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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市玄武區板倉街明墓發掘簡報

2018-08-22 08:19鄭州大學歷史學院南京市考古研究院
東南文化 2018年4期
關鍵詞:龍紋墓葬南京市

鄭州大學歷史學院 南京市考古研究院

內容提要:2009年9月,考古人員在南京市玄武區板倉街發現一座明代磚室墓。根據墓葬形制和出土遺物分析,該墓的時代應為明代早期,而且墓主人身份等級較高。墓葬雖遭盜擾,但墓中出土了一件完整的紫砂銚,為研究紫砂起源和明代早期紫砂制品提供了重要的實物資料。

2009年9月,南京市玄武區板倉街312-1號建設工地發現一座磚室古墓葬,南京市博物館考古部(現南京市考古研究院)考古人員隨即對其進行了搶救性發掘。發掘表明,這是一座結構基本完整、墓主人身份等級較高的大型磚室墓葬(編號為09NXBM1,以下簡稱M1)。板倉一帶是南京明代功臣墓葬集中分布的重要區域,明中山王徐達、岐陽王李文忠皆葬于此,M1與徐達墓直線距離約470米,距李文忠墓僅約110米(圖一)。

一、墓葬形制

圖一// M1位置示意圖

M1平面呈凸字形,墓道方向220°,墓葬土坑長13.5、寬4.8米(圖二;彩插四︰1)。墓葬在施工過程中遭到破壞,墓室后部僅存2.1米長的券頂。墓道部分殘長1、寬2米,底部青磚平鋪,鋪磚略向上傾斜。中部的隔墻把墓室分為前、后兩部分,前室長2.4、寬3.1米;隔墻寬0.5、厚0.4、殘高0.5米;中間的門道寬2.1米。隔墻內側底部各有一塊灰白色的方形石質門礎,距左、右墓壁均為0.4米,邊長32、厚9.2厘米;礎石頂面前端中央有方形石窩,邊長10、深3.2厘米。后室長4.4、寬3.1米,中部有磚砌的南北向長方形棺床。棺床距左、右、后三壁均為0.8米,周圍為兩層磚平砌,中間無磚,上小下大,底部長2.48、寬1.45米,上部長2.26、寬1.32米,高0.2米。棺床中部的坑長1.88、寬0.76米,坑四角皆有一塊邊長18厘米的方磚。后壁左右兩側各有一磚砌的方臺,緊靠后壁,距側壁均為0.5米,由三層磚平砌而成,邊長38、高32厘米。左右兩壁各有一壁龕,其上部砌磚刻成火焰形,距后壁2米,距墓底0.7米,壁龕寬0.5、高0.58、進深0.6米。后壁中部亦有一壁龕,因遭破壞,形狀不明,距墓底0.7、寬0.56、進深0.6米。前、后室墓底均無鋪磚。墓壁為平磚錯縫平砌,厚0.8米,兩側為平磚,中間為橫磚。券頂為二券二伏的修筑方式,自距墓底1.4米處開始起券,券頂高3.65米。墓葬后室墓頂偏北有一近橢圓形盜洞,長1.1、寬0.8米,上口稍大,底部覆有一長方形青石板,置于券頂的第二層平磚之上。石板長68、寬40、厚10厘米。此外,在洞口上部的填土中發現大量的琉璃構件,如瓦當、筒瓦以及垂獸等。

墓磚規格可分為兩種:墓壁砌磚長38、寬20、厚10厘米;券頂用磚長40、寬20、厚12厘米。磚與南京城墻用磚規格基本相同,但無紋飾和文字。

圖二// M1平、剖面圖

二、出土遺物

(一)隨葬器物

M1被盜嚴重,墓室內僅發現三件隨葬器物,即紫砂銚、銘旌鉤、銅鎖各一件。

紫砂銚 1件。M1︰1,出土于前室的東南角底部,紫砂質,內含有較多白色顆粒,暗紅色,胎薄。器身為圓形,口微斂,矮直領,弧腹,大平底稍內凹。腹上部附有一短嘴,呈扁圓形,嘴的前端略低于器口。在與器嘴垂直一側的上腹部,附有圓形端把,其與器身相接處為實心,后為中空的喇叭狀,端把略高于器口。器嘴和端把為明接,與器身相接的痕跡明顯。器內壁工具刮痕清晰可見,外壁有使用痕跡,器底火燒、煙熏痕跡尤為明顯??趶?0.8、底徑8.8、高11厘米(圖三︰1;彩插四︰2)。

圖三// M1隨葬器物

銘旌鉤 1件。M1︰2,銅鎏金,整體為圓弧形,橫截面為圓形,前端為實芯,頂端上彎成鉤狀,后端呈中空喇叭形,末端殘留有木柄。末端孔徑3.6、頂端直徑0.6厘米(圖三︰2)。

銅鎖 1件。M1︰3,銅鎏金,保存較差。整體呈長方形,為栓銷制栓鎖。殘長6.3、寬2.3、厚0.8厘米(圖三︰3)。

(二)建筑構件

在墓室頂部盜洞內發現許多琉璃建筑構件,其中以綠釉琉璃器為主,胎質細膩,呈灰白色,火候較高。

龍紋瓦當 2件。形制基本相同。M1D︰18,瓦當為圓形,當面外廓有寬厚的邊輪,內區模印有團龍圖案,龍紋局部高于邊輪。龍作欲奔騰狀,龍首位于內區中央,目視前方,龍嘴緊閉,其鼻上有兩條向前的長須,雙角向后微上翹,鬣毛向后平飄,龍身環龍首盤繞,龍身粗壯渾圓,遍布鱗紋,兩個前腿一前一后,有肘毛,輪形五爪。龍尾位于龍首上方,從上揚的后腿下繞過,另一后腿則未完全表現。瓦當表面遍施青綠釉。直徑17.6、邊輪寬1~1.8、厚1.2~3.2厘米(圖四︰1;圖五︰1;彩插四︰3)。M1D︰19,直徑17.2、邊輪寬1.4、厚1.4~4厘米(圖四︰2)。

龍紋滴水 3件。形制基本相同。M1D︰15,三角連弧緣尖滴水,正面近三角形。端面內區模印龍紋圖案,作引頸回首戲珠飛翔狀。龍首頜下有一束須,余均與瓦當紋樣相似。龍身粗壯渾圓,遍布鱗紋,形態較為舒展,一腿前伸,一腿后蹬,另兩腿在身下,腿上有肘毛。龍體的兩端均飾有一朵如意云紋,端面遍施青綠釉。殘寬27.6、高14.8、邊輪寬 1.2、厚 1.4~3.6厘米(圖四︰3;圖五︰2;彩插四︰4)。M1D︰17,殘寬24.8、高 14.6、邊輪寬 1.2、厚 1.6~3.4厘米(圖四︰4)。

垂獸 1件。M1D︰22,整體中空,后端下部有一圓孔,獸雙目平視,眉上有一束卷毛,鼻孔向上,嘴閉合,頜下四縷髯須垂胸,面后有六束卷毛,耳向后緊貼頭部,腦后鬃毛飄揚,頭頂兩個圓孔,為插獸角之用。軀體和腿部皆刻劃魚鱗紋,膝處有爪毛,輪形四爪。器表通施青綠釉,雙眼前部施黑釉。殘長49.6、殘高42.8、寬18厘米(圖四︰5;彩插四︰5)。

筒瓦 3件。M1D︰4,瓦唇部分殘缺,瓦身厚重,前端較后部略厚,頂部中央有方形卯孔,表面通施青綠釉。殘長29.6、寬18.4、厚4.6厘米(圖四︰6)。

正當溝 2件。M1D︰9,瓦身頂部平直,下部中央有鏟形凸出部分,橫截面呈鐮刀狀。整體較厚重,外側通施青綠釉。殘長21.2、寬23.4、厚2.8厘米(圖四︰7)。

通脊 1件。M1D︰12,一端殘,另一端頂面呈傾斜狀。兩側的器表通施青綠釉。殘長27.2、寬18.8、高14.3厘米(圖四︰8)。

壓當條 3件。M1D︰6,三端平直,一端殘,橫截面呈鐮刀形,器身下部外側施青綠釉。殘長20、寬14.2、厚3.2厘米(圖四︰9;彩插四︰6)。

云朵形飾件 1件。M1D︰11,為裝飾性構件的局部殘塊,塑成卷云狀。殘長17.2、寬9.6、厚4.8厘米(圖四︰10)。

三、結語

板倉街M1雖未出土任何文字材料,但根據墓葬位置、形制、結構以及出土遺物的特征等,我們對其時代和墓主身份進行如下分析。

圖四// M1頂部盜洞發現的琉璃建筑構件

M1的砌磚規格和明初建造南京城墻時用磚基本相同,但無銘文和紋飾。南京地區大部分明初墓葬所用的墓磚與城磚的大小基本一致,有的墓磚上還有銘文,如吳禎墓[1]、吳良墓[2]、俞通源墓[3]、張云墓[4]、長興侯夫人陳氏墓[5]等。M1的左、右、后三壁均設有一壁龕,其中左、右兩壁為火焰形壁龕,后壁因遭破壞,壁龕形狀不明。墓壁上修建壁龕是明代墓葬的一大特色,設有火焰形壁龕的還有吳良墓、吳禎墓、薛顯墓[6]、俞通源墓、長興侯夫人陳氏墓和鐵心橋東向花村明墓[7]等,這些墓葬的壁龕大多外凸,而此墓和薛顯墓的壁龕一致,修在內側,并不外凸,特點明顯。墓葬的前、后室底部均無鋪地磚,上述設有火焰形壁龕的墓葬中,唯卒于建文四年(1402年)的陳氏墓底鋪一層大方磚。墓室底部無鋪地磚的現象在洪武時期的墓葬比較常見,除上文所及墓葬外,還有卒于洪武三年(1370年)的蘄國公康茂才墓[8]和洪武四年(1371年)的東勝侯汪興祖墓[9]。

圖五// 建筑構件拓片

除沒有發現石門外,此墓的形制結構和俞通源墓基本相同。墓葬為券頂磚室結構,前、后室之間設有隔墻,過道兩側底部發現有石門礎,墓內沒有發現石門跡象,推測應置木門。墓葬后室中央發現磚砌棺床,用磚砌成方框,框內填滿黃土,棺床比較低矮,僅0.2米高,這種現象亦見于駙馬都尉趙輝墓[10]。在M1后室底部緊貼后壁處發現兩個磚砌的方臺,明孝陵衛指揮使蕭氏夫婦合葬墓西室棺床后亦見有磚砌的方臺[11],然用途不詳。

在清理M1盜洞的過程中,發現較多的綠釉琉璃構件,當面紋飾為五爪龍紋,推測墓葬應有享殿或仿木門樓類的琉璃建筑。明初對琉璃制品使用有比較嚴格的等級制度,“親王府制?!ê槲洌┚拍辏?376年)定親王宮殿、門廡及城門樓,皆覆以青(綠)色琉璃瓦?!保?2]“(洪武)十年(1377年)改定合祀之典。即圜丘舊制,而以屋覆之,名曰大祀殿……瓦皆黃琉璃?!保?3]帝后之宮殿、陵寢,以及皇家禮制建筑可覆以黃琉璃瓦,而皇室宗親和嬪妃住所、陵寢,以及皇家園林中的主要建筑可覆以碧瓦,即青綠色琉璃瓦。

南京地區出土琉璃構件的明墓不多,其中明孝陵出土有龍紋瓦當和滴水,均施黃釉,還有筒瓦、板瓦和斗拱等黃、黑、綠釉琉璃制品[14];明東陵出土有黃釉和綠釉的龍紋瓦當、素面瓦當,以及龍紋、鳳紋、西番蓮紋滴水,彩釉的螭吻、套獸等,釉色以綠釉為主,鳳紋滴水為綠釉[15];駙馬都尉趙輝墓出土許多琉璃瓦和垂獸等建筑構件,表面均施綠釉[16],后清理的寶慶公主墓周圍也發現大量的綠釉琉璃瓦和鳳紋瓦當與滴水[17];福清公主墓和駙馬舍人墓出土大量綠釉琉璃瓦,亦有綠釉鳳紋滴水[18]。這也符合《明史》的記載:“百官第宅。明初,禁官民房屋,不許雕刻古帝后、圣賢人物及日月、龍鳳、狻猊、麒麟、犀象之形?!保?9]從上述的資料分析,因公主和駙馬墓共用享堂,故明墓中使用龍、鳳琉璃構件的墓主人皆為皇室成員。

從以往明墓出土的琉璃構件來看,若墓主人為女性,則所出土的瓦當和滴水紋飾均為鳳紋,施綠釉;而明孝陵和東陵發現有龍紋和鳳紋兩種紋飾,且其龍紋形態與M1出土器相同。綜上所論,板倉街明墓的墓主人應為明初男性皇室成員。

板倉街M1因盜掘嚴重,出土隨葬品較少。銅鎖和銘旌鉤均為鎏金,此亦證實了墓主人身份等級較高。在前室的東南角底部出土一件紫砂銚,胎質較薄,顏色均勻,做工精細,同類器還發現于宜興羊角山古窯址,報告中稱之為紫砂帶把罐。執筆者認為,羊角山窯址的年代上限不早于北宋中期,南宋時期盛行,下限則可延至明代早期[20]。亦有學者認為,羊角山窯址紫砂器的時代應為明代[21],更有不早于明代中期之說[22]。

《說文》:“銚,溫器也?!倍斡癫米ⅲ骸敖裰笪锿咂髦^之銚子?!保?3]可見,銚只作為煮茶或煮水之用,而非泡茶或幾案上的陳設用具。M1中出土的紫砂銚,底部火燒及煙熏痕跡明顯,器內壁無茶垢,實為煮水器,而非煮茶所用。明萬歷十九年(1591年),高濂著《遵生八箋》時,在“茶泉類·煎茶四要·四擇品”中提及砂銚,“茶銚、茶瓶,磁砂為上,銅錫次之。磁壺注茶,砂銚煮水為上”[24]。這種現象是飲茶方式改變使然。唐代盛行陸羽始創并倡導的煎茶法,茶銚在這時期既已出現,如黃堡窯出土的唐代早期的黑釉瓷茶銚[25],其主要為烹茶之用。宋代則在煎茶法的基礎上又發展出點茶法,即將少量茶末置入茶盞,注入少量水調勻,再根據茶末的多少灌注開水,邊注入邊用茶筅擊拂,然后趁熱飲用[26]。由于點茶有技巧性,加之茶葉的品質和制作也有高下之分,遂產生了宋代盛行的斗茶,為滿足斗茶的需要,宋代煮水器普遍使用茶銚和茶瓶[27]。蘇軾在《試院煎茶》中即云:“且學公家作茗飲,磚爐石銚行相隨?!保?8]

明代的制茶技術得到迅猛發展,明太祖廢團興芽,即下令廢除專門制造團茶的舊制,確立了葉茶的地位?!睹魈鎸嶄洝肪矶欢d: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九月“庚子詔……上以重勞民力,罷造龍團,惟采茶芽以進”[29]。由此明代社會的飲茶方式也隨之而變。明代早期,朱權在所著《茶譜》中載:“予故取烹茶之法,末茶之具。崇新改易,自成一家?!保?0]飲茶方式的改變亦導致了茶具的變革,茶銚逐漸成為飲茶的必備用具。

明代文人雅士對煮水茶銚的材質則各有所好。明萬歷屠本畯的《茗笈·第十·辨器章》:“鍑宜鐵,爐宜銅,瓦竹易壞。湯銚宜錫與砂?!保?1]但朱權的《茶譜》“以瓷石為之”[32]。而許次紓《茶疏·煮水器》則載“金乃水母,錫備柔剛,味不咸澀,作銚最良”[33]。

《茶譜》著者寧獻王朱權為明太祖第十七子,生于洪武十一年(1378年)五月,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封王,隨明成祖朱棣起兵,成祖即位盡奪其兵權[34],遂悉心茶道,所著《茶譜》反映了明初飲茶方式,也是上層社會乃至皇室的茶道寫照?!恫枳V》中煮水器崇尚“瓷石”,而紫砂制品則為“瓷石”中的上品,M1出土的紫砂銚是為佐證。

目前學界對紫砂器的起源仍有爭論,而現存實物中,迄今已知有紀年可考的最早紫砂器,為南京中華門外馬家山明司禮太監吳經墓出土的紫砂提梁壺[35]。據墓中磚刻墓志所載,墓葬的時代為明嘉靖十二年(1533年),這也是墓中出土紫砂壺的下限年代。而板倉街M1出土的紫砂銚,胎薄質密且做工精細,為研究紫砂起源和明代早期紫砂制品提供了寶貴的資料。

1.M1全景

2.紫砂銚(M1︰1)

3.龍紋瓦當(M1D︰18)

4.龍紋滴水(M1D︰15)

5.垂獸(M1D︰22)

6.壓當條(M1D︰6)

領 隊:王志高

發 掘:姜林海 陳欽龍 王海平

繪 圖:董補順

拓 片:李永忠

攝 影:王 泉 陳欽龍

執 筆:陳欽龍

[1]南京市博物館:《南京明代吳禎墓發掘簡報》,《文物》1986年第9期。

[2]南京市文物管理委員會:《南京太平門外崗子村明墓》,《考古》1983年第6期。

[3]南京市博物館:《江蘇南京市戚家山明墓發掘簡報》,《考古》1999年第10期。

[4]南京市博物館:《江蘇南京市唐家凹明代張云墓》,《考古》1999年第10期。

[5]南京市博物館:《江蘇南京市南郊兩座大型明墓的清理》,《考古》1999年第10期。

[6]南京市博物館:《南京市兩座明墓的清理簡報》,《華夏考古》2001年第2期。

[7]南京市博物館:《南京南郊兩座明墓》,《南京文物考古新發現》,江蘇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158頁。

[8]南京市博物館:《江蘇南京市蘄國公康茂才墓》,《考古》1999年第10期。

[9]南京市博物館:《南京明汪興祖墓清理簡報》,《考古》1972年第4期。

[10]同[5]。

[11]南京市博物館:《南京南郊明墓清理簡報》,《南方文物》1997年第1期。

[12]清·張廷玉等:《明史》卷六八《輿服四》,中華書局1974年,第1670頁。

[13]同[12]卷四七《禮一》,第1227頁。

[14]南京市文物研究所:《明孝陵陵宮門址的發掘收獲》,《明孝陵志新編》,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180頁。

[15]賀云翱、邵磊:《明東陵考古紀實》,《明孝陵志新編》,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244頁。

[16]同[5]。

[17]南京市考古研究院內部資料。

[18]南京市博物館:《南京鄧府山明代福清公主家族墓》,《南方文物》2000年第2期。

[19]同[12],第1671頁。

[20]宜興陶瓷公司《陶瓷史》編寫組:《宜興羊角山古窯址調查報告》,《中國古代窯址調查發掘報告集》,文物出版社1984年,第59-63頁。

[21]張浦生:《關于宜興紫砂研究的幾個問題》,《東南文化》2007年增刊。

[22]杭濤:《紫砂器起源的幾個問題》,《2007年國際紫砂研討會論文集》,紫禁城出版社2009年,第153-159頁。

[23]漢·許慎撰、清·段玉裁注:《說文解字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第704頁。

[24]明·高濂著、王大淳點校:《遵生八箋》,浙江古籍出版社2016年,第733頁。

[25]王倉西:《從黃堡窯出土陶瓷茶具談唐代烹茶與點茶》,《文博》1996年第3期。

[26]孫機:《唐宋時代的茶具與酒具》,《中國歷史博物館館刊》1982年第4期。

[27]馮先銘:《從文獻看唐宋以來飲茶風尚及陶瓷茶具的演變》,《文物》1963年第1期。

[28]清·朱梓、冷昌言編,徐元校注:《宋元明詩三百首》,浙江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53頁。

[29]“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保骸睹魈鎸嶄洝肪矶欢?,臺灣“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1962年影印本,第3143-3144頁。

[30]明·朱權、田藝蘅著,黃明哲、吳浩編:《茶譜·煮泉小品》,中華書局2012年,第5頁。

[31]阮浩耕等點校:《中國古代茶葉全書》,浙江攝影出版社1999年,第256頁。

[32]同[30],第72頁。

[33]明·許次紓:《茶疏》,中華書局1985年,第6頁。

[34]同[12]卷一一七《諸王傳二》,第3591頁。

[35]南京市地方志編纂委員會:《南京市文物志》,方志出版社1997年,第378-37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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