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放大學在線教育發展戰略績效評估框架構建

吳亞婕

(北京開放大學 a.科研與外事處；b.首都終身教育研究基地，北京 100081)

一、引言

隨著技術對教育、日常生活的廣泛影響和社會經濟的發展，人們對教育的需求也在不斷變化?！督逃筷P于辦好開放大學的意見》(教職成[2016]2號)(以下簡稱《意見》)中指出，到2020年，中國特色開放大學體系初步建成。信息技術在不斷發展與創新、教育需求越來越大且呈多樣化發展，如何實現這個目標，如何在轉型發展中形成自己的特色與模式，成為具有中國特色、國內在線教育領先、躋身世界一流的開放大學，成為各家開放大學的發展目標。為此各個開放大學依據《意見》、國家與地方教育十三五規劃，并結合區域發展分析，制定了相應的大學戰略發展規劃，整合與調動內外部資源，積極探索開放大學的發展之路。

開放大學戰略規劃目的在于設置目標、制定各項舉措，通過一定方式創造學校未來可持續增加價值。大學戰略規劃的高效實施與科學的戰略制定、戰略績效評估緊密相關，通過戰略績效評估及時調整戰略規劃，甚至終止戰略規劃。[1]隨著開放大學各項措施的實施與推進，大學也應在此過程中持續評估戰略規劃，密切監測其主要業績指標。本研究目的在于構建開放大學在線教育發展戰略評估指標以監測其戰略規劃實施狀態。

二、國際開放大學在線教育戰略績效評估分析

(一)開放大學在線教育戰略績效評估的目的

大多數開放大學在線教育戰略績效評估都以學生為中心，比如英國開放大學的戰略主題為“擴大訪問與成功”“學生首位”“學生成功”。國內外學者均對“以學生為中心”這一教育理念進行過闡釋。羅杰斯的以人為中心的教育目的是促進學習，以人為中心的學習聚焦于“全人”的發展。換句話說，羅杰斯以人為本的教育目的是促進人的學習與發展。[2]Barr與Tagg在學習范式研究中指出，學習的使命與目標是學習產出、創造學習環境與體驗、提升學習質量、各類學生實現成功，衡量成功的標準便是學習結果和學生成功、離校生質量、學習技術的開發與擴展、學習結果的質量、整體學習成長與效率、學生質量與學習質量。[3]Wingspread Group關于學習成功的研究中，強調學習范式關注畢業生所學知識與技能達到的層次以及未來獨立學習的潛能。綜合來說，學習環境與學習體驗、學習技術的開發與擴展都是為學習創造條件。法國基礎教育質量評估以“保證所有學生成功”為出發點，學生評估主要體現在學業評估，即學業質量評估。[4]劉獻君、趙炬明將以學生為中心歸納為學生發展、學生學習和學習效果。他們對以學生為中心的歸納能夠較好地涵蓋以往研究者的研究成果。[5—6]

(二)開放大學在線教育戰略績效評估的關鍵指標

多年來，英國開放大學一直秉承著對所有人、地點、方法和思想開放的使命。為實現該使命，大學通過卓越的研究和專業的遠程學習支持幫助學習者和公民共享知識建構與理解。英國開放大學發展戰略始終圍繞學習者，從“擴大訪問與成功”到“學生首位”，再到“學生成功”，也就是說給更多學生提供改變生活的學習機會，幫助他們釋放所有的潛能。從英國開放大學的三個戰略規劃來看，“學生首位”“學生成功”戰略關鍵指標增加了員工和收入兩項內容(見表1)。正如“學生首位”戰略中所陳述的，身處瞬息萬變、復雜多變的世界，實施戰略意味著學校組織發生巨大變化——學校提供怎樣的服務、學校如何組織、學校如何工作。員工對學校未來至關重要，員工成功才能使學生成功。此外，也提及學術共同體、組織和文化。

表1 英國開放大學戰略規劃關鍵指標[7—9]

加拿大阿薩巴斯卡大學(Athabasca University)致力于消除限制學習者參與大學學習并獲得成功的障礙，以及為全球成人學習者增加教育機會。開放大學致力于追求卓越、確保大學扮演領導者角色，并為社區提供服務?；诖?，大學在可訪問性、質量、可負擔性、合作及責任等五個領域確定10個目標，通過舉措和執行評估來實現目標(見表2)。

表2 阿薩巴斯卡大學的目標、優先舉措和績效指標[10]

美國鳳凰城大學的愿景是為學生提供接受高等教育的機會，幫助他們能發展知識與技能，以便他們實現職業目標、提升他們所在組織的績效、為他們所在社區提供管理與服務。同時，大學制定了8個關鍵組織優先目標，為每個優先目標衡量成效，以實現愿景，包括學生能力、學生學習、評估、教師、課程、教學模式與手段、學校組織和財務。[11]亞洲地區的韓國開放大學的愿景為知識網絡大學開啟智慧時代，其戰略方向及核心指標為強化教育能力、強化研究能力、提升社會角色、建立未來教育環境、保證全球競爭力、提升行政能力。[12]

戰略地圖是以平衡計分卡的財務層面、客戶層面、內部層面、學習與增長層面為核心，通過分析這四個層面目標的相互關系而繪制的企業戰略因果關系圖。[13]由于大學為非營利性組織，并不關注財務業績，而是實現教育使命、擴大社會影響。因此，本研究便以財務、客戶、內部、學習與增長、社會影響作為分析框架，分析國外幾所知名開放大學在線教育戰略規劃中衡量戰略成功的指標(見表3)。

表3 開放大學戰略中關鍵指標

三、開放大學在線教育戰略評估體系的構建

開放大學制定發展戰略的目的是為了達成大學的使命和發展目標，以提高大學教育活動開展的有效性。戰略評估就是檢驗學校所實施的一系列戰略舉措是否達成學校的使命和發展目標，找出偏差并采取措施糾正，也為下一個戰略周期的戰略制定提供基礎，戰略績效評估是在一個戰略周期結束后，對戰略實施的結果進行分析。[14]

(一)開放大學在線教育戰略績效評估的視角

在以往的研究與實踐中，普通高等院?；蛘唛_放大學更多以學生中心為戰略目標，包括學生發展、學生學習和學習效果，即完成學業和獲得職業發展。阿瑪蒂亞·森認為以人為中心，最高的價值標準就是自由，擁有更多的自由去做自己愿意做的事，也就是說擴展人們過自己愿意過的那種生活的“可行能力”，由此他提出了以自由看待發展的理論框架。[15]從自由的視角來看，自由是學生發展的首要目的，有機會、能選擇過各種不同生活的自由。以自由看待發展，擴展了學生發展的內涵。聯合國出版的《人類發展報告》中的人類發展方法源于阿瑪蒂亞·森的可行性能力，報告指出，人類發展是不斷擴大人們選擇的范圍，其中三個基礎選擇是健康長壽、富有創造力的生活，知識淵博，以及能夠獲得維持像樣生活水平所需的資源；額外的選擇包括政治、經濟和社會自由，富有創造力和生產力、擁有享受個人自尊與有保障人權的機會。也就是說人類不僅要有基礎能力，還應具備高級能力。因為高級能力對人們更加重要，高級能力為人們的生活帶來更強的能動性，即獲得優質醫療、獲得優質教育、有效獲取當代技術、面對未知的新沖擊時有復原力。[16]雖然本研究仍采用以學生為中心的績效評估視角，但是其內涵有所擴展。

(二)基于戰略地圖的開放大學在線教育戰略績效評估設計

《意見》中強調，開放大學辦學要滿足全民學習、終身學習需要，也就是說向一切愿意接受教育的學習者提供機會和服務。以學生為中心的理念指導下，開放大學制定關鍵優先任務，如確保教師在學習者發展、學習者學習和學習成效等方面體驗真正成功；培養學習者以實現其發展；開放大學的辦學盡最大努力滿足全民需求；多渠道籌措可持續的教育經費以支持開放大學事業發展；構建一個創新的多樣化組織，可持續地提升辦學質量。

本課題先前《基于戰略地圖的我國開放大學戰略規劃框架研究》中，孫丹采用戰略地圖方法構建了我國開放大學戰略規劃框架，[17]本研究將在此基礎上有所修正(見圖1)。

1.社會影響維度

《意見》中指出，辦好開放大學的原則包括堅持開放辦學，服務全民學習；堅持質量第一，實現“寬進嚴出”。質量與服務便是政府和社會對大學的期待。從以學生為中心的角度看，一方面，學習者要在學生發展、學生學習和學習效果等三方面取得成功。另一方面，學習者發展的度依據其擁有的自由是否得到增加為首要標準，他們能夠擁有經濟資源如勞力，并將經濟資源運用于消費、生產或者交換的機會，擁有教育、保健等方面的社會安排。[18]此外，在“社會質量”概念中，條件性因素也強調社會經濟保障、社會增能，即人們擁有接受教育的權利，通過教育增能，使得個人具有社會參與的能力。[19]因此，開放大學的戰略是一個清晰的社會服務模式，此模式下，第一，大學為更多的人提供學習機會，滿足終身學習需求，實現可持續發展；第二，大學教師將使現在的學習者獲得高質量的學習成長與學業成就，他們在職場有所發展，改善現有生活；第三，大學要影響想要擁有選擇不同自由生活方式的學習者的前景。

第一個目標很好衡量，綜觀已有開放大學和教育機構的戰略規劃，大多數學校使用學習者人數和滿意度來衡量。持續增加的新學習者人數受已有學習者的滿意度影響，已有學習者的滿意度高，大學的社會聲譽便高，大學品牌與口碑主要是靠已有學習者的宣傳。英國開放大學、阿薩巴斯大學都將學習者滿意度作為衡量成功的標準之一。對于學校來說，他們需要通過增加學習者人數來擴大占有率。獲得持續增加的新學習者加上現有學習者實現學習者人數增長，這樣大學的學習者市場份額將快速發展，這里的人數包括學歷教育和非學歷教育的人數。

第二個目標是如何體現大學教育質量，通常情況下會采用學生成長與學業成功來衡量，既包括了量也包括了質，如獲得文憑或者學分的學生數量、獲得個人和積極發展職業的學生人數、雇主滿意度。此外，從社會質量角度，還包括收入充足程度和收入保障。綜合教育質量和收入來源方能判斷學生是否具備改善現有生活的能力。

第三個目標較難衡量，是對學生未來前景的判斷。從自由看待發展的角度來說，教育要擴展人們的“可行能力”，使得人們能夠自由地去做所珍視的事，以享受所珍視的生活。換句話說，無論人們選擇哪種生活，都能獲得幸福感。從社會質量角度，由于每個人的感受都不同，幸福感因人而異，因此個人主觀因素對幸福感至關重要。同時，人的物質條件、所處的生活狀況也能對個人幸福感產生影響(見表4)。

表4 衡量戰略的社會影響主題

2.利益相關者維度

實現擴大社會服務和人的發展戰略要求有具體的價值主張，具體價值主張描述了大學將如何為學習者創造差異化、可持續的價值，如何發揮教師作用實現具體價值主張。

一般在企業戰略中，利益相關者層面包括了以下幾個常用的典型指標：市場份額、客戶保持率、客戶獲得率、客戶滿意度、客戶獲利率。[20]對大學來說，企業中的客戶便是大學的學習者，學生市場占有率也反映大學所提供的學習機會，該指標體現在社會影響層面。無論是學生人數的變化還是學生滿意度，學習者自身便是體現教育質量與教育成功的關鍵指標。國內外研究者與機構從輸入、過程和結果三個維度來衡量教育質量，其中過程指標衡量的是學生滿意度、學習效率、保留率、輟學率和平均接觸時間；結果指標衡量的是畢業率、畢業滿意度，就業人數、識字率、完成率、職業發展與職業滿意度等。[21—24]章兢、廖湘陽從滿意度、進步度、適應度和發展度等四個維度構建以學生發展為導向的教育質量評價。[25]

綜合學生成功研究結果，本研究將從過程和結果兩個維度構建學習者發展的指標，包括過程維度的學習滿意度、學習成效、進步度、保留率，以及結果維度的畢業率、職業發展與職業滿意度、發展潛力等，并將學習者的進步度、學習成效、職業與學習價值納入到學習效果評估系統中，用于全面評估學習者是否達到預期培養目標、學習對個人及其未來職業發展產生的影響。

為了大學愿景的實現，教師是教育事業發展的推動者。同時，學生成功離不開教師的努力。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十次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提出讓人民群眾有更多“獲得感”。同樣，大學在推動事業發展的過程中，也要讓教師擁有更多的獲得感，教師共享學校事業發展成果、學生發展與成功的幸福感。有研究表明，教師職業獲得感提升，有助于促進教師主動參與，有夢想、有追求，提升學校教育質量、促進學校未來發展。[26—27]因此，教師體驗到成功的目標可通過獲得感來衡量。教師職業獲得感主要體現職業認同感、職業歸屬感和職業成就感，[28]其中職業歸屬、職業認同更多是學校所給予的，職業成就感一方面來自學生與個人，一方面來自學校。通過對職業獲得感的分析，學生成功與個人成功可以通過滿意度來反映，來自于學校制度、機制等因素，可以通過學校價值感知度來反映(見表5)。

表5 衡量戰略的利益相關者主題

3.組織運營維度

大學通常在設定了第一和第二層面的目標和指標后，就開始為內部運行層面設計目標和指標。企業會從創新流程、經營流程、售后服務流程等方面確定完整的內部流程價值鏈。[29]實現大學內部價值鏈模式包括創新開放教育品牌、學生關系管理、卓越教學與科研、高效教學管理，進而創造利益相關者價值和產生社會影響。

創新開放教育品牌目的在于開發新項目、新專業、新課程，變更已有項目(如更新、改進現有專業、項目等)，拓展既有業務和服務的市場與新學習者，通過不同業務單位之間合作開發新項目或者挖掘新學習者，進而讓大學融入新的市場與新的學習者。

學習者關系管理涉及選擇潛在學習者、新生增加、在校生保持、學習者關系維護等方面，有助于建立一個潛在學習者、在讀生和畢業生網。因此，大學的學生關系管理分為招生管理、學習支持服務、畢業生網。招生管理便是要根據社會經濟發展需求調研市場需求，進而明確市場定位、鎖定目標群體，包括潛在學習者，以確保學生進入合適的專業或者項目課程學習。學習支持服務涉及從入學到畢業的整個生命周期中，為潛在學習者、新生和在讀學習者提供各類咨詢服務。企業將時間、質量、成本等指標運用到服務流程中，大學學習支持服務也將從這三方面來衡量學習支持服務，其中時間是指反應時間(從學習者提出問題到問題解決的時間)、服務質量(解決率、投訴率)、服務成本(一次性成功率)。

高效教學管理是學?；救粘Ａ鞒?，涉及過程管理、質量管理與教學模式的可持續發展。其中，過程管理包括從學生入學、學習過程到畢業整個學習生命周期，包括入學前后的相關事務、學習過程的監測和考核、學習結束后學習成果認定。質量管理包括課程質量的評價、教與學的評價(包括教師教學的評價與學生學習的評價)、教學管理方法與人員考核。

卓越教學與科研從大學教學與大學科研兩個方面來采用關鍵舉措實現目標。無論是科研還是教學，都不能缺少高素質的教師，高素質教師的素質指標及其人數便是績效指標。如果教師對大學滿意度高，那么就意味著教師的認同感和忠實度便高，這樣教師會更加投入地工作。卓越教學最為直接的績效指標便是大學教學排名，除此以外卓越教學框架、課程訪問率與參與率、良好的學習交互與學習體驗也反映了課程教學的質量(見表6)。

表6 衡量戰略的組織運營關鍵舉措主題

4.教育經費層面

在企業生命周期中，有收入增長和組合、降低成本/提高生產率、資產利用/投資戰略三個財務主題支撐著企業戰略，其中收入增長和組合涉及銷售增長和新客戶、市場、關系、產品、服務所帶來的收益；降低成本中還涉及改善渠道組合和降低經營費用，創新管理、流程與財務層面的收入方面有著間接聯系。[30]學?？蓢揽仡A算金額，降低服務成本、運行成本來改善總體成本結構。通過單位人員的成本合理化調整，還能提高空間利用率。此外，大學還可以通過提高資源利用率來攤低成本，通過良好的規劃、流程改善和修訂業務來改進資產利用率。為了達成大學發展目標，大學還應將資源轉向戰略優先方面，將資源與戰略優先級別較高的項目結合起來。

國家多個文件中提出廣泛吸引社會資源積極參與辦學，因此，開放教育經費來源除財政投入外，還鼓勵擴大社會投入，逐步提高開放教育經費總投入中社會投入所占比重，逐步完善開放教育培養成本分擔機制，即多渠道籌集教育經費。大學收入提升除了政府財政投入提升之外，最為直接的體現便是學?？偸杖氲奶嵘?，一方面來自注冊學習的學習者人數的提升，另一方面就是新的資源來源的增加，收到的捐款和贈款的額度以及拓展新的聯盟與合作伙伴，擴大業務范圍(見表7)。

表7 衡量戰略的多渠道籌措可持續的教育經費主題

5.組織能力層面

為了保障戰略內部運行層面關鍵舉措的實施，在組織的內部，需要從人力資源、信息資源、組織資源等方面給予支持，這三個方面有哪些關鍵的戰略促進因子，需要及時地識別出來，以促進教職工發展、信息系統運行、組織資源開放、文化發展等與學校戰略保持一致。人力資本是體現在學校教職工身上的資本，反映了教職工技能、知識和價值觀的有效性，這些知識、技能和價值觀主要用來執行對戰略成功至關重要的內部流程。大學的人力資本主要包括教師、教輔人員、行政人員，其中教師指標主要體現在高素質教師的比例、潛在教師的招聘渠道、教師的多樣化比例。除了團隊結構之外，教師能力水平也體現了大學組織能力。尤其是作為遠程教育類大學，教師應及時更新技術知識，提升新技術應用水平，即教師專業素質。除此以外，人力資源指標涉及全體員工，包括滿意度、戰略意識與戰略認同、培訓比例、學術活動的比例、教師學術共同體數量。

追求總成本最低戰略的大學將從關注質量、流程改進、高效管理的信息系統中獲得最高回報。信息資本主要是支持大學戰略所要求的信息系統、應用程度和基礎設施能力?；A設施的質量直接影響著大學的教與學、管理的運行，信息分析與處理系統的能力也直接影響著管理的效率。建立信息收集、分析和解釋、預測的分析型系統，用于渠道管理、關系管理等處理型系統的運行，學習者學習平臺系統能夠及時提供反饋信息給管理者，有助于戰略方向與計劃的調整，使其組織運行更為高效。

組織資源包括文化、領導力、協調、團隊工作等內容，其中領導力、協調、團隊工作主要體現在組織內部的高效管理上，與戰略保持一致的大學年度目標達成直接體現了組織的運行效率。作為組織的管理者，定期接受培訓，不斷自我提升，方能有效管理組織。作為一所大學，教學與科研是其兩項重要職能，因此，全年用于教學與科研的時間比例尤為重要。文化是大學上下全員執行戰略規劃所需要的共同使命、愿景和價值的意識與內在化，涉及創造價值與執行戰略，其中創造價值包括以學生為中心理念的形成和學校創新，執行戰略包括理解使命、愿景和價值、責任、共享與交流，團隊工作等方面。[31]此外，雖然社會對大學辦學質量評價并非看重大學辦學占地面積，但是大學為了擴大招生、改善辦學條件都紛紛采用建立分校區的形式。占地面積作為學校辦學的基礎資源，勢必要為學校未來發展、業務擴展做好準備(見表8)。

表8 衡量戰略的組織能力層面主題

四、結束語

本研究以戰略地圖構建的開放大學在線教育戰略規劃框架為基礎，通過梳理國內外相關研究成果及國內政策文本，利用平衡積分卡工具，從社會影響、相關利益者、組織運營關鍵舉措、多渠道籌措可持續的教育經費、構建創新的多樣化組織等五個目標層面，確定開放大學在線教育戰略評估框架，并細分目標績效指標。接下來，研究者將采用德爾菲法，設計專家調查問卷與訪談提綱，并對問卷進行項目分析形成最終問卷，收集專家反饋意見，反復修訂目標與指標, 最終形成開放大學在線教育發展戰略績效評估框架終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