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一,于泳池中記起,昔日與友游道觀河水庫,因戲言而入水競逐,原以為二龍戲水,不料竟獨自爭先。想來文學也如此,看似天生天賜的狗爬式,只是落水鬼的保命手段。明知水不可馴服,仍在水中做出各種精彩的浪里白條,才是水上真諦。明知生活不可征服,卻用特設時光完成對生活的理想,則是文學的真正意義。
劉醒龍
芳草·文學雜志2019年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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