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重要論述的理論內涵與實踐意義探討

摘要：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的重要論述，有著豐富深厚的理論內涵，它以馬克思主義價值觀為哲學基礎，具有清晰的邏輯理路和豐富的價值內容，是習近平外交思想在全球化背景下的時代表達。同時，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的重要論述具有重大深遠的實踐意義，在意識形態上與西方“普世價值”徹底劃清界限，在國際舞臺上發出了構建全人類共同價值的中國聲音，為人類美好未來描繪出共同的價值理想。

關鍵詞：全人類共同價值；“普世價值”；人類命運共同體

作者簡介：朱智捷，中共漳州市委黨校教師（福建漳州363000）。

中圖分類號：D61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5103（2022）02-0001-06

2021年10月25日，習近平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恢復聯合國合法席位50周年紀念會議上指出，“我們應該大力弘揚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全人類共同價值，共同為建設一個更加美好的世界提供正確理念指引?！盵1]這是習近平2021年在正式場合第8次提到全人類共同價值。自2015年首次提出全人類的共同價值以來，習近平在越來越多的國際場合論述全人類共同價值。隨著時間推移，全人類共同價值內容不斷充實，影響不斷擴大，日益成為國際社會重要共識?！斑@種深具開創性、普遍性的價值理念，不僅是中國思想對當代世界的重要啟示，更成為引領時代潮流和人類文明進步方向的鮮明旗幟?！盵2]在開啟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新征程上，深入研究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的重要論述，對于增強理論自信和行動自覺具有重要的理論和實踐指導意義。

一、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的重要論述的理論內涵

人類共同價值觀，是人類在現實的社會實踐中產生發展形成的價值共識，蘊含著人類改造世界的集體智慧，代表著人類對美好生活向往的價值追求?！叭祟惞餐瑑r值”不是一家之言、一種思想，而是凝聚不同民族、不同信仰、不同文化、不同地域人民的共識。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的重要論述以馬克思主義價值觀作為哲學基礎，其理論有清晰的邏輯理路，其內容博大精深，是馬克思主義價值觀在全球化背景下的時代表達。

（一）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的重要論述以馬克思主義價值觀為哲學基礎

馬克思指出，“‘價值’這個普遍的概念是從人們對待滿足他們需要的外界物的關系中產生的”。[3]406作為哲學范疇的價值，反映著主客體之間的相互關系。一方面，客體以自身屬性滿足主體的需要，根據客體滿足主體需要的程度區分價值的大小，根據客體滿足主體需要的性質區分正價值和負價值；另一方面，主體以自身的需要（生存的需要、發展的需要、實現美好生活的需要等）為尺度來衡量客體是否有價值及價值大小。馬克思認為：“動物只是按照它所屬的那個種的尺度和需要來建造，而人卻懂得按照任何一個種的尺度來進行生產，并且懂得處處都把內在的尺度運用到對象上去；因此，人也按照美的規律來建造?！盵4]97習近平指出：“世界經濟正在經歷上世紀30年代大蕭條以來最嚴重的衰退?！盵5]要解決全球性問題，我們應該順應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的歷史趨勢，滿足應對全球性挑戰的現實需要。人類共同價值觀念首先是馬克思主義價值觀，只有把握住馬克思主義價值概念、把握住價值主客體的相互關系，才能更好地揭示其馬克思主義價值觀的哲學基礎。

（二）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的重要論述具有清晰的邏輯理路和豐富的價值內容

1.追尋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的重要論述形成的邏輯理路。第一，生產力的發展使人類進入“世界歷史”，全球化形成。隨著生產力的快速發展，人類社會由“區域歷史”向“世界歷史”轉變，進入“全球化”時代。資產階級由于開拓了世界市場，使一切國家的生產和消費都成為世界性的了。[6]276過去那種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給自足和閉關自守的狀態，被各民族的各方面互相往來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賴所代替了。[6]276“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的田園式生活被人類普遍交往所取代，各國相互聯系、相互依存的程度空前加深，人類生活在同一個“地球村”里。

第二，全球化形成，“地球村”的出現，使人類不得不面臨全球性挑戰。全球化時代，地球仍是人類唯一賴以生存的家園，“地球村”概念并非只代表鮮花牛奶，還有暴風驟雨。在全球化過程中，“世界面臨的不穩定性、不確定性突出，世界經濟增長動能不足，貧富分化日益嚴重，地區熱點問題此起彼伏，恐怖主義、網絡安全、重大傳染性疾病、氣候變化等非傳統安全威脅持續蔓延，人類面臨許多共同挑戰”[7]45。面對共同挑戰，任何人、任何國家都無法獨善其身，人類只有和衷共濟、和合共生這一條出路。單打獨斗不行，置身事外也不行，全球性挑戰需要各國通力合作來應對。

第三，在全球性挑戰面前，人類必須結成命運共同體。為加強國際合作、提升全球治理水平，要著力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爸袊竿瑥V大成員國、國際組織和機構一道，共同推進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偉大進程?！盵8]548雖然各國國情不同、發展階段不同、面臨的現實挑戰不同，但推動經濟增長的愿望相同，應對危機挑戰的利益相同，實現共同發展的憧憬相同。共同的生存環境、共同的問題挑戰，迫使今天的人類必須協調各自立場，著力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才能實現人類最大利益，求得最大價值公約數，畫出最大同心圓。

第四，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需要共同的價值理念加以引導。理念引領行動，方向決定出路?！拔覀円局鴮θ祟惽巴久\高度負責的態度，做全人類共同價值的倡導者，以寬廣胸懷理解不同文明對價值內涵的認識，尊重不同國家人民對價值實現路徑的探索，把全人類共同價值具體地、現實地體現到實現本國人民利益的實踐中去?！盵9]

2.探析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的重要論述豐富的價值內容。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的重要論述總體上包含三個層次的內容。

第一層次，和平與發展是人類的共同事業。以“和平、發展”為代表的全人類共同價值，是最基本的、滿足人類生存需要的價值，稱之為全人類生存價值。一方面，在國際上大力倡導和平價值觀。一是賡續著中華民族愛好和平的基因。中國堅持走和平發展道路，“和為貴、和而不同、協和萬邦等理念在中國代代相傳，和平的基因深植于中華民族的血脈之中”[10]。二是體現了中華文明的和平智慧對當代世界的積極貢獻?！爸袊怨啪吞岢隽恕畤m大，好戰必亡’的箴言?！院蜑橘F’、‘和而不同’、‘化干戈為玉帛’、‘國泰民安’、‘睦鄰友邦’、‘天下太平’、‘天下大同’等理念世代相傳?！盵11]265三是謹記世界歷史發展的和平規律帶給人類的醒世恒言?！翱v觀世界歷史，依靠武力對外侵略擴張最終都是要失敗的。這就是歷史規律?！盵11]248另一方面，在國際上大力倡導發展價值觀。一是尊重每個國家的發展道路?！啊雍喜缓夏_，自己穿了才知道’。一個國家的發展道路合不合適，只有這個國家的人民才最有發言權?！盵11]273二是發展對各國而言具有優先地位和決定性作用。發展是第一要務，適用于各國。貧困是動蕩的根源，發展是解決一切問題的總鑰匙。三是努力促進各國共同發展。只有各國共同發展了，世界才能更好發展?！肮餐l展是持續發展的重要基礎，符合各國人民長遠利益和根本利益?！盵11]330

第二層次，公平正義是人類的共同理想。以“公平、正義”為代表的全人類共同價值，是處理國際關系、完善全球治理體系的價值，稱之為國際治理價值。習近平強調，要“堅持以公平正義為理念引領全球治理體系改革”[7]427。要實現全人類的公平正義，必須要建立公平正義的全球治理體系。一是要求各國發展權利的公平。世界上所有國家都享有平等的發展權利，任何國家都無權也不能阻擋發展中國家人民對美好生活的追求……讓所有國家的人民都過上好日子。這才是最大的公平，也是國際社會的道義責任[7]457。二是要求各國國家地位的平等。堅持國家不分大小、強弱、貧富一律平等?！爸鳈嗥降?，真諦在于國家不分大小、強弱、貧富，主權和尊嚴必須得到尊重，內政不容干涉，都有權自主選擇社會制度和發展道路?！盵8]539三是要求各國享有的機會公平。做到“國際規則應該由各國共同書寫，全球事務應該由各國共同治理，發展成果應該由各國共同分享?！盵8]540

第三層次，民主自由是人類的共同追求。以“民主、自由”為代表的全人類共同價值，是體現個人民主權利與國家民主制度的價值，稱之為政治文明價值。其一，就個人權利的民主自由而言，核心思想是“人民當家作主”的國際化表達?！耙粋€國家民主不民主，要由這個國家的人民來評判，而不能由少數人說了算！我們要加強交流互鑒，完善溝通機制、把握社情民意、健全組織體系、提高治理能力，推進適合本國國情的民主政治建設?！盵9]做全人類共同價值的倡導者，就是要把全人類共同價值具體地、現實地體現到實現本國人民利益的實踐中去。其二，就國家制度的民主自由而言，每個國家都有權根據本國國情選擇適合自己的發展道路?！巴ㄏ蛐腋５牡缆凡槐M相同，各國人民有權選擇自己的發展道路和制度模式，這本身就是人民幸福的應有之義。民主同樣是各國人民的權利，而不是少數國家的專利?！盵9]國際上的事應該由大家共同商量著辦，世界前途命運應該由各國共同掌握。習近平指出：“每個國家自主探索符合本國國情的現代化道路的努力都應該受到尊重?！盵9]

（三）全人類共同價值是習近平外交思想在全球化背景下的時代表達

第一，吹響呼應時代主題和時代潮流的中國號角。當今世界仍不太平，新冠肺炎疫情推動百年變局加速變化，進入動蕩變革期的世界亟需明確前行方向。面對嚴峻的新冠肺炎疫情，中國主動與世界分享抗疫經驗，開展疫苗研發合作，切實踐行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ブダ?、攜手發展是時代大趨勢，也是人類社會唯一出路。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則昌、逆之則亡，全人類共同價值首先是對時代主題和時代潮流的呼應。和平與發展已經成為時代的主題，求和平、謀發展、促合作、圖共贏已經成為不可阻擋的歷史潮流。習近平指出：“中國堅定不移走和平發展道路，既通過維護世界和平發展自己，又通過自身發展維護世界和平?！盵11]265

第二，樹立平等互鑒、對話包容的中國文明觀?！耙换í毞挪皇谴?，百花齊放春滿園?！蔽拿鲬撌嵌嘣?、多向的，每個民族的文明都有其存在的價值。各種人類文明在價值上是平等的，只有發展先后之別，絕無高低優劣之分。文明交流互鑒是推動人類文明進步的重要動力。我們要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閡，以文明互鑒超越文明沖突，以文明共存超越文明優越。文明應該保持開放包容，堅持創新發展。習近平指出：“世界文明歷史揭示了一個規律：任何一種文明都要與時偕行，不斷吸納時代精華?！盵7]470

第三，樹立義利相兼、以義為先的中國義利觀?！坝嬂斢嬏煜吕?，中國堅持在追求本國利益時兼顧他國合理關切，在謀求自身發展中促進各國共同發展，不斷擴大共同利益匯合點。習近平指出：“我們既要讓自己過得好，也要讓別人過得好?！盵11]3152016年，中國成為聯合國第二大維和攤款國，2019年，中國成為聯合國第二大會費國，積極履行國際義務，展現大國責任擔當。在聯合國大會等國際場合為發展中國家仗義執言、伸張正義，反對以大欺小、以強凌弱、以富欺貧，維護發展中國家的共同利益。習近平指出，“我們要講求效率、注重公平，讓不同國家、不同階層、不同人群共享經濟全球化的好處”[8]479。

第四，樹立開放融通、互利共贏的中國合作觀。對外開放是中國的基本國策，不是權宜之計。中國堅持“以鄰為善、以鄰為伴”以及“親誠惠容”的周邊外交理念，提倡“團結互信、平等互利、包容互鑒、合作共贏”的絲路精神。促進“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實現政策溝通、設施聯通、貿易暢通、資金融通、民心相通。摒棄冷戰思維、零和博弈，反對以鄰為壑、損人利己，反對貿易保護主義。中國主張在開放中分享機會和利益，共商合作大計，共建合作平臺，共享合作成果，實現互利共贏。習近平代表中國向世界發出熱情的邀約，“中國的大門對世界始終是打開的，不會關上?！盵8]486“中國人民張開雙臂歡迎各國人民搭乘中國發展的‘快車’、‘便車’?！盵8]484

二、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的重要論述的實踐意義

（一）在意識形態上與西方“普世價值”徹底劃清了界限

1.認清西方“普世價值”的真實面目。什么是“普世價值”？國內有學者總結說，“普世價值”指的是歐美啟蒙理性所倡導的個體自由、獨立、平等、人權以及與之相聯的科學、進步等等觀念，認為它們有世界性的價值，可以普遍適用[12]。那么，“普世價值”真的普適嗎？認清廬山真面目，須揭去西方“普世價值”的虛幻面紗。

第一，“西方現代文明”被偽裝成“人類集體文明”。在人類由傳統文明向現代文明轉化的過程中，西方國家整體上走在其他各洲國家的前面。曾幾何時，那些先進的科學技術、雄厚的經濟實力、穩定的政治架構、理性的生活方式等，讓近代以來的西方國家產生錯覺，自詡為上帝眷顧的優等民族，“西方中心論”隨之產生，甚至有“西方中心主義者”認為，西方對人類政治的理解是唯一正確且普適的?！艾F代性”貼上了西方標簽被等同于“西方現代性”，西方文明被當作“人類集體文明”的代名詞。

第二，“真理評價標準”被偷換成“價值評價標準”。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在民族戰爭中的地位》中提到，馬克思主義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理論[13]533。有人說如果不存在西方“普世價值”，那么，毛澤東對于馬克思在全球適用的提法就不能成立。這是典型的偷換概念。馬克思主義普遍原理是揭示人類社會發展規律的科學，是事實判斷，屬于真理范疇。真理只有一個，只能被證實或證偽。西方“普世價值”是評價人類社會行為性質的道德規范，是價值判斷，屬于倫理范疇。西方“普世價值”要害之一就在于用“真理原則”替換“價值原則”。把真理的唯一性、客觀性、絕對性套用在價值身上，價值的主體性、多元性、相對性則被有意無意地忽略或選擇性遺忘了[14]216。

第三，“一般抽象理念”被混淆成“個別具體模式”?！捌帐纼r值”作為具有普遍性的價值理念，本身就是不同國家和人民關于價值認知的概念化、抽象化、理想化。如果其中任何一個主體企圖將自己的特殊價值標準普遍化，或單方面為其他主體制定規則，便會導致主體間權利和責任脫節，以至于使共同主體瓦解，最終必然是普遍規則難以形成和生效[15]。

總之，價值觀念作為一種哲學范疇同其他社會意識一樣，也是隨著社會發展變化而不斷地發生變化，不存在永恒不變的價值觀，都是歷史的暫時的產物。人類社會并不存在超越時空的永恒的“普世價值”。

2.要果決勇敢地揭露西方“普世價值”的陰謀。2015年9月28日，習近平在第七十屆聯合國大會一般性辯論發言中提出，要弘揚“全人類的共同價值”；同年12月11日，他在全國黨校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中強調，要警惕西方“普世價值”的危害。在全人類價值觀上要激濁揚清、正本清源，消除模糊地帶，旗幟鮮明反對西方“普世價值”。

為什么要反對“普世價值”？因為所謂的“普世價值”是西方國家把自己認可的價值觀說成世界普遍的價值觀，將“西方模式”當作“普世模式”。西方國家把持著“普世價值”概念的解釋權并視之為自己的專利，然后用它來衡量世界，大搞意識形態滲透、價值觀外交、和平演變、“顏色革命”甚至直接武裝顛覆他國政權。美國學者塞繆爾·亨廷頓指出，普世文明的概念是西方文明的獨特產物。20世紀末，普世文明的概念有助于為西方對其他社會的文化統治和那些社會模仿西方的實踐和體制的需要作辯護。普世主義是西方對付非西方社會的意識形態[16]56。然而國內有些人卻沒看清問題的本質，成了西方“普世價值”在中國的“應聲蟲”。

習近平指出，西方國家對中國進行“妖魔化”宣傳，他們“總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中國”，“甚至把中國描繪成一個可怕的‘墨菲斯托’，似乎哪一天中國就要攝取世界的靈魂?！盵11]264宣揚“普世價值”的真實目的是讓我們黨改旗易幟、改名換姓，企圖讓我們丟掉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丟掉對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信念?！岸覀冇行┤松踔咙h內有的同志卻沒有看清這里面暗藏的玄機，認為西方‘普世價值’經過了幾百年，為什么不能認同？”“冷戰結束以來，在西方價值觀念鼓搗下，一些國家被折騰得不成樣子了，有的四分五裂，有的戰火紛飛，有的整天亂哄哄的?！盵8]327“如果我們用西方資本主義價值體系來剪裁我們的實踐，用西方資本主義評價體系來衡量我國發展，符合西方標準就行，不符合西方標準就是落后的陳舊的，就要批判、攻擊，那后果不堪設想！”[8]327

3.要自信堅定地弘揚全人類共同價值。第一，中國是“自由、民主、人權”等價值觀念的堅定踐行者。2002年，黨的十六大提出把“發展社會主義民主法治”作為“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重要目標”。2004年，十屆全國人大二次會議把“國家尊重和保障人權”寫進憲法。2007年，黨的十七大提出，擴大社會主義民主，更好保障人民權益和社會公平正義。2012年，黨的十八大提出，公平正義是社會主義的內在要求。2014年，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成立60周年大會上，習近平指出，人民民主是社會主義的生命，要拓寬人民監督權力的渠道。2021年，中國成為世界上第一個擺脫絕對貧困的國家，在人類減貧史上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無數事實說明，中國共產黨始終是人類現代文明價值理念的堅定踐行者。

第二，全人類共同價值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同氣連枝的。習近平強調，“中國共產黨將同一切愛好和平的國家和人民一道，弘揚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全人類共同價值?！盵17]“民主、自由、平等、公正、法制”等價值觀，也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內容?？梢哉f，全人類共同價值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國際領域的延伸與彰顯。一方面，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中國在探索人類現代化文明道路上的價值總結，是中國對全人類共同價值觀念的借鑒與揚棄；另一方面，全人類共同價值包含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內容，反映出中國的理論自信和文化自信，為推動人類現代文明價值的發展作出中國貢獻。

（二）在國際舞臺上發出了構建全人類共同價值的中國聲音

全人類共同價值的提出，是21世紀以來特別是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們黨和國家領導人有關全人類共同價值議題的主動設置，有利于在世界范圍內倡導全人類共同價值觀，同時，有利于在國際舞臺上發出中國聲音、貢獻中國智慧、提供中國方案。2021年7月，習近平在中國共產黨與世界政黨領導人峰會上的主旨講話中發出號召：我們要擔負起凝聚共識的責任，堅守和弘揚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全人類共同價值，做全人類共同價值的倡導者，努力把人類前途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

（三）為人類美好未來描繪出共同的價值理想

人類共同價值觀，是人類在認識、改造自然和社會的過程中產生與發揮作用的。全人類共同價值承載著世界人民對未來的美好愿望和追求。隨著中國日益走近世界舞臺中央，主動承擔起國際道義與責任，中國堅持團結反對分裂、堅持開放反對封閉、堅持合作反對對抗、堅持和平反對戰爭。習近平指出：“中國需要和平，就像人需要空氣一樣，就像萬物生長需要陽光一樣?！盵11]266中國主張各國和各國人民應該共同享受發展成果，只有各國共同發展了，世界才能更好發展。世界各國攜手共建廣泛共同利益的、休戚與共的人類命運共同體，建設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榮、開放包容、清潔美麗的世界。英國學者馬丁·雅克認為：“中國提供了一種‘新的可能’，這就是摒棄叢林法則、不搞強權獨霸、超越零和博弈，開辟一條合作共贏、共建共享的文明發展新道路。這是前無古人的偉大創舉，也是改變世界的偉大創造?！盵18]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的重要論述包含著人類的共同責任，昭示出歷史演進的基本規律，反映了各國人民的價值理想，必將匯聚起強大的文明合力，引領世界朝著更美好的未來邁進。

習近平關于全人類共同價值的重要論述以馬克思主義價值觀為哲學基礎，以全球化為時代背景，以“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為核心概念，以人類更美好生活為價值依歸，具有完整的邏輯結構和豐富的價值內容，是馬克思主義價值理論在新的歷史條件下的創新發展。站在統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戰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高度，更能深刻體會到全人類共同價值的深遠意義：它讓世人看清西方“普世價值”的狹隘性、虛偽性和危害性，倡導以人類共同利益為基礎的新價值觀；它在西方長期壟斷國際話語權的價值觀領域打開缺口，傳播構建全人類共同價值的中國聲音；著眼人類共同長遠利益，承認和尊重文明多樣性，以平等和欣賞的眼光看待不同文明，為促進人類文明永續進步、為創造人類美好未來提供正確的精神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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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周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