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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聯網+博物館教育”的新思考

2017-01-28 14:27楊丹丹
東南文化 2017年5期
關鍵詞:首都博物館博物館受眾

楊丹丹

(首都博物館 北京 100045)

“互聯網+博物館教育”的新思考

楊丹丹

(首都博物館 北京 100045)

隨著“互聯網+傳統行業”倡導的提出,日新月異的互聯網新技術開始不斷地運用于博物館的展覽和建設中,拓展了博物館服務的時間和空間,惠及民生。面對博物館自身發生的巨大變化,博物館教育工作也應做出相應改變,與之協調發展。博物館學界除了關注互聯網技術層面的引入和呈現,更應關注技術改變背后帶來的理念和思維方式的創新。對“互聯網+”形勢下的博物館教育進行必要的分析研究,意義重大。

博物館 教育職能 互聯網+ 融合 創新

近年來,互聯網世界風生水起,不僅改變著人們的生活方式,也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人們獲取信息的方式方法。據統計,截至2016年12月,中國網民規模達到7.31億,其中手機網民高達到6.95億,中國互聯網的普及率已突破53.2%[1],互聯網在受眾日常生活中的重要地位已不可替代。據此,通過互聯網渠道參與博物館教育活動的受眾與日俱增,這也就對博物館教育和博物館從業者提出了新的要求:博物館從業者一方面要了解受眾需求,把握網絡平臺的優勢,發揮互聯網的最大價值;另一方面在科學技術革新的基礎上,要更加注重理論和觀念的提升。本文將結合筆者在博物館教育方面從業多年的實踐經驗,對上述問題進行研究和探討,試圖尋求一條博物館教育在互聯網形勢下能系統化發展的可行之道,求教于方家。

一、“互聯網+博物館教育”的發展歷程

伴隨1905年南通博物苑的誕生,中國博物館的教育功能即被社會廣泛認可。20世紀二三十年代,受當時西方先進理念的影響,中國學界開始對博物館教育展開學術性研究,認為博物館教育應該肩負改造社會的使命,教育形式則是展覽。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博物館教育配合國情需要,主要圍繞“認識歷史、認識自然,熱愛祖國,提高政治覺悟和生產熱情”[2]的政治內容展開,教育形式依舊是單一的展覽。改革開放以來,博物館教育回歸文化教育的使命,基于藏品研究發揮社會教育功能,教育形式開始向“參與”、“互動”轉化。21世紀,大部分學者對博物館教育的概念存在這樣的共識:博物館教育是根據博物館的藏品和陳列展覽以及相關材料,運用多種手段和方法,直接形象地對觀眾進行科學文化教育,提高其思想品德、審美情趣[3]。教育的重心從“以物為本”(藏品)向“以人為本”(觀眾)轉化,新技術大量用于展覽陳列,體驗式互動項目、館校合作等活動成為博物館教育的新形式。此外,對博物館教育的性質和角色定位等理論性內容也在不斷發展。值得一提的是互聯網技術在博物館建設中的應用,催化了博物館教育的發展。

“互聯網+”,是互聯網技術發展到一定程度而出現的一種新理念,簡單來說就是互聯網與各個傳統行業的交叉互補,以此為各行業實體帶來新的生命力,這一理念的出現是互聯網技術和社會發展的必然。2012年,易觀國際董事長于揚首次提出“互聯網+”的理念,認為這是互聯網與各行業產生的化學公式[4];2015年3月,李克強總理提出“互聯網+”行動計劃,強調要推動互聯網與傳統產業的融合發展[5]。2016年11月,國家文物局聯合多家部委共同編制了《“互聯網+中華文明”三年行動計劃》[6],為文博領域在互聯網時代的創新發展指明了方向。

綜上所述,筆者認為應該把“互聯網+”的理念引入到博物館教育的實踐中,使兩者相得益彰,產生疊加效應,促進兩者的共同發展。

二、“互聯網+博物館教育”的發展現狀及分析

(一)“互聯網+博物館教育”的發展現狀

目前,全國各級博物館都在努力推行利用互聯網技術豐富展覽陳列的形式和內容,提升觀眾對博物館參觀的體驗感,壯大與公眾交流的陣地等新舉措,實現了從傳統參觀展覽向多元化互動體驗和個性化定制服務的轉變,取得了顯著成果。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新媒體平臺的搭建

以微信、微博和網絡直播為代表的新媒體平臺備受大眾青睞,成為大眾獲取信息和各抒己見的主要工具?;ヂ摼W思維下的博物館需要重新定位博物館與觀眾的關系[7],公眾在博物館教育中的角色已經不再只是單純的信息接收者,同時也成為信息的創造者和傳播者。目前,全國各級博物館都逐步建立起官方新媒體平臺,作為新形勢下博物館與公眾聯系的新渠道。以首都博物館為例:微博、微信開通的幾年間,“粉絲”數分別已達到27萬和10余萬,遠超展廳的當日接待人數?!胺劢z”可以在平臺上留言、評論和提問,工作人員會定期查看并回復,部分實現了一對一定制化服務。伴隨網絡直播的火熱興起,首都博物館搶占直播平臺的先機,組織專家與權威媒體共同對“讀城——追尋歷史上的北京城池”(以下簡稱“讀城”)展覽、“美·好·中華——近二十年考古成果展”等多個展覽進行了數次大規模的直播活動,觀眾人數累計超百萬。這種方式不但令觀眾實現了與專家的現場對話,跟隨專家深度體驗、解讀展覽,還可以隨時翻看重播,使“不落幕”展覽成為可能。

2.導覽講解方式的改進

講解,作為博物館教育的主要活動形式之一,也在互聯網的影響下發生著改變。傳統的講解員講解,因為人數、內容和時間的限制,并不能滿足所有人的需求?!耙苿又悄芙K端導覽應用服務”以及“語音導覽二維碼”的出現,滿足了觀眾自由聆聽講解的需求[8],觀眾之間彼此互不影響,還可以根據自己的興趣選擇講解內容,是個性化服務的體現。目前此類智能講解方式已在國內多家博物館投入使用,普遍獲得好評。例如,中國國家博物館在“古代中國陳列”展中,為藏品生成二維碼,觀眾用手機掃描后即可獲取語音講解內容,使豐富的藏品信息超越了簡略的標簽內容,滿足了觀眾的差異化需求。

3.利用pad掌上設備帶來共享文化體驗

博物館人的教育實踐一直在試圖打破展覽和活動場地等的時空局限,既希望展覽能長存,又希望教育活動能隨時隨地進行。首都博物館的“讀城”展覽利用pad移動終端設備,將展覽裝進了一部小小的掌上平板電腦。pad的內容包羅萬象:三維展廳的呈現,使觀眾不用進展廳就可將整個展覽盡收眼底;展覽相關知識,滿足了部分觀眾深度解讀展覽的需要;pad所展現的展覽背后的故事,拉近了觀眾與策展人的距離,令觀眾了解展覽策劃、實施的全過程;除此以外,還有專門為青少年量身打造的展覽益智游戲等。pad掌上設備的使用,不僅滿足了不同受眾的需求,拓寬了展覽的覆蓋面,也符合互聯共享的理念,實現了文化資源的合理配置。首都博物館舉辦的“讀城”展雖已在2016年落幕,但數字版“讀城”以特有的方式,既能保留展覽又能及時接受觀眾的信息,不斷充實展覽過程中無法實現的內容。2017年首都博物館將數字版“讀城”分別帶到首都師范大學、北京語言大學及各中小學校,在天津參加京津冀三地博物館教育聯盟活動時,利用pad掌上移動終端實現了與天津中學生共享“讀城”展覽內容和互動游戲的體驗。未來數字版“讀城”還將隨展到新疆等地開展異地互動分享體驗,徹底突破空間場地的限制,使展覽永不落幕。

4.數字化博物館帶來的全方位互動體驗感

數字化博物館,筆者的理解是即為數字網絡與博物館的結合。具體來說,就是在博物館建設和受眾觀展、教育活動中運用數字化技術,從而轉變受眾傳統的學習和觀賞模式,使博物館更親近公眾,從而激發受眾的學習興趣。全國多家博物館都設有數字互動體驗區,這既緩解了觀眾參觀博物館的疲勞,又發揮了博物館教育職能。已建成的南京博物院數字館,360度的燈光隧道營造出夢幻意境,大大激發了觀眾探索的熱情,許多觀眾特意在此留影;觀影區有休息臺階,觀眾在休息恢復體力的同時,也可以觀看館方制作的歷史題材的視頻;在觸屏繪畫區,觀眾不但可以體驗畫陶器的樂趣,還會體驗到自己繪畫作品顯示在大屏幕的自豪感。內蒙古博物院利用數字流動車送展覽下鄉,讓邊遠地區的觀眾一飽眼福。另外故宮博物院、中國國家博物館、上海博物館等都在建設各具特色的數字博物館。這些利用互聯網和數字技術搭建的新型博物館成為博物館教育領域新的嘗試,無形之中降低了公眾參與的門檻,讓更多受眾參與到博物館教育活動中。

5.智慧博物館建設理想中的博物館“大百科”

智慧博物館是在數字博物館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它以社會需求為驅動,重新梳理和構建博物館的各要素,在“人、物、數據”三者之間互聯互通的基礎上,最終搭建起智慧保護、智慧管理和智慧服務于一體的博物館全智能化生態系統[9]。博物館教育作為智慧服務的重要組成部分,至少應包含線下的教育課程活動、文創產品衍生,以及線上的資源開發和共享等內容。近年來,在國家文物局的領導下,博物館紛紛開始推進智慧博物館的建設。筆者曾于2016年對國內正在建設的智慧博物館進行考察學習,對智慧博物館利用“互聯網+”手段完善博物館教育職能深有感悟:智慧博物館下博物館的教育職能,一方面要適應系統化協同工作的方式,不僅打破人與人、物與物間的隔閡,更打破人與物之間的壁壘,在博物館內部小環境和外部大環境之間建立更加深入和廣泛的互聯互通;另一方面要緊跟開放化的創新發展方式,實現博物館教育發展中線上和線下乃至不同領域跨越式結合。目前,智慧博物館的建設還處于起步階段,實現智慧化任重道遠,相信國內諸多博物館正在結合自身特征做出有益嘗試,未來,足不出戶盡覽博物館將成為可能。

(二)“互聯網+博物館教育”的現狀分析

結合以上博物館教育現狀分析可以發現,互聯網技術層面的參與使整個博物館教育事業邁上了一個新臺階,打破了博物館教育的原有格局,傳統的博物館正煥發出新的生命力。放眼未來,要使這種局面持續、穩健、系統地發展下去,仍需對博物館教育理念和思維方式的轉變進行系統性探討[10]。當前的“互聯網+博物館教育”正呈現出如下局面。

1.無限擴展教育陣地

“互聯網+”背景下的博物館教育,逐漸打破了時間和空間的局限,可以與公眾隨時隨地共享教育資源。教育陣地從傳統的一個展廳、一個館或活動室,可以發展為國內和國外的館際合作,還能橫向打通各學科領域的壁壘,實現博物館教育的多學科交叉傳播,最大限度地凝集社會各領域力量,完善博物館教育實踐。除此之外,觀眾可以借助互聯網技術,通過互聯網虛擬空間或者硬件設備保存博物館教育的相關資源,實現博物館教育在時間、空間上的延伸。

2.無限影響教育對象

博物館教育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它要幫助受眾完成自我思考和終身學習的目標?;ヂ摼W技術的介入,使教育信息資源長期有效,受眾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選擇適時的時間接收信息、重復觀摩、不斷學習和拓展知識結構。同時,一些新元素的創意呈現以及互聯網技術下的新傳播形式,令受眾對信息印象深刻,容易激發受眾的學習、觀摩欲望,并激起其思維火花,從而不斷擴大博物館教育的受眾對象并加強教育效果。

3.實現共享理念

4.便捷而個性化的教育服務

“互聯網+”倡導下,人性化、個性化、特色體系成為博物館教育評價的新標準之一。通過博物館官方網站,微信、微博社交平臺以及各種智能系統所產生的大量與公眾相關的非結構化大數據,成為實現博物館個性化服務的依據?;诖髷祿姆治?,將受眾依據不同的背景和客觀條件加以劃分,有助于博物館開展跟蹤服務、精準服務、知識關聯服務和宣傳推廣服務等,形成針對不同受眾群體的個性化博物館教育產品,滿足不同個體的需求。

三、“互聯網+博物館教育”的新思考

綜上分析,“互聯網+博物館教育”的發展模式不僅可行,而且前途不可限量。要令兩者產生“1+1﹥2”的疊加效應,需要博物館人在實踐中不斷積累經驗,加強理論學習,開拓一條行之有效的道路。筆者結合從業實踐經驗和目前的發展現狀,認為“互聯網+博物館教育”應從如下方面進行思考和探討。

1.“重新定義”博物館教育服務

傳統意義上的博物館教育主要是指在博物館場館實體所進行的教育活動,隨著互聯網技術的發展,這一定義并不能完全包含時下的博物館教育,因此我們需要打破桎梏,對新形勢的博物館教育進行“重新定義”。新時代的博物館教育不應該再受到時間、空間等限制,應主動倡導多學科多領域融合,打造全球視野下多形式包羅萬象的“大社教”理念,并以此理念指導博物館教育各項工作的開展。唯有此,博物館人才能做出更多系統化、可持續、可推廣的博物館教育產品。

具體來說,以往的博物館教育活動受到時間、空間、博物館從業者自身經歷、宣傳渠道、現場協調等客觀條件的制約,極大削弱了教育效果。而“互聯網+博物館教育”理念的倡導,更強調在互聯網思維影響下的博物館教育的創新,而非單純的技術借鑒、手段更新。這種“大社教”的創新思維,將博物館教育置于更為廣闊的背景下,打破原有的壁壘,博物館和觀眾得以在一種全方位的體驗式活動中進行互動,實現教育的最終目的。同時,這種互聯網博物館教育,與原有的博物館教育相比,具有更多的學科交叉、跨界融合的特征。創新開放下的博物館教育,成效倍增。

在金融機構“引進來”和“走出去”方面,1996年,泰京銀行進入云南,這是第一家進入云南的外資銀行。之后,恒生銀行、匯豐銀行、東亞銀行、渣打銀行等相繼進入云南市場。到了2017年,進入云南的外資銀行數量已達8家。同時,云南省金融業深入推進沿邊金融綜合改革,積極支持輻射中心建設,重點改革領域取得多項突破。

2.受眾研究機制的開發

在“以人為本”的現代社會中,受眾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作為博物館教育的主要對象,受眾成為衡量博物館教育的最重要標準。新形勢下,博物館人要更加重視受眾在博物館教育中的地位和作用,更新自身服務理念和教育意識,建立系統化的博物館教育受眾研究機制,以此為依托實現以受眾為主導的新型博物館教育模式。

首先,對受眾進行分層次分對象的研究,以差異化的方式幫助受眾共享資源和成果。博物館教育的受眾因年齡、教育背景、生活閱歷等不同,對博物館教育產品的需求和理解存在較大差異,直接影響教育的執行和效果,這要求博物館教育的實施者對受眾群體進行分類研究,基于不同展覽或教育產品,擬定不同的實施方案。例如首都博物館“讀城”展系列活動,在以青少年為主體實施教育活動時,組織者專門研究了青少年的生理、心理特征,講解詞的深度、內容以及活動的形式、強度等都注意全方位契合青少年的需求;而針對老北京居民的博物館教育實施方案則有所區別,活動針對中老年觀眾的生活經歷和心理特征進行設計,全程貫穿著懷舊的情感認同元素。這種分層次分對象的社教活動讓不同群體在同一主題活動下各取所需,產生了良好的反響[11]。

其次,在互聯網背景下,利用大數據分析來調研受眾需求、跟蹤傳播效果成為可能。線上線下的交互式體驗、公眾平臺的推廣關注乃至受眾的主動參與行為為博物館教育大數據研究提供了豐富的信息來源。例如,首都博物館的“讀城”展組織核心受眾構成的智囊團全程參與展覽的策劃、實施和后續活動,隨時跟蹤評價,及時修正博物館教育活動,迎合受眾需求。

最后,在受眾研究機制的開發中,作為倡導者的博物館人,進行自我學習和提升成為必不可少的環節[12]。受眾信息的收集只是停留在技術層面,而進行分析和解讀才是目的。博物館人只有掌握扎實的理論基礎和創新的社教理念,才能更好地運用互聯網思維實現受眾的全方位研究。

3.兼容并蓄的融合與開放共享模式

借助互聯網,博物館可以引入全社會各領域的資源,跨界融合與資源開放共享是未來博物館教育發展的必由之路。

一是空間上,博物館內部和外部的跨界融合與開放共享。在博物館內部秉承博物館諸多行為皆歸屬教育表現形式的理念,實現多部門協作聯動機制。比如社教與展覽、藏品、文創、宣傳、數字多媒體等部門合作,打造數字虛擬產品,讓受眾實現不受限的交互式體驗。又如,針對公眾對實時信息知識的渴求,社教與宣傳部門的工作更應加強合作,由斷斷續續的點狀式信息發布,轉型為不間斷的線性信息知識發布。在博物館之外,社會上還存在更為豐富的教育資源,博物館人要努力建立實現不同行業領域的合作機制。以中小學生教育為例,可以實行“博物館+文化遺址地+圖書館+學校課堂”相結合的跨界組合,實現不同行業的資源共享,互通聯動,滿足不同受眾對教育內容的訴求。

二是博物館教育內容與組織者角色的跨界融合與開放共享?!盎ヂ摼W+”讓博物館教育從封閉走向開放,打破了專業權威對知識、信息、資源的壟斷,讓教育從封閉走向開放,使人人能夠實現對資源的創造、共享和使用。在互聯網開放共享的大背景下,博物館教育內容一方面應該立足于本館基礎,吸納整合與之相關的更多資源,包括學術科研機構、網民觀點等;另一方面,借助互聯網門戶平臺、視頻平臺、自媒體平臺等多種形式,尋求更好的傳播效果,實現與互聯網的深入融合和跨界;與此同時,人力資源也可以做到最大的跨界合作,實現智力共享。以往博物館教育多由專門的社教人員負責,而互聯網則讓更多的“外行人”來參與,博物館內的非社教部門的員工、高校研究所的學者、關注博物館事業的熱心觀眾乃至普通公眾都可以擔當起教育組織者的角色。他們涉及各行業、各年齡層,這些外部力量的介入,豐富了教育實施者在組織源頭的多元思維,實現了單向指導教育向互動式教育的轉型。

綜上所述,在“互聯網+”持續發展的新形勢下,博物館教育應該在技術革新的基礎上,融入創新的教育理念,積極探尋“互聯網+博物館教育”的落地實施和可持續發展之路。這既是博物館教育發展的內在需求,也是博物館學學科建設不可或缺的部分。

[1]中國互聯網信息中心:《第39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中國網信網,[EB/OL][2017-01-22]http://www.cac.gov.cn/cnnic39/index.htm.

[2]中央人民政府文化部:《對地方博物館的方針、任務、性質及發展方向的意見》,1951年10月27日。

[3]李云鵬:《近七十年來中國博物館教育研究述評》,《安陽工學院學報》2010年第5期。

[4]于揚:《互聯網+》,2012“易觀第五屆移動博覽會”演講,首次提出了“互聯網+”理念,搜狐科技網,[EB/OL][2012-11-14]http://it.sohu.com/20121114/n357591531.shtml.

[5]《“互聯網+”行動計劃》,人民網,[EB/OL][2015-04-13]http://opinion.people.com.cn/n/2015/0413/c159301-2683 2630.html.

[6]中共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領導小組辦公室:《五部門關于印發〈“互聯網+中華文明”三年行動計劃〉的通知》,[EB/OL][2016-11-29]http://www.cac.gov.cn/2016-12/06/c_1120064030.htm.

[7]宋向光:《互聯網思維與當代公共博物館發展》,《中國博物館》2015年第2期。

[8]丁福利:《論我國博物館教育發展的新趨勢》,《中國博物館》2013年第3期。

[9]宋新潮:《智慧博物館的體系建設》,《中國文物報》2014年10月17日第5版。

[10]楊丹丹:《論博物館教育活動的可持續發展——以首都博物館青少年教育活動為例》,《中國博物館》2010年第1期。

[11]楊丹丹、王新迎:《從首博“讀城”策劃實施談博物館教育》,《首都博物館論叢》2016年。

[12]宋向光:《博物館教育的新趨勢》,《中國博物館》2015年第1期。

Abstract:With the concept of“internet plus”being advocated and applied in conventional industries,new internet technologies are increasingly adopted in exhibitions and museum development,which in a way expands the service that the museum offers and is beneficial to the public.Facing the drastic changes that the museum is experiencing,museum education is expected to make corresponding changes to ensure coordi?nating development.In addition to the introduction and adoption of new internet technologies,what more im?portant is to pay attention to the innovation of ideas and ways of thinking brought by technological changes.To re-examine museum education in the context of“internet plus”is therefore necessary and valuable.

Key words:museum;educational role;internet plus;integration;innovation

(責任編輯:王 霞;校對:張 蕾)

New Thoughts on“Internet Plus Museum Education”

YANG Dan-dan
(Capital Museum,Beijing,100045)

G260

A

2017-03-06

楊丹丹(1967—),女,首都博物館館長助理、副研究館員,主要研究方向:博物館公共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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