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熱點與趨勢研究
——基于文獻計量的可視化分析

田 歡,把元宵

(蘭州職業技術學院 a.現代服務學院; b.科技處, 甘肅 蘭州 730070)

一、引言

隨著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的深入推進,創新已經成為國家競爭的關鍵因素。2018年9月發布的《關于推動創新創業高質量發展打造“雙創”升級版的意見》[1],是繼2015年5月國務院辦公廳下發《國務院關于深化高等學校創新創業教育改革的實施意見》[2]之后,關于“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綱領性文件。黨的十九大以來,各高職院校積極落實創新創業教育,不斷探索創新創業教育的模式和方法。在此過程中,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實現“雙創”升級版目標,為落實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創新創業人才培養的重要部署提供了堅強有力的支撐。

高職院校由于其獨特的育人目標,使其能夠緊跟市場發展需求,已經成為新時代開展大學生創新創業教育的重要載體和實踐平臺以及創新創業人才培養的搖籃。但是,隨著新技術、新能源、新零售和人工智能時代的到來,產業的重新定義必然導致職業技術技能的迭代升級,如果不創新,高職院校部分專業必將被淘汰[3]。因此,基于政策推動、產業轉型及內在的發展需求,分析高職院校在創新創業教育生態體系建設過程中的發展現狀,探索發展趨勢,規劃建設路徑,對于推動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人才培養的轉型升級至關重要。

目前,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方向相對分散,相關研究結論不夠一致,更缺乏運用計量學分析方法從全數據量化視角對現有研究文獻進行梳理。盡管已有學者針對現有文獻展開討論,但由于文獻數量有限且受到研究者信息處理能力及文獻選擇偏差等因素影響,討論深度相對有限,討論結果受到限制[4]。因此,對高職院校創新創業領域的研究成果進行階段性的系統梳理,可以厘清該領域理論發展路徑及未來探索方向,同時,也對有效管理創新創業團隊,提升團隊成員創新意識,具有一定的指引和借鑒意義。本文從文獻計量學的視角出發,運用引文分析等計量分析方法,以2000年以來中國知網核心數據庫中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相關文獻為研究對象,運用了CiteSpace等可視化數據分析工具進行研究。首先,對研究文獻進行整體概況分析,包括發文頻數分析、作者與發文機構社會網絡分析,厘清高職院校創新創業領域發文基本趨勢;其次,根據關鍵詞趨勢分析,了解不同階段該領域研究熱點,借助關鍵詞聚類分析,明確研究主題演變和時間線;最后,通過關鍵詞共現圖譜和戰略坐標圖,系統分析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熱點的內在關聯與發展脈絡,提煉研究的熱點趨勢和主線框架,對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發展歷程進行科學有效的梳理,最終提出優化的措施與發展建議。

二、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一)數據來源

本文研究的時間跨度為2000年1月至2023年6月,操作時間為2023年6月14日。文獻來源為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檢索來源限定為北大核心期刊、CSCD和CSSCI期刊,搜索主題為“高職”和“創新創業”,經過數據清洗與手動去除會議通知、征稿啟事等無效文獻,以及與“高職”和“創新創業”主題明顯不符的信息,最終得到有效文獻797篇。本文選取的文獻均為CNKI有效文獻,包含作者、機構、關鍵詞、發表期刊和參考文獻等信息。

(二)研究方法

文獻計量學(Bibliometrics)是計量學中最重要的研究方向。引文分析法是利用數學及統計學方法進行比較、歸納、抽象、概括等,對科學期刊、論文、著者等分析對象的引用和被引現象進行分析,以揭示其數量特征和內在規律的一種信息計量研究方法[5]。武漢大學中國科學評價研究中心邱均平等于2010年提出的引文數量分析、引文網狀分析以及引文鏈狀分析共同組成了社會科學研究綜合評價引文分析法[6]。大連理工大學尹麗春認為,學科發展的客觀規律由科學文獻之間的相互引證反映出來,這種文獻之間的引證和被引證不僅體現了知識體系的連續、技術的繼承,還體現了學科之間的交叉性[7]。因此,本文應用文獻計量學和引文分析法等數據分析方法,對研究文獻進行科學分析,以總結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教育發展規律和特征。

筆者以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為對象進行高級檢索,設置“主題”“關鍵詞”“摘要”“篇名”“期刊”“檢索時間節點”六項為檢索條件,其中“主題”“關鍵詞”“摘要”“篇名”四項檢索條件之間布爾關系為“或者”?！捌诳边x定“北大核心”或者“CSSCI”或者“CSCD”,“檢索時間節點”設置為“2000年1月至2023年6月”。檢索條件的設置如表1所示。

表1 檢索條件設置

提取有效關鍵詞構建關鍵詞共現矩陣,結合回歸分析、可視化分析、社會網絡分析、聚類分析等多種方法,詳細地分析了我國20多年來高職院校創新創業教育領域的研究狀況。首先,基于Bicomb2對文獻中包含的作者發表數量、機構發表數量以及機構發文頻次進行分析,得到關注度最高的熱點關鍵詞,生成期刊發文數量趨勢圖,預測相關主題的發文趨勢。通過關鍵詞共現及聚類分析生成關鍵詞網絡共現圖,根據節點(Node)的大小和節點之間連線的多少與粗細,分析該領域的關注熱點和相關性。其次,應用關鍵詞聚類和Log-Likelihood Rate(LLR)算法得到該研究領域的重點關鍵詞,繼而在聚類的基礎上形成主題路徑演進過程,對研究主題的發展趨勢做進一步分析。最后,對20多年來國內學者關于高職院校創新創業教育研究文獻中突現的關鍵詞進行斷代,構建文獻關鍵詞突發性圖譜,分析出該領域二十年間的發展脈絡及未來趨勢。研究思路如圖1所示。

圖1 高職創新創業領域的研究狀況與發展趨勢研究思路

三、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整體概況分析

(一)研究文獻頻次分析

從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文獻時間分布(圖2)可以看出,學術界對于高職教育領域的創新創業研究非常重視。從2000年第一篇文獻發表至今,該領域的北大核心和CSCD、CSSCI期刊發文總量呈上升趨勢。2000年到2008年之間,發文總量平穩增長,2008年至2015年,研究逐步升溫,論文增長至2015年的60篇,2016年開始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的發文總量迅猛增長,到2018年發文總量達到峰值(191篇),2019年至2022年在數量上呈現下降趨勢,2023年預計發文量為42篇。從2014年9月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夏季達沃斯論壇上提出“大眾創業”“萬眾創新”,“中國將依靠改革創新,增強經濟發展新動力。中國有信心有能力也有條件實現今年經濟社會發展主要預期目標”開始,到2018年9月18日,《國務院關于推動創新創業高質量發展打造“雙創”升級版的意見》文件的出臺,專門對創新創業問題進行了戰略部署,幾個政策提出的關鍵時間點恰好是該領域學術研究成果的爆發期,可以理解為,政策的引領和全社會的重視推動了學術研究的繁榮,學術研究成果數量呈現出爆發式的增長。

圖2 研究文獻時間分布圖

2000年以來,關于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北大核心和CSCD、CSSCI期刊發表文獻數量排名前三的分別是《高等工程教育研究》(19篇)、《實驗技術與管理》(15篇)、《中國高教研究》(9篇)。這些北大核心和CSCD、CSSCI期刊主要是教育部職教中心、職業技術教育學會和高校學報主辦的高質量期刊,這些期刊在我國高職院校教育和創新創業研究領域具有很大的影響力,對相關實踐活動也起到了積極的推動作用。北大核心和CSCD、CSSCI期刊發文前十名、發文比例如表2所示。

表2 北大核心和CSCD、CSSCI期刊發文分布

(二)作者與研究機構統計分析

從2000年開始,中國知網出現有關高職院校開展創新創業教育研究的相關學術論文。20多年來,圍繞創新創業教育,涌現出一大批具有影響力的學者和研究機構。筆者運用數據頻次統計方法分析得出,作者發表論文數量統計表如表3所示?？梢钥闯?發表論文量最高的作者是吳加權(7篇)、仇志海(6篇)、朱國奉(6篇),發文量較多的是楊海峰(4篇)、黃陳(4篇)、張潤昊(4篇)、盧卓(4篇)、鄒良穎(4篇)等。個人發表論文總數并不多。

表3 作者發表數量統計表(發表數量≥3)

同時,對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發文機構進行數據分析,結果如表4所示?？梢钥闯?發文量較大的專業領域首先涉及畜牧、金融、商業、工程技術與信息技術,其次是旅游、交通、水利和農業等,這反映了作者的研究視角、研究方法及研究成果。發文量最多的是江蘇農牧科技職業學院(31篇)、常州工程職業技術學院(23篇)、浙江金融職業學院(18篇)、浙江商業職業技術學院(18篇)、杭州職業技術學院(17篇)、溫州職業技術學院(14篇)、浙江經貿職業技術學院(14篇)、廣州番禺職業技術學院(12篇)、常州輕工職業技術學院(12篇)、浙江經濟職業技術學院(10篇)、重慶工業職業技術學院(10篇)。發文機構中以高校為主,其他研究機構發文較少。從地域分布看,發文量較高的高校主要集中在江蘇、浙江、廣州、重慶等地。作為急需發展地方經濟,迫切開展創新創業的重要省區,比如甘肅、新疆、西藏、內蒙古以及東北三省等地區對該領域的關注度明顯不足。

表4 機構發表數量統計表(發表數量≥3)

(三)機構合作與作者合作分析

分別以文獻作者和文獻發表機構為檢索項進行社會網絡共引分析,可以發現,高職院校創新創業領域的合作關系無論是作者之間還是機構之間,引用與被引用關系均較為分散,未形成有效合作網絡,無有效合作。作者團隊均由同一機構成員組成,未能與其他機構合作。大部分作者單獨完成研究,亦沒有合作關系。因此,若能加強作者團隊和機構之間的合作,相互學習、共同促進,就能夠更好地順應時代發展需求,從而推進研究的持久性發展。多學科融合研究有利于創新創業教育多視野、多角度發展。加強研究機構間的交流互鑒,深化不同學科之間的聯系和研究力度,有助于進一步推動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可持續發展。

四、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熱點與趨勢分析

(一)關鍵詞分析

對研究文獻中的關鍵詞進行詞頻和分布統計分析,有助于深入了解文獻的關鍵內容,從而更加精準地探索研究的前沿和趨勢。2000年以來,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主要聚焦于創業教育、人才培養模式、“互聯網+”、“雙創”教育以及模式體系構建等領域。研究主題分布如圖3所示。

圖3 研究主題分布

1.關鍵詞共現分析

關鍵詞共現分析可視圖如圖4所示。以“高職院?！边@個最大的節點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廣泛而相互聯系的節點網絡,整個分析圖由500個節點、1329個連接構成。節點的大小反映了關鍵字出現的頻率,也反映了我國高水平創新創業領域的關注熱度。同時,“能力”“產教融合”“校企合作”“互聯網+實踐”“人才培養模式”也是共現頻次很高的幾個關鍵詞,這代表了創新創業領域的熱點課題。此外,共現頻次較高的還有“雙高計劃”“雙創教育”“職業教育聯盟”“工匠精神”“雙師型教師”等。與研究內容相關的高頻關鍵詞數據反映了2000—2023年我國高職教育創新創業活動的熱點和創新創業研究的主要方向,體現出清晰的研究脈絡。

圖4 關鍵詞共現可視圖

2.關鍵詞聚類分析

對關鍵詞進行聚類分析,生成研究文獻關鍵詞聚類可視化圖譜,使用LLR算法為聚類命名。其中,關鍵參數Modularity為聚類模塊值(Q值),一般認為Q﹥0.3意味著聚類結構顯著,本次實驗中ModularityQ=0.5411,大于0.3,聚類結構顯著;關鍵參數Silhouette為聚類平均輪廓值(S值),一般認為S﹥0.5聚類就是合理的,S﹥0.7意味著聚類是令人信服的,本次試驗中Weighted Mean SilhouetteS=0.8345,大于0.7,此次聚類是令人信服的。聚類結果參數如表5所示。

表5 聚類結果參數表

對聚類群信息進行整理,發現圍繞“高職院?！焙汀皠撔聞摌I教育”兩個最大的研究節點展開的研究文獻關鍵詞聚類可視圖:#8、#11、#17組成一個子領域,#3、#12、#14組成一個子領域,#2、#7、#10、#16組成一個子領域,聚類效果十分明顯。其中,#6“互聯網+”最為重要,單獨形成了一個子領域,且單獨針對該子領域的研究較多。說明我國學術界圍繞創新創業宏觀理論架構,結合社會熱點概念進行了大量研究,產生了很多與創新創業相關的子領域。同時,也發現關鍵詞聚類分散化程度較為明顯,出現了一些遠離核心聚類的延伸性枝節,說明近年來我國高職創新創業研究領域開始細化,逐步拓展到創新創業背景下的學科建設、師資建設、育人理念等,但研究有待進一步深入,關鍵詞聚類可視圖如圖5所示。

圖5 關鍵詞聚類可視圖

從圖5關鍵詞聚類可視圖可以看出,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理論研究共形成18個聚類群,相關研究主要圍繞這些聚類展開。關鍵詞聚類結果如表6所示。

表6 關鍵詞聚類結果

(二)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發展階段性與趨勢分析

基于研究文獻的主題路徑演進圖(時區圖)和研究文獻關鍵詞突發性圖譜來分析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理論研究發展階段,并對發展趨勢進行預判。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的時間跨度和熱點變遷隨著圖譜中研究節點之間的線條跨度和線間密度而呈現出來。

1.研究文獻主題路徑演進分析

通過關鍵詞分布時區圖分析研究文獻的主題路徑演進情況,可以快速了解某個領域的發展脈絡,并預測該領域的發展方向。主題關鍵詞的演進大概分為三個階段:

(1)2000—2005年,基本概念提出階段

2005年之前,主題路徑演進圖坐標系內的研究節點較為零散,節點之間連線很少,表示該階段為基本概念提出階段,主題概念數量較少,研究主題之間聯系不多,所以發表文獻數量較少,且幾乎沒有跨機構合作研究。

(2)2006—2012年,研究脈絡形成階段

2006年之后的節點開始密集出現,這表示2006年之后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出現了熱潮。在研究文獻的主題路徑演進圖(時區圖)中,2006—2012年之間的坐標系出現了校企合作、改革創新、職業技術教育學會、創新創業教育、創新人才培養、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現代化等相對較大節點,這說明學術界已經開始基于基本概念延伸出新的關注方向和研究脈絡。

(3)2013—2023年,研究熱點爆發階段

2013年以后,隨著高職院校創新創業教育實踐和相關研究的興起與專業學科建設的結合不斷推進,研究熱點也呈現爆發式增長,產教融合、“互聯網+”、課程體系建設、人才培養模式、雙師型教師培養、工匠精神等熱點層出不窮。隨著國家政策推動,高職院校創新創業在實踐操作和理論探討層面不斷深化發展,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也緊跟時代步伐,突出了問題導向,關注的主題也從創新創業模式逐漸過渡到創新創業人才培養。因此,創新創業人才的培養模式以及相應的人才培養體系建設,將是今后一個時期的研究熱點。

2.突現關鍵詞知識圖譜分析

突現關鍵詞是指出現頻次在短時間內迅速增加的一些關鍵詞語,可以用來描述某一研究領域的前沿問題。筆者通過突現關鍵詞知識圖譜深入探析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的階段性變遷。運用CiteSpace軟件按照關鍵字突發性,繪制突現關鍵詞知識圖譜,對本文選取的文獻中關鍵詞頻次突增的階段性進行可視化呈現。其中,“Begin”和“End”指該關鍵詞作為研究前沿持續時間段的開始年份和結束年份,時間線一直延續至今,為預測今后一個階段研究趨勢和研究重點。研究文獻關鍵詞突發性圖譜如表7所示。

表7 研究文獻關鍵詞突發性圖譜

從表7可以看出,創業能力、高職教育、實訓基地、創業、創業教育、創新、培養、創新創業人才、創新創業能力、實踐、人才培養、路徑、高等職業教育、人才培養模式、“互聯網+”、創客教育、課程體系、高等職業院校、工匠精神、思想政治教育、雙創教育、雙高計劃等共計22個突發性關鍵詞,其中“創業教育”突現值最大,為5.9,在2009到2015年之間為研究熱點,說明在該階段圍繞這個方向,研究成果豐碩。進而可將創新創業研究熱點的演進劃分為五個階段,如表8所示。

表8 研究熱點發展階段

最后,根據表7、表8可以看出,“工匠精神”這個關鍵詞從出現一直持續到2023年,說明這個主題是今后一個時期的研究熱點。

五、結果和討論

近年來,我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蓬勃發展。筆者以CNKI數據庫相關北大核心、CSSCI和CSCD文獻為數據源,分析數據并生成可視化知識圖譜,并運用社會網絡分析、聚類分析、回歸分析等多種方法對自2000年以來高職院校創新創業領域的研究狀況進行文獻計量分析。

(一)研究結果

1.研究內容

2015年以來,我國各個高職院校以創新創業為目標的創新人才培養模式、面向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的教學模式、產教融合培養模式以及產學研協同創新模式等為研究熱點,進行了深入而廣泛的研究,在核心期刊的發文量迅速增長,說明學術界越來越重視創新創業領域的理論研究。

2.研究趨勢

高職院校創新創業領域有可能進一步發展的方向包括:“互聯網+”視域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國際合作研究、基于“雙高計劃”的高職院校創新創業人才培養質量提升、“雙創教育”下高職院校創新創業創新策略、基于“工匠精神”的高職院校創新創業人才培養等。

3.研究階段

高職院校創新創業領域研究呈現出五個階段的演化。早期的研究主要定位在高職院校創新創業校本教育的微觀實現路徑,涉及創新創業教學內容改革、就業指導與創業授課方式變化、創新創業人才培養目標調整以及高職院校自身服務能力創新等。近期研究主題更加強調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社會合作模式的創新,主要包括“高校+企業+政府”協同培養模式、產教融合培養模式。

(二)主要問題

在創新創業研究中存在的一些突出共性問題:研究視角不夠多元、研究方法較為單一、創新創業人才培養目標與學校自身專業特色的結合不夠緊密、教師參與創新創業實踐的積極性不夠、與其他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理論研究的合作不夠,以及與歐美等發達國家高職院校創新創業實踐的對比研究等領域有待深入?？梢娢覈呗氃盒撔聞摌I研究需要在研究視角、研究方法和研究內容三個方面繼續深化、細化和實化。

(三)發展建議

1.拓展研究視角

加強各研究機構與學者的合作,運用多學科研究視角,加強學科融合協同發展,豐富創新創業理論研究的內涵,促進完善創新創業體系。積極開展技術創新、體制機制創新、管理創新、模式創新等多角度立體式創新,在取長補短、求同存異中共同發展。

2.創新研究方法

要加強跨學科交流合作,運用多層次、定量定性結合的研究方法。通過文獻計量分析軟件,把理論基礎和可視化數據分析結果相結合,進行實證分析,形成系統性、整體性的研究框架。

3.豐富研究內容

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研究必須突出時代背景,堅持問題導向,進一步豐富研究內容。高職院校創新創業發展實踐既需要設計“中職、高職、本科一體化”職業教育培養體系,深化“三教”改革,提升教育質量,也要健全多元辦學格局,細化產教融合政策,探索多元評價方法。加快形成更加完善的高職院校創新創業教育制度體系,切實將職業技術教育制度優勢轉化為全社會創新創業效能,以期推動經濟社會全面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