。鄧小平同志說：“我們這個制度最大的優越性，就是干什么事情一下決心，一個決定，就立即執行，不受任何牽制。這一點已被無數的實踐所證明?！痹谏鐣B下這個制度保證經濟社會較快發展，建國初期和改革開放以來我國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已被世界所公認。我國曾經成功舉辦過奧運會和殘奧會，展現出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強大的組織力，無可比擬的社會動員能力，萬眾一心的社會認同感，令西方世界感到震驚。就連美國前總統布什在談到北京舉辦奧運會時也表示，這是“展示中國作為現代國家的一個機會”。在社會的非常態下，特別是應對各種災難和突發事件時，更加顯示了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當亞洲金融危機、“非典”、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汶川大地震等突發事件發生時，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就明顯顯露出來。汶川大地震時，體現出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在地震發生的短短半個月里，出動部隊13.7萬多人，各型飛機2300多架次，各類裝備、車輛12萬臺（件），派出醫療隊162支，發放被服、帳篷、藥物等物資器材492萬套（件），調運各類物資10萬多噸。還有社會各界數以萬計的志愿者參加救援，短時間內舉全國之力投入抗震救災，充分顯示了我國社會主義制度的動員能力。黨中央國務院明確指示，第一位的任務是救人，只要有一線希望就要盡百倍努力，決不放棄。因此，創造了震后226小時還有人成功獲救的人間奇跡，充分體現了中國共產黨“以人為本”的執政理念。中國的抗震救災震撼了世界。有外界媒體感嘆：中國的救災行動“正在改變全世界對中國共產黨的看法”，“這一回可能的確是讓所有中國人都站到了黨的身邊”，“共產黨在中國會越來越成功”。海外媒體還紛紛發表文章討論政治制度問題，不少文章提出要重新認識和評價中國的政治制度。新加坡《聯合早報》說：“中國的行為已經引出了人們對政治制度的反思，衡量一個政體的好壞，更多的是要看這個政體是否有意愿和能力來為人民提供所需要的服務?！边€有媒體說：在短時間內，中國政府能夠動員如此巨大力量投入震災，“這是其他任何制度（無論是民主政體還是權威主義政體）所不能比擬的?！?/p>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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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董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