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商業銀行資本結構對經營績效的影響研究

摘 要：目前中國經濟邁入中低速發展階段，商業銀行作為中國金融市場的主力軍，銀行的績效必然受其影響，而資本結構作為銀行內部結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商業銀行的經營績效與其緊密相連。由此文章借助2015—2019年的16家我國上市商業銀行的數據，研究上市商業銀行的資本結構與企業經營績效的內在關系。研究表明我國的上市商業銀行資本結構對銀行的經營績效較強，并且提出了持適當的股權集中度、提高附屬資本比例、加強對銀行監管以及完善資本市場等建議。

關鍵詞：資本結構;經營績效;上市商業銀行

一、引言

近年來，中國的經濟發展逐步進入中低速階段，國內上市商業銀行長時間保持“粗放式擴張”態勢，盈利能力有所下降的同時，風險資產的占比有所提高，在此進程中，商業銀行經營績效必然會有所下降，所以必須增強自己的競爭優勢，才能在日益競爭激烈的市場環境中博得一席。在企業治理體系方面，資本結構作為企業財務狀況的重要指標之一，將對內部治理的構成和實際運作方式發揮決定作用。從我國上市商業銀行來看，受到社會、歷史等因素的作用，依然有諸多問題存在于資本結構中。因此，基于目前形勢，研究上市商業銀行資本結構對經營績效的影響，并為此提出相應的結論與建議，則顯得極為迫切與關鍵。

二、文獻綜述

縱觀現有文獻，在商業銀行的經營績效上，沈望奇（2021）主要從商業銀行的盈利性、成長性、流動性以及安全性四個層面，對經營績效進行分析，選用因子分析法計算獲知經營績效分值，實證分析了上市公司的資本結構對企業績效的影響效應[1]。吳曼曼（2020）研究銀行的績效也是從這四個層面進行考慮，并結合股權結構的股權屬性和股權集中度研究股權結構如何影響商業銀行的整體經營績效[2]。唐莉萍，任雙倩，魯穎，申華（2020）則選取國內17家上市股份制商業銀行的財務指標作為研究對象，采用因子分析法對經營績效作實證分析[3]。牟明軒（2020）也是采用因子分析法考慮績效且同時選取高因子載荷指標與資本比倒數進行穩定性檢驗[4]。武迪（2020）以財務績效為切入點，運用因子分析法構建財務績效評價體系，建立面板數據回歸模型，實證分析財務績效影響因素，并提出相關建議[5]。

考慮到商業銀行數據的特殊性，孫紅梅，姚書淇（2021）以商業銀行2005—2018年面板數據為樣本，通過DID模型、多元回歸、模糊斷點回歸等分析綠色業務與經營風險的關系、經營風險與財務績效的關系[6]。任僖（2021）采用近年來我國16家上市商業銀行的數據，從盈利能力、業務結構和經營風險三個方面分析了利率市場化改革對商業銀行經營效率的影響[7]。張汝根，郭子君（2020）研究的是我國商業銀行股權結構對經營績效影響，主要收集16家上市銀行2014—2018年的財務數據，以此研究分析股權結構對商業銀行經營績效的影響，結論表明與商業銀行經營績效成反比的是第一大股東股權屬性和其持股比例，前五大股東持股比例的平方與之成正比[8]。田婷（2020）利用面板向量自回歸模型實證分析了上市商業銀行多元化經營、債務杠桿率與經營績效的動態關系[9]。李曉彤（2020）基于Hansen提出的門限回歸模型，以銀行資產規模為門限值，研究多元化經營對商業銀行經營績效和風險的影響[10]。王文博（2020）在探究商業銀行資本結構與經營績效影響時，并沒有完全沿用研究一般工商企業的研究方法，而是在借鑒一般工商企業的研究方法上，從銀行的特殊性角度出發，來檢驗資本結構與經營績效的關系[11]。

外部的經濟環境是復雜多變的，商業銀行在經營發展中既面臨著眾多的挑戰，卻也迎來更多新的發展機遇。陶秉吉，張祥龍（2021）指出在外部經濟環境沖擊下我國商業銀行資產負債業務流動性風險增加的原因及其影響，并提出相應的措施以維護整個金融市場的安全與穩定[12]。楊春雪（2021）則通過分析外部經濟環境發生突變前后的吉林省銀行業資產負債及經營成果的變化情況，提出銀行業應對外部發生特殊情況的發展建議[13]。劉融，袁園，吳方紅（2021）則立足于當下經濟環境背景下湖北實體經濟的新發展，從平衡讓利實體經濟和銀行盈利能力關系、實體經濟需求變化、信用風險管理三個方面對目前銀行面臨挑戰進行剖析，并同時列舉工商銀行武漢分行落實具體革新的探索措施[14]。

Nadia（2016）研究發現，銀行中多樣的股東類型有利于形成其多元化經濟，從而對提高經營績效產生具有積極的影響[15]。Yizhe Dong，Michael Firth，Wenxuan Hou，et al（2016），利用面板自回歸方法，本文對2002年至2013年四類中國商業銀行的成本和利潤效率進行了實證分析[16]。Ahmed Sheikh，Sitara Karim（2016）利用多元回歸探討2004-2013年巴基斯坦上市商業銀行內部治理指標對績效的影響[17]。

綜上，國內外文獻對于銀行資本結構對經營績效的影響及相應的解決對策，大多根據本國商業銀行的相關數據并采用實證分析和理論分析的手段有針對性地提出解決措施。這些文獻都為文章的研究提供了思路，并且通過國內外文獻能夠進一步界定相關資本結構概念與銀行經營績效的評價指標，這對深入了解銀行的資本結構與其經營績效之間的具體傳導機制具有一定的輔助作用。

三、我國上市商業銀行資本結構與經營績效的現狀分析

（一）我國上市商業銀行資本結構現狀分析

1. 核心資本分析

由2015—2019年十六家上市商業銀行公布的年報中的相關數據可知，在股權性質方面，第一大股東為國有性質的在十六家上市銀行中高達69%，其中大部分主要是國有銀行和股份制銀行占據主導地位。原因在于兩個方面;一是商業銀行不同于一般企業的特殊性，即債務資本比重過高，權益資本比重相對較低;二是主要考慮中國的具體國情，作為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剛開始實行社會主義計劃經濟體制，在整個銀行金融體系一直長時間占據著支配地位。即便后來經過改革開放時期，國家開始實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縱然經濟市場有所變化，但要完全脫離國家的掌控也是不可能實現的。因此，第一大股東性質為國有性質的，在這些上市商業銀行領域中所占比例是非常高的。

如若從上市商業銀行的股份比例分配到第一大股東和前五大股東這個角度進行分析，顯然上市商業銀行的股權集中程度是相對而言比較密集的，而且主要以國有性質為主的四家商業銀行股權集中程度比較密集，基本上都占據到20%以上。其中特別是對中國銀行、中信銀行以及建行這三家銀行而言，國家是他們的第一大股東，而且持股比例高達百分之五十以上，已經形成國家絕對控股的局勢。如若只從第一大股東的持股比例角度出發，最高為中信銀行，高至65.37%;最低為北京銀行，低至13%左右。在第一大股東持股比例的均值上，四家國有銀行最高，幾乎接近50%，剩下12家銀行較低，為25.92%，從而便知在眾多商業銀行中，四家國有商業銀行的股權集中度是最低的，城市商業銀行的股權集中度相對來說是比較低的。從已上市流通股比例來看，我國的股權流通性都比較強。主要是因為中國在2005年實行的股權分置改革，開放了限售股，令它在整個股票市場可以自由流通，進一步加強中國銀行股權結構的多元化，促進中國銀行業的蓬勃發展。

2. 附屬資本分析

由2015—2019年十六家上市商業銀行公布的年報中的相關數據可知，對于不同性質的銀行來說，它們對其附屬資本的重視程度是不一樣的。四家國有銀行呈現出波動性的上升趨向，看出國有銀行對其是比較重視的，正在加大發展附屬資本增強其比例;然而對九家股份制商業銀行來說，正在呈現出波動性的下降趨向，看來還是主要比較偏向發展核心資本，并沒有加大重視附屬資本;剩下的三家城市商業銀行尚未能夠看出它們對附屬資本的重視程度，其附屬資本占核心資本比例的趨向不定。

對于商業銀行來說，資本結構主要由核心資本和附屬資本構成。雖然前者主要為銀行資金的來源，但是后者比前者所花費的成本要少得多，因此加強附屬資本的比例有利于銀行優化資本結構，促進銀行更好的發展。加之依照《巴塞爾協議》相關規章制度，附屬資本與總資本的比值不得高于百分之五十，即附屬資本與核心資本的比值只要不高于百分之百就是符合相關規定的。數據顯示，最高為2017年的寧波銀行，接近45%;最低為2016年的中國工商銀行，低于10%。通過計算得到16家商業銀行的平均值為23.48%。我國商業銀行的這個指標明顯是遠遠低于這一標準。因此附屬資本還有一定的增長空間。

綜上，在資本結構的現狀分析上，從核心資本角度出發，上市商業銀行的股權集中程度是比較高的，他們的第一大股東的持股比例比較高，而且大多已形成大范圍的國有控股局勢。在上市商業銀行的流通股比例方面，流通股比例都比較高，股權流通性較強。從附屬資本角度來看，顯然對于不同性質的銀行，他們對于附屬資本的重視程度是有所差異的。我們從上文分析中得到，四大國有銀行明顯比較重視其附屬資本，所以不斷增強其比例，股份制商業銀行并沒有對附屬資本重視起來，主要在發展核心資本，城市商業銀行對于其附屬資本并沒有明顯的選擇趨勢?？偟膩碚f，附屬資本具有一定的增長空間。

（二）我國上市商業銀行經營績效現狀分析

1. 盈利性分析

盈利能力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銀行自身競爭力的高低。尤其是如今大數據時代的背景下，銀行需要不停地挖掘自身的創新點，以便在激烈金融市場中能博得一席位，增強自身的競爭能力，即需要提升自己的獲利水平。據上文分析，我們主要采用凈資產收益率（簡稱ROE），即利潤總額與所得稅費用的差額與凈資產的比數。我們主要選取這一變量作為反饋銀行的獲利水平的高低，也就是說，在利用本身資本提高利潤率這一方面能夠比較完善的體現出來。那么相應的如果此指標變量數值越低，那么所代表的盈利水平是比較低下的，相應的銀行績效是相對不高的。

由2015—2019年十六家上市商業銀行公布的年報中的ROE數據可知，除了招商銀行和寧波銀行有略微上漲外，幾乎所有的上市商業銀行的ROE在2015—2019年都出現了下滑。但國有商業銀行和股份制商業銀行的ROE較城商行的ROE，呈大范圍的下滑。特別是股份制商業銀行中的華夏銀行，下降比例較大。ROE的下降，表明上市商業銀行盈利水平的下降。主要原因在于外部經濟需求的疲軟、國內增長勢頭的轉換以及產業結構的調整等內外因素的疊加，中國經濟的增長速度已經放緩和下降，正在邁入新常態。尤其是對國家出臺關于開通一年以上定期存款利率浮動上限的相關規定，與之相關的銀行收獲到的凈利息差額將會有所下落，也就說會進一步反作用于商業銀行的盈利程度，即會出現上述局面。

如若從數值角度進行考慮分析，四家大型國有商業銀行ROE數值相對來說是比較大的，這是與剩下九家中小型股份制銀行和三家城市商業銀行有所差別的。那是因為，即使四家國有商業銀行在存款優越性上不能獨占鰲頭，多數銀行存款利率相對較高，但是在發放貸款方面具有優勢。并且相對于中小型銀行，他們具有許多高質量的客戶群體，再加上他們可以通過同業拆借盈利等各式各樣的方法和途徑可以獲得更多的利潤。因此，大型國有商業銀行ROE總是保持在相對較高的水平。

2. 安全性分析

銀行的安全性是基于銀行的獲利水平和流動能力，保障銀行的資產能夠積極應對面臨的各種風險問題與持續穩健的經營發展。不良貸款率（簡稱NPLR），即不可能收回貸款與總貸款的比數。它作為評估銀行信貸資產安全性重要指標之一。相應的如果此指標變量數值越低，那么所代表的安全水平比較高，相應的銀行績效是比較高的。

由2015—2019年十六家上市商業銀行公布的年報中的NPLR數據可知，九家股份制商業銀行和三家城市商業銀行相比四家國有銀行（除農行外）NPLR波動性比較大，但都出現了逐年下降趨勢。NPLR波動性的大小在一定程度上側面反映出股權的相對集中對銀行提高資產質量、經營績效是有利的;下降的趨勢則體現出，在當前經濟背景下，我國國有商業銀行經過長期的努力，貸款的質量已經得到明顯的提高?？傮w上，4家國有商業銀行NPLR相對最高。與城市商業銀行相比，4家國有商業銀行資本資金規模、客戶資源等信貸規模方面具有優越性，但是在制度上相對比較死板。然而，城市商業銀行在經營過程中制度上比較靈活，而且比較嚴格篩選客戶，相應的客戶資源質量相對較為優越，NPLR相對較低，安全性比較高。

綜上，對于經營績效的現狀分析，從盈利性和安全性角度來看，發現我國上市商業銀行總體抵御風險能力加強，盈利水平較高，但由于各種因素，商業銀行的績效也會受到一定的沖擊，尤其是對股份制和城市商業銀行，需要進一步提高資產的質量，提高抵御風險的能力。

四、我國上市商業銀行資本結構與經營績效的實證分析

（一）樣本的選取

為了保障樣本數據完整性和可靠性，本文選取我國2015—2019年度16家我國上市商業銀行財務數據作為樣本容量，所有數據均從各類上市商業銀行的年報中獲取。

（二）變量的選取

1. 被解釋變量

立足于本文前面分析情景，主要采取凈資產收益率（ROE）和不良貸款率（NPLR）作為被解釋變量。

2. 解釋變量與控制變量

立足于本文前面分析情景，主要采取核心資本和附屬資本作為解釋變量。在反映核心資本方面選取的變量主要是第一大股東持股比例（SR1）、前五大股東持股比例（SR5）、上市流通股比例（FLO）以及第一大股東的性質（N），其中N=1代表國有、N=0代表非國有。反映附屬資本方面主要采用的是附屬資本占核心資本的比例（SUBC）。為使其分析結果更具可靠化和有效化。采取控制變量—銀行規模這一指標來反映銀行的績效，并為方便衡量與分析，把銀行總規模做對數化處理（LNSIZE）。

（三）研究假設

假設1（H1）：第一大股東的持股比重與銀行經營狀況呈負相關性。若銀行中第一大股東持較高的持股比例，易出現獨裁專政的不良風氣。當面臨信息不對稱的局面時，第一大股東容易為了自己的利益違反上市商業銀行的相關規定，影響銀行的盈利性，因而股權高度集中會不利于銀行的利潤率的增長，所以提出此假設。

假設2（H2）：前五大股東的持股比例與銀行績效呈正相關性。相對合理的前五大股東的持股比例能夠使股東之間形成較好的制衡關系，避免一股獨大的現象，這樣能正面受益銀行績效，所以做出此假設。

假設3（H3）：第一大股東為國有性質與銀行績效之間呈負相關性。如若國家作為持股者，更易發生產權虛置問題，不利于銀行的績效提高，所以做出此假設。

假設4（H4）：銀行的盈利狀況正面受益于上市流通股的比例的增加。從2005年開始，我國開始了股權分置政策地分地區試點工作。理論分析可知，改革股權的分配方式有利于通過市場化的手段，刺激鼓勵制約機制的形成，促進公司治理結構的完善，所以做出此假設。

假設5（H5）：銀行的盈利狀況正面受益于附屬資本占核心資本比例的提高。理論上，通過增加附屬資本，上市銀行不僅可以改良公司內部資本結構，在合理的范圍內擴張資產規模;另一方面資本成本也隨之降低，資本回報率上升。所以做出此假設。

（四）模型構建與回歸

1. 模型構建

模型一：ROE=β+β1SR1+β2SR5+β3N+β4FLO+β5SUBC+β6LNSIZE+ε

模型二：NPLR=β+β1SR1+β2SR5+β3N+β4FLO+β5SUBC+β6LNSIZE+ε

其中，LNSIZE代表總資產規模取自然對數，β1、β2、β3、β4以及β5代表各解釋變量的系數，β6代表控制變量的系數，ε代表模型的隨機誤差。

2. 實證回歸結果

從回歸結果來看，對于模型一：第一大股東的股東性質（N）、前五大股東的持股比例（SR5）以及上市流通股比例（FLO）變量的結果并不顯著的。第一大股東的持股比例（SR1）、附屬資本比例（SUBC）、資產規模（LNSIZE）變量的結果顯著的。變量SR1顯然是與變量ROE之間是負相關的。資產規模對銀行資產收益率的影響與SR1是一致的。上市流通股比例（FLO）和附屬資本比例（SUBC）都與被解釋變量呈正相關關系。綜上所述，對于假設H1和H5是明顯成立的，剩余相關假設均不成立。

對于模型二：第一大股東持股比例（SR1）及其性質（N）、前五大股東的持股比例（SR5）、以及上市流通股比例（FLO）變量的結果并不顯著;附屬資本比例（SUBC）、資產規模（LNSIZE）變量的結果是顯著的。NPLR與SR1、N、LNSIZ是正相關的。綜上所述，假設H5是明顯成立的，其余假設均不成立。

五、結論與建議

基于上述分析，我國上市銀行的資本結構對經營績效影響比較強。首先，對于資本結構，太過密集的股權集中程度與過于疏松的股權集中程度都是反作用于銀行績效，增加附屬資本比例對銀行績效會有積極的影響。再者，前五大股東的持股比例與第一大股東的股東性質以及上市流通股比例對于銀行績效的影響與前文分析假設的有所不同，追其原因，是由于整個的外部經濟環境也會對商業銀行的績效產生影響。從而，這就需要提高銀行自身的透明度和信譽度，加強對銀行監管以及發展完善資本市場，優化我國上市商業銀行的外部經營環境。文章將從以上兩個方面出發，提出相對應的政策建議。

（一）優化資本結構，提升銀行績效

1. 保持適當的股權集中度，促進股權結構的多元化

如果國家持股比例過于集中，形成絕對控股，易出現道德風險和逆向選擇問題，即大股東很可能為自身利益損害中小股東利益，做出缺乏民主和科學性的決策，從而降低銀行經營績效;但國有股比例過于分散，往往會增加銀行的成本，再加上大股東無法通過股票市場對銀行進行監督和管理，不利于銀行績效的提高。所以應當在保持適當的持股比例下，形成股權結構的多元化，不僅可以讓國家控制經濟的命脈，穩定經濟發展，還可以同時加強對商業銀行日?；顒訕I務的監督力度，從而我國上市商業銀行效益方面成效會更加卓著。

2. 不斷著眼于附屬資本比例，整合資本結構

參照《巴塞爾協議》規制，附屬資本不得優于核心資本的百分之百。但從上文相關的數據分析來看，我國商業銀行的附屬資本是遠遠低于這一標準。附屬資本存在可以進一步提高的空間，相應的資本利用率是亟待提高的。而且對于商業銀行而言，權益資本要花費的成本是遠大于附屬資本成本的，從而商業銀行可以通過不斷重視附屬資本比例，進一步整合優化資本結構，相應地加強我國上市商業銀行的經營績效。

（二）完善外部環境，提升銀行績效

1. 形成統一監管體系，鞏固強化銀行監管

從商業銀行獨特性方面出發，作為商業銀行的監督“領頭羊”主要是監督管理層以及對存款提供相關保險的責任者而并非銀行的存款人。那么，中國人民銀行和中國銀行保險監督管理委員會應當形成分工明確的監管制度，加強對銀行經營管理的監督。借鑒國際監管體系，以國家宏觀經濟規劃為前提，同時保持中國特色。

2. 健全發展資本市場，優化銀行外部經營環境

在商業銀行流通股股東外部治理效應方面并沒有優越性，主要在于我國資本市場發展有所缺陷，加之銀行的績效受外部經營環境影響較為明顯。所以在完善資本市場的基礎上，應進一步優化上市商業銀行的外部環境，注重體系建設和法治建設，規范市場的準入和退出機制，在市場上投資者的權益方面不斷加強保障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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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李京曉（1999- ），女，山東沂水人，首都經濟貿易大學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應用經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