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華盛頓大學研究生指導的特點及其啟示

陳春梅

摘 要：全球化背景下，美國加強了對研究生教育的反思，將其視為提升本國核心競爭力的重要戰略。各高校紛紛致力于提升研究生教育質量、培養高素質人才。華盛頓大學的研究生指導富有特色，該校幫助研究生選擇合適的導師；為不同的研究生群體提供有針對性的服務；關注研究生的職業發展和專業發展。對其進行梳理，可以為我國提供如下啟示：高校研究生院應在研究生指導中發揮引領作用，幫助研究生選擇合適的導師，并協同相關部門，幫助不同的研究生群體獲得有針對性的指導和幫助，促進他們在職業和專業方面得到發展。

關鍵詞：美國；華盛頓大學；研究生教育；職業發展；專業發展

美國各高校為了提升學校的聲譽和影響力，紛紛致力于提高研究生教育的質量。其中，一些世界知名高校在研究生培養方面富有特色，吸引著各地的學子前往學習。美國華盛頓大學就是一所世界頂尖的公立學校。在2014-2015年URAP世界大學排名中，華盛頓大學全球排名第11位[1]。在2015年臺灣大學發布的世界大學研究論文質量排名中，華盛頓大學排名第5位[2]。截至目前，這所學校培養了諾貝爾獎和普利策獎得主各12名[3]。在華盛頓大學西雅圖校區、塔科馬校區和貝瑟校區，共有將近1.4萬名研究生。[4]

華盛頓大學研究生院在支持、促進和引領該校的研究生教育方面起著重要作用。研究生院建于1899年，主要致力于為華盛頓大學提供創新性、高質量的研究生教育[5]，協同其他相關部門為研究生提供獎助學金、專業發展機會、基于網絡的“我的研究生生活”（MyGrad）項目等，幫助研究生獲得成功。相比本科生，研究生群體更為復雜，他們的年齡跨度大、經歷豐富。因此，為他們提供的指導也就更為多元。華盛頓大學為其研究生提供的指導滲透到學生在學期間的方方面面，富有特色，對其進行梳理，可以為我國高校研究生指導提供啟示和借鑒。

一、重要前提：指導研究生選擇合適的導師

華盛頓大學鼓勵學生建立自己的指導團隊。教師和學生不局限于一對一的指導關系，也可以是一對多，正式、非正式的多方關系。雖然導師通常是大學教師，但也可以是學生的同伴、高年級的研究生、部門職員、退休教師，還可以是校外的專家。這些導師在學生的學習和生活中扮演著多種角色：指導者、咨詢者、建議者、顧問及輔助者等[7]。華盛頓大學幫助研究生認識導師對其成長的重要作用及導師指導的主要內容，從而幫助他們選擇合適的導師。

（一）導師指導對研究生成長的重要意義

研究生導師的作用是多元的。他們可以幫助學生建立校內外的各種人脈關系，為學生參加會議提供建議或是為學生提供相關的就業信息。此外，導師可以為學生的研究項目和會議論文提供指導，還可以把學生納入他們的研究項目，讓學生有機會與他們一同合作研究并在專業期刊上發表論文。[8]

導師對研究生在學期間乃至之后的人生都起著重要的作用。他們傳授學生智慧、技術知識，并給學生提供支持和幫助。他們幫助學生明白如何把研究生學習、生活、職業選擇與他們的目標結合起來。為此，良好的師生關系對學生的成長至關重要。相關研究表明，受到有效指導的研究生在研究活動、會議報告、教學方式開發與寫作方面等有更為出色的表現；用更短的時間獲得學位并且能夠更好地完成課程作業；更有機會獲得專業性的成功，如應聘學術崗位、獲取終身教職；會有更好的職業發展前景，如在行政部門或是校外其他領域應聘領導職位。[9]

（二）導師指導研究生的主要內容

導師在學生開展研究、教學以及其他形式的專業發展中具有重要的指導作用。他們對研究生的指導是多方面的（見表1）。

（三）選擇合適的導師

華盛頓大學認為學生在確立導師之前需要對自己進行評估，因為學生最了解自己的目標和需求。研究生院通過一系列的問題來幫助學生理清在校期間及畢業后的目標。如“我希望更高的學位能夠給我帶來什么幫助”“我想要從事什么樣的職業”“我需要發展什么樣的技能”等。此外，學生對自身具有的優勢和不足以及喜歡的學習方式需要有較為清晰的認識。在這個基礎上，他們還需要對意向導師有一定的認識和了解。研究生可以通過閱讀、與學長或教師的交流，以及網絡查詢等了解意向導師的情況，如：其研究領域和方向；一般以什么樣的方式與學生相處；愿意花在學生身上的時間有多少；能否為學生提供經濟支持、完成學位論文的指導；是否會與學生一起合發文章；其指導下的學生能否按時畢業及其畢業生一般從事何種職業等。[11]

研究生在對自身及意向導師有一定了解的基礎上，應積極與意向導師聯系。一方面，他們要讓意向導師了解自身的興趣和具備的素質。另一方面，研究生要讓意向導師知道他們需要的幫助。只有當學生和意向導師清楚彼此的期待，指導關系才能更為有效、愉悅和相互受益。此外，學生應明白任何一個導師可能為學生做的都是有限的，應避免要求過多的幫助。在確定正式的師生關系后，研究生要注意把握會面的時間并妥善處理與導師的關系。如果隨著學生的知識積累或是其他一些原因需要變換導師的，要遵循所在部門的程序。而非正式的指導關系則不會面臨這個問題。

二、量體裁衣：影響研究生指導需求的因素

研究生的性別、種族、年齡、先前的工作經歷、職業抱負、家庭責任，以及社會經濟背景等都可能影響他們的指導需求[12]。華盛頓大學盡可能地考慮不同學生群體的需求，并提供相應的指導和幫助。

（一）性別及性取向

不少女性學生表示，她們在課堂上得打斷其他學生的發言才能獲得表達自己意見的機會。雖然她們也認為這是粗魯和不尊重人的，但她們害怕被教授或同伴誤認為她們沒有任何想法。而且在競爭上，女性也處于不利地位。對此，女研究生可以提前和導師溝通，讓導師知道她們想完整表達的想法。與此同時，她們可以拓展交流的方式，通過各種方式來參與討論，如郵件討論、期刊評論、非正式的討論等。

此外，性取向以及性別的認同也會影響學生獲得的指導和幫助。同性戀可能會在校園里遭到歧視。而大多數師生是以異性戀的角度出發來討論問題的，這就有可能給同性戀群體造成歧視，讓他們覺得被隔離。對此，在討論時，應盡量避免一些關于性別的歧視性評論。比如在討論家庭構成的時候，不說“丈夫、妻子”，而用“配偶”這樣的詞。

（二）種族及種族的特點

盡管華盛頓大學在過去的20年里不斷增加多元性，然而校園仍相對統一。許多少數族裔的學生仍有被邊緣化的感覺。由于少數族裔教師缺乏，少數族裔的研究生更難找到其領域的導師或是建議者。部門不能想當然地認為學生能自主地“知道”如何獲得支持。因此，對于教師和普通學生來說，部門鼓勵他們在不同研討會、團隊任務中與不同膚色的學生共同學習，從中受益。而對于有膚色的學生，部門則建議他們積極主動地跟導師、同伴提出自己想要加入合作學習的意愿。

學校設有專門的機構來支持這些學生獲得發展，如研究生機會及少數族裔獲得成功的項目（Graduate Opportunities & Minority Achievement Program，GO-MAP）、少數族裔事務辦公室（Office of Minority Affairs）等。

（三）弱勢學生

一些學生可能會有身體上的殘障、學習上的困難（比如注意力的缺陷或多動癥等）、慢性疾?。ㄈ缋钳徎蚨喟l性硬化癥）等。他們可能會因為害怕被視為無能而不愿意尋求幫助。為了達到基本的課程要求，這些學生需要付出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因此，學校建議教師最好每次上課前能把教學大綱提前發給學生，如果有變化應及時告知這些學生。作為弱勢學生，他們需要提前把自身的情況與教師和殘障學生資源中心交流，以確保獲得同等的學習機會。學校設有殘障學生資源中心（Disability Resources for Students， DRS），該中心提供知識的輔導以及咨詢，并提供相關的服務，如為弱勢學生提供輔助性工具等。

（四）國際學生

國際學生進校園后，需要熟悉三種文化：美國文化、研究型大學文化和部門學術文化，慢慢融入學術圈[13]。這些學生會遇到不少問題，如語言、遠離家人和朋友的不適等。此外，他們也需要適應不同文化下與他人的交流方式、相處方式。學校充分考慮到了這些因素，并為這些學生提供相應的指導。國際生可以向高年級的國際生和美國學生尋求建議；也可以向同伴、教師或是導師詢問互動的最佳方式，如個人會面、電子郵件、電話溝通等。雖然有些國際生的英語水平很高，但是他們可能對美國文化或是研究生教育仍存在困惑。為此，學校對這部分學生也給予了相應的重視。

針對國際生，學校的相關部門，如國際學生服務辦公室（International Student Services Office），為學生提供一對一的幫助，幫他們解決一系列的問題；國際教學助理項目（International Teaching Assistant Program），為國際生提供工作坊和個人咨詢等。

（五）年齡與家庭責任

許多年紀大的學生有過工作經驗或是成家后才到學校繼續攻讀研究生學位。一方面，他們更容易意識到和專注于學習目標。而另一方面，他們在信息技術的使用方面等可能比年輕學生稍弱，且在與其他年輕學生相處的過程中可能存在年齡代溝。此外，由于有些年長的學生和他們的教師差不多同齡，甚至比他們的教師年長，他們會擔心教師更易于與年輕的學生互動。教師應意識到這個群體可能存在的問題并給予適當的關注。

在年長的學生中，有不少需要擔負家庭責任，比如養育孩子及照顧老人。一些家庭突發事件的發生可能導致他們無法參加課堂學習、研討會等。針對這些年長的學生，導師或是其他人應理解他們所需要承擔的家庭責任并通過多種方式與這些人溝通[14]。學校的工作與生活辦公室（Work/Life Office）幫助華盛頓大學的研究生找人照顧小孩或老人，并提供相關的信息資源。此外，還有為這些研究生群體專門設立的兒童護理援助計劃（Child Care Assistance Program for Students）。

（六） 社會經濟背景

研究生來自不同的社會經濟背景。不少學生為了掙錢、獲取一些專業經歷或是養家等延遲接受高等教育的時間。社會經濟背景在大多數情況下是“看不見”的，但也確實是影響學生指導需求的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出于經濟方面的考慮，一些學生會更多地從事校外報酬好的兼職，而不是沒有或低報酬，但與他們的學術發展密切相關的校內實習，可能因此而失去一些專業發展的機會[15]。如果教師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可能會以為這些學生缺乏學術研究的能力。此外，這些學生與其他學者建立專業工作關系的機會更少。針對這部分學生，他們應積極主動地多跟有經驗的教師或是學生交流。學校的研究生資助信息服務中心（Graduate Funding Information Service）、獎學金及獎項辦公室（The Office of Fellowships and Awards） 、學生經濟資助辦公室（Office of Student Financial Aid）等能夠幫助學生獲得相應的經濟支持。

三、雙管齊下：促進研究生的職業發展

與專業發展

華盛頓大學注重為研究生提供各個方面的指導，設有專門的指導備忘錄（Mentor Memo）。這些指導對學生的就業、專業學習等給予充分的重視。

（一）職業計劃指導

華盛頓大學設有職業中心（Career Center），在規定的時間開放。學生可以在網上預約咨詢。如果職業顧問預約已滿，還可以查找同一天的會議、工作坊等。在中心的網頁上，有相關的鏈接，方便學生搜索面試輔導、實習機會、工作崗位等[16]。研究生院為學生制定個人發展規劃并為其提供相關的指導和幫助。

無論學何種專業，是碩士生還是博士生，將來是否從事學術工作，做好個人的發展規劃有助于學生更好地把握未來。學生需要知道在他們職業發展的過程中，可以通過所在部門、職業中心、研究生院、咨詢中心、圖書系統等多種途徑獲取相應的資源和幫助。在進行規劃之前，學校幫助研究生進行自我評價，主要包括：能力、興趣、工作及生活的價值理念、動機來源、決策方式及地理傾向等。結合自我評價，研究生通過閱讀職業的相關信息、與他人交流工作經歷以及自身的實踐，如志愿服務、實習等探索自己想要從事的職業，關注自身以及職位的雙向需求。在對想要從事的職業有一定的認識后，他們開始計劃尋找職位、制作簡歷，提高自身的面試技能、協商能力等。

在這個過程中，學生需要與一些關鍵的人進行討論、交流，讓他們提供相應的指導和建議，從而不斷修改和完善計劃。因為學生成長的環境是變化的，他們的知識積累以及能力的提高也是不斷發展變化的。因此，學生每隔一段時間需要回顧之前的計劃，進行更新。一些網站以及學校的工作坊會就這方面提供相關的資源。學校希望研究生有開闊的思維，不把目光局限在學校內外的教學和學術研究上，而是可以考慮從事何種工作。研究生要學會與從事不同工作的人，這可以幫助他們選擇最合適的工作。

（二）專業指導

華盛頓大學研究生院為學生提供的服務周到而全面。除了職業的輔導外，還涉及對研究生專業發展的指導。這些指導貫穿研究生的學習和生活（見表2）。

四、對我國研究生指導的啟示

2013年，《教育部、國家發展改革委、財政部關于深化研究生教育改革的意見》中指出，研究生教育是培養高層次人才的主要途徑，是國家創新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然而，我國研究生教育還不能完全適應經濟社會發展的多樣化需求，培養質量與國際先進水平相比還有較大差距[18]。一方面，這可能與現今某些外在因素的影響有關，如不少學生為了延遲就業或是迎合社會對高學歷的需求而繼續讀碩、讀博，使得研究生隊伍越來越龐大，而相應的配套措施跟不上，使得研究生培養質量不斷縮水[18]。另一方面，可能與學校能夠為此提供的指導和幫助密切相關。我國研究生一般是在導師（通常是一位）的指導下學習。而且，一位導師一般要指導不同年級的多位學生，這就使得導師花在每位學生身上的時間、精力極為有限。此外，學校為研究生提供的指導也不夠細致、全面。不少研究生，尤其是碩士生，可能在畢業后還不知道如何參加學術會議、如何做研究、如何為職業選擇做準備。

相比于我國，華盛頓大學對研究生的指導非常具體、全面。不管何種性別、膚色、年齡等的學生都能夠在學習和職業準備上受到相應的關注和指導。這些特點可以為我國的研究生指導提供以下啟示。

（一）齊心協力：發揮研究生院的引領作用，并加強其與相關部門的合作

華盛頓大學的研究生院在該校研究生的指導中發揮著重要的引領作用，協同學校的其他部門，提供各種信息服務與支持，共同促進研究生的成長。研究生在學習的過程中，遇到任何問題都可以向研究生院尋求幫助或是在研究生院的牽引下獲得支持。

目前，我國不少高校的研究生院對研究生的需求了解不夠，且學校各個部門的協調合作不夠，使得為學生提供的指導和幫助比較有限。例如，研究生論文寫作的指導，除了學生選修相關的課程學習，一般只有到撰寫畢業論文的時候才能得到導師的指導。而在就業指導方面，學生能夠得到的有效幫助并不多。因此，我國高校，尤其是在設有碩博點的研究型大學，研究生院應充分發揮自身的引領作用。除了日常的一些服務工作外，研究生院應通過舉辦相關的工作坊、活動等為研究生的發展提供更多的指導。而且，研究生院應加強與學校其他部門，如就業指導中心、學生處等的協調合作，共同為研究生提供支持。

（二）良師益友：幫助研究生選擇合適的導師

華盛頓大學鼓勵學生建立自己的指導團隊。研究生院提供一系列的問題清單，幫助學生認清自己的需求和指導期待。此外，提供相關的信息資源幫助學生了解什么是好的指導教師，以及如何幫助學生在認識自己的基礎上選擇合適的導師。這種指導有助于學生建立有效、良好的師生關系，在研究生學習期間，甚至是在他們今后的學習工作中，都將產生重要的影響。

在我國，研究生錄取后，一般是師生的雙向選擇。學生和意向導師主要是通過網絡、郵件的方式來了解對方。不少學生，尤其是碩士生剛入學時可能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選擇適合自己的導師，不清楚自己今后研究的方向。因此，雙方指導關系的確立可能并未經過充分了解。此外，在我國，導師一般帶有多位研究生，他們指導每位學生的時間和精力是有限的。研究生缺乏相應的意識和主動性去與其他的教師、同伴等建立指導關系。我國高校在這方面還需多加努力，可以在錄取通知書中攜帶相關的指南或是開學時舉辦相關的講座、工作坊等。這些指導應在研究生院網站同步發布。學校也應盡可能地創造環境，鼓勵學生多與校內外的教師、同伴建立學習、合作的多維指導關系。

（三）有的放矢：針對不同的學生群體提供有針對性服務

華盛頓大學作為一所世界頂尖級的名校，吸引了各地的研究生。這些學生在性別、種族、身體狀況、家庭情況等方面都存在著差異。針對不同的學生群體，華盛頓大學的各個部門提供相應的支持與服務，很好地體現了“為學生服務”的理念。

隨著社會的發展、國際化發展進程的深入，我國的研究生群體也會變得更為復雜、多元。目前在國內，高校在考慮學生群體的時候，可能更多地在關注國際生，而對于學生的性別、是否殘疾、是否有家庭責任等的考慮甚少。我國要想建設世界一流大學，學校提供的服務應面向更為多元的群體，或許這也是我國研究生教育發展的一種趨勢和需求。

（四）統籌兼顧：促進研究生的職業發展和專業發展

華盛頓大學非常注重為研究生提供職業和專業方面發展的指導。在職業發展方面，研究生院指導研究生制定職業計劃。學校也設有專門的職業中心為學生提供面試輔導、實習機會及就業信息等。此外，學校強調導師在研究生職業發展中的重要作用，幫助學生形成主動尋求就業指導和幫助的意識。在專業發展方面，學校為研究生在論文寫作、會議交流、研究日程的制定、文獻綜述、做實驗、與他人合作發表文章等方面提供具體的指導。

在我國，大學生就業難是一個重點，也是難點。研究生培養質量會在某種程度上影響研究生就業。不少研究生到了畢業的學年，才開始學習制作簡歷、查找就業信息。他們的職業規劃意識相對滯后，這除了與學生自身視野、知識和能力水平有關，也與學校提供的指導不足有一定的關系。雖然不少高校也設有就業指導中心，但中心的作用并沒有得到有效發揮。而在學生的專業發展上，學校在具體細節指導上相對缺乏。如果沒有選修相關的寫作課程，有些學生可能不知道如何選擇研究主題、怎樣進行文獻綜述，如何制定寫作大綱等，而這些問題只有到他們撰寫學位論文的時候才會意識到。如何有效參與學術會議、如何與他人合作并發表文章、如何把自己的學位論文發表成書等相關的指導更是微乎其微。我國高校應通過開設課程、工作坊以及舉辦相關活動等，加強對研究生職業發展和專業發展的指導，幫助他們獲得成功的研究生教育。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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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吳芯雯.向中國的大學說不[M].哈爾濱出版社，2010：12-15.

編輯 呂伊雯