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飛天”形象在文化創意產品中的應用

2021-06-24 23:45王亞飛
關鍵詞:文創產品形象飛天

王亞飛

摘 要:“飛天”是一種裝飾藝術形象,在佛教藝術中以繪畫和雕塑的形式出現,也是敦煌壁畫中最獨特的藝術形象之一。這種形式出現在北涼初期,一直持續到元代,其藝術形象得到了有效發展與豐富,并形成了相對比較穩定的形態,具有中國特色的“飛天”藝術。敦煌壁畫是佛教藝術的典型代表之一,而“飛天”形象在敦煌壁畫中是一個典型的藝術形象。隨著時代的發展,“飛天”藝術涵蓋的內容更加廣泛,成為中國藝術和中國文化的經典象征。

關鍵詞:“飛天”形象;藝術內涵;文創產品;推廣發展

中圖分類號:TB48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2596(2021)04-0077-07

中國有著悠久的文化歷史,中華民族文化為我們留下了極其豐富的遺產,“飛天”形象就是其中的精髓之一,具有獨特的代表性,“飛天”形象的含義在整個中華民族傳統文化中值得我們細心品味和詮釋并且進一步發展。

一、“飛天”研究現狀

迄今為止,國內外對“飛天”形象已經做出了較為深入的研究,國內關于“飛天”形象的研究大體可以分為三個階段。

(一)萌芽期

20世紀80年代之前,賀昌群在1931年發表的《敦煌佛教藝術的系統》是中國第一篇有關敦煌石窟藝術研究的重要文章[1]。20世紀40年代知名畫家張大千于1941—1943年在敦煌莫高窟進行壁畫的臨摹,他先后舉辦三次畫展,使藏于深閨中的敦煌石窟藝術逐漸為世界廣泛認知。1948年宗白華先生在看了關于敦煌藝術的展覽后,撰寫了《略談敦煌藝術的意義與價值》[2]。

(二)發展期

20世紀80年代,開始了對“飛天”進行系統學術研究。1950年常書鴻先生出版的《敦煌飛天》正式開啟了對“飛天”的研究序幕[3]。如段文杰的論文《飛天——乾闥婆與緊那羅》。他首先為“飛天”做了明確的定義:“飛天”是佛教藝術中佛陀的八部侍從中之兩類,即佛經中的乾闥婆與緊那羅[4]。陳允吉的論文《敦煌壁畫飛天及其審美意識之歷史變遷》,論文按時間的順序梳理了以不同時代的審美意識變化來歷數“飛天”的千年演變[5]。

(三)繁盛期

21世紀以來,“飛天”研究呈現出嶄新的局面。趙聲良先生對“飛天”的研究開始較早,其《雙飛天的源流初探》一文尋根溯源,認為敦煌壁畫中的雙“飛天”形式的源頭在印度,并在中國各地的石窟中都有流傳[6]。鄭汝中先后出版了一系列關于“飛天”的畫冊與著作,如《中國飛天藝術》文章通過對“飛天”溯源、內容和變現形式、地域特征和歷史演變及美學思考等方面進行了深入分析[7]。龔云表編著的《詩心舞魂:中國飛天藝術》具有一定的代表性。該著作將印度佛教中的護法神、希臘神話中天使、道教中的羽人與“飛天”聯系起來,視野相對開闊[8]。

總體而言,敦煌“飛天”的形象經歷了一千多年的發展和演變,從而創造了具有中國傳統特色文化底蘊和中國美學價值的“飛天”形象。文中筆者創新探索如何將“飛天”形象正確地應用于現代文創產品和民族文化品牌打造上,一方面增強產品的文化底蘊,另一方面擴大中國產品在國際市場上的影響,同時也可以將中國傳統文化推向世界[9]。

二、“飛天”形象的歷史演變

據相關記載,從十六國時期開始,敦煌壁畫中就已經出現了較為典型的“飛天”形象,并在接下來的歷史時期中演變和發展,無數古代藝術家在洞窟中專心致志地進行著藝術創作,直到元朝末期停止了洞窟建設而結束。隨著朝代不斷的更替,各種文化相互交流,“飛天”的形象、姿態也在隨之而變化,服飾和風格也在不斷地調整,而這些調整與變化共同構成了敦煌藝術的發展史??v觀其發展史,興起于十六國,發展于南北朝,鼎盛于隋唐時期,衰落于元代[10]。

(一)“飛天”形象的興起時期

從十六國到南北朝,敦煌藝術經歷了一個從出現到發展的過程,在北涼時期,佛教非常繁榮,敦煌壁畫在這一時期剛剛出現,敦煌莫高窟中的“飛天”它通常是中亞地區“飛天”形象。壁畫筆法通常是粗糙而簡單的,繪畫者在服裝和表情方面關注程度并不高,只是人物的簡單粗略輪廓,但是對“飛天”人物的身體姿勢進行了刻意刻畫,呈現出典型的“V”字形,讓人感受到威信和莊重,但缺乏后來“飛天”舞者形象具有的親和力[11](如圖一)。

北魏時期倡導佛教,當時的宗教氛圍非常的濃厚,統治者和藝術家為了表達對佛教的虔誠,創作了大量的壁畫,敦煌壁畫在這一時期發展迅速,具有了典型的中國化特征,并形成了各種形式的佛教藝術形態,石窟中充斥著大量的壁畫作品、佛像雕塑,其線條非常的優美、流暢和飄逸,同時也融入了中原人物的形象和神韻等等。在造型方面,“飛天”人物的臉型越來越修長,五官更加協調均勻,刻畫的人物形象更加豐富,就是具有典型北魏風格的“飛天”[12](如圖二)。

西魏“飛天”的人物形象帶有佛教與道家的形象特征,說明了文化在相互交融、交流的過程中實現了發展與創新?!帮w天”的造型特征為:瘦臉,長長的脖子,寬額頭和窄額頭,細眉和薄嘴唇,筆直的鼻子和漂亮的眼睛,張開的嘴角,略帶笑容,細長的身體和比以前輕巧的動作。在顏色處理中,使用中原繪畫中的著色方法,將以前的土紅色涂層更改為更厚更安靜的色調,而不是西部地區的凹凸涂抹方法,從而顯示出生機勃勃,熱情洋溢的畫面。(如圖三)在莫高窟第285窟南壁上飛舞的豎琴“飛天”,這種飛舞屬于中國神話中羽人的形象[13]。

北周時期延續了西魏“飛天”的繪畫手法和風格特征,一些“飛天”的形象和北涼初期的“飛天”形象有著一定的相似之處[14],這一時期的“飛天”舞者身體仍然呈現出“V”字形,仿佛這一形象是形成飛天動力的源泉,當時的創作者對“飛天”舞者形象的面部和身體重視程度比較高,進行了不同顏色的勾勒,臉上有五種白色:白色的眉毛,白色的眼睛,白色的鼻子,白色的牙齒,白色的下巴[15](如圖四)。

1.“飛天”形象與本土文化融合的鼎盛時期

隋唐時期是莫高窟發展最繁榮的時期。在此期間,莫高窟的“飛天”形象種類最多,“飛天”人物不僅姿態富于變化,而且服飾也隨之而變化,其形象逐漸走向成熟,并在此期間發展到了巔峰時期,敦煌“飛天”藝術在此期間形成了相對比較完整的中國“飛天”形象[16]。

隋代“飛天”形象特征,(如圖五)身材苗條,舉止優雅,兩朵鮮花捧著蓮花,身體呈現伸展姿勢,自然地伸展雙臂,并在空中呈“L”字形,對稱構圖法使“飛天”形象具有敏捷生命的整體畫面[17]。

初唐“飛天”形象特征(如圖六),第329窟東壁門上,無數的彩云在空中飄動,胸部飽滿、身材比例適中的美麗的舞者在空中像游泳一般的展翅飛翔,“飛天”舞者的五官非常清晰,姿態極其優美,讓人有一種揮灑自如的感受。這種零散式的構圖方法,更能夠顯示出創作的藝術特色[18]。

盛唐“飛天”形象特征(如圖七),身姿在空中隨意地飛舞,雙腳踏云、飄帶在空中搖曳,其面貌典雅、清秀,豐滿的胸部、纖細的腰肢進一步增加了五指曼妙的魅力,整個畫面充滿了歡樂的情緒,鮮亮的顏色配比、曼妙的形象,進一步增加了畫面的動感[19]。

中唐“飛天”形象特征(如圖八),第158窟,同樣采取的是一種零散溝通方式,肌膚白皙的“飛天”伎樂,飄帶飛舞,腳踏祥云,手指靈活鮮明,片片云彩環繞在其周圍,飄動在云彩之中,畫面雖然煩瑣,但非常有序,動感很強。

晚唐時期的作品(如圖九),這一時期的作品人物形象非常的飽滿豐盈[20],女性伎樂的皮膚白皙、眉粗鼻細,手持飄帶飛舞,豐富多彩的身姿,充分展示了舞者的獨特魅力[21]。在顏色方面,石綠、青灰、赤色是此幅壁畫的主打顏色[22],“飛天”的姿態呈現出“L”型,為了進一步烘托畫面自由與歡暢的氛圍,提高畫面的生動程度[23]。

2.“飛天”形象的衰敗時期

從五代到元代,大約有460年的敦煌“飛天”衰落,這一時期的壁畫盲目地模仿了唐“飛天”形象,形式和動力上沒有創新,敦煌的藝術生活從此衰敗[24],宋、西夏、元代是敦煌“飛天”壁畫發展的“晚期”。受時代環境和敦煌地域文化的影響,各個時期的“飛天”人物形象在繼承和創新過程中也表現出鮮明的個性特征。

后期敦煌莫高窟的繪畫風格延續了唐末時期的特點,廣泛應用了對墨跡稍稍染色的技術[25]。這種著色技術既明亮又鮮明,并且這種技術反映在“飛天”形象中,進一步增加了圖像的清晰程度。但是因為其畫法程序化非常嚴重,缺少創新。

宋代時期佛教非常繁榮,它繼承了前期“飛天”人物的繪畫技巧和風格特征,但缺乏早期“飛天”的活力、青春、敏捷、超然或優雅,尤其是面部表情顯得沮喪,低落,缺乏活力和魅力,這進一步反映了宋代敦煌壁畫藝術的下降趨勢。

西夏王朝時期的莫高窟帶有典型的西夏風格,但從整體上看仍然沿襲了宋代風格,只不過融入了部分的西夏因素[26]。臉長而圓,臉頰鼓鼓,眼睛深,鼻子尖,身體強壯(如圖十一)。

元朝期間保存的洞窟不多,“飛天”的形象相對較少。元朝統治者高度尊重藏傳佛教,這一時期的“飛天”還延續了西夏時期中原“飛天”的風格和特點,構圖豐滿,密度適當,各種描寫技術融為一體,筆法光滑細膩,諸如“鐵線”和“游絲”之類的早期繪畫方法得到了極大的發展[27]。在元代“飛天”的壁畫中,“飛天”的形象顯得很冷漠,表情嚴肅,就像傳統的新年畫中的人物一樣,缺乏精湛的繪畫藝術所帶來的魅力和氣質(如圖十二)。

三、“飛天”形象藝術內涵

(一)“飛天”形象藝術內涵的形成

顧名思義,飛天實際上是指飛翔在天空中的神靈,他們可以以優美的姿勢在天空中自由飛翔,盡管飛天是佛教的藝術典范,但她的形象卻源于古代印度神話,是印度古代神話中的兩個神,樂神“乾闥婆”和舞神“緊那羅”的復合體[28]。佛教也吸收了古代印度神話中的許多元素,并且作為古代印度神話中的神靈,乾闥婆和緊那羅也被吸收進了佛教體系,到公元2世紀,他們的圖像已經由藝術家雕刻在佛陀背光的兩側[29]。

“飛天”形象的發展過程,國內學者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張玉平先生就我國各個時期“飛天”形象的演變及其形象特征都進行了相關的描述,并歸納出主要的演變規律[30]。中國飛天的成熟形象,具有中華民族的藝術特點,并形成了我國佛教的獨特藝術造型,此時的飛天區別于中亞地區的“有翼飛天”和“印度式”的飛天,與道家文化有機融合,形成了“雄渾豪放與秀麗飄逸的統一”[31]的藝術風格。唐朝由盛轉衰之后,飛天風格則多呈現程式化,創新之處較少,“飛天”形象的發展也逐步緩慢下來。

(二)“飛天”形象藝術內涵的傳承

飛天飛舞是一種古老的宗教藝術,已經流傳了很多年,并且已經持續了一千多年,今天仍然很流行。敦煌壁畫中的飛天正好是我國古代的人體造型藝術,古代畫家掌握了這一主題,并使用各種方法和形式來充分表達飛天形式的美。一千多年前,我們的祖先就能夠熟練地運用浪漫主義和現實主義,線條流暢,虛擬與真實,動態與靜態之間的對比,豐富多彩的色彩以及夸張的裝飾形狀,展現出飛天的敏捷與美麗,英俊的身體和優雅的飛天姿勢展現完美的飛天藝術形象。飛天形態是通過人物身體的變化來實現的,例如身體的轉動和扭曲、四肢的伸展和擺動、衣服和彩帶的趨勢、背景圖案的流動感等,使圖片中的圖形具有流動狀態。這反映了動力、運動和速度的動態美,并反映了飛天的節奏。隨著時間的流逝,敦煌壁畫中飛天的形象,姿勢和形式風格不斷變化,唐代的敦煌飛天藝術日趨成熟,線條簡單,節奏感更強,飄帶更加靈活多變。人物臉頰圓潤,身體飽滿,動感十足,豪邁有力,充滿了優雅,充分體現了唐代的審美理想,飛天形象仍然反映出耀眼的歷史光芒,它的表現和藝術魅力仍將為世界所喜愛,它不僅帶給我們美麗的享受,而且使我們從中獲得了豐富的啟示。

四、“飛天”形象在文創產品中的應用

(一)“飛天”形象在文創產品應用中的調查

1.“飛天”形象在圖案設計中的應用

“飛天”形象、服飾中的花紋圖案,已經在很多文創產品中體現,也是品牌圖案設計引入傳統文化元素的集中體現,例如飛天茅臺酒瓶、蘭州飛天香煙等包裝設計都采用飛天藝術元素。敦煌“飛天”形象并非一成不變,也根據時代特征經歷了一個設計演變的過程,不同時代的藝術元素各不相同,通過對敦煌壁畫中各種藝術元素的提煉,并結合中國傳統文化,設計出一系列的全新的飛天形象造型,形成具有時代特色的紋樣,可以用于品牌包裝、紡織品設計中(如圖十三)。

2.“飛天”形象在商業插畫設計中的應用

“飛天”形象多樣,設計者選取了若干個不同造型的“飛天”形象作為設計基礎,然后在此基礎上開展品牌商業插畫設計,有的是站立的“飛天”形象,有的是飛舞的“飛天”形象,也有彈奏樂器的,或者禪作的等等,不同的“飛天”形象有不同的神韻,在設計的過程中盡可能地保留其輪廓曲線,彰顯其靈動的自然美。在“飛天”形象設計過程中,可以增加更多的色塊,在色彩選擇方面,盡可能地選擇和敦煌壁畫相輔相成的色彩,降低其色彩飽和度、明亮度,才能夠充分彰顯歷經千年風雨洗禮的敦煌壁畫的滄桑,可以通過現代流行的扁平化手法處理內部的線條、花紋,也可以通過復制粘貼、排列組合的方法,來設計商業插畫(如圖十四)。

3.“飛天”形象在文創設計中的應用

主要指的是在家居生活文創產品中的應用,家居生活產品內容多樣,涉及社會生活的各領域,包括紡織品、廚房用品、辦公用品、化妝用品等等,可以結合敦煌壁畫的飛天形象,來設計此類家居生活文創產品,特別是自由自在飛舞的造型和家居生活的契合度更高,可以通過此類造型來設計,讓家居產品透露出更加自由和舒適,讓敦煌文化也能夠在日常生活中實現傳播。

(二)“飛天”形象與文創產品融合應用利弊分析

1.“飛天”形象與文創產品融合應用的積極影響

(1)傳承和發展民族文化

中國傳統圖案具有深遠意義,他們傳達的傳統民族文化源遠流長,是中華文化、中華文明的精粹,是不可多得、不可復制的瑰寶,不僅是中華民族精神的充分體現,而且也是中華民族智慧的展示,是現代藝術設計的靈感。加強文化創意作品研發,彰顯民族形象,是實現一個國家和民族發展的關鍵,特別是在文創產品視覺形象設計中,要積極主動地引入民族傳統元素,讓中華文化能夠代代傳承、源遠流長。

(2)增強民族文化意識

文化的相互交流、碰撞、融合,讓各民族文化得到了有效發展,積極挖掘中國傳統元素的魅力,融入現代藝術設計之中,打造具有民族特色的視覺藝術形象,形成獨特的文創產品,是弘揚中華文化的有效手段之一。中國是一個有著豐富文化底蘊的國家,自身擁有無數的藝術元素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在全球化發展的今天,只有充分的挖掘民族文化,傳承和發揚民族文化,才能實現國家和民族的獨立發展。傳統的民族文化已經根深蒂固地印在了國人的血脈之中,對我們的生活產生深遠影響,所以當前國家倡導挖掘和發展民族文化,宣傳民族文化,樹立文化品牌,讓優秀傳統文化重新彰顯其魅力。在文創產品研發過程中,弘揚和傳承民族文化的關鍵就是要充分利用中國傳統圖案元素,把傳統文化和現代需求融合在一起,增強文創產品的獨立性,樹立民族文化品牌。

2.“飛天”形象與文創產品融合應用的弊端

(1)對中國“飛天”形象認識不足,表現蒼白

我國的文創產品在中國的市場競爭中一直在緩慢發展,當面對來自其他國家和地區的潮流產品,我國文創產品的發展卻屢屢受阻??v觀我國當前的各類文創產品大多緊緊依托旅游業發展推向市場,一些文創產品只會盲目復制和應用中國傳統圖案,沒有創造力而高質量、高品質文創產品更是少之又少。

(2)忽略中國“飛天”形象藝術內涵

在世界藝術文化領域,中國傳統文化有著一席之地,是其重要組成部分。憑借著中華傳統文化的獨特魅力,贏得了世界很多民族的認同。但在中國文化品牌打造過程中,這些傳統的中國元素并沒有得到充分利用,也沒有得到有效挖掘,導致中國“飛天”形象的魅力得不到充分體現,有的僅僅是在產品造型的設計中運用了“飛天”形象,缺乏精神層面的展示。

(三)“飛天”形象在文創產品中的應用推廣

1.深入研究“飛天”形象

“飛天”形象在文創產品中的應用應考慮所有方面,為了反映產品的民族性,毫無疑問,“飛天”形象的運用是最為合適的。把中國傳統文化運用到文創產品之中,能夠突出公司的文化特點,有利于塑造文化品牌,打造文化品牌是當前各大企業所追逐的對象,隨著優秀傳統文化的不斷挖掘和發揚,出現了大量的文創產品,只有深刻的理解“飛天”形象,把飛天形象融入現代文創產品之中,并與日新月異的發展環境進行適當的整合和滲透,才能打造出高質量的文創產品。

2.拒絕山寨,避免雷同

作為一個制造大國,我們的制造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但文化元素的融入和發展并不能夠大量地進行制造,也不能夠簡單的拼接與復制,只有對“飛天”形象進行深度分析,了解其內涵,然后在此基礎上進行研發,才能塑造出優秀的文創產品,樹立良好的民族文化品牌形象?!帮w天”形象不用隨隨便便的簡單運用,要從飛天藝術內涵等方面進行考慮,可以構建適當的場景、運用合適的飛天圖案元素,結合文創產品的特點進行打造。

3.融合國際化設計語言

在將“飛天”形象運用到文創產品中時,必須注意國際語言,不要一味追求國籍而忽視全球化。弘揚中國文化、傳播中國聲音、打造大國文化名片都要在充分挖掘飛天藝術魅力的過程中,積極的和世界接軌,在國際環境下對其進行研發和打造,讓飛天視覺形象能夠國際化、大眾化,能夠讓更多的人了解與熟知。文創產品研發過程中除了要挖掘傳統飛天元素之外,還要積極的吸收時代元素,讓文創產品具有傳統和現代風格,才能更適合于文創產品的發展和成長。

參考文獻:

〔1〕賀昌群.敦煌佛教藝術的系統[J].東方雜志,1931(17).

〔2〕宗白華.略談敦煌藝術的意義和價值[J].觀察, 1948,5(04).

〔3〕常書鴻,李承仙著述.敦煌飛天[M].北京:中國旅游出版社,1980.243.

〔4〕段文杰.飛天—乾闥婆與緊那羅[J].敦煌研究,1987(01).

〔5〕陳允吉.敦煌壁畫飛天及其純美意識之歷史變遷[J].復旦學報(社會科學版),1990(01).

〔6〕趙聲良.雙飛天源流初探[M].南京棲霞山石窟藝術與敦煌學,杭州:中國美術學院出版社,2002.

〔7〕鄭汝中.中國飛天藝術[M].安徽美術出版社,2001.

〔8〕龔云表.詩心舞魂:屮國飛天藝術[M].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2004.

〔9〕付泓.敦煌舞蹈的傳承與發展探究[J].北方音樂,2019,39(18):1-2.

〔10〕吳思佳,王樸.瀘縣宋墓飛天圖像的藝術特征[J].藝術工作,2019(04):98-101.

〔11〕劉寧.品評《飛天》舞蹈中的“相由心生”以及對古典舞蹈表演的啟示[J].長春大學學報,2019,29(07):117-120.

〔12〕王大橋,陳曉彤.飛天圖像與絲路審美文化的再生產機制[J].西北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9(04):80-88.

〔13〕陳韻旭.敦煌舞飛天形象的形成分析[J].藝術評鑒,2019(13):54-55.

〔14〕史玲捷.論敦煌壁畫飛天形象在舞美設計中的運用[J].美術教育研究,2019(13):82-83.

〔15〕張雅嬌.隋唐敦煌壁畫飛天形象在視覺傳達中的應用研究[D].北京:北京交通大學,2019.

〔16〕張高杰.沙動畫《敦煌情》中的光影設計與作品創作解析[D].開封:河南大學,2019.

〔17〕王祎.江浙地區東晉南朝飛仙畫像磚研究[D].杭州:浙江大學,2019.

〔18〕孫蕾婷.云岡石窟“飛天”身體語言的形成研究[D].濟南:山東大學,2019.

〔19〕閆玉雯.北魏佛教樂舞之考究[D].開封:河南師范大學,2019.

〔20〕程依銘.儒學文化視野下的敦煌舞蹈表現形式與藝術特質研究[D].蘭州:西北民族大學,2019.

〔21〕畢鈺.BOPPPS教學模式下美術造型教學——以莫高窟壁畫中飛天形象為例[J].美與時代(中),2019(04):110-111.

〔22〕彭東航.長城區域飛天造像流變與民族融合[J].河北地質大學學報,2019,42(01):130-134+140.

〔23〕饒丹.中日美術教育的比較研究[D].華東師范大學,2018.

〔24〕韓兵.丁紹光繪畫研究[D].四川師范大學,2018.

〔25〕向世前.探析敦煌城市形象設計中飛天元素的創新運用[J].大眾文藝,2017(13):114-115.

〔26〕李婧雯.云岡石窟“飛天”樂伎風格溯源及價值探究[D].西安:陜西師范大學,2017.

〔27〕王陳利.中國佛教藝術早期飛天形象中的稚拙美感研究[D].石家莊:河北師范大學,2018.

〔28〕胡敏.飛天形象演變:中西人體藝術理想化途徑之差異[A].新疆大學人文學院,《文學評論》編輯部,俄羅斯圣彼得堡大學東方系.2014年中國西部文學與地域文化國際高端論壇論文集[C].北京:中國聞一多研究會,2014.159-165.

〔29〕何煦.“舞”的意象造型與審美精神[D].長沙:湖南師范大學,2014.

〔30〕張玉平.從“飛天”形象的演變看佛教美術的民族化[J].美與時代(中),2010(05).

〔31〕易存國.敦煌藝術美學[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69.

(責任編輯 徐陽)

猜你喜歡
文創產品形象飛天
飛天探月,永不止步
飛天之路
文化文物單位開發文創產品意義重大
蘇州昆曲文創產品的再設計研究
云南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文創產品研究
民族元素在文創產品中運用的教學改革
91香蕉高清国产线观看免费-97夜夜澡人人爽人人喊a-99久久久无码国产精品9-国产亚洲日韩欧美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