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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脫口秀節目的文化影響力研究
——以《脫口秀大會》為例

2024-01-18 00:49宮兆敏范翔宇
關鍵詞:飯圈亞文化受眾

宮兆敏,范翔宇

(哈爾濱師范大學 傳媒學院,黑龍江 哈爾濱 150080)

新媒體的發展日新月異,為了滿足受眾不斷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各種題材的網絡綜藝節目不斷涌現,如以騰訊視頻推出的《女兒們的男朋友》等為代表的婚戀類網綜,在當前社會大齡青年數量增多、恐婚一族比例上升的背景下,用多元的婚戀觀念、文化觀念,為受眾舒解疑惑和焦慮,傳遞積極向上的婚戀觀;談話類網綜則以騰訊視頻推出的《十三邀》為代表,作為綜N代,每一季由許知遠和十三位來自不同領域的嘉賓進行對話,在對話中觀察、理解當下社會,在快節奏的時代背景下,《十三邀》以其跳脫大環境泛娛樂化的風格,讓受眾能夠靜下心來,由許知遠對于世界的反思引發受眾思考;音樂類網綜以芒果TV推出的《乘風破浪的姐姐》等為代表,該節目將音樂與“出道成團”的主題相結合,以30位群像豐富的姐姐“成團”過程為主線,既展現音樂魅力,又能體現出她們不斷突破自己的精神;推理類網綜以芒果TV推出的《大偵探》為代表,作為國內首檔明星推理綜藝,包括燒腦劇情、人物扮演、智能推理等環節,嘉賓通過角色扮演,增強綜藝效果,而“校園霸凌”、“家國情懷”等主題,呼吁受眾關注社會現實,立意深遠;紀實類網綜以愛奇藝推出的《種地吧》為代表,10位年輕藝人組成“種地小隊”,節目真實記錄他們在近200天的時間里,在140余畝土地上勞作的場景,在勞作過程中,有“10個人搬30噸化肥”等出圈名場面,把糧食的生產過程直觀的呈現給年輕受眾,讓大家了解到民以食為天的真正含義和珍惜糧食的重要性;另外,還有以《脫口秀大會》、《吐槽大會》等節目為代表的脫口秀類網綜,以騰訊視頻推出的《脫口秀大會》為例,脫口秀演員根據每期不同主題,以不同的視角切入,運用喜劇技巧進行觀點輸出、價值觀的傳遞,作為新周刊第二十一屆“中國視頻榜”年度綜藝獎、“影視榜樣2021年度總評榜”年度綜藝,節目頻頻登上微博話題榜,以接地氣、現實的話題內容,成功引起受眾共鳴,創建了“中國式幽默”的正確打開方式[1](P180-181)。而網絡脫口秀節目的爆紅,使原本小眾的文化走進大眾視野,形成強烈的文化認同,產生了重要的文化影響力。本文將以《脫口秀大會》為例,研究網絡脫口秀節目的文化影響力。

一、網絡脫口秀對青年亞文化傳播的影響

青年亞文化最早出現在20世紀50年代的英國,指的是由青年群體所創造的,通過風格化的符號對主流文化和父輩文化進行挑戰,進而與其形成即抵抗又合作的社會文化形態。英國學者默克羅比這樣描述青年亞文化的特征:“這不是傳統的中產階級文化,與父輩文化也不緊密相連。這是一個被工人階級年輕人的經驗所統治的文化空間,是他們的語言、他們的創造力首先創造出了這個亞文化?!盵2]

網絡脫口秀節目一般具有較強的啟示性與生活性,以幽默諷刺、戲謔自黑的語言為載體,通過對現實的批判與諷刺,營造出青年亞文化氛圍,受到青年受眾的追捧。在青年亞文化范疇中,有諸多表現形式,在這些表現形式中,女性文化、“喪”文化、飯圈文化是比較引起大家注意、并且受網絡脫口秀影響較大的三種。

(一)女性獨立的抗爭

盡管在網絡脫口秀中無論是脫口秀演員還是主持人,均以男性居多,但是在其中依舊不乏優秀的女性脫口秀演員存在。以《脫口秀大會》節目為例,第一季中的思文、第二季中的楊笠、第三季中的李雪琴和第五季中的鳥鳥等女性脫口秀演員脫穎而出,女性演員、女性觀點、女性立場、女性價值觀和女性話語權在節目中占據著越來越重要的地位。她們在節目中關于女性話題的觀點與立場在網絡上引發了廣泛討論和大量女性共鳴,喚醒了受眾尤其是女性群體的女權意識。

應該承認的是,雖然男女平等早就得到了政治、法律和社會等方面的認同與保障,但是長期以來男權主義社會的陰影并未完全散去,很多時候男權主義還存在在一些人的潛意識中,女性脫口秀演員以脫口秀特有的語言特點極大程度諷刺了男女不平等現象,為女性亞文化的抵抗發聲[3](P68-70)。例如“為什么大家對女性的幻想,就永遠是年輕、漂亮、身材好”“你在外面要工作,回到家里還要操持家務,你忙里忙外,別人見你都要豎起大拇指:哇,你老公真是家里的頂梁柱。確實是頂梁柱,就杵在那里啥也不干,我要這鐵棒有何用”這兩段分別批判了外界對女性身材的長期凝視、男性在家庭中缺位的社會現象。另外還有像“男人為什么看起來那么普通,卻那么自信”等經典的出圈語錄,上述內容均是網絡脫口秀中女性亞文化的抵抗。

女性亞文化更加關注女性的心理訴求與情感,直面女性所面臨的現實焦慮。一方面,在女性亞文化的抵抗中,不平等的男女社會性別關系被逐步消解、重新定義,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女權思想與平權意識。而另一方面,在這種抵抗過程中,隨著網絡脫口秀節目市場化的運作,難免被市場和流量所裹挾,與影視劇領域的“她經濟”和小說領域的“女性向”小說類似,出現了為了抵抗而抵抗、為了女性而女性的情況,并且有同質化的趨勢出現。

(二)“喪文化”下的情緒表達

“喪文化”是一種典型的青年亞文化。從古至今,“喪”字往往和不太好的事情一起出現,無論是一聲還是四聲的讀音,都伴隨著壓抑的情緒。目前在國內,關于“喪文化”的起源與定義并沒有確切統一的說法,在美國經濟發展時期,有過“垮掉的一代”的概念,其與“喪文化”有異曲同工之處。從符號學的角度來看,“喪文化”指的是像“葛優癱”這類的表情包在網絡上快速傳播;而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來看,這其實是一種集體性的社會焦慮[4]。

“喪文化”的出現并非空穴來風,與青年人的壓力處境密不可分。一方面,轉型期的中國依舊存在著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的社會矛盾;另一方面,現代社會的青年存在著自我認同危機。很大一部分的脫口秀演員將自己包裝成消極、頹廢、無力的形象,通過喪氣、自嘲的語氣呈現脫口秀節目。從一嘴濃郁東北話、自帶“喪”感的脫口秀演員李雪琴,到學歷一般、生活不富裕、戀愛沒希望的何廣智,再到“喪”系脫口秀的楊波、鳥鳥,這些演員的脫口秀都是這種風格。

一方面,“喪文化”與社會主流文化所提倡的積極向上、充滿朝氣與活力的精神面貌完全背道而馳,加劇了年輕群體負能量的輸出,《中國青年報》2018年所刊登的文章《告別喪文化,才能找到人生的方向》中也指出:有些時候,年輕人會暫時性地陷入負面情緒,偶爾“喪”一下,發發牢騷排解情緒,可以理解。但是,如果這種“喪”成為一種生活態度,影響和左右年輕人,就需要警惕。另一方面,作為網絡脫口秀中一大青年亞文化形態,脫口秀中的“喪文化”其實并不完全是“躺平”,而是一種情緒表達,脫口秀演員們以“喪”為進,提醒主流文化要關注到青年人的生存環境,警示主流文化與亞文化之間的矛盾。雖說脫口秀中的“喪文化”并不能直接解決青年所面對的各種各樣的壓力與現實問題,但是通過脫口秀演員的表演,可以幫助青年人進行情緒表達,從而緩解一部分的壓力與焦慮。

(三)飯圈文化的融合

在青年亞文化場域中,網絡脫口秀節目還融合了飯圈文化,并與飯圈文化相互影響。美國學者亨利·詹金斯將“飯圈”定義為“狂熱地介入球類、商業或娛樂活動,迷戀、仰慕或崇拜影視歌星或運動明星的人”,“飯圈”即粉絲所在的圈子,它的出現是源于粉絲對于偶像的崇拜與依戀[5](P67-68)。雖說網絡脫口秀節目在中國興起的時間不長,但是諸多知名網絡脫口秀演員都有了自己的“飯圈”,如以發表犀利的女性話題觀點而走紅的脫口秀演員楊笠,在其個人微博賬號,每每發表一些女性話題相關的內容時,評論中便會出現大量的力挺、彩虹屁甚至是“楊笠語錄”,飯圈文化便悄然出現在楊笠的評論區。由于飯圈文化具有封閉性、排他性的圈層文化屬性,因此,脫口秀演員會對自己“飯圈”內青年的認知與行為產生重要影響。

除了演員各自的“飯圈”之外,演員之間的“CP粉”也大量出現。以《脫口秀大會》第三季為例,節目中李雪琴和王建國便組成了“雪國列車”CP,甚至李誕和王建國、王建國和呼蘭也都有自己的CP,這些CP在節目期間涌現出大批粉絲。除了在節目中“磕CP”,甚至在節目之外,還出現了一些粉絲將節目中演員與生活中真人的邊界模糊,制作粉絲向剪輯,這些也為節目貢獻了諸多熱度和熱搜,增強了節目的可看性。

對于處于“飯圈”之中的青少年來說,可能會導致其盲從、缺乏理性思考等弊端出現?!帮埲Α眱炔康那嗌倌?,都是靠著喜歡相同的脫口秀演員、CP連接起來,形成自己的圈層,而在圈層之中,青少年希望獲得他人的認同感、找到歸屬感。在唯流量化的“飯圈”生產過程中,絕大部分情況下資本選擇的都是有流量的演員,而忽視對于脫口秀演員道德層面的考核,部分青少年心智不成熟、認知能力不高,以自己喜歡的脫口秀演員和CP的言行為唯一正確的事情,比如某些脫口秀演員觸犯法律時,部分“飯圈”內的粉絲無底線的維護自己所支持的脫口秀演員,由此可見,在這樣的圈層文化中極易出現混淆是非的情況。

二、網絡脫口秀對受眾思想觀念的影響

在互聯網出現之前,受眾的思想觀念主要受傳統媒體引導,隨著互聯網的快速興起,各式各樣的社會思潮迅速傳播,如極端個人主義、拜金主義等對受眾思想觀念產生沖擊[6]。思想觀念是人們特別是年輕的脫口秀受眾群體重要的思想基礎,在當前快節奏的時代和社會背景下很容易受到影響,網絡脫口秀節目在對受眾思想觀念積極、正向引導的同時,也不可避免的產生消極影響。

(一)網絡脫口秀對受眾人生觀的影響

網絡脫口秀首先充實了受眾的人生觀,節目中提倡獨立與解放、尊重個性自由、重視民主與法治、鼓勵通過實踐實現我價值,這些都在潛移默化中對受眾產生影響。思文將老公形容為“上鋪的兄弟”,成功樹立獨立女性人設,而其老公程路,也在后續的段子中稱自己“立志要做獨立男性”,兩人前后呼應的內容,便是對新時代受眾獨立精神的提倡;另外呼蘭的段子“穩定對我來說沒有意義,我要更強,我又不是血壓,我要那么穩定干啥”、李雪琴的段子“這個人生道理,聽別人說是一碼事,做起來是另一碼事”等也是在鼓勵受眾要開拓進取、不斷實現自我價值。

網絡脫口秀節目有助于激發受眾獨立思考的能力,拓展受眾的視野,讓受眾明確自己在新的時代背景下與時代同向、同行的人生目的,樹立積極陽光的人生態度,實現屬于自己的人生價值,引導受眾以樂觀向上的人生觀念增強人生獲得感與幸福感。

但是,部分網絡脫口秀節目中的內容,在提倡獨立與個性的同時,也會誘發一部分青年受眾的極端個人主義思想。比如上文提到的程路與思文,二人在分別走紅之后選擇了離婚,離婚之后兩人再次登上《脫口秀大會》,談到離婚原因時思文說:“我覺得可能還是平時生活的過于獨立,我倆互相從來不干涉對方的任何生活,之前很多朋友說,看了我的上下鋪的段子覺得很受啟發,跟自己的老公也要當兄弟,我覺得這個事是好的,但是我覺得任何事情它都要有一個度,需要很好的平衡和把握?!倍谶@之前兩人關于“獨立”的段子,顯然對他們自己和部分受眾都產生了影響。此外,由于節目的娛樂化與脫口秀的吐槽屬性,很多嚴肅的話題與現象也用來搞笑,很容易導致受眾將一切事情的出發點和落腳點均放在享樂上,造成享樂化。

(二)網絡脫口秀對受眾文化觀的影響

網絡脫口秀拓展了受眾的文化視野。脫口秀演員會借用電影、音樂、美術等其他文化形式的內容,而這些文化會潛移默化滲透到受眾的思維之中,拓展受眾的文化視野[7](P128-130),如楊笠在段子中講述的美國電影《復仇者聯盟》、顏怡顏悅講述的日本動漫《美少女戰士》、大張偉和王冕更是直接將音樂與脫口秀結合起來,呈現出獨特的音樂脫口秀形式。除了拓展文化視野外,網絡脫口秀還能推動受眾文化素質提升。比如鳥鳥的段子“從小就知道我長得挺普通的,因為我媽天天對我說:女兒啊,你得好好學習,女人不能要一頭沒一頭,我后來就只好考上了北大”、還有李雪琴的“北大?!?、呼蘭的“留學?!钡?,都在無形之中增強受眾的文化自覺,對其文化素質自覺提升起到推動作用。

網絡脫口秀節目可以拓展受眾文化觀念的多元性,推動受眾文化觀念的創新發展,如不盲從權威輕信經驗,積極實踐,獨立思考,對固有模式進行創新等,幫助受眾以積極正確的文化觀念,豐富文化底蘊,增強審美情趣,提升文化自信與文化自覺。

但是,部分網絡脫口秀中的內容,會誘使一部分青年受眾的文化認同減弱、歷史虛無主義盛行等情況出現。比如在節目中“脫口秀OG”周奇墨面對馬拉松比賽由來的段子“當年,雅典跟波斯打仗,打贏了,然后派了一個跑得最快的士兵,連著跑了42公里,把勝利的消息帶回去,然后當場累死了,我不理解的是,這個事情發生以后,所有人的反應不是人不要連著跑42公里,會死,這是生理的極限,大家的反應居然是,要不然我們都試試,攢個局。你想一想,這個兄弟如果在天有靈,每年看到那么多場馬拉松比賽,他什么心情,每一個過了終點的人,仿佛都在跟他炫耀,哥們,這有什么難的?”“因為但凡換作是我,呼哧帶喘跑了這么久,回到雅典,我說的第一句話肯定是:水,渴死我了,然后啪倒地死了,就剩下那些雅典人,圍著我的尸體在那納悶,說這個人是怎么回事,大老遠跑過來喝口水,前面打的是什么仗,口水仗嗎?”。關于歷史事件的戲謔表達,否認了事件與事件當事人的歷史價值,容易造成青年受眾的歷史虛無主義,而一些與我國歷史事件相關的段子,也會誘使一部分青年受眾的文化認同減弱。

(三)網絡脫口秀對受眾經濟觀的影響

網絡脫口秀豐節目增強了受眾的誠信意識,契約精神等,羅永浩的段子“夢想還是要有的,哪怕欠了6個億”“等我們這些債務真的全部還完之后,可能會拍一個紀錄片,來記錄這一段詭異的人生旅程,這個紀錄片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真還傳》”等便是對誠信意識和契約精神的最好體現。節目中多位演員均講述過自己的創業經歷,雖說并不是所有創業都是成功的,但是對于受眾的創業思維、競爭意識具有啟示作用。

網絡脫口秀節目可以豐富受眾先進的的經濟觀念,增強誠信意識,強化契約精神,拓展創業意識,提高競爭思維,這些先進的經濟觀念有助于年輕受眾對于經濟、金錢產生正確認知與意識,也有助于未來整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健康發展。

但是,部分網絡脫口秀中的內容,也會誘使一部分年輕受眾的不良經濟觀念,如拜金心理、過度消費等。如邱瑞的段子“我以為我花錢已經夠大手大腳的了,直到我看到我妹妹給她男朋友買了一雙1萬多的拖鞋。那個價格真的超出我的認知了。我說,咋地啊,是穿上你這雙鞋能增加移動速度嗎?王者的一雙真正能增加移動速度的鞋只賣530啊。那是一個‘殺人’都合法的地兒,鞋都不敢賣這么貴啊。鞋沒送兩天兩個人就分手了嘛,現在還分期還那雙鞋呢。我說你倆好,你倆這后會有期,是分期的期啊”便是關于分期付款、超前消費、拜金心理的描述。何廣智的段子“所以現在每次有人問我,為什么一個人要租那么大的房子的時候,我都會說,我要把我當時住在郊區丟失的尊嚴給找回來,我現在住的兩室嘛,就一個臥室住我,另一個臥室住我的尊嚴”,也可能會誘使年輕受眾產生過度消費的想法,這種錯誤的經濟觀念,對受眾具有消極作用。

三、結語

隨著互聯網的不斷發展,各種類型的網絡節目如雨后春筍般不斷涌現。在網絡節目中,網絡脫口秀節目作為近幾年最受年輕人喜愛的節目類型之一,具有重要的文化影響力。

青年亞文化層面,作為多樣的文化類型的中的重要部分,青年亞文化源源不斷為主流文化注入新鮮血液,激發著主流文化的活力。青年亞文化能夠在年輕受眾群體中廣泛流行并獲得大量認可,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面多當前快節奏的時代與高壓力的社會,青年受眾的焦慮不安,為了尋求心理寄托而選擇的方式麻痹、放松自己。除了消極影響外,青年和亞文化中也不乏積極元素,如幫助年輕受眾進行價值表達,宣泄和消解其不安焦慮的心態等[8]。

思想觀念方面,網絡脫口秀節目的文化影響力體現在正反兩方面。一方面,對受眾的文化觀、價值觀、經濟觀等產生積極影響,如充實節目受眾人生觀、拓寬節目受眾的文化視野、給節目受眾帶去先進的經濟理念等;而另一方面,網絡脫口秀節目也很容易使得節目受眾尤其是年輕受眾產生不健康的三觀,如享樂主義、文化認同感弱、畸形的消費觀等。

網絡脫口秀節目的受眾以年輕人居多,將網絡脫口秀節目文化影響力的積極方面擴大、盡可能的減弱消極方面影響,對于年輕受眾來說至關重要,這也是網絡脫口秀節目演員、節目創作團隊和政府相關部門應共同努力的。對于負面和消極的部分不應一味打壓,排斥,應以合理的方式進行正向引導,去其糟粕。從網絡脫口秀文稿撰寫者的角度,首先要增強自己的文化底蘊,另外在文稿撰寫過程中,應該對文稿中的價值觀進行多維度思考,對一些容易傳遞負面情緒、形成負面文化影響力的文稿要及時調整,實在難以調整的部分,也應在表達過程中變換方式或加以解釋說明,避免對受眾產生誤導。從網絡脫口秀節目創作團隊的角度,首先,應加強對演員及文稿撰寫者的培訓,使演員自身及文稿撰寫者先樹立起正確的思想觀念,提升政治覺悟;其次,加強對演出文稿與演出內容的審核,對于一些明顯會產生負面文化影響力的內容應及時調整,無論是前期的文稿、節目中期錄制、還是最終成片,任何一個環節中發現問題都應及時調整;再次,健全內部審核機制,最大程度的避免負面文化影響力的節目出現。而從政府相關部門的角度,也應該健全監管機制、加大審核力度。

面對層出不窮的網絡脫口秀節目,網絡脫口秀節目演員、節目創作團隊和政府相關部門應共同努力,最大程度的避免節目的負面影響,將網絡脫口秀節目的正向文化影響力不斷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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