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故事中激活 在演繹中拉伸

肖曉蘭 楊順儀

摘要：針對《2023-2024年高考滿分作文專輯》，聚焦2023年新高考Ⅰ卷考場作文，從標題擬寫、考生思維、行文結構、故事演繹進行梳理賞評，作一鳥瞰式描述，以拋磚引玉，啟迪啟發正在備考的師生，也以此陶冶寫作情趣，在借鑒學習中，提升自我寫作。

關鍵詞：高考作文；標題擬寫；考生思維；行文結構；故事演繹。

2023年高考語文新課標I卷作文題是：

好的故事，可以幫我們更好地表達和溝通，可以觸動心靈、啟迪智慧；好的故事，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可以展現一個民族的形象……故事是有力量的。

以上材料引發了你怎樣的聯想和思考？請寫一篇文章。

要求：選準角度，確定立意，明確文體，自擬標題；不要套作，不得抄襲；不得泄露個人信息；不少于800字。

此材料作文關鍵詞是“故事”與“力量”，立意角度可從四個“可以”，即表達與溝通，觸動心靈、啟迪智慧，改變個人命運，展現民族形象，去揭示與生發故事的力量，而其后的省略號又分明暗示，在四個“可以”之外，還可生發出第五個、第六個以至無窮個“可以”，使文題既有一定的限制性，又有相當的讓你創新的開放性。因就故事，賦寫力量，有角度有伸縮，給了考生以極大的寫作迸發，呈現出一片好評的社會效應。

現就參加新高考Ⅰ卷的部分省市考場作文作一鳥瞰描述，所涉考場作文均采自《2023—2024年高考滿分作文專輯》。

一、從標題擬寫看考生審題的簡約明快

材料作文擬題，最好是基于材料，捕捉關鍵詞，或一元，或二元，或多元，有機整合，形成觀點，用語簡約，明快亮題，呈現題好文一半的景象。

1.抓住關鍵詞“故事”與“力量”，二元組合，形成標題，題目即觀點。

《于故事中見力量》（山東），《講好故事，傳大力量》（江蘇），《讀中國故事，傳中國力量》（福建），《借故事之力，譜時代新篇》（湖南），《無形的故事，有形的力量》（湖北）等等，皆不脫“故事”與“力量”二詞，展“故事”話題，明方向“力量”，或就故事說力量，或就力量發揮說故事，或整合故事力量說人生說未來。

2.抓住“故事”及四個“可以”，因人而宜，有機整合，亮色賦題。

《講好我們的故事，賡續華夏篇章》（浙江），《拋故事之磚，引自強之玉》（福建），《品故事之精華，造天下之福祉》（湖北），《讀世間故事，品人間真味》（山東），《承故事之德，敘華夏之美》（江蘇）等等，不脫“故事”話題，但又緊扣四個“可以”多方演繹，呈現文題取向的多樣性。

二、從開頭應題看考生思維的出眾多彩

材料作文開頭最基本的就是基于材料，從材料出發，概括材料?；蚝喴攀?，或間接切入，或自我解讀，由此及彼，提出觀點，開啟下文，但也倡導新創，秉持思維，馳騁思想，呈現亮色。

1.發揮聚焦思維，挖掘出講聽雙方，二元切入。

故事的講述者用一顆心去撼動另一顆心；故事的聆聽者用另一個夢去開啟另一個夢。好的故事，充滿無窮的力量，如旭日照耀東方，如落霞光芒萬丈……在快節奏的生活下，我們如何把握故事的力量？在碎片化的海嘯里，我們該如何與之抗衡，認真生活，講好自己的故事？（河北《光陰故事，歷久彌新》）一反給故事說故事的簡單思維，從故事生態生成上挖掘出故事的講述者和聆聽者兩重不同身份，從聽與講的角度去演繹發揮故事力量，然后聯系當下的生活現實，引領讀者怎么把握，怎么講好，以問帶引，開啟下文。

正如一位學者所言：“一個沒有英雄故事的國家是不完整的，而一個有著英雄故事，卻不懂得傳承的國家是毫無生機的，正好像一攤泥水攤在地上永遠也扶不上墻?！笨梢?，傳承英雄故事，可以激勵人們強大的力量。（湖北《好故事指點人生》）文章最忌平鋪直敘，作者聰明地借重第三者，引用學者名言入手，客觀揭示故事傳承的重要作用，既要有故事的書寫者和講述者，更要有故事的聆聽者和傳承者，然后轉向傳承做文章，激活故事力量，借力使力，開啟行文。

2.操縱發散思維，連一帶三，多鏡頭演繹。

一首詩，一壺酒，一曲長歌，一劍天涯，是詩酒人生的故事；山一程，水一程，風雪之路，夜深千帳燈，是出塞故事中有興亡的故事；一把算盤，一只羅盤，一枚火箭，一顆衛星，是時代探索與創新的故事。吾輩青年，正是傳承著故事的精髓，共鑄著華夏的精魂?。ê颖薄秱鞒泄适戮?，共鑄華夏精魂》）雖是給故事說故事，但又摒棄簡單思維，發揮積淀，以簡潔明快的詩化語言，由一至二，由二至三，鋪陳三種故事，在排比推進中，自然推出自我觀點，以故事激活思維，以故事演繹觀點。

“三更燈火五更雞”，這是學子求學的故事；“帶月荷鋤歸”，這是農人躬耕的故事；“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這是軍人保家衛國的故事?！芭P薪嘗膽”“圍魏救趙”“蘇武牧羊”……中華上下五千年，我們是有故事的民族。我們聽著這些故事長大，更從中獲得巨大的力量和豐富的智慧。它們，是我們無與倫比的財富。（江蘇《傳中國故事，展中國形象》）為摒棄單一蒼白思維，選取膾炙人口的經典詩句，帶出三個故事，然后例以三個濃縮故事的成語，由“三”帶“三”，串點成線，引爆眾多經典故事，既彰顯思考的豐富精深，又馳騁不羈的思想，三言兩語，為下文作好鋪墊，蓄勢為文。

中國史上最年輕的航天員，中國空間站首位載荷專家，31歲成為博導，發表了近20篇SCI……他就是神舟十六號載人飛船乘組航天員桂海潮，年僅36歲。這樣的故事，讓人羨慕，更讓人心生無窮的力量。（福建《故事予我以力量，我為故事續篇章》）選取時代英雄人物桂海潮，雖就故事說故事，卻力避單一敘述，采取多鏡頭聚合，車輻式歸并，深入故事人物，調遣文辭，拿捏語句，“航天人物”“載荷專家”“教授博導”“年輕高產”，一句一個角色，一句一個身份，多重疊加，繁富呈象，彰顯故事人物的不凡不俗，可謂遠遠道來，九九歸一，單一中見豐富，于故事中見力量。

3.馳騁理性思維，感性中揚理性，感性中見理性。

好的故事，觸動心靈，啟迪智慧；好的故事，改變命運，展現形象。好的故事有巨大的力量。生逢盛世，作為新時代青年的我們，應該以自擔責，向世界講好中國故事。（湖南《青年以身擔責，講好中國故事》）行文當頭就理性開道，援用材料，對所給四個“可以”進行概括與引申，縱筆生發，聯系自我，提出觀點。

好的故事以浩浩蕩蕩的力量影響時代，在洞穴中、篝火旁、星光下，聽著智者、族長、祖輩講著神仙、勇士、英雄……中國人聽著故事，傳承著故事里的美德，改變著個人命運，鐫刻著時代腳步，塑造著民族形象。（江蘇《承故事之德，敘華夏之美》）給什么說什么，材料說好故事，開筆就說好故事，秉承理性中見感性，感性中見理性的思維特長，操縱理性思維，接之以感性點綴，而后又借重理性概括的力量，從四個“可以”的伸縮中，簡要點擊故事傳承的積極作用，演繹故事力量，成為自己文章的有機組成部分，書寫好第一段。

4.秉持內向思維，筆鋒向內，由己及人。

我是看著《西游記》長大的，故事的迷人神力，故事的曲折離奇，故事的變化多彩，讓我獲得了無限神奇的力量和無比剛強的信念。（福建《飛行的故事，穿越的神力》）撇開人人樂道的他我，專就自我開筆，就我說起，“我是看著《西游記》長大的”“故事讓我獲得力量和信念”，從陪伴到收獲，不脫個性自我。這種筆鋒向內、返璞歸真的走心思維，一反筆鋒朝外、四處招風、有人無己的寫作思維，彰顯解剖自我、由己及人、由內向外的獨特思維，開掘自我，挖掘自我，以自己的內在世界溝通外在世界，從最自我中彰顯于故事中見力量之旨。

你小時候喜歡聽故事嗎？我喜歡，特別是那些童話故事、志怪小說、神話故事、民間故事、勵志故事等等。因為常聽故事、講故事，所以故事有助于我性格的形成，有利于做事比別人精致。農民從土里刨食，漁民從水里找財，我則從故事之中挖掘“金元寶”。（湖北《從經典故事中挖出金元寶》）設問開筆，又在自問自答中演繹生成，以故事激活故事，揭示故事對我成長的積極作用，并在對比鋪陳中推出行文觀點：“從故事之中挖掘金元寶”。深入其中，呈現的仍是筆鋒向己、以我申文的寫作思維，暫屏與人交流、與人對話的外向思維，開掘自我，處處不脫自我影子，解剖自我通大我，顯得真切真摯，讓人為之共情同賞，又把作文“如何有我，何以有我”做到實處，成功走出一條彰顯自我、由己及人的路子。

三、從行文結構看考生行文的繁富多樣

作文雖說文無定法，但考場作文又必須借諸一定的程式快速呈現。怎么結構？一般因人因文而宜，按一定的事理邏輯順序去組織結構，或縱向架構，過去現在未來、幼年少年老年，貫通今昔，縱深推進；或橫向拓展，小我大我超我、個人社會國家，由小及大，彰顯闊大；或三維立體，演繹廣長深；或正反對比，接軌辯證法，不一而足。操作中或徑取一則，穿線立架，立顯峰棱；或主打一則，兼用其它，相襯相映。

1.看取史絡線索，縱向牽線搭架。

《青年以身擔責，講好中國故事》（湖南）憶往昔，青年以身擔責，熱血灑華夏，講好中國崛起故事……看今朝，青年以身擔責，熱情滿四方，講好中國騰飛故事……展未來，青年以身擔責，壯志遍神州，講好中國復興故事……“少年振衣，豈不可做千里風幡看？少年瞬目，亦可壯作萬古清流想?！蔽彷吳嗄暌陨頁?，寫下中國故事之續篇，向世界講好中國故事。

《傳承故事精髓，共鑄華夏精魂》（浙江）歷史的故事，精神的啟蒙……當今的故事，時代的精華……未來的故事，中華之精魂……在前人的故事滋養著我們的同時，我們也在創造著屬于我們的故事。聞雞起舞，追星趕月，書聲瑯瑯，奮筆疾書，是我們的故事；背上行囊，進入大山，考察周圍的環境資源，是我們的故事；仰望星空，追隨前人，探索浩瀚宇宙，也是我們的故事；發揚中國文化，努力創新科技，讓中國以一個嶄新的面貌呈現在世人面前，也必將是我們的故事……

——前一篇，憶往昔、看今朝，展未來，縱向立骨，以故事為媒介，把青年與祖國聯結起來，演繹中國前行中的崛起、騰飛、復興故事，從中號召吾輩青年以史為鑒，以身擔責做好故事書寫者這一角色，題旨高昂。后一篇，歷史、當今、未來，縱向架構，由古及今，螺旋上升，從歷史中走來，于故事中成長，最后又借一筆，橫向拓展，演繹我們今天的故事風采，縱向中見橫向，縱橫交錯，讓行文回旋在故事的氛圍之中，久久不散。

2.看取事理邏輯，橫向拓展顯層次。

《播“好故事”之火種，亮心靈之明燈》（浙江）好故事能蘊事理，悟人生，促進個人成長……好故事能揭黑暗，傳有益，促進社會發展……好故事能明得失，鑒教訓，創國家美好未來……好故事如同米里哀主教銀燭臺上的火焰，讓“冉·阿讓”們忍不住去觸碰、去追逐。它們告訴我們正確的前進方向，給予我們前行的勇氣與動力，使我們的心靈與之共振，精神得到升華。

《從經典故事中挖出金元寶》（湖北）《曹沖稱象》助力勞動……《精衛填?！方o我智慧……《黃道婆織布》提醒我創新……古今中外一切積極上進的故事，我都喜歡，而且特別喜歡巧用故事之中的方法，進而從經典故事中發掘大智慧，而且用在學習和生活之中，探究運用，實踐創新。這就是我發掘的“金元寶”，無價之寶。

——前一篇基于故事的深重內涵，從自我閱讀發現與總結入手，提煉出“蘊事理，悟人生，促進個人成長”“揭黑暗，傳有益，促進社會發展”“明得失，鑒教訓，創國家美好未來”三個分論點，并以此組織行文結構，個人——社會——國家，由小及大，由小我升至大我，塑造出富有自己特色的行文思路。后一篇更是基于自我閱讀，就自己熟知的三個歷史故事及神話故事進行演繹，深入解讀其對自己成長的積極作用，又斧鑿無痕，彰顯行文結構，最后又基于學以致用加以升華點擊，呼應標題。因人而宜，橫向拓展，賦寫自我，獨具性靈。

3.借力辯證思維、意象思維，別樣呈現，別樣結構。

《好故事指點人生》（湖北）好的故事猶如一座航標，引領前進的航向……好的故事猶如一張明信片，展現民族形象……好的故事猶如一種媒介，傳承民族精神……好的故事可以激勵人心，青年們更應“以夢為馬，不負韶華”，將好故事傳承下去，啟發我們內心深處的強大力量，從而勇攀高峰！

《故事有好壞，素質分優劣》（湖北）故事分好壞，我們需“擇不善而改也”……讀好壞故事，我們需要“擇善而從之”……分享好壞故事，從故事之中，讀出社會正能量，遠離負能量。

《讀故事之花美，品故事之果甜》（湖北）幼年之時，從童話故事中感悟世界的美好。在危急時刻，用砸缸拯救朋友；在無路可走之時，學嫦娥飛向月宮；在絕處之時，學土行孫遁土另尋出路……青少年時，從歷史故事中激發拼搏的精神，成就世界之美好。讀愛迪生激發探索世界的斗志，欣賞哥白尼的故事，激勵敢于質疑權威的精神，深入張騫的故事，增強我們不畏艱難心系祖國的情懷……年老之際，從淡泊故事中享受生活的寧靜。對著子孫講一講過往的人生經歷，精衛為我填海，嫦娥為我飛天，吳剛為我種樹，孔融為我分梨，李白為我寫詩，有故事加身，何求于古之隱者？”……總之，讀故事之花美，品故事之果甜，好故事成就美好人生。

——前兩篇，一則借助想象，以三個喻體“航標”“明信片”“媒介”，形象拓展故事的積極作用，并以此組成排比段，塑造出層層推進的行文結構；一則從故事好壞，明示分享故事要“擇不善而改”“擇其善而從之”，一正一反，架構文章，簡約鮮明，呈現不菲的辯證思維。后一篇既結以幼年、青少年、年老之際之脈絡，又申說“故事與人生”，什么時間讀什么故事，在故事氤氳中助力美好人生，以幼年、青少年、年老之際之經把闊大抽象問題具體化，同時，又把行文思路、文章結構給具體化了。

四、從多樣解讀看考生的故事演繹

作文是最顯考生風采、最見考生素養的重要一環。材料要求由故事說力量，自然離不開考生對故事的精準拿捏與個性演繹。行文中，考生或由書籍到故事，或由講述者到書寫者，或從眼前故事說到未來故事，或從有形故事生發無形故事，或故事套故事，疊加呈現，或化事件為故事，新創呈現，演繹種種，不一而足。

1.接過故事魔杖，由書及己，由衷闡發故事力量。

《北國風光》帶我走過龍江大地，見識淳樸民情，《撒哈拉沙漠的故事》領我感受大漠的肅殺，體會三毛的柔情，《烏干菜白米飯》讓我置身江南水鄉，才始送春歸……《于謙傳》讓我體會何為“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的崇高氣節，《魯迅傳》讓我沉浸于先生振聾發聵的“文聲”之中不可自拔，《劉胡蘭傳》讓我感受“生的偉大死的光榮，泰山崩于山前而怒發不變”的誓死不屈。（山東《汲力量于好故事》）深入閱讀，由書切入，打通故事，由書及己，排比多重闡發故事賦予人以力量之旨歸，以海量閱讀落實故事。

2.撇開故事本身，由聲言事，別樣解讀故事力量。

如今歷史的聲音，應和著轟轟的機械聲，是第一顆原子彈在戈壁灘轟然炸裂的聲音，是第一顆人造衛星上天時播放著東方紅的音樂之聲，是第三代華龍核電站成功萬家歡樂的聲音，是“嫦娥四號”探月飛到背面神奇的聲音，是“天宮一號”飛升巡天的科技強國的聲音，是國慶時天安門廣場禮炮齊鳴的聲音……如今的故事講述著中國現代化的飛速發展神力，彰顯著東方雄獅英姿威武的氣概。（山東《傾聽歷史的聲音》）別出心裁，撇開故事本身，由聲切入，穿越時空，緊貼現實，大事鋪陳時代強國聲音，以聲撼人，再由聲音傳故事，回歸故事，把諸多事件演繹成行文需要的故事，完成由聲音到故事的轉換，新穎別致。

3.聚焦視頻鏡頭，借力使力，演繹當下網紅故事。

所以《流浪地球》的導演郭帆，把中國的故事講給世界聽，傳遞中國人的價值觀——沒有人的文明毫無意義；所以李子柒，把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故事講給世界聽，讓世界人民沉浸在中國的田園詩里，在喧囂中收獲一份寧靜。他們講好了中國故事，為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譜寫新篇章。（福建《故事予我以力量，我為故事續篇章》）不徑取故事書里的故事，而基于當下霸屏的視頻鏡頭，請出網紅人物、公眾人物為自己講故事，作宣傳，借力使力，彰顯活力，沒有故事向社會，自己沒有請他人，機智聰明，又緊扣時代，緊貼現實，把網紅人物、公眾人物化為行文故事。

4.故事演繹故事，故事套故事，多重闡發故事力量。

魯迅先生正是經歷了看電影里國人的麻木，回憶求學路上國民身上的奴性的往事才決心“棄醫從文”，改變了自身的人生軌跡，從此中國便多了“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文壇巨匠，可見故事于個人者，可潤澤其心靈乃至改變他人命運，而我們更該從中汲取智慧的力量繼而前行。

真正應當廣為流傳的是積極向上催人奮進的故事，可以是個人成長經歷，回憶長大的吃一塹長一智，為后輩提供訓誡；可以是紀念緬懷革命先烈，追憶崢嶸往事，發揚紅色文化；更可以是對外傳播中華文明。（湖南《品故事香茗，獲力量前行》）深入故事人物，由魯迅先生看電影受刺激之故事演繹其棄醫從文的別一故事，以故事演繹故事，故事套故事，把故事做到家，并此及彼，由點到面，深入闡發故事蘊含的多方作用。

5.看取故事生態，在生態演繹中促進故事生成。

在前人的故事滋養著我們的同時，我們也在創造著屬于我們的故事。聞雞起舞，追星趕月，書聲瑯瑯，奮筆疾書，是我們的故事；背上行囊，進入大山，考察周圍的環境資源，是我們的故事，仰望星空，追隨前人，探索浩瀚宇宙，也是我們的故事；發揚中國文化，努力創新科技，讓中國以一個嶄新的面貌呈現在世人面前，也必將是我們的故事……（浙江《傳承故事精髓，共鑄華夏精魂》）看取故事的生態生成，由前人的故事滋養引出故事書寫者的我們，再放眼祖國時空，看取新征程路上的種種身影，以故事視之，演繹成我們的故事，把正發生、將要發生的一切，收入故事之中，從故事生態視角取勝。

總之，這次就故事作文文題特別，佳作迭出。一時難以兼收并蓄，暫理出上述四點以饗行家里手。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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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李煜暉.素養立意守正創新——2023年高考語文全國卷試題評析[J].人民教育，2023（15-16）.

（作者：肖曉蘭，江西省贛州市崇義中學語文教師；楊順儀，江西省贛州市崇義中學語文教師）

[責編：夏家順；校對：胡承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