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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媒生態下經典出版主導的精品編輯理念與策略

2024-05-03 09:56郝雨李娟
新聞愛好者 2024年4期

郝雨 李娟

【摘要】受新媒介技術碎片化影響與推動,整個社會閱讀領域產生了一種新的文化現象,有學者稱之為“后閱讀”,其主要特征包括:閱讀視聽化、情景化、現場化及其帶來的交互體驗等。在這樣的閱讀文化轉型發展的整體背景下,我們當下的新媒體強勢和主導的出版生產,內容上碎片化嚴重,形式上快餐化劇增。針對這樣的狀況,我們需要適應閱讀文化轉型環境下的智能出版生產條件,在出版觀念和編輯理念方面積極探索,守正創新,建設全媒體環境下的新型出版體制和機制;培養理性適應、超越新媒體環境的受眾群體;而要實現這樣的目標,必須進一步加強出版業的經典文化堅守,增強應對碎片化閱讀的整體戰略,有規劃有步驟地打造精品,構建健康現代出版品牌體系。

【關鍵詞】閱讀文化轉型;經典出版;精品打造

每一次媒體技術的發展,都會直接帶來人們在閱讀方式、接受方式甚至整個文化層面的革命性變化,由此引發的媒介“碎片化”“淺層化”等問題,越來越造成全社會性的閱讀耐性弱化,有學者稱之為“后閱讀”。所以,當代出版業很有必要對此類重要現象進行深入研究,適時調整策略,優化出版產業結構,引領新時代閱讀的經典化和主流化大方向。

一、閱讀文化“趨低”與出版守正之基

出版的基本目標就是達成閱讀、服務閱讀;出版的出發點和根源都在于閱讀。閱讀的整體環境和狀況,直接決定著出版市場的風向和空間。因此可以說,閱讀是編輯出版者的命脈所在,所以對閱讀狀態、閱讀現象尤其是深層原因的了解和認識,應該是編輯出版業應對市場變化的第一要務。

首先,從理論上說,在融媒生產內容視像化和信息碎片化等問題嚴重沖擊閱讀文化的狀況下,人們的閱讀從有史以來所形成的線性閱讀,整體轉為非線性閱讀。這就是近年來許多學者在討論的“后閱讀”。所謂“后閱讀”便是與新媒體、新需求相適應的閱讀方式和狀態,“后”意味著對傳統閱讀的變革、超越與反叛。閱讀方式正在經歷數字化、網絡化轉向,以閱讀場景的改變為核心機制,以社交、多元、碎片、日常、互動,甚至去中心為基本特征。而這絕不是簡單的閱讀方式和習慣的轉變。非線性帶來時空以及內容的零散化,使得人的閱讀非常輕松便利,同時就形成了表層化、通俗化的淺閱讀,由于便利輕松更容易使人上癮成性,致使人們依賴感官的舒適接受,而逐漸被淺閱讀全面控制。其嚴重后果就是,這種閱讀帶來了對知識的一知半解、斷斷續續、零零散散、不成體系。毫無疑問,這些閱讀特征正在進一步影響到與之密切相關的整個出版業生產和傳播領域。

其次,市場化生產力發展的根本驅動力還在于技術的發展和商品化的推進。而“媒介即信息”(麥克盧漢),技術發展帶來的萬物智聯的媒介環境,真正成了“從大眾到大眾”的大眾傳播,使得線性和垂直傳播嚴重變異,人人都是信息生產者和發布者,更是大大加劇了信息的無意義甚至是負面影響和作用。

在新媒體的技術條件下,高度發達而形式多樣的傳播媒體作為“人體的延伸”割裂了時間和空間,使我們的時間變得越來越零碎,空間也變得不可確定。由此帶來的后果是,我們必須學會充分利用已經碎片化的時間和不確定的空間,以及不得不在日益更新的媒體技術給定的各種互聯網平臺上,來進行碎片化的信息抓取。如果說傳統閱讀是“理性的”“線性的”“封閉的”,而作為其融媒體時代的閱讀特征則更多地表征為“非理性的”“非線性的”“開放和多義的”。那么閱讀過程中用戶的行為、習慣、心理、體驗以及出發點、目的等方面均發生顯著改變,尤其是非理性特征所帶來的用戶感性和情緒化的接受與認知,非線性特征所導致的信息選擇的多面性和多樣性,開放性和解構性特征所帶來的信息不完整和受眾接受的戲謔化表現。所以,這也是我們今天的編輯必須從根本上和深層理論上加以明確的現狀。

再次,進入21世紀以來,互聯網技術、虛擬現實、人工智能等迅猛發展和大規模普及,使得信息傳播渠道變得多種多樣,接收方式也變得隨時隨地,人們進入空間立體軸心時代,傳統的線性閱讀輕而易舉被打破,空間的閱讀方式標志著閱讀領域的深刻變革。所以,本文關于閱讀文化轉型問題的研究,就是要從深層次確認和把握出版市場的決策依據和動因。

當然,在當今的高科技條件下,機器人創作也成為“后閱讀”文化現象的重要助推力量,會與我們的傳統出版業殘酷爭奪市場。而且,機器人寫作基本是按照市場規則和人的娛樂需求植入程序的,因此,這雖然在很大程度上增加了人們閱讀的選擇,但是,從另一方面看,這種機器化產品本身不夠立體,缺乏溫度,并且是難以具有人的情感性的。正是由于那些經過算法分析的人工智能作品缺乏人的自然狀態的情感結構,作品也就根本無法深入人心,震撼心靈,也就完全無法成為傳世經典。

所以,“后閱讀”造成的重要現實,就是技術的發展使得人們在任何碎片時空都能夠通過互聯網獲得碎片閱讀,而獲得的內容也必然是碎片化的,是對常規理性閱讀的解構甚至是機械化非理性處理,其嚴重后果必然是人的思維方式也因碎片式的獲知方式走向碎片化思維。新媒介和技術帶來的閱讀方式表層變革下,實際上掩蓋著價值取向、社會觀念、文化精神的巨大轉型。所以,如何改變這種淺層閱讀產生的負面效應,出版編輯理念的選擇和確立是根本前提。

然而,作為主流文化產業主陣地和專業生產部門的出版業,無論閱讀環境如何“趨低”,其責任和使命是不可撼動的。所以,面對復雜的文化環境,出版業有一種共同的持守:弘揚經典,守正創新。這就是經典文化抵抗“趨低”閱讀的強大根基。

二、“經典主導”與出版編輯理念持守之則

新媒體時代受眾與媒體關系的一個重要變化就是由傳者中心向受眾中心轉化,而受眾的接收興趣和習慣直接影響著媒體的信息生產與傳播,包括內容制作和形式表達。所以,以利益驅動為目標的商業媒體,會不同程度地迎合受眾不斷形成的閱讀趣味和習慣。整個傳播業也必然受到很大程度的影響,并直接導致了信息及文化生產與傳播領域的“精神弱化”問題。

在這樣的可謂大勢所趨的基本情境下,要從根本上和深層次實現出版業轉型,編輯理念的變革調適,編輯意識對于新媒體閱讀特征的清醒和認知至關重要。所謂“編輯意識”及其面臨的問題,最近有學者發表了這樣的解釋:“是編輯在工作中呈現的高級認知加工的主觀品質。它是出版過程中最為隱蔽又最具張力的因素,其實質是編輯反思與擔當的內在自覺。在媒介融合發展的過程中,出版方式和編輯方式均發生了重要轉變,傳統出版業的部分職能逐漸被消解,加之融媒體時代對編輯工作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導致編輯意識的邊界模糊,編輯意識的重構迫在眉睫?!盵1]那么,編輯意識方面能不能甚至敢不敢去面對和改變?以及如何面對和改變?有學者認為:“針對大數據下編輯工作呈現出的新特點,應采取具有針對性的改革措施,提升編輯的信息化素養,精準定位編輯的工作職能,思考其創新發展的模式,從而提高其運用大數據的能力,提升行業的競爭力?!盵2]對于傳統出版業而言,尤其是傳統出版機構的編輯人員,大多是從傳統出版業走過來的。在他們的編輯意識深處,對于傳統文化經典的留戀和守護,應該是根深蒂固的。所以,無論今天的閱讀市場如何轉型,有一種意識是值得堅守的。那就是以經典導引流行,以流傳久遠對抗曇花一現,以深層滋養對抗泡沫碎片。這既是編輯人的自然長項,也是編輯意識中的責任感和使命感。

由于閱讀形態發生重大變遷,各種媒介渠道和信息接收方式花樣翻新,其傳播效果很大程度上依附于用戶體驗。比如今天龐大的企鵝帝國騰訊,它的成功,主要源于對產品用戶體驗的極致追求,馬化騰秉持的快速反應、開發機制的邏輯起點就是“用戶體驗”。而傳播效果依附于用戶體驗也具有極大的不一致和不準確性,加大了它的碎片化、零散化特征以及主旨不確定的后果。此外,在文化消費主義的大背景下,文本的生產權下放、使用權權重提升、接收變得隨時隨地,這些因素共同作用于大眾閱讀行為,使其日趨日?;?。隨之而來的就有可能是媒介文化的媚俗和精神“弱化”成為可能。

這個時候,出版編輯如果完全被動迎合,這樣的路只能越走越窄。而如果從思想觀念上搞清楚真實的狀況,從而因勢利導,發揮出版業強項,就能柳暗花明,前景廣闊。這就需要主流出版業在很大程度上充分關注到當下大眾的閱讀特征,在盡可能加以適應的狀態下,更需要在這樣的閱讀環境中及時做出調整,深度增強應對“后閱讀”環境和市場的意識,以便真正占據未來出版業的高峰。

三、融媒出版的經典方略與主流固守之策

閱讀文化進入“后閱讀”時代,鋪天蓋地的非主流媒介信息在互聯網蔓延,在海量的信息中,文化含量缺失的現狀對傳統出版業傳播造成了極大威脅。然而,文化生產的首要功能無論如何都應該是傳播對社會生活具有積極意義的信息。面對龐雜的信息市場和文化環境,缺乏經典文化產品和精神導引,人們無法認識社會的真實狀態和本質,也就難以形成主流價值觀。所以,在智能時代,在融合媒體出版的新技術條件和生態下,更要遵照習近平總書記的要求,努力解決好“本領恐慌”問題,堅守經典主導理念,發揮好主流出版的引領性作用。那么,在這樣的系統工程中,新媒體智能化傳播與主導性媒體出版,就極需要自身思想意識提升與責任心涵養。在具體的出版策略上,我們有以下思考。

(一)面向“后閱讀”市場的經典意識與精品謀劃

就出版業而言,不僅要進一步加強深度融合媒介戰略,更要堅守生產優質內容,傳播主流文化。尤其是5G技術條件和生態環境下,互聯網建起了通往世界各個角落的信息通道,新型閱讀媒介不斷涌現。盡管世界各地閱讀媒介發展狀況還不均衡,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新的出版與閱讀格局已經到來。每天人們一打開手機,就可以快速閱讀瀏覽各種資訊。人工智能的發展,使得世界各地的人和人之間的交流可聽、可視、可觸。如何能夠利用好新媒體手段堅守經典文化傳播,發揮好經典導引作用,是今天的出版業必須解決的首要問題。

因此,利用新型主流媒體變革傳統出版理念,一定要打破傳統思維模式和生產流程,打破體制和組織架構的壁壘。除了必須把AI基因植入媒體,用全新的互聯網思維來推進新型主流出版產業建設,還要在堅守傳統出版媒體原創、首發、權威、觀點獨特等優勢的基礎上構建新型出版媒體;同時使傳統出版和新興出版機構深度融合,構建“資源共享”的新型出版產業。所以,我們的主流出版業的網絡出版,一定要探索新的營銷模式,針對各種行業、各種領域、各類喜好的群體,分眾化地建構很多精準推送的經典作品平臺。有了這樣的平臺,就可以在內容生產上放開手腳,組建團隊,創作精品。

(二)以經典意識和精品創作培育經典受眾群

出版業應對“后閱讀”碎片化、游戲化的強大優勢和挑戰,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戰略性問題,就是經典化出版,不能只是空對空的良好愿望和響亮口號。要能夠使經典出版落地到經典市場,必須從受眾群的培育培養做起,而經典讀者群的培養,當然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事情。要有長遠的、科學合理的戰略性規劃。那么,我們的出版研究部門以及有關文化教育部門,首先要充分關注和研究青少年的閱讀行為習慣,這應該是經典閱讀戰略最為重要的一環。了解了他們普遍的閱讀行為習慣,就要注意制定以經典讀物對抗青少年過度刷屏的行為。然后,面向兒童和青少年的圖書創作上的經典化追求就是責無旁貸的。從理論上講,青少年時期行為習慣的可塑性很強,只要方法得當,渠道適合,出版內容有強大吸引力,就可以黏住廣大少年兒童,并進一步強化他們的經典閱讀欲望。在這方面,兒童文學家譚旭東教授就一再明確表示,他創作的基本方向就是走經典化之路,注重文學性+知識性,提高青少年人文素養。通過兒童喜聞樂見的形式,經典文化受眾群應該是可以培養的。近年來譚旭東教授已出版80余本童話和童詩,吸引著國內外少年兒童閱讀。2017年埃及文化部新月出版社“少男女圖書”編輯部出版了他的童話集《森林里的路燈》。2019年,譚旭東教授的六冊童話作品《神奇的陽光線團》《蝸牛的月光早餐》《花瓣雨里的小喇叭》《荷葉上的泡泡浴》《不想長大的秋千》等由俄羅斯莫斯科格林·普林特出版社出版。埃及的翻譯者哈貝·薩米爾在《少男女新月圖書·序》中這樣評價譚旭東的作品:我發現這些童話作品所寫的主題、價值觀等,不僅僅是中國的,而且是世界的。[3]這樣的能夠被世界廣泛認可的作品,一定會引導孩子們養成愛閱讀的習慣。

(三)傳統經典內容和資源再生產

對于出版行業來說,打造精品出版格局,一個極為重要的職責和任務就是對傳統文化經典進行再生產,這種再生產,也是在適應新媒體語境下的再生產,要充分考慮到新的特征,調整出版產業方針。這就更需要宏觀規劃與策劃。實際上,占領經典文化主戰場,歸根結底,必須是以中國文化經典為引領。一方面,傳統經典作品出版,應該特別注意其內容方面的再生產、再創作;另一方面,中華五千多年的歷史與文化,自然為當代的內容創作提供了堅實的基礎,而我們想創新內容,亦要學會從傳統文化中汲取養分。當文化產品具有超越時間的藝術品質時,便能夠以媒介身份傳播民族文化、構筑民族記憶。[4]如在具體實施中,傳統文化經典再創作的系列化、規?;?、成套化,從而以規?;a戰勝零散化,以厚重化戰勝泡沫化,這尤其是需要國家在場,多種出版媒介參與,形成新舊出版媒介合力。近年來,《中國詩詞大會》《朗讀者》以及各地衛視紛紛推出關于傳統經典傳承與普及的節目,以傳統文化為主題的電視節目普遍獲得了巨大成功,由此來看,傳統文化經典有著廣大的民間基礎,因此,傳統文化經典還是具有很大出版市場的。根據這樣的現實背景,可以策劃一系列的《家庭藏書經典》《國學經典與傳統文化全書》《青年必讀經典叢書》《經典中國故事大全》等適應各種層次需求的傳統文化經典出版物,經過出版專家加以精心研究選擇,可以有針對性地編輯符合不同文化層次和興趣的讀者叢書及文庫,并適合作為不同家庭或社區閱覽室收藏的經典系列。如《“三代人”同讀經典藏書》《書香門第家庭藏書》《盛世藏書家庭版》等,如此多方合力打造規?;?,建設新時代的經典與精品系列和規模之作。既可以提升廣大群眾文化素質和精神消費水平,又可以在我國已經進入全面小康社會的基本背景下,更好地在全社會傳承推進閱讀風尚和文化習俗。

而像這樣的規?;a和投入,打造精品品牌,也絕不能只求一時利益,只是零零散散、單一獨部作品的營銷和售賣。經典文化舞臺的占領,一定要成規?;?,一定要有總體規劃和運籌。在新媒體語境下,推進融媒全媒立體出版、全方位覆蓋也更彰顯主流文化的高品位。在整個社會生活方式上形成一種時尚效應,乃至形成一種社會風氣,更多人以收藏經典為榮,這是我們經典出版的重要目標。

發揮出版行業整體傳播優勢,用精品圖書講好中國故事。其中,我們最不能忽略的就是主流文化的巨大作用,能夠通過文化精品生產,尤其是能夠深入淺出地切入那些特別需要研究和解決的關鍵性問題,而且要能夠采用國人真正感興趣的方式進行出版內容的創作生產。講好中國故事,關鍵在于“講好”,真正能夠“講好”,自然就是精品的保證。被稱為超級暢銷書作家的寒川子,十卷本長篇歷史小說《鬼谷子的局》,出版首發就達到100萬冊。甚至僅越南一個周邊國家就銷售二十多萬套。該書將中國傳統古老智慧傾注于一個個故事當中,潛移默化地使人領略中國智慧文化的精髓,真正做到了既“講好中國故事”,又凝聚了中國智慧。我們今天的出版業應該成為講好中國故事的精品基地!

(四)強化“技術思維” 推進“數據庫”經典出版

隨著媒介技術的不斷發展和新舊媒體之間的不斷融合,讀者的閱讀消費模式已經出現移動化、社交化、個性化等趨勢,更多的讀者會選擇不同在線閱讀平臺進行閱讀,同時用戶閱讀時的活躍度和參與度也有了較大提升。在新型閱讀時代,讀者已經轉變成為評論、點贊、收藏的“主動者”。正如中國網絡文學在世界上受到廣泛歡迎,電子出版物可以通過電子書和有聲書等形式在線下載;還可以通過流媒體平臺進行互聯網、社交媒體和短視頻宣傳,打造自身的傳播媒體矩陣。融媒體時代我國出版圖書不僅要重視圖書的“多媒體化”內容,也應注重出版的渠道和形式,努力順應受眾的數字化閱讀和移動化閱讀需求。

因此,出版業應該塑造“技術思維”,連接新舊媒體,形成傳播閉環。就目前形勢來看,出版社應該在電子書、有聲書和流媒體等領域進行圖書數字化的探索。只有運用技術對用戶數據進行深度分析,出版社才能準確把握用戶的行為特征,從而對讀者實現個性化、對象化、定制化傳播。

此外,“數據庫思維”推崇數字出版。數字出版已經成為出版業未來發展的趨勢,傳統出版與數字出版共存的時代已經到來。數字時代最具價值的資產就是數據,出版業也不例外。數據庫最初產生于20世紀60年代,是發展歷史最為悠久的電子信息源。作為數字技術和數字出版代表出版形式的數據庫,已經滲透于電子圖書(e-book)、數字期刊、數字音像出版物和軟件讀物等其他形態的數字出版之中。在數字技術飛速發展的現在,各個國家都在不遺余力地打造本國主題數據庫。因此,我國出版業需要打造具有自身特色的主題數據庫,形成“中文主題數據庫群”,逐漸積累起中國出版對外發聲和傳播的新平臺,在國際出版行業發出自己的聲音。

[本文為2023年度河南省高等教育教學改革研究與實踐項目(研究生教育類)“研究生國際聯合培養模式實踐與創新研究”階段成果,項目編號:2023SJGLX095Y;2024年度新鄉學院高等教育教學改革研究與實踐項目“信息技術與教育教學的深度融合:精準適配策略與應用研究”階段成果,項目編號:2024JGLX127]

參考文獻:

[1]王穎.融媒體時代學術期刊編輯意識的重構[J].出版科學,2020,28(1):42-47.

[2]韓嘯,趙瑩瑩,李琦,張潔,劉東亮.大數據下編輯的理念創新與職能定位[J].中國編輯,2019(3):50-53.

[3]哈貝·薩米爾.少男女新月圖書·序[M].埃及:新月出版社,2017:2.

[4]朱逸倫,郝雨.新文創,讓傳統文化更好地“活”在當下[J].出版廣角,2019(12):18-21.

作者簡介:郝雨,南京林業大學人文社會科學學院兼職教授(南京 210037),上海大學教授(上海 200436);李娟,新鄉學院教授(新鄉 453003)。

編校:董方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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