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SNM理論的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運作機理研究

張敬文于 深

（1.江西師范大學 商學院，江西南昌 330022；2.北京聯合大學 基礎部，北京 100101）

基于SNM理論的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運作機理研究

張敬文1于 深2

（1.江西師范大學 商學院，江西南昌 330022；2.北京聯合大學 基礎部，北京 100101）

在經濟新常態下，戰略性新興產業是促進產業結構轉型升級，推動經濟發展向創新驅動轉變的必然選擇。然而，忽視協同創新、產業發展泛化等問題在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過程中顯得較為突出。在梳理SNM理論核心內容基礎上，運用SNM理論分析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技術生態位的網絡關系，并從網絡視角闡述了聯盟技術生態位態勢的愿景、力量和知識機制；最后基于SNM理論視角，從宏觀、中觀和微觀三個層面提出聯盟的運作策略。

戰略性新興產業；產業技術創新聯盟；戰略生態位管理（SNM）

當前，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意味著我國經濟形態正向更高級、結構更合理的階段演化，產業結構轉型升級，經濟增長動力由投資驅動、要素驅動向創新驅動轉變。戰略性新興產業是新興科技和新興產業深度融合的產業，具有創新驅動性、突破性創新和協同創新特征。在經濟新常態發展背景下，戰略性新興產業無疑成為培育經濟增長的新動力和新引擎。加快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是適應、引領新常態，推動我國經濟發展走向創新驅動、內生增長的必然選擇。2010年以來，我國戰略性新興產業對經濟發展的支撐、引領作用逐步加強，但在發展過程中，忽視自主創新、產業發展泛化等問題較為突出，一些產業的核心技術沒有掌握，關鍵設備依賴進口。［1］因此，加強戰略性新興產業中關鍵核心技術的協同創新，對于提升戰略性新興產業競爭優勢顯得尤為重要。

產業技術創新聯盟是推進戰略性新興產業協同創新、深化產學研合作的重要組織模式。［2］近年來，通過國家政策引導，在戰略性新興產業領域內，產業技術創新聯盟也得以快速發展，這類聯盟聚焦于產業內共性技術和關鍵核心技術的研發，促進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成果轉化和應用。為以示區別，本文稱其為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

20世紀末，荷蘭學者 Rip，Schot，hoogma，Weber和Geels等基于技術生態位概念提出了“戰略生態位管理（SNM）”理論，該理論從技術體制變革、新興產業發展和技術創新的內在機理出發，用于解釋技術創新范式變遷和技術創新政策的分析問題，目前主要應用于新能源、生物醫藥和高端裝備制造業等新興產業研究中，解決了新興產業技術創新和產業園區的創新管理問題。該理論為我們從一個全新視角分析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內在機理提供了新思路?；诖?，本文利用戰略生態位管理理論的分析范式和分析視角，探究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創新主體的技術生態位態勢互動關系和聯盟運作機理，并從宏觀、中觀和微觀三個層面提出相應策略。相關研究有利于企業或政府職能部門加強對產業技術創新聯盟運作的指導，提升戰略性新興產業協同創新績效。

一、相關研究理論的梳理

（一）產業技術創新聯盟的理論研究梳理

產業技術創新聯盟是由科研院所、高校、相關產業企業及科技中介組織等構成，以提升產業技術創新能力為目標，形成一個優勢互補、利益共享、風險共擔、協同研發的技術創新合作組織。李新男（2007）從組織形態、運行機制、要素組成、主要任務四方面提出構建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設想與構建原則［2］。蘇靖（2011）認為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構建實質是產學研結合的機制創新［3］。王國華（2014）從理念創新、生產要素組合創新及制度創新與產業主體創新的融合幾方面探討了北京文化創意產業集聚區的創新路徑［4］。王灝（2013）研究認為光電子產業的創新網絡構建取決于技術和產業特征［5］。金元浦、王林生（2014）從文化金融、文化消費等方面探討了北京文化創意產業的治理與協同創新問題［6］。李峰、肖廣嶺（2014）基于行動者網絡理論視角對產業技術創新聯盟創新主體間的互動和協同過程進行研究［7］。張曉梅、王妍妍（2014）以黑龍江為例，提出產業技術創新聯盟的生態位移動策略、生態位分離策略和協同進化策略［8］。這些學者主要從網絡組織理論、資源依賴理論、制度理論和交易成本理論等理論視角分析產業技術創新聯盟的內涵、特征、構建以及聯盟的發展策略等方面，而結合戰略性新興產業特征，對產業技術創新聯盟的運作機理及運作績效研究不多。

（二）戰略生態位管理（SNM）理論研究梳理

戰略生態位管理（SNM）理論是技術創新理論和生態位理論相結合而衍生出來的一種新興管理理論。該理論認為，通過戰略生態位空間構建和運作，利用戰略生態位內系統化學習和試驗以促進新興技術的研發、孵化和產業化［9］［10］。其核心概念是技術生態位（或稱為創新生態位，innovation niches）。荷蘭學者Schot等（2008）首次提出技術生態位概念，他認為技術生態位是為有發展潛力的突破性技術創新所構建的保護空間，以避免新興技術一出現就和主流市場競爭”［10］。技術生態位開始是提供一個被保護的空間，在該空間內，不同創新主體（政府、企業、科研機構、高校、科技中介等）相互作用，使得突破性創新在這里可以被嘗試和發展，逐漸適應存在的環境，最終向市場生態位躍遷。技術生態位是一個為新技術研發、應用起到試驗平臺作用的特定領域，在該領域內新技術可以得到暫時保護而免于市場或其他制度約束，并使得該新興技術逐步走向成熟和產業化，避免新興技術在適應市場環境前就和主流市場競爭［11］。Agnolucci、Mcdowall（2007）認為技術生態位是新技術的“孵化器”，當新技術產生后，它將在孵化空間進行培育和發展并受到保護［12］。許多學者也認為技術生態位是市場環境可供給新興技術利用資源的總和。Schot、Kemp、Hoogma、Weber&Geels等（2008、2012）基于技術生態位思想提出戰略生態位管理（SNM）理論，并結合社會技術系統觀點，從微觀和宏觀視角解釋技術范式變遷、可持續發展且潛力大的新興技術研發與應用、創新管理政策分析等問題，構建一個新的技術創新研究分析框架［10］［13］。Geels（2002）利用SNM理論從微觀、中觀和宏觀三個層次分析體制變革、技術創新和社會技術遠景之間的相互關系和作用機理［14］。劉鷹（2013）利用SNM理論分析了國家高新區戰略生態位空間的運作機理［15］。

綜合以上學者觀點可知，SNM理論就是指為新興技術構建受保護的戰略生態位空間，利用戰略生態位空間內網絡化運作、試驗與學習，對新興技術進行選擇、研發、培育和孵化，最終成功實現新興技術產業化的管理過程?；赟NM理論研究視角，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其實就是一個戰略生態位空間，在該空間內，各創新主體相互協同，協作研發，共同攻克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過程中的共性技術和核心技術。因此，利用SNM理論研究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構建和優化管理，對于我們深刻認識創新聯盟在協同創新過程中的作用具有重要意義。

二、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SNM理論分析

（一）聯盟技術生態位的網絡關系

SNM理論認為社會主體間網絡形成是產生技術生態位的重要環節，技術生態位網絡可看作是使得信息、技術、知識等創新資源可以流動的一系列聯系的組合［16］。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作為滿足國家或區域重點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需求的協同創新網絡，在其技術生態位網絡中，戰略性新興產業內核心企業、科研機構、高等院校、相關產業企業和科技中介組織等構成是網絡的創新行為主體，各創新行為主體在聯盟技術生態位網絡中依據自己資源和優勢占據重要的生態位，通過組織學習、技術交流、R&D協議、項目研究等形式建立起關系，構成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系統的核心部分（如圖1）。

在聯盟技術生態位網絡中，戰略性新興產業主導企業處于核心位置，負責網絡整體運行，協調網絡成員參與技術創新，是創新資源的主要提供者，并且和網絡內科研機構、高等院校、相關產業企業等其它創新主體參與戰略性新興產業共性技術和關鍵技術的標準制定、新興技術研發，負責技術創新成果推廣和落實新興技術產業化戰略?？蒲袡C構和高等院校則是創新知識、創新技術、創新人才等創新資源的主要擁有者，研發能力強，在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生態位網絡協同創新過程中能發揮人才培養和研發優勢。政府和科技中介機構在技術生態位網絡中占據次要位置，不直接參與網絡具體創新活動，但作為環境主體，政府在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生態位網絡中主要發揮引導、協調、監督和政策支持作用，創造適合的技術創新環境?？萍贾薪闄C構在技術生態位網絡中承擔技術咨詢、科技評估、管理咨詢、信息服務等角色?？傊?，聯盟各行為主體在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生態位網絡中依據自己的資源和優勢占據特定的生態位，并通過知識、技術等資源共享和多維主體協同互動，最終實現戰略性新興產業協同創新。

（二）聯盟技術生態位態勢的互動機制

個體生態位在生態系統中具有“態”和“勢”兩方面的屬性：一是“態”表示個體狀態，是個體以往學習、成長以及和社會經濟環境相互作用累積的結果；“勢”表示個體對現實環境的支配力與影響力［17］。社會主體間構成的網絡關系是技術生態位態勢機制的重要組成部分，網絡中強聯接更易進行信息、知識和技術的交流與學習，創新績效更高［18］。Lopolito針對新技術案例研究，把嵌入網絡中技術生態位態勢機制分為愿景機制、力量機制和知識機制，這三種機制與網絡形成一種嵌入式的相互作用關系，是成功研發、孵化新技術的重要因素［9］。借鑒生態位態勢理論觀點，結合Lopolito對技術生態位的研究，分析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技術生態位態勢機制發展情況。

在創新聯盟中，愿景機制是描述聯盟中各行為主體形成技術生態位態勢的基本意愿?？紤]到新興技術的復雜性和不確定性，各行為主體對于技術生態位開發過程中的意愿是形成該技術生態位的關鍵要素。通過國家政策引導和技術需求拉動，企業、科研機構和高等院校等組織具有較強的合作愿望。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中的核心企業應根據其在聯盟中的地位和影響，通過和其他行為主體的相互作用、溝通和實踐，進而形成聯盟的共同愿景。力量機制是聯盟中相關行為主體參與研發所獲得可支配資源的水平，它描述了聯盟對技術生態位態勢形成控制力的大小。由于聯盟中各行為主體不可能單獨滿足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所需的全部資源來進行技術創新，因此，在聯盟生態位網絡中，各創新行為主體需通過共享資源相互協同，共同提高聯盟的技術生態位態勢。聯盟技術生態位態勢的力量機制還體現在聯盟是否有控制力或有協同效應來吸引或留住各行為主體，并能給整個技術生態位網絡帶來溢出價值。知識機制的提出源于技術生態位研究中的學習過程，聯盟中各創新主體利用聯盟中網絡關系構建的技術生態位，通過聯盟知識共享機制和學習機制相互學習、交流，共享知識和創新資源，進而產生更多新技術、新知識，從而可提升聯盟協同創新績效和運作效率，使整個聯盟趨向穩定和成熟。

三、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的運作策略

基于SNM理論視角，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是一個體現國家發展目標，以技術創新為核心的戰略生態位，是一個由“技術——社會體制——社會環境”組成的社會網絡影響下的新興技術研發、成長的戰略生態位空間。運用SNM理論，下面從宏觀、中觀和微觀三個層面對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運作提出相應策略：

（一）在宏觀層面，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發展愿景要與國家創新戰略相匹配

戰略性新興產業具有引導科技進步的能力，對我國經濟發展具有驅動和導向作用。戰略性新興產業共性技術和核心技術的協同創新需要國家層面的戰略謀劃。因此，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愿景需以國家或區域戰略性新興產業的技術創新需求為導向，充分體現國家宏觀戰略意圖和戰略要求，強調由政府或相關職能部門引導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的發展。國外發達國家的發展經驗也證明了這一觀點，在美國，為促進產業技術進步，提高美國產業的競爭力，在堅持市場驅動的前提下，美國政府從法律、計劃制定及實施、資金等方面對產業技術創新聯盟給予支持，通過制定《技術創新法》《國家合作研究法》《標準發展機構促進法》等法律法規來規范和引導產業技術創新聯盟運作和發展。近幾年，我國在高端裝備制造業、生物和新醫藥、節能環保、新材料、新一代信息技術等戰略性新興產業領域成立了100多家產業技術創新聯盟，圍繞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鏈，積極開展協同創新，成為推動我國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的重要模式。因此，政府應堅持以市場為導向，在相關職能部門的引導下，整合區域內現有的戰略性新興產業企業、相關產業企業及科研機構和高等院所，圍繞支撐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的技術創新鏈，合理配置和優化資源，開展協同創新。成立領導小組協調涉及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的各環節和相關職能部門，加強對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運行過程的宏觀管理。政府通過參與聯盟研究開發計劃，引導聯盟成員協商制訂研發計劃，并成立專家委員會，對聯盟組織研發的戰略性新興產業共性技術和關鍵核心技術標準進行把關，從而通過聯盟實現政府的國家目標。聯盟通過戰略生態位的構建與運作，使得聯盟創新戰略與國家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戰略相結合。

（二）在中觀層面，探索適合戰略性新興產業協同創新要求的科技服務管理體制和聯盟運作機制

科技協同創新的生命力來自體制機制創新。2015年3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出臺了《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深化體制機制改革加快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若干意見》，標志著我國科技體制改革正在向科技與創新體制的系統化改革發展。在經濟新常態下，政府應堅持以市場導向、創新至上、服務為本的原則，正確處理好政府與協同創新體、政府與市場的關系，建立以企業主導產業技術創新的體制機制。政府應注重對科技計劃的宏觀管理，發揮政府的引導作用，同時減少對微觀市場的干預，發揮市場在科技資源配置的決定性作用［19］。其次，構建開放共享的涵蓋人才吸引、科技融資、知識產權保護、技術產權交易和信用體系建設等在內的市場化、多層次、開放共享的協同創新科技服務平臺。在該平臺上，不同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之間、創新聯盟內部不同行為主體之間以及創新聯盟與環境之間能夠實現跨組織的異質性資源共享、信息互通和全面協同。

建立好適合戰略性新興產業協同創新的聯盟運作機制。網絡化協同創新是把創新看成是各種創新要素互動、整合、協同的動態過程。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應以生態位為面，在政府引導下，突破傳統社會技術制度的鎖定效應，將涉及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的各創新要素進行整合、互動和協同，構建出戰略性新興產業協同創新的宏觀路徑。另外，進入聯盟內的各創新主體都對新興技術有很高的愿景，并能積極參與新興技術研發與培育。根據SNM理論思想，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中的核心組織應注重聯盟機制的建立和完善，比如加強戰略性新興產業創新聯盟知識機制和力量機制建設，增強聯盟網絡對技術生態位態勢的控制作用，發揮聯盟內核心組織的作用，吸引更多的資源進入技術生態位網絡中，使聯盟網絡內的創新資源具有多樣性和互補性。各創新主體在互動中形成相互學習的機制，充分利用聯盟技術生態位網絡知識、技術等創新資源，促進聯盟內創新資源在各創新主體間的流動和良性循環，從而實現產業鏈關鍵環節上的突破，帶動戰略性新興產業快速發展。

（三）在微觀層面，打造適合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研發、培育的功能模塊

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其實就是一個新興技術研發、孵化、成長直至產業化的戰略生態位空間，在聯盟內，每一種技術形態都占據一個技術生態位。從微觀視角，根據技術創新價值鏈的劃分，該戰略生態位可以劃分為三個模塊空間：研發模塊、孵化模塊和產業功能模塊。在政府引導和推動下，圍繞戰略性新興產業共性技術和關鍵核心技術，通過整合創新聯盟內科研機構、高校和企業等創新主體的創新資源，在聯盟內形成一個開放、互動、協同的研發功能模塊空間。新興技術的復雜性和不確定性程度較高，一開始難以很快讓市場完全接受。因此，在把戰略性新興產業新技術推向市場前，需要先構建好一個新技術孵化空間，新技術在特定“生態位”區域內能得到很好培育，并逐漸形成利基市場。如果培育良好，新技術逐步成熟，當其商業價值逐漸顯現出來后，新技術在異質市場就能找到合適的生態位，并確立自己的細分市場。最后，政府圍繞戰略性新興產業新技術的產業化環節，通過產業規劃和產業布局，構建以核心企業為主體，其他創新行為主體為支撐，形成集研發、孵化、制造及服務等功能為一體的產業空間，有利于產業新技術的培育和發展。

四、結論及研究展望

聯盟協同創新效率的提升，對于提升戰略性新興產業競爭優勢具有重要意義。戰略生態位管理理論以獨特視角分析產業變革、技術創新及技術體制變革的內在機理。本文運用戰略生態位理論，分析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的技術生態位網絡關系以及態、勢互動機制，并結合技術生態位的態、勢互動機制，從宏觀、中觀和微觀三個層面提出創新聯盟的運作策略。但是本文并未對聯盟的戰略生態位結構模型的各主體關系及評價進行進一步分析，也未結合案例和實證研究對聯盟運作績效進行深入探討。在今后研究中，我們將結合特定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屬性和特征，進一步分析和評價聯盟主體的技術生態位關系并進行其技術生態位的測度。利用實證研究和案例研究方法，以戰略生態位空間優化為目標，從空間界面、結構、要素及動態性等方面，構建聯盟網絡結構、聯盟網絡能力等對聯盟運作績效的影響模型，并收集相關數據，對模型進行驗證，進一步完善相關理論研究。

［1］ 劉偉、蔡志洲：《我國工業化進程中產業結構升級與新常態下的經濟增長》，《北京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5年第3期。

［2］ 李新男：《創新“產學研結合”組織結構 構建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中國軟科學》2007年第5期。

［3］ 蘇靖：《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構建和發展的機制分析》，《中國軟科學》2011年第11期。

［4］ 王國華：《北京文化創意產業集聚區轉型升級的動力探尋》，《北京聯合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14年第4期。

［5］ 王灝：《光電子產業區域創新網絡構建與演化機理研究》，《科研管理》2013年第5期。

［6］ 金元浦、王林生：《北京：文化治理與協同創新》，《北京聯合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14年第4期。

［7］ 李峰、肖廣嶺：《基于ANT視角的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機制研究》，《科學學研究》2014年第6期。

［8］ 張曉梅、王妍妍：《基于生態位理論的黑龍江省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發展策略分析》，《科技管理研究》2014年第17期。

［9］ Lopolito A，Morone P，Sisto R：“Innovation niches and socio-technical transition：a case study of bio-refinery production”，Futures，2011，43（1），pp.27-38.

［10］ Schot J，Geels W：“Strategic niche management and sustainable innovation journeys：theory，findings，research agenda，and policy”，Technological Analysis&Strategic Management，2008（20），pp.539-554.

［11］ Weber M，Hoogma R：“Beyond national and technological styles innovation diffusion：a dynamic perspective on cases from the energy and transport sectors”，Technological Analysis&Strategic Management，1998（4），pp.545-566.

［12］ Agnolucci P，Mcdowall W：“Technological change in niches：auxiliary power units and the hydrogen economy”，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 and Social Chang，2007，74（8），pp.1394-1410.

［13］ 葉芬斌、許為民：《技術生態位與技術范式變遷》，《科學學研究》2012年第3期。

［14］ Geels F W：“Technological transitions as evolutionary reconfiguration processes：a multi-level perspective and the evaluation of radical innovations”，Research Policy，2002，31（8），pp.1257-1274.

［15］ 劉鷹：《基于戰略生態位管理理論的新時期國家高新區戰略提升對策研究》，《中國科技論壇》2013年第7期。

［16］ Caniels M C，Romijn H A：“Actor networks in strategic niche management：insights from social network theory”，Futures，2008，40（7），pp.613-629.

［17］ 朱春全：《生態位勢理論與擴充假說》，《生態學報》1997年第3期。

［18］ 孫冰、襲希、余浩：《網絡關系視角下技術生態位態勢研究——基于東北三省新能源汽車產業實證分析》，《科學學研究》2013年第5期。

［19］ 王宏偉、李平：《深化科技體制改革與創新驅動發展》，《求是學刊》2015年第9期。

（責任編輯 劉永?。?/p>

Study on Operation Mechanism of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al Technology Innovation Alliance Based on SNM Theory

ZHANG Jing-wen1，YU Shen2
（1.Business School，Jiangxi Normal University，Nanchang 330022，China；2.Basic department，Beijing Union University，Beijing 100101，China）

Under the new economic normal，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 is the inevitable choice to promot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and to advance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to the innovation driven transition.In recent years，in the development of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y，some problems appear more prominent，such as ignoring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industry development generalization etc.Based on the review about the core content of the SNM theory，this paper analyzes strategic emerging networking technologies and industrial technology innovation alliance niche by using SNM theory.An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network，it analyzes three niche mechanisms，namely willingness，power and knowledge.At last，based on the SNM theory，it proposes operation advices of alliances from the macro，medium and micro levels.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technology innovation alliance；SNM Theory

F279.244

A

1672-4917（2016）01-0107-06

2015-04-29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資助項目“區域戰略性新興產業技術創新聯盟構建及治理機制研究：基于動態演化視角”（項目編號：71262026）；國家自然科學基金資助項目“戰略性新興產業集群協同創新發生機理研究：基于動態演化視角”（項目編號：71562022）；江西省教育廳科技計劃項目“戰略性新興產業集群協同創新機制研究”（項目編號：GJJ14233）。

張敬文（1971—），男，江西吉安人，江西師范大學商學院副教授；于深（1963—），男，北京市人，北京聯合大學基礎部副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