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語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

[摘要]根據兩個假設：1)腓尼基文字可能起源于古埃及文字，2)后出現的文字是在批判性繼承先前出現的文字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可以推論希臘／拉?。⒄Z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西方歷史上，文字的創造工作被認為是神圣的、是被極少數人壟斷的、是嚴格保密的，并且英語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這兩個因素造成了英語字母僅僅表示聲音。破解英語字母的表意，可以從單詞入手反向追溯，因為單詞是文字創造者的最終思想產品。為了說明先后出現的字母音素文字之間的批判性繼承關系，文末給出了一些單詞實例。

[關鍵詞]英語字母；表音；表意

[中圖分類號]H312[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8-1763(2009)04-0088-06

西方文字學界一向堅持認為：英語是表音文字，即英語字母僅僅表示聲音。我的研究發現：英語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具體地說，英語字母的小寫體與自然界的一些實物或社會生活的一些現象在外形上相似，或結構性相似(structural resem—bloffice)，由這些實物或現象可推導出英語字母的根表意(root—ideas)。事實上，約三百年前就有人提出了類似的觀點，如Antonie Fabre dolivert(1768—1825)就提出了希伯萊字母有根意義(root—ide—as)，并且形成了一套理論體系。

首先需說明的是，本研究的基礎是如下兩個基本假設：1)腓尼基文字起源于古埃及文字；2)后出現的字母音素文字應該是在批判性繼承先前出現的字母音素文字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

一英語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

首先考察第一個假設。由文獻[1]可得到如下幾個基本歷史事實。

(1)輔音一音素符號在歷史上首次出現在埃及文字中，但是，埃及文字不是純粹的輔音一音素文字，創制第一種純音素文字的任務就落在了腓尼基人和其他西部閃米特人的肩上。腓尼基文字由22個符號組成，見下圖1。它的字母名稱不僅同字母的音值有聯系，而且也同字母的形狀相聯系；例如，名叫waw的字母(閃米特語意為“釘子”)，不僅表示音素w，而且形狀像釘子。

(2)希臘文字起源于腓尼基文字，現在幾乎是沒有疑義的了。拉丁文字起源于西希臘文字，已被認為是確定無疑的了。

(3)腓尼基文字起源于埃及的假說擁有許多的支持者……源于埃及的假說的主要優點就是：它不僅以埃及文字符號和腓尼基文字符號的形式相似為基礎。此外，埃及文字是最古老文字體系中唯一的廣泛使用字母一音素(輔音一音素)符號的文字體系。

上述史實揭示出現代英語的發展路徑可能如下：古埃及象形文字一腓尼基輔音一音素字母文字一希臘元音一音素字母文字一拉丁文字一現代英語。

如前所述，腓尼基文字起源于埃及的假說擁有許多的支持者，并且古埃及文字是象形文字，請參考圖2(摘自Discovery中的《尼羅河》)。因此，可以推論：腓尼基人，借助字母替代古埃及象形文字中的圖畫，在古埃及象形文字的基礎上，批判性繼承并發展出腓尼基文字。無疑，腓尼基文字中的字母是表意的。這里舉一個想象中的例子。比如說，同樣表示一只鳥，對古埃及人來講，就得在其象形文字中畫出一只鳥(請參考圖2)；對腓尼基人來講，使用字母f就足夠了，因為字母f不僅表示“鳥”，還表示其他的意義。

因為希臘文字起源于腓尼基文字，因此希臘字母也是表意的。但是，因為古希臘人將腓尼基字母拿過來后，不僅改變其形狀，而且在字母音素文字歷史上第一次給字母賦予元音，因此，希臘字母也是表音的。這樣一來，希臘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因此，如果古希臘人想創造出單詞，那么它比古埃及人有更多的辦法：可以根據口語的發音將單詞寫下來，可以用表意的希臘字母、像古埃及人一樣創造出象形的單詞，也可以將這兩種方法混合使用。因此，如果對希臘單詞作反向追溯，就會發現：某些希臘單詞中的字母僅僅表示聲音，因為這些單詞原本就是根據其口語的發音寫下來這種方式創造出來的；某些希臘單詞中的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因為這些單詞原本就是使用類似古埃及人的象形方法創造出來的。對拉丁字母而言，上述分析同樣適用，即拉丁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

英國歷史告訴我們歷史上出現的幾次重大事件對英語的發展有著巨大的影響。最早的是公元6世紀下半葉，基督教對英國的宗教征服(Religious Conquest)，而隨之帶來大量的拉丁語詞匯，學校用拉丁語進行教學；第二個是公元1066年的諾曼征服(Norman Conquest)，使法語成了英國的官方語言，英語僅僅是平民百姓的語言。在這之后的三百多年中，英國實際上在使用三種語言：官方使用法語，學術界使用拉丁語，平民使用英語……接下來是文藝復興運動對早期現代英語的發展所產生的重要影響。文藝復興的目的在于恢復古代希臘和羅馬的語言和文學的地位。這個時期的英國學者對語言抱著兼容并蓄的態度。他們或直接從希臘文借來新詞，或間接通過拉丁文借來希臘詞；或直接從拉丁文借來拉丁詞，或間接通過法語借來拉丁詞。

基于上述史實，可以推論：在公元6世紀下半葉的宗教征服之后，英國人將拉丁字母拿來。因為拉丁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因此英語字母也不僅表音而且表意，但是字母的發音改變了。理論上講，英國的平民百姓都可以根據口語中的發音將單詞寫下來這種方式創造出英語單詞。但是，用這種方式創造英語單詞的工作，卻被極少數精英人士所壟斷，與平民百姓無關。比如說，喬叟(Geoffrey Chaucer，約1340—1400)常被視為“英國詩歌之父”，他是英國文學史上首先使用倫敦方言寫作的作家，為倫敦方言成為英語的標準語做出了重大的貢獻。盡管如此，從他使用的8000個英語詞匯來看，其中有半數是來自法語或其他羅曼語系(Romance，即拉丁語系)語言。喬叟的英語可以說是日耳曼語和羅曼語相結合的產物。它的語法結構是日耳曼語的，但它的詞匯卻包含了大量的羅曼語成分這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許多拉丁詞、法語詞、希臘詞被直接或間接地引入英語詞匯中。結合上述兩個方面，可以推論：現代英語詞匯的一部分是在批判性繼承拉丁詞／希臘詞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而另一部分則是根據口語中的發音寫下來這種方式創造出來的。因此，如果對現代英語詞匯反向追溯，就會發現：某些單詞中的字母僅僅表示聲音，因為這些單詞原本就是根據其口語發音而寫下來的(即創造出來的)；而另一些單詞中的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因為這些單詞原本就是通過類似古埃及人的象形方法創造出來的。

基于上述史實，還可以推論：英語字母的表意應該與拉丁語字母的表意不同，因為人類文明總是在不斷向前推進。

二英語字母僅僅表示聲音這個學術觀點盛行的背后因素

這里提出了一個問題：如果前面的分析推理成立，即希臘／拉?。⒄Z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為什

么很少看見這方面的史料?

上述問題的答案應該在于如下的基本史實：歷史上，文字的創造工作被認為是神圣的、是被極少數人壟斷的、是嚴格保密的。比如說，法老時代的埃及，掌握書寫技能不過是極少數人的特權，這部分人是古代埃及的書吏階層，他們大約占當時古埃及全部人口的百分之一。具有一技之長的優越感，使那些擁有書寫技能的書吏感到高人一等，對大多數目不識丁的普通埃及人作威作福。書吏最初出自氏族階層，父子相傳，形成了一個為古埃及統治階級服務的知識分子階層，并成為古埃及官吏的重要來源之一。

又比如說，由文獻可知：基督教興起后(公元312年)，拉丁文字成為西方基督教的正式文字……羅馬教會一貫堅持不懈地追究祈禱儀式和祈禱經書在語言上的統一。在羅馬強使信奉基督教的各國人民那里，曾用當時死的拉丁語進行祈禱和書寫祈禱祭祀用的書籍……羅馬教會使用各國人民不懂的拉丁語為基礎，是追求加強宗教祈禱儀式的神秘性質，防止祈禱經書受異教的解釋和世俗人們的批評，鞏固教會人士之間等級的封閉狀態。但是還有另一個原因具有更大的意義。在西羅馬帝國崩潰并在其廢墟上產生許許多多的野蠻國家之后，西方基督教失去了已往的政治基礎，成了獨立于羅馬的不同國家使用的超國家的宗教。因此，利用統一的，也是超國家的語言和統一的超國家的文字體系，對于羅馬教皇來說，就成了保證他們擁有對廣大教會的壟斷權的最重要的手段之一……在中世紀，在西方基督教國家中，拉丁語成為唯一的宗教和科學一文學的語言，拉丁文成了唯一的文字體系。

從拉丁文的上述史實，可以推論：與古埃及的文字創造者(書吏階層)相比，拉丁文的文字創造者人數更少、保密更嚴格。

就英語而言，如前所述，即便到了公元1400年左右，創造英語單詞的工作還是由像喬叟(Geoffrey Chaucer)這樣的社會精英完成的。很明顯，喬叟這樣的社會精英人數極少，并且精通拉丁文。

總結上述史實，可以看到：西方歷史上創造文字的工作被認為是神圣的、是被極少數人壟斷的、是嚴格保密的?！吧袷サ摹?，就意味著“天機不可泄漏”，即不應該讓平民百姓知道。因此，文字創造者不會留下文字是如何創造出來的詳細資料。即便偶爾留下只言片語，但因為當時缺乏可長期保存的記錄材料，這些記錄很快就腐爛了、消失了。因此，希臘／拉?。⒄Z字母是否表意，也就成為一個歷史之謎了。這是一個方面。

另一方面，因為歷史上一些英語單詞是根據平民百姓日常生活中的口語發音寫下來這種方式而創造出來的，而平民百姓占人口中的絕大多數，因此，平民百姓對這些單詞的印象特別深刻，這種深刻印象代代相傳。

此外，即便對那些根據表意創造出來的英語單詞，由于英語字母不僅表意而且表音，因此，這些單詞聽起來也讓人覺得他們也是根據口語中的發音寫下來這種方式創造出來的。

上述三個方面的因素結合起來，導致了學術界的主流觀點：英語是表音文字、英語字母僅僅表示發音。

這里又提出了一個問題：既然文字的創造者沒有留下什么史料，如果希臘／拉T／英語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那么有什么辦法揭示出其表意呢?

希臘／拉T／英語單詞無疑是破解希臘/拉?。⒄Z字母的表意這個歷史之謎的最好材料，因為單詞本身是文字創造者的最終思想產品。

據估計，英語詞匯接近一百萬個，這使得從英語單詞人手、反向求解英語字母的表意這個工作看起來幾乎是無法想象的、不可能的。幸運的是，英語字母g為這個反向求解工作開啟了一扇門。正是以英語字母g為突破口，筆者在反向求解約二百個英語前綴、詞根、后綴、或字綴的基礎上，初步推論出英語字母的表意。其中約九十個已出版，其他約一百二十個正在聯系出版。

三一些例子

為了佐證本研究的第二個假設，即后出現的字母音素文字應該是在批判性繼承先前出現的字母音素文字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下面給出一些例子。限于篇幅，英語單詞與古埃及文明之間的關系，請參考文獻[7]所介紹的詞根sol／solv，mort／memor／merge，lucL／lus等，這里就不再贅述了。

例1單詞smother=s(自由運動)+mother(母親)，因此，其字面上的詞義大致為：母親自由自在地運動?？墒?，單詞smother的詞義為“(使某人)窒息，悶死”，這是為什么?

上述問題的答案應該與所羅門的智慧這個故事有關：一日，有兩個妓女來站在王前。一個說：“我主啊，我和這婦女同住一房。她在房中的時候，我生了一個男孩。我生孩子后第三日，這婦人也生了孩子。我們是同住的。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房中再沒有別人。夜間，這婦人睡著的時候，壓死了她的孩子。她半夜起來，趁我睡著，從我旁邊把我的孩子抱走，放在她懷里，將她的死孩子放在我懷里。天要亮的時候，我起來要給我的孩子喂奶。不料，孩子死了。及至天亮，我細細的察看，不是我生的孩子?！蹦菋D人說：“不然，活孩子是我生的，死孩子是你的?！边@婦人說：“不然，死孩子是你的，活孩子是我的?！彼齻冊谕趺媲叭绱藸幷?。王說：“這婦人說：‘活孩子是我的，死孩子是你的，那婦人說：‘不然，死孩子是你的，活孩子是我的”就吩咐說：“拿刀來?！比司湍玫秮?。王說：“將活孩子劈成兩半，一半給那婦人，一半給這婦人?！被詈⒆拥哪赣H為自己孩子心里急痛，就說：“求我主將活孩子給那婦人吧。萬不可殺他?！蹦菋D人說：“這孩子既不歸我，也不歸你，把他劈了吧?！蓖跽f：“將活孩子給這婦人，萬不可殺他。這婦人實在是他的母親?！币陨斜娙寺犚娡踹@樣判斷，就都敬畏他，因為他心里有神的智慧，能以斷案。

結合上述故事，單詞smother=s(自由運動)+mother(母親)，可理解為：那婦人睡著的時候身子亂動，壓死了自己的孩子。

基于上述分析，可以發現：西方先民在創造單詞smother時，使用的方法，就是解謎法，即詞和圖形之間的聯系對局外人而言是謎一般的，此種聯系是以某種傳說或迷信為基礎。

例2前綴un一，unl，和字綴qu：

前綴un-=not／reverse or opposite of，表示“不，非／相反，對立”。而從字面上來看，前綴un-=u(海洋)+n(上天，上帝，封閉)，這二者之間的聯系應該與《圣經》中的諾亞洪水有關：當洪水泛濫在地上的時候，諾亞整六百歲……當諾亞六百歲，二月二十七日那一天，大淵的泉源都裂開了，天上的窗戶也敞開了。四十晝夜降大雨在地上。正當那日，諾亞和他的三個兒子閃、含、雅弗并諾亞的妻子和三個兒婦，都進入方舟……凡有血有肉，有氣息的活物，都一對一地到諾亞那里，進入方舟。凡有血肉進人方舟的，都是有公有母，正如神所吩咐諾亞的。耶和華就把他關在方舟里。洪水泛濫在地上四十天，水往上長，把方舟從地上漂起。水勢浩大，在地上大大地往上長，方舟在水面上漂來漂去。水勢

在水面及其浩大，天下的高山都淹沒了。水勢比山高過五十時，山陵都淹沒了。凡在地上有血肉的動物，就是飛鳥、牲畜、走獸和爬在地上的昆蟲，以及所有的人都死了；凡在旱地上，鼻孔有氣息的生靈都死了；凡是地上各類活物，連人帶牲畜、昆蟲以及空中的飛鳥，都從地上除滅了，只留下諾亞和那些與他同在方舟里的。水勢浩大，在地上共一百五十天。

結合上述《圣經》故事，前綴un-=u(海洋)+n(上帝，封閉)字面上的詞義大致為：上帝(字母n的表意)通過連續幾十天大雨讓海水(字母u的表意)猛漲，連那些最高的山崗的頂峰，也被海水淹沒，這樣就將地球上幾乎所有的生命體都封閉起來了(字母n的表意)，即徹底摧毀了一個舊世界，再創造出一個新世界。因此前綴un一的詞義為“不，非／相反，對立”。而前綴uni一：un(諾亞洪水)+i(人，指的是諾亞一家)=having or consisting 0f one，表示“單，一”，因為洪水“只留下諾亞和那些與他同在方舟里的”。

這里就便提及，字綴qu=q(神的活動所留下的痕跡)+u(海洋)，因此，其字面上的詞義大致為：與海洋有關的、神的活動所留下來的痕跡。很明顯，字綴qu隱含的也是這場諾亞洪水，只不過它是從上帝這個神的角度入手的。因此，字綴qu的表意是：世界末日、世界末日般的虛無和寂靜。

例3前綴ante-，anti-：

在分析前綴ante-之前，有必要提及字母a的表意：字母a的外形與古希臘世界的創生神話，即“從混沌中分化出天空和大地”中的三個關鍵詞：混沌、天空、大地，形成了有趣的對應關系，詳細分析請參考文獻[7]。

而前綴ante-=a(-)+n(上天)+t(生命體)+e(出來)，結合上面對古希臘世界的創生神話和字母a表意的分析，因此，其字面上的詞義大致為：宇宙從混沌中分化出天空(字母n的表意)和大地后，然后繁衍出(字母e的表意)各種生命體(字母t的表意)。很明顯，混沌開天地后所繁衍出的各種生命體，是生命體的始祖，處于時間序列的最前面。因此，前綴ante-的詞義為“在……之前”或“在……的前面”。

前綴anti-=a(-)+n(上天)+t(生命體)+i(亞當／夏娃)，結合《圣經》中的創世紀神話和對字母a表意的分析，因此，前綴anti-字面上的詞義大致為：上帝從混沌中創造天空，大地和各種生命體，也創造出人類的始祖亞當／夏娃。亞當／夏娃在蛇的引誘下，不顧上帝的指示，偷吃了善惡樹上的蘋果，即亞當／夏娃違背了上帝的旨意。由此引申出前綴anti-的幾個詞義：1)“反對，反”；2)“……的對立面”；3)“阻止，防止，抗”。

例4前綴gar-：

在解讀前綴gar一之前，我們先來考察在西方文明中“一”意味著什么。

表示“一”的英語單詞為one，單詞one=(太陽)+n(上天，蒼穹)+e(出來)，因此，單詞one所描繪的圖畫大致為：太陽從東方噴薄而出。

古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說過“水是萬類生靈之母，太陽是萬類生靈之父”。因此，如果沒有太陽的化育，地球就不會成熟，也就不會有生靈的出現，自然也就不會有今天如此聰明的人類。

通俗地講，沒有太陽，地球上的一切生物都會消亡；有了太陽，地球上才會出現如此種類繁多、色彩繽紛的生物，因此，單詞one的詞義“一”，其背后隱含著“一為萬物”的哲學思想。

赫拉克利特認為“人們必須遵循人人共有的東西……理性是人人共有的……萬物為一，一為萬物……一是唯一的智慧，它愿意又不愿意被稱為宙斯……它是主宰萬物的雷霆?！?/p>

在英語中，表示“一”還有不定冠詞a。如前所述，字母a的外形與古希臘世界的創生神話，即“從混沌中分化出天空和大地”中的三個關鍵詞：混沌、天空、大地，形成了有趣的對應關系。在這個神話的背后，也隱含著“一為萬物”的哲學思想。

前綴gar-=gr(草類植物)+a(-)，并且字母a是夾在gr的中間，因此，其字面上的詞義大致為：草類植物本身所擁有的、能夠“一生萬物”的某個部分。因此，前綴gar-的基本詞義為“花”，因為繁衍植物下一代的種子通常是由植物的花發育成長起來的。因為人類的繁殖是由女性完成的，因此，“花”(即前綴gar-)也常用來表示“女性”。大家知道：植物的花色彩繽紛、美不勝收，而女性的衣服也美麗多彩，因此，前綴gar-還表示“衣服，尤指女性的衣服”。

例5后綴-uu，-ulk和-uh：

1)后綴-u11的一種解讀為：-ull=u(海洋，船只)+1(樹木)+1(樹木)，因此，其字面上的詞義大致為：用一根根樹木制作而成的形似字母u的在海上航行的船只，在船只上面有幾根木頭桅桿，請參考圖3(摘自Discovery中的《尼羅河》)。

基于上述解讀，含后綴-ull的單詞：hull，haul，cull，scuH，null，dull，lull等，都可以作象形解讀。比如說，hull=h(高度)+ull——高于水面的形似圖3的物體，由此引申出詞義“船體”；haul=h(u)11+a(一)一站在船上將魚網拖上來，由此引申出詞義“用力地拖或拉／一網的捕魚量，拖，拉”；dull=d(低處)+ull——船只的低處(底艙)，人如果長期呆在船只的底艙，看不到外界的景物，會產生不鮮明的／遲鈍的／蕭條的之類情感，由此引申出詞義“不鮮明的，遲鈍的，蕭條的”。

2)后綴-ulk：ul(1)(船只)+k(破裂)，因此，其字面上的詞義大致為：船只(體)破裂了。因此，hulk：hul(I)(船體)+k(破裂)一船體已經破裂了，由此引申出詞義“(廢棄的、舊船的)船體”；caulk=c(作用)+a(-)+ulk——使用一種物質作用于船體的裂縫，由此引申出詞義“(用防水材料填充縫隙或連接處)使(尤指船)不漏水”；balk=baulk=b(人類活動)+a(-)+ulk——面對一艘有裂縫的船只，人們不愿出海，由此引申出詞義“(因困難、危險、乏味等)不愿從事某事，妨礙，阻止”。

3)后綴-suit=s(運動)+ul(1)(船體)+t(人)，因此，其字面上的詞義大致為：自由自在航行于海洋的船只上的人，即同一艘船上的人。因此，consult=con(合)+sult——同在一艘航行于海上的船只上，遇事共同商量，頗類似漢語的“同舟共濟”，由此引申出詞義“商量，磋商”；insult=in(里)+suh——詛咒別人在海上航行時，船只連人沉人海水中，由此引申出詞義“辱罵，侮辱”；exult=ex(出來)+(s)ult——船只幾乎要被卷入海水中，但最終還是逃出來了，由此引申出詞義“從某事物中獲得巨大的成功，狂喜”；desultory=de(下)+suit+(t)or(-圈又一圈)+y——船只在逐漸下沉，船員們忙得團團轉，由此引申出詞義“不連貫的，漫無目的或計劃

的”；result=re(返回)+sult——船只從大海返回港口，頗類似歌詞“清早出船去撒網，晚上回來魚滿艙”，由此引申出詞義“結果，效果”。

四結論

字母音素文字的歷史揭示出現代英語的發展路徑可能如下：古埃及象形文字——腓尼基輔音——音素字母文字——希臘元音——音素字母——文字拉丁文字——現代英語?；谶@個路徑，可以推論：

(1)希臘／拉?。⒄Z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很明顯；希臘字母的表意肯定與英語字母的表意相差甚遠，因為人類文明總是在不斷向前推進。

(2)因為英語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因此至少有三種創造英語單詞的方法：根據口語發音寫下單詞的拼寫形式；使用象形造詞方法；將前兩種方法結合起來。但是，從單詞的角度觀察，可以發現：對某些英語單詞而言，其字母僅僅表示發音，因為這些單詞原本就是根據口語發音寫下來這種方式創造出來的；對另一些英語單詞而言，其字母不僅表音而且表意，因為這些單詞原本就是使用象形造詞方法創造出來的。

(3)英語單詞無疑是破解英語字母的表意這個歷史之謎的最好材料，因為單詞本身是文字創造者的最終思想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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