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出導向法”理念下師生合作評價和機器評價相結合的大學英語寫作教學評價模式

劉 莉

（遼寧對外經貿學院，遼寧大連 116052）

引言

培養學生的英語應用能力是大學英語教學目標之一。學生具備較好的書面表達能力與書面交流技巧是衡量非英語專業學生英語應用能力的重要維度。

大學英語課程以合班教學為主，班級學生人數眾多的現狀使教師難以承擔面批面改學生作文的壓力和負擔。幫助教師解決作文批改問題的自動寫作評估系統應運而生，但機器評閱反饋多為提示性信息，內容寬泛，無法為學習者提供個性化的反饋意見。機器評閱反饋只能作為教師或同伴反饋的補充。［1］另外，學生在寫作方面缺乏自我評價，缺乏和老師以及同伴的合作。

文秋芳教授潛心研究10 余年而創建的“產出導向法”主張將教學流程分為“驅動”“促成”和“評價”三個環節。［2-4］“產出導向法”倡導的“師生合作評價”指課前教師詳細批注典型樣本，然后課內生生和師生合作共同評價典型樣本的評價方式。［4-6］

在“產出導向法”的教學理念指導下，在大學英語寫作教學評價環節中將師生合作評價、機器評價、學生自評和同伴互評有機融合。本文旨在調查學生對“產出導向法”評價過程的反饋以及“產出導向法”寫作評價模式對學生寫作產生的影響。

一 研究過程

評價環節分為三個階段：課前、課中和課后。

驅動和促成環節完成后，學生在筆記本上按要求寫作文，在本單元的語言知識下面畫線，然后在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建設的外語在線學習平臺“U校園”中的機器寫作評閱系統“iWrite”中提交作文。在課前準備階段，教師認真閱讀學生作文，關注作文中同學普遍存在的典型問題，明確評價焦點。圍繞評價焦點，教師選擇詳批和詳改的典型樣本，提出修改意見。

在課中實施階段，學生先獨立評價典型樣本的優缺點，教師接著引導學生開展小組和全班討論，最后教師展示課前準備好的評語和修改意見，學生對比師生評語和修改意見之間的異同點。

在課后活動階段，學生根據教師課上關于如何評價的指導和評價焦點先在筆記本上進行自評，然后在“iWrite”中提交同伴互評。學生根據自評、同伴互評和“iWrite”中的修改意見在筆記本上修改作文，標注錯誤原因，最后在“iWrite”中提交修改稿。教師抽查部分學生在“iWrite”提交的作文和同伴互評，檢查學生自評，并在后續課堂中點評學生的自評和互評結果，總結學生在自評和互評過程中出現的問題，強調寫作聚焦問題，推薦學生優秀作文進行展示。

以《新一代大學英語綜合教程（基礎篇）》第一冊第四單元為例，具體說明評價環節。第四單元的教學目標是使用所學新詞匯談論數字化生活和數字化購物，用列舉的寫作技巧寫短文，理解互聯網對人類生活產生的影響，進行關于校園數字化購物的小組演講和展示等（表1）。

表1 教學環節

在教師引導下，學生和教師共同探討典型樣本的優點和缺點，教師強調列舉寫作方法和技巧。

下面是一名學生的作文寫作過程。第一稿作文如下：

Dear overseas students，

Welcome to China to study. I think you will enjoy yourself here.I’m honored to introduce digital shopping to you. Digital shopping is becoming more and more popular. People can buy all kinds of things by it，from home appliances to daily necessities.

At the same time，I want to tell you the benefits of digital shopping.Now，I will tell you.First of all，digital shopping is very convenient.As long as you want to buy things，you just need to move your fingertips rather than go out to the mall.You just need to check out by Alipay or other mobile payments.Digital shopping offers a large number of choices. You can purchase almost everything from all over the world. It’s limited to one place. The price online is lower than that in the physical store.Thanks to it，you can achieve coupons sometimes that means you can save money.

After introducing digital shopping advantages，let’s talk about how to use apps on campus when you shop.You can use JD or Dangdang to buy electronics and books. On campus，Taobao uses most widely so that you can purchase all kinds of things on it，so your mobile phone must have it.

自評、同伴互評和機器評語分別如下：

自評：每段有主題句，內容緊扣主題句。段落分配合理，字數適當，字跡較工整，語言較為流暢，運用了本單元所學的單詞短語。不足之處有：句式較為單一，高級詞匯運用較少，第二段在列舉數字化購物好處時沒有表示順序關系的銜接詞。

同伴互評：第二段和第三段使用了列舉的寫作方法，分別列舉了數字化購物的好處以及在校園進行網上購物時如何使用購物App；能部分使用本單元所學語言知識，單詞拼寫錯誤較少；沒有銜接詞。第二段中“It’s limited to one place”意思有偏差，可改為“It’s not limited to one place”。第三段中“Taobao uses most widely…”應改為被動語態。

機器評語：單詞拼寫非常棒，沒有出現錯誤，句子非常通順。語法錯誤較少，語法結構掌握比較好。詞匯使用簡單。內容充實，篇幅適中，內容沒有銜接。

學生修改后的作文如下：（粗體字為修改部分。要求學生在括號中標注錯誤原因和方式，保留修改痕跡。）

Dear overseas students，

Welcome to China to study. I think you will enjoy yourself here.I’m honored to introduce digital shopping to you. Digital shopping is becoming more and more available（替換原來的“popular”）.People can buy all kinds of things by it，from home appliances to daily necessities.

At the same time，I want to tell you the benefits of digital shopping. First of all，digital shopping is very convenient.As long as you want to purchase（替換原來的“buy”）things，you just need to move your fingertips rather than go out to the mall.Above all（添加信號詞），you just need to check out by Alipay or other mobile payments. Moreover（添加信號詞），digital shopping offers a large number of choices. You can purchase almost everything from all over the world.It’s not limited to one place.Finally（添加信號詞），the price online is lower than that in the physical store. Thanks to it，you can achieve coupons sometimes，which means you can save money.（機器評價提示：限定詞“that”錯用，逗號缺失。）

After introducing digital shopping advantages，let’s talk about how to use apps on campus when you shop.You can use JD or Dangdang to buy electronics and books.On campus，Taobao is used（改為被動句）most widely so that you can purchase all kinds of things on it，so your mobile phone must have it.

從學生的自評和互評來看，學生基本能夠按照教學目標和評價焦點來評價，能夠看出自己和同伴作文的優點和錯誤。在修改后的作文中，學生修改了自評、同伴互評和機器評語中提到的問題，如增加了新學詞匯的使用，增加了表示順序關系的信號詞，修改了語法錯誤，等等。

二 研究方法

（一）研究范式

本文采用實證性研究和思辨性研究相結合的研究方法。

（二）研究對象

本文研究對象為遼寧對外經貿學院2020 級非英語專業本科學生，6 名學生（男生3 人、女生3 人）參加了訪談，組織221 名學生參加了問卷調查，回收221 份問卷，剔除12 份無效問卷，保留209 份（男67人、女142 人）有效問卷用于定量數據分析。

（三）研究工具

研究工具包括訪談和調查問卷。本次調查組織了半結構化訪談。訪談內容涉及學生參與討論情況、教師與學生評價一致性問題、自評和同伴互評情況、寫作教學效果、對大學英語寫作教學的建議。調查問卷分為三部分：問卷說明、指導語和問題部分。問題部分包括參加調查者的個人信息和正式問題。在經過修訂后，正式調查問題共有14 個項目，其回答方式采用利克特量表：“1”代表“完全不同意”，“2”代表“不同意”，“3”代表“不一定同意”，“4”代表“同意”，“5”代表“完全同意”。表2 數據顯示調查問卷量表的信度系數為0.947，說明該量表的內在一致性較好。

表2 可靠性統計量表

（四）數據收集

2020 年12 月采集訪談數據，2021 年6 月進行了問卷調查。利用中午休息時間訪談，在得到被訪談學生同意后，錄制了訪談內容，訪談后立刻整理成文字。學生在教師指導下于課堂上進行問卷調查。

（五）數據分析

本文在分析定性數據時，認真反復閱讀定性材料，整理、篩選定性數據，利用SPSS 19.0 進行描述性統計分析和雙變量相關分析。

三 數據分析

（一）定性數據分析結果與反思

學生對訪談問題的反饋和教師的反思。

問題1：在大學英語寫作教學師生合作評價作文過程中，你在課堂中是否積極參與討論評價別人的作文？

學生1：我積極參與評價典型樣本的活動，并十分喜歡這種活動形式。因為在這個過程中可以使自己主動去閱讀別人的作品，從中學習別人寫作的長處，進而改進自己的不足，了解別人經常會犯的寫作錯誤，并使自己盡量避免這些錯誤。

學生2：我積極參與討論別人的作品，討論可以交流不同的意見或建議，豐富課堂活動，活躍課堂氣氛，產生一些思想的碰撞，使學習效果得到提升。

學生3：我在課堂中經常參與評價別人的作文，這種課堂評價活動活躍了課堂氛圍，促進了組員之間的合作交流，培養了良好的團隊意識，同學之間相互幫助、相互討論、互相學習、共同進步。

學生4：我參與了課堂中評價典型樣本的討論，這種活動有效地鍛煉了個人的交際能力，可以在以后的寫作中借鑒他人好的觀點或看法，可以發現更多自己和他人的不足并加以改進。

學生5：我積極參與討論和評價別人的作文。通過討論評價作文，能在指出別人作品不足或優點時反思自己的作文，反思自己有沒有此類的錯誤，可以提升自己的寫作能力。

學生6：我參加過討論別人的作文。但因自己英語基礎薄弱，語法知識欠缺，去評價別人的作文有些困難。

教學反思：教師應積極鼓勵不同英語水平的學生積極參與討論，評價典型樣本的優點和缺點，表達不同意見，營造各抒己見、民主、和諧、愉快、熱烈的討論氛圍，及時表揚發表全面、新穎觀點的學生，盡量不批評和打擊學生。當學生表達的評價觀點與教師預期的評價意見不一致而無法進一步深入討論時，或者是面對基礎薄弱不知如何評價的同學時，教師應參與討論，組織引導性討論，通過提問啟發性的問題，給予學生一定的幫助，引導學生一步步認識到典型樣本以及自己作文的優點和不足之處。

問題2：在大學英語寫作教學的師生合作評價作文過程中，你對典型樣本的評價是否和教師一致？

學生1：大體一致。這種評價方式可以使學生更加了解大學英語教學對寫作的基本要求。

學生2：有時一致，有時不一致。這種評價方式能夠改正自己寫作易犯的錯誤，更好地意識到自己的不足，深入了解評價一篇作文好壞的標準，從而提高寫作水平。

學生3：不一致。這種教學方式培養學生的批判性思考能力，深刻認識到自己寫作存在的問題，調動學生的學習積極性，提高學習和評價能力。

學生4：師生評價有出入。老師的評價更為細致、全面、深刻，能夠發現比較深刻的問題。這種評價方式可以引發自己的思考，幫助查找自己寫作的不足之處。

學生5：有時一致，老師的評語更具有教育性和參考性。師生合作評價作文可更深刻理解自己的寫作問題，激發寫作興趣，提高寫作成績。

學生6：不一致。自己的英語知識過于貧乏，不能準確、全面評價別人的作文。

教學反思：由于學生的英語水平和認知水平有限，學生很難通過一次訓練就給出高質量的評價。教師和學生應堅持不懈地配合和努力，在一次次訓練和師生合作評價中不斷提高評價質量。教師的專業引領作用至關重要。學生在現有的英語水平和認知水平的基礎上沿著教師的專業引領，一步步切中評價要害，評價合理、準確，為下一步的自評和互評打下基礎。鼓勵英語基礎薄弱的學生積極參與整個教學過程。

問題3：在大學英語寫作教學中，你是否從自評和同伴互評中受益？

學生1：在自評中可以更加深刻地了解自己作文的結構和寫作思路，促進自我反思，并加以改正不當之處。

學生2：學生通過自評和同伴互評等多種渠道看到自己作文中存在的問題，有利于從多角度修改自己的作文，建立寫作自信心，使我受益匪淺。

學生3：自我評價有利于作文的自我完善、英語學習能力的自我發展等。同伴互評可以看到自己未發現的不足，能夠幫助更好地完善自己的作文。

學生4：自評和同伴互評可以取長補短，找出自己的不足，向他人學習寫作的優點和長處。

學生5：有時會覺得自評中可說的話并不多，會遺漏一些錯誤和不足之處，不太能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同伴互評可以彌補這些缺口，讓自己對寫作有更加深刻的認識，避免下次犯類似的錯誤。

學生6：會參考老師在課堂上對典型樣本的評語進行自評和互評，但是有困難。

教學反思：在師生完成典型樣本的評價之后，教師應針對學生普遍存在的問題，設計有針對性的練習內容，強化語言目標或交際目標。另外，在要求學生自評和互評前，教師針對教學目標和學生作文中出現的典型錯誤，明確列出評價焦點，學生按照評價焦點評價自己和別人的作品，以此提高評價質量。

問題4：你覺得英語寫作能力是否有提高？

學生1：有提高。在寫作結構上更嚴謹、合理，內容更充實，句子之間更加連貫，語言知識的使用更顯高級。

學生2：有提高。我認為在作文的精準用詞、句式結構、上下文的銜接、內容的豐富方面都有小小的提高。

學生3：有提高。結構上更加緊湊，語句的銜接和連貫性更加流暢，內容更加豐富，高級詞匯使用次數增加。

學生4：有提高。我認為在結構、內容、詞匯的運用等方面有不同程度的提高。

學生5：有提高。結構層次更加分明，用新學的一些高級詞匯代替以前學過的簡單詞匯，語言使用更加生動。

學生6：有待提高。詞語、從句使用不是很熟練，標點符號的使用也不是很清楚。

教學反思：教師在評價中及時發現問題，為英語水平不同層次的學生，特別是英語基礎薄弱的學生搭建漸進式支架。如在瀏覽學生的一次寫作任務中，發現部分學生對“there be”句型應用錯誤，學生的語法知識不扎實。學生寫出這樣的句子：“There are a lot of students shop online”。教師引領學生討論并總結出兩種“there be”句型的正確使用方法：“There are a lot of students shopping online”和“There are a lot of students who shop online”。然后通過造句和用動詞的適當形式填空等練習活動，加強練習“there be”句型的正確使用，使學生在再次應用時減少出錯率，并能看出別人作品中的錯誤。即使是英語基礎差的學生也能夠在自評和同伴互評中發現類似錯誤，使他們在每一次的評價訓練中有收獲，逐步增強學好英語的信心。

問題5：你對大學英語寫作教學有哪些建議？

學生1：希望大學英語寫作能夠關注大學生的日常生活，激發同學們的寫作熱情。

學生2：希望加強老師與學生之間在寫作方面的溝通與交流。

學生3：希望享受到英語教學改革給學生帶來的好處。

學生4：師生可多分享常用句型結構和常用的高級詞匯。

學生5：增加作文素材，多分享范文，多展示優秀作文。

學生6：根據學生的基礎程度因材施教。

教學反思：很感謝學生們提出的寶貴建議。師生都要改變傳統的教學觀念，接受新的教學理念。只有這樣，師生才能步調一致，形成合力，提高教學質量。在教學過程中師生不斷磨合，教師善于聽取學生對教學反饋的不同聲音，這些不同聲音是教學改革的源泉。教師在備課和授課時，學生的合理建議在教學內容、教學方法等方面要有所體現。

（二）定量數據統計結果

定量數據統計結果包括量表的描述性統計結果和雙變量相關分析結果。

1.量表描述性統計結果。

從表3 中可以看出，項目平均分最高達到了4.421 1，最低是3.770 3，這說明“產出導向法”理念下的寫作教學對學生產生了較為積極影響。平均分從高至低的5 個題目題號為：9、5、14、13、10。學生很認可教師指導下的評價，學生從師生合作評價、機器評價、自我評價、同伴互評相結合的評價方式中受益匪淺。平均分從低至高的5 個題目題號為：1、3、2、11、6。數據顯示學生應用所學知識的意識和能力不強。

表3 描述性統計量

2.雙變量相關分析結果。

圖1 數據顯示，“高考成績”和“題目總分”這兩個變量的散點從左下角至右上角大體呈上升的直線趨勢，說明這兩個變量之間可能存在線性關系，而且可能是正相關，因此可以采用Pearson 相關分析法檢驗它們之間的相關程度和相關方向（表4、表5）。

圖1 散點簡單分布圖

表4 描述統計量

表5 Pearson 相關系數

從表4 可以看出，209 名學生高考平均成績為86.680 4（滿分為150 分），每名學生所答14 道題目總和平均分為57.291 9 分（滿分為70 分）。

從表5 可以看出：“高考成績”和“題目總分”之間的相關系數為0.163，意為這兩個變量之間具有正相關的線性關系，即高考分數越高的學生題目總分越高；顯著水平為0.018，表明達到了統計意義。另外，表5 顯示主對角線的相關系數總是為1，表明“高考成績”“題目總分”與自身具有完全的正向線性關系。因此，“高考成績”和“題目總分”之間存在著顯著的相關關系。

3.高分組和低分組描述性統計結果。確定209名參加問卷調查學生中高考成績大于或等于90 分以上同學為高分組，高考成績小于90 分同學為低分組。從表6 中可以看出，高分組學生為96 名，低分組學生為113 名。高分組學生的題目總分的平均分高于低分組學生。表6 數據進一步驗證了“產出導向法”教學對英語水平高的學生產生了更為積極的影響。

表6 高分組和低分組描述性統計量

四 結論與啟示

從定性和定量數據來看，“產出導向法”理念指導下的大學英語寫作教學轉變了學生的寫作態度，增強了學生的寫作興趣和信心，提高了學生的寫作技巧和能力。同時也發現學生的英語成績與題目總分成正相關關系，即英語成績越高的同學受益越多，英語成績越低的同學受益越少。

為了讓不同層次英語水平的學生完成高質量評價，更多地從教學中受益，實現教學效果最優化和最大化，本文得出如下啟示。

第一，豐富學生的英語知識儲備量，提升學生評價質量。學生是寫作主體，同時也是評價主體。一定的語法知識、詞匯量和寫作技巧知識是學生英語寫作的基礎。英語知識薄弱的學生不具備良好的英語思維能力，對文章結構、觀點以及語言缺乏正確認知和判斷，影響評價質量。只有提高了學生的英語基礎知識，才能使學生積極參與自評和同伴互評，在評價中發揮重要作用，實現提高寫作水平的目的。教師有必要引導英語學困生制定英語基礎知識學習計劃，夯實語法和詞匯基礎，循序漸進，狠補中小學英語基礎知識漏洞，填補知識斷層，持之以恒，穩步提高英語水平。

第二，教師選擇難度適中的輸入材料，為學生后續評價任務的完成做好鋪墊。教師選取的選擇性輸入材料難度要恰到好處，不同層次英語水平的學生能夠接受并吸收這些材料。選取的材料一方面要具有挑戰性，另一方面要增加學生寫作輸出的信心和熱情，減緩學生寫作壓力。學生英語水平和寫作能力的提升會為接下來的評價活動的完成掃清障礙，鋪平道路。

第三，在“產出導向法”教學中融入“頭腦風暴”教學策略，提高學生寫作水平?！邦^腦風暴”教學策略使小組內成員能夠合作學習，集思廣益，培養學生的發散思維能力和批判性思考能力，減緩學生的寫作焦慮。在教師的指導下，學生就寫作中的觀點、句式、單詞和短語應用自由討論，共同分享觀點，以便解決學生英語水平參差不齊現狀的問題。在“頭腦風暴”教學活動中，學優生帶動學困生，學困生在與同伴的思想碰撞和交流中受益，以便在寫作中能夠言之有物，行而久遠。

第四，增加師生之間的寫作互動和交流。在“產出導向法”教學中，教師是引導者、策劃者、監督者、促進者?！爱a出導向法”倡導教師的專業引領，機器評價、學生自評和同伴互評不能代替師生之間的寫作互動。教師對學生作文的及時反饋更能讓學生體會到教師的專業引導，認識到自己寫作的優點和不足之處，彌補機器評價、學生自評和同伴互評的不足。

結 語

“產出導向法”理念指導下的大學英語寫作評價模式倡導將評價貫穿整個學習過程的理念，打破了評學分離、評前學習的寫作教學模式，在有效和高效實施寫作評價、提升寫作教學效率和效果、實現大學英語教學的可持續性發展等方面發揮積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