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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鄧邦述的《書衣雜識》

2013-03-19 20:20周欣趙曜曜
梧州學院學報 2013年5期
關鍵詞:鈔本藏書

周欣,趙曜曜

(1.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四川成都610065;2.華東師范大學人文社會科學學院,上海200241)

談鄧邦述的《書衣雜識》

周欣1,趙曜曜2

(1.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四川成都610065;2.華東師范大學人文社會科學學院,上海200241)

江寧鄧邦述的群碧樓是清末明初著名的私家藏書樓,其收藏多為宋元舊槧及稿抄校本?!稌码s識》是鄧邦述倚據其藏書所作的善本題跋集,涉及版本、校讎、經藏、史論、掌故等諸多方面,對于后人認識鄧氏藏書價值及其本人學術素養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書衣雜識;鄧邦述;藏書目錄;題跋

《書衣雜識》附錄于近代著名藏書家鄧邦述的《群碧樓書目初編》。鄧氏自敘云:“莫郘亭先生有書衣題識一卷,余近年瀏覽之暇輒有題綴。辛亥曝書,寫出一冊,凡四十余首,其未盡寫及后有所記,當俟續編。問學淺陋,不逮郘亭萬一。丁世艱屯,視郘亭亦有盛衰之感。然雖不能至心向往之,冀于古人竊取之意,稍有合焉。宣統三年六月正闇居士?!盵1]

由此可知,鄧氏是編乃是仿莫友芝附于其《宋元舊本書經眼錄》的《書衣題識》一卷所作。鄧邦述藏書多為宋元古本、明代佳槧,及清人的稿抄校本。并據其藏書編有《群碧樓書目初編》、《群碧樓善本書錄》和《寒瘦山房鬻存善本書錄》等。然學界對鄧氏的研究并不多,除各類藏書史、文獻目錄偶有收錄外,對其藏書研究的文章僅江慶柏《鄧邦述與群碧樓藏書》等寥寥數篇。至于專門針對其目錄及藏書題跋的研究則近乎闕如。通過對《書衣雜識》的研究,對于我們認識鄧氏藏書價值及其本人學術素養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一、群碧樓主人鄧邦述

鄧邦述(1868-1939),字孝先,號正闇,又號漚夢詞人,晚號群碧翁、漚夢老人,江蘇江寧(今江蘇南京)人,僑寓蘇州。光緒二十四年(1898)進士,官編修。光緒二十七年入端方幕,并隨其歷訪歐美,考察憲政。光緒三十三年至清亡,歷任吉林省交涉司使、民政司史。民國后任東北鹽運使,旋去職,并應趙爾巽之聘入清史館,與金兆蕃同撰太祖至世宗五朝本紀。1918年他作為江蘇省議員參加安福國會。后寓居吳縣,其間曾一度“為乞米計,猶薄游南昌與今之新都?!盵2]抗戰期間避難鄧尉山中,直至1939年去世。有《群碧樓詩鈔》、《漚夢詞》、《六一消夏錄》等詩文著作。

關于鄧邦述的藏書歷程,江慶柏《鄧邦述與群碧樓藏書》有較為詳細的論說,此不贅言。

二、《書衣雜識》題名考

鄧氏自敘《書衣雜識》是仿莫郘亭《書衣題識》所作,那么,首先應當了解的是二者書名中都包含的“書衣”二字的確切涵義。

“書衣”一詞,最早出現于《說文解字》:“帙,書衣也?!盵3]“帙”是早期卷軸裝的產物,用于“為了方便書卷的保存,每五卷或十卷用帙包裹起來?!盵4]24-25“書衣”最早即指此。隨著書籍裝幀形制的演變,“書衣”也由原先的“帙”變成了“書的前后封皮……通常用的是一種較硬的有色紙,是為了用于保護書的,類似人們穿衣護體一樣,故名?!盵4]24-25此后,書衣還進一步發展為“書函”,但本文所討論的“書衣雜識”之“書衣”,還當以“書皮”、“封面”為正解。

“題識”可算作題跋類文體中之一種。吳訥《文章辨體序說·序跋》曾引述元人潘昂霄《金石例》:“跋者,隨題以贊語于后,前有序引,當掇其有關大體者以表章之,須明白簡嚴,不可墮入窠臼?!盵5]45吳訥則進一步考證:“予嘗即其言考之,漢晉諸集,題跋不載。至唐韓柳始有讀某書及讀某文題其后之名。迨宋歐曾而后,始有跋語,然其辭意亦無大相遠也,故《文鑒》、《文類》總編之曰‘題跋’而已?!盵5]45徐師曾《文體明辨序說·題跋》:“按題跋者,簡編之后語也。凡經傳子史詩文圖書(字也)之類,前有序引,后有后序,可謂盡矣。其后覽者,或因人之請求,或因感而有得,則復撰詞以綴于末簡,而總謂之題跋?!盵6]“題識”以“隨題以贊語于后”、“復撰詞以綴于末簡”的形式存在,而內容則是“其后覽者,或因人之請求,或因感而有得”。

因此,所謂“書衣題識”、“書衣雜識”指的都是“寫在書封面上的題識”。郘亭次子莫繩孫在為《宋元舊本書經眼錄》所作的序中提到在將莫友芝“同治乙丑迄己巳數歲中……所見者”編次為三卷之后,“更集他書衣及碑帖題語為二卷附焉?!盵7]472-473《書衣題識》即其附錄一,查其目錄,共收《呂氏家塾讀詩記》等共計54篇,均為《經眼錄》所未收者,且其著錄內容與《經眼錄》大致相若,因此,筆者猜測,莫郘亭《經眼錄》所收諸篇原亦直接題于原書空白處或書衣之上,之后另行修改、謄錄,后人整理刊刻于《經眼錄》正編。而識于書衣之上的,則相當于“未定稿”,為后人搜集作為附錄。而鄧邦述的《書衣雜識》,書名之中雖有“書衣”二字,但并非一定要先寫在書衣上。了解我國古代書籍裝幀形制的讀者都知道,古代書籍在流傳過程中往往經過多次裝潢,若無特別價值,破舊的書衣常常廢棄,因此將書名稱作“書衣題識”、“書衣雜識”還有“無甚價值,隨時可棄”的自謙意味。

三、《書衣雜識》的內容

《書衣題識》的內容與《宋元舊本書經眼錄》大致相若,“或解題,或考其槧鈔善劣,或僅記每葉行字數目,或并錄其序跋,及經藏家跋語、印記?!盵7]472-473考《書衣雜識》亦不外如是,茲從篇目、解題、版本、校讎、經藏、史論、掌故等幾個方面分別加以考述。

1.篇目

《書衣雜識》并未明確指出其分類的標準,但觀其篇目列表可知,還是繼承了傳統四部分類法,按經、史、子、集共收錄了48篇題識。

經部(4篇):《宋本詩經白文》、《校本通津草堂刻本韓詩外傳》、《元刻本禮經會元》、《鈔本雪菴字要》。

史部(12篇):《宋本五代史詳節》、《鈔本南遷録》、《鈔本夢華録》、《鈔本南燼紀聞北狩見聞録》、《鈔本金姬傳》、《精鈔本玉音答問》、《鈔本翰苑群書》、《鈔本金石林》、《明本史通》、《鈔本烏臺詩案》、《鈔本迎鑾三紀》、《持靜齋書目》。

子部(6篇):《元本揚子法言》、《宋本醫說》;《宋本桯史》、《元本夢溪筆談》、《明本鶴林玉露》、《鈔本硯史》。

集部(26篇):《宋活字本曹子建集》、《宋本韋蘇州集》、《元本韋蘇州集》、《明刻本元次山集》、《校本昌谷詩》、《鈔校本王建集》、《明本歐陽文粹》、《鈔本誠齋全集》、《精鈔本棠湖宮詞》、《元本松雪齋文集》、《校鈔本樵云獨唱》、《鈔本樵云獨唱》、《鈔本世美堂未刻稿》、《鈔本投筆集》、《鈔本唐詩》、《鈔本九僧詩》、《元本唐三體詩說》、《元本唐詩鼓吹》、《元本唐音》、《元本風雅翼》、《宋本崇古文訣》、《鈔本玉山名勝集》、《鈔本鼓吹續音》、《鈔本吳都文粹》、《鈔本續吳都文粹》、《鈔本圍爐詩話》。

《書衣雜識》選錄篇目中,兼及四部,史、集二部選錄較多,這也是鄧氏藏書一大特色。另外,觀其標目即知,此識還是以所謂宋元舊槧及稿鈔校本為主,其中宋本6種、元本9種、明本4種、活字本1種、校本2種、鈔本21種、精鈔本2種、鈔校本1種、校鈔本1種、未明確標明版本者1種。洪亮吉將藏書家分為數等,有考訂家、校讎家、收藏家、鑒賞家、掠販家等。鄧邦述大概可歸為其中之“鑒賞家”。從其篇目不難看出其自嘲的“骨董家習氣”。

2.解題

《書衣雜識》于解題一項稍為薄弱。大多僅及作者或校輯編者評述。如《校本通津草堂刻韓詩外傳》(校者龔孝拱)、《鈔本雪菴字要》(著者雪菴)、《宋本五代史詳節》(編者呂伯恭)、《鈔本誠齋全集》(著者楊萬里)、《鈔本續吳都文粹》(輯者錢谷)等均屬此類。另有《鈔本金石林》,稍關著述內容:“此卷前為金石林部目,后為金石林時地考?!?/p>

3.版本

鄧邦述既自稱“骨董家”,其《雜識》自有“骨董氣”。除在書名中標明版本外,題識中的版本內容亦復不少。

如《宋本詩經白文》、《鈔本雪菴字要》、《宋本五代史詳節》、《鈔本南燼紀聞北狩見聞録》、《精鈔本玉音答問》、《明刻本元次山集》、《精鈔本棠湖宮詞》、《元本松雪齋文集》、《元本唐詩鼓吹》、《宋本崇古文訣》、《鈔本玉山名勝集》等或標明行款、或述版本性質、或述刊刻年代、或述刊刻者、或述鈔手、或述字體,《元刻本禮經會元》、《元本夢溪筆談》等還利用其他藏家目錄,如莫氏《宋元舊本書經眼録》、孫氏《平津館鑒藏記書籍》等輔助版本鑒定。在書影不備的情況下,對于我們了解《雜識》所列各書版式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在事實上起到了“文字書影”的效果。

鄧邦述在對具體的書做版本鑒定的同時,也總結出版本學的一般規律。

如《宋本五代史詳節》論版本名號:“當時所稱京本、麻沙本、睦親坊本,皆坊本也?!?/p>

又如《元刻本禮經會元》論各代刻書于結銜之習慣:“宋元刻書,結銜最為矜重。凡唐宋人集,往往見之。此例明人不甚著意,國朝乾嘉諸老又始稍稍發明矣?!?/p>

又如《宋本桯史》論宋人刻書字體:“宋人刻書,其字體往往摹仿歐、虞?!?/p>

又如《明本鶴林玉露》論明刻本:“明刻佳者,皆仿宋體。亦有似元刻者,皆明初本也。自嘉靖時,刊本字勢方整,又變一格。嘉靖歷年最久,故能自成一格。萬歷歷世與嘉靖相埒,然劂氏工極丑劣,世無重之者矣。近世坊賈每以明本贗宋,若淺識者,往往莫辨。實則碔砆類玉,不足長價于卞氏之門也?!?/p>

又如《宋活字本曹子建集》對宋明活字的比較:“此活字本字體方勁,斷非明本,且無七步詩,則所據固宋刻也。明活字本,如會通館、藍雪堂、五云溪館字樣皆與此殊。余因指為宋活字本,諒不誣也?!?/p>

又如《元本唐三體詩說》明刻本特點的歸納:“元明之季刻版頗難別其先后,要須至正德嘉靖間始別有面目可尋?!?/p>

鄧氏總結的以上規律雖并不一定正確,但作為清末民初一收藏大家,其個人的經驗仍有一定參考價值。

4.校讎

藏書家的“獨嗜宋元”除文物性的考慮,還因宋元舊刻“去古未遠”,古籍較后代訛舛為少,具備??眱r值,名家鈔本同樣如此,因此,在《雜識》中利用善本與通行本或原藏本,或別家藏本的??北缺冉允?。

如以商邱宋氏精鈔本《玉音問答》校鮑氏知不足齋本:“鮑氏所據與此稍有異同。他不足論,只自稱處,鮑本均作予,此皆作某。對君之詞,以某為愜,予則失敬畏之忱矣。是此本應較以文所見為善,斷可知也。又此本后曾皋跋語,鮑本無之,亦可補其闕云?!?/p>

又如以明刻本《元次山集》校唐鷦安舊鈔本:“暇以兩本對勘,鈔本所遺固多,然足以補此刻之闕者,亦得九首,足知舊鈔之可貴也?!背志涞谋瓤蓖?,文獻的考訂往往反映著者藏家的學術視野與功力,這一方面在《雜識》中也有體現。

如《鈔本南遷録》考脫脫修輯遼金諸史之未可據:“南遷録不見刊本。此本雖經???,而脫誤處猶不能免?!菚d紀年及人地名,與正史不合,大定之后,既有興慶、泰和,亦不止八年。尤奇者者,章宗后繼立者為磁王允明,及被弒,又立濰王允文,又次立淄王允德。且允明廟謚昭宗,允文廟謚德宗,正史未嘗一見,可知脫脫修輯遼金諸史未可據也?!?/p>

又如《精鈔本玉音答問》考真本《戊午上高宗封事》后批抹者:“紹興戊午封事,真本其后為太上之所批抹云云,鮑本作秦檜之所批抹,未知孰是。但以意論之,太上為是,蓋當時批抹之詞必有不當,此時載去裝裱,正為尊親而諱。孝宗之所以為孝也,若目為秦檜所抹,則權柄下移,雖為高宗回護前非,而適以彰親之不德,宜非孝宗之志歟?!?/p>

5.經藏

島田翰于《皕宋樓藏書源流考》中說:“夫物聚于所好,聚散之速,莫書卷若?!睍念l繁流轉,一直是我國私家藏書的重要特點之一。在《書衣雜識》中,也有大量相關內容。

如《鈔本雪菴字要》“得汲古、蕘翁先后藏弆”,《鈔本烏臺詩案》“此尚是竹垞藏本”,《元本夢溪筆談》“藏印如朱氏潛采堂及古鹽張氏、華山馬氏、茂苑蔣氏,皆收藏家之表表者”,《精鈔本棠湖宮詞》“蓋士禮居藏書也”,《鈔本九僧詩》“為吳枚菴所收藏,有枚菴手墨”,《元本風雅翼》“為吳兔床藏書。封面有‘拜經樓’三篆字木印,至精可喜”,《鈔本續吳都文粹》“舊為梧門祭酒所藏”等等。

6.史論

鄧氏藏書,史部尤豐,加之親歷亂離、鼎革,于史實世事往往“感而有得”,其中一部分即以題識的形式筆之于《雜識》。

如《鈔本南遷録》述金亡國以鑒來者:“金自世宗荒淫失政,國勢日弱,章宣之世,見逼于元。觀是書所載,汴京南遷,已不亞于靖康北狩。綴源禍始,基于趙后之進宸妃。佛氏因果之說固有征耶?忠獻忠烈開基之功一再言之,乃未幾而敗于愛王之手。引寇入室,卒以滅亡。禍福無不自已求之者,有國家者所深戒也?!?/p>

又如《鈔本樵云獨唱》嘆翰林院之廢:“庚子之變,書史散出人間,并院址亦邱墟矣。昔傳柯亭劉井及門外散沙多主館職,諸公休咎,先輩習言之。今亦與零篇斷簡幻為陳跡??婆e久廢,中朝故老猶欲留此玉署清名,羈縻四方英俊,徒令人齒冷而已。余居館職九年,僅乃及見所謂登瀛門者空桑三宿,不能無滄海揚塵之感。今且顧瞻玉堂,如在天上,亦為收此殘幟補當年紬書之志爾”。

7.掌故

藏書題識歷來為書林掌故之淵藪,《書衣雜識》亦不例外。

如《鈔本金石林》記寒山趙氏刻書事:“寒山趙氏在明季時以藏書名海內。其所刻翻南宋陳玉父三十行本玉臺新詠,摹鐫精好,足以亂真,至今藏書家寶之如球璧也?!?/p>

又如《元本揚子法言》記絳云樓之厄:“昔絳云樓一炬,火光燭天?;蛴兄^見無數朱衣人于空中撏拾者。夫古籍存亡,豈必有神主之,況刻本關系猶其小焉者耶?世嘗侈稱玉樓碧府,滿軸琳瑯非夙世靈修莫能窺伺。頃文字變矣,學術愈漓。天上人間當亦同歸零落。前之燼者為助其摧燒耶,抑真儲之天府耶?吾不能不捧手而問諸祝融矣?!?/p>

鄧邦述的《書衣雜識》雖篇幅有限,但因其所選所為善本,同時極大地發揮了題識這一著述形式的優勢,在某些方面糅合了善本書志和題跋集二者的特點,因而在體制和內容上均有一定特色,對于我們認識鄧氏藏書及其本人學術素養都有一定的參考價值。另外,原著仍有漫漶、訛謬之處,亟待將來詳作校訂。

[1]鄧邦述.書衣雜識[M].江寧鄧氏鉛字排印本,宣統三年(1911):1.

[2]鄧邦述.群碧樓善本書錄[M].刻本.庚午年(1930):1.

[3]許慎.說文解字[M].北京:中華書局,1963:159.

[4]陳和軍.說“書衣”[J].咬文嚼字,1998(12).

[5]吳訥.文章辨體序說[M].北京:中華書局,1962.

[6]徐師曾.文體明辨序說[M].北京:中華書局,1962.136.

[7]莫友芝.宋元舊本書經眼錄[M]//續修四庫全書0926冊,影印同治刊本.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On Deng Bangshu’s Shu Yi Za Zhi

Zhou Xin1,Zhao Yaoyao2
(1.Literature and Journalism College of Sichuan University,Chengdu 610065,China; 2.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 College of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Shanghai 200241,China)

Qunbi House,which is located in Jiangning and operated by Deng Bangshu,was a famous private library during late Ming Dynasty and early Qing Dynasty.It has a large collection of books published in Song Dynasty and Yuan Dynasty as well as many manuscripts.Shu Yi Za Zhi is a book written by Deng Bangshu with a compilation of prefaces and postscripts of the books in Qunbi House.Shu Yi Za Zhi covers a wide range from editions,emendations,scriptures to histories,legends and so on.It is of some instructive value for us to recognize Deng’s collection and learn his academic quality.

Shu Yi Za Zhi;Deng Bangshu;library catalogue;postscript

G256

A

1673-8535(2013)05-0068-05

周欣(1986-),男,江西上饒人,四川大學文學與新聞學院中國古典文獻學專業2012級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文學、宗教文獻。

趙曜曜(1988-),女,河南平頂山人,華東師范大學人文社會科學學院中文系漢語言文字學專業2013級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敦煌俗字及碑刻文獻。

(責任編輯:覃華巧)

2013-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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