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朱曉劍 藏書票∕崔文川
來新夏先生縱橫三學,自成一家。在來先生去世之后,各地師友、學者、學生紀念文章多達一兩百篇。讀那些深情的紀念文章,才能更深切地感受到來先生學者風范。
在天津舉行的全國讀書年會上,見到來先生的夫人焦靜宜老師,那天是活動方特別安排的一場紀念來先生的專場活動。參會者談來先生對后學的支持,談對讀書刊物的扶持……那一個個故事,正是來先生的讀書求學的精華所在。
不只一次聽過與來先生往來的朋友述說彼此間的交往,親切中顯現出深情厚誼,俱見一代學者的風范。像他這樣的學者,在今天恐怕也是不多見的。
想起來先生米壽和九秩誕辰之際,天津及其家鄉浙江蕭山,都舉行了隆重的祝壽活動和各具特色的學術交流。來先生不反對熱鬧的慶祝場面,但拒絕各種 “封號”。他說,“讀書人” 三個字才是對自己的最高評價,并表示作為讀書人,“有生之年,誓不掛筆”。
這精神,是學者的真精神。
藏書票上的來先生,手握書冊,沉浸在閱讀中……似拍照時才抬頭看了那么一下。是什么讓來先生對閱讀如此著迷?
對一個像來先生如此 “功成名就” 的人來說,應該是安享晚年。但他依然著述不斷,媒體約稿,幾乎是有求必應;為年輕人新著寫序,勉勵有加,如此提攜許多人走進學術殿堂。這才是學者的魅力所在吧。
看著這藏書票,我懷念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