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建江西特色新型智庫的現實困境與路徑選擇

陳開敏　王敏

摘 要：習近平總書記對新型智庫的重要指示及中央文件在全國掀起了建設新型智庫的高潮，江西加快政策咨詢新型智庫的建設任重而道遠。從江西省情出發，科學分析江西新型智庫特色轉型建設中蘊含的新特征及發展現狀，深度剖析江西新型智庫在推動江西經濟發展中遭遇的種種困境，提出了加快江西新型智庫特色轉型發展的相關可行性對策。

關鍵詞：江西特色；新型智庫；困境與對策

中圖分類號：D035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2-2589（2015）21-0001-04

現代智庫是國家治理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國家軟實力的重要體現，是政府決策體制的外腦和科學決策的重要環節。近年來，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對智庫建設做出重要批示，其中特別對“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做出重要批示。加強新型智庫建設還寫進了黨中央的報告，去年還專門提出《關于加強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的意見》。江西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積極探索江西新型智庫特色轉型的組織結構和管理方式。江西的發展正處于經濟持續增長的轉型期與全面深化改革的攻堅期，智庫的發展正迎來史上最好的機遇，但是江西新型智庫特色轉型還是處于摸著石頭過河的階段，其中面臨的困難和問題還很多，筆者撰寫此文旨在拋磚引玉以引起學術界對江西新型智庫特色轉型建設的關注和思考。

一、江西新型智庫特色轉型的內涵特征及現狀分析

（一）新型智庫的基本特征

在分析新型智庫的內涵定義之前，我們首先了解一些智庫的一般含義。目前學術界還沒有形成對智庫的統一、規范和權威的定義。美國著名智庫蘭德公司的創始人弗蘭克·科爾博莫指出，智庫是思想工廠，敢于提出挑戰目前權威和超越目前智慧的戰略思想，這是一個追求獨立的、無拘無束和異想天開的戰略思想機構和頭腦風暴中心[1]。美國知名智庫專家詹姆斯·麥甘的智庫定義是參與公共政策研究分析的機構，智庫能就國內和國際問題產生政策導向[2]。新型智庫就是以法律或制度的形式將智庫納入公共決策體系之中。新型智庫具有政策分析、解讀和評估等功能，按照新型管理體制運行新型智庫，新型智庫必須堅持開放和國際化轉型[3]。武漢大學教授顧海良指出，新型智庫必須盡顯思想的力量，構建中國學派、彰顯中國意識、突出中國話語權，形成中國方案[4]。筆者贊同李國強歸納出新型智庫的基本特征：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旨在為各級黨委政府提供有效適用的決策服務；政府智庫因為與決策層接近，盡顯體制的優越性；新型智庫應該發揮民間智庫的作用，政府智庫、高校智庫與民間智庫必須合法有序地發展[3]。

（二）江西新型智庫特色轉型的主要特征

江西新型智庫的特色轉型是個新生事物，目前江西的政府部門和學術界還沒有形成統一的認識和規范的標準。江西省各家智庫都在積極摸索智庫發展的新模式。所謂“江西新型智庫特色轉型”就是要以調查研究江西的經濟發展和社會實踐為基礎，突出解決江西出現的熱點難點問題，形成江西特色風格的公共政策機構，從而建立起符合江西地域特色、解決江西問題現象、開拓秀美江西道路的新型智庫。江西省副省長朱虹指出江西省新型智庫要以決策咨詢為重點，按照“資政啟民、研判趨勢、推動改革、促進發展”的基本思路，為江西經濟社會科學發展提供高質量的智力支持[5]。江西新型智庫特色轉型的主要特征就是：首先，江西新型智庫必須要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體現社會主義制度，必須為江西省建成全面小康社會的艱巨任務遇到的重大戰略性問題提供強有力地智力支持。其次，江西特色新型智庫必須要維護江西省老百姓的根本利益，新型智庫不僅為各級黨委政府的決策服務，還需要為江西省的經濟社會發展和基層一線服務。再次，江西智庫必須堅持智庫的獨立性和客觀性，同時具備國際視野和戰略思維，搭建國際交流合作的平臺，為江西企業走向世界提供業務咨詢和建議方案，同時新型智庫必須肩負培養高端政策咨詢人員的重任。

（三）江西新型智庫特色轉型的組織形式現狀

智庫的組織形式一般由智庫的人員編制、資金來源，資金構成、智庫內部的分工協作與外部的社會經濟聯系構成。江西特色新型智庫必須和江西的生產力發展水平相適應，是研究公共政策的專業機構，主要職能是為各級黨委政府及企業等提供高質量的思想產品和決策咨詢。近些年來，江西增加了一些智庫，但江西智庫的發展還是比較滯后，政府智庫和高校智庫還存在比較濃厚的行政依賴性，民間智庫的發展還存在數據獲取困難和經費來源欠缺等弊端。由于江西特殊的治理機制、江西文化傳統、各地不同發展速度等原因，江西形成了以政府智庫為主的智庫發展模式。江西必須加快政府智庫人員編制、經費管理、組織機構等方面的改革進程，盡快推行政府智庫去行政化改革。鼓勵不同智庫模式公平競爭。江西可以拿出一些智庫進行試點，借鑒國際經濟交流中心這種非官方組織的組織形式，這種智庫的組織形式沒有行政級別、不靠政府和國家的財政支撐，可以以公司形式成立，但必須采取非營利性的組織形式。新型智庫的資金來源可以嘗試多元化渠道，除了政府資助，還可以通過課題招標獲得經費、企業團體資助、和個人捐贈等，還可考慮智庫自身創新收入來源。

（四）江西新型智庫特色轉型的戰略定位現狀

成功的智庫的戰略必須要保持一定的連貫性和長期性，同時戰略必須根據時代的發展和環境的變化與時俱進。建立江西特色新型智庫是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智庫服務黨和政府科學決策的迫切需要?！笆濉睍r期江西省面臨著千載難逢的重大歷史性機遇。鄱陽湖生態經濟區建設和贛南等原中央蘇區振興發展這兩大國家戰略，賦予了江西新的歷史重任。建立江西特色新型智庫是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智庫破解江西省經濟社會發展難題的迫切需要。江西已經站在一個新的起點，正處在加速發展的爬坡過坎期，如果不加速推進，2020年與全國同步建成全面小康之前的沖刺中就有可能拋在后面[6]。這就迫切要求江西智庫迅速轉型，擺脫傳統智庫的束縛，激發起新型智庫的生機和活力，加大力度解決當前發展中的突出問題。這些為江西智庫轉型奠定了改革創新的堅實基礎，新的體制機制、新的研究方法、新的管理方式會使江西智庫的戰略變得更為有效。因此，江西特色新型智庫的戰略定位是以馬克思主義理論為指導，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以具有江西特色和區域發展優勢的科學理論和科學決策為基礎，以研究江西省的重大的戰略問題、政策問題和現實問題為核心，以決策的前瞻性與創新研究為目標，以服務江西省委省政府決策與經濟社會發展為任務，構建起“江西學派”、凸顯“江西意識”，創建“江西話語”和彰顯“江西方案”的新型的公共政策機構。

（五）江西新型智庫特色轉型的管理模式現狀

智庫的管理模式是指智庫為提供最佳理論、策略、方法、思想組織資源、從事開發性研究的基本框架和方式。智庫的管理模式是由智庫的管理模型、管理方法、管理制度等組成的成型的管理體系。確定人在智庫管理中的主導地位。江西一些智庫還存在智庫的崗位職責不明確、智庫人員的薪水待遇不合理、智庫成果管理不公平、智庫人員的發展沒有提升空間等等問題，這些管理模式勢必影響智庫的質量和水平。江西某些智庫沒有注重智庫人員是否能獲得自我價值實現和備受尊重的心理滿足感。一些智庫極少為智庫人員創造國內外培訓的機會、更不會提供他們到發達城市或者國外先進智庫訪問學習、國際交流的條件和手段。有些智庫在管理上不太注重智庫文化的構建，無法利用智庫文化的軟實力來管理和影響智庫及智庫人員的發展。江西新型智庫的發展必須塑造江西智庫文化的氛圍調動智庫人員的創新能力，發揮江西文化、江西現象等獨特的江西文化的規范、激勵、輻射、導向等功能。伴隨著江西智庫規模的擴大和適應智庫管理模式多元化及江西智庫區域國際化趨勢發展的需要，江西智庫模式必須更加關注智庫人員的發展而不是關注智庫人員的職務，與智庫人員的智庫成果相比應該關注智庫人員的研發能力，與智庫人員的薪水相比應該更加關注智庫人員的發展前景。

二、構建江西特色新型智庫的現實困境分析

（一）智庫轉型遭遇機制體制創新困境

江西智庫大多以政府智庫為主，這些智庫對政府的依賴性很強，與政府決策層關系密切，在傳統的計劃體制下構建運轉，很難對管轄它們的政府提出獨立的意見和客觀的決策，最后可能會淪為政府的發聲筒和解釋者。江西現有的智庫的資金大多來源于政府的財政，智庫的成員按照人事部門的規定進行聘用使用，智庫人員按照行政級別進行管理，智庫的官員的晉升聘用是由組織部門進行統一的任免，智庫的研究課題大部分是由政府下達或者委托開展。這種體制機制給智庫人員的升遷晉級帶來了極大困難，智庫人員從副科級要升至科級要經歷很長時間的磨煉。江西原有智庫的課題招標體制還存在很多缺陷，專家學者從咨詢建議方案中獲取的收入與其付出的腦力勞動相差甚遠，這也是導致江西智庫專家開展課題研究、項目規劃的積極性不高的重要原因。智庫專家研究出來的研究成果與江西發展的適應性不高，對推進江西省經濟發展的效果有限。智庫缺乏經濟來源、智庫人員的待遇薪俸不高。目前江西特色新型智庫的發展轉型還存在很大的提升空間，江西特色新型智庫亟待沖破傳統計劃經濟體制機制的約束，加快智庫的人事制度、財務制度、科研體制、管理體制以及協調外部關系的機制等配套系統的創新改革[7]。

（二）智庫轉型遭遇信息建設滯后困境

目前江西大部分智庫存在信息資源整合不夠、智庫信息化人才匱乏，智庫成果發布渠道狹窄，智庫人員的研究力量比較分散等滯后困境。江西大部分智庫沒有將信息資源進行整合，也沒有實現資源共享，在網站建設、網絡信息采集等方面缺乏專業技術人才。智庫信息資源開發比較落后，網民和學者使用智庫信息資源難度較大，建立統一的智庫信息資源還存在較大難度。國外的先進軟件與國內的智庫不兼容，而且價格比較高、售后的服務跟不上，智庫與軟件服務公司缺乏溝通的渠道、缺乏比較權威和誠信度高的對接窗口。江西智庫的數據庫建設比較落后，阻礙著智庫專家和各地網民獲取相關數據進行科研或者搜索數據獲得知情權。原因在于智庫領導對智庫信息化建設的認識不夠、智庫的資金缺口導致對信息建設的投入缺乏，智庫網站的維護和建構的成本不斷增加，智庫的軟件升級架構無法與國外的先進軟件相匹配，制約智庫在國外的影響力，很多國外的智庫學者和網民無法通過信息網絡渠道獲取國內智庫的知識和數據。江西智庫統一管理存在難度，許多智庫的網站形同虛設。人們很難從智庫網站中獲取相關資料和數據。

（三）智庫轉型遭遇組織形式變革困境

江西特色新型智庫組織形式的變革尚處于探索階段，還面臨著種種困境。比如，智庫組織形式變革可能會觸及部分智庫人員的利益、部分智庫去行政化改革可能會讓相關智庫脫離政府資金支持和喪失接近決策層渠道以致走向難以生存的境地、非官方組織形式的智庫可能因為智庫成果質量不高最終喪失競爭力而不得不關門的危險、政府智庫壟斷智庫市場、智庫的資金不足、民間智庫建設困難重重、高校智庫轉型面臨窘境等困境。江西智庫大部分設立在黨委政府內部，與中央的決策系統按照級別顯現隸屬關系，智庫的資金來源基本上是政府財政支撐，缺乏強有力的智庫與其競爭的危機，智庫的獨立性容易受到侵蝕，限制了智庫的專家學者關注的熱點議題。大部分智庫僅僅依賴發行的智庫雜志來維持智庫的運轉，導致智庫運行受阻。其次，江西省內黨委和政府的政策研究室大多針對本省市遇到的熱點問題提出相關對策和政策，智庫的成果轉化率較高，但是這類智庫的組織形式呈現金字塔式等級制，傳統的組織機構和體制機制給智庫的轉型帶來了困境；省級社科院雖然擁有省情市情方面數據優勢致力于本區域中長期的戰略規劃，但是社科院研究經費明顯不足，成為制約社科院向新型智庫轉型的重要因素。江西高校智庫確立在理論基礎上的課題研究，應用政策研究不足；江西的民間智庫面臨著經費短缺、數據獲取困難以及影響決策層微弱等窘境[8]。

（四）智庫轉型遭遇管理模式變革困境

計劃體制下的江西智庫管理模式往往依照章程行事、分工合理、屬于非人格化方式。依照智庫內部的職能和不同的職位對智庫人員進行分工、劃分層級、智庫機構及智庫人員按照不同的層級對應不同的權限，呈現明晰的等級制，下級成員必須受到上級成員的領導和監督。上下級之間根據授予的權利來開展日常的工作和管理。智庫成員長期在這種體制下有可能會消磨意志、墨守成規，習慣做些官樣文章、最終導致智庫的效率低下。智庫內部按照專業化的分工導致各個部門權力交叉重疊、相互自成一體、各自為政、缺乏合作。智庫升遷方式導致智庫領導可能只是為追求政務目標，而沒有注重智庫為政府、企業及大眾咨詢服務的功能。智庫成員的績效通過科學推理、歸納整理、快捷效率等冷冰冰的形式來體現，放棄了個人的信仰追求、理想信念、社會價值等人性色彩的東西，作為社會主體的智庫人員不知不覺被物化了。目前，江西智庫管理模式存在效率低下、智庫成員缺乏競爭意識、思想僵化、缺乏創造性、責任性不強等問題。智庫可以利用文化無形的力量去影響和管理智庫和智庫成員。江西的智庫文化重視集體、重視和諧、重視感情、重視義氣，受到服從型政治文化的深刻影響，江西民眾參與政治決策的意識不強，政府對智庫政策咨詢的需求不高，還存有金字塔式等級管理方式的痕跡。江西智庫管理模式面臨著向人本管理和系統管理方向轉型。

三、構建江西特色新型智庫的路徑選擇

（一）開展江西新型智庫市場機制建設

江西智庫運行機制的改革創新和智庫特色人文環境的建設成為新型智庫發展戰略必須重點考慮的問題。江西智庫基本上按照傳統計劃體制的行政序列的公務員管理模式進行管理，這種模式必然導致江西智庫的獨立性受到影響[9]。江西智庫必須克服現有體制的束縛，政府必須搭建各種智庫公平公正的競爭平臺，建立起明確透明的課題招標投標規則、標準和機制，不同類型的智庫通過自身的優勢和特點獲得相應的課題招標和項目開發的機會[10]。美國的體制與我國截然不同，美國的智庫雖然也有黨派傾向，但是美國的兩黨制促使具有不同黨派傾向的智庫展開激烈的競爭，只有具備優質的研究成果和咨詢方案的智庫才能獲得政府的采納[11]。美國許多智庫在世界上都以自己的特色具有極大的國際話語權和國際影響力，原因更多在于美國政府擁有開放的市場化的決策機制[12]。江西智庫的市場化運作的嘗試可以采取漸進的方式進行試點改革，聚集江西省智庫研究資源和研究力量，避免假大空的咨詢方案，構建新型智庫調研考核機制，促進江西智庫加快轉型，發揮江西智庫在服務黨委政府和企業決策中的作用。建立全省的決策咨詢委員會，統一管理全省智庫，委員會必須協調智庫課題招標項目投標的權利，建立智庫成果公正合理評估機制?？梢試L試在江西建立各類智庫模式協同參與的江西智庫聯盟，同時可以借鑒西方知名智庫的先進經驗發展江西省智庫。

（二）加快江西新型智庫信息化建設

智庫運用高科技技術及信息技術的程度是決定智庫咨詢水平和質量高低的重要因素。新型智庫信息化建設包含智庫數據信息化、智庫成果轉化信息化、智庫服務信息化等的建設及智庫信息化人才的配備和培養等方面。大數據時代背景下，智庫在構建網站、注冊域名上方便快捷，同時還能夠委托網絡服務商獲得信息基礎應用的服務和其他網絡服務。新型智庫通過數據資源共享機制能夠對智庫的信息資源進行合理有效地開發利用，利用智庫的數據平臺宣傳智庫的智庫成果，以提供智庫對各地網民的影響力[13]。江西政府必須盡快為智庫信息化建設提供相關的政策措施。政府必須盡快運用政府與軟件信息開發公司之間的信譽和資源，向智庫提供優質軟件和誠信信息服務商，構建起為智庫信息化服務的橋梁，減少智庫信息化的成本和風險，同時為智庫信息化提供軟件開發方面的信息化人才的培訓服務，加快智庫信息化人才的建設。江西必須盡快構建起與信息化建設相符合的管理機制體制，關注智庫的信息管理、智庫結構和智庫內部各項程序等方面的改革。新型智庫運用先進的信息技術改革智庫管理手段的過程也是智庫運用先進的管理理念和方法變革原有智庫運行機制的過程。江西新型智庫必須運用先進的智庫管理理念和先進的信息技術提供智庫戰略和戰術層面以及決策層面的數據信息，運用信息技術和新的研究方法發現江西新發展中的重大戰略性問題，做出具有前瞻性的戰略規劃和政策咨詢[13]。

（三）加強江西新型智庫組織形式建設

江西原有的智庫組織機構忽視智庫成員的個性特征、智庫成員受到智庫的規則制度約束和等級層級的壓抑，他們的創造性和主動性受到遏制。建立適應江西情況的智庫新型組織結構是提高新型智庫行政效率的前提和基礎。新型智庫對組織結構的改造是一個系統的工程，智庫必須對部門的職能職責、人員編制、資金來源、內部分工等進行全盤考慮科學設計。新型組織結構將削減智庫管理層次，縮短智庫內部管理鏈條，擴大智庫管理幅度，調動智庫成員工作的積極性，發揮新型智庫運轉靈活、效率高、反應快、專業化程度高的優勢。江西新型智庫可以采取課題小組、工作團隊、臨時團隊等多種組織形式沖破傳統智庫的部門界限、直接與智庫咨詢業務需求方進行溝通交流并對其負責，大大提高了新型智庫的效率。江西智庫必須爭取盡量多的政府資金，爭取獲得更多的資金渠道，還可通過創辦智庫雜志、開展培訓、提供咨詢等方式獲得資金，同時允許社會資金進入智庫的融資渠道，增加智庫的資金來源，確保智庫的獨立性。新型智庫必須明晰智庫部門及人員的功能定位和權責劃分，合理定崗定編，解決原有組織結構中存在的主要問題。江西新型智庫的內部機構的設置必須以智庫的研究部門和智庫專家學者為中心，智庫的人力資源、財務管理等部門都必須圍繞著智庫的課題或者項目研究展開服務，為智庫學者提供自由民主的科研氛圍和良好環境。

（四）推進江西新型智庫管理模式建設

江西智庫原有的科層管理模式依據規則和條例進行管理，是一種等級制權利結構，以智庫的團體合作的優勢獲得在智庫市場中的地位和影響。新型管理模式將打破原有智庫的部門界限，以智庫的團體合作的優勢獲得在智庫市場中的地位和影響。智庫的信息資源獲得普遍的共享。新型智庫運用發達的科技手段和研究方法，依靠權威專家和學者，利用科學合理的新型管理方式開展智庫的各項工作。新型智庫必須引入目標管理和結果導向，根據智庫內部不同部門的崗位職責，按照智庫人員完成智庫課題或者項目的目標情況來作為考核智庫人員的標準。江西智庫必須明確智庫不同部門不同的職能分工，合并重疊交叉的部門，防止多頭管理，相互推諉、政出多門的毛病，提高智庫的效率。新型智庫采納系統管理方式。智庫必須將智庫人員的績效考核放入到智庫整個系統中去進行，這樣智庫人員會從智庫整個全局來考慮自身職責。新型智庫采取人本管理新模式即人人都是管理者也是政策執行者，激發智庫成員科研工作的積極主動性。新型智庫必須對智庫高層的職能予以定位，智庫高層必須加強智庫的戰略管理、政策制度管理和智庫文化管理。戰略管理就是要確定智庫的戰略目標和財務目標，提高智庫的競爭力和影響力，發揮智庫協同創新功能。政策制度管理就是建立績效激勵機制、人力資源機制、智庫財務制度、監督考核機制等等，智庫文化管理就是制定智庫的價值理念、核心觀念和行動準則等。新型智庫要立足江西、圍繞省情，組織各種基礎理論和相關課題研究，完善政策咨詢和信息服務工作，為江西各級政府部門決策提供智力支持。

建設江西新型智庫是一項嶄新的事業，需要江西各級黨委和政府高度重視、各類各級智庫協同發展、各具特色、不斷探索，努力提高智庫的研究水平和服務能力。新時期建設富裕和諧秀美江西對科學決策的要求越來越高，智庫在江西崛起新跨越中正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未來新型智庫將為提高江西治理能力、開拓江西發展路子和提振江西整體形象提供更高質量的決策咨詢和智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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